这种离奇怪异的现象当真让我傻了眼!我忙问酒保道:你刚才看见有个银女孩离开了吗?银女孩?酒保停止了玩骰子,哦,就是要鸡尾酒的那个外国女孩吧?他不就坐在那里……酒保说着,抬出头来指着我刚才的位置,可是并没有现她的身影,他也愣住了,尴尬道:我想她可能已经离开了吧,我刚才一直在玩骰子,所以没注意。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我打了冷颤,无奈的抽出了一百元大钞,递给了酒保,不用找了。
我刚欲出门,不料酒保却叫住了我,抱歉先生,您和那位外国女士的酒钱一共是120元,您还少付了20元。
啥?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说要我帮那银女孩付账?凭什么啊!她不是您的朋友吗?酒保奇怪道:是您刚才自己说的。
我尴尬无语,真是撞死在豆腐上的心都有了。
想不到老子逗了一辈子鹰,今儿个竟是让一雀给啄了!我先不结账了!说着,我坐到了吧台上,忙把我刚刚递过去的一百块钱收了回来。
再给我来杯威士忌!酒保耸耸肩,立刻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看着酒保又玩起了骰子。
他的手法很糟糕,三个骰子放在赌杯里不停的摇着,可是每次出来的点数都是那么的惨不忍睹!原来他是个赌徒啊?我心中暗喜,这下我的酒钱可有人结了。
我品着威士忌,静心的聆听着赌杯里骰子的动静,终于骰子在赌杯中落定,酒保正准备打开杯子查看点数,我轻笑一声:一,二,四。
烂点!他无意地撇了我一眼,并没有在意我的话,只是小心地打开了赌杯。
这时,我清楚的看到了他脸上惊讶的表情,一,……二,四?被你说中了?!我喝了一口威士忌,对他点头示意。
他不服气的再次摇起了骰子,声音再次落定,我放下酒杯,二三六,比上回好一些。
他皱起眉头,怀疑着打开了赌杯,然后再次长大了嘴巴:真,的是二三六……高手!我无所谓的笑笑:以前我也玩骰子,可是现在不玩了,因为我找到了一种比它更好玩的赌法!更好玩的赌法?他好奇地探过头来,是什么啊?这种赌法就做‘当头赌’,即是以周围的环境作为赌局,当即下赌!怎么样,想试试吗?当即下赌?他摇摇头,能再说的明白点吗?呵呵。
我松松领带,比方说,我打赌下一个走进来的顾客,会从你这里拿走一杯香槟。
拿走一杯香槟?呵……这不太可能!我嘲笑着摆手道:要知道,我这里可有上百种酒,下一位顾客点香槟的几率只有几百分之一!我见他已经开始上套,直接从口袋里数了一千元钱,用力地甩到了吧台上,你不相信是吗?好吧,我赌一千块!酒保愣住了,看着我甩出来的一千块钱,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点头道;好的,我跟你赌了,毕竟我赢过你的几率要大于你几百倍!他说着,也数出了一千块钱,和我钞票放到了一起,你输定了!拭目以待吧。
没过多久,酒吧内便又走进来了一名客人,她是为女士,看上去很淑女。
她径直来到吧台,看了看酒水后,对酒保道:给我一杯葡萄酒。
葡萄酒是吗?马上来!酒保激动了瞄了我一眼,偷偷道:我赢了!呵!我冷哼道,拿起面前威士忌的酒杯,装作不小心手滑,偷偷将杯子翻到在了吧台上。
酒水立刻从背子中洒出,差点溅到了女孩的衣服上!实在是太抱歉了,希望没有弄脏你的衣服。
我态度诚恳,然后转头对酒保道:再给她来杯香槟,我请客!酒保面部抽搐起来,什么?不用不用。
女孩不断的摆手,你并没有弄脏我的衣服。
可这是我的一点歉意。
我夸张地打量了一下女孩:你看上去不像是一个拘谨的人啊?嗯……那好吧。
女孩笑着点点头,谢谢你的香槟!酒保无奈,极不情愿地给女孩倒满了一杯香槟。
看着女孩激动地离去,他冲我愤怒道:你出老千,她根本就没有点香槟。
我一边数着手里钞票一边道:我可没有说她会亲自点香槟,我只说她会从你这里拿走一杯而已!如果你承认你赌品差的话,刚才的赌我可以考虑作废!他气愤地的拍了下桌子,好吧,我认输了!显然他的赌品不错,我乐呵呵的从两千块钱中数了三百出来,这是所有的酒钱,我想这下应该是有余了吧?不用找了。
得意的将赚到手的七百块钱踹到兜里,正想走呢,不料酒保再次叫住了我,高人!那个,你能收我为徒吗?收徒?我傻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头回见到有人被骗了还这么开心的?行!看你态度这么诚恳,我就传受你一招赌博必胜秘法吧!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啊?我摆出一副道骨仙风的样子,宛如赌神降世!酒保看的傻眼了,一听说还是不能告诉别人的秘法,立刻将耳朵伸了过来,高人,赌博必胜秘法,是什么啊?秘法就是……不贪!不贪?什么意思啊?酒保疑惑。
自己慢慢琢磨吧!娘的,老子还有正事要办呢,哪还有时间和你在这里瞎耽误工夫!离开了酒吧,心中依然惊魂未定,不是因为是酒保打赌的事情,而是因为那名叫做凯琳·恩加尔的女孩。
当时酒吧里有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几秒钟的时间就诡异的消失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也没有惊动周围的任何顾客。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还有,她又是什么人呢?难道是潘德以前生意上的伙伴,可是也未免太年轻了吧?等等!她说自己是刚刚乘飞机,从海外飞过来的?海外……她该不会与潘德背后的神秘组织有关系吧?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再找到确凿证据之前,光靠自己胡思乱想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于是我不再管她,用力的摇了摇头,开始徒步向会馆中心走去。
记得报纸上写道:潘德将于三日后,在国际会馆中心参加慈善颁奖典礼。
我想反正现在也找不到对付潘德的办法,倒不如先过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有什么现呢!会馆中心离酒吧并不算太远,徒步走去,大约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会馆中心格局弘大,共分为ABCD四个区域,每一个区域都有一栋单独的建筑,并且相互连通!站在会馆中心A座门前,看见来来往往地许多人都扛着各种用来布置场景的道具,忙碌往来于A座门口。
我十分好奇,心想马上就要在这里举行慈善颁奖典礼了,难道这些人都是在忙着布置会场吗?我走上前去,随手抓来一个准备进去的工作人员问道:我说同志,你们这进进出出的,是忙着布置会场吗?可是不是嘛!今天必须要把会场布置出来,明天就要试验设备了。
他见我西装革履的,怎么看都像是哪的领导秘密审查来了,于是对我小声爆料道:跟你说,别看我们进进出出的这么多人,其实当中没有几个是慈善会请来的。
我们啊,大部分都是潘德的员工!潘德的员工?我不太理解,潘德不是领奖嘉宾吗?怎么布置会场这种事情还需要他亲自来做?谁说不是啊?他一脸抱怨:本来我们在潘氏集团干的好好的,也不是知道董事长怎么想的,临时全都把我们调过来布置会场了,这是遭的哪份罪啊?其实说白了,董事长他就是想要出风头,颁奖典礼一共就那么几个奖,花落谁家他心里早就有数了,你说董事长为了出风头,他能不好好地把这次展会布置一番吗?原来如此,我对潘德产生了极度的鄙视,他这慈善事业做的,目的也太明显了!典礼还没有开始呢,还没人宣布他得奖呢,他却是已经开始为自己布置起会场来了!为了出名而行善,真是其心可诛!请问,您是哪的领导啊?面前的员工对我讪笑道:您能想办法让我们董事长打消布置会场的念头吗?这样我们也就清闲啦。
我尴尬笑笑:领导?不,我就是一过路的,随便问问。
过路的?他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不耐烦道:你一个过路瞎问什么啊你?诚心耽搁我时间是不是?他说着,拍拍屁股就走了人,只留下我诧异的站在他身后。
我靠,潘德的员工是一个比一个有个性啊!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我也慢慢向A座里屋走去,本想侦察一下这里的环境,可是腿还没迈过门口呢,就已经看见潘德和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会场的最里面,偷偷摸摸地说着些什么。
我赶忙把伸进去的腿又迈了回来,这要是一进门让潘德给瞧见了,那老子还活不活了?不过我看到潘德和那中年男子鬼鬼祟祟地神情,很像是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
虽然说,趁虚而入是我的本意,不偷听不是我的性格。
可是他们离我实在是太远了,况且我又不能进去,想偷听也偷听不到啊?情急之下,我在门外悄悄地巡视了一下会馆内部的环境。
会馆空旷敞亮,但是由于正在布置,还是显的杂乱不少,正对门约有五六米的地方,开始整齐的摆放着一片桌椅,随着桌椅向前延伸,最里面是一个高高的颁奖台。
会场上下足足有三层楼高,在墙面约有二层楼的地方,像阳台似地建造了一圈防护栏,护栏两边还分别砌有楼梯,与楼下会场相连。
护栏背后是一条长长的通道,由于我站在下面,通道是在二楼的护栏背后,所以看不出来通道是通往哪里的?潘德与中年男子,此刻就站在最里面的护栏下面,热火朝天的不知道谈论着什么。
我心中着急,怎么才能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呢?我瞅了瞅护栏背后长长的通道,突然有了主意!既然会馆ABCD座之间相通,那么我从其他楼区进去,应该可以绕道那条通道里去吧?只要我真能绕道那条通道背后,那我岂不是就能躲在护栏背后,偷听他们的谈话了?想到即做!我转身飞出了门口,绕道了与会馆A座相连的B座。
虽说会馆ABCD四座,目前只有A座对外开放,其余三座全都被上了锁,不过老子是干什么的,溜门撬锁我可是行家!掏出一根铁,穿过了层层阻隔。
就当我快要在B座绕到晕头转向之际,总算是找到了那条通往A座二楼的通道!不过这条通道可是真够长的,少说也有几百米,撬开了通道内一道一道的大门,总算是绕道了A座的护栏背后!潘德和中年男子就站在我的下面,我心里窃喜,可算是能够偷听他们的谈话了。
我躲在护栏背后,静静的聆听着。
时间轰轰烈烈地流过,但是潘德他们硬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只是一直在讨论着会场的布置问题。
圣千虑,必有一失啊!在我仔细了监听了他们的对话之后,终于明白了和潘德站在一起人,不过是他请来的一个设计师罢了,而目的就是为了帮他布置会馆中心。
我心中一阵失望,你说老子废了大半天劲儿才绕过来的,就算是你们谈论一下武藤兰比苍井空好看这样的问题,也总算是对的起我了吧?可你们却总是谈论着一些完全没有建设性的问题,真是一点都不支持我的工作!我正生着闷气呢?却是突然听到有一明员工跑了过来,对潘德恭敬道:董事长,这位女士说要找您。
女士?难道潘德还有个人问题?我疑惑的伸出头来,偷偷地向他们望去,不禁一愣!只见在潘德面前,高挑的站着一个漂亮的外国女孩,银白色的长如瀑布一般直泻腰间,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的运动服,手里还拿着一张照片,站在潘德面前把他和照片对比了两下,然后并不太友善道:你……就是潘德?我深吸一口凉气,是凯琳·恩加尔?!那个神秘消失的女孩?潘德听到对方不太友善的语气,城府道:你是……?啊!这是我的名片。
凯琳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潘德。
此刻我在楼上听的是一头雾水,凯琳不是潘氏集团的总秘书长吗?怎么看潘德的样子,仿佛根本就不认识她似得?潘德接过她的名片,然后缓缓念道:凯琳……恩加尔?!他说着,浑身猛然一颤,就跟见了鬼似的,语气也马上变地恭维起来:原来是凯琳小姐亲临!为什么您来时不提前通知一声呢,我应该亲自迎接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