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绿吓坏了,她急忙爬起身来,捂着脸,慌慌张张地跑回到她家小姐的身后:小姐,怎么办?莫雪幽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却是冷的,她最恨的就是这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奴才,他们自甘下贱不说,还替那些恶主们做尽坏事,可怜可耻,可悲可恨。
小姐,我家主子还在等您。
她身后的侍卫,恭恭敬敬地低头说道。
她表情淡淡地:好,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她最后瞧一眼那几个嚣张的主仆,正待离开。
那国色天香,貌美无双的小姐,微微的笑了起来,端的是一笑倾城欢,围观的人们纷纷被这笑容夺取了心神一般,痴痴地看着她。
她微笑着说道:莫雪幽,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那个时候,我要你跪在我的脚下,苦苦地哀求我,只求我饶你一条狗命。
世界上最痛的痛,恐怕就是那温柔一刀,这女人很显然习惯了微笑的时候,说出恶毒的言语,使出最恶毒的阴谋诡计。
莫雪幽觉得实在好笑,回头瞧她一眼:好啊,我等着你,霸王花小姐。
霸王花?霸王花是什么东西?人们纷纷表示奇怪,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儿吗?楚嫣然虽然在微笑,在气势上一定要凌驾于莫雪幽之上,心里却奇怪霸王花是什么?莫雪幽笑了:霸王花,因为它有着硕大无比的花朵而得名,霸王花的恶臭是腐肉味和粪便味的混合,很像腐烂的动物尸体的味道,所以它又获得了一个尸花的恶称。
但是它是世界上最大最大的花儿哦,花朵巨大而鲜艳,非常的美丽。
话音未落,围观人群中有些反应快的人,都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位貌美却高傲的小姐跟这种花儿真的很像啊。
楚嫣然微笑的俏脸,顿时冰冷了下来,她竟然敢讽刺她是这种恶心的花朵。
而莫雪幽微微地一笑,灿若朝阳,便在侍卫的随侍下,离开人群。
莫雪幽一走,众人再看了看被称作霸王花的楚嫣然,看着她的脸,去想象什么是霸王花,然后都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这种神奇的花,漂亮,却很臭。
小姐?看着人群已经散尽,她家小姐还是面若冰霜地站着,瞪着莫雪幽离开的方向,春绿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楚嫣然回过神来,狠狠地在袖中捏了捏拳头,才笑了:好了,我们走吧。
是,小姐。
看着小姐对她们流露出温和的笑容,春绿等丫头紧张的情绪立刻就消散了。
莺儿迟疑地看了看那一堆坏了脏了的东西:小姐,可我们的东西……坏了就坏了吧,没关系。
楚嫣然温柔地摸了摸莺儿的小脑袋,微笑着转过身,在春绿等丫头的簇拥下,向段凛秋所住的清苑走去。
不多时,一行六个人走进了清苑的大门,段凛秋正在园子的凉亭下握着一卷书册,细细地看着什么。
表哥。
楚嫣然立刻高兴地着走上前去。
段凛秋抬起头来,却微微地蹙着眉头:我说过,等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会接你过来,为什么擅作主张?楚嫣然美貌的面容上满是内疚,低下头来:表哥,对不起,我只是想要来帮帮你。
段凛秋仍旧很是不悦,俊逸的面容仍是冷冷的:算了,你既然来了,我也不能立刻赶你回去。
正好,明天我开办的回春堂就要开张了,你也有些医术,就去照应着吧。
楚嫣然很是高兴:是,表哥,我一定不会让表哥失望的。
去吧。
段凛秋不想多说什么,将视线放回在书册上。
楚嫣然恋恋不舍地再看一眼段凛秋的面容,才转过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门外,丫头怜月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笑着走上前去,随手在手腕上褪下一只玉镯子,拿过怜月的手放在她的手心,她真诚地说:怜月,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绯雨呢?怜月笑着收下镯子,放进自己的袖袋里:照顾少爷是奴婢应尽的本分,绯雨她,她在……楚嫣然亲热地拉着她的手,走进自己的房里,转着头,看着装饰品,屏风,字画等,皆是自己喜欢的风格,就笑了:绯雨那丫头还在莫府吧,没关系,很快就会回来的。
怜月也笑了,点点头:是的,表小姐。
今天少爷也说了,那户部尚书的千金莫雪幽啊,是他爹硬塞给他的,不是什么少夫人。
楚嫣然美丽的眼瞳转了一转,笑着伸出手指宠溺地点了点怜月的额头:小丫头,就知道你是个最聪慧的,所以我才求表姑妈将你放在表哥的身边伺候着,你放心,以后自然还有你的好处。
怜月顿时羞红了脸,低下头来:一切都凭表小姐做主。
楚嫣然呵呵一笑,放开手来,又问:这些天表哥还有什么事吗?说起这个怜月秀美的脸上顿时笼罩上一层阴霾:表小姐,就在昨天晚上,少爷遍体鳞伤流着血,抱着莫雪幽回到了咱们家里,她中了春药,少爷连伤口都没有包扎一下,衣不解带地在她的床边守了她一夜,结果今天,就在刚才不久,她竟然打了少爷重重一个耳光,把少爷气坏了,她倒怒气冲冲地走了。
你说什么?她打了我表哥一巴掌?楚嫣然一愣,满是惊诧之色,担忧的不得了:那表哥呢,表哥怎么说呢?怜月咬了咬嘴唇:少爷没说什么,让她走了。
楚嫣然狠狠地捏紧拳头,仍旧笑着,眼瞳里却满是阴冷的杀气,如果她知道莫雪幽打了她表哥,在刚才,她一定就要杀了她。
该死的莫雪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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