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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唇边靡丝

2025-03-30 15:07:51

萨末眼睛一亮扫了眼我看了眼白莲淫笑着点了点头。

我轻浮的笑着俯身趴在白莲身上隔过衣物以牙齿啃嗜着白莲胸前的小果实用大腿蹭着白莲的小鸟儿看着白莲因我的亲近而面色潮红。

我牙齿微微用力白莲脖子一仰从喉咙里出一声魅惑众生的低吟。

萨末一把提开我喘着粗气一手扯向白莲的裤子一手退下来自己的裤子……与此同时我的手缓缓抚上萨眯的脖子没有苯到先做总结性言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而是直接抹了一刀才轻柔地小声耳语道:将军您想知道‘刃’是谁吗?萨末一僵突然瞪大了眼睛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我。

与此同时萨末胸前遭白莲拼尽全身力量快攻出凶猛的一掌!萨末身形一顿下意识的伸手去劈白莲却在下一刻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张大不可置信的眼睛动了动唇终是没有出一个音节便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抽搐着……人啊果然在一脑袋欲望时脆弱得不堪一击竟然连我解开了绳索用刀抹了其脖子都不知道。

哎……真是绿草身上死做鬼烂风流啊。

将白莲拉起却被白莲扑进了怀里颤音训斥道:山儿不许你再那么诱惑男人不许!不许!我心中一暖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你怎么会被抓?白莲抬起染雾的漂亮眸子神情的凝视着:父皇让我娶‘鸿国’公主我却只想要山儿就……跑了。

我装做看不见他眼中的炽热感情冷声训斥道:你不知道你们这一路被多少眼睛盯着呢吗?这么跑了多危险!才差点让人强了去!白莲眸子染了倔强之色一把推开我负气哼道:你走吧不用你管!我去娶那个‘鸿国‘公主!我望着白莲微微上仰的小下巴感受到他偷偷扫来的闪躲视线终是无奈地笑着抱住白莲的腰哄道:小祖宗啊你就消停一会儿吧。

我们先想想怎么出去才是正事。

白莲瞪我一眼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横道:那是’猛嗜部落‘族长的三王子你说怎么出去?我眨了下眼睛自语道: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特意来救你了。

白莲眼睛也是一眨却璀璨了银河般的光束闪闪烁烁地看向我文:特意来救我?我却莫名负气道:我乱逛来的!白莲瞬间绽放笑颜低头亲昵地嘴儿了我一下:傻瓜。

我觉得我真得傻竟然跟小狐狸黏糊上了忙别扭地转开脑袋防止他的再次亲昵。

白莲却敏感地身子微顿用手转过我的头提起;用猫看老鼠的眼神直直望着我的眼;用淡紫的唇畔试探性的缓缓落下欲吻我。

呼吸一紧却想起那个站在桂花树下说要等着我回去的温润男子。

心中一痛忙躲开白莲的亲昵怕自己承受不住太多的情债。

白莲的吻落空停在腮侧僵硬了嘴角。

两个人与血腥中矗立身子贴着却暖不了彼此反而心里的某个角落竟是隐隐做痛的。

试着深吸一口气拉上白莲的手缓声道:我们先出去……话音没有结束白莲则甩开我的手一转身坐到桌子上:我不走!!!我神经一紧忙扑了过去再次扯上他的手:别脑我们出去再说好不好?白莲的脑袋又是一转手又是一甩:不走!!!我一脑门黑线知道祖宗又人性上了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厚着脸皮又转到他的饿面前抱住他的脖子哄道:别转了别把自己包带专飞了。

我们出去……话没说完白莲哼了一声竟又转开身看向另一侧。

我突然有种……想……狠拍……白莲屁股的……冲动!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变态我却只能在沉默中继续沉默。

没有哄小孩子的经验也没有被人哄过此刻只能盯着白莲的后脑干瞪眼。

我以为我们就会这么一直沉默下去或者白莲先妥协。

但最终竟是一向以耐力着称的我先开了口妥协的问:祖宗你到底想怎样?白莲回答我的只是一声冷哼。

我也来了脾气将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一收恼火道:你不走就留在这里吧!转身就要出帐篷却在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回头看白莲见他竟一点走的饿意思都没有!恼火气愤压抑。

暴躁狂怒种种情绪袭击而来人性本贱的我终是攥紧了拳头嘴咬着下唇又杀了回去捧起白莲的脑袋对准把淡紫色的唇畔就是一顿宣泄似的纠缠!白莲呼吸一紧手却自然地拦到我腰上将我狠狠地压入自己的身体张开锋利的牙齿伸出柔嫩的小舌若小兽般与我撕咬着。

唇舌在或柔或痛中游走简直是冰火九重天的边缘感受。

也不知道跟谁稚气两个人都毫不客气地用牙齿攻击着对方以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彼此的愤怒。

终是在伤痕累累快要窒息中分开了彼此的啃噬。

本若小兽般的撕咬却因彼此唇边所牵连的一根银丝而显得旖旎异样。

白莲清透的葡萄眼朦胧上了迷一样的水雾若银河般靡丽;淡紫色的唇因我的啃咬吸吮而变成紫罗兰的色泽饱满而充满诱惑;唇边与我相连的银丝更是那般动人心魄牵人情梦。

不觉间痴了……直到白莲伸出润滑的小舌轻舔掉与我相连的银丝将那潮红的脸窝在我颈项喵喵沙哑道:你若不回头我今天便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走出去。

缓缓闭上眼睛已经无言而对不是无法可说只是……有种感觉已经无法用语言描绘无法用心情描述无法轻言这种酸甜参半的混乱。

白莲噗嗤一声笑出声抬起头眼波烁烁地望着我骂道:傻了?快点想办法出去我肚子还饿着呢。

我嘴角隐见抽筋现象身处敌营他竟然喊饿?我怎么感觉前后这么不搭调呢?晕头转向地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点点头:好我想办法。

白莲小狐狸样的一笑文:放火烧营地如何?我再次点头:行得通不过你得配合一下。

白莲却目光一坚持道:我去放火你配合我。

我心跳突然加快更加坚持道:你!给我老实的呆着坐在桌子上呻吟别引巡逻的怀疑!白莲脸一红眼波动荡扯住我欲闪人的袖子道:这个……我不如你厉害还是你来叫我出去放火。

我眼看着白莲掐着腰张开口师范道:啊~~~恩~~~将军~~~~呜~~~~口突然被红着脸的白莲捂住语调不稳道:山儿别这么叫我受不住那里……难受……我也有些不自然拉下他的手瞪眼:也没让你听!继而扯着嗓子又喊上了:唔~~~~将军~~~~再来~~~~深一点~~~~白莲倒来了别扭尽又捂住我嘴不悦地低吼道:不许叫!不许叫其他男人!我耸肩:那你叫我去放火。

不然我就叫其他男人!白莲最终妥协道:可……我叫不出啊?我掀开他的袍子拉开他的裤带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鸡鸡上道:自己来吧这个绝对真实我先闪了。

没给白莲任何咆哮吞噬我的机会我摸出萨末腰间的上好短刃划开帐篷的一角闪身就跑出去了。

帐篷里先是断断续续传出男人的僵硬哼声接着慢慢上了路子到也嘤嘤旖旎成了一番撩拨心弦的暧昧低吟。

我咧着嘴角贼笑着总算有种小小报复后的快感迈着猫样的步伐于也色中开始无声的屠杀计划。

我心里清楚的很若真的放火对于这些训练有素的将士只怕会慌乱一时但绝对够不上大的威胁。

就算我与白莲抢了马却未必能跑过这些常年活在马背上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杀得他们心晃杀得他们错乱杀得他们分不清方向!为我们逃跑做好充分的准备!于是我观察着他们的巡逻规律确定了几个死角后便隐在其中一个个地抹了敌人的脖子让死神悄然降落……记得曾经有一次去执行任务我一不小心看到镜中的自己竟然把自己给吓了一跳所以下意识的我不想白莲见到这样的我。

自己纷乱的思想从敌人鲜血喷成薄雾的那一刻便消失了只剩下冷静的分析残忍的偷袭。

将敌人的尸体拖入一个个空帐篷将绳子沁上蜡烛游算计着时间点燃长短不一的绳子边缘争取在我逃跑时整个营地火光四起!动作迅地布置好一切后帐篷里的火光突然燃起我闪身进入萨末的帐篷正看见白莲在那红着脸紧紧盯着我近来的地方虚弱地干嚎着。

刚想笑又怕祖宗闹人只好强忍着查点憋成内伤。

白莲看见我近来眼睛瞬间一亮就扑了过来。

这时门口的守卫慌忙地报告道:萨末有敌人潜入营地杀了兄弟!点了帐篷!我们没有回答却一同闪身躲在门帘两侧待那守卫感觉不对与另一名市委一起掀帐篷帘子近来时我和白莲分别同时出手将那两名守卫分别放倒在土地上我则冲出去连刺了两匹马屁股任那两匹马受惊逃窜出去融入黑暗里。

自己则大喊道:不好了那小皇子跑了!!!混乱一片中不少人策马追去。

我拉着白莲转到黑暗处拿起我已经扒好的异族衣物套上又用灰将脸抹黑亦骑上战马随着那些自以为去追小皇子的家伙一同策马狂奔。

跑着跑着前面突然遭遇伏兵射击忙下了马趴在地上躲在大树后面查看着当前局势。

白莲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声道:是父皇的护卫队。

我点了点头:那你就回去吧我闪人了。

白莲只是用那双葡萄眼望着我手指扯着我的袖子不说话也不放手。

白莲手臂一紧将我抱住扑到地上落吻下来啃得生疼眼睛瓦亮道:山儿你是他们说的’刃‘。

我就知道瞒不过这只小狐狸精便伸出小指笑道:秘密。

白莲亦伸出手指与我勾在一起:我和山儿的秘密。

说完眯眼笑着又在我唇上啵了一口。

我想了想试着婉转道:白莲你不是小孩子了最好……不要乱亲人。

白莲用葡萄眼凝视着我嫩嫩地无比委屈地哽咽了一声:山儿你强了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不是小孩子?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而白莲祖宗的漂亮眼眸竟然弥漫上滟潋水光就那么无声地控诉着我曾经的禽兽行经。

长期压迫下的被剥削阶级就受不了主子的一点委屈当即挺身而出千般检讨万般自责地环抱着白莲的腰学月桂哄我的样子哄着白莲祖宗:乖不闹了好不好?白莲抽搭着鼻音软软道:那山儿亲亲我。

只要祖宗不闹就算给我一刀也认了!更何况是亲亲?当即支起身子在白莲看不出色彩的软唇上香了一个。

白莲却转手将我推到一边嫌弃道:瞧你黑得跟炭似的还亲呢?我再次哑然被白莲绕晕了。

白莲见我如此瞬间绽放笑颜眼波辗转处皆是灵韵之美。

我脑袋秀豆思想抛锚却依旧拼死总结出一条惨遭唾弃的真理语录:美人到什么时候都美!耳边嗖地一声将我涣散的思想拉回了显示翻身压下白莲小声道:你且等着狮子来救我闪人了。

白莲反手扯住我坚定道:我跟山儿一起走。

我皱眉白莲走了娶公主的就变成罂粟花了还是觉得不稳妥于是安抚道:你先回去容我想到真正的解决办法再说千万可别再自己跑出让野蛮强盗掠了去当了暖床地知道吗?白莲挑着弧度优美的眼角扫着我看见我极其认真到也信了几分点点头道:山儿若没有好办法就给我信号我自己跑了便是。

我称了一声好转身就潜入草丛里跃上战马飞身而去。

身后嗖嗖两声冷箭放来我忙紧趴在马背上暗骂着狮子的护卫队瞎子打靶----瞎射!看来我得着手锻炼一下自己马背上的迎战能力了不然他日若遇强敌可要吃大亏的。

六十五。

王者见王回到客栈后天已大白简单洗漱一下扑到床上又滚到床下想取出画卷看看却现画卷没了!!!连带着我的吉他都平空玩起了消失!!!心弦一紧轰然一乱一个高蹿起冲到楼下揪住客栈掌柜的衣襟大声喝道:谁进了老子的屋子?客栈掌柜忙使劲摇着头急摆着手:客官息怒客官息怒没有人进客官的屋子真的没有人进去。

我冷哼一声掏出刀子一挥直接剃了掌柜半边眉毛非常‘亲切’的笑着呲牙问道:现在我再问一遍谁进入过?客栈掌柜哆嗦着冷汗滴下小眼大张缓缓抬手指向我身后……我放了掌柜飞斜着眼睛挑眉转过头想看看到底谁敢动我的至爱?那人坐在客栈窗口处一拢碧青色衣衫腰系银色带子脚蹬软底白靴。

本该垂钓美玉的身侧却用流苏栓着两块被分割的木刻鬼符。

那人薄凉地手指提着暖暖的茶杯看似品饮更似取温。

只是不知道是想暖自己的手还是冰手中的茶?那人并没有看向我仿佛认真的品着茶水只是提着茶杯的手过于用力将指端捏出了淡青色。

清晨的阳光从窗间洒落本该是暖暖的感觉但落在那人身上却泛起阴冷的光还真有些大白天上演恐怖片的冷场效果。

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眼镜蛇恍惚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心竟然有些不规则的跳动。

不知道他拿了我的画卷意欲何为?却断然没有不要回的道理只是……谈判这种东西需要的是筹码我手头没有只有吃亏的份所以不如寻得时机再谈。

咬咬牙转身上了楼刚走两步眼镜蛇却没稳住出声道:你不怕我烧了那些……画卷?最后两个字简直说得咬牙切齿。

脚步停了下来暗中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轻笑着走进拂起袍子坐到眼镜蛇的对面提起茶壶取来杯子也给自己倒了杯香茗提起品了一口尽量用老朋友的语气嘻嘻哈哈道:这么快又见了。

眼镜蛇眼波一闪提着茶杯的手指又捏紧了几分阴森森地反问道:快吗?我耸肩:还没来得急想起你你就出现了你说快不快?眼镜蛇眼睛微眯没有搭话。

我却不敢在惹这个阴情不定的冷血动物怕他真放一把火将我的至爱烧了。

一时间气氛空前的沉默仿佛被真空处理过似的整个客栈都变得鸦雀无声。

眼镜蛇继续与我玩着不知厌倦的游戏用那双蛇眼紧紧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有点晃不如从前镇定。

情字曾经深种如今仍旧隐约干扰着我的坦荡自然。

无奈下我出轻微的叹息妥协道:说吧你想让我怎样?眼镜蛇到也直接深深纠结着我的眼底回道:跟我回去。

我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阳光洒落处张开又缓缓握紧似乎在收集阳光。

转过手背将拳头送到眼镜蛇面前还没等张开便被眼镜蛇一把攥入手中紧紧的没有温度的却又是微微颤抖的冷言道:想好后再来找我别逼我烧了你的画卷!即使我的小手没有打开但我们都知道这片光阴虽然看似灿烂让人眷恋但却是握不住留不住正如眼镜蛇与我。

好一副含情脉脉的动人画卷啊?一个满是揶揄的声音响起随之踏进来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吊儿郎当地邪笑着扫向我只是那眼中却燃烧了莫名的光生生灼伤了我被眼镜蛇攥住的手。

罂粟花进来后让步到一旁狮子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若森林之者般踏入这个小客栈将那散着黑金的眼眸投向我又扫向眼镜蛇攥着我的小手不一言渡步过来不请自入地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却转手一弹将茶杯中的滚烫袭向眼镜蛇的手腕!眼镜蛇的手腕一闪躲开热水攻击。

我借机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看着俩人真正地推杯换盏动起手来。

江弩以及一些便装侍卫纷纷围了过来罂粟花以及狮子的便装护卫队亦严阵以待。

我看得闹心一把抽出冷刃在两人过手相交之处不偏不像地用力插了下去!若不他们不躲就一同穿串!刀子入了桌子冷吸气声大起狮子和眼镜蛇一同收了手纷纷盯着我运气。

狮子勾起嘴角慵懒的调调响起:山儿下手够狠啊。

眼镜蛇紧紧盯着我阴森道:若向右偏移一分甚好。

我也不收刀子独自喝着茶水不看这两个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前夫。

罂粟花抬腿坐在身边啧啧道:不错的刀子是异族之物吧?山儿总能窃到好东西。

咳……我一口茶水差点将自己呛死转眼瞪去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读书的事儿怎么能用窃?罂粟花却似笑非笑地直视着我道:读书人重‘信’字山儿还敢冒充读书人吗?我自知理亏没去‘花色山庄’等他讨好的笑着为他斟满了茶水:伦家不做学问好多年现在不过是个跑堂地全听大爷吩咐。

转而岔开话题问:白莲呢?怎么没有看见他?脑袋往门口寻去‘他’字落音时便看见矗立在门口直盯着我呲牙的白莲祖宗眼神不善地怒视着我。

晨光将他的眼眸染成透明的色泽若带刺的紫色琉璃让人明知道拥抱即是受伤却仍旧忍着痛想环绕那不世的风华绝然的美丽。

白莲步步纠结着靠进砰地一脚踢在我坐的长椅上负气般一屁股坐下紧紧贴着在我的身侧用唯美的眼眸扫了眼杯子阴阳怪气道:亏山儿还记得我真难得啊。

我在心底感叹着美人到什么时候都是美人就算是生气脾气也是美人哪怕此刻白脸挖鼻孔怕也是一幅《怡然自美图》。

心理活动不多奴才样却因白莲长久的压制而瞬间自动化。

手自然地向怀里摸了摸没摸出帕子忙用袖子将杯子的里里外外擦干净又用茶水烫了汤倒掉才将那一缕幽香在晨光中划出晶莹的弧度入了那青瓷杯子看着它旋转着归于平静形成了淡淡的绿波。

将那茶杯小心地送到白莲祖宗面前见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扇了下脸颊侧面我立刻伸手到袍子下面一扯取出扇子啪地一声打开小心的扇着……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无比仿佛是训练有成的……军犬!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拿扇子的手一顿隐约感受到几束投在我身上的视线变得异样激烈仿佛虫子啃咬般不太疼却非常难受。

我扇扇子的手没有停白莲隐约见了笑容提起茶水杯用小鼻子闻了闻轻凑到唇边缓缓卷入舌间慢慢品下……我被大家瞧得不自然只能尴尬道:瞧这孩子真会品茶。

咳……白莲入喉的好茶突然化身为呛水引得他一阵咳嗽。

我忙伸手去拍白莲却闹了别扭推开我的手扭开头不理我。

罂粟花眼波莫名狮子眼神深沉眼镜蛇眼睛微眯一种无形的碰撞与空中迸出强烈的气流。

说不上是谁与谁的对决也说不上是分帮结派的对垒战到有点像自由撕杀最终留下来的那人便是强者。

心脏负荷过重我微微垂下眼敛退出这场无聊的杀戮伸了个大懒腰打个哈欠笑道:你们慢慢促进感情吧我去睡会儿。

站起往楼上走去。

躺回到床上感叹人生之无常想躲的人不但没躲开还偏偏撞到了一起真是混乱一锅粥。

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整整到天色渐黑才缓缓张开眼睛肚子一声叫提醒我必须解决民生问题。

洗了把脸冲到楼下却看见那四位魔王竟然一直保持着我睡觉前的姿势手提着不知道冲了多少遍的茶杯相互间酝酿着危险的气息对看着。

见我下来眼睛皆是一转却都没有动。

我渡步过去问:被点穴了?没有人回答。

我又问:被下药了?仍旧没有人回答。

我了然地伸出脚使坏地挨个踢了一下换来四位大人物呲牙咧嘴的隐忍表情。

我没心没肝地哈哈大笑总结道:原来是腿麻了!哈哈哈哈……我实在是太聪明了!!!眼见着二皇二王一头黑线条我心情大好眼不自觉地往他们的小弟弟处溜达而去来了个眼神巡回演出。

眼镜蛇貌似无波无澜的声音响起问:你看什么?我完全诚实地坦言求知道:我一直奇怪你说在这腿麻、手麻、四肢麻中男人的小弟弟也会麻吗?喀吧……我仿佛听见桌子碎裂的声音以及人类下巴脱臼的声音混杂在了一起。

山儿……四面八方阴森森的呼唤若地狱的勾魂使者般冰寒刺骨让我忍不住打个大激灵。

这天儿要冬至了吗?六十六。

经典贺词在四个男人的‘深情凝视’下我咽了一下口水呵呵笑了笑决定放弃不耻下问的精神手臂一挥豪气冲天地吼道:掌柜!好酒好菜给老子上来!在去阁里叫几个漂亮的美人小馆这场子爷儿我今天包了!顺手伸进罂粟花怀里准确无误地摸出一叠银票抽了两张扔了出去剩下的往自己怀里一塞对罂粟花道:江湖救急先用用。

罂粟花挑着风情的眼角痞子样的笑道:应该的。

突然想起他亲昵地叫我小娘子时的样子不觉得心上一热打哈哈道:赶明儿个给你画幅《罂粟驭花纵草图》这些银票就全当是酬劳了。

白莲扯了扯我的袖子递出一叠银票:山儿用我的。

狮子轻扫一眼沉声道:俸禄多了?那就停俸一年。

白莲的葡萄眼一眨嘟囔道:停就停我跟母妃要去。

狮子一僵不太自然地瞄了我一眼。

我心里早因狮子的怪异表情笑翻了脸上却装做没看见般张罗着吃食。

恍惚间觉得这关系真够乱的暗中庆幸月桂没有来不然更不好收拾……眼镜蛇继续自己的冷冻功能不言不语地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在大家的默不做声中我试图找个话题道:上个菜这么慢我去看看。

站起身欲去厨房却又转过脸问:你们都想吃些什么?白莲立刻谗猫样地舔了下淡紫色的唇双眼冒异彩地直接道:方便面。

我回道:准备太麻烦给你做其它佳肴如何?白莲一听眼睛直忙点头:好啊我来帮山儿。

站起来就跟在我身侧。

刹那间仿佛又回到‘倾君之时’继续那无忧无虑的欢乐时光。

扫眼众人除了月桂换成了眼镜蛇其他人好似依旧如昨。

罂粟花仍旧坯子样的笑望着我道:山儿还能拿出什么惊喜?今天可是我生辰。

我一听心一动立刻来了精神头掳起袖子举起拳头喝道:看好吧!!!转身大跨步地冲进了厨房夺过大厨的灶台全权控制起来。

幸好客栈里有好的面我只需要大量的鸡蛋、水果牛奶。

鸡蛋没有问题牛奶却比较短缺我则命令众人出去高价去各家收购务必给我将东西准备好。

一顿忙乎中从身后伸出一双异常漂亮的手贴着我的腰身将我抱入怀里小下巴趴在我的颈项猫样的耳语:山儿你这是做什么?因白莲类似爱抚的亲近使我敏感的身体微僵不太自然的回道:生日蛋糕。

白莲仿佛察觉不出我的僵硬仍旧将我往自己的身体里揉搓着喵喵道:六个月后的二十三日我生辰山儿可记得了?我认命地忙活着手中活计:好到时候我也给白莲过生日。

白莲却道:要更用心要大惊喜。

我点头:小祖宗啊伦家办事你放心!现在你是不是出去别烦我?白莲的手一紧沉声道:我这是在帮你忙!我忙奴才样的笑道:伦家这不是怕你累到吗?出去吧别把衣服弄脏了。

白莲似乎还想说什么而此刻那厨房帘子被寻奶回来的人掀开三位大爷的眼瞬间若冷刺般射了进来炸得我汗毛直立丝颤抖。

白莲却没有松手仍旧挂在我身后对企图挣脱的我呲起尖锐的小牙与小巧的耳珠上轻咬一口耳语道:山儿你若不要我了我就杀了你。

如海啸般的激灵从耳朵处澎湃开我一僵缓缓转过头看白莲却见他仍旧谗猫样地盯着我的食物看仿佛刚才的耳语根本就没生过。

见我看他白莲到也不含糊对着我的唇就啵了一口眯眼笑道:真香。

我傻了竟然有种在狮子眼皮底下偷情的胆颤感。

白莲没有继续闹我伸出爪子顺了颗草莓果捏在手中笑嘻嘻地渡出厨房算是帮我个大忙。

望着白莲那并非轻佻却依旧单薄的背影心里第一次开始衡量白莲的认真到底是不是抢夺玩具般的儿戏?为什么我可以看透很多人可以分清很多物却独独对感情懵懂无知对白莲无法定位?即使有那帘子布的遮掩我却也能感受到帘子那边的澎湃浪潮怕是非一般的渠道可以平衡的了吧?强收了心神终于可以专心地忙活起自己的造食事业。

材料虽然不全但也可以东拼西凑能简则简地勉强做成一块大蛋糕。

将熬出的浓稠奶代替了奶油涂抹在四方蛋糕上放凉。

将大红蜡烛熔了找到空心的毛笔桶抹了油放入棉绳心贮入滚烫的有液体做成一各个小红蜡烛共计十九根。

又着手将红柿子挤成红汁芹菜压成绿汁木瓜捣成黄汁分别和入面团里将那软软的东西染成红、黄、绿三种色彩。

抻好三种颜色的面分别下锅煮好。

着手做了三种混汤有小块牛肉的有虾皮海鲜的有蘑菇青菜的分别装在三个大白瓷盆里看起来就特有食欲。

也将三种颜色的面分别装在同样的瓷盆里即干净又鲜艳。

转身摸起小刀将有限的水果充分利用好在蛋糕上布置起一副生动的画卷满意得我自己都直想哼哼艺术果然无处不在啊。

蛋糕雕刻好后将蜡烛插好点燃。

让人出去将所有蜡烛熄灭自己捧起蛋糕从厨房缓步而出让那跳跃着的美丽在红色的妖艳中惊艳了幸福的眼底。

红色的烛火中我笑颜逐开地望着罂粟花异样璀璨的眼眸一步步接近小心地将蛋糕放到桌子上兴奋地尖叫一声打算热闹一下场面为歌唱做准备。

却不知哪个不懂情调的傻a它二弟竟然高喝一声:有刺客!!!在所有人的高度戒备中我缓缓转过面目狰狞的面孔咬牙切齿、气势磅礴地粗声吼道:刺你妈个刺!哪里有刺客?不过是我的热场行为!丫真是不懂风情!没听到明星开演唱会时都会这么嚎上一嗓子用来助兴吗?切!那侍卫果然在我的淫威下蔫巴了。

我动作僵硬地转回头在众人的倒吸气声中再次勾起笑颜情真意切、温柔可人地对着罂粟花甜笑着再次尖声一叫人随之窜起手舞足蹈地欢唱着:猪你生日快乐但是我口很渴吹完腊烛赶快请我们喝佳酿!猪你生日快乐等太久肚子饿饿许完心愿赶快把蛋糕吃光光!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高喊一声抱住已经傻掉的罂粟花吧唧一口亲在脸侧!亲过之后我现所有人皆屏住了呼吸张着大嘴眼睛直彻底傻了!我回想了一下每次江米过生日确实都是我这么又唱又跳陪着过的难道说这套路子在古代不实用?眼睛扫了一圈见众人还没有回过神略显尴尬道:我……我平时都是这么给朋友庆祝生辰的。

又推了推罂粟花道:闭上眼睛许一个愿然后吹蜡烛。

罂粟花仿佛回了神却仍旧丢了半个魂魄木木地看着蜡烛不确信地看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停顿三秒后一口气吹了出去。

蜡烛灭了我欢呼一声:耶!开灯!没人动我忙又喊:点蜡烛!蜡烛点起黄色的光晕下映衬了客栈里仍旧傻了的一圈人等。

我一拍手没人上面条;又一拍手还是没人送来;直接动脚连踢了三个伙计吼道:上长寿面!那三人才恍惚明白过来跑进入厨房端出面条放我我已经组织人拼贴好的大桌子上。

红艳黄嫩绿透甚是好看。

混汤一出更是香气四溢引人食指大动。

我咽着口水让人们上来大白碗取来萝卜刀子。

洗干净手提起彩面黄色做心红色做花绿色围绕圈圈放入大白碗里。

又在众人的讶然中取了萝卜捏了刀子亲自动手雕刻了两朵晶莹剔透的罂粟花用小木棍穿好放到面条一旁笑容亲切的问:罂粟花牛肉、青菇、海鲜要什么汤?罂粟花眼波烁烁异常明亮地望着我那淡褐色眼底仿佛清透得不含杂质只是在烛火中跳跃着我的样子。

在这样完全的注视中罂粟花意味颇长的勾唇笑道:全凭山儿做主。

我勺子一提取了青菇汤倒入面条上绿绿的一片衬着罂粟花甚是好看。

满意的笑着将第一碗面放到罂粟花面前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脯满是揶揄的大声嚷着贺词:祝寿星:家花野草扑鼻香金枪不倒彩旗扬!我啊真是有才。

六十七。

醉颜狂语噗嗤……白莲笑场了前仰后合道:山儿这个贺词好最符合六哥的浪荡行径。

罂粟花扫眼白莲笑得意味不明道:山儿的礼物才是最好的。

白莲亦扫了眼罂粟花回道:山儿说给‘朋友’过生日都是这么过的!狮子轻敲着杯壁微挑着眼角面无表情的问:山儿你给朋友庆贺生辰都会……亲颊?我这才明白此异样从何而来忙打哈哈道:这是一种礼节你们不懂。

好啦饿疯了我们开餐!你们想吃什么自己动手拿吧。

红面是柿子味黄面是木瓜味绿面是芹菜味。

白莲却缠上我小猫样的喵喵道:山儿我要你给我配海鲜味儿的彩面。

祖宗有要求小的就去做动作一起呵成拼凑漂亮的彩面送到筷子准备好就差亲自喂口里去。

狮子黑金色的眼睛扫向我低沉性感道:牛肉汤彩面。

我想自动下岗却在那黑金色的双眸下挪不动脚认命地胡乱抓了些面倒上汤完活。

狮子看眼自己的杂色碗又扫眼罂粟花和白莲的精装彩面竟明显不悦地皱了皱眉颇为孩子气的用鼻子哼了哼表示不满。

我管你……才怪!!!眼镜蛇到也够厚脸皮的竟然对我不冷不热地吩咐道:我要吃馅饼。

虾米?当我是老妈子呢?我迅给自己盛了一碗面倒了肉汤一甩手坐在椅子上也大吃特吃起来。

眼镜蛇的目光始终盯着我我却跟没看见似的继续低头吃!!!要是他敢用画卷威胁我老子就抹了他脖子!!!半晌我的面吃到一半眼镜蛇唤道:山儿……我无奈地抬起头却见眼镜蛇竟在烛火的摇曳间对我展颜一笑那极至到骨头里的媚若一记强劲**瞬间侵入骨髓袭击了饥饿的细胞。

那红润的唇畔缓缓张开于夜色中绽放着不世的妖娆呢语诱惑道:馅饼……我点下头站起身转去了厨房。

操起面团后才恍然过味儿来恨得牙都痒了!眼镜蛇竟然对我用美男计!太可恶了!坚决不能饶恕!但……既然进来了就做吧反正面是现成的刚才压制下的蔬菜水果还有也能包出几种馅儿。

我认命地劳作着心里埋怨着剥削阶级手下快和馅包裹面团赶饼下锅心里一直寻思着为什么自己到了古代以后伦家就变得勤快了?记得以前我做美食佳肴都是因为杀了人后心里无法真正平静所以才买了烹饪书有模学样地动手做些有趣的美味儿想要享受一下平淡的生活乐趣。

没想到就这么练着练着到也成了厨艺高手常常被江米剥削当免费义工。

手起刀落砍了萝卜泄完恨扔了。

烙馅饼很快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出了厨房将薄薄的数张饼分四个盘子砰砰四声放到眼镜蛇面前。

真是欠了这些祖宗的!眼镜蛇到也不恼完全怡然自得地提起筷子挨个口味地夹起咬上一口然后竟然舍弃了牛肉青菜海鲜专吃起了水果馅饼将那红润饱满的唇染得油汪汪地。

诱得人想扑上去咬上一口尝尝那旖旎的芳香。

吃完面条的四人又将筷子伸到眼镜蛇的饼下眼镜蛇却若孩童般左右护着不让人动最后僵持下终是舍了自己不爱吃的三味儿只留下水果馅饼吃得特香。

我见这些指点江山的男儿竟然为些吃食打架不由得低低笑着觉得生活鲜亮有趣儿。

白莲咬口馅饼香喷喷的咽下问:山儿这些东西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太好吃了。

饼里面放馅我还是第一次吃到。

还有那面条竟然是彩色的见都没有见过。

说完还伸出食指点了点蛋糕问:这又是什么?能吃吗?我得意洋洋地笑着原来四位食客没动手是不知道此物能不能吃怕丢了脸所以硬挺着。

抬手将蜡烛拔出将刀放到罂粟花手中对着蛋糕比划一下:切吧。

罂粟花看看蛋糕眼睛突然大睁指了指上面的水果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因罂粟花的怪异所以吸引了其他三位的注意分别扭过头来看向蛋糕然后瞬间变脸。

脸红的脸红脸青的脸青抽筋的抽筋僵硬的僵硬又都全部动作慢半拍地齐齐看向我咬牙唤道:山儿!!!我却坦然自夸道:看看我这幅用水果拼贴的春宫图是不是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这樱桃做女人的胸部多么形象多么晶莹剔透看上去就蠢蠢欲动想要咬上一口呢!狮子指着那雕刻在男子鼻子上的小胡萝卜咬牙沉声问:鼻子怎么这么大?我一看不好忙拿起小萝卜放到男子双腿间呵呵笑道:放错地方了。

白莲不懂就问:两个男子怎么就一根……胡萝卜?我解释道:另一根胡萝卜在女子的身体里当然看不见了。

扑……好像有人喷血涂墙。

我忙保护好蛋糕紧张道:一边喷去我还没吃呢。

此时有人推门进来竟是小二完成了我曾经的交代领着一群花姑娘俏男子的赶了回来。

我一见人来了眼睛一亮手一招那些彩蝶绿草就冲我飞了过来直把我围在中间上下其手。

眼镜蛇大喝一声:胡闹!我忙点头表示同意:确实胡闹别光顾我一人也照顾一下那些美男子伺候舒服了大爷有赏!唰……我身边只剩下一男一女其余的全部扑了出去。

有往狮子腿上坐的有往罂粟花腿间摸的有往白莲脸上亲的有往眼镜蛇怀里钻的一时间乱得狠。

我抱着小倌提起青瓷酒壶对着那细长的嘴豪饮而下……放肆!!!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大喝吓得我的酒水偏洒从下巴处滑出。

吓得所有美人小倌皆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真看是皇家放屁不同凡响。

狮子望着我抱着小倌的手竟用食指生生将酒杯敲碎。

眼镜蛇盯着我抱着小倌的手将眼睛眯得看不见眼球阴冷之气乍起。

白莲看着我抱着小倌的手笑得异样乖巧。

罂粟花瞄着我抱着小倌的手竟欲抬手摸向小倌的下巴……而我臂膀下的小倌却于瞬间钻到桌子底下抱着腿瑟瑟抖。

我吧嗒吧嗒嘴感慨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呢?该嫖的嫖给被嫖的继续被嫖别不好意思。

眼镜蛇跃过桌子伸出手欲掐向我的脖子却停在了半空愤恨地咬出一个字:你!便没了下文。

狮子转过来的脸挂着深不见底的万年冰寒一声山儿唤得危险异常。

我哈哈大笑着蹭地蹿起一掌拍向桌子想要开口教训人却手痛得咒骂道:靠!真疼!大家一愣气氛却缓和了几分。

我嘟囔道:你们啊装什么清高?人前人后也差忒多了吧?瞧瞧把这些小美人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假正经!挥挥手示意美人小倌去服侍二皇的护卫队顺便将周围清了场整个客栈就剩下我们五人。

搬来一大坛子酒、五个大碗费力地放到桌子上明媚地笑道:美人都走了咱哥几个喝个痛快吧!我现我现在心理严重扭曲见不得狮子和眼镜蛇高兴。

他们若是开心了我定然要郁闷;他们若是暴怒了我定然开心。

不理他们的脸色难看先给罂粟花倒上了酒水:今天啊必须把你喝倒了。

接着又给每一个人倒上酒水举碗高呼:祝罂粟花生日快乐!干杯!知道眼镜蛇不能喝故意放了水只倒了一半但愿他能抗到酒席散去别站在桌子上跳大腿舞。

然后又开始祝狮子身体健康祝眼镜蛇万事如意祝白莲青春永驻一圈圈轮下来每个人都从刚开始的有所保留到最后的放开大喝完全火拼上了酒力。

也许是见我有意放水那罂粟花竟然使坏地一个劲儿给眼镜蛇灌酒还直说:不喝不仗义!靠!也不是江湖人士仗义什么?但几碗下肚后眼镜蛇便面染了三分粉润微微晕上妩媚的红却仍旧强行挺着帝王的架子继续拼着酒不肯在这些人面前认输让他人拿去笑话。

眼见脚下的酒坛子越来越多我已经无暇顾及眼镜蛇的酒醉状态眼见着众人被我喝出了双影才意识到自己有话没有说。

为了使自己清醒便提起了一坛子佳酿高举过头顶将酒水全部倒在了自己身上淋了个透彻随手一甩只听咣地一声坛子碎了……狮子站起将我抱入怀里擦着我的眼训斥道:胡闹!万一遇火怎么办?我却一把揪住狮子的衣襟质问道:说你来‘鸿国’做什么?狮子任我扯着缓缓道:联姻。

我摇晃着狮子的衣襟大喝道:不许听见没有不许联姻!狮子眼沁温情勾起沁满笑意的嘴角又将我抱入怀里与耳边呢语宠溺道:我不娶公主只要山儿。

我切了一声推开他:你爱娶谁关我毛儿事?你个大种马!我说的是罂粟花和白莲!狮子身体一僵狠狠钳住我的胳膊怒声道:你再说一遍!我呵呵笑着暧昧的靠近:你个……大种马!!!大种马!!!大种马!!!我就说了你不服咬我啊……呜……狮子突然吻向我在唇碰上的一刹那眼镜蛇劈手袭来将我护入怀里。

我转身点着眼镜蛇的胸口继续质问:你坦白来做什么?眼镜蛇面色红润点了青、萦绕了雾色的蛇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幽幽道:山儿我来找你了我想你……我呸一口不屑道:放屁!你也是想娶‘鸿国’公主!我都打听好了那‘鸿国’皇帝没有儿子这一辈子只得了四个公主!谁娶了就相当于得了‘鸿国’的半壁……嗝……江山!你们啊就瞎掰吧!眼镜蛇皱着眉伸手摸我的脸低低地唤道:山儿……我不是的……我摆摆手挣脱开眼镜蛇的钳制状似极其认真地看着眼镜蛇和狮子道:你们两个谁去娶那公主都可以。

但是!手指向罂粟花和白莲:我绝对不允许用他俩的小鸡鸡去换取……嗝……一!统!江!山!咣当……我终于把自己喝倒了躺在桌子上傻笑着喃喃道:除非……他俩愿意……眼镜蛇突然扑向我紧紧抱着酒醉着诱人的脸庞靡丽着风情的媚眼憨憨地嬉笑道:山儿你喝多了你都成双影了。

山儿我想你了我们去画《小鸡爬山儿图》……我的大腿比以前白了。

呀!山儿你有两张嘴!我要亲哪一个才好啊?呵呵呵呵……太好了山儿两张嘴了一张给我嘴嘴亲一张亲我的小鸡鸡……嗯……我傻笑着点头称是。

恍惚间江弩突然出现点了眼镜蛇的睡穴抱起他就飞走了!我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个飞行的痕迹略过狮子、罂粟花、白莲迷茫的眼眸直指向眼镜蛇消失的方向大喝道:小腰晃晃鸟儿遛遛……我靠!人呢?眼镜蛇!你给我出来我要画《蛇摇鸟俏图》!!!呜呜……眼镜蛇蛇蛇我的小鸡鸡……没了……哭得鼻涕横流的某人终于咣当一声醉死了过去。

六十八。

另类偷情姐妹们如果看不到释放就吼大心哦。

貌似这系统有问题必须得重新更新。

大心鞍前马后伺候着姐妹们开心看文。

吼吼……啵~~我现自己一个特质就是无论醉得有多么严重都会在两三个小时后清醒过来。

除非出现意外情况例如做了过激的体力活再例如酒后强了白莲的那次。

这次也毫无例外地张开了眼睛于黑暗中无声无息的坐起揉了揉酒醉的大脑袋。

这头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就像被大像屁股坐一下那般痛!扫了眼周围还是我的房间;扫了眼衣衫已经被换过;闻了闻身体竟然洗过澡!额地娘哦这是谁做的?我有醉得那么死吗?绝对不现实!看来一定是那几位‘好心’的男人吩咐侍女帮了我这个醉鬼的忙。

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无声无息地将小铜镜送至门下面的缝隙中果然看见自己房门外矗立着两位门神左边是狮子的侍卫右边是眼镜蛇的禁军。

悄悄退回缓缓推开一点窗从缝隙里扔出一块小木头在寂静的夜里果然声音脆亮瞬间从两个方向引来四人一同仰望向我的窗口。

这前狼后虎的果然是布置周到。

我重新坐回到床上躺下望着黑漆漆的棚顶呆。

不多时窗户被无声地推开一个风流倜傥、身姿放荡、动作潇洒的不羁男子无声地飘落到于地。

黑暗中那人挂着痞笑向我走来袍子一掀坐在床侧提起我的小下巴缓缓低下头眼波烁烁耳语调戏道:小娘子月挂西梢时为夫摆平了窗外犬啸特来窃玉偷香了。

我一记媚眼送出亦拉下他的耳朵嗲音道:郎啊~~~~门口还有两只效忠犬你也一同摆平了吧。

罂粟花摇头道:非也非也门口那两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小娘子家里安好怎可乱动?若惹了麻烦为夫不但宝贝不保小命更是休已啊。

我了然的点点头:此屁有理该放!罂粟花轻挑着眉峰:真想……咬死你。

我赞同道:等狮子和眼镜蛇咬死我后你叼一条大腿扭屁股就跑。

罂粟花压抑着笑声调侃着:我看你这小命也玄乎出了狮口又入蛇穴现在又跑到这里做什么?莫不是真要抢回为夫吧?我掳胳膊哼哼道:连我小妾都敢抢看我不扒了那公主的细皮晒嫩肉吃!罂粟花低低笑着随手将一束花送至我的眼前暧昧地低语道:看小娘子如此拼命为夫就送点礼物了表一下心意。

我看眼小野花收入手中晃了晃感慨道:哥们你是不是半夜习惯爬墙送花啊?还随身携带呢果然够风流啊。

罂粟花胳膊一支将我捆在床与自己的胸膛间眼波一荡痞子样道:对付其她女子为夫我有只要一个眼神过去那脱下的衣物足够三家染房一年的经营哪里用得着这么费事?我感动异常地攥着花赞道:果然孝心有佳!罂粟花眼中利光划过直直盯着我的眼凶猛得仿佛要活吞了我般最终却是不羁一笑弹了我脑门一记嗔道:还三儿敬母呢!我心有余悸揉了揉额头从床上爬起小声道:不和你扯了哥们有活动!罂粟花拉住我问:去哪?我神秘的一笑挑眉道:跟不跟?罂粟花往墙上一靠邪笑道:小娘子去爬墙为夫当然得跟着不然这绿帽可是戴定了。

我推开窗户动作干净利落地闪身出去却又探回身极其小声的问道:眼镜蛇住哪里?罂粟花指了指我右边。

我眨了下大眼又返回进屋子小声问:狮子不是住我左边吧?罂粟花点点头:聪明!我哑然半晌才道:你就这么来了?不怕……?罂粟花抚了下长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地贴进我的耳朵暧昧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山儿~~~~我打了个激灵抱拳道:您老还是去逗情窦初开的少女吧我等徐娘半老怕是不适合了。

续而拉下罂粟花的头耳语道:兄弟今晚办事你帮是不帮?罂粟花扫眼我问:有无好处啊?我拍拍他的肩膀:此话外道。

不帮就滚回自己屋子睡觉去别给我添乱。

罂粟花微微叹息妥协地一笑:为夫终是不放心啊说吧什么事?我阴森地呲着牙恨声道:隔壁眼镜蛇竟然敢拿我的画卷威胁我!老子要给他教训!罂粟花马上奉劝:娘子息怒别闹得太大害其至残即可且勿伤了性命。

我忍着笑扫一眼罂粟花赞道:狠啊!罂粟花谦虚地一拱手:娘子教训得好。

转而问道:娘子有何打算?需不需为夫用招美男计?我点点头:甚好!你且陪其上床献汝后庭害其肾脏定活不长!罂粟花抖了一下非常认真道:为夫一向做上面之人。

我贼笑:你坐下去也算是上面之人。

罂粟花望棚叹息:遇人不殊啊……随即咬牙道:为夫去也小娘子见机行动吧。

说完就要闪人。

我忙拉住罂粟花罂粟花感动的转过头眼波闪烁道:娘子想通了?舍不得为夫献身?我摇头正色道:去之前吃点巴豆就算做不肾虚他也穿稀屎恶心死他!罂粟花眨了下眼睛感慨道: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还被大家争着抢着不放呢?若有一天没人要你了你就来找我吧我就当意气一回收了你。

我抖了一下:就你那些红粉蓝颜还不把我挠成土豆丝样?您啊就直接给我收尸吧!手一推:去勾引眼镜蛇去!跳出去的罂粟花突然回过头对着我的唇啵了一口痞子样的笑道:此次生辰为夫甚喜。

说完就闪没影了。

我摸着自己的唇竟忘了此刻的心情。

六十九。

斗斗斗斗不一会儿就听旁边有敲门声以及罂粟花和眼镜蛇手下的交流声。

我恍然回了神动作利落地潜伏到眼镜蛇窗口处便听见罂粟花道:蛇蛇我们谈一谈如何?噗嗤……我差点笑喷了!真有罂粟花的!不敢耽误伸出刀子轻轻挑开窗户别儿推开窗户闪身跳了进去回手将窗户虚掩上。

听见眼镜蛇醒酒后那阴气更重的声音响起:蛇蛇?哼……不知花花王爷深夜造访有何事?天!我要忍笑崩溃了。

蛇蛇?花花?太恶搞了吧?罂粟花吊儿郎当道:相思苦啊……想你了就来看看。

我脚下一滑差点交代在这里。

忙迅扫了一圈悄然无声地翻着柜子床底竟然一无所获。

如果我猜测得不错此画卷眼镜蛇一定随身携带不可能交给旁人!正在懊恼却听见眼镜蛇冷冷道:孤对主动爬床的男人不敢兴趣请回。

嘴角抽筋却愣是忍笑快忍出内伤这两个人太有才了!罂粟花却不正经地调侃道:本王也可以躺在床上等陛下来爬啊。

只要蛇蛇喜欢又有何不可?眼镜蛇转身大步向里走来我慌忙间躲在了桌子下面却意外地现了我的画卷和吉他!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哇哈哈哈哈……眼镜蛇衣袍一拂坐在了椅子上一双做工精美的黑靴子到是干净如常声音不冷不热道:那六王爷就自己开好身子表现点诚意吧。

罂粟花信步渡了进来也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回道:本王经验不足还请陛下示范一二。

眼镜蛇桌子下的手微紧看来是想起了以前的受辱日子声音上却依旧阴森森道:既然六王爷没有诚意就请回吧。

我扯了扯罂粟花的裤子暗示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眼镜蛇不会去送他就把我赌屋子里了。

当然这其中免不得一番看好戏的心思。

只见罂粟花站了起来懒洋洋地走到床上躺下将眼睛若有若无的扫向我舔了下殷红色的唇畔放荡不羁的笑道:那本王可开始了……说话间竟然就如来了高氵朝般高亢地叫道:呜……真紧!!!眼镜蛇瞬间弹起一把捂住罂粟花的嘴异常愤怒地喝道:闭嘴!罂粟花拉开眼镜蛇的手支起身子无赖道:这才刚开始调情怎么陛下就如此猴急啊?眼镜蛇一甩袖子指了指门的方向沉声道:滚!罂粟花却依旧懒散地躺在床上无所顾忌的笑道:怎么怕人听了去?眼镜蛇的暴戾之气突然涨起:你……有何目的?罂粟花神色暧昧、自然而然道:陛下无须担心我刚过来时去看了山儿那屋子好像没有人……话音没完眼镜蛇就大步冲了出去……我同时从桌子下钻出拉开窗户一撑一跳一转瞬间回到自己屋内将吉他和画卷往床底一放蹬了鞋子动作迅地躺在了床上装睡!门口处起了争议声是狮子的护卫不让眼镜蛇进入却被眼镜蛇制住一脚将门踢开大步向床边走来。

待看清楚我时明显轻嘘了一口气却没有马上离去而是静静坐到我身边继续用他最厉害的一招凝视着我!不能是说眼镜蛇笨上了罂粟花的当怕也只是关心则乱这会终于想明白了事出有因。

随着眼镜蛇进来的还有罂粟花在看清楚我时身子往后倚靠在了墙壁上明显一副看戏不花钱的样子。

黑暗中我想隐蔽自己的身影却无法动作分毫哪怕是张开了眼睛却也不能坦然地望向眼镜蛇怕自己承载不了那眼中的浓烈思念。

眼镜蛇薄凉的手指寸寸抬起似乎要摸向我的脸却在我下意识的闪躲中落在了床铺上于黑暗中蠕动着手指摩擦着木床上的棉布单别扭得不肯先说话更不肯离去。

胸口仿佛压上了重石只想沉下声将这条缺少温暖的蛇撵走不让自己如此窘迫得无所行事。

就在我开口赶人时狮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渡步进来不悦的声音讽刺道:陛下好精神这半夜不睡扰人清梦实非君子所为。

说完自动坐在我的床尾与眼镜蛇对视着。

眼镜蛇冷哼一声不屑的回顶道:圣上不睡隐匿偷窥君子不耻小人为之。

狮子将那黑金般的眼眸投向我沁了万千宠爱的勾唇一笑抬手扯过被子盖到我身上哄道:山儿怎么又踢被子?我沉默继续沉默坚决忽视这句话的柔情坚决遗忘曾经无数个日夜的相依相偎坚决否认对着句的熟悉坚决抵抗狮子的柔情攻势!眼镜蛇一把将被子拉下将那点青眼眸化成了波光粼粼三月溪流凝望着我幽幽道:山儿天热不盖被子。

我沉默继续沉默坚决不因一句话而心软坚决不因一个眼神而心动坚决抵抗这种**般的诱惑坚决不给敌人一点反击的机会!在我的沉默中两位君主终于爆了自己的情绪简直若不可理喻的小孩般争抢着那可怜的被子。

狮子要给我盖被子眼镜蛇就丢被子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斗嘴斗力好不热闹。

一时间我觉得头都大了无奈地闭上眼睛深深酝酿着气力打算用着名的狮吼功将两个男人震傻然后两脚踢飞少来烦我。

没给我扰民的机会白莲踏踏的脚步声传来声音随之响起完全夜叉型地彪悍吼道:做什么都跑到山儿房里?出去都出去!都出去!!!结果可想而知热闹得更大了。

被逼无奈我闭着眼张开口清晰道:我走还是你们走?半晌这些人终于退出了我的屋子。

我突然从床上弹起露出狡诈的笑颜。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七十。

妖冶血蛇‘刃’的名气响了不但因自己独挑了‘猛嗜部落’铁骑来袭更因杀了部落领萨魔的三儿子萨末而一刀成名。

大家都以为‘刃’是一个铮铮铁骨的血性汉子在茶楼里被众人争相传颂。

我喝着茶水倚靠在二楼栏杆处任微风袭来耳边歌颂公德自顾自的怡然自得好不惬意。

当楼下有人宣称见过‘刃’时我立刻侧耳听去简直被那形容震呆了!据那位兄台说‘刃’豹腰虎背眸若凶兽黑须半挂手提大锤外表虽然粗鲁不堪但却是至情至信之人有一颗侠骨仁心专好打抱不平!茶水含在嘴角不自觉的滑下一滴……两根冰凉的手指逆流而上轻柔地抚上我唇边的茶渍却引我浑身一激灵记忆仿佛回到了那次晚宴眼镜蛇认真地擦拭着我满脸的酒水那认真的表情多美。

可惜今日非昨日时光那样的眷恋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础上注定无法正常成长。

闪头躲开眼镜蛇的亲昵拒绝这样的暧昧。

眼镜蛇手指一僵停在了栏杆处半空中。

这个眼镜蛇还真是个大麻烦!也许是见识过我有些能耐竟然在我潜出客栈时悄然无声地跟了出来且还暗中助我将狮子的人马敲昏直到我步入这茶楼他才缓步跟着上来不言不语地坐在我身旁不知道想些什么。

我在跑路时就感觉到有人相助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一人就跟了出来真够任性的!不知道那些护卫找不到他时会是何种焦急模样。

不过至从知道眼镜蛇的如影随形后我再也没有想着躲起来毕竟我的刀子没法抹了眼镜蛇的脖子只能由潜逃变成了先走一步。

耳边仍旧是楼下嘈杂的八挂声似听得真切更似过眼云烟。

整个二楼被清了场只剩我俩无言以对。

风儿拂面眼镜蛇出微不可察的叹息在我身侧幽幽道:山儿回到我身边。

我没有回头心却一紧缓缓道:回不去了。

眼镜蛇突然提过我的下巴让我看见他坚决犀利的眼扯动红唇喝道:山儿你逃不开的!我呵呵笑着拉下他的手凝视向他的眼字字清晰道:没有人能抓住我。

眼镜蛇一僵眼中划过苦涩的痕迹伸手钳住我的双臂示弱道:你……想我怎样?我挣开他的钳制不让他看我的脸站起身欲向楼下走去:我从来不想你怎样曾经我……只是期待一点的信任呵呵……算了我也是不安分的人骨子里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渴望还是太天真……身后来袭身子被抱住狠狠地紧紧地眼镜蛇的声音含着莫名地紧张急切道:山儿山儿你想我怎样?想我怎样?我……我知道是我不对不应该怀疑你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到底想我怎样?怎样才会原谅我?你答应过不离开我你忘了我们说过的执子之手携子同老?心乱了有种冲动想扑入眼镜蛇的胸膛狠狠撕咬哭诉、责骂、捶打他不肯相信我的委屈。

可是……还有一个温润若月的男子在那桂花树下等着我回去。

我怎能负他?纤细的血管已然滴血倔强的心开始动摇却仍旧强忍着心痛故做镇定地哑着嗓子狠心道:放手吧你我……终是不同路。

眼镜蛇的手指扣得越青紫仿佛要将我钳碎融到血脉中解了这世的纷扰声音却徒然降低温度冰冻三尺于瞬间道:不放!山儿可记得?我说过若背弃定不饶!我无可抑制地哈哈大笑着用这恐怖的声音伪装的面具逼退那脆弱的感情:你好像忘了是你先背弃了我们的感情划出那不信任的一刀。

眼镜蛇冰凉的手指攀爬上我的脸颊细细摸索着却在我的闪躲间坠落又收到腰侧。

若有若无的气息落在耳旁眼镜蛇竟然耍起了无赖道:那山儿就别轻易饶恕我留在我身边天天折磨我好不好?我紧紧抿着唇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喉咙里越的难受沙哑道:别闹了给彼此都留些骄傲吧。

眼镜蛇身体一僵突然了狠将我转向自己厉声质问道:我如此哀求你你竟然还要放手?!!被他眼中受伤的痕迹喝住我心下抽搐却不肯轻易妥协:如果感情能求来你我便不会有曾经。

此刻怕我仍旧依偎在狮子怀里吧?眼镜蛇眼中划过暴戾之气手下越用劲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钳碎般低吼道:女人你找死!我痛得额头隐约见汗却仍旧微仰着下巴宣示着自己不值得一提的骄傲:能杀就杀吧呜……眼镜蛇瞬间将我捆入怀里狠狠吻向我。

小 说 bsp; 我紧紧闭着牙齿不让他亲近而他竟然不管不顾揪着我的唇顶着我的牙用柔软的舌硬是要翘开我坚固的牙齿。

一攻一守两个人僵持不下。

我完全没有想到眼镜蛇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伸出手在我腰身处狠掐了一把!我半是吃疼半是震惊地松开牙齿。

眼镜蛇那冷血的舌就迅蹿了进来强行吸吮着我的小舌舔噬着我的柔软唇腔仿佛万般饥渴的人只能以我口中的津液存活下去。

气极的我抽出冷刃却因为眼镜蛇的亲昵距离而无法逼上他的脖子只能以刀口威胁在他的腰侧含糊道:坊兽!放手!眼镜蛇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狂热地拥吻着我就连那冰凉的手指都不肯老实一边控制着我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挣扎着恼火着狠下心将刀往他腰侧送了一分!让那鲜血瞬间在灰绿色的袍子上绽放出妖艳的花朵;让那血腥的味道擦不去摸不去消不去萦绕在鼻间弥漫在心里;让那不安的冷血蛇退缩让他恨我厌我凶我不要我。

眼镜蛇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仍旧闭着眼眸微颤着睫毛吸吮着我的唇畔搅动着我的味蕾蛮横地纠缠着温柔的眷恋着用心的感受着……仿佛可以从这个吻中获得天长地久谱写不背弃的誓言。

我知道这不是我们的童话不是公主和王子的最后结局却争脱不开这宿命的纠缠只能扮演那恶毒的巫婆。

尽管眼眶已然湿润心里开始动摇却不想让眼镜蛇看见我的窘迫不想在今天点头后对那桂花树下的男人摇头道歉。

亏欠似乎是我们必然要经历的成长却不是我能承载的负担。

狠了狠心又将匕送进一分!只期待逃脱这场追逐下的惶恐。

面对感情我终是弱者。

小 说 bsp; 眼镜蛇终是抬起点青色的眼眸朦胧了迷一样的水雾却又闪烁着引航般的希望火种。

对我挑起红艳的润泽唇畔上扬着动人心魂的蛊惑笑意于血液流失的滴答声中笑颜盈盈媚入酥骨口吐温润缓缓而道:再深点山儿解气就好。

随着他的话音那冰凉的手掌抚向我执刀的小手用力包裹住将那青刃一寸寸压入体内……傻了……常年拿刀的手竟然瑟瑟抖随着那血肉撕裂间的细微声响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冲刺向每一个敏感的细胞叫嚣着……痛!我觉得我要疯了无法压抑无所控制无所能及地……疯了!!!脑袋真空一片口眼完全失聪只剩下紧绷的神经随着那冷刃的推移残缺得瑟瑟抖濒临错乱的疯狂。

我不知道眼镜蛇为什么如此为什么忍心伤自己忍心让我如此……痛楚。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残忍为什么不轻易原谅他为什么让他如此伤害自己让我如此……无措。

如果说眼镜蛇曾经的不信任是在我的心上捅了一把刀子那么如今我的不原谅已然回击了这把伤人伤己的刀子深深刺入眼镜蛇的身体里滴答出滚动的血腥绽开了异世的彼岸花。

美丽、妖艳、极端的……死神之吻。

不!我觉得自己承受不了无论是感情还是血腥无论是妖艳还是极端我想逃想嚎叫想失控……在我失控前已然紧紧掌控住那噬血的匕一把将其抽出换来眼镜蛇一声闷哼。

那声音若痛苦若兴奋若滚落红尘的动人呻吟若辗转于世的动荡不安说不清道不明却消失在我的唇舌间流下腹变成了药引勾起了隐藏在暗处的牵动挑起了刻意覆盖的情感。

纵然我有分身术却无法逃脱这被血染红的蛇尾只能被他圈圈收紧捆在自己的气味范围内要死要活一念之间。

恍惚间人已经被眼镜蛇压在了桌子上肢体纠缠在一起以最原始的欢爱语言拥抱着彼此。

眼镜蛇的眸子跳跃起星星点点的希望种植着我所熟悉的欲望冰凉的牙齿啃噬着我的锁骨落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嗓子沙哑地呢喃着爱语:一直想咬这里……七十一。

谁主争锋在眼镜蛇的啃咬间楼下突然一阵躁动楼口处瞬间出现一张极其臭黑的脸狮子黑金色的眼眸反射出嗜血愤怒的光紧紧锁着叠交在桌子的两人!步步载着雷霆之怒磅礴而来!顷刻间狮子的护卫队和眼镜蛇的人马皆蜂拥而来形成紧张的对立。

而眼镜蛇仍旧趴在我身上俯在我两腿间亲吻着我的唇舌!就仿佛封闭了感官无视所有人的存在!狮子看着我们只说了一个字:杀。

我被眼镜蛇压在身下反抗无效只能挥舞着匕示意和平的可贵。

然而并没有把我当成领导没有人肯听我的无声挣扎。

两方人马仍旧兵戎相见地打了起来将整个二楼搅拌成一锅杂乱臭粥。

但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竟然会有人将刀刺向我!这个……不应该先砍了眼镜蛇再来砍我吗?危机间眼镜蛇终于放开了对我的钳制转手去捏那人的脖子。

于此同时狮子亦向我伸出手一把将我拉离了危险护入了怀里。

我则气运丹田挥起染血的青刃大喝道:住手!!!效果不错两帮人马定在了原地。

眼镜蛇的手已然钳在了那袭击我之人的脖子上转眼看向我不由的阴冷绽放满是不悦。

我挣开狮子的怀抱两步蹿到那企图趁乱杀了我的人面前气恼道:我说你要砍人也要有先有后啊!明明眼镜蛇在上面你做什么不先刺他?搞什么女士优先?装什么外国绅士?眼镜蛇一愣缓缓松了手掏出帕子擦了擦扔了渡步到一旁坐下看戏。

那刺杀我之人身体僵硬恨声道:你妖媚惑主!死有余辜!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真心实意地傻笑着:谢谢啊从来没有人夸过我妖媚呢呵呵……帮我谢谢文贵妃啊。

那刺杀之人彻底僵硬了眼波却是微荡问:你……你怎么知道是文贵妃?我转动着青刃在他脖子上比量着造型囔囔而含糊道:你说是就是喽不是就不是喽。

本想试探一下虚实现在我真得开始怀疑此人不是文贵妃派来的。

那人却来了脾气大喝道:要杀要剐随你便!我低低的笑着温柔道:其实伦家一直好奇这把刀子到底能不能杀人毕竟刀锋太钝了如果你不介意就让我多捅几下看看能不能在把你脖子剁烂前将头颅割下好不好?那人不安地暗抖了一下却瞬间抽出腰间的匕刺向我的腹部!眨眼间那掌控刀子的手仍旧执着地握着但那平凡的头颅却已经消失在颈项滚落到地上……狮子黑色的披风一扬将我包裹在里面遮挡住喷薄而出的热血。

性感低沉的声音不温不火却异常有压迫感地响起:若伤此女下场如此。

我却在想为什么狮子直接砍了那人的头却没有留条活口进行审问?难道事情真得如我所想?不是文贵妃?而是另有其人?而这个人狮子即不想他暴光却也要严厉的警告他不许妄动?猜测一切都只是猜测。

黑披风打开我只看见狮子将大刀扔给了侍卫却根本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果然是戎马皇帝功力不可小窥。

我瞥了一眼狮子嘟囔道:还以为你要杀我呢。

狮子瞬间回过头沉声道:想了。

噗嗤……我被狮子恨不得咬死我的样子逗笑。

狮子的脸竟然划过一丝尴尬随即被怒火取代抬起手狠狠擦向我的嘴声音低沉而危险道:若再让我看见不应看的保不准地上那颗头颅就是你的!我被他擦得生疼忙躲开嘴贫道:闭上眼你什么都看不到。

狮子微愣出手向我袭来手臂一揽将我困入怀里无比温柔道:山儿你怎么如此调皮?我眨了下眼睛:拜托别搞暧昧请放手。

狮子微微皱眉续而性感异常地温润软语:放手?怎能放手?我的山儿我的皇后……我挑眉直直看向狮子眼中挑衅道:怎么?兵权夺回来了?狮子脸色泛白随即勾唇笑道:是啊足够兵力保护我的山儿不让他人窥视而去。

这脸皮够厚的!我冷冷道: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间就已经是过去式就算我不恨你也无法原谅你所以别在缠着我放任我自由。

狮子手臂一紧肃杀之气乍起异常危险地缓缓贴近:山儿如此决绝为何学不乖呢?我微仰着下巴高傲道:因为……我是江山!狮子伸出薄茧的手指抚上我的颈项沙哑道: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

我一下子扯开衣领露出微微的乳沟认真道:上了我吧。

狮子手指一紧却又根根收回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掐死我。

怒极反笑道:你想让我奸尸吗?我耸肩:如果你有这种喜好我无所谓。

指了指旁边的刀子:工具也有方便的很。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划过一丝隐匿的痛楚幽幽道:山儿你……不原谅吗?呃……今天怎么了?接连两个皇帝都请求我的原谅?我反唇道:我还没有那份容人的雅量。

狮子呼吸一紧徒然暴怒道:真想……活吞了你!呜……怎么说吞就吞啊?还从嘴开始吞起?当我是刷卡工具呢?反唇呲牙打算狠咬下去让狮子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血吻!没等我突袭成功眼镜蛇便动手袭来狮子被迫放开我两个人又斗到一起打得叫个热闹!我忙指着栏杆处大喝道:你们再打我就跳下去!两人果然身子一顿停了手相看两厌。

罂粟花吊儿郎当地顺着我的手指往下一看啧啧道:真高啊!我脸一红使劲瞪罂粟花一眼怒道:别看不高也能砸死个人!经验之谈我就是被人一屁股坐死地。

罂粟花了然道:还以为山儿要自杀呢原来是偷袭他人啊。

我咬牙:自杀?自杀也抱着你同归于尽!罂粟花眼含异样地扫我一眼随即往栏杆上一靠放荡不羁地笑道:山儿果真惦念着我啊。

白莲一直没有说话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紧抿着唇突然纵身一跃从二楼处跳了下去!我呼吸一紧想都没想地伸手拉他情急之下随着他一同跳下刚触碰到白莲的身体就被白莲反手带入怀里一同安全地站在了地上。

我拍着自己的胸脯喘息地训斥道:你什么疯?白莲却用那双异常美丽的葡萄眼盈盈不语地笑望着我丝轻拂着淡淡的紫唇唯美了所有的感官。

在倾国倾城的笑颜间白莲抱着我抬头望向栏杆处的狮子略带撒娇的语气乖巧而幸福地绽放着笑容嬉笑道:父亲我要山儿。

狮子的手紧紧扣在栏杆处整个人纹丝不动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空气却仿佛变得稀薄那站场上的杀气扑面而来害得人必须脚下生根才不至于吓得腿软倒地。

白莲充满韧性的笑容和狮子不容忽视的霸气在这一仰一俯间冲击着每一个人的感官。

时间仿佛成了静止状态下的萌芽。

渐渐的白莲的笑意出现细不可察的裂痕狮子的霸气却仍旧无限扩充着战场上的生死决。

此时这个狮子不是父亲不是君主而是掌控千军万马操控生死的世界主宰!没有人可以否认他的存在他的独裁!胜负渐分时我的鼻息点点萦绕上竹酒的清冽与暖觉一个温文而雅的声音响起:父亲儿亦然。

我眼睛瞬间睁大缓缓转过头看着那阳光下的温润男子见那眼中流淌着星星点点的温柔感觉他伸出手指抚上我的脸庞淡笑道:思念所至无法独守。

喉咙有点哑张了张嘴竟然不出一点声音。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满傻地但还是忍不住张着大嘴动作僵硬、吱噶做响地抬起头望向狮子。

狮子扣在栏杆上的中指一下下有力地敲击着声声异常清晰的传来若震撼人心的军鼓狠狠敲击着人类拼杀的心房!我知道狮子愤怒了起了杀念。

却不知道应该如何。

恍惚间罂粟花从二楼处飞落下来衣衫翩然潇洒狂放却仍旧吊儿郎当的模样痞子似的笑道:凑个热闹吧。

我开始变得不明白了我和月桂那是有情有意和白莲那是藕断丝连跟你罂粟花好像没什么吧?难道是……男盗女娼?咳……这个想法一出我竟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阵昏天暗地的咳嗽。

抬头再想看向狮子却见狮子正用那黑金的眸子凝视着我仿佛要盯进我的灵魂看清我的内部构成。

时间在彼此的交锋中嗖嗖而过直到我仰视的脖子出现脊椎瘫痪我才咒骂道:靠!狮子你下来我们换位置对着看这脖子忒难受了。

狮子眼波一闪没有搭话。

月桂软言道:父亲山儿张狂百无顾忌在她眼里与父与儿皆是男人。

白莲嘟囔道:若不是父亲强横山儿今天说不上是谁的呢。

罂粟花不羁道:父亲难道不敢公平竞争?狮子眼眸仍旧紧紧锁着我低沉性感地声音响起只对我言道:山儿我的生命中只有掌控。

你是个例外。

但若想我放弃自己的本能你且忘记从前的种种我们从头开始如何?我哑然我惊讶我感叹狮子竟然会同意与儿子一同公平地追女人?可……他这也忒狠了吧?竟然让我与他一笑泯恩仇?将从前的种种忘掉?将他曾经的背叛忘掉?这个……有可能吗?扫眼月桂的温柔罂粟花的风流白莲的绝色虽然我不在乎狮子的掌控但他们即是儿子又是朝臣有着无法丢弃的伦理盔壳道德禁念今天却为我勇敢地站了出来无论是朋友情谊还是感情纠葛在这份重情下难道我就不能为他们承担一些吗?与其同狮子纠缠不休末不如从头开始给我自己一个新的机会给他们一个平等的开始。

抬起眼睛望向狮子仿佛能吸引万物的黑眸认真地点头道:好我们从新开始。

狮子扫向月桂、罂粟花、白莲缓缓勾起唇角:有能力就来抢吧。

七十二。

暗潮汹涌作者留言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今天五点就出了门忙到晚上九点半才到回家累得手指头都想罢工。

更新完了大心必须睡觉去了。

晚安。

一行六人外加护卫数人同上路。

每个人都怀着莫名的诡异心思赶去‘鸿国’都城。

不知是要娶公主还是陷害他人娶公主总之乱得很。

有人骑马有人坐马车我则喜欢坐在马车顶舒服惬意地晒着太阳让全身都暖暖的这样就有了我渴望的温度。

沿途的风景除了我几乎没有人去欣赏一各个各怀鬼胎明里暗里地过着招。

现在不但是狮子和眼镜蛇的战争还有月桂与白莲的对垒战只有罂粟花跟没事人似的坐在马背上看热闹不时地在我耳边唤一声小娘子玩笑成分巨大。

说实话对于狮子和眼镜蛇我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特怕两位瘟神用眼神扫我仿佛我欠了他们多大情似的而实际上却是他们欠了我的信任。

也许这么说也不对毕竟他们有他们的立场与处境我有自己的骄傲与任性。

曾经的我们是站在不同的山冈上凝望着彼此尽管眼神是如此缠绵但却没有人真正有勇气趟下这不知深浅的爱河爬上对方的山头说不清是要占山为王还是要一山容二虎。

我之所以喜欢刀子就是因为它够真诚永远泛着清冷的光宣示着生人勿进却又如此明目张胆地渴望着滚烫的鲜血不虚伪不造作。

江米说得对对于男人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强之!咳……其实这么说也不尽然毕竟狮子和眼镜蛇就不是我强来的但也不能说是被我勾引来的。

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再一回神头上已经是月朗星稀周围却仍旧是苍松绿木看来今晚得露宿山野了。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里面的狮子、眼镜蛇、月桂、白莲缓步而下。

我则伸了个大懒腰从马车顶支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放下臂膀马儿突然受惊嘶叫一声跺着蹄子就疯奔了出去!我身形一晃及时抓做马车楣栏处在众人的呼叫中玩起了高难度特技。

本来还好只等着马儿疯够了停下来却不想坑凹的山道上竟然出现个巨大的坑!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残废!眼见着马儿要奋力跳过去身后策马追来的罂粟花忙将手伸给我我奋力一抓十指紧紧地扣在了一起就着罂粟花的力道我飞身跃起跳到罂粟花的马背上。

没有置疑无法停顿在疯马跳跃的一瞬我与罂粟花亦同时跃起刚刚好跨越过大坑!嘘了一口气的同时只听见随着马儿的嘶鸣马车与马儿一起坠入大坑出咣地一声震起灰尘无数。

坑下马儿的嘶痛声传来罂粟花掉转马头站到大坑前我心有余悸地探了探头望向那深深的沟壑独自感慨着:如果此时我在马车上即使躲闪防卫得当没有骨折也被这两匹马屁股座成了肉饼。

不远处的焦急声仍在罂粟花却回过头对我挤眼睛不正经道:为夫这就带小娘子私奔而去可好?我点头:银两带足咱就走。

罂粟花一愣我也是一僵。

此刻月夜下不远处蒙胧中白莲急声唤道:山儿快回来!!!月桂关切道:山儿伤到没?罂粟花一笑调侃着:还有多个拖油瓶真是麻烦啊。

续而后策着马儿直到退到足够起跳的距离才高喝一声驾策马而奔与大坑边充满力量的一跃……马儿飞起时罂粟花突然回过头在朦胧的半空中轻触一下我的唇当马儿落地时才听见他痞子似的张狂笑语:不能白忙乎啊。

我只觉得唇上仍旧麻麻的牙齿却变得痒痒地说不清什么感觉照着他的后肩处就狠咬了一口!罂粟花身体微僵续而揶揄道:小娘子这是给为夫盖章吗?为夫得慎重考虑一下拿些什么回报一下娘子的热情。

我狠地呲牙:把你小鸡鸡切了送我表示诚意吧。

罂粟花却哈哈大笑着瞬间转过头用若星子般璀璨的风流眼眸看着我暧昧道:切了它为夫以后还拿什么爱娘子啊?哈哈哈哈……我誓我脸红绝对是被气的!返回到众人身边后我还没等跳下马背月桂就已经先一步抱下我于怀中安抚着急切地扫视着我想看看哪里是否有擦伤。

闻着月桂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嬉笑道:没事的不过今晚怕是要烤马肉吃了。

月桂点点我的鼻子温润的笑着:只要不烤山儿肉吃就好。

我摸了摸鼻子反问道:如果我真挂了月桂想吃哪一块儿?月桂一愣面上明显不悦训斥道:此话怎能乱讲?我耸耸肩膀为自讨没趣的话题而沉默。

白莲则狠狠瞪了我一眼反问道:马儿怎么突然惊到了?眼镜蛇将剑一扬一条已经被刺死的毒蛇就这么被挑了起来:此蛇背花口含毒素能使被咬之物呈现疯癫之态直至死亡。

原来是山里的毒蛇咬了马儿才导致了这场意外真是闹剧啊。

白莲扫眼眼镜蛇动作优雅地甩了甩袖子轻笑道:蛇啊果然不是好东西。

眼镜蛇眼神一冷泛出犀利的光仿佛一把利剑刺向白莲。

白莲被眼镜蛇的帝王气势骇到转身扑向我若猫儿般低语道:山儿我讨厌蛇。

不知道我是不是属于那种大女子主义级强烈者但见白莲如此柔弱便下意识地伸开手臂容纳了他的肩膀轻拍着哄道:没事的蛇胆可好吃了。

白莲眼睛一亮信誓旦旦道:我要吃蛇胆!!!我刚要伸手提过剑上的毒蛇眼镜蛇就长剑一挥将那毒蛇斩成了数断连那蛇胆都被砍成了一滩水儿。

白莲望着那条毒蛇转而笑得一脸璀璨叫嚣道:是蛇就应该碎尸万段!眼镜蛇不说话只微眯了下眼睛江弩却怒喝道:休要口出狂言!白莲缓缓收了笑扫向江弩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本王说话?江弩本就口拙只能蹦出一个字:你!眼镜蛇冰凉的手指轻抬一下安抚了江弩的愤怒对白莲道:‘赫国’皇子果然好教养牙尖嘴利不在话下更难得的是扮演娇柔果真若白莲般赏心悦目如女子般惹人爱怜。

白莲被眼镜蛇的毒舌刺到胸口起伏了半天愣是没蹦出一个字。

眼见两方开战我转身走开白莲忙跟了上来问:山儿去哪儿?我大喝道:生火吃饭!这个自给自足的过程到没用我忙乎一声令下侍卫已将火生好甚至还捕来六只兔子四只山鸡架在它处火堆上烤着出阵阵香气引人食指大动。

我选了处位置坐了下来旁边护卫立刻散开此火堆已然变成了御用之物6续被跟过来的野兽花朵占满围坐了一圈。

气氛一直很尴尬大家总是明争暗斗于夜色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流涌动却又都装得若无其事侃侃而谈。

也忘记了是谁提起的话题我只注意到一个结尾就是月桂被狮子罚了一年的俸禄因为擅离职守。

我不满地抬起头对狮子嘟囔道:你这是剥削月桂的恋爱经费!狮子却对我玩偶一笑:山儿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天有这样的吗?我一眼瞪去没再说话。

月桂则眼含温柔笑意伸手将我凌乱地丝掖到耳后轻言笑道:还好有些生意不然真得让山儿饿肚子了。

罂粟花懒懒地倚靠在软垫上调笑道:山儿的本事大着呢怎么会饿肚子?光从我这儿顺去的银票足够江湖就急用。

白莲则扫我一眼嗔道:山儿马车颠簸的我腰疼。

我奴才的本性尽显忙伸出手去按着腰部穴道揉捏着白莲的腰部听着他若猫儿般舒服地哼哼着。

我顺嘴打趣道:这哼哼声真消魂啊。

白莲立刻闭了嘴微红着脸瞪我一眼又指指自己的膝盖。

我忙俯下身去小手用力捶着完全的自动化。

眼镜蛇不悦地喝道:山儿过来。

我转过头问:有事儿?眼镜蛇微眯着眼睛继续喝道:过来!白莲忙扯住我的手望向眼镜蛇示威道:山儿不理他。

我的现任男友月桂打开白莲的手斥道:说且说勿动手。

白莲琉璃似的眼眸扫向月桂竟于转瞬间伸手将我抱入怀里霸王般宣示道:山儿愿意让我抱!月桂没有于白莲争执只是含笑望向我。

就在那温润的笑颜间我突然觉月桂也不是容易弹弄的主儿。

身体力行忙打算从白莲怀里溜出白莲却嘟囔道:山儿你强……我知道人不能做坏事尤其对性格不稳定的孩子白莲一个强字出口我忙反扑回去安抚道:祖宗您还哪里疼?白莲猫样的笑着对我动了动脖子只吐了一个字:酸。

我认命地伸手去揉着最深的感触就是觉得自己强悍精明的一生犯过得最大错误就是强了白莲!还是月桂好啊被我强了也没吱声仍旧如此温柔。

想到月桂的好忍不住抬眼望去两目相对总觉得分外多情。

白莲却一把搬回了我的脸让我看着他蛮横道:我没二哥好看吗?我诚实地回答:你最好看还不行吗?白莲满意地对我咧嘴笑道:那山儿就只看我一个。

我嘴角抽筋半晌才道:白莲你知道不常看一个人即使再美也会产生视觉疲劳。

这回换白莲嘴角抽筋半晌回道:那山儿就分左右两边脸换着看。

哈哈哈哈……罂粟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连月桂都摇着头柔柔笑着对这个小弟弟的奇思妙想而忍俊不住。

狮子扫眼嬉闹成一团的我们嘴角挂起淡淡的笑意仿佛又回到了‘倾君之时’那样嬉笑怒骂不分男女。

七十三。

谁伴我眠在我们的和谐大乐章中一直被冷落的眼镜蛇阴气渐起却也插不上话只能阴沉着脸猛咳嗽道:山儿我要换药。

我一听这是正事儿啊就放开了白莲蹿到眼镜蛇身边动手掀他的衣物要给伤口换药。

眼镜蛇却压住我的手扫眼其他人道:帝王身体怎可外露?我抬眼完全不客气的回击道:你全裸光腚的时候我都看过小腰露一截还算事儿啊?时间仿佛静止了气压徒然急剧下降。

眼镜蛇突然来了脾气一把拍掉我的手阴森森瞪着我仿佛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怒喝道:不!用!你!换!不用就不用呗你吼什么啊?去到装杂物的马车上让你家江弩给你换去。

我也不太高兴地转身不理那闹别扭的人。

眼镜蛇一把抓住我的手强迫我转回头看着他越暴戾的眼听着他字字危险的质问:你说谁家江弩?我摊手完全无辜的样子:你家的啊难道是别人家的吗?眼镜蛇一口气没提上来被我气得不轻一顿猛咳愣是将包扎好的伤口又咳出血来染了衣衫然后蛮不讲理地闭上眼睛沉声道:换药。

我噫了一声问:不是不用我吗?眼镜蛇瞬间睁开眼睛磨着牙恨声道:你刺伤的就得负责换!我眨了下眼睛:要是有刺客伤你你也让他负责换药?眼镜蛇的手指攥得泛青不知道忍了怎样的痛苦才没有掐上我的脖子续而眼冒绿光犀利道:若是刺客怕也无法活到此刻。

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僵硬在当场。

眼镜蛇用那冷血的大手拉上我的手指放到自己腰侧的血花上幽幽道:这里怕是要烙有一辈子只属于山儿的痕迹了。

啧……陛下您酸不酸啊?罂粟花挂着嘲弄的笑斜眼扫来。

眼镜蛇目光一冷反口讥笑道:六王爷这是嫉妒孤宠山儿了?罂粟花微愣续而痞子样地笑道:是啊……陛下只能让本王一人疼怎么反到疼了她人去?本王不甘啊……眼镜蛇攥着我的手一紧怕是罂粟花的调侃刺伤了他敏感的心思。

我下意识的出声维护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是为娶公主而来也算是志同道合的战友。

保不准公主大腿一拍一起相中了你们两个到时你们两个就从战友直接升华到了自家兄弟了一妻多夫和谐美满哦吼吼吼……啊……眼镜蛇你竟然又掐我!!!这一吼又把大家吼乐了一各个低低地笑着直颤抖肩膀。

眼镜蛇的脸划过可疑的红潮用你死定了的眼神瞪着我。

我手下狠掀了袍子直接扯下那包裹听得眼镜蛇闷哼一声才放轻了手脚换了新布抹出药膏嘟囔道:也不知道小心点刚包好没一会儿就扯开了血多了?眼镜蛇也不搭话却能感觉到他一直看着我。

包好后我转身要回月桂身旁眼镜蛇却拉住我的手不放不言就那么用眼睛紧紧纠缠着我。

我挣了挣打算离开他身旁这样扯着让我觉得心绪不稳仿佛那被隐匿的纠缠又在若有若无间被勾起。

眼镜蛇紧紧皱着眉头却又于拉扯间自我抚平眼中含了一丝脆弱张开红唇幽幽道:伤口疼让我靠会儿。

然后一扯一推一按将我塞到软垫上身子一倾斜直接依靠在我身上动作一气呵成看不出半点受伤的样子但那脸上确是病恹恹地神色。

我若木偶般傻了眨了下眼睛没有半点动静。

白莲气呼呼地瞪着我脚一踢将石子卷入火堆碰起星星点点的火星。

月桂完全无害地温润笑着出口的话确是不屑的鄙意:陛下还真是伤得不轻啊。

眼镜蛇将重量倚靠在我的身上完全的充耳不闻、闭目养神。

罂粟花支起身子向眼镜蛇靠来邪笑道:来来蛇蛇靠本王身上吧莫让山儿占去了便宜。

眼镜蛇缓缓睁开精悍而冷情的眼字字清晰道:花花王爷若还想献身孤虽不喜但外边的护卫应有喜男色者很高兴抱拥花花王爷这样的热情尤物。

罂粟花一愣竟转而呜咽道:好狠的心啊~~~~我被眼镜蛇压着仰头望天真心诚意地感叹道:两位去搞断袖吧一个把另一个玩死另一个把一个涮死也算是强攻强受天作之合。

两人一起冲我喝出一个大字:你!我笑道:我啊也想做男人。

不用来葵水不用小腹痛;不用生孩子不用肚子痛;不用喂奶水**不下垂咳……虽然我下垂的可能性很小但也是游走在变形边缘地;还可以潇洒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叫下流叫风流!更可以做男做女当攻当受两腿一张到也可以哼哼哑哑当个不劳而获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憧憬太过霸道竟然震傻了一票人。

半晌狮子黑金色的眼凝视向我缓缓低沉性感道:山儿你除了没有男子的命根其余区别不大。

一句话触及了我的悲凉颤抖地伸出手僵硬地抚摸上自己的蓓蕾拍了拍自我安慰道:聊胜于无啊……噗嗤……众人笑翻了。

我肚子咕噜一声叫告诉我饿了的事实便推了推眼镜蛇活动了下胳膊信誓旦旦道:吃饭!非食补不可了!哈哈哈……罂粟花捶着软垫一顿大笑。

我扫一眼他的小鸡鸡位置真心实意道:罂粟花啊你跟我一块儿补吧。

罂粟花不笑了换狮子性感地勾起嘴角十成是想起与我一起看望受伤的罂粟花时我对其小弟弟所下的精辟总结语。

在罂粟花的磨牙声中大家若有所思的笑着纷纷提了酒水气氛到也融洽。

酒香佳酿烤肉飘香推杯换盏间狮子道:山儿唱歌吧。

众人复议我起身从杂物车里提出吉他抱在怀里蹬了鞋子仰望了眼闪亮的星子随手拨弄起来任那旋律跳跃而出:嘿……今天晚上星星很多你是否也像我一样的寂寞?缘分笼罩这片沙漠分不清日出和日落。

信封存在你的段落陪我去看长安灯火。

衣带渐宽什么时候是我又消瘦?一壶酒不够解忧愁茫茫人海一叶孤舟失去方向随风飘流。

再回红尘皆是梦聚散皆是缘分注定不由我。

嘿……今晚烛火依旧明朝谁人白头?缘来缘去几分愁上心头。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也许我该仰望前方。

嘿……卷帘窗外月光无法传达思量只能低头思故乡故乡在远方。

有着我和你的心愿不能忘……(《床前明月光》)月光倾洒下微风徐徐中丝飞舞里我赤足打着拍子抱着吉他自弹自唱……恍然间仿佛又回到我的过去式里与江米一起把酒论狗熊!江米会跟我讲她最近煞上了谁利用职业之便调到了资料艳遇无限。

又被哪几个狗尾巴追着不放想把她弄床上去!也Tmd真敢想!我会跟她讲我最近摸了几个美男画了几幅人体其中有一个还刚做了包皮手术!女人在一起总是八婆的拼着酒力扯着男色话题。

虽然她是兵我是匪但我想世界上只有她是我一辈子的知己朋友。

人啊往往都是在矛盾的怪异中寻求难能可贵的平衡。

一曲完毕轻笑着摇头放下吉他扑向已经烤好的山鸡肉用我最抗烫的牙齿对付它!耳边吉他的拨弄声响起罂粟花抱着吉他也试验性的拨弄着显然对此物很感兴趣。

我一屁股坐到他身旁主动将演奏方式教给他并调侃道:罂粟花要是学会了吉他半夜往寡妇门前一站高歌一曲说不定遭遇多少裸体袭击呢。

罂粟花挑眉看我手指抚动异常聪慧地拨弄着小调儿揶揄道:等我学会了第一个跑你门口弹唱。

我哼哼着:要来最好是前半夜后半夜可别来。

罂粟花手下已经成了曲调儿挑眉问:怎么说?我呵呵笑道:伦家起床气重你后半夜来美人没有臭鞋一定不少招呼。

罂粟花哈哈大笑着放荡不羁的模样不知道会惹多少少女、少*妇、少男、寡妇等为其痴心伤神啊。

在我与罂粟花的调侃中阵阵肉香传来。

月桂用木棍挑着兔子肉唤道:山儿过来。

我听话的移到月桂身旁看着月桂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捏上兔子腰撕下一条肉放到口前吹了吹然后送到我唇边用湖泊般温柔的眼凝望着我柔柔笑道:张嘴谗猫儿。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而我已经习惯了月桂的亲昵习惯了月桂的温柔习惯了月桂的服侍习惯了月桂的宠溺……自然而然地张开嘴任月桂口口喂食而下。

就如同嗷嗷待哺的小鸟般若月桂慢了半拍还会自然地啊一声示意他快点。

月桂在月夜下是最迷人的那淡淡萦绕的温柔就仿佛吸收了月亮的光华既盈盈含情引人向往;又高贵独特让人眷恋这份清冽下的唯一。

白莲一边用葡萄眼看着我一边用漂亮的手指将兔子骨头掰得咯吧做响让我觉得骨头直难受。

狮子这两天非常低调没有时刻盯着我不让任何人靠近一分。

这反倒让我觉得不习惯。

人啊果真够贱!眼镜蛇的眼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我总用那双泛青光的眸子紧紧凝视着我害我感觉毛毛的都不敢回头看他。

被月桂喂饱后困意袭来往月桂身上一靠拉过他的腿枕到头下就打算睡觉。

在月桂身边我总不自觉的变小就仿佛真如月桂说的给我一辈子的童年。

月桂嘴角沁着爱怜的笑意将眼睛弯成了新月的弧度闪闪亮亮的甚是好看。

抬起手示意侍卫送来衣衫轻轻盖在我身上。

缓缓闭上眼睛时耳边竟响起了白莲的声音:二哥我也躺你腿上睡。

语毕竟抬手掀起我身上的衣被身子一闪紧挨在我的身旁躺下将两个人一起包裹在这片小天地里。

我感觉月桂的腿瞬间变得僵硬而白莲却如没有长大的小孩子般呵着热气在我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只是那衣服下的手指悄悄拉上我的小手并微微用力掐了一把。

就在这异样的气氛中突然有人护卫来报说有一批意欲不明的大队人马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快而来!七十四。

嗜血债则作者留言姐妹们天气转冷最好穿上外衣小心别感冒了。

听闻有大部队来袭我瞬间弹起却忘记甩开白莲的手看在月桂眼里划过一丝苦楚。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忙挣脱开白莲的纠缠起身就要往树上爬打算窥视一下军情。

月桂却拉住我弯下腰伸手将我的鞋子捡回蹲下修长而优雅的身子抬起我的一只小脚小心仔细地抚去上面的泥土提进软软的鞋子里。

另一只依旧如此。

望着月桂低垂的眼睑心窝变得暖暖的。

在月桂站起时我瞬间靠近在他温润的眼里亲吻上他微张的柔唇转而笑着攀爬上树任那个温柔似水的人儿傻傻地站在原地被红色渐渐染了脸庞蔓延到耳根……我的心意不需语言有人会懂。

从月桂脉脉含情的眼眸情丝中转开视线站在树干上眺望远方果然现一队为数不少的人马正气势汹汹地冲了火光而来。

情形不妙!快爬下树卷起黄土扑灭了火堆撒腿就要往有掩护的林子里奔跑却现大家都僵硬在原地死死盯着我看仿佛受了刺激般。

我推了下仍旧傻笑的月桂喝道:别笑了快跑!月桂伸出手拉上我的小手仍旧温柔着若情人般呢喃着:山儿往哪里跑?天!不是都傻了吧?早知道这样我一定不亲月桂扰乱军心。

没有时间耽搁下去冲到狮子身边急道:狮子快跑!狮子只是盯着我的唇看一点表情都没有却肃杀之气渐起。

我一看这也是傻地又扑到眼镜蛇身前摇着他的腰喝道:快跑啊可能是‘猛嗜部落’!眼镜蛇的眼中划过嗜血痕迹甩开我的手转开身子喝令道:准备迎战!他的护卫队立刻高应一声:领命!我脑袋疼得狠指了指不明人马的方向道:一比十都勉强你打个屁啊!大家这次出来主要是便装之行根本没有带大队的人马。

眼镜蛇却又开始口吐恶毒用鼻子哼着不屑的调子冷漠道:关你何事?你想逃且自己逃好了。

我一咬牙点起脚尖对着眼镜蛇的红唇就亲了下去!眼镜蛇呼吸一紧。

我又跑到狮子面前狠啵一口然后冲进杂物车将自己的画卷背好撒腿就跑。

反应过味儿的男人终于变得疯狂皆咬牙切齿、愤恨难当地向我追来有种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我可不管那么多只要将人调动跑就成别说一个吻让我裸奔都成!跑着跑着身后马蹄声传来罂粟花对我伸出手谑戏道:是上来还是自己跑?我一面唾骂自己的愚蠢一面伸手抓住罂粟花的手腕就着力道动作利落地飞身坐到罂粟花后面却一不小心撞到罂粟花背着的吉他上磕得我脑袋直晕。

罂粟花大喝一声驾不正经道:小娘子竟然没亲为夫真是该打。

我眩晕道:没亲你还跑得这么快若亲了你不得窜天上去啊?罂粟花道:抱稳了!便再次快马加鞭跳跃过那个大坑续而委屈道:公平何在啊?身旁的人马齐齐奔跑白莲恨声吼道:山儿你给我等着!我一哆嗦竟有点怕这个小祖宗。

后面的追兵现我们跑了竟然策马狂追由此肯定如此认真者非敌军莫属。

我振臂高呼道:兄弟们冲啊!为了扞卫白莲的贞操快跑!!!罂粟花没心没肺地跟我一同笑着白莲气得直想用马头撞死我。

话说行动就得有口号此口号一出大家果然快马加鞭地往前逃窜。

我现短距离时我们的良驹还可以但若比起耐力就照追兵的马差了很多真看人家是专业练习草原长跑的果然霸道!渐渐的只有狮子和眼镜蛇的宝马仍旧健步如飞。

罂粟花虽然驾驶技术很好但是带着我渐渐变得吃力已经与白莲、月桂落到一起。

狮子与眼镜蛇放慢马分别来到罂粟花身旁对我伸出了手。

没给我思考的机会狮子大手一抓铁臂一提就将我若抓小鸡般掳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扬长而去。

奔跑间我与狮子皆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颠簸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前方有突然涌出一队拦截人马让这场追逐变得更加热闹。

狮子缓缓抽出了杀气甚重的大刀准备迎战。

所有人也皆将武器拔出只为搏倒前面守候的猛虎!这场围击看来是蓄谋等待之作很显然‘烙国’‘赫国’欲与‘鸿国’联姻的合战计划已经对‘猛嗜部落’造成相当大的恐慌他们只能拼尽全力阻止这场联姻。

更何况‘猛嗜部落’生性残忍凶悍报复心里及强萨末虽然被‘刃’杀死但也少不了‘赫国’的围剿帮衬这比账终是要算的。

这场战斗势必要打响只是不知道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狮子以雷霆之势不世战神之姿大喝道:冲过去!同时下命令的还有眼镜蛇只见他长剑一挑指向山上滑坡:潜下去!两方人马微停只知道现在分开觉对不是好主意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分秒必争时我于马背上向山上小路一指大声吼道:都Tmd给老子上去!还好无人反击大家掉转马头踏着难走的漆黑奋力地冲上山引得后面追兵全部追来。

‘猛嗜部落’的战马适合狂奔但若说到攀爬那实力就与我们这些坐骑无异只能拼个体力耐力。

终于登到山顶时我下令道:刺马屁股迎风而下四处点火!顷刻间马儿的嘶鸣声响起疼痛使它们疯了般冲下山将追兵甩在爬山的路上。

每个人都掏出火折子在干燥的树木上点起火种就着风势向山上滚滚燃烧而去将‘猛嗜部落’的大部队阻止在山头下不来只能原路返回逃命而去。

也有围绕大山头包抄过来的追兵但下山猛虎岂是可阻挡的?就着一股子生猛俯冲奋力拼杀出重围在山脚下砍杀出一片用鲜血汇聚的红河斩无数‘猛嗜部落’的围剿凶兵!狮子用黑色披风包裹着我的身体将我密不透风地护在怀里动作干净利落地挥舞着大战刀所过之处皆人头落地!果真彪悍啊!!!我缓缓拉起黑披风将眼睛也盖上脑袋完全缩进去既然帮不上什么忙那就安心地躺着吧。

话说狮子的身材还是那么棒!如果有可能真想再画画他就画狮子光着屁股挥舞大刀哧刹战场!吼吼……想想都激动。

窝在狮子怀中独自yy着突然听见一声熟悉的痛呼我忙探出头往声音之处瞧去只见不知何时已经掉下马背的白莲正捂着受伤的手臂抬头向我处寻望而来。

心下一纠趁狮子与人交战时马儿微停我身体一滑从狮子怀中滚到地上向白莲狂奔而去!兵刃拼杀声伴着人类凄惨的嘶吼异常刺耳我躲过铁骑马踏、冷兵利剑扑到白莲身旁扯了衣袍迅包扎了他的伤口。

迅牵来一匹已经失去主人的战马飞身上去回手拉过白莲跃到马背上喝道:抱紧!便策马飞奔出去。

远处仿佛听见谁的呼喊我回过头寻声望去耳边却响起白莲的惊呼:小心!我还没等回过头就觉得呼吸一禁血腥的味道瞬间染了鼻息当我真正转过头时只看见眼前一只漂亮异常的手指紧紧抓着一把突袭而来的弯刀!那鲜血顺着毫无瑕疵的手指滴答而下就仿佛烙铁落在我心上狠狠地抽痛了一片……白莲缓缓松了手那柄染着白莲鲜血的弯刀便落在了我的手中。

扫眼寻去凭借本能将那刀子旋转击出准确无误地抹了那人的脖子!使那伤害了白莲的人无声无息地倒入自己的血泊中。

白莲那被鲜血覆盖的手指收于我的腰部染了大片的衣衫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他受伤还是我?因为我的心是如此的……痛!!!白莲没有喊疼没有痛吟甚至连一惯的娇气也没有升华半分。

只是安静的抱着我任我带他去任何一个地方。

身后月桂策马而来护在我身侧而我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能闷不做声地飞驰而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脱离了危险这些还算完整的小部队终于累得人仰马翻大躺在草地上修整着困乏的身体。

我一声不吭地扯过白莲的手指借着皎洁明月看见那狰狞的血肉阴森的白骨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勇气为我抓住那锋利的弯刀。

深吸一口气扯了柔软的内衣点了金疮药小心仔细的包裹着但愿别烙下疤痕才好。

白莲则曲着褪老老实实地坐在我眼前用那双葡萄眼扫着我的脸竟噗嗤一笑嬉笑道:山儿看你脸抽巴的都快成老太婆了笑一笑嘛。

我没有吭声包扎好后身后往后一倒便躺在了草地上。

白莲小心翼翼地望着我小猫样子的爬到我身旁温顺异常地面向我躺下小声呢语道:山儿我不疼也不许你心疼。

我呼吸一禁却噌地弹起飞身就要上马。

‘猛嗜部落’你我的梁子结下了敢动我的人定叫你身异处尸骨无存!白莲忙从地上站起抱住我的腰急声吼着:山儿你做什么?我不想他担心只能先妥协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安抚道:没什么我转转。

白莲却不松手紧紧抱着:别去我手疼胳膊也疼你留下陪我。

眼见缠好的伤口裂出鲜血我终是放松了愤怒的神经安抚道:放手吧我困了睡觉。

白莲放了手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倒头便睡。

白莲亦躺在我身旁将自己的呼吸落在我脸上痒痒的小声道:山儿你能回来救我我很高兴。

我没有睁开眼睛却闷声道:你为我抓刀子我很不高兴!白莲却突然贴进在我唇上落下一吻极轻极柔带着他特有的温度信誓旦旦道:山儿必须死在我的身后这样我就不会悲伤难过这个意愿没有人可以改变。

我闭着的睫毛颤抖着却睁不开眼睛不能去看白莲眼中那清透的认真。

七十五。

纠缠呢喃躺在空旷的天地间翻来覆去睡不着终是腰身一个用劲从草地上弹起却与某人的脑袋砰地撞到一起顿时上演星星无数回声一片。

月桂一手抚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揉着我的温柔地斥责道:冒失仔细伤到。

我晃了晃脑袋迷糊道:月桂你的脑袋是不是金刚石的?怎么这么硬?月桂轻笑着坐到我身旁将我靠向自己继续用温热的手指揉着我的脑门。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彼此一同眺望了远方的漆黑仿佛守候着希望也似迷茫着心事。

我想此刻我们心里都非常清楚接下来的路定然不会好走。

但只要有彼此在对方身旁还有什么事值得去黯然神伤吗?希望永远在前方。

更何况对于‘猛嗜部落’的追捕我们并非无力还击只是要寻得更好的突破口让他们一击即破!依偎在月桂的怀抱里感受那暖暖的环绕竟在这荒凉之处燃起了丝丝温情。

月桂柔软的丝轻拂着我的脸颊轻声问:山儿怕了吗?我摇头:没有。

月桂若有若无的叹息着倾诉着心疼的感觉道:山儿有时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若是一般女子见今日之杀戮即使不吓出疯病亦会痛哭失常或者呆滞憨傻也只有山儿还能意识清醒统领两方人马一鼓作气指点突围方向。

我望着皎洁明月恍惚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出现在这里对不对……是否会搅乱这没有出现在书本上的历史?是否回牵扯这错综复杂的故事情节?月桂瞬间收紧手臂将我紧紧地压入身体里声音载着不容忽视的紧张厉声训斥道:山儿!不许你胡说!我心中一暖抬起头仰视着月桂上扬着嘴角顽皮地眨眼笑道:你乱紧张什么啊?月桂眼底沁满心疼的痕迹续而温润地勾起笑颜亲昵地小声耳语说着不明不白的话:山儿你……是我唯一的弱点。

我轻啊了一声似感动也似不解。

月桂眼含笑意地点了点我的小鼻子道:山儿你刚才说出去转转时让我心里很不安几乎以为你根本就没打算回来。

我一愣想到每次接到命令时我从来没做还能回来的打算。

那时因为没有牵挂所以无谓。

而刚才我想去刺杀‘猛嗜部落’将领时却顾及了犹豫了在白莲的呢喃中停下了步伐。

也许因为怕回不来所以我才没有毅然走掉。

但是因白莲受伤所产生的愤怒似乎完全变成了我给予自己的痛!所以下意识的表情应该是不奢望回归的冷漠吧?害他们担心了。

抬起手抚摸上月桂的容颜感受到那生命里的脉脉温情缓缓笑道:怎么会不回来呢?这里美男如云我的创作欲望可都陷在这里了。

月桂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却仍旧温柔耳语:山儿难道没有其它原因吗?我仿佛颇为难地歪着头想了又想直到月桂眼神渐渐暗淡下去我才幽幽道:不知道这个理由你满意不……月桂眼睛瞬间一亮若最璀璨的明珠般充满期待地凝望着我。

我勾唇笑道:月桂你是我的……山儿我疼。

皎皎明月下白莲支起身子出口唤我。

我自然伸出手道:过来。

白莲猫儿般依偎进我的怀里将头轻轻枕在我的小肩膀上而我则倚靠在月桂怀里抬头对月桂笑道:白莲真像宠物猫儿。

白莲不满地嘟囔一句:那山儿就是臭鱼!月桂只是淡淡笑着没有说话眼中却有抹轻愁淡淡弥漫而起。

我伸手拉起月桂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终于看见月桂的嘴角上仰了几分。

三个人的相依相偎中罂粟花的声音传来调侃道:啧……你们三个酸不酸啊?月桂竟然第一时间反唇回击道:怎就六弟闻到了酸味儿?莫不是自己出的?我呵呵笑着赞道:月桂你牙尖了哦。

白莲呼吸着温热的气体又往我脖子上拱了拱那柔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颈项哼哼道:山儿当二哥是好嘲弄的主儿?月夜下狮子站起身那黑色的披风拂起黑色的丝飞扬若真正的王者那般俯瞰着大地上的一切生物只是站在那个位置上的孤单又是谁能体会的清冷?狮子没有强行地将我护在身边更没有做些什么霸道的事情只是很毅然地下着命令:整装待!刹那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以绝对的军人姿态迎接着新的挑战!狮子黑金色的眼睛投向我划过一抹莫名的光却让我的心随之微微痛楚。

曾经我可以站在他身旁可以握住他的大手可以与他并肩作战可以给他微弱的支持如今那个位置只剩他一个人。

强者的孤单无限蔓延……心终是不忍的;身子不知觉得站起;脚很自觉的靠近……咳咳咳……咳咳……一阵压抑性的咳嗽声传来将我定在了原地转头去看只见眼镜蛇虚弱地站在我身旁轻倚着一棵树干。

那被我刺了一刀的地方仍旧没完没了地流着鲜血在米色的衣衫上染了大朵妖艳的红花。

我脑神经一紧出口呵斥道:你扭腰走路的?就不知道悠着点?眼镜蛇又是一阵咳嗽却没有搭我的话也没有用眼睛使劲瞪着我更没有毒舌地反驳着我反倒……让我不习惯。

小心的靠近轻挑着眼看向他微垂的脸:喂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禁伤呢?眼镜蛇身形一晃我忙将他抚住手下却触碰到一片湿润心一惊忙绕到眼镜蛇身后侧赫然看见他后背上插着一截已经被削了箭羽的断箭!不知道是怎样的愤怒在瞬间冲刺了全身掩盖了所有微妙的感官让那脾气濒临暴怒的边缘出声大喝道江弩!!!江弩闪身出现在我面前我抬起手就狠扇了一巴掌下去!手与脸上的袭击声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清脆异常。

我却估计不得他人的感受早被心头的怒火冲击得失了方向抬手指向身旁眼镜蛇大喝道:你就这么保护他的吗?江弩眼睑低垂哑声道:属下保护不利请……娘娘……责罚。

请谁责罚?我不是眼镜蛇的妻子不是江弩的娘娘不是‘烙国’的皇后!虽然挂着头衔但……我不承认!却……管了这马事儿。

手指僵硬地动了一下缓声道:大哥对不起……江弩一愣抬眼看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吸了一口气道:刀箭无眼这怪不得大哥你且给他包扎了吧。

转身离开手腕却被眼镜蛇紧紧攥住不肯松手。

江弩苦涩道:山儿陛下不让人动手医治也……不让人唤你。

我缓缓转过头瞪向眼镜蛇咬牙道:你……想怎样?如果我一直没现就这么流血流死吗?!!!在我的铺天盖地怒火下眼镜蛇竟如任性的孩子般只是用眼神将我紧紧缠绕一副恨不得将我勒死的样子却又含了丝痛楚情绪不肯吐说一个字脆弱的求饶字眼儿。

我栽了!认命地耷拉下肩膀道:拿酒。

江驽将随身携带的酒壶递给我眼镜蛇的禁卫军迅用背部将我和眼镜蛇包裹其中围成了一个遮风圆圈。

我将眼镜蛇按坐在地上自己半跪下掏出刀子小心地挑了他的后背衣衫将一块软布塞进他的口中语气缓和道:从前呢有个人的小鸡鸡变成黑色的他就去找大夫焦急的问:‘大夫大夫我的小鸡鸡变黑了!大夫拉下他的里裤看了看变黑的小鸡鸡摇头晃脑道:‘你这是病变啊蔓延开会危及生命得切下去一块儿排毒!’于是为了生命的安全男子同意将自己的小鸡鸡切了一块。

过了三天那男子又来找大夫急道:‘大夫大夫我的小鸡鸡又变黑了。

’大夫看看语重心长道:‘病变了还得切!’于是又切了。

可没多久那男子又去找大夫火烧眉毛般暴躁道:‘大夫大夫我的小鸡鸡又黑了!’大夫拉开他的里裤看了又看最后万分惋惜千分确定地认真道:据老夫多年的从医经验你这是……里裤掉色!呵呵呵呵……呜……眼镜蛇被我逗得闷声大笑却亦因我瞬间拔出了身体里的冷箭而出痛苦的闷哼。

上了金疮药又撕扯了一圈里衣贡献出干净的棉布甚至将腰带都赠送而出圈圈捆绑在眼镜蛇的伤口处。

当我绕到眼镜蛇身前时眼镜蛇突然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照着锁骨位置一口咬住!即使疼我也愣是没哼出一声。

两个人不言不语。

月色中仿佛只剩下他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不去。

两只小手终于费力地将捆绑带子系好想站起眼镜蛇却不松口仿佛咬我咬上瘾了。

我刚要挣脱眼镜蛇便先我一步抬起头眼波闪烁着动人光泽若波光粼粼的湖泊般荡漾着孩子般清明的异样璀璨。

那惨白的唇勾起媚极的一笑瞬间绽放了妖艳芳华。

那微哑的嗓子轻音萦绕若顽童般雀跃却又似情人间的呢语:咬到你了山儿~~~~心在那一刻停了却又瞬间激烈异常地狂跳起来。

他……他……他怎么可以把我的名字叫得如此销魂?完了我的骨头酥了腿也没有出息的软了……我知道自己对美丽的事物总是拒绝不了但还好总算是眼镜蛇床单上爬出来地抵抗能力还算强悍。

深吸一口气镇定下若小鹿乱蹦的心神狠狠扯了扯衣摆站起身向禁卫军外走去。

出了这个人工帐篷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就仿佛从裸体美男堆里爬出来般那么气力虚脱。

罂粟花不忘调侃道:山儿不但强悍笑话讲得更是别有滋味。

我伸了个懒腰:下次给你也讲一个。

罂粟花将牙齿笑得莹白:但愿不是我受伤的时候。

我一眼扫去蹦出两个字:放屁!转身打了个哈欠走向一旁的马匹问:去哪?狮子道:回击!我眼睛一亮点头:好主意!欲飞身上马时身后的眼镜蛇已换了件衣衫走出来胳膊一伸揽住我的腰虚弱道:一起吧。

我愣了愣问:嘛儿个意思?眼镜蛇道:山儿与我同骑也好照应我的伤势。

还没等我答应白莲就蹿了过来举着自己受伤的手对眼镜蛇咆哮道:山儿与我一骑!我也受伤了!我笑容可掬的问:如果两位不介意我前面抱着白莲后面驮着眼镜蛇如何?结果问题解决了没人让我驮了我自己坐在马背上背着自己用油纸包裹好的画卷开始了报复之旅!小样敢动我的宠物猫砍死!!!熊出敢射我的冷血蛇抹脖!!!雄赳赳气昂昂坐在已经包裹好蹄子的马儿背上于月夜中踏着滚滚黄土向那被我们砍伤大半的‘猛嗜’部队飞奔而去。

血债终需血还!七十六。

江山美人作者留言下集预告:白莲的h。

嘿嘿……心跳加快没?加快好啊有助血液循环哦。

当我们悄然返回时远处那些‘猛嗜部落’的人已经躺在搭建的帐篷里休养生息打算明天一早继续围捕。

上个战役虽然从受伤损害程度而言我们赢了但却是逃兵不会被称为勇士。

所以‘猛嗜部落’尽管伤亡惨重却仍旧认定我们会继续逃跑毕竟我们人马不多且还要保护两国的君主不受伤却不想狮子是好战派地头儿。

眼镜蛇更是有仇必报的主儿!两个人这次到是一拍即合兵归一处前后夹击誓给‘猛嗜部落’一个狠狠地教训!邻近‘猛嗜’军队时狮子和眼镜蛇几乎是同时挥手示意停下将我、白莲与受伤严重的士兵安置到一起隐藏在长草中等着他们胜利而归。

我却拉住眼镜蛇的缰绳让受伤的他下来而他却不肯听我的眼角含笑的将我推开策马而去!我气得牙都痒了!白莲却说:这是君主的骄傲即使今天那臭蛇断了腿亦会与战士一同杀去。

也许我不懂男人的天下。

在我的概念里生命虽然不见得如何重要但只有好好的活着才能继续骄傲。

望着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的背影消失在黑色月夜下我忙转过身与白莲打了个眼色白莲却如同糊涂了般什么都没看懂!连续示意了若干遍后白莲却将我抱入怀里软言道:山儿听话别去。

我摇头:去看看就回你掩护我。

白莲却不肯放手就这么狠狠抱着。

我沉下声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眼儿:放手。

白莲在见到我眼中的坚决后无奈地放了手却道:我陪你去。

我摇了下头示意他安分地等着便尿遁了。

心中总有不安却说不上怎么回事只能急着赶去看看如何。

扎起摸黑了脸换上夜行衣将画卷藏匿在树上便骑上马飞奔而去。

当我渐渐靠近时才现大事不好!虽然狮子与眼镜蛇大占上风却不想‘猛嗜部落’竟然还有援兵!且正从右边飞扑而下!一时间战局生铺天盖地的变化!我站在不远处眼看着狮子和眼镜蛇被癞狗欺心纠结着千分紧张万分愤怒无从下手宣泄!焦躁间看见敌人的援军里人高马大处赫然站着一位领袖模样的人。

来不及深思抹了一个身形较小‘猛嗜’武士的脖子套上他的衣裳用其鲜血抹了满脸全身策马向那主将奔去粗着嗓门万般虚弱地呼道:急报!急报!一路奔到那人马前飞身下马将手中的匕举起那是我曾经从萨末身上搜刮来的战利品。

那马上之人待看清楚我手中之物后一把抓起大喝道:此物何来?我却因体力不支晃晃倒在了地上。

那主将急了跳下马一把提起我的衣襟我就势跃起将手中的刀子逼在了他的脖子上没有傻到等他反扑而是就势划了一刀让他缓缓放血体力虚弱却还不至于死。

在那主将的血液喷洒中我喝住所有人:别动!不然要他死!伸手夺回了我的战利品然后绕到那主将身后让已红了眼的‘猛嗜’武士将主将双手捆绑好若松一分我的刀子就刺入一分!捆好后我命那‘猛嗜’武士将绳子的一端捆绑在马鞍上。

那红眼武士怒喝道:你是谁?如此大胆刺杀主将!我晃了下刀子勾唇一笑吐出一个字:刃。

话音未落便一刀刺向马屁股!受袭击的马儿高声嘶叫着拖着敌军主将一路狂奔去而我则迅趴在主将的后背上以人肉做垫直冲下面的混战中去!我知道自己动作够快但高手如云谁也保不准我跳上马背后有没有人放冷箭?或者飞弯刀?还是趴在地上安全些毕竟有‘猛嗜’主帅做底日子舒服着呢。

此次行动还是很冒险若这主将不认得此匕我的戏就演不下去只能被人扭了脖子与世界说拜拜。

幸好我赌赢了。

虽然不知道身下这位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对白的配角是何种身份但我敢肯定与那萨末绝对是亲属关系。

毕竟眉眼处到有几分相似。

身后喊打喊杀的向我冲来我见马儿已经冲进战场向着我所乐见的方向冲去我这才从敌军主将后背一滚隐入草丛看见那马儿被狮子一刀放倒后转而提起马儿身后的血肉模糊微愣过后终于以敌军主帅被擒之因扭转了这场有预谋的围捕。

我隐蔽在草丛中望着眼前的战局突感想觉得战争真是奇怪的东西就像男人和女人做*爱说不准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不到最后泻的一刻有可能还要变换姿势争夺回主动权。

嘿嘿……狮子他们若知道我如此形容他们的战争会不会觉得我思维独特呢?很幸运这场战斗狮子与眼镜蛇胜了;很不幸‘刃’又出名了。

为什么说不幸?若一个人不但挑了‘猛嗜武士’更一刀抹了族长三儿子的脖子活活让族长大儿子血流不止无颜而亡不知道你会将他当做勇士来看还是当做恶魔来诛杀?反正我知道‘猛嗜’族长已经被‘刃’气得吐血狠道:不食其肉誓不为人!再次起程我仍旧懒散地趴在马车顶晒着阳光坚决不理会‘猛嗜’族长是否为人之说毕竟他爱当牲口那也是个人的特殊兴趣爱好与我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一路颠簸中眼见要到‘鸿国’都城大家都纷纷下了马在城外选了家客栈洗漱一番企图赶去舟车的疲劳让自己容光焕一身清爽。

我考虑一二还是将自己打扮成小太监的样子毕竟人家都是皇字辈地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在他们身边怕是不稳妥。

收拾妥当后步出房间看见各位风姿迥异的美男已经换好了面料考究、做工精致、裁剪有度、绝对体现身份、彰显气度的衣袍齐齐坐在楼下等着我。

旦见狮子一身黑色衣袍以怒喝的银龙勾画于下摆即张狂又不羁即沉稳又霸道。

腰间收了同色黑带与带边镶嵌了银丝简洁大方却充满力量。

一头黑仍旧狂傲地披散于身后宣示着掌控与主宰!眼镜蛇一身银色袍子以深色银丝做底以透明银丝做面没有任何的花哨图纹举手投足间却若划目的惊雷载着不容抗拒的雷霆之势。

一头青丝用深红色的冠束起将那锐利精悍的眸子又染得嗜血几分。

月桂手执折扇青色衣衫若竹凛冽若茶沁香若月温润淑人君子清新俊逸。

双眼脉脉含情嘴边盈盈笑意。

若是那南极冰川此刻怕也甘愿被其温暖化做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为君柔情一倾笑颜。

罂粟花白色衣袍勾略着泼墨下的朵朵怒放之花依附在男性诱惑的身姿之上若放荡公子游戏花丛若风流才子醉卧美人膝端得是风流倜傥窃玉偷香。

殷红色的唇似笑非笑轻佻的眼噙着恰到好处的坏似有情还道不清惹得儿女痴狂却只是春梦疑一场。

白莲一拢淡紫色的缈冉衣袍腰配深紫玉带若画中仙子天上嫡仙美得不似凡尘。

微风徐徐间那风情更是绝代风华无法多看一眼唯恐亵渎了神灵那眼波动荡处却更似误入凡尘的精灵盈盈笑意间皆是溢满心尖的爱怜。

眼中赞美不减色光却是大起忍不住吹了声响亮地口哨人就如练了绝世轻功般冲了过去握住离我最近的罂粟花双手泪眼婆娑地动情道:罂粟花啊这一路走来我们可谓是同甘苦共患难就差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铺这种难能可贵地阶级情谊你可别忘了啊!而最重要的是你答应让我画的事儿可别忘了哈我这边随时有空时刻待命只要你想脱衣服的时候一定要找……我……啊……啊……啊……话音未落人已被月桂‘温柔’地拖了出去。

马车再次上路我就变成了挂牌小太监人家做车我伺候;人家骑马我走路。

就这还常常受人冷眼被白莲瞪得毛毛的。

没办法小厮只有一个我只能跟在现任男朋友身边做到护草如护家。

也许大家看出了我和月桂的恋爱关系到也没什么人不君子的从中作梗反倒是装做看不见一样任我与月桂眉来眼去好不暧昧。

但!只要月桂与我有一分亲密例如想打个啵之类的行为出现立刻会冲出来意想不到的事将这种亲密之举扼杀在摇篮里。

例如月桂喂我美食我感激得想要回报一吻白莲就会蹿出来用非常无辜地眼神看着我让我陪他去看月亮!例如月桂用温柔地手指轻擦着我的唇畔我缓缓贴上去时眼镜蛇就会突然出现冷冷一扫阴气十足让我给他换药!例如月桂抚摸着我的丝我点起脚尖时狮子一定叫走月桂商量国家大事!!!例如我一咬牙狠扑倒了月桂时罂粟花却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痞子样的笑道:我只是来看看还有没有人打扰山儿的好事。

真是何其残忍啊!索性我们很快就到了城门不用我继续深思这一段时间的欲求不满。

屁颠在马背上没有深思这皇城内外的不同含义不曾想过这‘鸿国’之行是否会产生未知的变数启动命运诡异的齿轮。

然而当尘埃落定回往事才会现原来每一步都有着独特的定义。

是英雄注定金戈铁马;是柔情注定依偎呢喃;是霸主注定争锋天下!七十七。

独自承欢‘鸿国’皇帝年约五十有余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儿子继承大统而愁竟然已经是一头斑斓显得老态龙钟。

那良好因子的脸庞因时光的流逝而布满了浅浅的纹路像是智慧的条码也像是岁月的峥嵘。

一身黄色龙袍到也穿得气质盎然。

索性狮子和眼镜蛇没有穿黄袍不然今天可就热闹了简直是三黄开泰严重撞衫呵呵……因老皇帝没有儿子又不好派使臣来接两国的君主只能自己亲自迎出城门将这一帮皇族恭迎进城前往皇宫。

我微微放慢脚步跟在年纪最小的白莲身后低垂着脑袋尽力隐藏自己不找麻烦。

毕竟像我这样清清爽爽地小太监还是比较吸引一些喜好男风的配角地。

大部队洋洋洒洒浩浩荡荡进了城两路旁的欢迎队伍那叫个壮观!铁甲兵身后那汹涌澎湃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簇拥眺望就如同绝色美男全裸上镜展出自己一同拥有了四个小鸡鸡似的大家都玩了命地争相观看。

不用说那狮子的霸气、眼镜蛇的凛冽、月桂的温润、罂粟花的风流、白莲的绝色都是一道极其凶狠地**已经在刹那间注射到‘鸿国’少男少女的心中成为争相抢购的性幻想对象。

‘鸿国’国王没有儿子所以女子没有王妃梦。

如今‘赫国’‘烙国’不但来了王子更来了国王所有情动的少女少*妇们便激动异常地做起了春梦。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众女浪如海啸整整一城池的春心荡漾彻底将此次‘鸿国’之行变成了**高烧期!热情的男女将手中的鲜花纷纷投出飘飘洒洒唯美了感官。

那漫天的花海四下投来随风飘荡偶尔有顽皮的花瓣亲昵地落在脸旁、唇上像极了少女的轻吻柔柔软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

却在顷刻间转身含笑轻飘而去只余一丝笑意于唇旁沁了一缕幽香……后来有人戏称这一天为:五美一过再无花。

我曾掰着手指算了算怎么都觉得这五美算得不对。

就算不将‘鸿国’老皇帝算在内也不应该如此忽略我的存在啊!看来太监真是一份没有什么前途的职业。

这一天仿佛‘鸿国’所有的花都娇羞而出在我的记忆里成就了缤纷的色彩不禁想着如果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都裸身骑马矗立在这片飘然的柔和中不知是怎样的绝美风景?骑着马跟在白莲身后侧震撼于少男少女的羞涩与疯狂心似乎也跟着澎湃了起来。

伸出手接住一片嫩粉色的花瓣被那可爱的色泽染了脸庞笑了。

轻抬起头看到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皆回着头向后看来我也忙转过头去看向身后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望了望却没看到什么异常再转回头去只看见了众人的后脑勺以及白莲瞪向我的眉眼仿佛在怒斥我的……不懂风情。

咧嘴笑了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继续策马踏花而行。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关系我一缕灵魂竟然出入的都是皇家滚得都是皇床!若是江米知道我一连睡了两个皇帝、两个皇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连我自己都觉得分外混乱幸好肚子里没有宝宝不然……都不知道叫哥哥还是叫爷爷?咳……又想远了。

就这么一溜神的功夫我们已经进入皇宫。

下了马儿全部改乘软轿。

望着抬轿子的力工我又开始怀念起自己的四大爷还有小红枣不知道它们过得是否欢愉?尽管自己偶尔神游但仍有意识地跟在了月桂身后打算当个敬业的小太监。

白莲却先我一步唤道:小山子过来。

我的表演天赋瞬间升级自动应了声:喳!便轻落脚、快急步地走到了白莲身后侧。

刚站好我就微愣了一下收了脚尖小声道:王爷奴才好像站错队了。

白莲却看都不看我转身上了轿子随声吩咐道:上来伺候着。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任命地扮演着小太监的角色上了轿子坐在白莲身旁却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像从我给‘猛嗜部落’大王子放了血后心中有些疑惑有些懵懂总有异样。

想不通屠城抢夺之夜为什么‘猛嗜部落’会独独抓去了白莲?想不通高山处围困白莲为什么会受伤落马却没有侍卫及时救援?想不通为什么白莲死命拉扯住我不让我前去救狮子和眼镜蛇他们?不知道是我想歪了还是事实本就如此不堪?也许是对一切不清楚事件的警惕感使我下意识的开始疏远白莲。

不想伤他也不想他伤我更不想别人误导我让我伤了白莲。

在这暗潮汹涌间权势利益里谁才是最清醒的人?失神间唇上一热我瞬间张大眼睛只看见白莲眼波含笑地望着我仿佛甜了嘴巴的顽童笑得一脸得意。

我微僵才木讷地问:你……做什么?白莲嘟起淡紫色的小嘴儿若猫儿般缓缓靠近将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就仿佛蜜蜂盯花粉般囔囔低语道:亲亲……呜……唇被袭我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忙转开头推着白莲不让他靠近。

然而白莲却任性地将我抱在怀里如同粘人的膏药般不肯松开半寸。

如影随形地钳制住我的闪躲用那软软的温热小舌舔着我的唇畔用尖尖的小牙啃咬着我的柔软!完全投入到自己的感官享受里不允许我不配合。

我气恼了挣扎着低吼道:别闹放开我!只是这一开口白莲的舌头便趁虚而入直接席卷了我的味蕾仿佛要燃烧掉所有堆积下的柴火吻得分外炽热唇舌皆疼。

那粗重的呼吸落在脸庞敏感得引起涟漪随着软轿的颠簸荡漾开来。

不知道为什么纵使我气恼但对白莲却始终用不了刀子也……不忍心下重手让他吃疼。

只是这么纠缠着让我越的慌乱仿佛有些压抑不住的奇怪东西要跑出来一样惊慌得我只想闪躲。

可能有人疑惑为什么不咬他?笨啊!若咬了白莲怕他不但不隐藏反而若有若无地伸出舌头用眼睛继续控诉着我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制造出的伤口。

到时不死也扒层皮!摩擦与撕扯间气极的我便伸手抓向白莲的小鸡鸡打算掐住他最脆弱的地方迫使他松开柔润的小口。

然而当我一手抓下白莲的小鸡鸡时却为手下那跳动的硬挺而觉得脸上一热、呼吸一紧。

还没等我狠的掐下去白莲便身体一颤从喉咙里出一声若猫儿般异常消魂的低吟逐将那硬挺往我手中送了几分半眯着沁满情欲的葡萄眼潮红着迷乱的脸庞前后摆动着柔韧的腰肢在我手中轻蹭着自己的欲望……我呆滞了……白莲那琉璃般的眼眸已然蒙胧若两团迷雾下的河流偶尔泛出璀璨的星光点点若希望若渴望全是惊赞下的滟潋动人。

那特属于白莲的淡淡幽香如若有若无的指端媚药谈笑中转身间回眸里萦绕在鼻息嬉笑媚语缠绵悱恻。

那淡紫色的唇因层层快感微微颤抖着。

略显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世上最动情的爱语在唇边摩擦中荡漾道:山儿我想要……我的脑中一遍遍回荡着白莲的呢语世界仿佛真空了……恍惚间感觉蓓蕾一疼低头倒吸有口气。

只见白莲若孩童般噘着小嘴努力吸着我的敏感小果实仿佛非要吸出奶水来才甘心。

长期禁欲的身子瞬间一阵酥麻整个骨架都软了下去。

然而人的自制力是最理性的认知。

不知道是幸与不幸我已经抬手推触着白莲的亲昵声音沙哑道:别。

白莲抬起头轻眨着迷雾般的绝美眸子望着我仿佛不懂我所谓的拒绝。

在彼此的喘息中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用指尖在我敏感的果实上挠了挠喃喃道:粉粉的和我的一样。

唔……身子若划过电流酥了一片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暧昧的呻吟。

随着白莲的呢喃他轻轻拉扯开自己的衣衫将那绝世睡莲的风姿在我面前徐徐展开……不明显的喉结镶嵌在玉颈里随着情欲起伏着动情的痕迹;两撇锁骨若远山含岱优雅细致得如同上好工笔画;胸前两抹小巧的粉色果实已然充斥了兴奋的血液妖娆地绽放着青涩的欲望;那起伏有致胸膛、晶莹剔透的肌肤、骨架均匀的体态、柔韧纤细的腰肢在呼吸间载着生命的温热释放着少年特有的体香。

这是视觉盛宴这是饕餮大餐这是不用卷入舌尖都会醉得一世芳华的红莲佳酿。

不觉间痴了……白莲酒酿着红颜缓缓靠进青涩稚嫩的脉搏有力地贴附在我的肌肤上让那雀跃的情感透过细微的感官传达到我的盔甲神经中枢演变出口水泛滥……白莲风情着眉眼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我的唇上轻卷了一下眯眼笑道:口水。

噌……我脸红了挪开眼不让自己太窘迫。

白莲却看直了眼呼吸渐渐不稳赞道:山儿美……美?我怕自己连白莲的小腿都赶不上吧?这……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情人?我和白莲怎么可能是情人?如果不是情人我怎么变成西施了?完了一靠近白莲我就容易短路。

恍惚间白莲已经倾身吻向我将那柔软的触觉温润的小舌全部搅拌在我的唇齿间;让那少男的芬芳执着的爱恋全部融化成他未曾说出口的誓言。

不知道为什么本是充满情欲的吻却……让我……心疼……用舌包裹住他的乱窜想要安抚这份躁动。

白莲因我的回应身体一颤且于纷乱中拉开自己的里裤扯着我的手贴着自己的滚烫腹部压到了自己胯下一同握住了那炽热的硬挺动情道:山儿摸摸……白色的亵裤里白莲包裹着我的小手我的小手撰着他的欲望……我一万个誓我拿刀子抹人脖子时都不曾抖过的手现在就跟得了癫疯病似的竟然狂抖不止。

软轿仍旧颠簸而行在我无法压制的狂颤中却听白莲一声感性低吟手下那炙热一顿脉动直接交代在我手里……白莲绯红着脸庞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喘息着。

我缓缓从白莲的裤子中拿出小手看着满手的白色浑浊愣神儿。

白莲喘息着歪过头用尖锐的小牙衔着我的唇含糊道:山儿莫看了等我多亲近你就……就不会这么快……丢了……突然惊醒伸手去推白莲的脸却又是呼吸一紧竟然将那浑浊全部拍在了白莲的脸上!白莲小猫似的紧了紧鼻子点评道:腥腥的。

我啊了一声没有下文。

白莲瞬间贴过来用那沾满白色浑浊的脸蛋轻蹭着我的脸颊又道:滑滑的……我仰头望轿子顶部连挥刀自刎的心思都有了。

白莲却抬起眼看着我狐狸样的眯眼笑着问:山儿我们的脸都脏了还怎么出去啊?我恍惚地看向白莲已经短路的脑袋竟然学会了反问:怎么办?白莲微微皱着好看的眉豁然若万花齐开、璀璨一片笑道:我们相互舔干净好不好?打了个大激灵还没等摇头白莲就俯身过来伸出因啃噬吸吮而红通通的小舌头在我的脸上舔卷了一下。

我受刺激了!!!张开大嘴就要狂叫却被一只手捂住我垂眼去看才现原来那只手是我自己的!而口中仿佛拍进了一些……可疑的……白色浑浊……白莲眨着葡萄眼笑得若吃到葡萄的小狐狸样心情大好地望着我掏出小帕子拉下我的小手擦拭着。

提起帕子又将我的脸擦干净反手弄干净自己整理好彼此的衣物将我抱入怀里亲呢耳语道:山儿别躲着我好不好?不然心会痛的。

我傻傻的点着头。

白莲勾起唇角笑弯了眼睛与我蹭着脸蛋软软道:最喜欢山儿了。

七十八。

夜宴笙歌整个下午我都在白莲所住的‘朝华阁’里不是给他洗澡、捶背、按摩;就是为他已经做疤的手指手臂涂抹药膏;再不就是喂他吃些小巧的果实然后被他衔在齿间欢笑着喂进我的嘴里被我狠狠地咬碎吞下腹!唇上的啃痕经过整个下午终于消了肿却隐约见伤。

被请去宴会场时我终是松了一口气就差老泪纵横大赞苍天有眼总算将我从白莲的软鞭下解脱了出来!万幸万幸啊!扫眼白莲我开始寻思此行的目的到底是否应该彻底执行?还是……应该背起包袱转身离开策马草原乘风而行快意人生?我竟然觉得如果让白莲娶了那‘鸿国’公主简直是对敌人最有力的打击与报复。

这绝美之厮简直就是世纪末的安乐死药!心里感慨着奴才样的低垂着脸孔尾随在白莲祖宗的身后侧一步步进入了宴会场。

行走间总能感受到几束异样刺眼的目光落在身上如虫啃咬般难受。

整个宴会场是全开放式的自然之景没有了面梁雕栋的华美却更显得怡然自得好不惬意。

一盏盏宫灯在一位位彩衣翩然的宫女手中萦绕出五光十色的美丽将人与花杯与酒映得分外娇艳迷人、美轮美奂。

晚风徐徐载着酒香;歌舞升平美人如玉;盈盈笑语月影秀丽。

杯盘交错的矮桌呈椭圆型围绕而坐‘鸿国’皇帝与皇后一桌左临狮子右近眼镜蛇可谓是三皇并列而居。

从狮子往下分别是月桂罂粟花白莲和隐匿在白莲身后的我。

眼镜蛇那边则显得人少冷清幸有‘鸿国’的臣子作陪不然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大家落坐后对面的眼镜蛇突然抬头看向我与我望向他的眼不期而遇。

在灯火阑珊处跳跃起一簇不知名的火烛便又瞬间分开了莫名的纠缠投入到这场暗潮浮动里。

‘鸿国’君主提酒三杯是必然要喝的。

我不禁抬头又向眼镜蛇望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喝多了出洋相?眼镜蛇接收到我的目光冰冷刺骨的眼波瞬间变得滟潋动人唇角于若有若无间绽开了一抹极媚的笑颜微微摇了摇头暗示他可以没关系。

我抬头望了望月亮心道:但愿吧……推杯换盏间歌声萦绕里竟然有人谈起了‘刃’。

‘鸿国’君主道:近日就连寡人亦听到那关于‘刃’的传说被臣民争相传颂且不知道到底是实为何人?出身何处?若天下兵者皆如此勇士何愁那‘猛嗜’来犯!狮子道:能孤身入敌营救出皇儿于千军万马间挟持主将确实有勇有谋之人。

‘鸿国’君主问:那十一王爷可曾看清那人长相?白莲回道:‘刃’来去如风只观其背影不见其面。

‘鸿国’君主感叹道:可惜啊此等英雄若归定可大挫‘猛嗜’士气!眼睛蛇道:听闻那‘刃’挥刀之手快若闪电无人可避其致命一击。

话音尚未结束眼光却向我处瞟来。

而我则聚精会神地听着大家的调侃仿佛对此非常感兴趣眼中努力挤出小女儿崇拜英雄的神色不让自己看起来有一点异样。

即使那眼镜蛇有所怀疑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我就是那个抹人脖子不眨眼的冷血‘刃’。

更何况在这男尊的世界他们长年累月堆积的心思下一定会认为即使女子非常强悍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突破层叠防守将‘猛嗜’的大王子、三王子全部弄死在脚下?所以除了知情的白莲我对其他人的猜忌完全有恃无恐。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不会因此而变成其他人。

之所以隐瞒是不想让‘猛嗜部落’的人满天下地追杀我。

他们不嫌累我还嫌烦。

虽然三皇三王对‘刃’大加赞赏但作为听者的我却感受不到一点的骄傲喜悦。

因为没有人知道‘刃’的名气无论是前世今生那都是用无数人的鲜血堆砌成的!曾经我不害怕血液甚至在骨子里渴望着那滚烫的洗礼。

只是当白莲为我抓刀的那一刻起我才第一次惊觉原来那血竟然是会灼伤人的!迎着晚风徐徐扫眼彩衣飘渺闻着桂花佳酿轻轻上扬起嘴角越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生命认知。

也许我的存在感越来越模糊但那种想要归属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终究我只是个渴望被爱抚的女人。

呵呵……独自笑着听月桂道:‘刃’孤身大挫‘‘猛嗜’猖狂堪称豪杰且屡助我等脱困实乃世外高人若有幸相识定要结拜一二。

罂粟花:想那‘刃’定是血性汉子它日若遇定要把酒言歌不醉不归。

白莲道:倾慕‘刃’已久只愿能伴其身旁天涯去闯!心咯噔一下这白莲莫不是说真的吧?若他真跟着我我就不是去闯天下而是去当级奶妈!咳……虽说我的存储量未必够但绝对保质保量新鲜可口。

靠!又想远了。

说真的我可不想一边策马飞驰一边掏出小蓓蕾送到白莲口中哄道:乖乖先喝一口等奶妈抹了那敌人的脖子就给你做排骨炖血肠哦。

寒~~~~!大家侃侃而谈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刃’身上转到‘猛嗜部落’身上又由‘猛嗜部落’身上转到‘鸿国’公主身上。

终于谈到了正题那‘鸿国’君主笑得一脸慈爱皇后更是一副你们有眼福了的样子。

来‘鸿国’的路上就听说了‘鸿国’公主那是天下四绝!绝对的艳绝对的柔绝对的文绝对的衰!大公主是皇后生的据说是花容月貌艳冠四方。

二公主是贵妃生的据说是柔柔弱弱惹人怜爱。

三公主是贤妃生的据说是诗词歌赋文曲双全。

四公主是美人生的据说一生下来就带了病几番折腾才活了下来。

闹了个麻子脸不说还落了毛病一紧张说话就磕巴。

话说这‘鸿国’皇帝的精子可能有问题竟然进入了壮年后才开始得子。

真是……老枪一杆四十上膛连数枪终于射上!这不一水的四个姑娘全都是老精子下的产物虽然全是女子却也受宠非常。

说到四位公主四人便踩着莲花小步摇曳生姿地姗姗而来。

单说那大公主的派头就仿佛要横空出世只为争得满堂惊艳。

一身红火异常的衣衫犹如绽放的玫瑰在琉璃灯下绽放出高贵的光华。

那高盘的青丝上张扬着一朵红艳的牡丹垂钓着晶莹剔透的珠宝。

步履间闪烁晶莹将那微仰的小脸更染得高傲七分风情三分折服了男人的视线。

二公主一拢淡粉莲花裙低垂着粉黛盈盈而来。

若那不胜娇羞的花儿微染了颜色娇柔了脸庞。

白皙的瓜子脸上镶嵌了欲语还羞的美眸那眼角含着一丝弱柔却似那月下仙子忘了归途楚楚可怜。

腰间一根粉带随风轻拂将那纤细不及一握的腰肢勾画得柔弱垂柳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拥入怀中温柔以对好生爱怜。

三公主简装而出却如梅花傲然。

一拢米色衣裙泛着点点书页的暖黄。

外罩石青色衣衫将那傲然的小脸蛋渲染出几分清冽与高傲。

半面青丝以木簪挽起固定在脑后余下半面随风拂动到也有一番文人骚客的风姿。

行走间挺直了背脊将那分才华自持得过高了两分却亦能挑起男人的驾驭心思想要掌控这份才情下的温婉。

四公主脸带着纱帽看不清楚长相但隐约间到是可以感到她身上散出的一丝慌张就连脚下的步伐亦是混乱无序的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踩到自己的裙摆。

看四公主的样子怕是很少参加这么大的宴会。

今天若不是来的皇家子弟众多想那四公主也不用遭遇这份被人眼下窥视、心下讨论的焦点之罪。

四位公主说着老套的台词齐齐见礼后便被赐坐于一旁。

相亲大会正式开始!电流唰地一声带着波长地从彼岸飞来此岸在月夜下撞击得叫个劈啪做响!我现:大公主的眼赤裸裸地袭击着狮子狂傲不羁霸气十足的脸露出火辣异常的高压眼电。

二公主欲语还羞地轻扫着罂粟花一副芳心暗许多情郎的羞怯模样。

三公主的眸子若有若无地眺望向月桂为其温润如玉、清雅若竹的君子风度所吸引。

四公主的眼不知道看向谁仿佛是一直低垂着头却又似偶而的悄然张望被我的雷达眼迅捕捉了方向竟然是……绝色白莲!乖乖勇气可嘉!眼下四位公主心有所属而那个冷血眼镜蛇怎么到哪里都不招人喜欢啊?不由自主地向眼镜蛇望去只见那冷血动物皱着冷眉瞪着蛇眼凶着气焰仿佛挂起了生人勿近的牌子。

就那架势完全一幅你欠我命的嘴脸。

乖乖就这个样子连我都下意识的退军千里更何况这些娇嫩公主?眼镜蛇感受到我的注视竟面色一暖温润地提起酒杯轻碰在红艳的唇边于琉璃灯盏间投过来酥麻的潋滟目光……当即一股不大不小的电波就这么袭击进我的末梢神经害得心怦然一动。

死蛇竟然诱惑我!不过看样子眼镜蛇又喝多了。

但愿酒宴快点结束不然怕是那蛇要跳‘蜕皮裸腚舞’了。

在‘鸿国’君主的热情吹捧下四位公主必然要表演所长让自己的才华得以展示让那心系的男子明了自己的独特。

于是大公主舞二公主吟唱三公主抚琴四公主……呃……鼓掌。

这一大家子说拉练就呼啦一声上演起了公主献宴戏。

虽说跳舞我只会舞剑;乐器只会吉他;艺术只画裸男。

但在三公主的十指韵律间二公主的浅唱低吟里大公主的红色绽放中却实被那唯美的画卷所倾倒整个人仿佛被那一颦、一笑、一音、一律、一旋、一转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突然想起了毛爷爷的诗词: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感叹间肚子咕噜一声叫竟没有被美色吸引吵着跟我要吃食真是对不起众多美人的倾情演出。

很显然我肚子没有二两墨水欣赏不了这样的哼呀艺术。

欣赏果然是有代沟地。

鼻子嗅了嗅越觉得眼前的美酒佳肴真是解馋的必要法宝可惜……看得到闻得到吃不到喝不到。

口水泛滥中尖耳朵的白莲回过头来看我盯着我的肚子咧嘴一笑然后王爷架势十足地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上前伺候。

我忙轻跪在他身边盯着桌子运气。

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用那微微泛粉的指间捏起一块肉饼放到口中咬了一下然后往我面前一放。

饱受皇家规矩熏陶的我立刻明白这就算是主子打赏奴才了。

望了望挂着白莲口水的肉饼咽了咽口水几乎没经过挣扎就抓了起来两口吞下肚子。

接下来宴会场中间三公主表演得正酣畅淋漓我这边吞着白莲的口水剩食啃得不亦乐乎。

甚至还提起小酒杯偷偷香了嘴巴。

一曲完毕我也吃了个半饱悄然地退了回去不打算让人抓个正形。

这就好比在听高雅音乐会时即使十分想睡也得掐大腿让自己清醒一样不懂也得学会尊重。

当然这是虚伪人的做法对我这种人来讲一般都是将帽子拉下挡住脸只要不打呼噜就算给足面子了。

三位公主的倾情演出后赞美声铺天盖地的袭来那‘鸿国’君主与皇后乐得嘴唇合不拢眼望着这些可能的乘龙快婿更是眉开眼笑言前言后、明面暗里地夸奖着自己女儿的好暗示着嫁妆的可贵。

然后知趣儿地带着皇后退场使整个宴会变成了儿女情长的相亲场所。

接着有不少大臣前来祝酒争先恐后地表达着自己的敬畏之情。

这边敬狮子那边敬眼镜蛇反过来再敬一圈!这一圈圈轮下来狮子仍旧屹立不倒就仿佛黑瓶的无底洞豪爽饮下不知深浅。

而眼镜蛇却和狮子杠上了般撑着浅薄的酒量微红着渐露风情的脸庞死要面子地来者不拒。

一时间到是热闹非凡。

江弩前去劝酒却被挡了回来只能绕到我身边哑着嗓子低声道:山儿去看看陛下吧。

我转过脸笑道:眼镜蛇喝高了甚是好看大哥可以借机扑之强之别客气就当是追讨情债了。

江弩却攥紧了手指不再说话。

我轻叹一声:大哥你何苦?江弩抿了抿唇似叹息似无奈道:山儿陛下小时候很爱笑的那笑……见了一次便刻在了心上怎么能忘?我拍了拍江弩的肩:一笑天下醉。

江弩眼睛一亮点头笑道:确实一笑天下醉。

我们这边说着话那边也不知道是谁提议夜游园林。

于是宫女提着宫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四处游玩而去在月夜下为青年男女们制造出蒙蒙胧胧的暧昧气氛。

江弩忙转身归队继续为他心爱的陛下操劳。

我仰头望着天上的皎皎明月顺手操起一些美味吃食往袍子里面塞去打算在人家花前月下促膝长谈沟通感情时自己找个地方好好地美餐一顿。

却不想这一隐一藏间竟然在无意间听到一个非主流的小道秘密。

原来苹果不是苹果而是绿叶。

而绿叶更不是绿叶而是朦胧中的苹果蕊。

那苹果蕊是否能长成甘甜的果实还要看这故事里的主角分配。

人生啊果然无常。

到底是主角还是配角?是孤鹰还是幼鸟?是明珠还是砖瓦?是你还是我?经过岁月的洗礼拂去障眼的尘埃终是要绽放锋芒迎风特立而独行!七十九。

黑马白马作者留言妞们天热防中暑。

暗香疏影、长林丰草、茂林修竹、奇花异卉在一盏盏宫灯的映照下别有一番妩媚妖娆的味道。

彩衣裙畔、绿带嬉戏、粉黛微垂红袖添香清风名月下的女子在夜色蒙胧中滟潋了眼底的风情沁着恰到好处的端庄笑颜盈盈而行着莲花小步伴君子同游。

我跟在大部队的身后若看戏般瞧着月下儿女的脉脉含情、其乐而谈。

行行走走间大家步入一间凉亭稍做休息。

大公主抬起涂了丹红的玉手亲自倒了一杯酒水端至狮子面前微仰着艳丽的脸蛋眼波烁烁道:圣上亲临我‘鸿国’招呼不周还望圣上海涵。

狮子接过酒杯笑得意味不明仰头饮下只吐出两个字:佳酿。

那大公主却红了脸万般情意地又提起酒壶为狮子斟满含羞道:愿圣上珍此佳酿。

狮子则将黑金色的眼投向我处举杯道:可惜朕素爱糟糠。

大公主一愣懵了。

我心中一颤暗咬银牙伦家怎么可能是糟糠?明明是兑了水的二锅头嘛!没有品味!二公主则万般娇羞千般柔弱地轻俯下身子伸出纤细的手指万般怜爱地轻抚着不知名的花儿眼波偶尔瞥向罂粟花载满潋滟般的似水柔情。

罂粟花的目光随着二公主的偶尔窥视凝望过去轻启殷红色的唇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调戏出四个大字:人比花娇。

二公主腿一软差点跌坐到花草堆里幸而罂粟花温柔体贴善解人衣咳……错了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风度翩翩地伸手抚住那晶莹易碎的羞涩二宫主。

换得那二公主粉黛低垂羞红了颈面。

而那罂粟花居然用情人间的呢语小声而认真地问道:花需施肥而沃不知公主吃何物长成如此风情?二公主一僵傻了。

我掐住大腿强忍着没有笑场。

三公主却是比较有意思的人儿竟然以花为题做诗一直接换得月桂的一个赞字。

续而邀月桂同样赋诗一。

月桂不负辱命温润而笑清冽而立折扇微开落点花头缓缓道来吟得似梦似幻若饮琼酿回味悠长。

换得那三公主两眼痴迷直觉找到了今生的知己。

月桂吟罢合了折扇叹息道:此诗乃是云游道长所做常常背诵到也记得一二。

三公主一木呆了。

我已经扭曲了面孔将五官全部挤到一起才能绷住不狂笑打滚。

这……太狠了!竟然将三公主的知己引伸到道长身上!此番沟通真看出极端的美与丑都是寂寞的四公主无人搭理便无声无息的傻陪着;白莲却因美得不容亵渎更是无人问津只能瞄着美景品着佳酿用眼神遛着我玩害得我的敏感神经一跳一跳地。

眼镜蛇到是被江弩护在身旁看不清楚脸庞不知道醉成了什么样子。

借于没有好的开始一定要有好的结尾所以闲谈间那公主戏班又开始拉练上了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弹琴的弹琴恨不得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展示出惊艳那中意之人的眼眸。

我见没伦家什么事便在歌舞升平中悄然退了场寻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小草丛中将袍子下的美食全部掏了出来一一散放在地上。

自己则身形一仰躺在了地上以胳膊当枕倚在脑下。

翘起二郎腿望着天上的月亮信手捏着吃食喝着小酒生活自在惬意。

不多时旁边隐约有些动静我侧耳去听只听见一女子隐约的哭声若受伤的小动物般呜咽悲鸣。

皇宫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那么弱者将无法生存。

哭泣怕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吧?我没有动仍旧自顾自地满足着肚子的欲望完全没有心思去安慰她人的喜悲。

也许阴冷的灵魂注定我没有什么泛滥的同情心。

也许在我的意识里更是认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环境恶劣生命脆弱受人欺凌被人摆布在我看来除了一定的社会因素更多的是自己本身的软弱无能。

记得以前偶尔看过一些苦情剧明明遭遇误会却一味的隐忍;明明可以用力回击却还宽容原谅;明明可以一刀解决却总是在废话中被反攻!人若不自强便失去了自主的机会怪不得他人的诬陷揉搓。

好好的兴致被破坏那女子的哭声一直萦绕不去断断续续的听着实在闹心。

刚想起身走开就听见有人接近于是便稳住了身子继续饮着小酒娱乐一下皇宫秘闻。

那急步寻来的人因快走而喘息着粗气小声道:公主怎么又哭了?从那声音里不难听出满是真心关切的心情。

那公主道:奶……奶妈我……我……我难受。

磕巴没错是四公主。

被唤做奶妈的人微微叹息着安抚道:公主别难过您是金枝玉叶身子娇贵着呢别哭伤了身体让那些势力的狗奴才看了笑话去。

四公主哽咽道:他……他们……都笑话我只……只……只有奶妈对……对……对我好。

轻轻拍打的声音传来似那奶妈拍着公主的背帮其顺气道:奶妈这一辈子只对公主一人好。

四公主感动道:奶……奶……奶妈我……我刚才……看……看……看见一个小太监长得……很……很……很像……小虫儿姐。

空格半晌那奶妈的声音被拉紧问:是……是吗?四公主应了一声又道:奶……奶妈你不想……小虫儿姐姐吗?小虫姐姐……都……都……都出宫两年多了……奶妈叹息道:怎么不想?也不知小虫儿如今怎样了?四公主问:奶妈当……当初为什么让……让……让小虫儿姐出宫?都……都没有人……陪……陪……我玩了。

奶妈道:公主人终是要长大的小虫儿做错了事就不能再继续呆在宫里。

四公主疑惑道:可……可小虫儿姐只……只……只是偷了……偷了……我的镯子。

就……就当上我……送得……送得就好怎就被撵出皇宫了呢?再……再说小虫儿姐是……是……是奶妈的心头肉奶妈……舍……舍得?良久奶妈幽幽道:四公主小虫儿在宫外面活得会更好您就忘了吧。

四公主哽咽地唤了声:奶妈……奶妈关切道:公主今天怎么如此伤心?风声入耳四公主囔囔道:‘赫国’来……来了人那……那……那十一殿下好……好……美。

我……我……我一辈子也……也……也没见过那么……那么美的人儿。

奶妈了然的笑道:公主喜欢那十一殿下?四公主急道:怎……怎……怎……怎……怎会?转而道:就……就算我……我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喜欢我。

我……这么……丑。

奶妈心疼道:怎么会?四公主很漂亮的要不是小时候生了病一定更漂亮。

四公主傻乎乎的问:真……真的?奶妈安慰道:真的四公主最好看。

四公主憨憨地笑道:奶妈……真好。

两人唏唏嗉嗉的走远我一口酒含在嘴里才缓缓的咽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四公主口中的小太监就是我。

如果不是我还有谁是突然出现的新面孔吗?那……奶妈又是谁?不会是小虫儿的妈吧?难道说我的奴性也是遗传力这一部分的基因?这个……乌龙大了!况且我怎么觉得小虫儿的出宫并非字面上的简单呢?如果我是小虫儿那么偶遇眼镜蛇又参加‘逆凌教’开了‘倾君之时’到得这些经历是偶然还是必然?而且以眼镜蛇的谨慎小心以狮子的独断专权他们不可能没有调查过我的身份。

是没有查到?还是不说?或者不能说?再或者……另有所某?我是谁?谁是我?每个人似乎都戴着虚伪的面具。

是黑马是白马看来很快就可以见分晓了。

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扑朔迷离的多变身世看似纷乱是则是浊者自浊。

我悄然勾上嘴角笑得分外狡诈。

江米说得对我是个极其自私的女人不会义气地伤害自己更不会因为他人而自伤。

但有一点她不知道。

我更是个狡诈的舵手总是能避开自己不想看的烦乱只寻自己想要的彼岸。

其实就现在的二皇三王而言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让他们自己搅和这一坛灰水。

但我却宁愿掺杂其间隐匿了自己的嚣张气息只为……千锤百炼出一个真正的男子可以陪着我一同入葬。

想一想在死的那一天有一个男人可以紧紧扣着我的手感觉多好。

呵呵……我果然变态。

不过我实在不喜欢背负这个身体的命运想想还是总结为:此地不宜久留。

思索间将一只鸭腿塞进嘴里狠狠地咬了两口又将所有的吃食席卷一翻提起酒壶直接灌下。

牛饮中眼中出现倒立的人影晃得我一阵眩晕直迷糊。

本来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待看清楚来人后才现原来是那人在摇而不是我眼神乱飘。

刚想打声招呼就见那人于摇摇晃晃中从亵裤中掏出一个非外熟悉的蘑菇状物对准我的嘴璀璨一笑绿尽方洲甚至欣慰喜悦道:尿壶~~~~找到了~~~~八十。

醉蛇憨言作者留言嘿嘿……怕大家等不及没时间检查错字如有问题请眼尖的客观挑出残次品及时返厂。

大心将送媚眼一记。

如果觉得分量不过就那送罂粟花的舌吻一枚吼吼……真的千真万确的我以为……眼镜蛇和我开玩笑呢。

所以当那热滚滚的尿流扑面而来时我确实是惊呆了。

但长期的训练让我在感知到危险时还是动作迅地躲开了眼镜蛇的正面攻击。

然而喷射在地面上的尿水还是飞溅起了不少的尿珠袭击了我的脸庞!咬牙切齿的我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蛋怒喝道:眼镜蛇你着死啊!!!眼镜蛇被我一吼吓得鸡鸡一抖立刻停止了催肥活动眨了眨蛇眼摇摇晃晃地站立在我的头顶试图分辨我到底是不是会说话的……尿!壶!我突然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眼镜蛇盯着我愤怒的脸庞眼神游走片刻后瞬间绽露笑颜兴奋地唤了一声:山儿!我深深吸一口气看来这条蛇还不是醉得太严重竟认得我。

那就好那就好免得等会我修理他时他不记得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尿水为什么这样骚!!!我刚支起身子眼镜蛇就怪叫一声认真道:糟糕!你嘴长脑门上了!我嘴角一顿抽搐不打算和酒醉的人理论嘴的位置问题。

可眼镜蛇竟然一个旋转飞身将我扑倒一同滚入草地中。

他若寻求温暖的孩子般乖巧地往我怀里一钻将脑袋拱在我胸前长手长脚地环抱住我的腰扬起潋滟笑颜眼稍含了抹春情吐着红唇含糊道:山儿山儿我找到你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再也不恼你再也不气你再也不骂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脸黑了一片有种想要狂吼的冲动;我心软了半面有种想要疼惜的欲望;终是叹息一声唤道:大哥把眼镜蛇拉走吧。

怀里的那人微红着眼睛闹人怒喝道:我不走不走!谁敢动孤就赐死!赐死!江弩步步走进立于旁边转开头沉声道:陛下醉了一直喊着找你不肯让我近身。

说完两三步蹿出去老远怕是走慢了会做出怎样的糊涂事一样。

眼镜蛇见江弩走了便窝在我怀里不安地拱来拱去。

我气得捏他的耳朵吼道:干嘛?找奶喝呢?眼镜蛇抽搭了一下鼻子完全无辜地望着我哼哼道:根本找不到!我……全身……抽筋……了……敢嘲笑老娘胸脯没有二两肉?!!!愤怒的我一拳头挥出直接袭向眼镜蛇的左眼打得他一声闷哼!我刚想来个连拳脚踢眼镜蛇竟哇哇大叫道: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我全身被黑线笼罩真恨不得一下子劈死他!却还要顾及他的君主尊严咬碎牙往肚子里吞万般无奈地轻拍着他的肩膀粗声哄道:不打了不打了天黑了蛇宝宝乖闭上眼睛睡觉哦。

眼镜蛇却支起头咧着嘴对我笑若孩童般天真若璀璨的星子那般耀眼若极品的**那般媚人张开红唇半是撒娇半兴奋道:山儿和我一起睡。

我摇头:蛇蛇乖自己睡。

眼镜蛇到也听话砰地一声躺在地上半晌小声道:睡不着。

我揉了揉脑袋深吸一口气认真道:找块石头往脑袋上一砸准睡着。

眼镜蛇蹭地蹿起四下转悠呼喊道:石头呢?石头呢?我全身颤抖有种自杀的冲动!为了让酒醒后的眼镜蛇有颜面继续当陛下忙坐起身子摆手唤道:蛇蛇过来。

眼镜蛇嗖地冲过来将我扑倒沁满酒香的嘴巴就直直落了下来啃咬含糊道:山儿……山儿……你怎么比我还狠心啊……我躲闪开他的纠缠喝道:滚回去自己睡!眼镜蛇瞬间一愣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水雾却渐渐染了眼眸扑到我身上大喊道:山儿不要我了山儿骗我山儿丢了我山儿不在我身边了没有人肯听我说话了没有人看我笑了没有人夸我没有帮我没有人……没有人……嘶喊中的眼镜蛇突然抬起头眼中含了一丝脆弱哑着嗓子幽幽道:山儿我错了别不理我没有你……我撑不下去……山儿我笑给你看可好?说完若讨好的小孩般咧着嘴小心翼翼地对我笑着。

心因眼镜蛇的巧笑颦兮而抽痛着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真得想就这么应了他就这么陪着他不让他孤单不让他惶恐不让他形单影只可……蛇本身就是冷血的动物虽强悍毒牙却……也是最容易受伤的家伙。

蛇本身就没有所谓的好坏之分可正可邪单看视角观感。

蛇没有同伴不会相信只有怀疑……我该拿这醒时精悍阴冷醉后妩媚妖娆每每敏感异常的眼镜蛇怎么办?眼镜蛇闹人的摇晃着我非让我夸他笑得好看。

眼睛涩涩的喉咙有些堵用力点了点头赞道:蛇蛇笑得真好看。

眼镜蛇笑了笑得分外幸福抱着我开心道:山儿不生气了是不是?我粗着嗓子点下头:不生气了。

眼镜蛇仿佛放下一口气豁然开朗道:那山儿和我回去。

我摇头:回不去了蛇蛇我们都回不去了。

眼镜蛇的身体瞬间僵硬缓缓拉开我用那双渐渐凝聚阴气的眸子紧紧盯着我却又慢慢恢复成醉态嘟起红唇傻笑道:那我就跟在山儿身边。

山儿……山儿……山儿我跟你讲哦从你走之后我就好后悔。

我怎么能说出那么多狠毒的话呢?我怎么能不相信山儿呢?让山儿伤心了所以山儿才不要我的都是我不好。

山儿告诉你哦有一天我去后花园溜达听见两个小太监在讲笑话真好笑呵呵……我当时没出声故意听完了才走出的就想着要是讲给山儿听山儿一定喜欢一定会笑一定让我亲小嘴巴。

山儿我给你讲讲可有意思了听完后你一定让我亲嘴巴。

可山儿被我气走了不要我了……山儿你知道吗?一个人的床真冷。

山儿我想你了这里这里这里都想……眼镜蛇胡乱地在自己身上拍着或娇或嗔的展露媚颜与我话着家常就仿佛分别很久的老夫老妻那样总有说不完的事要讲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于是没了章法东扯一下西撞一头。

听着眼镜蛇给我讲笑话给我讲自从我走后他都做了什么都了什么脾气又听见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听着眼镜蛇告诉我他的每一寸血肉都想我念我爱我……~八十一。

奴命有为一夜露营天当被地做毯旁边还睡了一条冷冰冰的蛇紧紧扯着我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心还将那颗蛇头枕在我的小肩膀上压成了血液循环不顺畅的全麻现象。

这期间狮子来过月桂来过罂粟花来过白莲也来过却没有人能闹过喝完酒的眼镜蛇只要别人一拉我走眼镜蛇保准儿疯闹人!那架势就跟玩命似的狠着呢!最……惨不忍睹的……是……白莲。

竟然被眼镜蛇咬了一口!就因为那细致嫩滑的小手非要将我抱走眼镜蛇趁其不备咔哧就是一口痛得白莲泪眼汪汪地恨不得扑上去撕了眼镜蛇彪悍得绝对意想不到。

可惜眼镜蛇是‘烙国’陛下再这么着也不能动手打动嘴咬啊。

僵持下眼镜蛇咬住白莲的手指不肯松口导致白莲咬牙切齿地望向我。

我满头黑线万般无奈地两指一运功直接掐向眼镜蛇的腰。

眼镜蛇一声闷哼终是松了口转而又躺在我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吧嗒了一下嘴竟然恶毒道:猪蹄味儿。

一句话气得白莲直跺脚恨不得一脚踹死眼镜蛇!最后一甩袖子一个转身走了。

世界寂静了吃饱喝足的我和酒醉的眼镜蛇就这么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幽幽转醒时就感觉有东西轻啃我的锁骨当即一铁沙掌拍出出脆生生的肉击声接着我腰间一紧转眼看去只见眼镜蛇的脸蛋上渐渐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山。

我伸手过去对比一下那掌痕的长短宽窄惊讶地现竟然是自己的小手尺寸!转动眼珠子扫向眼镜蛇但见眼镜蛇阴气狂涨张开血喷大嘴照着我的颈项就咬了下来!啊……!!!沙哑的惊呼声从我喉咙里出成功吸引来守候了一夜的月桂制止了眼镜蛇的偷袭行为。

月桂从旁边冲过来急切的问:嗓子怎么如此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脑门皱眉道烧了。

胳膊一横将我抱了起来。

眼镜蛇微眯了下眼睛紧紧盯着我。

我抬起左手指了指眼镜蛇笑道:别挤眼睛了有眼屎。

眼镜蛇呼吸一紧瞬间转过头大步走开咬牙阴森道:等会儿去看你。

我哑着嗓子哈哈大笑着。

月桂无奈道:山儿不去招惹他可好?我绝对无辜地反驳着:我才没有招惹他是他喝多了非要和我聊天。

续而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自己的右胳膊委屈道:那蛇头真重都给我压麻了。

月桂一边抱着我前行一边用手指轻轻按摩着我麻木的肩膀若有若无的叹息道:山儿该拿你如何是好?我捏住月桂的下巴字字认真道:月桂你是我的情人。

他们是过去式也许也有将来式。

但现在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月桂的眼波变得动荡缓缓萦绕出润泽的光华用那绕指柔情圈圈将我缠绕缓缓道:但愿山儿的将来式一直是我。

我脑袋胀的奸笑着:看你表现喽……月桂仰望着一片绿荫轻声笑道:包君满意。

在盈盈笑意间我终于还是不负众望地病倒了。

我现自己的体质非常不好决定等小病康复后好好的操练一番。

这一烧又在床上躺了两天。

生病期间月桂整日围在身边照看着。

哄着吃完药后依旧捂上我的眼赠送清甜的吻一枚。

看得白莲红了眼睛甩袖而去。

狮子和眼镜蛇都很忙需要参加大小宴会当着免费的三陪。

偶尔来看看我也是匆忙间又被人请走。

罂粟花最搞怪天天晚上等我快睡下了才来看我逗哏几句然后又从窗户跳出连拜拜都不说。

第三天月桂因长期不露脸终是被狮子掐住仍去了皇家晚宴。

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屋顶呆。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是四公主前来探病!乖乖怪怪我这么一个小太监怎么能引起四公主的注意?看来上心的人是那个奶妈。

果不其然从她们踏入屋子的一刻那奶妈就迫不及待地将眼投向床上寻找那虚弱万分的我。

当目光相撞时她眼中划过复杂的激烈痕迹却硬是被自己压下微低着头隐藏一切的外漏情绪随公主步入屋子来到床边。

我似挣扎着要起来行礼却被四公主制止道:别……别起就躺着好了。

我喘息着躺在床上虚弱道:谢谢四公主。

四公主仍旧带着面纱对我摇了摇头道:别……别……客气。

转而像想起什么似的拉过奶妈磕巴道:这……这……这是我奶妈晓娘。

我礼貌性的点着头:晓娘好。

那奶妈眼含复杂的望着我又扫视了一圈屋子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这位……小公公是何许人?晓娘看着十分眼熟。

我一顿铺天盖地的咳嗽虚弱的喘息道:奴是‘赫国人’。

一年前饿倒在路旁被宫里出差的大总管救了带回宫中便安生了下来。

一场大病后脑中记忆模糊仿佛不记得很多事。

转而眼波莹亮激动道:晓娘看奴眼熟?莫不是旧识?奶妈眼孔一缩转而幽幽道:奴家生有一女两年前出了宫至今下落不明看着面像与公公到是有几分相似。

我微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晓娘言词间没有找女儿的急切却在躲闪中企图试探出我就是她的女儿?好既然你想演戏我就陪陪你也无妨。

于是我万分激动地从被子里爬起颤抖得不成语调:我……我……我是女儿身啊!那晓娘呼吸一紧身子僵硬在当场却又瞬间扑向我压抑地呼喊着:小虫儿娘的小虫儿……小虫儿……泪染了衣衫大片大片地湿润了肩膀。

这一刻我变得动容开始怀疑是自己不懂母女间的感情而不是晓娘表现怪异。

也许晓娘正是因为太在乎反而会让自己变得更加淡薄怕承受失去的痛苦?虽然我的骨子里没有这样的亲情但灵魂深处却是渴望的。

纤细的小手几经反复还是拍上了晓娘的后背错乱地安抚着。

待那晓娘哭够了才抬起蒙胧的红眼吸着浓重的鼻音笑道:小虫儿丢了记忆没有关系只需在心里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娘就好。

我顺嘴问出:那我爹呢?晓娘微愣道:已经去世多年。

我点了点头又问:我怎么不在娘身边?晓娘抚摸着我的缓缓道:小虫儿犯了错被赶出了宫等娘去寻时人已经消失不见。

这两年娘一直试着去找你到处去打听可总没有任何一点消息还以为……说话间声音又哽咽上了。

我静静躺在晓娘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听着她的思念没有开口询问因为我不懂这样的感情。

甚至是有些惶恐的、不确定的。

晓娘抚摸着我的慈爱道:小虫儿出宫的这两年公主日日挂念。

我睁开眼向四公主望去旦见那蒙面女子坐到床边用极其普通的一双手拉起我的小手激动得磕巴道:小……小……小虫儿姐。

我点点头又接受了一个莫名的称呼:四公主。

四公主突然抱住我哽咽道:小虫儿姐真……真……真是你我……我看着你就……就……就觉得像。

我勾唇笑着:虽然不记得过去但有个公主妹妹还是不错的。

晓娘却斥责道:我们身份卑微你怎可与公主称姐妹?小虫儿且不可乱说乱了规矩。

四公主忙道:没……没关系的。

然后时间呈现静止状态。

半晌晓娘幽幽道:也不知道这两年小虫儿过得如何所幸眼见着这几天两国君主都来探望过小虫儿看来渊源颇深为娘甚慰。

明天小虫儿就要随君主回‘赫国’为娘深为不舍但也不能留你在宫中坏了规矩。

我转过头问:明天就要走了吗?难道说已经定下来谁娶公主了吗?看来这两天的病情确实耽误了不少事儿。

晓娘回道:是啊听公主说在昨日酒宴上就已经定了明日行程。

说话间又哽咽上了。

我心下一软抬手安抚道:那……我留下来陪您一段时间?晓娘微愣虽面露喜色却叹息道:都是奴才哪里来得那么多娇贵?都是身不由己啊。

转而嘱托道:小虫儿你可记得千万别说我是你娘别说自己是‘鸿国’人不然被人怀疑可就无容身之所了。

此刻有那么一丝的感动悄然驻入心里似是渴望的一缕阳光就这么温暖了不知名的领域将那被冷冻的亲情化成了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

我暗自嘲弄自己即使嘴上说千万地不在意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着那不曾拥有的亲情想要体味这种血液的牵绊。

点了点头囔囔道:谢谢……晓娘环抱着我的手臂一紧又缓缓放松:别……这么说终是为娘欠你的。

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既认了主子就不能生有二心。

你虽然现在侍奉‘赫国’君主但你还是四公主的家奴与为娘一样终此一生不可违背。

虽然主子待你我宽厚但还是要有奴才的本分处处为公主着想。

虽然不认同晓娘的观点但对于她忠贞的态度还是敬佩的。

毕竟能全心全意的为一人效忠也需要足够的毅力。

尤其在背叛面前这种执着就显得难能可贵。

晓娘见我没有反驳缓缓吐着气体继续道:小虫儿明日三位公主都会随‘赫国’君主回国四公主也想去却没有受到邀请你看……能否想个办法让四公主也同去?我微微低垂着眼睑问:四公主想去吗?四公主忙点头:想……想去可……可三位姐姐不许我去我……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

我抬头笑道:我会与王爷通个话儿应该问题不大。

四公主忙抱住我欢实的笑着:小虫儿姐真……真好。

此时守候在门外的小太监扯着嗓子恭迎道:十一王爷驾到……八十二。

计划有变听闻白莲来了四公主与晓娘立刻放开我站了起来就仿佛刚才的认亲大会不曾上演过。

白莲几大步走了进来直接袍子一掀坐到我床边拉过我的手低头与我贴了贴脑袋放心道:不烧了。

我淡笑着转开眼:四公主和奶妈来看我了。

这时白莲才将头转了过去扫眼四公主点了点头:四公主有心了。

四公主一紧张更加磕巴起来:不……不……不……不客气!白莲咧嘴一笑没再说什么。

四公主却傻了般直直盯着白莲看仿佛完全迷失在那绝世之姿的神韵中。

晓娘用眼神暗示我别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情然后拉着魂不守舍的公主离开了。

白莲见那两人走了忙蹬了鞋子爬到床里面往我身上拱拱抱着嘟囔道:二哥真过分自己要娶三公主还不让我来看山儿。

心有所异样却没有言语。

白莲见我不语便抬起脑袋眨动着葡萄眼狐狸样的呵呵笑道:山儿你怎么不问问我二哥为什么要娶三公主呢?我挑眉: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只要事情存在就有它必然要存在的原因。

月桂想娶公主那也是情节需要。

月桂的声音于门口处响起载着不容忽视的恼怒凶道:山儿你就一点也不伤心?我转眼望去无赖样的笑着:你没亲口说我伤什么心?月桂扫了眼白莲眼中闪过不悦微微皱眉道:十一弟你可知男女有别?怎可爬山儿的床快下来。

白莲却一把将我抱住巧笑倩兮道:山儿喜欢我抱我也喜欢抱着山儿先不说来‘鸿国’以前就是在‘倾君之时’于山儿我也是抱得的。

二哥若嫉妒就把山儿娶家去藏起来别让我找到若寻到了也还是要这样抱着。

月桂无奈地摇头苦笑:要是山儿肯嫁我也不用如此烦乱了。

转而坐到床边拍掉白莲的手摸了摸我的头放心的笑道:好多了明天即可上路。

我伸了个懒腰从被窝里钻出刚想光着脚蹦跶下地就被月桂抱了起来放回到床上温柔地斥责道:刚好又往哪里去?小心又病了。

我指了指水壶张了张嘴。

月桂笑了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转身去取水喂我喝下。

白莲也学我的样子支起身子将嘴张开道:二哥我也渴。

月桂一记爆栗敲下笑骂道:下地喝去!白莲却转动着葡萄眼问:二哥给倒还是不给倒?见月桂仍旧不理睬白莲捧住我的脑袋就将唇压了下来想要吸取我口中的清凉。

月桂扇子一挡隔开了白莲的亲昵投降道:二哥给你倒。

白莲狐狸样的笑着趁月桂起身去倒水时快衔了我的唇一口害我突然咳嗽得天昏地暗眼泪横飚。

这……明显是偷袭病人!此时罂粟花跳窗而入流氓样的吹了声口哨打趣道:好热闹啊。

我咳嗽着撑起头回了句:风流不羁、善解人衣的罂粟花来了?罂粟花转身坐到床头往床柱上一倚痞子样地扫我一眼邪笑道:小娘子不知为夫最近无心采花甚是烦乱啊。

我眨了眨眼取笑道:怎么?被二公主的柔情束缚住了?罂粟花摇头:非也非也是父皇非命我们兄弟贡献出一人娶个公主完成联姻。

我指了指月桂问白莲:那你怎么说月桂要娶三公主?白莲贴近我诡笑道:父皇让我们自己选结果我和六哥齐往后退了一步只剩二哥一人站在父皇面前呵呵……我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望向月桂抱拳道:英雄果然是事实造就。

月桂伸手擦了我唇边的水渍万般温柔千般苦笑道:我哪里想到他们两人会往后退一步这才着了道儿被父皇抓住命我册立两个王妃娶那三公主。

我感慨着:能者多劳。

月桂一把捏住我的鼻子盯着我的眼沉声道:快想办法!我被捏住鼻子喃喃道:一个也是娶两个也是收你就当多浪费一批种子多做一次全身运动上了吧。

月桂被我气笑转眼射出犀利的光声音却不紧不慢听不出波澜缓缓道:我若娶了那三公主山儿可就有机会开辟‘将来时’了。

我被月桂的‘温柔’镇压讨好的笑了笑:那……你说怎么办?月桂只是拿眼睛扫着我不说话。

我踩上鞋子趿拉着步到地上闲逛着思考道:我出几个方案大家参考。

一。

毒死那个三公主!众人摇头。

我挑眉接着试探道:二。

散播出月桂不能人道的消息?月桂噌地站起咬牙道:山儿!我忙举手强调着:呵呵……假消息假消息。

月桂重新坐下却遭遇罂粟花和白莲的嘻哈嘲笑。

我继续踱步突然灵光一动大声道:有了!我们将狮子喂了**让他强了大公主这样你们就多出了一个后妈而少了一个王妃如何?见眼众人张大眼睛我更是雄赳赳气昂昂、洋洋得意道:对!就这么办了!让狮子的雄风去征服大公主的空虚添满她的寂寞嘿嘿……一个是级尺码大种马一个是欲求不满大公主简直是奸夫淫妇的天作之合啊!哦是吗?身后传来疑问声。

那是当然!我转过身为自己的论点进行辩护便看见狮子铁黑的脸当即一愣随即掏出帕子一甩调笑道:我们这正演着脱口秀您坐一旁看个热闹就好有钱捧钱场没钱捧人场……狮子却手臂一收提起我的下巴勾唇笑道:山儿既然扮演妓女朕就来扮演嫖客好了。

我帕子一甩笑得牙齿亮白欢实道:好啊正好演到嫖客欲求不满气愤下挥刀自宫!狮子缓缓贴进眼波闪烁小声暧昧道:山儿可舍得……这……种马的尺码?呼吸一紧心跳加快三倍完全没有想到骄傲的狮子会如此调侃自己忙逃离开他制造的暧昧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狮子能不能不让月桂娶三公主?狮子踱步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茶水挑眉:哦?我也坐了下来看着狮子认真道:你要是非要让他娶公主我就带人私奔了。

山儿!众人大喝吓得我腿一抖。

扫眼望去只见月桂脉脉含情的望着我其他人都是一副恨不得撕裂了我的愤怒。

狮子转动危险的眸子用食指轻敲着青瓷杯面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响起:他要是能放下府里上上下下的全部性命跟你跑也无妨。

我气得咬牙道:狮子你忒过分了!狮子勾唇笑道:谁让他……放不下?放不下?谁又能放得下?当初若不是狮子放不下我今天那就是月桂的后妈!郁闷中转眼看向月桂月桂则回了我一个高深的笑意恼得我不明所以更加愤怒!狮子放下杯子的声音简直成了我的爆点让我张狂得想伸手抓花他的脸却忍下了这种要不得的冲动狠狠挠着桌子瞪着狮子!狮子见我如此不但不恼反而震动着胸膛低低笑着说着让我糊涂的话:山儿事情没有定论你无需如此恼怒。

我一个高蹿起毅然道:计划有变我打算全力帮眼镜蛇娶公主!狮子悠然的问:如何个帮法?我哼哼道:你们没看见眼镜蛇的笑吗?那叫……一笑天下醉!灌酒扒衣扔公主堆去!我就不信不被人上下其手!不疯抢眼镜蛇的小鸡鸡才怪!背后突然阴风一阵我脖子一缩微微回过头去但见眼镜蛇踱步而来不阴不阳冷气大放道:真要谢谢山儿还记挂着我的……一笑天下醉。

我抽*动嘴角努力上拉着脸庞强笑道:你也来听我讲故事啊?今天不走运总被人抓话柄儿。

眼镜蛇坐到狮子对面也给自己倒了茶水轻品道:继续讲让孤好好听听。

我当即沉下脸扑回床上将白莲压得一声闷哼随脚后甩出鞋子吼道:都Tmd给我滚出去!啪啪两声后再无声响。

在万籁俱寂中我缓缓回过头看见一只鞋落在了眼镜蛇腿上另一只鞋站立在狮子的肩膀上!狮子取下肩膀的鞋子凑到鼻息处闻了闻道:此暗器甚是歹毒。

眼镜蛇缓缓捏起了我的另一只鞋子试探性地也闻了闻忙拉开道:味浓且腐。

我晃了晃自己的小脚耷拉下肩膀咬牙捶被:汗!脚!一!双!八十三。

独艳江山作者留言别管看得或早或晚能留言的美妞就是姐妹交情!哈哈哈……谢谢各位美妞的大力支持大心祝你们一年四季都好心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坚决不妥协从‘鸿国’皇宫离开时狮子并没有下达什么硬性命令让月桂向三公主提亲。

直接导致‘鸿国’君主和皇后由万般热情变成了千般期待不知道狮子等人卖得何种关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女儿去‘赫国’回访云里雾里抓不准方向。

我听说起先‘鸿国’君主并不允许公主们全部出门但闹不过公主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只好妥协。

要是我我也不会在这个战争拉弦的紧张时刻将自己的公主送出去。

在此危险关系中送出去的女儿是当客人还是人质没有人能预言出准头。

毕竟每个君主都有称霸天下的野心。

幸好三国之间已经达成共识一致对外!誓铲除‘猛嗜部落’那群靠烧杀掳掠而生的游牧民族!让边界居民过上安稳的小日子。

至于三国的战争那是后话了。

三国的实际交谈内容不是我等能窥视的国家机密我不感兴趣所以就没问咳……怕是问也问不出什么内容。

不过和狮子回‘赫国’我却是比较感兴趣的毕竟这一晃也快一年了我必须拿到‘赫国’的‘兵布人脉图’换解药一枚。

人啊一旦有了感情牵挂就放不下这杂草般的生命。

说起解药我开始怀念教主大人想着他被我气成羊角风的样子甚是好笑。

不知道我出游这么长时间他是否依旧躲在老虎后面挠墙壁?哈哈哈哈……还别说真有点想教主大人了。

因我的美言四公主如愿的一同去了‘赫国’晓娘紧跟在身旁不说还一再的嘱托我好好照顾公主生怕有个闪失。

我现晓娘的奴性还真强完全以公主为天自己为地我为草。

虽然我不觉得与晓娘的亲情感能升华到几分程度但毕竟她是我这具身体的妈我总得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对这位母亲好点。

于是晓娘的请求只要我能办得到的一般都应承了下来没有推托。

其实此次公主回访是极其危险的‘猛嗜部落’最不乐见的就是三国友好所以会用尽一切办法从中作梗。

来时走的是旱路受到百般阻挠。

回去时我们选了水路但愿风平浪静别出波折。

三艘大船齐齐上阵。

皇字辈与护卫精英队一船其它两只大船上皆是各国的将士方便随身保护。

当大船驶入海里我这名贴身的小太监刚躺在甲板上晒太阳就被大公主的侍女唤起让我搬来椅子、果食供大公主消遣。

再躺下又被二公主的侍女打扰吩咐我拿把纸扇来为二公主驱热。

再躺下三公主的侍女命我取来笔墨纸砚配合三公主的即兴之作。

我看着三位公主身边闲得直冒油的婢女感叹自己的小太监装扮太过失败直接导致被呼来喝去当毛驴用。

郁闷得很换了个地方继续躺着晒太阳阳光又被挡住我不悦地沉声道:再Tmd让老子搬东西就强*奸了你!头上传来充满磁性低沉的笑意狮子揶揄道:小小太监如何强*奸?我也不睁眼直接竖起了中指往上一顶。

良久周围瞬间爆出此起彼伏的大笑声。

我张开眼一看好家伙怎么大家都跑这块小地方来了?就连眼镜蛇的眉眼都染上了不容忽视的笑意。

罂粟花调笑道:山儿果然彪悍可惜身为女儿不然定能战场上冲锋陷阵杀敌无数。

我撇了下嘴懒洋洋地回道:是啊要我是男子第一个就强攻了你!罂粟花痞子样的笑着:就算山儿是女子强攻了我我也顶多抹把泪花儿认命了。

我推了推挡我阳光的狮子道:非处儿不以为攻啊。

是处儿的留下不是处儿的走开。

众人一顿尴尬却都下意识的挪了下脚。

就在那轻微的动作间所有的目光都在瞬间若探照灯般落在了白莲身上不停地唰唰着。

我不明就里地望向白莲白莲却红了脸又将那迈出的脚步挪了回来。

只是这一个小动作我的神经跳抽筋舞了。

所幸此刻那四位公主寻来又是一阵彩花扑鼻香。

我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却又吸引了四位公主的注意。

那大公主喝道:好个放肆的奴才怎么躺在了甲板之上!二公主娇柔道:此奴才太过懒散需调教一二。

三公主一甩袖子冷声道:没有规矩!四公主没有说话透过面纱看着我。

我不想惹事只能继续躺着道:回禀公主是主子罚奴才躺在这里不许动的。

三位公主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之妇、一国之母。

我则抬手指向三个公主的后屁股对罂粟花小声道:强之!罂粟花做出一副颤抖的恐惧模样对我小声道:不举。

噗嗤……哈哈哈哈……我躺在甲板上忍不住大笑特笑起来。

结果又把那四位公主引了回来开口就要训斥我。

我忙指向罂粟花道:报告公主是六王爷说四位公主国色天香曲线动人我若同此看法就大笑。

这不奴才就笑了结果没有控制住笑大了。

四位公主立刻面染红霞娇羞异常地撇了眼罂粟花仿佛在说:死鬼这么夸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

其实人家皮肤也很好不信你摸摸……寒!自己为自己的假想打了个大冷颤。

四位公主再次满意的离去相伴着摇曳生姿地扭着臀部做红花状。

罂粟花突然蹲下贴进放荡不羁的歪着头挑眉道:果然随机应变不知道这回山儿准备说些什么?说完将手指伸到我肋骨下一顿痒。

我忍着不出声憋红了脸求救的扫向一干人等却没有一个有良心的肯助我。

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终于破功哈哈哈大笑起来招惹那四位公主又急步而来而那罂粟花竟然没事人似的站起身等着我挥。

好丫等着!四位公主这回倒是学乖了也不问什么就这么用美眸扫着我若答案不满意定然下掌拍之。

我笑够了大口喘息着努力平静下来主动回话道:六殿下说奴才与六殿下主仆不一心骂奴才美丑不分既然奴才那么爱笑就让奴才笑死算了。

奴才这才笑的……说到最后能见到脸的三位公主已经黑了面相以眼睛凌迟着罂粟花的风流倜傥最后各个咬牙甩袖转身大步离开。

罂粟花眨了下眼睛扶头道:山儿好狠啊。

这回好了把美人都得罪了不用窃玉偷香了。

我则闭上了眼睛用脚踢了踢罂粟花:边上去别挡风。

罂粟花怪叫一声道:喝!连你这个小太监都敢嘲弄本王爷本王爷跳海得了。

我一听跳海噌地从甲板上弹了起来。

罂粟花眼波一闪做了个自认为潇洒的造型挑眉问:怎么舍不得了?我切了一声眼冒色光道:脱了衣服去游泳吧。

罂粟花忙抚好衣襟装成楚楚可怜的一样子闹道:干嘛要强了人家?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啊……我抖了一下转而色眯眯地淫笑着靠近:小宝贝你就从了本姑娘吧乖乖的把衣服脱掉免得受皮肉之苦……话音还没有结束月桂就将我抱入了怀里抬手捏着我的鼻子:胡闹。

我挣脱开伸了个懒腰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深吸一口气泄似的大吼着:啊……!!!还没等那四位公主杀来我便转身进入船舱脱了外衣褪下裤子只穿着自己做的简易黑色平腿裤头和露了一小截腰的黑色背心。

找来一根长绳背在肩上走出船舱上了甲板。

刚跨出去就看见一群傻了的男人皆目不转睛的瞪眼看我。

我转身走到船尾看看水确定可以后便将绳子的一头系在了栏杆上。

还没等回过身身子已被拥入一具熟悉的强壮胸怀狮子的披风瞬间将我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乱挣扎着。

狮子有力的手臂捆着我的腰身沉声道:平时你怎么胡闹我都由着你你这……袒胸露腿又做什么?我挣扎着:放开我玩会儿水。

狮子收紧手臂俯身在我耳边沙哑道:别动山儿你不知道这身体渴望你很久了吗?我脸红了不敢再挣扎。

反应过来的众男快步而来气氛因狮子的拥抱而变得紧张。

我却不怀好意的奸诈一笑从喉咙里出一声类似呻吟的调调喘息道:狮子摸我胸部……此话一出不但狮子一僵更是瞬间引了战争不但眼镜蛇动了手就连月桂都飞起了扇子。

我借机从狮子怀里划出将绳子的另一头攥在手里一个漂亮的飞跃旋转跳入海水里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将绳子缠绕在手脖上。

随着顺风船的快飞驰我从水里钻出跃然于海面上借着海水的浮力站起身子后仰平衡着力量享受着畅游的飞快感。

船上的人见我站了起来皆露出不可置信的惊讶表情。

我欢畅的笑着伸出一只臂膀做飞翔状任一头青丝张狂的飞扬。

好久没玩这样的刺激游戏骨子里的不羁因素变得汹涌澎湃。

于是便扯着绳子玩起了各种各样的花式感觉自己就像海上的精灵那般任意的跳跃徜徉。

一系列动作下来愣是将那四个公主看得嘴都忘了闭合就这么傻乎乎地看着我的独舞。

黑色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并不舒服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扯却被狮子喝住:山儿!你要是还敢脱朕就……打你屁股!身子抖了一下一个没有控制好掉到了水里在众人的倒呼吸声中被拖出去好远刚努力站起就看见一人影砰地一声跳入了海里。

我一愣忙伸出去一只手想让那人抓住。

结果那人是抓住了却又把我扯到了海里去。

两个人在水中一顿挣扎被海水的冲击力拍得全身麻木。

他想抓住我我想抓住他结果我身上脆弱的衣料就在他奋力的一抓下完全报废了。

于是在他的眼底便绽放出两朵娇嫩嫩的粉色蓓蕾……八十四。

极夜传说单薄的衣服被扯掉我却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努力向上游想要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他随着我一同向上游去却在浮出水面的前一刻一手将我揽入怀里一手脱了衣衫露出性感的蜜色肌肤。

在船的减中将衣服披到我身后一手夺下我的绳子攥入自己手中。

我大口呼吸着可贵的空气问:怎么也下来了?罂粟花挂着水珠的脸庞异常耀眼若妖孽般低声诱惑道:这不是妇唱夫随吗。

我呵呵笑着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真乖。

罂粟花挑眉一笑痞子样的眨眼道:小娘子可真不乖突然落水吓得为夫没了准头慌乱一团殉情而来。

我若一不小心跳跃上河岸的鱼儿不停张着渴水的大嘴开始拿捏不准罂粟花的认真程度只能回了一句屁话:我水性好得很你不用担心。

罂粟花豁然一笑满是风情地给我一记飞眼故意嗲着嗓子调戏道:今日小娘子与为夫肌肤相亲为夫的清白可就毁了日后你可不许辜负人家哦。

不然一哭二闹三上吊为夫可是手到擒来。

我被罂粟花逗得花枝乱颤却在大笑中渐渐感觉到他的异样。

顺着他炽热的目光望去但见自己的小蓓蕾竟然完全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当下不自然的动了动却被罂粟花收紧了手臂哑声道:小娘子勿动为夫最近火大容易激动。

我了然地安静下来调侃道:多喝菊花茶吧清火。

上面有人拉绳子眼见距离差不多时罂粟花一个海跃狂龙就着拉扯的力道抱着我飞身上了甲板。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紧紧抱着我让我贴在他的胸膛上快步进了船舱将我包裹在干净的大布下一顿揉擦。

被蒙住头的我有些喘息不上气来一把扯掉了大布便看见面前僵硬的罂粟花和罂粟花身后那一群因不放心而跟过来的被点穴男。

我嘴角抽筋半晌寸寸小心翼翼地拉起了大棉布挡住了自己的小蓓蕾认真道:我非奶牛挤不出牛奶止不了饥渴。

咣当……有人撞墙了。

说句实话我并不介意别人看我的身子毕竟在我看来穿皮衣也是皮不穿衣也是真皮没啥太大的区别。

可显然这些男人不这么认为一各个不知道跟谁稚气反正就是没有人理我倒是一个个反应一致地掉头走了。

一连三天皆是如此。

我乐得清净又换回了公子哥的男装躲开四位公主仿佛要活吞了我的目光逍遥自在地躺在甲板上喝着小酒仰望着星星月亮。

晚上船停泊在海口不远处一些采卖新鲜果蔬的人下了岸大概明天早晨会回来。

晚风吹得丝飞舞却不知道为什么越喝越郁闷操起酒坛子就往海里砸去!只听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我耳朵一竖立刻弹起身子向下望去却不见任何人影只隐约见一只只小巧的芦苇管竖在海面。

显然海面下有人!微微皱眉大感不妙一回身看见狮子矗立在身旁忙伸手指向海下。

手指却被狮子的大掌攥入手心用布满薄茧的温热包容着暖暖的给人一种放心的安全感。

狮子大手一挥二十多名黑衣的精兵护卫便悄然地从船的另一边浅入水下。

不多时所有的芦苇管漂浮了上来。

血瞬间染红了海面。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立在风口呼吸着满是血腥的空气不觉得惊慌只觉得熟悉。

黑色天地一轮皎月若水洗般明亮是那么圣洁的存在。

黑色丝一矗身影若泰山般存在扞卫着脆弱的灵魂。

黑色清风一双睿眸若银河般广阔可以容纳一切沧海。

这就是狮子此刻给予我的感受。

人果然拥有奇怪的感官。

此刻鼻息处明明是血腥得令人作呕的呼吸却让我觉得分外平和让那个男人更加风采迷人。

他将目光投向大海深处似包容更似拥有。

他低沉而感性的语调似乎含了一丝脆弱却仍旧承载着一切道:山儿什么时候玩够了就回到我身边吧。

我缓缓扬起下巴迎着这嗜血的风安抚下收缩的心思含笑问:还能回得去吗?狮子突然转过头伸出有力的手指捏着我的下颚用那双黑金般的眼睛凝视进我的眼底字字凛冽道:若说背叛我与那文贵妃欢好了四次你且与那几人皆有关系!如果……你在压了小六我们之间是不是就扯平了?呼吸瞬间一紧与狮子紧紧的互瞪着恨不得在按潮汹涌里溺死对方!然而表面的平静往往是酝酿更大的海啸所以我爆了死命挣开狮子的钳制一手指向狮子的鼻子大声怒喝道:你监视我!你一直监视我!呜……狮子出乎意外地将我捆入怀里狠狠地吻住蛮横且霸道地纠缠着。

即使我学过闭气但此时却派不上用场直到我因缺氧快挂掉的空隙狮子才放开我我则因呼吸困难而猛烈地咳嗽起了。

狮子环抱着我的腰上托着我的下滑咬牙道:真想杀了你!我大口喘息着仰起脖子回吼:有能耐你就咬死我!寒风入骨中狮子却突然笑了!豪放不羁地大笑着!无法抑制地猖狂大笑!那笑声震得我耳膜生疼冲击得我心弦紧绷完全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人傻了。

在狮子的轰然大笑中世间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失去了味道独独留下这么一个男人成了世界的主宰是那无法忽视的存在。

狮子的笑意渐停转而用那双黑金色的眸子凝视向我真正犀利道:山儿我没有派人跟踪你但这双眼睛不瞎;耳朵亦不失聪。

凭他们的演技骗不了我。

或者说他们故意让我知道。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心里却是万般无法平静。

狮子不再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只是抬手刮了下我的小鼻子眼波烁烁的问:山儿想望得更远吗?我抬眼看去狮子却就力一扯将我抛起我习惯性的用力一攀飞跨坐在他的颈项上。

狮子抬起有力的大手指向黑漆漆的远方道:山儿那就是‘赫国’是我们的老家。

我用双腿夹了下狮子的脖子蛮横道:今晚话怎么那么多?想当催泪弹啊?狮子问:何谓催泪弹?我想了想回道:一种可以让人痛哭流涕睁不开眼睛的东西。

狮子点了点头眼睛一直眺望着‘赫国’方向缓缓道:山儿你可知我年幼时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呢?我顺口问:一统天下?狮子低低的笑声传来摇了摇头道: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要闯荡江湖做个名副其实的游侠。

一柄刀一匹马一壶酒除暴安良快意人生。

我嘴巴瞬间张大完全无法相信狮子竟然无意于天下?!!!狮子仿佛感受到我的惊讶深吸一口气道:人生其实是一副棋盘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思考方式去走但终究逃脱不了输赢的结局。

而这输赢其实并不在于自己而是出于对手。

当你想脱离自身的命运时老天定然要与你开个玩笑让你不得不抗起自己的职责承担起无法拒绝的重担。

我曾手持单刀闯荡江湖。

被人抢了银子挨了打受过饿杀过人被人伤过却没有打消我如此游历下去的决心。

但当你眼见着外敌来侵国人竟然仍在相互间好狠斗勇却不知奋起抵抗保家卫国时你会觉得自己的刀子只是一块豆腐做的雕刻不足以杀光所有外来侵略者不能够唤醒臣民的软弱无知每每攥紧只剩下无力的一挥即碎。

人一旦游走在生死之间便会有新的感悟被鲜血引领去另一片无法脱的地域。

是沉沦还是救赎只有自己会懂。

三国与‘猛嗜部落’间就如同四块活动的板子一个搭建不好受苦的永远只有黎民百姓而那些有能力保护的人却只会躲在壳子里享受着龟缩的可恶安稳!山儿天下需要这么一人来让这世间太平让百姓安居乐业让这国土文化继续扬不因战乱而流离不因杀戮而痛苦。

我想主宰这世间想站在至高点庇护身下的盛世祥合!山儿你去遨游你去飞舞你去看这个世界你去体味人生百态你是自由的鹰终是要展翅翱翔。

但孤单这是我们最后的恐忌无论你我都是想舍弃这份高处不胜寒的形单影只……山儿玩够了就回来顽皮可以但不要让我暴躁。

只有你可以坐在我的肩膀上让我承担你的重量与负担我们可以鸟瞰得更高更远。

你不懂一个男人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你更不懂一个爱着你的君主是如何在鞭笞与抵抗中强势的守望。

山儿你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我却急着逃离我的身边。

于你我终是……不能放的……最后底线。

八十五。

入葬花语时间瞬间而过我与狮子的关系改善了不少这种莫名的变化让我自己都吃惊。

仿佛渐渐能明白这个男人所承载的责任与掌控的魄力。

有时候在权衡得失时自我的存在感往往真的很渺小。

有时候我甚至想如果能靠与某个男人睡一觉就能减少无数的生灵涂炭我……也许……也不会有什么犹豫。

这身体既然生于乱世就不可能是清白的。

而那清白的在出生的啼叫中既已染了一份痛苦与欢娱。

至于灵魂谁又敢说自己的灵魂是干净而没有杂质的?所以我不相信干净。

但却要追寻内心世界的一片祥和……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与其他男人的关系也变得好了起来。

也许白莲看见我与狮子走得近了便开始缠着我一刻也不放;也许是月桂到白莲缠我缠得紧也开始抛弃了某些不明的情绪依旧温柔以对;也许是罂粟花仍旧老样子的吊儿郎当、风流倜傥、窃玉偷香所以眼镜蛇也慢慢地攀爬起身体不时踱步到我身边当一会儿冷气儿空调。

四位公主经常找我的麻烦还曾嗤笑我不男不女我却没有回击她们毕竟没有好处的事我有点不屑去做。

晓娘仍旧会偷偷摸摸的出现对我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耳语一番无外乎让我做媒撮合四公主和白莲。

我则无奈道:四公主到现在都不露脸你让我怎么撮合?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四公经过两天的挣扎终于丢掉了面纱步入阳光下站在我眼前。

我一愣细细打量下现四公主并没有多难看甚至可以说是长相不错的女子只可惜脸上的麻子很多看起来有碍观瞻。

画笔一点薄粉一遮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就横空出世了。

四公主对着镜子喜得掉泪哭花了妆容。

我再次细心地为她将斑点遮盖住又手把手教了她两遍让她学会这个简单的调色方法。

从此后四公主再也不用带着面纱遮挡他人的视线关闭自己闪躲的柔弱。

当四公主站到白莲面前时白莲则点评道:也不难看。

简单的四个字竟然使四公主感动得想哭想笑但却强忍了没有泄自己的雀跃情感就怕哭花了妆面。

我能做得就这些关于四公主和白莲剩下的路只能靠他们自己去走。

我没有兴趣也不愿意跟着参与这种事儿毕竟心里偶尔的一点别扭仍旧说不出个滋味。

只可惜四公主拼命贴近白莲白莲却紧紧缠着我搞得晓娘总找我谈话说什么身份地位说什么配与不配说什么要管束我的行为要为主子考虑等等。

然后命我在此次下船采购时为两人制造亲昵机会。

我默默听着心中虽有烦乱但并没有反驳。

毕竟晓娘是这个身体的妈我即使不喜欢也要尊重。

天气大好大家随着采买下了船大公主黏糊狮子二公主需要罂粟花搀扶三公主拉着月桂四公主紧跟着白莲的步伐我与眼睛蛇逛到一起还要不停受晓娘的暗示。

敏感的眼镜蛇顺着晓娘的视线瞪了过去晓娘立刻身体一颤慌张地低垂下头老实的跟在四公主身边不再看我。

我无声轻笑着没有言语。

白莲来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道:山儿陪我去逛逛我请山儿吃美食喝佳酿。

狮子却回过头来吩咐道:不许走散。

白莲瘪了茄子凑进我耳边呵着痒痒的暧昧小声斥道:臭狮子!噗嗤……呵呵呵呵……我被白莲逗得大笑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红了脸惹得所有人全部回头来看。

大公主斥责道:真是放肆!没有规矩!眼镜蛇一眼扫去大公主忙抖了抖转过头不再说话。

我歪头看向眼镜蛇笑道:眼神果真犀利!眼镜蛇眼波一柔眼底泛起了点点笑意瞬间妩媚了这冷血的本质伸出手指拉上我的小手道:喝酒去。

咣……我思维受袭心脏重负缓缓抬起眼磕巴道:你……你……你还要……喝酒?眼镜蛇挑眉:不妥?我摇头:妥怎么会不妥?只要你喝高了时别抱着我东扯西侃的就行。

眼镜蛇仿佛看出了我隐匿的思想小声道:浅喝几杯无妨。

狮子可以束缚白莲的行为但却管不到眼镜蛇的头上。

于是我们这批大部队以我和公主为分割线划成了两半。

眼镜蛇、我、白莲、四公主、晓娘侍卫若干去喝酒。

三位公主继续闲逛狮子等男人必须尽责的陪伴护航。

分开前月桂仿佛有话要跟我说却只是动了动唇便被三公主拉走了。

我们几人选了间不错的酒楼便点些好酒好菜喝上了。

酒过三旬晓娘用脚轻碰着我桌子傍的脚。

我举杯将酒水饮尽站起笑道:去茅房。

眼镜蛇也站了起来:同去。

于是两个人先后下了楼不仁道地尿遁了。

我想那晓娘也一定会用找我们的借口消失好一会儿吧。

与眼镜蛇闲逛在街道上东瞧瞧西看看到也分外惬意虽然心下有点毛躁的感觉但很快就被我自己甩掉了。

我现心情好的眼镜蛇竟然也可以侃侃而谈不时地与我说些此地的风景名胜讲讲风土人情。

若遇见有趣的小物件眼镜蛇竟然也可以将其中的名堂说出个一一二二。

看着春风拂面的眼镜蛇我的心也不自觉地放松。

随着他东走西看;看着他面挂温润;听着他讲解分析。

不意外地现但凡眼镜蛇经过的地方女子皆成了雕塑摸样。

可见此蛇的魅人功夫绝对不容小觑。

到处游玩了小半天眼见着天快黑了两个人带着十来名护卫就开始往回赶。

腿走得累了眼镜蛇到是心思细腻在我面前蹲下身子道:上来。

我也没客气胳膊一伸便趴了上去任眼镜蛇背着我走入一条条仍旧叫卖热闹的小街道继续东转转西看看却现转来走去我俩到成了别人注意的对象。

渐渐的我感觉气氛不对每双看向我们的眼里不单是好奇还有一些盯猎物的感觉。

我趴在眼镜蛇耳边小声说:眼镜蛇好像不太对劲。

身后跟来的便装侍卫已经严阵以待眼镜蛇脚步没有停沉声回道:知道。

当我们渐渐走出那热闹的叫卖圈子那些买卖人突然操起大刀就向我们砍杀过来!我蹿下眼镜蛇的后背摸出了刀子却又放了回去不想就这么大开杀戒。

于是从袍子下操出一块石头板子攥在手里进入备战状态。

一时间整条街道变成了修罗地狱。

我抡起石板照着那些高大的小贩下狠手地拍去!几乎一下一个神准!有时也经历凶险被敌人追得到处跑。

眼镜蛇一剑救下护在身旁。

我却无法安生继续挑衅着与人拼石板。

当然也有犯冲的时候。

连拍了三下敌人不但没有倒下还反手给了我一刀!我没有避开硬是挨了一下在踢起的大腿上。

那血瞬间渗透开来绽放出好大一朵艳丽玫瑰。

眼镜蛇一个飞跃迅护到我身边一剑挑了敌人的喉咙急声关切道:山儿没事吧?我咬着呀笑道:没事那杂种真禁打。

早知道会受伤就用刀了装什么高手啊?鄙视自己那偶尔的善良!一场战役以我们的大获全胜告终却也阵亡了五人伤了四人其中就有我一个。

眼镜蛇见我受伤气红了眼睛挥起剑硬是将那伤我之人碎了尸砍成了一地的血水内脏混合物。

解气后才掀起袍子将我的腿伤包扎好抱起大步往回走去。

窝在眼镜蛇的怀里我开始思考。

这些敌人用弯刀且长相皆魁梧凶悍应该是‘猛嗜部落’的人。

但是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将在此地下船?且埋伏于此等待伏击?莫不是有内鬼吧?如果是这样就太可怕了!可……如果有内鬼他们应该袭击狮子他们。

毕竟‘鸿国’公主现在和‘赫国’男子交好而非‘烙国’眼镜蛇。

但如果内鬼是狮子堆里的人那么先摆平了眼镜蛇也未尝不是一件借刀杀人的好招。

乱了……总觉得无形中被人窥视着所有的行踪总觉得没有安全的地方这种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

不知道狮子他们是否安好?但愿一切都是我多想今天也不过是我们倒霉自己撞到了大树上当了懒汉的傻兔子。

心思辗转中眼镜蛇的声音若三月溪流般传来:无需多想。

你伤有人为你陪葬;你死有我陪你入葬。

呼吸一紧手指尖竟是颤抖的只能紧紧攥紧衣袍才能忍住不去扑倒眼镜蛇狠狠啃向他的红唇为那悸动的誓言而勇猛地强了他!!!低垂下头颅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因一句话而失控疯狂。

眼镜蛇没有再说任何煽情的言语只是怀抱着我一步步向着大船的方向行去任那皎洁皓月将彼此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快到码头时我抬头望向眼镜蛇那点了青的眸子久久地凝视着仍旧无法言语。

直到眼镜蛇的唇若羽毛般轻柔地落在我的鼻梁处我的泪才隐约显现于眼底。

眼镜蛇若有若无的叹息与我轻不可闻的吸气声成了正比。

我挣扎着下了地道:就这么走回去吧我不碍事。

不习惯让他人接触我的伤口不习惯让他人知道我受伤可欺不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不想……让他们过分关爱。

一直以来我都习惯性地掩盖自己的伤口即使疼痛难忍也要自己缝合。

是的这个习惯不好但我却无能为力无法改变。

就如同受伤的小兽不能也不可以让他人接近。

眼镜蛇却胸口起伏着紧紧凝视着我的眼沉声问:你这是怕谁看见了心疼?我挑眉嘻哈道:非也非也只是不想惹麻烦。

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眼镜蛇先行带路。

眼镜蛇来了脾气袖子一甩便扔了我大步走了回去。

我咬牙跟在后面尽量做到面上无异但愿天黑这袍子上的血痕不易被现。

好不容易强撑到了船上就看见白莲冷着脸直瞪着我。

各位主角竟然也都到齐了全部站在甲板上摆着扑克脸盯着我看。

我突然觉得我很无辜啊不就是回来得晚了点吗?当我颤抖着受伤的褪从阶梯拖拉到甲板上还没来得及站稳白莲就一个健步冲了过来将我直接扑到栏杆上撞得我后腰一痛他张口就咬住我的下唇狠狠衔着。

我因腿上的伤被撞击疼得直冒冷汗。

白莲终于在大家的倒吸气声中松开了锋利的牙齿却对我吼道:你再算计我就把你一口口咬死!我忙点头:再也不敢了大爷饶命。

白莲的怒气来得强势去得更快转眼间狠瞪我一眼悍夫样的恶声质问道:跑哪里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边往船舱处走边回道:和眼镜蛇到处走走遇到了埋伏所以回来晚点。

月桂忙拉住我急声关切道:山儿没事吧?我勾起嘴角:没事就是困了想睡觉。

呵呵……原来打人也是体力活。

刚要下船舱狮子就叫住我:山儿过来。

我心里都骂他们家的祖宗十八代了却仍旧咬着牙又挂起轻松的表情转身回去问:有事儿?狮子的大掌突然抚上我的大腿痛得我一声惊呼大喊:啊!!!非礼啊!!!狮子在我嚎叫中打横将我抱起两步蹿进灯火明亮的船舱便看见我袍子上的鲜血。

狮子眉头紧皱将我小心地放到床铺上命人取来医用品动作娴熟地掀了我的袍子提起剪刀剪掉裤子将我大腿处的伤口完全暴露了出来清洗上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其实伤得并不重就是血流得太多看起来有些吓人。

白莲红了眼睛抱着我直骂眼镜蛇是个没用的臭东西!听得我一阵憨笑震得伤口直疼。

白莲问:山儿知道是谁出的手吗?我答道:应该是‘猛嗜部落’。

白莲冷哼一声怒喝道:找死!月桂拧干了棉布将我的脸擦拭干净为我掖好被子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山儿腿上的鲜血必然要以他们喉咙处的温热来偿还。

罂粟花不言不语地倚靠在门口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我问狮子:大黑的天你怎么看出我受伤了?狮子一脸的不快沉声道:血腥味。

我惊讶:鼻子真好使!转而问道:那个……我来葵水你是不是也能闻得出?乖乖?怪怪!狮子一张酷脸竟然泛起可疑的红晕!冷哼一声袍子一甩转身出了我的船舱……没出两分钟眼镜蛇的休息处传出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的声音看来两位君主之间的战争还挺激烈地。

但愿他们别把船砸出个窟窿才好呵呵……八十六。

流逝如星水路一行再有一天终于要告一段落。

我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只留下浅浅的疤痕等待时间的洗礼褪去粉嫩的痕迹成长成浑然一片的祥和。

对于我而言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不影响正常活动就很好。

阳光明媚的午后皇家女子全部享受着海上的惬意时光我则选了处僻静地躺在甲板上晒着自己凉着心情懒洋洋地不想动一下。

那骄傲如公鸡的大公主却不识相地扭屁股过来不屑道:我说的吗这张小脸怎么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今个终于想起原来是因为偷了东西被撵出宫的小婢女啊。

我睁开眼睛看见狮子旁边的大公主非常有诚意的说道:公主能记得我真是荣幸;可惜我却记不住公主实在抱歉。

大公主一愣被气红了俏脸却硬装胜者般挺直了背脊回击道:你一个小小婢女也敢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我无聊的闭上眼睛张嘴回道:你的敌人不是我宫里还有贵妃啊淑媛啊一大堆的女人等着你去威别把力气浪费在我身上到了动真格儿的时候没了气力被人玩成土豆样可就不好了。

你……!!!大公主波涛汹涌的怒气无处宣泄即使此刻我不睁眼睛也能感到那铺天盖地的愤怒。

狮子却似笑非笑道:这个泼猴被朕宠坏了公主勿怪。

公主咬牙道:本公主不与此等贱婢一般计较!跺脚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二公主又踱步过来轻轻柔柔的问:真想不到你会赤裸着身体与水中嬉戏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张开眼睛扫向二公主挑眉:一个字:爽!二公主微愣羞红着面颊万般纯洁无辜道:我听宫里人说只有阁里的姑娘才会在人前露出身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指了指罂粟花笑得一脸暧昧不明道:你问问他他可是阁里长客经常捧我的场。

那二公主娇羞的面容出现裂缝仿佛不屑与我交谈般迅离开。

罂粟花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微笑着倚靠在栏杆处等着继续看热闹。

这厮真是个爱看戏的主儿。

不多时那三公主果然步履生花地摇曳过来目空一切傲慢道:我们行个诗令如何?我忙摇头:千万别让我做诗。

那三公主却来了兴致眼睛瓦亮道:我们即兴一我先吟……三公主的之乎者也过后我晃了晃眩晕的脑袋抱拳:甘拜下风。

闭上眼睛睡觉。

那三公主却来了劲儿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喝道:起来到你吟。

我冷冷的张开眼扫得三公主身体一僵便信口吟道:淫不思归;荡不思属;贱不思已;痞不思定。

非静而休汝闹而要莫道它抵。

属看其赖。

吟完后我打个哈欠道:即兴而做见笑见笑。

当即环绕着自己的小身板想要睡上一觉。

可那三公主竟然又踢了踢我的屁股!!!我缓缓睁开眼睛突然大喊道:月桂!!!拉走这个疯婆娘不然我挑了她的脚筋!!!这一吼把那三公主震在原地僵硬成了化石状。

我却突然哈哈大笑着爬起自己又寻了一处地方闭上眼嘴角沁着变态的笑打算酣然入睡。

白莲笑嘻嘻地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赞道:山儿的藏头隐尾诗真是霸道。

我转开脸面向阳光懒洋洋道:没办法谁让我有才呢?在白莲欢畅的笑声中那三位公主竟然齐齐了彪指使着自己的侍卫就要来拿我。

此时眼镜蛇挥了自己的毒舌效应:‘鸿国’的三位公主斗不过一个小小婢女还好意思呼喝侍卫?真是令孤刮目相看另眼相待。

一句话让三位公主气结纷纷瞪起了美眸一副要拿羽毛与人拼命的搞笑样子。

半晌大公主出声喝道:晓娘!晓娘感知大事不妙身心颤抖地从四公主的身后侧站出扑通一声狠狠跪在了船板上。

我虽在船板的一隅却仿佛能听见她哆嗦的声音。

大公主气势磅礴道:那孽种既然被逐出宫便不再是我宫里人!如今那贱婢投了他人为主更是不认老主子你且做做示范让那东西看看什么才是规矩。

晓娘的声音仿佛是拉到极致的弦急切而僵硬地出求饶之音:奴婢管教不严还请大公主宽恕这都是奴婢的错……说话间就抬手往自己脸上打去。

我支起身子喝道:住手!冷冷扫向大公主笑道:我且于公主算上一卦。

那大公主盛气凌人地一挑眉毛:如何?我站起踱步到大公主面前缓缓贴进勾唇笑道:我算出今日那晓娘若受了一巴掌它日你脸上定然要划有一刀。

以此以类推公主以为如何?那公主被我吓到竟然失声大叫:你!你!你威胁我!我对着她的红唇做了个亲嘴的样子还自己啵了一声暧昧道:疼你都来不急怎么忍心威胁公主哦~~~~大公主傻傻的望着我突然怪叫一声跑到船的一侧大吐特吐起来。

我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抚了抚头对着一干看傻的男女下流的笑道:还有没有哪位公主相中了伦家的玉树临风想与我春风一度、极尽缠绵的?时间真空数秒后二公主、三公主突然呼啦一声全部跑开了。

我自己占领了大片的甲板幸福得躺下懒洋洋地伸个懒腰舒服得直哼哼。

耳边总算清静了。

身边有人躺下白莲的声音响起:我来陪山儿晒太阳。

我闭眼笑道:胳膊借用一下。

白莲将胳膊贡献出来我舒服的枕在上面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月挂西梢。

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从白莲的胳膊上爬起身上的薄被子滑落了下去。

白莲见我醒来对我笑道:山儿是小猪真能睡。

我揉了揉脖子问:你怎么不叫醒我?白莲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左眼:叫了一次给了我一下了。

我忙伸手去揉哄道:手误手误。

白莲又指了指自己的右胳膊猫儿似的软软道:麻木得没知觉了。

我忙又开始揉他的胳膊问:被子谁送来的?白莲回道:二哥。

我点点头嘴角缓缓上仰还是我的情人好。

白莲一掌拍向我的笑脸凶道:傻笑什么?我刚抬起头就听有官兵来报说有三只不明船只迅向我方驶来!我忙爬上桅杆向远处眺望隐约见三艘大船正拼力向我们这边冲来看样子来势汹汹颇为不善。

爬下桅杆拉着白莲急道:等会儿若有危险就跳水知道吗?白莲却眼巴巴望着我完全懵懂的样子:我不会游泳啊。

我的眼睛迅眨了一下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咬牙道:那就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白莲抓住我的手:不要和山儿一起。

我拍掉他的爪子又踹了一脚喝道:跟我一起危险去找个地方藏起来!这时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纷纷步出船舱四位公主更是慌忙地跟了出来慌得乱了分寸。

狮子和眼镜蛇指挥着自己的人马迅进入防护作战状态。

眼见着那三艘船以飞快的度靠近以不要命的打法直接撞在了两艘护卫船上将我们的腰部重伤造成了腰身受损大量进水。

在狮子与眼镜蛇的指挥得当中大家并没有慌乱而是奋起杀敌。

敌军与我们两方人马各自为政就在这片汪洋中拼杀了起来。

看来此次‘猛嗜部落’是有备而来竟然用上了爪钩荡绳。

先将我们的船拉起然后纷纷荡漾而过挥舞着大刀以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决心和完全不要命的打法拼杀着。

幸好狮子和眼镜蛇都不是吃素的指挥得当的防备着然后围攻一小部分消灭掉再继续围攻继续消灭。

他们聪慧地用长矛控制‘猛嗜’士兵的勇猛以大刀伤其性命杀其锐气。

一时间骨骼的碎裂声人类的悲鸣声血液的奔流声冲刺了所有的感观。

我与公主们站在一起被侍卫保护着围绕在船的一角。

隐约间敏感的神经察觉到有丝异常忙向船下看去只见无数的敌人竟悄然无声地从船下攀爬了上来!我立刻组织大批的婢女一同往下砸酒坛子。

一声声闷哼响起让我觉得自己的保龄球技术没有退化。

当然也有冥顽不灵比较抗砸的一酒坛子下去晃了晃脑袋还能继续往上爬。

我摇头叹息勾起唇角掏出火褶子就手扔到那人头顶在瞬间制造出一个火人惨叫一声坠入海水里。

罂粟花伸头看看竖立大拇指赞道:够狠!我挑眉一笑:还成。

接下来男人与女人分工合作到也干活不累。

而那个在意识中一直被我所保护的白莲竟然也手挽银剑动作宛若鹤舞般轻挑着人的性命。

但见那一招一式间不但准狠绝然更唯美得若一曲痴音震惊了人的心神。

看着白莲的生死决我开始怀疑这一路行来到底是他在暗中保护我还是我在意识中保护了他?失神之际大意失了荆州四面八方的敌人6续爬上大船一个照顾不周四公主被人掠了去!我刚想扑过去救四公主就听见晓娘的失声惊叫忙回过头去看脖子上便被架了一柄瓦亮要命的大弯刀。

也许习惯了刀口的生活此刻我竟然在想为什么我身旁狮子的护卫队竟然悄然为敌人让开了路?将我暴露在敌人的刀下?看起来不太像要背叛狮子更像要借刀杀我。

晓娘仍在尖叫着指着四公主大声急呼:救公主!救公主!因为公主是有用的我是无用的所以身后的弯刀猛地用力打算抹了我的脖子。

在生死一线间眼镜蛇的一声冷喝载着雷霆之怒响起:住手!接着啪地一声响失声尖叫的晓娘捂着被打的脸颊傻了般矗立在甲板上。

眼镜蛇缓缓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随手丢在了海水里零下四十摄氏度般的声音阴森森地响起:你不配做一位母亲。

我惊呆了……傻傻地望着眼镜蛇重新提起了长剑指向我身后的敌人嗜血的眼眸缓缓染了杀气阴戾悄然暴涨:放开她。

也许是身后人觉察出我的重要性索性刀子更近一步粗着嗓子吼道:你放下剑!眼镜蛇则缓缓走进不容拒绝道:孤是‘烙国’君主且挟了孤去做人质放了这个人。

我则大喝道:好个狗奴才敢自称为孤!待孤获得自由定然斩了你!眼镜蛇你的好我记得但却不能让你为我涉险。

这样的情我还不了也……怕失去。

挟持我的人变得疑惑变得摸不准头脚搞不清楚到底谁是真正的君主。

而此时挟持公主的人因我们这边的胡乱戏码而走了神被罂粟花抹了脖子!鲜血飞溅了四公主一脸竟然将她惊吓在当场忘了呼吸。

眼镜蛇步步逼进挟持我的人刀子又紧了几分我能感觉到一股刺痛的温热从我鲜活的生命中流失而出。

就在鲜血滴落的一瞬间眼镜蛇瞬间出手一剑砍了用刀子威逼在我脖子上的手!动作之快如迅雷划过!几乎在同时我觉得后背一凉一种血腥的潮热蔓延开来一种不妙的感觉悄然升起。

耳边是四公主疯了般歇斯底里的嚎叫: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我苦笑一下感觉时间好像静止了。

杀了谁?是敌人还是自己人?我又是什么人?确实是杀了你们因为这个你们中确实包含了我。

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四公主串了糖葫芦从后面给了一下子?真是……失误啊。

恍惚间我听见晓娘的尖叫感觉身后壮汉挥过另一只手袭向给了他一剑的四公主。

我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却知道无法亏欠晓娘的养育之恩。

回身抱住敌人的那只有力臂膀两个人就着冲击的力道旋转出死亡的弧度搅拌着一声的山儿一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海里……被黑暗吞噬的刹那我仿佛看见了一种微亮似是渴望的光似是妈妈的笑似是父亲的拥抱……也许明天会是个新的开始;只要今天不是结局。

八十七。

疯言疯语黑色的夜红色的风铺盖在木质的船桨上若一幅诡异的死亡风景弥漫起刺鼻的血腥。

大海面上漂浮着一具具尸体或者是敌人或者是自己人都只是为了君主的霸业丧失了呼吸的权利。

残破的大船上只剩下相互依偎的柔弱女子。

冰冷刺骨的海里一个个男子穿越在这些僵硬的浮尸身旁一次次潜入混杂了浓烈血腥的海里寻找着消失的白皙女子。

一条绳子一头系着船身一头系着男子的腰肢只为那不会水的绝色白莲在无止境的搜寻中可以顺着绳子的方向拉扯自己上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再继续潜入海中摸索……然一直无果。

兵困士乏、体力不支的人6续爬上了残缺的大船休养生息。

红了眼睛的白莲挂着全身的血水混合物冲到四公主身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嘶吼狂啸道:是你!是你!是你杀了山儿!!!我要你碎尸万段!!!晓娘哭哑了嗓子拼尽全力地护着瑟瑟抖的公主:十一王爷您放手放手!四公主上不来气了!这……这不能怨公主啊!公主她受了刺激才会动了刀子您没见她还在害怕吗?四公主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您放手啊!体力透支的白莲被护主心切的晓娘推倒在船板上仰望着渐渐泛起一丝光亮的黑色天际呆呆的唤着:山儿……山儿……眼镜蛇缓缓提起了剑若地狱里的催命使者般阴森无比幽幽道:贱人拿命来。

晓娘则紧紧抱着神经受挫的四公主失声尖叫道:四公主吓坏了!吓坏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护卫!护卫!保护公主!保护公主!‘鸿国’的护卫忙列队站在四公主前面尽着自己的职责。

一向温润的月桂突然暴怒双眼布满清晰的血丝提起剑疯了般斩杀了所有俘虏的头颅!血染了船面渗入了甲板……罂粟花则一句话不说深吸了一口气后再次跳进大海中四下寻找着。

整个人仿佛是没有知觉、没有表情的木偶只是机械地潜入潜出。

狮子一步一个湿脚印地站在眼镜蛇身旁对四公主缓缓勾起唇角伸出手指笑道:山儿没有死就在你身后。

四公主惊叫一声忙转过头去看。

当然她看不到山儿看不到鬼魂只能瞧见自己的丑恶。

当她意识到自己被骗时那张脸在刹那间斑斓多色、恐怖异常。

却在转瞬间疯了般大吼大叫紧紧抱住晓娘瑟缩地尖声嚎叫着:奶妈奶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要杀小虫儿姐我不是故意的……晓娘泪眼磅礴地安抚着:公主不怕不怕没事的还有奶妈。

小虫儿护主而亡是她的荣耀。

奶妈不怪你别怕没事的。

白莲突然坐起凶红眼睛若疯癫般大声笑道:哈哈哈哈……荣耀?荣耀!今晚所有人都一同陪着山儿感受荣耀吧!!!眼镜蛇步步靠近:你这贱奴怎么可能是山儿的母亲?今晚且让你感受一下千刀万剐的殊荣让你的血液回归到肮脏的世界让你恶心的腥肉一块块霉腐烂!你不可以活在这个世上孤不会允许你污染了山儿的名!晓娘的牙齿咯咯作响骨架瑟瑟抖脸色惨白僵硬地摇晃着四公主:公主救我……公主救我……三位公主都被吓傻了哪里还会顾及她的死活?而那四公主也只是抱着腿在恐惧中颤抖着身心惶恐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当狮子的大刀闪烁出嗜血的光芒时船的一侧出重物落地的声响……我在漆黑的大海中遨游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摸索到‘猛嗜部落’留下的绳子拼着透支的身体攀爬上了残破的大船将自己砰地一声投到了甲板上。

吐掉两口咸咸的海水对闻声而来的众人抬起苍白的小脸虚弱地笑道:真咸。

画面仿佛静止了却在下一刻变得沸腾。

七手八脚的拥抱让我应接不暇只能慌乱地推拒着: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来……哈哈哈哈……罂粟花一屁股坐到甲板上仰望着黑色的天空开怀地大笑了起来。

我脑筋一转自己也笑道:这词儿怎么搞得跟放救灾馒头似的?呵呵……白莲扑到我身上狠狠衔住了我的下唇用尖锐的小牙咬够了才放开我红了眼睛恨声吼道:还笑!!!我伸手擦了擦白莲的小花脸仍旧笑颜如花:难道还哭啊?月桂终于挤了过来全身是血地紧紧抱着我摩擦着我的面颊不言不语。

我用小手快抚摸着他的身子急声问:怎么了?受伤了?月桂也不说话只是抱着我仿佛要把我混进骨血里。

眼镜蛇眼中隐约见了水光哑着嗓子粗声问:身后的伤如何?月桂这才反应过来忙松了手打算查看我的后背。

狮子却胳膊一伸将我抱起伸手摸向我的后背。

结果摸了摸摸了又摸了然一笑中便将大手伸到我的袍子里一扯从后背处拉出一块石板语带宠溺的笑道:幸好山儿有裙下藏东西的习惯。

今天若不是有这石板帮我挡了背后的袭击此刻的我怕已经是一缕幽魂了。

我得意地仰了仰下巴伸手进入自己的袍子又摸了摸掏出一个油纸包裹打开赫然是一条五香鸡腿!此腿一出震得五个男人都傻在了当场。

我又伸手进袍子里摸了摸一扯袋子掉下打开展现于眼前的竟是两个已经变形的鸡蛋!五个男人的眼睛瞬间大睁竟然齐伸出手摸向我的袍下。

那大掌贴在肉体各处的感觉让彼此瞬间一僵。

我则抽*动着嘴角半晌才道:真的没什么了再扯就掉毛了。

唰……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景五人竟然齐齐脸红了!!!不知道是谁轻咳一声五只大手齐退。

月桂的声音中透露着无奈与宠爱问:山儿你……怎么不穿裤子?我无辜道:不是我不穿而是在海里与那敌军拼杀时我给了他一刀他却扯住了我的裤子不肯松手。

我想我既然要了人家的性命总得留点东西意思一下吧所以就脱给他了。

唉……看我这好人做的甚至连鞋子都赠送了。

众人无语。

因为他们知道我说得轻巧其实却是险象环生。

我扶住狮子自己站了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海水道:有点冷回屋了。

路过晓娘身边我停下脚步平静道:虽然我从小就是被人遗弃的孤儿但我想作为母亲不应该是你这个样子。

但你毕竟抚养了小虫儿所以我感谢你。

能为你做的我已经做过了。

所以从现在开始不要企图再利用我去做什么毕竟你不是小虫儿的母亲更不是我的娘亲。

一直没有点破晓娘的谎言无非是不想破灭那一丁点虚伪的感情。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可悲自己为自己制造出一个个美丽的泡沫在亲手点破之前做着自己向往的美梦。

我确实渴望亲情渴望被母亲指点着缺点、愤怒着错误、指示着行为渴望那遥不可及的拥抱以及那暖暖的抚摸关爱。

所以我纵容晓娘那不精致的谎言横行直到我自己厌倦的时候。

走到四公主面前我停下了脚步伸手提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字字清晰道:要男人就去争很勇敢。

但我实在不喜欢背后被人捅刀子的感觉这让我非常……不舒服。

所以你要记住绝对不要有下次别让我做出连自己都觉得指的事。

啊……!!!那四公主突然放声狂嚎仿佛被迟钝的锥子捅了心脏似的。

我放了手竟然也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抹了抹手指扔了出去认真道:这么叫怎么吸引男人?声音再委婉点弹性点诱惑点要类似呻吟才有效果嘛。

四公主瞬间闭了嘴眼中满是惊恐地望着我仿佛我是如何骇人的怪物似的。

我则掀起袍子露出裸露的小腿和双脚用手捏了捏袍子上的水又将褶皱放下对四公主勾唇一笑转身进了船舱。

四公主能得到晓娘的关爱是种幸福我不会让她失去但也绝对不允许他人的欢愉建立在我痛苦之上!自私没有错它甚至可以说是每个人的灵魂根本。

然而自私又分为千千万万种就如同人的笑容一样有的令人欢喜有的令人讨厌。

但无论哪一种都不可以触碰我容忍的底线!深吸一口气绽开豁然的微笑于晓娘我不再相欠这种感觉真好!八十八。

伊人红妆一路艰险披荆斩棘终于还是完好无趣地返回到了‘赫国’皇宫这个让我感慨颇深的深宫内院。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眼镜蛇竟然也跟了过来说是要到‘赫国’作客几天然后再返回‘烙国’整兵待一同出兵剿灭‘猛嗜部落’!我并没有与人说起海上被人借刀杀人之事但我却现那天原本护在我身边却在危机时刻躲开的护卫竟然一个不剩地消失了。

看来狮子并不是全然无觉或者说他应该是清楚地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杀我。

这一路行来三位公主的气焰从高傲得不可一世到过渡时的萎靡不振再到现在的底气恢复几乎没用多长时间。

四公主却如霜打的茄子一直蔫巴萎缩了下去。

其实任谁也想不到一向深居简出受人排挤的四公主会借着疯劲儿从后面给那敌人一刀想将我一同串成糖葫芦一刀了结掉这个眼中情敌。

也不知道是这帮人太聪明还是四公主太笨竟然一诈就露了馅。

但不可不说四公主够狠!而从晓娘的种种反应来看小虫儿确实不是她的亲生子不然不会在危机时刻只顾着公主不顾着我。

有时候我想是不是晓娘用了招婢女换龙女的戏码将自己家的孩子送上了金摇椅?将公主换来土被窝?一这么想我突然觉得镜子里的疯婆娘倒有了几分公主的贵气。

想着想着自己就把自己逗笑了。

要是晓娘一个人就能偷龙转凤那可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了。

要知道宫廷里的人不都是吃闲饭的毕竟那一双双的眼睛都盯着彼此的肚子运气呢。

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善是恶即使是最经典的狸猫换太子戏码也没有不透风的墙。

照着镜子挤眉弄眼愈觉得自己如同浮萍一般没有根没牵连只能随波逐流。

也许在某年某月会有那么一个人成为我所牵绊的根。

这样我将不再孤独不再漂泊。

不愿多想毕竟亲情于我而言不是什么必须不可的东西。

没有亲情地活了这么多年突然出现了晓娘让我寝食不安了好一阵子都不知道要如何相处。

现在清楚的告诉自己晓娘不是小虫儿的亲娘我就没有必要去扮演她失忆女儿的角色也不想问她是从何处将我捡来毕竟总是被抛弃也不是什么开心的回忆。

了然一人也不错。

至于爱情这飘渺的彩云追月是少女曾经的全部却不是我的人生。

在这场感情角逐中看似我被他们几人追逐但我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学习着爱学习着珍惜学习着感动。

虽然极其不想承认但不可否认我对于爱仍旧懵懂甚至缺少那无所顾忌的热情。

可是为什么我还会痛?还会伤心?还会痛不欲生?我又开始不懂自己了呵呵……虽然我从来没有与人分说但在我的思想里一直固执的认为爱要有家有了家才有爱。

可惜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的家。

哪怕是一块草坪一束阳光一个枕头……呵呵……也许我要得不多但愿有天可以得到这种简单的极致。

整理心情哼着小调被请出门参加‘赫国’宴请‘烙国’君主、‘鸿国’公主的宴会。

呵呵……我现每次参加大型的宴会我的身份都不同呢果然有意思。

真不知道今晚我又要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入哪一幅画卷?执哪一只玉笔?话说宴会真是最华丽的敷衍所幸我还有‘兵布人脉图’的任务要完成还得揪出狮子的蛀虫在手指间逗弄着玩。

这个……貌似让我很兴奋。

摇头笑了笑推开第一次入宫时所住的屋门感觉就好像时光倒流般恍然了一月夜的酣梦……不知道再次重新审视这个皇宫又会是何种视角?梳洗完毕轻踏出屋子将一拢勾画了墨竹的青色女装融入夜的黑打算与我家月桂来个不谋而合的情侣配。

步入宴会场看见狮子身旁的文贵妃、槿淑妃、玉淑媛仿佛又回到了昨天。

嘴角挂着笑伸出手打了声招呼却把玉淑媛吓得哆嗦了一下弄得我跟混世魔王又杀回来似的。

扫了眼座位自然而然地往月桂身边走去却在琉璃灯盏下看见月桂的王妃已经坐在他身边正高仰着下颚示威般望着我尖锐地讽刺道:江姑娘走错位置了吧?我应该伤心难过吗?我应该冲过去揪起王妃自己坐上去吗?我应该大声质问月桂吗?呵呵……没有必要。

既然早就知道他有自己割舍不下的家事我又何必自寻烦恼?说我冷情也好说我不懂感情也罢。

若感情只为心痛与伤害我情愿不要。

对那一副斗鸡模样的月桂王妃我绽颜一笑道:不是我走错位置是王妃坐错了位置。

月桂王妃微愣挑眉问:那……本王妃应该坐哪里?我呵呵笑着无比真挚道:坐斗鸡场里吧。

轰然大笑间月桂王妃噌地站起抬起纤细的玉手指向我气结道:你!狐狸精!我扫向眼神清冽、正欲作的月桂低头提其下巴瞬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吧嗒一下嘴道:我愿意。

在月桂王妃气得浑身抖中我收紧刺痛的指甲于袖口里挺直了背脊轻笑着转身离开丢落一地的脱窗眼。

即使放手也不做逃兵!白莲站起拉住我的手使劲往自己的座位上拖口中还训斥道:乱跑什么?让母鸡啄了吧?活该!我觉得白莲越可爱便打趣道:没事我把母鸡的公鸡也给钳了一口算扯平了。

白莲用鼻子哼了我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坐在白莲身边酒席照常开始气氛却一再压抑而我始终能感觉到月桂的目光承载着刺痛深深植在肌肤里。

提起酒杯让那无法言语的苦涩在口中泛滥;低头倒酒掩饰眼角那抹易见的脆弱;面上笑颜却是最不堪一击的瓷器只能不停浇灌着热辣的酒水模糊那龟裂的痕迹不让那赤裸的血肉窥视于他人眼中。

这个结局是故事开始前既已编写好的程序。

而我不过是月桂生命中的一个黑客无法忽视注定纠缠必然删去。

强横地拉扯起嘴角对着酒杯中的倒影低低憨笑但愿倒影开心我也开心。

只是即使是倒影也能感受到月桂无法言语的痛楚。

为什么痛?为什么无法言语?为什么蹉跎?为什么守望?为什么遗憾?这都是为什么?!!!是我不懂他们的感情不明白男尊世界的尊贵?是我不懂生活的处境不明白女子的卑微?屁!放屁!!!即使再卑微的人也有执着的感情即使不懂也要尊重。

所以我尊重了月桂家眷的依靠退出了这场偷来的幸福。

但谁来怜悯我的单薄?哈哈哈……酒水一杯一杯地狂灌下肚就仿佛添入了无底洞般没有丝毫回应。

歌舞升平的宴会场却都仿佛是一出出关掉了音响的情景喜剧般让人抓不住漏*点的卖点。

每个人似乎都张着颜色不一的嘴唇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语却无法进入我的耳朵触动我模糊的听觉。

胸口仿佛被堵塞得无法呼吸一种想要诉说却无法言语的感情应该……和……月桂一样。

我们果然……都无法……喝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着酒水的堆积我纤细的身体就如同不稳定的火山随时可能爆滚烫的岩浆不是淹没所有的生物就是将自己抛弃。

疲惫的一笑命人取来我的吉他一屁股坐在面前的矮桌子上蹬了鞋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出了一个声音可以幽幽吟唱:伊人月下戴红妆不知伊人为谁伤。

鸟儿尚成双相依对唱忙怎奈伊人泪两行。

伊人独唱伴月光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叶裙下躺貌似心亦伤与伊共叹晚风凉。

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

戏中人断肠梦中暗思量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

戏中两茫茫梦中在心上任君独赏伊红妆……(《伊人红妆》词曲:张世彬)八十九。

血红血白宴会中‘赫国’贵妃与‘鸿国’公主之间波涛汹涌月桂与我之间暗潮浮动狮子与眼镜蛇之间莫名抗战罂粟花与白莲之间莫名情绪全部一一上演搞得大臣们晕头转向摸不清领导的最新风向。

一曲琴音后我难以开启的唇舌终于可以拼贴出声响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挥洒到空气里蒸馏成明天的阴雨。

罂粟花拎着酒壶以哥俩好的样子挤到我身旁嬉闹坐下举杯拼着酒力遭遇白莲冷眼几枚。

此时文贵妃一副母仪天下的模样眉眼轻扫过来端庄高贵道:今儿设宴款待的是‘赫国’陛下与‘鸿国’四位公主。

这宴会上下皆是皇亲重臣。

就不知那位居高席的献艺女子又是何人?心情不上不下却不想与她争执便装做没听见般继续喝着酒吃着菜任那文贵妃独放臭屁。

文贵妃见我如今不坐在狮子身边怕是没了靠山硬是来了脾气喝道:本宫问话你敢不答?我抬头望去笑道:怎么?文贵妃不记得我了?伦家可曾担任过宫廷画师。

文贵妃挑眉讽刺道:区区宫廷画师竟敢位居高坐?还不退下别让客人见了笑话。

此刻眼镜蛇转动阴狠犀利的眼扫向文贵妃出言毒舌道:孤今天算是开了眼界见识到‘赫国’贵妃的度量之大可撑凉水半碗;容人雅量可载宽厚半两;大方得体可贻笑大方。

文贵妃的脸就跟幻彩灯似的变化着半晌也挤不出一个字只能独自哆嗦着狠狠瞪着眼镜蛇。

其实不是我说文贵妃的无知那眼镜蛇的毒舌可是出名地你还瞪什么瞪啊?保不准等会儿还有什么等着你呢。

果然眼镜蛇见文贵妃瞪自己又开启了红唇赞道:贵妃的待客之道果然独特不需含笑敬酒只需眼神犀利倒也显出了‘赫国’的后宫风仪。

转而看向狮子道:圣上果然好调教。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似笑非笑声音低沉性感缓缓而道:文淑媛还不给陛下倒酒陪不是?文贵妃一僵有些茫然地望向狮子声音若吊线的钢丝绷紧了弦艰难地张口道:圣上是……是叫臣妾吗?狮子抬眼扫去冷酷道:难道朕是叫文才人吗?文贵妃哦不应该说文淑媛身体一阵瑟缩连嘴唇都忍不住颤抖着好半晌才惨白着脸费力地站起身挺直了腰板木然地走向眼镜蛇走去弯下腰伸出不稳的手死死地攥住酒壶为眼镜蛇斟满了整整一酒杯的清冽直到那酒水流淌在桌子上被旁边的太监轻咳示意才恍然回了半个神儿。

僵硬地敬完酒后又缓步退回到狮子身边动作若出现分镜头般面无表情一寸寸坐下。

狮子的一声称谓就可以改变女人荣辱的一生。

这一刻不知是要感慨女人的地位还是要辱骂男人的无情或者唾弃这男尊女卑的世道?再或者这一切不过又是一场政治需要在文将军的兵权被消减一半后文贵妃亦相应的降到文淑媛这才是匹配吗?哎……人若不自重必然被轻之。

不喜他们的勾心斗角不想搅合这样的混乱觉得自己在过去式里活得就够累了既然重新活过就简单一些。

提起酒壶对着酒嘴儿咕嘟咕嘟的豪饮而下。

槿淑妃的天籁之音萦绕着丝竹渡入耳房甚是好听道:山儿过来好久不见怎坐得如此疏远?呀?这又是上演得哪出?抬起头望向倾国倾城的槿淑妃又回头看看白莲笑了知道这是母亲保护儿子的一种方式。

毕竟狮子与我的关系对白莲来讲都是危险。

白莲却拉住我的手对槿淑妃坚韧的笑道:母妃山儿喜欢和儿臣坐。

槿淑妃温柔地笑嗔道:你怎不问问山儿是否想本宫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能起身踱到槿淑妃的面前敬了一杯酒被留下小坐片刻。

重新坐到狮子的旁边心情仍旧是无法平静的却要装做若无其事只与槿淑妃寒暄着。

感受到月桂那时刻凝视而来的目光突然觉得这样扯不清理还乱的感觉太让我不耐烦!怎么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跑到古代来后就一直是以第三者的形式存在?狮子如此月桂依旧如此。

怪不得有人说好男人是被女人调教出来的。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己调教出一个好男人?不等现成的美食不去争抢她人的口粮。

苦笑了……槿淑妃的柔声细语传来仪态万千的问:山儿分别许久过得可好?我仰望了下月夜风景豁然笑道:经历太多后无所谓好坏只愿心境不改惬意自然。

槿淑妃道:山儿你与我们不一样。

我扫了眼仍旧僵硬异常的文淑媛推过去一杯酒: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我知道一个道理每个女人都是佛祖面前的一滴甘露晶莹剔透惹人怜爱。

若不是惜花之人只当其是一滴眼泪流淌过后不知甘芳。

女人可以炽爱但若以卑微自己为前提就万般要不得了。

呵呵……天涯何处无绿草何必抱着一棵就当宝?文淑媛缓缓转过头看向我哑着嗓子怒目道:不需你怜悯!我饮下一杯酒水:我从来没长怜悯人的心思若自己活得不好纯属自己愿意怪不他人嘴脸。

狮子慵懒地提着酒水黑金色的眸子扫向我挑眉道:山儿你这是教唆朕的后宫集体爬墙。

我提过他的酒杯仰脖饮下学他的样子挑眉道:那又如何?狮子伸出载满力量的手指取回我手中的酒杯将我饮过的位置凑到鼻息处轻嗅了一下向下移动一分落唇其上将杯子里仅剩的几滴佳酿入腹抬起似笑非笑地的眼道:那就赔朕个皇后。

狮子的宠溺眼神赤裸语言暧昧肢体皆是不容人拒绝的男性魅力。

心跳加快掩饰道:据伦家掐指推算圣上命定的皇后怕是已经变心不容易找。

没等狮子怒眼镜蛇却插话道:那山儿帮孤推算一下孤出走的皇后何时才能回到孤身边?我抚了装模作样道:不说再见就是不见即使见了也是惘然啊。

眼镜蛇半眯着眼睛冷冷道:惘然吗?我打了个哈欠:好马不吃回头草。

眼镜蛇恨声道:原来天下最冷的不是蛇血是女人心!真想挖出来看看那是什么做成的!我噌地站起身嚣张吼道:如果有一天我觉得百无聊赖倒不介意挖了自己的心给你们看看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月桂一直看着我眼中布满了苦涩唇动了动终是无法开启。

我也不知道要和月桂说什么毕竟我的骄傲他的放不下导致了春梦一场。

但但我们回到了这个黄金坟墓下必然要醒。

踱步回到白莲身边坐下。

狂干了一壶酒后罂粟花不正经的调侃道:今个儿还以为你不会来。

我抹了抹唇上的酒渍:我自己犯贱没人白眼活不下去不受人挤兑不舒服不与人舌战就难受。

罂粟花低低笑着震动得双肩之颤突然抬起头用波光滟潋的眼直视向我贴进道:山儿找个地方拼酒如何?我眼睛一亮:好我先尿遁你跟来。

白莲却一把抓住我不悦道:我也去。

我推白莲一把笑骂道:丫一小屁孩跟凑什么热闹?白莲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眼中泛出一丝凛冽刺目的光看着我缓缓而笑轻声问道:在山儿眼里我是孩子?我被白莲的目光钉在了当场觉得是与否的回答都不讨好索性不说。

白莲见我不语倒也没恼只是乖巧的望着我很耐心的等待着。

谁知我刚张开唇白莲竟然瞬间直扑过来狠狠衔住我的下嘴唇一口咬下!白莲的突然之举惊得酒杯倒地声一片人类冷吸气声数排。

我呼吸一紧嘴上吃疼用手推着白莲。

白莲却疯了般任我如何推拒就是死不松口!罂粟花、月桂、狮子眼镜蛇几乎是齐声大喝让白莲住口。

可白莲那小尖牙就是死命地咬着直到血味儿蔓延开来直到罂粟花出手将白莲拖到一边白莲才嘴角挂着我的血滴整个人显得异常美艳不可方物就那么直勾勾地凝视着我灿烂笑道:山儿你的血真甜。

我伸出手指抹了抹唇上的血又伸出舌头舔掉手指上的血兴奋的笑着:含糖度不算高。

白莲突然挣脱开罂粟花的钳制若极美的花儿般绽放在我的面前璀璨着眸子若猫儿讨好主人般喵喵道:山儿你猜我的血是什么味道?整个宴会场仿佛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空旷间只剩下白莲极美的笑颜若昙花一瞬即失。

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痛了为了这个小男人。

没有犹豫望向白莲:我尝尝。

瞬间贴进衔住他细致柔美的下唇狠狠咬下直到特属于白莲的血味儿蔓延。

轻轻退开伸出舌头舔了下唇上的温热赞道:葡萄味儿。

白莲若孩童般欢愉的笑着左眼却缓缓滑落一滴清泪将我抱入怀里幽幽道:山儿记得我血的味道别忘了。

不然我怕有一天自己会忍不住用自己滚烫的血将你整个涂抹起来让你一辈子忘不了丢不掉。

九十。

罂粟谜语夜晚的星星很美一闪闪仿佛承诺了人类最美好的愿望。

我坐倚在树干上像极了贪喝的酒鬼一口口灌着清冽的酒水不知醉。

因眼镜蛇和公主来访而留在宫中做陪酒的罂粟花也捧着一坛子酒水坐倚在我旁边的树上与我无声的对饮着。

直到喝完了一整坛的酒罂粟花才道:怎么留在了宫中?我转眼看去问:那我应该去哪里?月桂的府邸吗?那还不如去斗鸡场。

罂粟花放荡不羁的笑着那邪魅的丝划过脸庞在夜里妖冶绽放:说说又有什么地下活动需要帮手不?我讶然:乖乖你怎么知道我留宫中是有目的?罂粟花道:就你那懒散的性子恨不得白天晒太阳晚上晾星子的怎么会愿意进来这里?我感慨道:罂粟花你还真了解我。

罂粟花痞子样的调侃着:这证明为夫心里有小娘子。

我酸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拍着自己的胳膊道:你狠!罂粟花扫了眼自己的鸡鸡位置更加不正经道:小娘子话没说完应该说:你很……厉害。

呵呵呵呵……我抚了抚脑袋:你很不要脸。

罂粟花:彼此彼此这样才是男盗女娼淫夫荡妇。

我望着星星感慨:怎么就交了你这个狐朋狗友?罂粟花嘻哈道: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鱼找鱼虾找虾癞蛤蟆找青蛙。

只能说山儿你我是一类人。

我切了一声没有说话。

罂粟花飞身跳到我身边挤了挤坐下问:小娘子为夫看了又看也没看明白你到底喜欢谁啊?现在这场面可够乱的。

我转身往他身上一倚嗲音道:当然是喜欢相公你啊~~~~罂粟花伸手揽住我的腰:既然小娘子喜欢我们现在就去洞房如何?也让你见识见识为夫的功夫免得总记挂着他人的好。

我压抑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罂粟花有你这个朋友真好。

罂粟花身体微僵笑道:既然小娘子都这么说了为夫只好分示两人半是夫君半亦友。

我无意识地喃喃道:要是……罂粟花问:要是什么?我摇头:没什么。

我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知道哪里知道要是之后是怎样的疑问与惋惜?人啊感情总是太复杂。

罂粟花道:山儿你可知对于这些君主皇贵而言你是独特的存在越是得不到越是不想放手才会导致今天的僵持不下?我叹息:那又能怎么办?我连自己的感情都变得模糊。

曾经在心里爱了一个人很深很深所以伤得很痛很痛。

接着又爱了又痛了又爱了又痛了……所以我告诉自己自己不懂爱情爱情不会是这样!哈哈哈哈……告诉你罂粟花即使现在我的心里仍旧存着与他们欢爱时的每个画面是那样的……极尽缠绵。

真的无法忘却也胆小的不敢上前说不明道不明只剩下这独特的记忆。

曾经我以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呵呵……那时真快乐。

罂粟花只有爱过才知道真正放手比丢掉记忆难得多。

我想我必须离开了就算是逃避也好懦弱也罢当我把这里的事情画上圆满的句号我就走。

也许若干年后我能在记忆最深处寻得那个要相守一辈子的人我就来找他。

不管他是否儿女成群是否妻妾成帮就算是劫我都要将人抢走!也许我仍旧顾虑太多仍旧胆小怕受伤那么我就遨游天下游历四方。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嘛总有一款适合我。

罂粟花长久不语却缓缓勾起笑颜痞子样的斜视着我:那山儿游荡的这几年如果闺中寂寞怎么办?不如我自荐枕席做个暖床的男人如何?我转过头微仰起脸看向罂粟花不言不语。

罂粟花却微微失神抬手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晃着:做什么这么看我?莫不是才现为夫的好吧?我失神片刻挂起淡笑继续不语。

罂粟花却难得地显出一抹不自然哼哈道:回去睡了若寂寞就来钻我被窝。

我却一把抓住罂粟花的袖子问:为什么受伤?罂粟花反问:这没头没脑的说得是哪一次?为夫在小娘子这里受伤的心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了。

我直视他的眼认真道:你知道我问得是哪一次那次我还看了你的小鸡鸡呢。

罂粟花立刻纠正道:小娘子此话不对怎么可能是小鸡鸡呢?我瞪眼:好你是属牛的成吧!说为什么受伤?罂粟花拍了拍额头笑道:不就是和父皇射猎让野兽误伤了吗。

我松了手冷漠道:你走吧就当我没问。

罂粟花却没有动自嘲道:本来想做好事不留名的谁知道你偏问为夫怕跟你讲了后山儿在感动下非要嫁我怎么办?我哼道:怎么这么多废话?说还是不说?不说就滚回去睡觉!罂粟花举手:说说娘子问的能不说吗?话说……其实就是大家刚开始狩猎不久父皇突然喝令返回我想一定是山儿出了什么事便跟进来看看。

四下寻找中就见你跳进湖泊里连人带衣一起洗了。

本以为怎么着也能看个裸浴图便忽视了周围的动静待现有人想飞刀刺山儿时脑袋一热就冲了过去挨了一刀。

真是……偷视不成反倒遭遇毒手冤枉得很啊。

我低垂下眼睑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只浸透在一种感觉里。

半晌抬起斥道:丫也够笨的竟然被人捅了一刀!罂粟花却道:娘子不用恨铁不成钢为夫挨了一刀那人却没了性命。

我问:看出来是哪路人马吗?罂粟花却含糊道:大黑的天上哪里看去?娘子不用心疼为夫想着替为夫报仇只要心里记下为夫的好它日以身相报即可。

我笑得阴森森地靠近:现在就以身相报如何?罂粟花摇头笑道: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夫却打算与山儿齐眉到老两鬓斑白就不贪图这一时之乐坏了日后的姻缘为夫告辞了……嗖人影几个跳跃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却突然大喊道:我是认真的!扑通一声不知道罂粟花撞到了哪里却强忍着闷哼咬牙道:即便小娘子认真为夫今日却撞坏了行头它日再会吧。

我笑了欢快地大笑没心没肺的大笑着。

突然间觉得有罂粟花这个擅长风月、附庸风雅、放荡不羁、百无禁忌的男人相伴而行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笑到全身无力时倚靠在树上仰望着繁星。

那想那要杀我之人必定武功高深竟连罂粟花这种身手都被刺了一刀当时若不是他帮我避了灾今天怕坐在这里的人也未必是个完整的躯体。

到底是谁?对我如此用心?一次二次三次……第一次在湖泊处想要置我于死地却伤了罂粟花一刀后命丧黄泉;第二次混杂在狮子的护卫队里借着狮子的愤怒将刀子对准我却被狮子砍了头颅;第三次竟然能在‘猛嗜部落’海上来袭时将我的后背让出空隙想来记完美的借刀杀人!细想下还真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坚贞得很啊。

且说湖泊那次刺杀当时的文贵妃现在的文淑媛既然已经着手陷害我与月桂的通奸行为就不可能派人要我性命。

而当这些捉奸之人闯入房间后玉淑媛的态度虽然有待考究但也应该不会是她下手所为。

如果玉淑媛够高明就不会在当天下午派出家丁调戏出了皇宫的我。

显而易见她属于那种上供氧不足的类型将所有智慧都育到了胸部充当了海绵组织。

那么……就是剩下槿淑妃。

如果是她倒也说得通。

为了儿子为了夫君不铲除我这个祸害难道还留着我搅动得父非父子非子?往往最绝美的表象下皆是最凶狠的毒素。

如今文贵妃变成了文淑媛能做皇后的就只剩槿淑妃一人。

是啊十多年如一日的恩宠怎么可以因我这么一个小丫头就给撞得支离破碎?她不对我动手难道还等着下架啊?当然此事也不可武断要试过之后才见分晓。

只是罂粟花的态度实在让我琢磨不透他到底是为谁遮掩?又有什么人是他想要庇护的吗?一直以为他才是那个最恣意的人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不理会别人的想法只做惬意的自己。

如今看来却也不仅如此。

他貌似一个有故事的人。

也许正如狮子说的我从来都将自己当做看客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要了解过他们。

我苦笑真不知道是我不肯了解还是他们藏得太深?算了算了深入的接触确实是我抵触的本性。

对于那些想要杀了我的人我确实不是善男信女无论她是谁在我不想死的基础上只好让她先去见阎王帮我带个好。

九十一。

死无秘密罂粟花离去后我一个人仍旧倚靠到树干上披头散拎着空酒坛子望着月亮醉意渐染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醒来时天边已经大亮手中仍旧拎着空酒坛子整个人却依偎在眼镜蛇的怀里与他一同坐在了树上凉了一夜的风景。

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眼镜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朝霞般轻柔:醒了?心跳漏了半拍点点头将手中的酒坛子扔到地上砸出碎裂的声响声音沙哑道:见我醉了怎么不把酒坛子扯走?害我手指这个疼。

眼镜蛇竟然笑了起来眼眸渡上一层妖娆的妩媚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缓缓道:扯了山儿不给还拿酒坛子砸我的脑袋。

我躲开他的抚摸斜眼问:你昨晚不还说要剖开我的肚看看我的心吗?今天这是怎么了?改性子了?眼镜蛇也不恼只是抱紧我沙哑疲惫颇显无奈道:你就闹我吧。

看着眼镜蛇的青眼袋心下不忍问:一夜没睡?眼镜蛇因我的关心而面颊生亮眼波滟潋动人地凝视着我吐着百年难得一见的柔言:一直看着山儿睡。

我嘴角抽搐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温柔?喝多了吗?眼镜蛇摇头。

我又问:是我要死了还是你要挂了?眼镜蛇又摇了摇头。

我继续问:还是你……有求于我?啊……!!!气结的眼镜蛇抬手将我扔了出去使我直接后仰着飞去不知道要砸坏哪一处历史古董!但我却放心了毕竟如果眼镜蛇不毒舌了反而温柔地为你注射上一整瓶的抗体疫苗任谁都接受不了这样的变性优质服务。

还好眼镜蛇算是有良心地扔完我后人也随之飞了出来在我落地的一瞬将我又拾回怀里护入臂弯。

却在我安危有了保证后放开臂膀更加没有任性地踹出一脚直接射在我的左半球上张口骂道:白痴!白痴?白痴你要我当皇后?丫就一弱智!我揉了揉屁股刚想出口埋汰人就被急跑的太医与太监吸引了视线不知道生了什么大事。

心思一动还是决定跟去看看热闹。

抬腿就跟着太监后面往事地点跑去。

眼镜蛇阴气暴涨冷哼一声又骂了声:蠢货!便抱起我几个飞跃就赶在太医前面往地点跳跃而去。

左晃晃右转转后我问眼镜蛇:大哥你怎么总在一个位置上打转?他莫不是路痴吧?眼镜蛇精悍犀利的眼微微低垂躲开我询问的目光随声拦下一个小太监命令道:带路。

小太监不明所以地跪在原地。

我解释道:刚才太医跑得匆忙怕是有事生你且带路我们去看看。

小太监却忙拼命磕头道:奴才……奴才……奴才刚来不认得路。

我斜眼望向眼镜蛇眼镜蛇同时用眼扫向我。

于是两个人又原路潜了回去跟在那太医小跑的身后忘事地点跟进。

我撇着嘴角对眼镜蛇出言嘲弄道:伟大的殿下您总结的两个字还真是精辟。

眼镜蛇转动染青的眸子冷冷地瞪向我。

我却不怕死地原封回赠两个清晰的字眼儿:蠢货!眼镜蛇胸口一起眼波一闪唇角上扬。

突出了两个意味不明的字:甚好。

甚好?甚好什么?挨骂还这么高兴?这个……男人心海底针啊。

几个折转终于赶到事现场。

却见做完酒醉的众人已经下了早朝皆聚集到此处就连狮子多移驾前来看来事情大条了。

白莲见我和眼镜蛇一起出现眼中冒了几簇燃烧的火焰随即若八爪鱼似的扑了过来不顾任何人的反应直接抱住我的腰猫儿般软软的问:山儿睡得好吗?跟我回府吧我为你布置了一间特别漂亮的屋子光垫子就用了十层天蚕把我做冬衣的好料子都用上了一定睡得舒服。

我眨了下眼睛心下温暖回抱了一下白莲抬手指了指旁边的热闹:我先看看怎么回事。

白莲不防守道:晓娘死了。

我一惊忙推开白莲钻进太医堆里看见床上的晓娘青紫着脸大张着嘴紧闭着眼没了呼吸紧扣着的双手像是要用力隐忍什么。

当下心里一缩为这个我曾经以为是娘的女子而抽搐着。

伸手一摸晓娘的身体竟然还是温的!看来这事刚闭气不久。

太医将一个小木棍送入晓娘的喉咙处取出后闻了闻回身报告道:回禀圣上此女子口中有‘痹麻’造成无法呼吸最终闭气而亡。

我一听瞬间掏出了明晃晃的刀子吓得一群人大喊:护驾!!我一眼瞪过去吼道:头Tmd给老子闭嘴!对小太监说:给我准备酒水蜡烛还有空心毛笔一只。

小太监一愣不明所以地望着我:这……我竟然学起了眼镜蛇的一套一脚踹出横道:快点!不然砍了你!一脚踹出后才现我的声音出现了双音原因无它眼镜蛇竟然与我如出一辙一同出脚一同恐吓着同样的话儿。

彼此相视一笑一种难言的默契成就了一种微妙的情绪。

那左右受敌的小太监终于慌乱地将东西备齐。

我快结晶了刀子用火和酒水消毒后便将刀子对准晓娘的脖子就打算用力压下。

那一直傻的四公主却突然暴起扑想我嘶吼道:你做什么?做什么?不许动奶妈不许动买吗!你们这样侮辱我‘鸿国’我定然要告之父皇!狮子手一摆来人将嘶吼的四公主拉到一边去对我道:动刀有事朕担着。

没有问我为什么却如此信任狮子你的无度宠溺不知道还能不能惯坏我?手指一个用力刀尖刺入晓娘的呼吸道……晓娘突然张开眼睛从喉咙里出一声沉重而沙哑的呼吸声颈项仰起。

身子瞬间弹起仿佛从死亡边缘渡回轰隆地费力喘息着。

我忙将那空心的毛笔杆插入晓娘的呼吸道使其代替口鼻的呼吸渠道。

血染开了在所有人摒弃呼吸的数秒后晓娘的呼吸终于渐渐恢复正常。

我擦了擦手上的血对晓娘问道:值得吗?晓娘睁大惶恐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小 说 bsp; 我微垂下眼睑却又缓缓抬起凝视着晓娘道:能活着就不要死死了后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仍旧如此孤单。

想我的过去式里若不是因为身体不允许怎么会选择被人一屁股坐死?离开江米离开苞米?见晓娘眼中划过不舍与痛苦我勾起嘴角抚摸上她的语含羡慕道:若我能有你这样的母亲那该多好……晓娘一僵眼泪顺着眼角划落唇无声的颤抖着。

抬起食指轻擦掉她的眼泪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笑道:就当你这眼泪是为我哭的吧。

只是你需记得我亲手救活的命若再不明不白的死去我不敢保证会不会让某些牵连去陪葬!起身手却被晓娘拉住。

轻轻扯开转身离去对目瞪口呆的太医道:待其口鼻能呼吸后拔掉笔管上些金疮药即可。

转手狠狠扇了四公主一个嘴巴子!惊得众人僵硬在当场。

那四公主却已是泪流满面缓缓软下身子扑到晓娘的床边抱住晓娘的身体大哭痛哭起来。

看热闹的人群全部退了出去那太医屁颠屁颠地跑到我身边红着老脸喏喏道:江……江姑娘老朽有事相求。

我停下脚步:不一定能帮。

太医微愣了然道:江姑娘老朽今日见识到姑娘起死回生的能力是在感慨这些年所自持的太医身份不知江姑娘是否愿意收老朽为徒老朽愿鞍前马后……容我打扰一下太医大人伦家实在不懂医术只是碰巧知晓些怪理论罢了千万别认我做师傅怕是要有辱名门的。

我忙解释着就怕身后跟着这位高龄的开山大弟子让我不知所措。

别说他此后我鞍前马后了就他那腿脚我不当他马蹬就不错了。

太医却认为我谦虚直直痴缠着我非要拜师。

整个皇宫里就看见我在前面大步走后面跟着个白胡子的小老头一圈圈的绕合着时不时地说上两句然后接着竞赛走。

最后我败北了只能答应老太医在我能力范围内一定帮忙解决问题。

老太医心满意足的走了我放了长长一口气用袖子抹抹额头的汗水一屁股做到地上后躺在花园的草丛中享受起微凉的风惬意得闭上了眼睛。

如果晓娘不自杀我想我仍旧不敢相信自己这具身体为何许人也但现在却可以肯定的说:晓娘果然厉害!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孩子掉了包让自己的孩子做了公主让本是公主的我做了奴婢。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她选择了自杀。

而从四公主的反应来看她一定是知道了这个秘密的不然不会哭得如此无助。

只是不知道晓娘的自杀时不时四公主的教唆。

但我想与她八成脱不了干系。

不然在我刚进入屋子时四公主不应该是木然地表情而应该是痛哭流涕悲痛万分。

却也只为她的这份木然还有一分人性我且留她一条性命。

九十二。

明试暗探感觉呼吸落在脸上痒痒的突然间睁开眼睛吓得白莲僵硬在当场续而万般明媚地展颜笑道:"山儿好厉害。

"厉害?这是夸我救了晓娘吧?转眼一扫现周围布满了皇亲贵族竟都这么看着白莲若顽皮的孩童般趴在我身边对我笑着。

感受到月桂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的悲痛眼眸我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从地上爬起踢了白莲一脚笑道:"来我们赛跑。

"确是只想着逃离。

转身后便撒腿跑开任那白莲在身后若极美的彩蝶般嬉笑追来。

避开众人的凝视目光也左闪右躲地甩开了白莲的追捕绕来绕去竟然又走到了那座我最爱的大假山旁。

几个攀爬跃到石面上现手下的触觉竟然如此光滑不似以往的粗糙。

想然是经常有人来此或躺或坐磨平了一些细微的棱角。

躺下手指摸索下竟然又摸到了一颗木质的球球。

嘴角缓缓勾起抽出小木球里的纸条看见上面赫然写着:赶集之日峦庙见。

还别说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某某教还真有两把刷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知道我的所处位置将我的动向摸得一清二楚。

真是……有。

意。

思。

的。

很!用火褶子将纸条点燃看着它在阳光下化成一片灰烬最后吹一口飞得无影无踪。

又将木头珠子放回到原来的地方。

闭上眼又开始算计嘴角悄然勾起一抹笑意冲着天空气势磅礴地放声嚎叫着:"啊……!!"不多时果然吸引了大批人马前仆后继地赶来全部瞬间飞身跃到这个石面上顿时将这一小片天地显得格外拥挤。

白莲直接跪到我身边扶起我急声问:"怎么了?山儿?"我揉着后屁股呲牙道:"不知道踩在了什么上竟然滑了一跤。

"白莲转头去寻狮子。

眼镜蛇。

月桂。

罂栗花皆四下扫视却没有再任何异样的物件。

我微微皱眉盯着原先放木珠的地方竟然已经空无一物!嘴角一寸寸拉扯起笑意只是那笑确实浮华得没有一丝生气全然进不了眼底生动不了我自己。

原来一直戏耍我的人竟然是"自己人"!为了隐藏证据竟然瞬间将木珠收走果然够俏的度。

好好得很你们和我玩着捉迷藏我就不信了凭我的手法还翻不出一个小木头珠子!眼波一转拍了拍石面道:"今天如此明媚大家都坐下晒晒太阳吧。

"没人动。

我轻咳一声掳起袖子开始卖弄道:"独家按摩技七巧保证缓解疲劳增进食欲促进性欲谁相试试?"一句话五人到齐心坐下等我按摩。

我伸出手却拿捏不准到底谁的嫌疑最大只好一个一个来。

让各位大爷轮番躺在石面上我自己则抬腿跨坐在其后背上一顿穴位按摩外加上下其手。

在寻找小木球的同时卡点小油水不时地大先赞道:"眼镜蛇你的腰身真柔韧!""狮子你的胸肌真是性感!""月桂你的四肢真修美。

""罂栗花屁股真俏!""白莲皮肤真滑!咳……不是耍流氓只不过顺手摸了一把。

"一顿神摸下来我已经是汗水湿透衣衫顺手扯开些衣领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和微不可察的乳沟感觉到周围呼吸一紧自己噗嗤一声笑开了抬头调侃道:"就这没分量的身材还能吸引你们的目光真是荣幸。

"所有人皆不语被按摩的人到时是舒服得直哼哼。

而此刻远处悄然仰望的奴才婢女们则个保个红着老脸抹着头上的汗水珠子欲偷窥且怕被现地眺望着色*情的眼皮……但见一女子不停地跨坐在两皇三王身上挥汗如雨地扭动着腰身在光天化日下不检点地哼呀着这……**啊……淫秽啊……当我忙乎完最后一个却没有现任何一个小球球只现了十个大球球和五根粗棒子。

气馁得我直想骂人愤恨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爬下假山轻巧的一跳一脚踩在某个圆东西上直接摔了个大敞四开!我这回真是痛得呲牙咧嘴强横地爬起瞪眼去寻那个罪魁祸竟然就是那颗我出卖劳动力而寻找未果的木球球!当下想咬碎它的心都有了。

捏着这个小东西递到五个男人面前问:"谁的?"狮子伸手捏过小木球往空隙中扫一眼低沉有力道:"朕平时最喜到此处坐上一坐却不想还有东西伤了山儿你说朕是应该碎了这块石头?还是……"手指一用力将那木球化为了木屑接着道:"伤了山儿便留不得。

"我哆嗦了一下不但是为狮子的宠溺语言更为其中隐含的意思。

我有种感觉狮子知道些什么却没有挑明。

寻思下竟然想到教主曾经交代给我的任务便是让我去寻文贵妃的'兵布人脉图'然后我才现了狮子的不忠与之决裂。

难道说狮子也知道了其中内幕?提眼看向狮子见狮子也在凝视着我眼神撞到一起竟也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此时一面黄肌瘦华衣美服的男子轻步而来对狮子道:"父皇'鸿国'公主来寻邀父皇同游。

"我歪头看了看那男子那男子也抬头看了看我我上扬着嘴角笑道:"好久不见了。

"那男子亦点头儒雅地轻笑道:"江姑娘好久不见。

"我抚了抚额头遮挡着正午的阳光调侃道:"怎么都跟我叫姑娘?我已经不是黄花大姑娘了。

"心里却思索着这个太子还真是虚弱。

太子一愣显然尴尬得不知如何接话。

我自动说道:"要是不嫌肉麻就叫我山儿吧。

"太子抬起病态的脸不确定的看了眼狮子终是唤了声:"山儿。

"我呵呵笑道:"你怎么总跟个病秧子似的?"太子道:"这身子打小主体弱常年食药却始终不见好。

"我扫眼狮子了然道:"这不怪你只怨狮子制造你时年纪太小种子还没有成熟……"遭遇狮子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忙转道:"当然这也就是狮子的种子换个人怕你现在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白痴呆子。

"太子一僵脸上呈现几分不自然的红晕万分不安地扫了眼狮子。

狮子却将手放到我的肚子上道:"但愿山儿这里可以孕育出一个聪颖健康的皇子。

"我一听傻了。

指着大笑离去的狮子跳脚道:"你!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诬陷我最近没有展过的事实!"狮子于不远处回过头来被阳光染成金色的眼眸载着掌控一切的霸道开启薄唇字字清晰道:"终会成为事实。

"转头走了……我的咬牙声在这个正午显得分外阴森恐怖。

而眼镜蛇在离去前也拍了拍我的肚子青光冷目信誓旦旦道:"一定会孕有皇子但定然是孤的儿子!"拂袖走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月桂。

罂栗花。

白莲问道:"不然我替你们也怀一个?"三人脸色瞬间大变表情分外生动地……拂袖……走了……我站在五人身后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跟我斗等着吧!待五人走远我抖了抖身上的衣裙往槿妃常常溜达的花园走去也应该为自己日后可能遭遇的死法讨一个准确的说法了。

步入片片绿色中但见伊人淡装轻倚在亭阁的栏杆处任那阳光打在身上呈现点点光晕若凌波仙子般怡然小憩绝美了一池子的风情却也在恍惚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怕亵渎了这份圣洁的美丽。

槿妃旁边的侍女见我来了便是盈盈一拜礼数周全不媚不娇调教得甚好。

怪不得狮子宠了她十多年皆如此。

我觉得天地间这样同时拥有美貌与聪慧的女子只此一处再无二家。

不忍打扰九天仙女的小憩图便抬手制止了侍女的为难轻迈着步伐坐到同一张长椅上也倚靠在栏杆处静静看着美人如玉享受着此番光影。

凝视中那美人缓缓勾起了嘴角长长的睫毛若扇面展开若一幅浓墨淡彩的绝美风景清透笑意。

我不自觉得伸手去模用指间弹跳着那凝脂肌肤的美丽赞道:"比白莲的还嫩滑。

"槿淑妃若清风般的笑道:"怎与吾儿对比?"我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诚恳道:"跟我的也没法比啊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

"槿淑妃眼波清亮地笑望着我柔声问:"山儿可喜欢吾儿?"这个……怎么突然这么问?让我如何回答?怎么感觉像丑媳妇见婆婆?槿淑妃见我不答又问:"山儿可喜欢圣上?"那个……不是吧?怎么又这么直接?这个问题感觉更像正妻质问第三者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