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城市的街灯开始被点亮时,我无聊的钻进了一辆很空的公车。
WENXUEMI.coM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习惯这样悠晃在这个浮华的都市里。
坐在公车上,看街灯下行人们匆忙的脚。
他们都有自己牵挂的归处?所以奔忙?年轻的售票员笑着对我说:先生,请买票!我递给她5元钱。
请问到哪里?到哪里?我回头很认真的看着这个售票员:这车到哪里?哦,算了,到终点站吧!车窗外的高楼上挂着各式的灯箱广告,清冷泛白的光刺痛着我的眼。
于是很轻很轻的闭上眼睛,风从耳边飞过。
这个城市除了钢筋混合的高楼外真的一无所有了吧!手机在包里肆无忌惮的叫着。
小滨,你在哪儿瞎转啊?是不是快放假了?是堂兄阿刚。
刚放假,挺无聊,倒处转转。
到我这里来玩吧!堂兄在云南做生意。
嗯,好。
我跟家里说一声。
‘‘‘‘‘‘爸妈,我今年暑假就不回家了,我要倒外面去打工见识一下,体验生活。
啊!你一个人出远门,我们不放心。
不要紧的,我去堂兄哪儿,他会照顾我的。
那...好吧!......驶向火车站的公车停在校门口,车上尽管已经人满为患,售票员依旧在不遗余力的向等待乘车的人群散布着美丽的谎言,车上有座!等上车以后,这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有座?等到终点站吧,当它往回返的时候,如果你运气好也许将有你的一个。
到了火车站,我买了张去昆明的车票。
我在无人的侯车室坐了好久,看着斜阳射入古旧车站内,步步逼近又渐渐黯去。
快到点了,火车终于启动。
......将近36小时的车程,卧得腰开始酸痛。
整节车厢里,是些陌生的面孔在晃动,放假的时候回家、旅游的人才叫多,车厢都是年轻人,看他们都和我是同龄人,估计也是学生吧。
坐这么长时间的车真是无聊啊!检票了,检票了。
是列车员。
我们这节车厢的人都拿出了车票和学生证,看来我猜的不错。
列车员走了后。
喂,兄弟,抽烟不?是我上铺的一个人。
啊,不了,谢谢!你是那个学校的?刚才列车员让我们彼此知道了对方是学生。
我是理工大的,你呢?你回家吗?我是武大的,我是武汉人,叫我阿龙吧,我这次是想去昆明世博园玩一下。
你们呢?阿龙又向对面铺上的两个人问到。
我是回家,先到昆明,然后转车到西双版纳。
对面上铺的小杨说到。
我是想到外面闯荡一下,找点事做。
我对面的大牛说到。
兄弟,你呢?干什么去?阿龙问到。
我还没打算好去干什么,先到我堂兄那儿再说。
......你玩游戏吗?我是学计算机的,当然接触过游戏。
玩过卵巢之战吗?卵巢之战?我有点诧异。
你说的是母巢之战吧!对面的小杨说到。
哦,就是星际啊!大牛接口说道。
看到游戏在大学生中占的比例非常大呀。
话题打开了,旅途也不寂寞了。
阿龙,你去旅游,怎么不带你的女朋友一起去啊?唉!这说来就话长了,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得了,得了,这都老掉牙了。
小杨说到。
嘿嘿! 那天中午,去打饭,她迎面走过来。
这时,我犯了一个至今仍后悔不已的错误--我抬头看了她的眼睛 ,发现那双眼睛正关切地看着我。
那眼神中透着一丝忧郁,仿佛偷偷地告诉我她在为我分忧,又象是在轻轻安慰受伤的我。
于是我随即陷入了苦苦的挣扎--她是故意的么?还是偶然一瞥?她为什么要那样看着我?还是我看错了? 不管怎样,这一下使我本来如湖水般平静的心顿时升温至沸腾,五脏六腑全都煮熟了。
她抛媚眼砸坏了人,自己并不内疚,依旧每天吃得香睡得着,而我却每天夜里忍受煎熬,久久不能入睡。
不久便爆发了在我看来是人类脱离猴群以来,最平静而又最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表白。
她说她要考虑一下。
放学回家,突然有人从背后蒙住偶眼睛,猜猜我是谁啦~我以为是弟兄开我玩笑,二话不说,左手拧他**,然后趁他松手往后躲,右手一招猴子偷桃……怎么什么都没有……回头一看……是那时候我向她表白的小MM,脸通红通红的…… 结果MM拒绝了我,阿龙伤情的说到。
你还好,我那件事更惨!我们学校的男生宿舍是不关门的,天气太我沐浴后,乘着黑幕降临,光着身子跑到阳台上吹干,正在这时值班阿姨打着手电上来,从头到脚慢慢的照了一遍。
我大叫跑进房,第二天学校贴出报告说我裸奔,搞的所有女生,碰到我都避开,以为我变态。
大牛垂头丧气的说着。
你们都没有我爽,那天我看见她笑,她笑的时候,嘴边的唇线分明,声音生了翅膀一般,闪烁着灵气,咄咄逼人。
我趁她不注意,亲了她一下,然后......嘿嘿!小杨幸福的说到。
靠,你小子的心真坏。
嘿嘿!男人不坏,有点变态;男人不花心,绝对有神经;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呵呵!你小子那来的这么多歪理。
在我们相互‘侃’中,时间过的真快。
......终于到了。
小滨,这里。
堂兄在一站台下招手。
刚哥,我好想你啊!啊!别别别,我可不是同志。
你...你...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