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白莲为伴我才现原来他捣蛋的本领简直出神入化腻歪人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直接导致我没有任何一点的私人空间来默哀我再次夭折的感情。
从两个人混出了‘烙国’都城就一路西行去看山看水看风光游舟游湖游景致。
白莲总是一声声山儿的叫着一口口带响的亲昵着若不让便腻歪在我身上用喵喵似的语言数落着我曾经的禽兽行径!直说:山儿你撕我衣服时我都允了;咬我那里时我都忍了;怎么亲亲你就不行了吗?我哑然了……虽然对于那一夜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凭借过来人的感觉以及床单上的浑浊痕迹我可以肯定的说伦家确实是把白莲给做了。
所以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我到底可以说什么?毕竟是我将人家的好好清白男儿身给强了。
现在只能任着他亲只要不过分口水涂面也无所谓就当做美容了。
旅行中我还现一件非常悲哀的事那就是——我竟然成了老妈子任白莲呼来喝去、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小祖宗说饿了我马上去买东西吃还必须得照顾好他的口味清淡适宜味美色全;小祖宗说渴了我马上去买水还得是泉眼静流甘甜爽口!小祖宗说累了我马上去雇马车要求不能太奢侈又不能太简陋要柔软舒适别颠到祖宗的娇贵小腰;小祖宗说困了我必须旁边摇扇直到祖宗快睡去还得按照祖宗新拟订的规矩亲口唇畔道声:跟你一起真好。
此声音不能太重重了吵醒祖宗还得重新扇风;此声音不能太轻轻了祖宗听不见不露笑颜还得继续说;此声音不能太僵硬硬了没有感情语调祖宗不爽;此声音不能太矫情话说过分的温柔就是虚假祖宗会闹人地!md!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也有半夜出逃过却被突然起来尿尿的祖宗逮个正着就那么光着暖玉贵足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眼中却是薄雾与怒火交融的天堂与地狱。
害我长期被压迫的因子自动犯贱气势瞬间矮下去一大截点头哈腰地将祖宗让回床上却被祖宗翻身压下一顿狼啃喘息着暧昧的气息低哑着声音恐吓道:山儿你若是试图丢下我我现在就强了你!这……哪儿跟哪儿啊?从那以后我就正式开始了地铺式的被剥削阶级生涯。
早晨祖宗起来前我硬是头悬梁锥刺股地将水打好饭菜端来伺候着洗了吃了穿了满意了我才闭着眼睛开始自己捣动胡乱洗把脸吃口他剩下的饭菜开始一天的祖宗游玩我伺候着的凄惨生活。
曾经反抗过。
起床气甚重的我硬是被饿了的祖宗扯起来。
大为不爽的我冲其就是一顿海啸般的狂吼。
结果就是祖宗泪眼婆娑的凝望着我紧紧抿着淡紫色的漂亮唇无声地用抽搭控诉我的粗鲁行径是如此的罪大恶极不可原谅!我不知道当世界上绝美的景物落泪铁石心肠的人会不会也刺痛了心扉但我却知道即使我骨子里是冷情的却也受不得如此绝美的控诉。
于是我顶着巨大的罪过硬是咬牙爬了起来左哄右哄地陪着不是千般道歉万般保证不会再犯如此不容饶恕的错误才使绝世佳人幽幽转笑。
费了那么多的劲儿后我誓不再给自己找别扭祖宗就是祖宗供着吧。
中午游玩累了祖宗小睡片刻我得旁边满头是汗的捣动着小手为祖宗按摩着困乏的娇躯。
手下重了祖宗不满地扫我一眼身体微动用暧昧的声音对我娇嗔道:痛~~~~~~糟糕!又想起他说我把他那里做痛的事了。
底气继续不足手下轻柔起来。
晚上住店吃饭打水调整好水温服侍祖宗沐浴。
只见祖宗手一伸我立刻扑了过去上下其手将那贵重的衣物仔细脱下小心地放到一边尽量不让它脏了。
不然等会儿还得我洗。
衣服脱好后祖宗抬腿跨入浴桶我由被动变成主动拿起柔软的棉布轻揉地给祖宗来个全身打理。
就连那粉嫩嫩的小鸡鸡都是我亲手洗了又洗!祖宗张开朦胧的葡萄眼眸凝视向我挺了挺自己柔韧的腰身将那炽热往我手心送送呵着暧昧的气体楚楚动人道:山儿帮帮我……知道少年贪欢尝过情滋味后便很难控制。
祖宗能忍到现在我已经很佩服了。
虽说我应该为他找个女人可这样一想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下却已经动上了一点点一寸寸抚摸着由上至下的来回套弄着……我安慰自己说:就当是挤牛奶吧。
白莲胳膊一伸将我拉近自己张开小嘴就含住我的饿唇急切而炽热的舔吮纠缠着。
我没有拒绝似乎已经习惯他的亲昵主动张开唇齿卷起小舌与祖宗一起纠缠着追逐着。
我觉得自己经常游走在立志与感性的边缘即使已经跨进了疯狂的腐朽却仍旧想独善其身自私得可有一比。
也许我的骨子里本就渴望堕落但我的心却不允许我做出过度的放荡敞开不了这禁锢的躯体。
除非有一天白莲手中握有我爱的钥匙。
唇舌纠缠间手却没有停越来越快的套弄着虽然技术一般但对付这种菜鸟应该够了。
不消一会儿手里的粉嫩一阵抽搐跳跃祖宗的喉咙里出一声愉悦的低吟清澈的浴水中绽放出朵朵白色睡莲。
白莲身体微微后移离开了我的唇将彼此拉开到能看清对方的距离用那双迷雾般的眼睛凝望着我缓缓抬起手抚摸上我的脸庞囔囔道:山儿你不是个好女人但我却爱你。
半夜祖宗起来尿尿一脚踩在我肚子上害得我抽痛半晌楞是没敢吭声就怕他意识到我的存在突然想吃什么冰镇梅子让我去买!结果还是没有逃脱祖宗的法眼……被祖宗提起张开淡紫色的漂亮唇畔缓缓吐出五个呢语般的字眼儿:尿尿拿夜壶。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想着一千种将他掉起来抽打的姿势却任命地爬起来钻到床下取出夜壶递给祖宗。
祖宗没有动只是茫然地看着我若坠落凡间的懵懂精灵那样若人怜爱。
于是我咬了咬牙退下祖宗的裤子颤抖地伸出拇指和食指提起小祖宗放到夜壶口听见一阵雨润大地的声音。
阵雨过后撤开尿壶放入床下爬出正对上祖宗的粉嫩小鸟对我打着招呼。
我呼吸一紧慌乱地想将祖宗的裤子提上。
却听见祖宗沙哑道:擦擦。
啥?尿完还得擦?擦就擦吧。
我想都没有想伸手就在上面的尿口处抹了一下然后迅提上祖宗的裤子拍了拍祖宗的脸蛋哄道:睡吧……转身倒在地铺上。
耳边仿佛听见某人的磨牙声以及用袖子猛擦脸的声音。
我缓缓勾起嘴角今晚过得终于有点滋味了。
其实我觉得我必须逃离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还是一个处处示弱的小男人!在他面前我总觉得不起威一旦有怒气他马上就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一副你别抛弃我的乖巧模样。
殊不知我最怕的就是那样的表情。
仿佛在我的过去式里我曾经如此渴望过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我露出这样的表情可以让我依赖可以让我放纵可以让我撒娇可以让我徘徊在患得患失中煎熬着期盼下的幸福……所以我拒绝不了他无论这是亲情还是怎样的感情我都拒绝不了。
却害怕深陷……只有自私地保管好自己的心不再轻易交付。
一路上我们行行走走吃着好的用着好的逛着集市游玩风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咳……话说有一天我们两人悠然地逛着集市。
白莲手持墨香纸扇头戴精雕玉冠脚塌银丝软靴身着水青色衣袍绝色翩然中端得是绝世风华俊雅飘逸。
我则身着灰蓝色男装手捧白莲的大堆血拼战利品随起身后步步紧跟如同秀美小厮。
突然前方一阵喧嚣竟生恶霸欺民的典型欠揍行为!白莲的葡萄眼一到一头扎了进去对着那恶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换得赞美声无数。
我实在空不出双手叫好只能以脚跺地表示我深刻的赞美之情。
结果那恶霸的救援人马横空出现以绝对的群殴架势围攻起白莲欲抢回府邸供那恶霸玩乐。
我以仰望英雄的脸孔凝望向站姿潇洒风采绝美的白莲。
但见其于微风清冽总冷眼扫视众多恶奴纸扇一挑衣带飘渺袍子一拂万般不屑地轻转过头颅瞬间拉起我的手喝道:快跑!!!无数的小东西滚洒了一地造成了不小的交通阻塞。
我被白莲拉着满街道的飞奔知道将那追赶的恶奴抛到远处两个人才依靠在大树上大口喘息着。
我转眼扫去实在不能理解白莲的非英雄之举。
白莲却对我璀璨的一笑得意道:我看过《行走江湖必读手册》上面说打不过就跑!风中的我傻了……白莲转而拉起我的小手狐狸样的笑着:走返回去跟踪那恶霸今天晚上咱俩堵他给他套麻袋打得他成猪头!树荫下的我呆了……白莲低头用柔软的唇轻触我的小嘴笑倒:跟我一起绝对不让山儿吃一点亏。
阳光下的我木了……貌似我总是吃白莲祖宗的亏。
思想抛锚间人已经被白莲拉起尾随恶霸返回了老家蹲坑至夜晚笙歌时一同将去寻花问柳的恶霸堵在了黑暗的小路上一顿没有套路的拳打脚踢泄了被我隐蔽了的烦躁情绪。
最后在恶霸哭爹喊娘中我与白莲牵手跑开相视大笑酣畅淋漓。
一个字:爽!与白莲相伴同游的日子是轻松惬意的。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度过在忙里忙外间变得充实。
每天白莲总是变着花样捅出些事情不是让我绞尽脑汁的应对就是按照他的《行走江湖必读手册》行事。
总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一路行来到也没吃什么亏就是将所有的体力都投入到了惹是生非中消耗了我隐蔽在灵魂中的感伤细胞。
但是宴席总有散的一天。
当我觉有人跟踪而来时便提着白莲要吃的荷叶糕躲在了客栈的拐角处眼看白莲被便装侍卫带走。
当我看见白莲装做若无其事的四下搜寻时;当我看见白莲突袭向侍卫意欲逃走时;当我看见侍卫高手将白莲点穴送入马车时;当我看见白莲充满烈火愤怒的眸子时我……哭了。
糕点掉落在地上挣扎了束缚的包裹跌落进灰尘沾了一身的尘埃拂不去擦不掉。
我一个人躲在客栈的拐角处依靠在灰色的墙面无声地颤抖着肩膀无法抑制地眼泪磅礴低垂着头颅却始终狠咬着下唇不肯出一丁点的声音。
我知道白莲对我的感情;也知道自己可以阻止他们前进的步伐从那马车上救出白莲与我一同策马飞离。
但我却不能。
即使白莲说他一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但我却从来不认为十四岁的他在尝过了蛋糕的甜美后还愿意啃曾经难咽的粗饼。
也许我是他一时的新鲜。
也许岁月将见证他的真心。
但在我还没有爱上他之前我给他全然选择的自由。
不要遗憾不要后悔不要怀疑只要守望这唯一。
然这唯一是我现在给不了的诺言。
白莲白莲谢谢谢谢你陪着我度过本该忧郁却充满欢笑的失恋时光。
白莲白莲谢谢真的……谢谢……五十六。
罂粟花妖无声的哭泣中感觉有人靠近将我揽入怀中安慰着。
那人的怀抱我并不熟悉但气味却并不陌生所以放任自己以为进去萃取温暖……那人环抱着我的腰调侃道:哭都不敢大声你还真够窝囊的。
我不抬头窝在那人怀里哽咽着反驳道:哭那么大声做什么?又不是杀猪!那人呵呵笑道:咱说好你哭就哭可别把鼻涕抹我身上。
我伸手掐向那人腰部抬起头凶悍道:有我的鼻涕那也算是墨宝一幅!你这衣服就地值银子了!还不知感恩真是没有眼光!那人放开我的腰退开些距离拱手一鞠到底认真道:感谢小娘子挥洒的鼻涕墨宝为夫这身衣服就不洗了赶明儿个送入裱访挂入正堂供世人瞻仰大师甩涕之大作风范。
我扁了扁唇终是没忍住颤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那人流氓样地上前一步将我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一手支墙一手提起我的下巴色咪咪道:小娘子深夜是否寂寞难耐孤枕难眠?在此莺莺而泣莫非是想引为夫怜之爱之?只盼为夫半夜爬墙偷香窃玉?我反手提起他的下巴缓缓拉进暧昧道:此君唇红齿白面似芙蓉眼笑桃花看似倌中极品却鸡鸡甚小不能拨得红牌之头彩可惜了可惜了……那人挑眉一笑邪气四窜:小娘子当日前来探望为夫为夫因为身体遭遇创伤鸡鸡亦萎缩哭泣不甚壮观。
若小娘子今日看之必然唇齿不合口水连连甘愿宽衣解带拼死爬上为夫的床享受这消魂至极。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我笑得直捶墙面硬是捣动下片片灰皮将晨曦的明亮染成了朦胧两个人一顿猛咳捂着口跑了出去。
也许是疯了跑着跑着没有人想停下来便一直跑一直跑直到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才扑到地上仰躺着望着天大口喘息着……半晌我问:罂粟花你的饿伤都好了吗?罂粟花笑道:才想起来问真够没有良心的。
我一摆手半假半真的调侃着:我那心啊都被野兽啃得不剩什么了还能留下一小块儿关心你你就偷着乐吧。
罂粟花却揶揄道:小娘子生命旺盛着呢比那野兽可生猛的多。
我呵呵笑着谦虚道:夸奖夸奖我呀也就一带壳的生猛海鲜。
罂粟花支起身子眨着暗昧的眼神:不知这硬壳下是怎样的风光?我一记媚眼丢去娇羞道:月挂西梢时奴家等你爬墙来访。
罂粟花打了小小的激灵无限为难的感慨着:月色高挂美人相约翩翩小生理应赴约。
却怕墙下候有恶狗咬了小弟无法偷香。
我扫一眼罂粟花的小弟弟用手比量了一下诡异的笑道:哥们容我说句实话那狗儿未必咬得准毕竟……浓缩的东西比较难找。
罂粟花身体顿了一下眼里跳跃着莫名火光面上却露狰狞之色恨声道:你这个女人!我无辜的笑着:童言无忌。
罂粟花挑起眉眼挪揄道:虽然身材若没有育好的瘦弱孩童却不知道有多少俊朗男子已经被你压在柳叶裙下。
我抬起二郎腿臭屁地笑着:没有办法谁让咱是人见人爱一颗白菜呢?罂粟花身形一起拂掉我的二郎腿人亦趴在我身上落在我腿间支起身子痦气十足的笑着:小娘子果然与众不同、临几特立、独行一帜与为夫的秉性不谋而合。
不如咱俩组合一下游历江湖。
你压草我采花做一对雌雄夺色盗如何?我一个腿翻身子滚动将他压在身下姿势暧昧地低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男女通吃型到时我的草都被你吃怎么办?罂粟花翻身将我抱入怀里亲呢道:小娘子的就是为夫的;为夫的即是小娘子的。
何必分彼此?到时遇见相中的草你吃前面我吃后面还不行吗?噌……脸红了。
跟罂粟花开玩笑我绝对不讨好。
却仍旧嘴硬撑着面子问:那遇见花呢?我吃哪里?罂粟煞费苦心故意风情地挑我一眼呵气道:当然……是吃为夫这根草喽。
我再翻!没翻动。
干巴巴道:两女待一夫伦家不感兴趣。
罂粟花了然的一笑轻快地说:那就两夫共侍一妇如何?我眼睛一亮色眯眯的笑着:可以考虑可以考虑。
转面却眼睛一瞪指导性计划道:不成!这要是那两夫搞起来我这绿帽子就忒大了!虽然不至于生出个娃让**心但万一拐了我家产跑了怎么办?罂粟花凝神着我的眼听我瞎掰着那眼睛忽明忽暗的让人心慌。
却在我词穷时一眨不延地望着我仿佛要透悉我的灵魂。
气氛异样间他突然呵呵一笑松开了我躺在草地上:就美去了吧。
我摸了摸鼻子:你也看出了我的美丽动人?果然有眼光!罂粟花以手抚额幽幽道:还别说山儿啊你是我这辈子最没拿捏准眼光的女人。
我切了一声一脚踢过去问道: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罂粟花任我踢了一脚嘻哈道:这又是一幅脚印土染画继续留着裱好挂起。
我瞪:没个正经时候!罂粟花侧过身支撑起头颅邪笑着看我:认真的时候吧别人不当回事儿;不认真的时候常常被当真。
失败啊……我学着他身体一转侧躺一脚踢出。
脚却被罂粟花夹在腿间嘘哗道:这断子绝孙脚可够狠的。
小娘子啊你这一脚下去多少红颜蓝颜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脚收不回来我毒舌道:怎么着也得给大家一个比较的机会美女俊男都被你霸占了哪里会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总得看过西瓜后才能笑芝麻不是吗?呜……唇上一热呼吸一紧罂粟花恶狠狠地压向我的柔软。
心跳停了却没给有所反应的机会罂粟花便收了口挑眉笑道:让你毒舌。
我这个气啊牙都痒了突然蹿起压下罂粟花就是一顿狂啃乱咬!泄完了我离开他殷红色的唇畔坐起亦挑眉道:不过而已。
罂粟花缓缓支起身子于我耳边呵着热气暧昧地挑逗着:月挂西梢时小娘子且等为夫爬墙来访让小娘子见识一下何为消魂噬骨嗯?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大激灵恶声道:小心狗咬了你的小宝贝!罂粟花状似思索道:为夫下午就去寻个铁匠做个铁护拼死也求一夜风流。
我瞬间转过头狠狠瞪向罂粟花却见他竟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的侧面目光不期而遇俩人皆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知了起来没有再继续这个似是而非的玩笑。
人生得这样一个可随性而谈的知己也算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酣畅地笑过之后两个人皆一路沉默下来都变得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动背靠着背听着风吹草语的眷恋之音。
时间穿越在风里不觉而过罂粟花道:山儿我要走了。
我一僵脱口问出:去哪里?罂粟花口气轻松道:被送去和亲呗……哈哈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道:就你这操守送去和亲?哪国的人敢要啊?还不如直接退货或者武力解决的好。
罂粟花无奈地低笑着:说得也是。
我转过头罂粟花亦转过身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真的吗?罂粟花点点头又转过身背对着我说:我要出使‘鸿国’至于会娶哪位公主还没有定下来。
心口一纠转回头沉声问:不去不行吗?罂粟花却哈哈大笑道:我若不去十一弟就得去你舍得吗?心乱成一团。
我想说我都舍不得可又凭什么这么说?只能平静着心绪缓缓问道:问什么要去?一定要联姻吗?罂粟花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当今世上分三国一蛮‘烙国’、‘赫国’、‘鸿国’三国呈扇形相邻。
但三国的外边界处皆是一片荒蛮之地住了彪悍善骑的游猎民族他们中以‘猛嗜部落’成了体系几乎称霸草原。
他们常年骚扰我国边境夺抢我们的粮食残杀我们的臣民凌辱我国的女子!每每等我们赶去他们已经策马而逃。
三国各自为政每当‘猛嗜部落’来犯才想着派兵抵抗而那时‘猛嗜部落’已经逃到其他邻国的领土荒原不方便带兵去追唯恐引起不必要的三国纷争。
此次与父皇前来‘烙国’不但是寻你还要与‘烙国’联盟想要一同歼灭‘猛嗜部落’以绝后患!为了能与‘鸿国’达成互相信任的共识父皇则命我等娶其公主一人。
眼下除了我与十一第再无合适人选。
随即状似自恋般耍花腔道:男人啊。
太优秀也是麻烦……本来低沉的气氛被罂粟花一言逗弄得轻松不少。
我却问:与‘烙国’联盟狮子又出了什么骚点子?不过是亲自勾引眼镜蛇吧?罂粟花噗嗤一声笑喷了后背大大的震动着半晌才道:你真敢想。
是送了美女过去。
我不屑道:真没有创意。
不是卖儿子就是送美女怎么不自己亲自跳艳舞扭屁股晃大腿抖胸肌去勾引别人呢?罂粟花哈哈大笑着:山儿啊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不用去娶‘鸿国’的公主直接笑着仙逝了。
也就你敢这么埋汰父皇换个人怕是百死都不够啊。
我薅着小草恨声道:埋汰他是轻的我身边这点人都让他给折腾散了!罂粟花收了笑却吊儿郎当的问:怎么样?想我去还是十一去?我咬牙道:让狮子去!他这打种马不继续扬种子遍布全天下的精神太可惜这等人才了!罂粟花又笑开了半晌才仿佛自言自语道:父皇……从你走后便没有宠幸过任何人。
心咯噔一下忙慌乱道:那是他干得太多了十成不举放长假大修了。
罂粟花哈哈大笑道:山儿你这舌头是真毒啊。
我耸肩:还好吧我也是就事论事推断而已。
罂粟花低低笑着沙哑调侃道:这次父皇让我来寻你和十一弟但我想山儿一定不愿与我回去就先绑了十一弟吧。
山儿只管任性的去飞累了为夫的肩膀等着给你靠。
至于为夫的清白小娘子且放心。
这鸟儿虽然不让小娘子满意但也不是她人随便能采得去的草色。
为夫这次虽以联姻之说去那鸿国。
但必然会想些野路子力保这如花似玉的清白之身。
若将来了无牵挂还请娘子收留这孤枝罂粟花。
虽然罂粟花语气轻佻却不知为什么竟压得我喘息不过气来。
时间仿佛又静止了。
没有答复没有疑问没有斗嘴没有叹息……两个人背靠着背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纠缠在一汽的仿佛只有随风飞舞的丝。
寂静中罂粟花突然转过身将我抱入怀中仍旧没有言语只是紧紧的不留余地……此刻纠缠在一汽的除了丝仿佛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
风儿轻抚着感官我埋头在罂粟花怀里囔囔的问:罂粟花此去联姻后就要打仗了吗?罂粟花点点头下巴轻蹭着我的侧。
我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罂粟花却沙哑着声音恨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总不能让人放心?如无地方去就去‘花色山庄’等为夫回来让你画幅真正的艺术裱起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