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和关帅的调解下,君竹和胭脂两个人终于在一个水平线上安静了下来他们说,一定会团结合作,但是,如果其中一方做错了,他们会立即纠正。
关帅对此感到非常满意。
终于,在第二天的早上,在收到了很多的礼物和祝福之后,君竹和胭脂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十位护国神将,告别了生活了短短数天的亚哈山。
十位护国神将站在亚哈山山顶,远远的看着君竹和胭脂一步步的离去,直至身影完全消失在清晨的朝日里。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
关帅的道。
可是,我还是很舍不得竹儿,竹儿啊,我的好孙女……东方谨十分戏剧化的伤心哭号。
放心吧,我们还会再见的。
这一次,尉迟诺没有再诋毁东方谨,而是亲切的握着他得手,拍拍的肩头,对他也是对自己安慰道。
不,这不是安慰,因为他始终都会相信,总有一天,他还在再和竹儿,再和胭脂他们这几个年轻人,再次见面的。
时间的长河,无论如何的源远流长,那些印记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也都永远像坚不可摧的烙印一样,深深的刻画在每个人的心里。
亚哈山附近地山路上。
两个俊美异常的年轻人相携走在林荫茂盛地崎岖小路上。
远远的。
看着他们一直走路,一起说话的样子。
不知道得人,还会以为他们是关系很好的兄弟。
其实呢,则是这样的…………都这样了,到我的营地去休息怎么了,我又不会叫人欺负你。
清脆干净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洗耳恭倾听还能听到淡淡的笑声,笑声随风而来。
细碎的可闻,如潺潺流水,耐人询问,让人着迷。
这时候,却听到另外一个充满了中性磁性的声音带着不耐烦的情绪,愤愤然一般的传出来,……不用了。
我会自己的军营就行了。
这时候,清脆地声音又传来,喂,胭脂,你脑子没有打结吧?我的北方军营就在眼前,你非要去什么千里之外的南方军营,你是故意的吧?还是。
你想反悔?你不想履行自己的诺言了?不想和我一起为军营和士兵了出力了?啊,你出尔反尔,真是太不信用了。
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可恶了,连自己的诺言都不肯履行,啊,真是……年轻地声音似乎有喋喋不休的架势,唠唠叨叨的像个老太婆。
我不去你不是更清闲,更高兴。
胭脂不冷不热地,一边费力地走里,一边说。
他伤还没好呢,这个叫做尉迟竹的家伙偏偏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上辈子他是不是女人。
这辈子才这么能说。
君竹对于胭脂的别样目光。
并不在意。
唉,还不是爷爷说。
让她多照顾一下胭脂,说什么他重伤未愈,就算是吃了灵丹妙药,也要多休息才行。
可是,偏干着急惊风遇上慢郎中,你急他不急。
真是快要被气死了。
虽说如此,但君竹好歹也是明事理的人,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见着胭脂这个笨蛋就拖着这费力的身子这么回去吧。
这要是落下病根,可就成了病秧子。
到时候,洪海那伙人还能好好对他?做梦吧!胭脂人看起来脾性不怎么好,但是说不定哪一天就有用的着的地方。
更何况,现在他上任辅国将军,统领南方军营,手中精兵猛将几十万,这要是一个把握不好,出了乱子,可就是天下大乱的大事儿了。
无论是为民为己,她都不能弃胭脂与不顾。
你就不要跟我闹别扭了,现在我们可都是一条绳子上面地蚂蚱,一荣共荣,一损俱损。
你也不要以为我对你这么客气,是有什么目地。
我这么做,也是因为我们现在是同僚,是应该互相帮助,一起前进的同僚而已。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正视现在问题,而不是和我闹别扭。
好了,我地话说完了,你自己决定吧。
君竹说完,竟然找一刻弯曲的树木,在上面坐了下来。
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等待胭脂的决定一样。
不错,君竹的确是这样想的。
如果现在都不能做好相互合作的话,以后他们就算是在做某件事情,或者面对某个重大问题下达决策也会出现心分二处的情况,到时候再来后悔可就晚了。
所以,做什么事情,还是一开始协议好了比较妥当,就算是到时候出现突发状况,也会很快速的根据安排好的协议内容迅速解决。
君竹当然不希望会出现后悔的事情,也同样不希望会出现巨大分歧而造就不可磨灭的伤害,所以为了大家都好,请在一开始就决定好要不要合作吧。
胭脂沉默起来。
他不知道该如何做决定,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目前出现的问题。
有些事情,并不是他可以做决定的。
什么堂堂的辅国将军,什么年轻有为的俊杰之才,这一切都是废话,都是在放屁。
说白了,他只是一个傀儡,一个无名无份的奴隶而已。
他所做的一切,他所有的努力,承接这些好处的人不是他。
哈哈,不是他啊,他为什么还要努力?为什么还要考虑那么多?还要想那么多呢?他们就算最后都打起来,都死了,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都没有!可是……胭脂又踌躇起来。
不可否认。
他地确曾经有十分远大的目标和理想。
但是当他明白自己今生都只能成为他人地一颗棋子时,他就对未来彻底的死心。
冰冷死寂的心。
何时才会复苏他从来都没有过这般的奢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面对尉迟诺这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年纪小的少年的时候,那一直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已经死寂地希望和理想,竟然开始慢慢的挣扎复苏。
这种感觉实在太恐怖了!他很害怕,所以极力的抑制。
可是。
在尉迟竹的身上,他看到了太多的阳光,太多的希望,太多的精神,这些都是让他感觉到可怕,已经远离了很久地东西。
如果说,尉迟竹代表光明。
那么他就是黑暗。
他是堕落在黑暗中的死卒,他是不敢面对阳光的暗之影。
太阳一点一点的升起来,胭脂还是没有作出决定。
君竹就在远处,望着胭脂,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脸上没有笑容,他的身上充满了死寂地气息,他真是越来越可怜了。
算了。
我又何苦为难可怜人。
君竹自嘲的笑笑,便从地上起身,快步走过来。
胭脂丝毫没有在意君竹的贴近。
反正对于一个不会害你,还会救你地人来说,防御和警惕都是无效的。
君竹贴近胭脂的身边,用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拉起他就走。
你想做什么?就是这样被人拉着走,胭脂的神情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就连脸上的表情和行走的态度都没有变化。
君竹却道:与其看你在这里踌躇不断,还不如我带你走。
现在你知道记住,我是你的长官。
是你的将军就行了。
反正我地官衔地确是比你大。
君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脚下生风却一点减速地动作都没有。
甚至还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胭脂对此无话可说。
对于尉迟竹是他的将军这件事,是他的致命伤。
没错,他是长官,他有权决定要怎么做。
因此,这里是军营。
就这样,无奈的胭脂被君竹强硬的拉到北方军营的要地。
在盘查处告诉士兵自己回来的消息,那些士兵兴奋的就像刚去了媳妇儿一样。
君竹和胭脂很快的就进入了大营之中,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不一会儿,张寿等人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尉迟将军,尉迟将军回来了吗?哗啦呼啦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就连正在修正的士兵,也都听到消息后,纷纷涌了上来。
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士兵们争相相告,纷纷传达着这个好消息。
张寿迎上来,一双眼睛直盯着君竹,终于确定,他的确安全回来了。
尉迟将军……欢迎你回来……张寿搜肠刮肚良久,打算说出点有深度的话来,没想都结果却还是说了这样一句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话来。
这些日子,军营辛苦你了。
君竹抽出被张寿握住的手,转身介绍胭脂说:看看这是谁?胭脂?你怎么会在这里?张寿看到胭脂的震惊程度,就像是看到了特别奇怪的事物一样。
张将军。
胭脂有气无力的回应一声,便不再说话。
君竹看着四处越聚越多的士兵,只好对张寿说:我和胭脂都受了伤,在这里说话不方便,你去安排一下,让胭脂先去休息。
是,将军。
张寿立刻安排人去照顾胭脂。
将军,你不是也受伤了吗?赶快去休息吧。
我还不累,我们到校场去,我有话对士兵们说。
君竹打算乘热打铁,赶快将这边的事情一次性解决了。
么就不能完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