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的度让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却仍旧不忘紧紧抱住不会水的白莲在那身体与出面的撞击中我感觉身体就仿佛被颠碎了般那么痛!努力向上攀游却渐渐觉得体力不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只能拼着一口气探出头在呼吸了新鲜空气同时身体仍旧随波逐流的向下漂去而我却必须挣扎着向岸边靠拢!就在我觉得自己要虚脱得沉入河流中时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我提向自己充满力量的宽厚胸膛载着让人分外安心的心跳将我带向岸边。
几番波折狮子抱着我我抱着白莲终于爬上了岸边虚脱般躺在干爽的地面上大口喘息着。
我一个用力爬起来猛拍着白莲的脸却不见其睁开眼睛吓得我急忙一顿人工抢救急救又是呼吸又是捶胸。
一顿捣动下来白莲终于小嘴一张哇地喷吐出一口水人接着幽幽转醒却在第一时间将我抱入怀里急切道:山儿你没事吧?我支起脑袋点了点他的漂亮鼻子心中感动口中却打趣笑道:还好意思问我你一个不会谁的跳来做什么?想洗衣服也不是这个洗法啊。
也许是身体进水的关系白莲竟然红了眼睛低吼一声直接将我反扑在地低头就含住我的唇伸出诱人的小舌使劲往我牙齿里钻。
我是实在没有在别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习惯更何况是在自己前夫面前?而最主要的与我演对手戏的人还是前夫的……儿子。
闹……忙转开脸示意白莲旁边有人。
可白莲竟然染了哭腔恨声道:还以为你死外边了!做什么回来?不是逍遥自在的很吗?做什么来管我?做什么?做什么……白莲的声音越来越小却突然呲起雪白的小牙对着我的下唇就啃了下来!仿佛不咬块肉下来就绝不甘心似的。
旁边的狮子终于看不下去了手指一弹将闹人白莲点昏在我身上。
又大掌一推将白莲扔刭了一边独自哂太阳去来了。
我指了指白莲又扫了扫狮子啧啧道:下手太重了吧?狮子眼底含了丝痛楚却立刻恢复成君主的深邃模样胳膊一伸将我抱入怀里沉声道:再不敲昏那小免崽子就得把你活吞下腹。
我呵呵一顿大笑:狮子你也满有人情味儿的。
狮子却长久不语半晌才似叹息似无奈地轻声道:山儿你……我抬眼望去狮子却没头没尾地收了话音直接将我捆入怀里。
紧紧抱着宣誓般沙哑唤着:山儿我的山儿……狂热中略显不安的吻混合了溪流的味道瞬间冲刺向我的每一个味蕾却又在我抬手去推的空挡脱离开我的唇狮子只落下浓重的喘息在我的颈项上。
我哑着嗓子嘟囔道:狮子拜托不要总偷袭我虽然你吻技不错但也不能当我是落吻根据地啊。
狮子黑绸般的贴在脸颊上那黑金般没有一丝笑意的眸子直直望向我的眼底似有话说却又缓缓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躺在土地上从喉咙里逸出几个低沉的字眼儿:山儿你想要干什么?这句话既像问我又像问自己。
我望着从水中6续爬上来却守候在远处的士兵恍惚道:曾经我从来不敢渴望太多也不会争取太多只怕自己掌拉不了这一份难得的幸福。
可当我认定的幸福一次次让我伤心后我突然贪心了想要得更多这样我就不怕失去。
所以狮子别问我想要干什么我是个贪心的女人想要得太多太多了多得我自己都变得疑感我是否能背动这么重货。
一阵死般的沉寂后狮子张开仿佛能广阔一切的眸子望向我:是你将‘兵布人脉图’放在画卷里?我笑了接近透明的笑着:我手头还有一张复制品小部分真实大部分虚假你若不放心我可以都还给你。
眼镜蛇的教训让我懂得权利只有握在自己手中才会让这君王睡得安稳。
狮子却将手伸入自己的怀里掏出那张羊皮图放到我手中声音蛊惑道:存你那儿。
我摇了摇头将真正的‘兵布人脉图’塞回到狮子手中:我这还是放假货的好这么重的责任我不想担着累得慌。
狮子没再说什么却瞬问钳住我的下巴鄙视着我的眼:山儿你要‘兵布人脉图’做甚?是那‘逆凌教’给你的任务?既然狮子已然知道我那微不足道的身份便更没有隐瞒的必要。
于是我诚恳的点点头:是啊伦家可是有组织的人哦。
狮子却被我气得要笑不笑终是怒着脸思索着什么半响开口道:这么说……山儿去文贵妃那里确实不是寻我而是去寻‘兵布人脉图’?……无言毕竟无论寻得是什么我都看见了不想着见的一幕。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霍然收紧手指在我下巴上轻敲了两下声线里含了不客忽视的嗜血危险缓缓道:看来那‘逆凌教’的手是在伸得很深很长竟然管起了我的家务事!心一惊暗叹狮子的思维果然通了百态竟然通过事情的表面联想到‘逆凌教’不但要‘兵布人脉图’也有可能想让我窥视那背叛一幕的暗操手段。
狮子起了杀心我看得出来。
为了不继续这个话题我推了推狮子:去把白莲的穴道解开刚溺了水别点傻了。
狮子提起一粒石子捏在手指间把玩着:你到比我这个做父亲的更关心他。
我笑:您博大精深的播种功能导致你必然的血缘不亲而我这从小就是孤儿的人却巳径从小时的渴望被人拥抱而变成了现在的希望被人被我拥抱嘿嘿……你不懂的。
说话问狮子的石子飞了出去打在白莲身上使其幽幽转醒。
那精美的葡萄眼一扫迅瞄到我本已飞炸起的毛却因瞥见狮子而柔顺了下去猫样的拱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抱入怀里占有性的望向狮子非常不满刚才自己被敲昏的事实。
而那双葡萄眼也在若有若无间扫到我的唇似乎是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糖块被人叼了一口没有。
不知为什么见白莲如此我只觉得分外好笑。
所以便毫无保留地大笑特笑起来直笑得白蓬瞪眼睛狮子皱眉毛。
等我笑够了才听狮子问白莲:你怎出现在此地?白蓬无懈可击的回道:儿臣知父皇要带兵出剿‘逆凌教’便偷偷跟了来想着也许能寻到山儿。
狮子却以其最经典的语气保持怀疑态度地哦了—声没有继续深究。
白莲却转向我用小下巴拱了拱我的脸颊质问道:山儿你不老实的呆在宫里到处跑什么?我派去跟着你的家丁也被你弄成了残兵败将。
还给打了回来!我安抚着:别急我是真的有事。
转而对狮子道:‘逆凌教挑衅那天我因被人控制点了穴道站在树上即使看见你冲进火堆里寻我了。
也无法出声警告。
然后我被那人点昏带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我自己则努力跑了出来却仍旧被人追杀着玩。
刚刚的疯马就因被人砍了屁股所以才受了刺激疯癫起来。
我觉得适当隐藏眼睛蛇那段感情戏应该会比较好。
狮子的大掌紧紧攥住我的小手眼中滑过一丝嗜血的愤怒。
我问:狮子你追入密道后又生了什么?狮子凝视着我的眼开口道:一路寻去终将‘逆凌教’的人围困到悬崖边迫使其跳崖身亡没能留下话口。
我又问:你可曾散播出因一名叫江山的女子坠崖身亡所以要誓杀‘逆凌教’?狮子答道:没有。
我又问:那‘逆凌教’又为什么传出要砍你头颅祭月下亡魂呢?难道一国之君捕杀几名‘逆凌教’人他们就敢如此叫号?难道就不怕大军压境?狮子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引朝廷与‘逆凌教’之间的战争?我点头:不但如此。
我看此人隐藏颇深更嫁祸槿贵妃杀害我企图混淆我们的视听从而达到某些目的。
狮子沉身道:勿论那幕后黑手是谁定诛之!我隐约间觉得有蛙什么事情仍旧无法解释清楚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
竟然让我有种提笔忘宇的感觉仿佛那真相就在眼前只差薄薄的一层纸却仍旧无法捅破那层虚伪的表象。
是我不愿捅还是真的捅不了呢?有很多时候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当事上却不肯迈出至关重要的一步宁愿缩在自己的壳子里享受安然。
哎……教主大人你让属下好生无措啊。
一百一十。
教主真容当我们数只落汤鸡鸭返回到避崖上游时仍旧有弓箭手对着小草屋严阵以待只等着狮子的命令便将那锋利的箭羽射入茅屋内将敌人置于死地。
狮子抬起手下令之前明显停顿了两秒将那黑金色的眸子扫向我。
因为那份顾忌与询问我含笑而立扫视着眼前的小草屋对着屋子里的人说道:‘逆凌教’的藏身之所果然越的气派不知道教主拖欠我的月俸什么时候打算还来?里面没有人话仍旧死一般沉静只有偶尔顽皮的风吹过茅草屋上的枯草出轻轻拍打的扑扑声不仅让我怀疑起里面是否有人这一比较严肃的问题。
但看狮子的神情应该不至于傻傻地站在这里吹风玩。
于是我轻咳一声:教主大人你拖欠伦家月俸就算了还缩在壳子里不出来那实在太让我这做小弟的没有面子。
等会儿要是狮子冲进去咬人别怪我没提醒你。
此话一出最先反应的却是我旁边的狮子直接钳过我的小肩膀眼波烁烁看不出喜怒却异常暧昧地沙哑低语:真想咬断你的脖子。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弄乱了衣领而不自知打着商量道:还是先一致对外吧。
狮子一把拉下我的手伸出布满薄茧的有力手指挑开我的衣领露出我的锁骨??????那黑金色的眸子豁然收紧薄唇紧抿手指狠狠触在我锁骨的某一点上仿佛要捅出个大窟窿。
我暗叫糟糕一定是眼镜蛇高氵朝时咬在上面的牙印曝光了!此时白莲探过头来也随着狮子的目光扫过我的颈项葡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人在突然间爆瞬间蹿到我与狮子中间张开那尖锐的小白牙就怒斥道:山儿你让谁咬了?让谁咬了?噗噗?????请原谅我的笑场行径。
经白莲一问我突然想起眼镜蛇质问为什么让白莲咬我的样子都是那么????可爱。
也许我实在不太会形容但心里真是觉得两人都有比较可爱的地方。
白莲见我不答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渐渐染了水汽就那么微微啜泣着望着我。
我抬头扫过白莲望向其身后的狮子至觉得那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竟然是如何的唯美。
全部都是美型的攻与受啊!咳??????又想远了。
都怪那江米总与我蹲在路边对着男人指指点点说些什么强攻弱受的话题说什么好男人就应该去搞同性恋至于女人也别客气能把弯得捭直了才算是霸气!貌似??????又扯远了。
我们这边的三人完全处于彼此无法沟通的心思中却又眼波辗转地窥视着彼此眺望着自己以为的情绪。
我仿佛在瞬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对白莲有所保留原来太完美的容貌会给人太多的不真实感不会相信自己就是那命定的主角。
三人的无声中竟有不怕死的侍卫来报:禀告圣上小屋内现密道通向五十米开外的大枯木中。
狮子勾唇一笑:狡兔三窟。
看狮子的态度显然并不在意有没有追捕到人。
我却将目光缓缓转向白莲试图从那清透的眸子中看出一丝一毫的线索。
然不是白莲的道行太高就是我的功力太浅竟没现什么异样!他仍旧执着地盯着我的锁骨处运气别扭得如同倔强的孩子。
我突然觉得与这些人斗智斗勇很累一种说不出为什么的累就仿佛天天熟睡在身旁的枕边人尽管同躺在一张大床上却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方向、所作所为那??????是一种无法掌控的不安感。
我退后一步半眯着眼仰望着碧蓝的天。
宫里的生化我倦了整天防备着背后的刀子;教里的生化虽然没有体验但没有月俸就没有动力也不值得留恋。
我手中仍旧有一张假的‘兵布人脉图’非要堵那教主一个哑口无言到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今我只想去经营一下自己小买卖待想明白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时再回来找我要爱的那个人。
打好主意刚要开口就眼见着一只箭羽从我头上划过直接射上了狮子的颈项!眨眼间我竟然意识到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自己?????原来????这么矮!那箭羽当然不可能射到狮子若是射到顶多是个擦伤因为江米说过男主角是不会轻易挂掉地不然还搞个屁啊!本来松散的场面瞬间变得严阵以待士兵们整齐有素地将我们一干人等围在了圈子内以身体保护着。
当箭雨过后黑衣刺客铺天盖地的袭来那手中的青剑若催命的毒蛇条条窜来直取人命!一时间整片宜人的风景被无数利器误伤了大半。
人的鲜血喷射到草地上就仿佛树木也有了鲜活的生命却仍然要承载那夭折的命运何谓可悲?何谓可泣?狮子不是躲在人身后的柔弱主儿却仍旧没有主动出击而是将我的小手攥入充满力量的掌心将我完好地掩在身后。
也许是我的眼神泄漏了自己想要离开的讯息就连白莲都将那青葱似的手指紧紧扣住我的小手仿佛怕我突然消失一样。
就连那双葡萄眼也都时刻戒备地盯着我而不是关注危险的冷箭方向。
然今天的刺客显然是有备而来竟然以进攻有序的方式不要命般袭击着硬是以人肉之身顶开了我们牢固的防守由一个突破口拼杀了进来!狮子回过头望向我的眼即使没有言语我也懂得他是让我等在原地照看好自己。
狮子随之大刀挥起以浴血修罗的姿态以不世战神的气魄在雷厉风行中斩掉一颗颗敌人的头颅!在混乱中我企图挣脱开白莲的手指却被他丝丝入扣般盘至着尽管彼此手中全是难耐的汗水他仍旧不肯让空气钻入一点空隙。
而我却现无论场面怎样混乱白莲与我即使不躲不闪亦没有一名刺客前来砍杀所有的黑色力量似乎都将冷箭对准了狮子的要害!心竟然渐渐冷了下去??????回想起白莲的种种想到他独身被‘猛嗜部落’抓去;想到那一连串的袭击;想到他不止一次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动向;想到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我身上的小木球若不是亲近的人怎么可能近得了我身?想到第一次在‘峦庙’与教主会面回来时竟然搭乘了白莲的马车;想到今天他的突然出现;想到了此时漫天的刺客??????想到了太多太多导致我望向白莲的眼越地清冷。
其实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也一直不敢相信这一次次布置下的陷阱竟然是他一步步将大家引向死亡。
他到底要得是什么?难道是要打破槿家人不得为帝的禁锢吗?还是他的家族要什么?难道不肯再辅助狮子而想独自称帝吗?白莲是个及其聪慧的人物当然看出了我的疏远便小心翼翼地贴近猫样的喵喵道:山儿你做什么那么看我?在万分嘈杂中我沙哑的声音被吞没却相信那几个字仍旧传进了白莲的耳朵里因为他已经伫立在原地手指冰凉地僵硬着。
我一寸寸收回了手顾不得那些生痛的到底是心?还是身体?加快脚步向根本就不曾理会的方向跑去只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清透、想要怜惜的拥抱都突然变得模糊不清。
我真的需要静一静想一想也许遗忘??????身后白莲的叫声仿佛承载了万千的惶恐与痛楚不停地尖声唤着:山儿回来听我解释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已经受够了这种愚弄!奋身一跃再次跳进了那条溪流所有的感官瞬间被四处涌来的溪水吞没随波逐流地坠落而下再次尝试到了骨骼碎裂的滋味却浑然不觉痛般地继续漂流着向着那不知名的地方??????我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我的紫色钻石手链仍在而那教主还能抛出一条。
原来本是一条却被分成了两条??????原来狐狸一直是狐狸即使披上了兔子皮让我为其傻傻地辩解着说着让自己相信的谎言可兔子就是兔子狐狸即使披了兔子皮也只是狐狸。
这种疏忽我犯了狮子犯了所以才导致了今天的刺杀吧?原来最绝美的东西果然不是凡人能沾得的毒药碰不得要不得。
可惜即使我一直懂得这个道理却仍旧在他的声声山儿中忽视了心底的不安催眠着让自己学会相信学着沉沦。
原来在真相揭晓的一刻我不能埋怨这场戏的落幕不能计较自己沦为了几流演员只能追讨这明面上的拖欠。
于是我说:教主还我月俸。
一百一十一。
柳絮飘飘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明知道狮子他们会来‘倾君之时’找我但我仍旧化身为饥寒交迫的可怜流浪儿一身褴褛、头顶枯、身披麻袋、脸挂肮脏赤着冒脓的黑脚张着干瘪的小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前行着一瘸一拐地盘旋在各家酒楼的后巷混了个里外脸熟后才最终昏倒在‘倾君之时’的门口被打扫的怪脸救了回去赏了一碗稀粥和一个白面馒头。
当我捧起大白碗柳絮便来探知我的底细状似不上心地打量着我。
我却呲起大黄牙对柳絮哽着嗓子傻乎乎脏兮兮讨人嫌地笑道:美人~~有小咸菜吗?柳絮一愣仍旧面无变化地打量着我却唤人取来小菜看着我摇头晃脑、狼吞虎咽。
我呼啦呼啦地吃饱后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却将嘴擦成了泥泞状显得更加脏兮兮地完全没有一点形象可言。
吃饱喝足的我往椅子上一躺愣是打出一个响亮的饱嗝就差蹦出一个咸菜疙瘩。
柳絮却乐了摇了摇头对救了我的土着怪脸道:给他洗干净留下打扫院子吧。
土着怪脸踢了我一脚粗鲁道:快谢谢管事儿的。
我又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对柳絮点点头继续呲着大黄牙傻愣愣憨呼呼地哽声道:俺妈说了做好事不图回报才是好人。
柳絮扫了我一眼转而微仰着头望向院子里的假山若有所思道:好人??????眼角渐渐染了笑意自言自语道:口硬心软的人也是好人。
于是我就留下了随便给了间小屋子竟是黑孩以前住过的那间。
谁让人家从扫她的小生直接升为‘百狮镖局’的老大而我这真正的老大却要躲避狮子他们的勘查变成了自家院子里的打扫小厮。
这世界没地方说理去。
洗了个澡又给自己上了装打扮成营养不良的小男孩蜡黄着小脸不说还点了一些麻子在鼻头硬是勾画出一条伤疤在脸上从眉毛处划过眼皮直到脸蛋上。
看任何人时必须配合状容半眯着左眼导致了我以后习惯性地乱抛媚眼。
直接惹了不少公子哥半夜爬墙被家里的男人揍得很惨。
这是后话就不说了。
为了防止别人看出我的身影还特意将自己扮演成了一个腿脚不利索的瘸子一走一颠别具风格。
因为我的横空出现导致土着怪脸七人组的行情疯涨竟然也被人翻了牌子摇身一变成了绿草一族。
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也许我的出现拯救了土着怪脸七兄弟的落魄局面顶替了他们的丑名在外造就了没有最丑、只有更丑的神奇那兄弟七人对我很好经常帮我打扫院子还送一些好吃的东西给我。
果然我猜测得不错狮子他们的暗中调查终日无果渐渐放松了此处的勘查却仍旧执着地派人守候着这一亩三分地直到战争即将打响才将人撤离了去一同准备起了围剿‘猛嗜部落’的大型举兵活动。
而从我再次跳入‘避崖’之后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听到狮子处置白莲的消息。
我不相信狮子全然没有察觉到白莲的身份但也许顾及了几分骨肉亲情所以迟迟没有下手。
或者说白莲的演技更上一层楼了连狮子也被她声色俱佳的表现蒙混过去。
原本派来寻找我的人渐渐撤离我也不担心有人会图谋不轨所以现在的我完全乐得轻闲仍旧以小厮的样子打扫着院子关注着绿草们忙里忙外地张罗着‘百货坊’和‘百狮镖局’的开张事宜。
因为我丑所以晚上不用我出场吓唬客官、娱乐大众。
所以白天我就起得比较早一个人搬把椅子躺在上面晒着太阳随手还能捏几块晚上偷顺的糕点果实香个嘴巴。
有两次柳絮起来看见我懒散得如此却没有说什么。
直到有天晚上我后半夜起床尿尿却突然睡意全无整个思绪皆被某张绝色的容颜占满耳边仿佛仍旧有他声声唤着山儿的惊恐与急切焦虑与不安。
踱步进了院子却看见那月夜下的一抹孤寂伫立在假山旁望着月亮呆。
我半眯着左眼颠着小脚一步步走了过去也学他的样子望着月亮呆。
柳絮转过身问:睡不着?我仍旧傻乎乎地笑着学她的语气用蹩脚的声音反问:睡不着?柳絮微愣随即淡淡一笑指了指天上的月亮我赏月。
我点点头:那俺也赏月。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逗逗这个明显沧桑却仍旧淡薄得仿佛不存在的人。
于是两个人一同望着月亮不言不语。
就这样各怀着心事一直将月亮望成了淡淡的色泽。
柳絮转过头望向我轻声道:谢谢??????我哽了一声不明白她的意思。
柳絮却已经转身离去声音淡淡飘来:谢谢你陪我赏月。
我勾唇一笑:寂寞不可耻但若对自己刻薄便是活该找罪受。
柳絮的脚步微停随即转身入了后院的阁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句话的原因柳絮一旦空闲下来便会找我聊天也不说些什么只是一同晒晒太阳一同吃点我顺来的糕点或者饮些她自带的茶水。
她明知道是我拿了客人的吃食却没有点破也没有说我。
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以老板的身份教训他的管教不严还是以属下的身份得过且过?不过我后来想了一下我自己都监守自盗了还说他什么啊?更何况我想我更偏向朋友间的秘密行径呵呵??????终是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咋不管管俺呢?柳絮却道:即使是阿爹也未必管你。
我将眼睛一睁:阿爹?柳絮恍惚道:以前的老板。
我了然地点点头继续哽声道:你和以前的阿爹真是好人。
自夸也可以很满足地。
柳絮却笑了波澜不惊没什么起伏却是比较开心的样子眼底染了几抹温情说道:他那是懒得管。
我问:那你呢?柳絮若有所思道:我只管他想管的。
一句话让我知道柳絮对伦家满是敬佩地。
不由得有点洋洋得意自然与柳絮又亲近了几分。
柳絮问我:杂草你读过书吧?被唤了新名字明显不太适应却仍旧点点头:俺爹是教书先生识得几个字。
说谎不打草稿也是高手的表现之一。
柳絮没有问其他关于我的一切两个人又沉默了。
此时蓝草风风火火的赶来拉起柳絮指着自己的唇激动道:快看看我的唇色漂亮不?柳絮点点头:颜色不错很红润饱满。
我见那红得吓人的唇色自然不敢恭维。
却见那蓝草刚将口红开出来便兴奋得过了头一把又将我拉起咧着大红嘴雀跃地问:杂草好看不?好看不?我一闻微微皱眉怎么做得这么香?这一天抹下来还不把人熏迷糊了?见我不语那蓝草噘了噘嘴巴哼了哼道:没有眼光!我被他的样子逗笑用蹩脚的哽音道:俺是乡下人见不得这么红的大嘴丫子也闻不惯这么香的东西怕熏得头昏脑涨。
闻言蓝草也微微皱眉掏出小镜子一顿照最后将眼扫向了柳絮。
柳絮点了点头含蓄道:若色泽温润些香味儿淡雅点应该会更好。
蓝草看看我又看看柳絮猛地一点头掉头就跑看样子是去改造配方去了。
然后一下午过去后蓝草再次出现对我和柳絮噘着已然饱满的柔媚唇畔让那淡淡的香味飘入鼻息诱人得很。
我与柳絮一同点头表示赞扬。
蓝草开心的若孩子般跳跃起来转身跑了又去捣动其他物件。
于是我和柳絮不时地看着蓝草顶着大红脸大白粉大红唇地出现或者用研的肥皂狂洗衣物或者搞什么人均试验田将每个抓到手的绿草都捉去一顿祸害还盗用我的噱头直说为创作献身吧!我从不吝啬自己的口头指导一般都是在无人的情况下偷偷提点一二却导致了蓝草总往我这跑最后硬是聘了我去做副手将各项预计的新鲜物件利用有限的资源提早研了出来。
记得我曾经问过柳絮:为什么相信俺一个陌生人?柳絮却只望着我说:你有我熟悉的干净眼神。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会是干净的也许是以为很多事情我都不介意反而让那份浑浊清澈了很多。
其实我本想等风平浪静后便恢复阿爹的身份。
但仍旧被白莲的突然来访改变了某些预定好的计划??????一百一十二。
死亡宣言彩灯高挂的夜晚美酒纯酿的摇曳宾客众欢的时刻白莲突然出现在热闹的大厅将所有的美艳皆压得失去了颜色。
他就那么伫立在欢场中间仿佛在这红娇绿艳的天地中只独立了那一株艳色的九天睡莲。
本喧哗的大厅在瞬间变得安静而他就这么站立在大厅中间用那双精美的葡萄眼扫视着每一个角落。
然后若疯了般飞扑着身影在整个院子里一顿翻找就连有大胡子的男人也被他一顿拉扯想看看面皮的真实性。
而我则爬上了房檐趴在上面看着他东一头、西一头的闹着心里已经说不上什么滋味。
眼见着白莲冲进了我曾经居住的屋子好久不曾出来忍住了下去探望他的冲动只能紧紧扣住房瓦不知何感。
时间过得很慢终于在等待中看见白莲抱着我的被子一步步踱了出来站在二楼处凝望着整个欢场忽然沙哑着嗓子大喊道:山儿你今天若不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这里!没有人应他空气中之澎湃着他的痛楚。
于是白莲冲下了阁楼提起灯笼就要点房子!柳絮忙从外厅冲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对白莲行了一礼道:爷儿请念在家主曾经相识的份上手下留情。
白莲却笑了笑得分外开心琉璃般的眼眸在灯笼的映射下越得璀璨耀眼仿若沁了水痕般波光粼粼声音却在尖锐中游走了一丝的脆弱横声道:念情?哈哈哈哈哈……念情她不来见我?今天爷儿我就烧了这里!看她要躲我到何时!说话间手中的灯笼便扔向那干枯的朽木上而柳絮竟然飞身扑了过去将那燃烧的灯笼捧在了手里任那火焰在双手间燃起。
白莲眼睛一瞪喝出一个字:你!柳絮仍旧恭敬道:主子将此地交给柳絮管既然爷儿要烧就连柳絮一同入葬吧。
那燃烧的火苗在柳絮的手上噼啪作响将柳絮那清秀的脸染成了决然的坚韧生出了一股死亡的妖艳……眼见着那火将柳絮的手掌吞噬我一个用力打算扑过去却被另一人提前一步及时制止了眼前上的灾难。
罂粟花掌风一拂将那已经燃烧成灰烬的灯笼拍到了地上保全了柳絮的一双手。
转而对白莲喝道:十一弟你又闹什么?这几天宫里没让你闹够吗?白莲亦不甘示弱地回吼道:没闹够!没闹够!不把山儿闹出来我就一直闹!就算拆了房子烧了殿我也一直闹!罂粟花却笑了笑得放荡不羁:好你继续闹但愿山儿知道你毁了她的院子后能待见你。
白莲愣住了若失神的娃娃般了无生命半响才嚷嚷道:六哥我跟你走。
于是白莲从地上捧起我的被子抱在怀里低垂着脑袋跟着罂粟花一步步离开却在门口处突然回过头对柳絮道:看见她告诉她如不想我死就来战场找我不然也来给我收尸。
说完头也不回的踏出了院门。
而罂粟花则扫了眼柳絮柳絮却将头轻轻垂下像是感激他的帮衬却也像无信息可提供的封闭状。
罂粟花眼波闪了一下披风扬起也出来了院门。
随之而来的大批部队终于继续走了导致了今晚的欢场即刻散了场。
我没有躺在屋顶数落自己的心思没有去想为什么白莲说让我给他收尸时我那呼吸之间皆是痛。
翻身下了房檐从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向柳絮想看看着个傻男人到底伤成什么样子。
而柳絮显然也正打算回屋收拾一下两人便不期而遇。
欢场上已然静悄悄的月亮却若水洗般缓缓升起那坚韧的男子就这么望着我。
刺客我竟然觉得自己是透明的。
没有玩偶的一笑没有说闹打趣没有半眯着左眼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柳絮却先我一步急切的唤了一声:杂草!心脏一收缩我的左眼竟然又半眯上了整个人也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双被烧起泡的双手鼓起腮嘟起唇轻吹着若哄孩子般哄道:不疼哦吹吹就不疼了……瞬间我仿佛看见一滴银色的水痕在眼前快划过隐入黑暗中看不见其的消失点。
我想那应该是柳絮的一滴泪吧?比较气恼不会自动柳絮为什么哭。
但却知道自己不应该抬头只能嚷嚷道:俺不太会哄人……柳絮却收了手攥上了拳头头也没回答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我望着他单薄却坚韧的背影想了想还是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本来想打算与柳絮坦白的去仿佛冥冥中被什么阻止了。
隐约中我觉得是柳絮渴望这样一个可以和他谈天的朋友而不是一个主子。
既然他能为我拼了性命护住这份产业我又如何给不了他这样的一个朋友?只怕……到时候他知道我是我并非他时这份期满下的友谊赛否还在?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吧今天我只做疼惜柳絮的朋友。
跟在柳絮身后进来他的屋子为了不让手上的乌黑掉了色只能看着他将手洗干净又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后才拉着他坐到床上为他小心翼翼的上了药又找来干净的带子将那双被烧伤对手仔细缠裹了起来。
一切做好后我猛的一抬头却现柳絮一直望着我。
当目光撞到一起时柳絮下意识的闪躲开却又重新扫向我说了声:谢谢。
我摇了摇头今天这事儿本就是我的责任却让他一人抗了应该说谢的是我。
但此话我暂时说不出只能陪着他默默坐着。
月亮一点点的偏移我打了个哈欠抬眼问柳絮:困不?柳絮摇摇头反问:你困不?我点头:困了。
柳絮道:那你回去睡吧。
我问:你呢?柳絮笑道:我也睡了。
我站起身柳絮也站了起来我困得脑袋开始短路却仍旧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带子麻将那衣衫件件小心的脱了下来尽量不去触碰他的双手。
一顿忙活下来柳絮只剩下单薄的亵裤我仍旧一扯裤带却突然现柳絮的身体异常僵硬忙停了手下的伙计憨乎乎的问:不喜欢裸睡是不?那就不脱裤子了。
然后将柳絮接到床上脱了他的鞋袜露出一双纤细的漂亮的裸足那莹白细腻犹如上好的美玉所雕刻出的一丝脆弱。
手不禁抚摸着把玩着若欣赏着一件完美工艺品一样流连不去。
知道柳絮轻笑一声我才恍然地放手傻笑道:真好看。
柳絮倒也与我开了一分玩笑:也就脚能看。
柳絮从来没有与我开过玩笑让他这一句话我倒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只能拉起了被子让柳絮躺好又将被子盖好才回道:其实你挺耐看的。
柳絮没有回话却闭上眼睛仿佛想睡了。
我又打了个哈气出了屋子关上房门打算回屋睡觉却听见里面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
我又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柳絮赤裸着上身光着脚正蹲在地上捡碎裂的杯子看见我又折了回来不禁愣了愣显得不自然道:我……想喝点水。
点点头看着他那捆绑成包子样的手表示了解。
反手将门关上走到桌子旁给他重新倒了水喂进了嘴里后又将人塞回了床上。
自己也将鞋子一蹬缩进了被子里闭眼就睡。
半响柳絮轻轻道:你……不回去睡了?我含糊道:哪里那么多废话?我走了半夜谁给你倒水倒尿?睡啦……啦字音还没扯到位我已经会周公去了然心里的某个角落却因那个绝美的背影而一直在隐约颤栗着若哭泣若无措多孤寂多茫然……那九天上的莲怎么可以说让我去替他收尸!!!一百一十三。
盘根千里早晨起来我现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尤其是那八卦的蓝草竟然将我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问:谁在上面?我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也知道有些事情越描越黑只能笑出口水样憨憨哽道:都在床上面。
气得那蓝草两眼一翻下死守点着我的脑袋骂道:气人的玩应儿!转身与其他人分享这没有什么内幕的无聊消息。
我一回头便看见柳絮站在不远处眺望着我的背影。
我立刻小背一缩小腿一踮小眼一眯小嘴一咧傻笑了。
柳絮心情不错对我笑了笑虽然不是顶美却也别有一番清秀怡人的滋味。
日子一晃又过了两天自从柳絮受伤他身边多了一个我时刻照应着他的起居被大家笑成了跟屁虫。
而柳絮明显的好心情任谁都有种如沐春风的飘然感更让大家把我这只丑鸭子与他凑成一对儿。
也许大家都有不少伤心往事经历世态炎凉的多了倒也没有什么人拿话来埋汰我例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等。
反观我始终如一的伺候竟然一不小心偷听到蓝草对柳絮说:别看那小子傻乎乎、脏兮兮、忒难看的样子但那脑子精着呢将来一定有出息。
如今啊看得多了竟也不觉得丑了呵呵呵呵……我一脑门黑线无语问苍天。
与柳絮接触时间长了两个人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偶尔行云采买回来与他有商量写工作中的困难他也不避着我直接将我问题挑开。
并且适当地还会询问一些我的意见。
虽然我每次回复的总是比较含糊但却无疑为他们指了条明路。
渐渐的每当阁里人遇见一些不大不小的事儿竟然也开始找我解决弄得我哭笑不得直推托自己是扫地的却被众人根瞪一眼明显意思为:你那根扫把都扫到柳絮床上去了还扫个屁地啊!于是我这个到哪里都会光的黑珍珠终于又开始控制‘倾君之时’到复杂生意。
尽管我没有细想但却仍旧能感觉到柳絮已经知道我是谁只不过他不想点破也许也不想让我自己说破。
我明白一个理智的人在做美梦的时候的幸福与陶醉却也知道待梦醒时那张强迫自己面对的笑脸下仍旧有着怎样抽痛的心。
但是至少做梦时是幸福的。
所以我仍旧是杂草他仍旧是阿爹。
有时我会看着他巧效颦兮的与客人说笑将那淡淡的风情点点传开引得觅香者流连忘返。
有时我会望着月亮独自呆想着各国的大军已经跋涉在围剿‘猛啫部落’的路上想着那个人竟然让我去替他收尸!他那么聪慧狡诈得如同狐狸一般又将阴谋诡计使得如此纯熟怎么会用我替他收尸?晃了晃脑袋将那恼人的思绪抛出。
只是……罂粟花会保护好白莲吧?应该会吧……我x!都说了不想!愤恨地锤着床铺竟然硬是敲断了那不坚固的床板。
汗~~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效率颇高的绿草们在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下终于在一片鞭炮噼啪的热闹声中将‘百货坊’的事业拉开了闪亮的一幕!行云洗去了粉妆身穿深绿色长袍站在店门口展露着温和的笑颜体面地招呼着老少街坊真得十分有掌柜的风范。
而他招来的店员竟然若选出的甜美小萝卜般个保个俏美麻利只那么将顾客网里一让便甜到了人的心里。
也许是因为大众商品中我们所卖的价格最低省去了讨价还价的戏码一时间竟成了争相抢购的对象闹得开业第一天就清了货盘。
然对于那些价格较为昂贵的特殊生活用品因由我们‘倾君之时’的大力吹捧、引导时尚更是卖得如火如荼出现了纷纷而至的订货帐单让所有绿草皆混乱地兴奋一把。
按照我曾经的计划书放货当然可以但必须用我们‘百货坊’到名字用我们的标志用我们的货架。
这样就成了专卖也可以为我们做广告何乐而不为?至于配方则牢牢地掌控在蓝草手中任谁也想不出一个小倌竟然是这一切的开人。
因为订货得太多多亿柳絮为蓝草开拓了我们身后侧的广大空地大批量地做起了日用品远销到各处将‘百货坊’的名字在一夜间做成了最响亮的牌子!因为货物贵重所以重金请了‘百狮镖局’。
在‘百狮镖局’的护航中将一批批货跑得顺风顺水。
当然也曾遇见过劫匪却被一瘦小的黑孩三拳两腿劈成了粉碎性骨折后‘百狮镖局’的名头终于一炮打响。
经过绿草们的快嘴传播谁人不知道单单‘百狮镖局’的一个小孩就能力压群盗?至于那七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即使不出手只需小露一脚便能将人撂倒在无形间!当然后者绝对不是吹牛因为曾经有打‘百狮镖局’主意的人被无意间被推倒正好趴在脱了袜子臭脚的土着怪脸某某脚下当即鼻息颤抖了两下人就一翻白眼彻底昏死了过去。
从此土着怪脸七人组的名气响了道上的兄弟称他们为七丑独步天下!我觉得叫七丑独臭天下更合适。
要说我最佩服的还是黑孩竟然与他们那么亲近却没有被熏倒。
结果后来才知道黑孩有非常霸道的闭气神功结果便成就了他们这些黄金搭档组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场失意商场必然要得意?我这生意做得顺风顺水竟然在半个月内又开启了数家分店!导致我手头原有的绿草几乎全部从良在朝夕间带着大批量的银两分布到三国各地架起了我的三国生意。
在大家分散开前又重新聚集到那个破烂简陋的大厅围坐到拼贴的桌子前沉寂着分别的气氛。
我深吸了一口气断气酒只说了两个字:顺风。
所有人皆笑望着我提了杯子饮下酒水。
聪明人不用说假话我相信他们随着这段时间的接触已经知道我是谁却也知道我惹了麻烦不方便露脸便无人揭穿我的时而跛脚、时而两眼圆瞪。
而我却必然让他们知道我一直与他们一起。
分开只是暂时的但却是必然的。
一棵大树只有开支散叶努力吸水才能迅茂盛。
而我要的就是它伸到地下的强大根部!如今三国忙着对付‘猛啫部落’不然不会让我趁机钻些空子、稳扎根部。
当他们想要独占大股时就要看我是否愿意支援那无尽的财力物力了。
我对狮子说得是实话当我失去一样自己分外在意的东西后觉得自己仿佛死过一回。
但如果我在意的太多。
却亦都变得可有可无。
那么我将不怕失去。
自私是每个人的天性吧?绿草们分散开了带着我的投资计划书去为我开辟另一片天空。
我突然觉得掌控一切的感觉真得不错。
不管未来如何成与不成只拼这一个瞬间。
‘倾君之时’又招来一批新的种子选手培训成了美色间谍。
大家又是弄信鸽又是弄信息各个玩得不亦乐乎仿佛皆被这种非兵非贼的双重身份所震撼了心灵兴奋了骨髓开辟了视野疯癫了神经。
呵呵……疯了也没什么不好。
就像那蓝草醉心在研究事业中竟然还在我的提点下搞出了烫水!基于他的强大与疯狂我便与他一同研究了一下可以提高路程又省时省力的办法。
我绝对不承认自己想去做什么只不过现在世道混乱逃命的法宝还是必要的。
结果我提供了跑车、飞机、快艇等各项快物件的构思却见蓝草嘴角抽筋直接眩晕倒地。
此事告终。
我知道我疯了拼命钻着无数的空隙想要迅掌控经济动脉。
我囤积药物囤积铁器囤积粮食囤积金银若一个无法抑制饥渴的人只能不停的吸吮只为血液里的疯狂。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就越觉得坐立难安就连喝水都觉得是馊味儿。
柳絮见我如此终是说道:想去就去店里有我。
我却将头一扭闷声道:谁说我想去?柳絮没有搭话。
我却又将头转了回来嬉笑道:我是非常想去。
柳絮微愣仍旧没有说话。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眯眼望了望中午的阳光轻声道:我走了。
既然想了就去看看他既然放不下就跟去瞧瞧他。
太拖沓不是我但若不犹豫一下也不太像女人。
哈哈……第一百一十四惊险之夜我知道自己是半疯的性子说道那里就必然做到哪里既然知道自己想了那就抬腿上马没有什么号犹豫的。
在策马飞奔的前一刻我肋住了缰绳对马下的柳絮到照顾好自己即使所有的店都烧了我要你站在远处看那场烟火。
若还试着去救别说我不顾及情谊打你屁股。
柳絮的收攥着我的马鞍望着我的眼认真的点点头缓缓松了收微微低下头似是祈祷似是祈福却是连一句顺风的话都没有说。
我突然想起月桂也曾站在桂花树下飞舞着缥缈的衣衫凌乱着眷恋的青丝为我送行。
那天他说:我等你回来。
如今伊人何在?我x!怎么又想起那些伤感的画面?扫眼一直微低着着的头颅不让我看清表情的柳絮心里竟然有丝心疼却不知要与他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高喝策马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能感受到柳絮一直没有抬头甚至连望我一眼都没有只是在我离开后便转了身去忙我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去核算各处所需调配的银两去一个人的房间敲打着算盘忙碌着……心中有些异样却没有追究策马狂奔而去……。
罂粟花带领的是大部队所以只能策马前行中途人困马乏还需要整顿休息。
而我一个人自然没有必要傻得策马去追怕是我追上了人家仗已经打完了。
我只是策马到了码头然后跳上了正好打算去‘赫国’与‘鸿国’交界处大国难财的船只。
预付了一大笔银子后我终于坐上了顺风顺水的船以比罂粟花快五倍的度前行着。
终于在某个黑糊糊的夜黑凄凄的港口这一船的黑货被‘鸿国’的士兵给黑了一下全部当非法入境品没收了!要说没收了也就算了还将我们这一船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果然倒霉!初次跨进监狱门槛的我心里颇不是滋味儿。
想我的过去式利曾经多少回擦抢走火没有一次犯到谁的手上进过这该死的局子!眼下却成了别人的阶下囚真是越想越气越气眼睛越亮。
终于无法忍受的我也不继续踮脚了对那船主喝道:你去送银子保我们出去!船主却窝囊道:银子都被收去了还送个屁啊!我黑着麻子脸郁闷的坐到船主身边教训道:丫皮子就是紧!你说你搞那么多的兵器来这战争之地做什么?是要卖给‘鸿国’啊?还是要卖给‘猛耆部落’啊?这不是找死呢吗?那船主却警惕的瞪我一眼粗声道:别乱说能是卖给‘猛耆部落’吗?那不得掉脑袋!我叹息:被你连累喽……闭目养神等着他救或者自救。
原来这武器是要卖给‘鸿国’的看来‘鸿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爱好和平啊。
不过。
既然是有买主定然不会让卖主吃这种亏毕竟生意这种冻死是要好来好往的。
若是一锤子买卖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我见那大船虽然能装倒也不是毫不遮掩的全副武装长枪大刀仍旧有一些生活用品随着货物一同掩饰而来。
这样那有野心的买主定然会将人挖出来方便继续合作。
果然蹲的昏天黑地时终于被衙役提了出去。
而那船主却小声对我道:若有人问就说是船上的杂役。
因为他明显关照的语气让我不由地多看此人一眼那是一张非常圆润的脑袋可谓五官平平相貌平平眉宇间甚至有些憨态手指间则是布满了长期劳作的茧子怎么看也不觉的他是个奸商。
也是连柳絮都说我眼睛干净可谁又能想到我曾经是名杀手?现在仍旧常做着杀敌人不眨眼的活计。
也许人的心里都有善良的一面;也许在不经意间便引了出来。
虽然有点莫名奇妙却也是人的无端心思。
于是小小的我便跟在了高大的船主的身边被两两捆绑在一起成了蚂蚱样随着衙役与二十来个水手一同往外走去。
走着走着我就现不对劲。
若要说保释应该先和船主谈;若要提审也应一个一个来;若要说斩头那才是需将人捆绑在一块儿进行呢。
思及此我打量着目光不善的衙役直觉认为此去定然有去无回。
眼波微转拉了下船主的袖子船主倒也不是白给的在隐约间也看出来苗头不对便放慢了脚步与我一同走着。
转过拐角后我敏感的神经瞬间闻到血腥的味道。
突然间我肚子痛的无法忍受嚎叫着倒在地上瑟缩着。
那衙役竟然上前一脚就要将我踢起来。
人高马大的胖头船主立刻弯下身挡下那只脚关切的问道:小兄弟怎样了?我仍旧痛的直嚎却在眨眼间掏出匕将彼此手腕处的绳子割开还了双手自由得了自由的圆头船主便站起身对他身后的衙役急道:官爷儿麻烦您看看这位小兄弟他怕是不行了!那衙役不耐烦的低下了身体却被我刀抹了脖子!暴动在瞬间升华!圆头船主挥着厚实的大掌一下劈死了另一个衙役的生命而其他船员虽然未必反映过来到底怎样却仍旧随着船主一同动手勒死了其余四名衙役。
圆头船主咒骂道:他奶奶个胸!竟然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和他们拼了!说完就要往外冲。
我一把将人拦下低喝到:想活着出去的就听我的。
在人家地盘上还这么鲁莽简直是脑袋有问题。
那圆头转头望着我我亦抬头然他眼神火拼间他终是用力点了点头:好!于是我迅摸出衙役身上的钥匙与其他五名船员换上了衙役的服装又将其他船员的绳子割得仅连一丝一扯变断。
就这样我们扮演着衙役押着船主与船员推开了那扇门将人全部赶了进去便看见十四个衙役手持大刀围在刑场周围一头头模样的人坐在上方喝道:大胆凡人竟敢私运武器意与‘猛耆部落’买卖且判刀下死刑!即刻行刑!我现好多人做事都喜欢弄出个名头仿佛名不正言不顺似地。
其实都是自己欺骗自己的借口企图让那一点根本没有的良心得到安宁。
船长和船员被判了死刑立刻被推攘着堆到刑场中间。
而我则悄然闪到那头头身旁看着他吃惊的张大眼睛疑惑着我的生面孔却在下一刻被我用刀子逼到喉咙上张着大嘴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与此同时船长和船员同时动手在瞬间将那些仍旧毫无准备的衙役拿捏在手。
我笑了笑对头头说道:麻烦您将衣服脱下令牌解下。
那头头却跳音道:你……你要做什么?我刀子又逼近一分:我不做什么只是不喜欢不明不白的死更不喜欢总穿带血的衣服所以请你自己脱别逼我割破了你的喉咙脏了一件好衣服。
也许是注意到我身上的血痕那头当日腿就软了慌乱的扯下自己的衣袍恭敬的送了上来。
我又换了一身行头摇身一变赫然成了头头。
而船长和船员则变成了‘鸿国’的衙役与我一起大摇大摆的出了刑场并将所有人员捆绑了个结实全部扔进大狱。
因为管我们的地方和停泊海口很近所以我们并没有骑马而是悄然地潜了出去怕惊动什么盘缠的官员。
路上那圆头船长上下打量着我狠狠一抱拳:敢问阁下大名?救命之恩不言谢他日却定要报答恩公。
我嗤嗤一声笑了起来反问道:你怎么看都不是奸商怎么干起了这种勾当?那船长一捶拳头叹息道:都怪老子蒙了眼!既然恩公问我就说。
原来我家是老字号的铸件世家也算有些积蓄但到了我这一代却经营不善没落了。
生意被人顶了老婆跟人跑了就连这次出海的船都是用主屋抵押才租了两个月。
如今家里只剩下个与你一般大小的儿子等我回去……恩公我……我不是占你便宜我是真有个儿子我……。
我挥手打断:我相信你继续说。
原来他帮衬我也是因为有我联想倒了自己的儿子。
也正是因为他的一念之缘我没有自己跑路还带出了这一堆的男人这也许就是好人有好报吧。
那圆头咬牙继续道:后来‘鸿国’有人找我说要做一笔大生意。
他们……开价很高我昏了脑袋便答应了!却不知他们这是想空手套白狼!让老子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回好成了‘赫国’的叛徒‘鸿国’的狗骨头!真Tmd窝囊!看着圆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我心里渐渐有了眉目。
只听那圆头接着道:恩公虽然我袁头现在栽了但若逃了这劫日后您有用的着的地方就说一声我们这票打铁的兄弟定然能为你出生入死!一百一十五。
智取武器那圆头一通慷慨激扬的宣誓效忠令那些下船打铁上船当船员的伙计也变得群情激动眼见要振臂宣誓我忙手一压示意心意收到。
我心里寻思着这袁家确实是铸剑业的传奇曾耳闻过他们的光辉历程也听说过袁家现在的败落。
只是没想到此圆头竟然是彼袁头。
世界真小。
我问:那与你订货之人可知道是谁?袁头摇头:那人带着纱帽只付了一成订金够我们买材料铸剑说是货到了定然付清余额却黄了他娘个腿!转而从腋下隐蔽处摸出一块牌子递给我道:他们还给了个这破东西人却连个鬼影都没见着到想着弄死老子干他娘地!我将那牌子放到手中看了看做式精细雕刻了复杂的图纹应该是皇宫这物。
毕竟能在手笔买这些武器的人定然有未知的阴谋和已经存在的预谋。
将牌子收入怀里也许以后用得着。
眼看着那码头接近袁头眼盯着大船一副万剑割心的模样咬牙道:恩公我们怎么办?这么过去也带不走船不如我们过了边境直接回‘赫国’吧。
我望着那艘大船觉得特不甘心即使我知道自己可能是‘鸿国’的四公主但毕竟没有感情就是没有感情想让我以血液亲情为衡量事务的标准显然是不大可能的。
眼见着半船的兵器就这么跑到那些不花钱却得了好处人的手中我心中就不舒服。
于是我扯出一块与柳絮联络用的小牌子扔给袁头:那船上的货我买了银子去‘倾君之时’取。
至于船我让人给你开回去你十天后码头等。
袁头攥着我的牌子一愣傻乎乎地露出满脸疑惑:恩公……?我低喝:快走!袁头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我连磕了三个响头郑重道:恩公今日的仗义袁头记一辈子!那货与船老子都不要了恩公别去涉险跟袁头走吧。
我将他扶起来:我还不习惯让别人占我的便宜应是我的东西别人别想拿去!你且去吧别忘了还有儿子惦念着你。
至于你的生意不会落摆的。
你且回去等我消息我们日后定然相见。
袁头抬起圆滚滚的脑袋望着我没有走。
我笑了笑了然道:我叫江山。
袁头却突然嘴巴大张眼睛脱窗半晌竟然傻乎乎的问道:您是……是……是江山?我挑眉:怎么?却不想那袁头竟然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您是皇后是皇后……皇后娘娘……我一拍脑门无比闹心道:屁皇后你到底走不走?没见过这么能磨叽的人我都要怒了。
袁头忙起身激动道:这就走这就走。
我……奴才……我被气笑歪着脖子问:你哪里听见我被封了皇后?袁头却来了劲头眼睛一亮放射出无数崇拜的光:您不知道大家茶余饭后就讲您来着说您不但视金钱如粪土更是弃权势如敝屣。
不但才华横溢更是胆大如天。
圣上宠您封您为后您却跑了。
那‘烙国’陛下亦要封您为后您又跑了。
怪怪大家都在想这名叫江山的女子到底是啥个模样?只听说爱穿男装到处晃。
那袁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我一手挡了回去压低声音问:你走是不走?袁头忙点头: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我不悦的喝道:别跟我来那一套!我不是皇后你也不是奴才要说话就别学狗吠!袁头的眼睛瞬间瞪得瓦亮激动成了抖筛子状:我……我……我则掏出炭笔和纸张刷刷写了两行字后塞到袁头的手中吩咐道:别磕巴了将这纸条交给边境的六王爷然后一问三不知接着就按我曾经对你说过的去‘倾君之时’找柳絮明白了吗?指了指他身后的方向以及等在那边的铁匠:看准那个方向没?给我跑!袁头终于转身就跑却又突然停了下来竟又扑通一声跪下认真道:袁头是个粗人给主子磕头了。
从今天起袁头的脑袋就是主子的听主子任何调遣万死以报!主子船里第四间舱子的隔板下有一普通盒子里面……是袁家的绝世这做——‘万斩’。
袁头怕放在家里遭贼人惦记便带了出来。
今儿个置袁头我没那个能力护得祖传就交付给主子了。
三个响头后人跑得没了影子。
我则爬上了大树假寐着等那好戏上演。
不知道罂粟花接到我的信函会是怎样生动的表情?我相信我们都是不会轻易付出的主儿所以关于债务那是必然要讨要的。
我啊真期待罂粟花追讨债务时的官威嘴脸呢呵呵呵呵……终于若干个时辰过去后一身戎装的罂粟花带着属下骑着战马风风火火地赶来理直气壮地跟‘鸿国’官员要起了船只与兵器。
原因无它这本就是‘赫国’的船而船上的兵器更是有人特意定制献给‘赫国’士兵的礼物!褒奖他们为国而战一身荣耀!为了不搞僵彼此的关系也怕‘赫国’追讨船上的人员去向那些官员终于在请示了神秘领导之后将所有兵器与船只一同归还给了‘赫国’。
看着胜利而归的罂粟花四处张望那忽明忽暗的眼仿佛透过树叶的空隙直射在我的身上引起了一阵阵神经末稍的涟漪。
明知道他看不到我但却仍旧收缩着身体不知是躲避他的眺望还是无法窥视自己真正的内心世界。
眼见着罂粟花策马回旋我缓缓勾起嘴角心中充满无法言明的窃喜那张纸条让他也眩晕了吧?呵呵……罂粟花到‘鸿国’边界港口取本人送得定情信物一船愿此些武器助夫君旗开得胜!礼物收之包装船请派人送回‘赫国’的‘乌衣港口’。
其它莫问。
小娘子一百一十六。
万斩江山跟在罂粟花后面回了营地绕到了后援位置隐蔽在树木间仔细观察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混进去的办法。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的宝贝太医大徒弟果然随军而行此刻正悠哉游哉地要回帐篷。
我当即热泪盈眶地远扑了过去还边跑边用蹩脚的声音哽着:师傅……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猴哥的气质。
本来打算拦阻我的士兵在明白我投奔得是太医大人后便没再阻拦让我来了个远程投射直接扑到反映迟钝的老太医身上小声道:徒儿为师来指点你医术了。
骗老人家真是不地道。
那老太医顿时变得异常激动却不知道那双老手要往哪里放。
我酝酿了全部的感情大喝了一声:师傅啊!!!那老太医一愣随即陪着我喊了声:徒弟啊!!!此事就这么成了老太医从今天起便有了一个跛子丑徒弟。
没给彼此太多的叙旧时间我便怂恿老太医去船上看看说自己要取些东西需要他的掩护。
于是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其身后就这么装做若无其事地往码头混去。
果然拉船的人已经回来此刻那巨大的船只正停泊在‘赫国’的港口罂粟花已经组织人员开始搬运起了兵器。
闻迅赶来的老太医与罂粟花寒暄一阵便提出上船看看想寻些医护用品。
罂粟花准了我便一瘸一拐地跟在老徒弟的身后往船上跛脚而去。
罂粟花却突然唤道:太医本将军不记得部队里有个跛脚之人。
老太医回过头倒也从容道:回将军此跛脚之人正是老夫的劣徒虽然身有残疾却是个好帮手。
天仍旧很黑以至于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我却觉得罂粟花一直在打量着我却也因搬运工作的嘈杂以及老太医的保证终是没有继续追查准我跟去了船上。
到了船上老太医便指挥着大家到处寻找着他的医护用品我则一个闪身进了船舱动作迅地收出一个半人高的大木头盒子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抱起上了甲板自然而然地将箱子放到太医寻到的医护用品里被纪录帐目的人盘点了个大概后便放行了。
本来嘛医用品就属于消耗品又不像刀子长矛弓箭一个是一个地需仔细纪录归类。
官兵将一大箱子的药材物品放下后便回去了。
我与老太医话了些家常听他说白莲也跟来了就住在罂粟花的帐篷旁却无缘无故的病了一直着低烧已经昏迷两天了几服药下去也不见好转。
心竟然丝丝痛着却已经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
白莲。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对狮子说让他防备着自己的儿子防备着白莲因为他就是‘逆凌教’的教主时刻想要害你的人。
我也不知道白莲是否真病了还是装成昏迷在不为人知中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想将所有的人引入死亡的绝谷。
一直不明白白莲的动机难道是因为槿家人一辈子无法为后他就偏激的想要争一个江山天下吗?我觉得自己一直不懂白莲。
不懂那个时而清透得若佛前露珠纯净得不染凡尘;不懂那个时而狡诈馋嘴的小狐狸为什么能笑出一脸的猫咪样?若不是他的僵硬、他的眼神承认了他是‘逆凌教’的教主我又如何能相信这一切的真假虚实?纵使明知道他是‘逆凌教’的教主就是那个耍得我不亦悦乎的人却仍旧恨不起来。
有人说没有恨便没有了爱也许我真得不曾爱过那个男人。
可若不爱我……为什么会来?感情真得让我琢磨不透。
如果爱情可以像刀子一样干脆多好。
没有人在我懵懂时教会我如何去爱怎么才是爱。
我只是凭着自己的喜好说爱就当它是爱。
那么不爱的标准又是什么呢?罢了想不明白便不去想。
老太医一直观察着我的表情试探性的问:徒儿要去看看十一王爷师傅是否要去?我恍然回神笑道:太医不是唤我徒儿吧免得走了口若麻烦。
太医点点头倒也没有迂腐得不知变通重复问道:那徒儿是否要去?我站起身:徒儿随师傅前去。
既然挂念就去看看就当是方便就近监视探查一下他的最新动向。
绕了一大圈子终于走进白莲的帐篷便看见躺在床上那个面容苍白得如同白纸、嘴唇干裂得如同沙漠、丝凌乱得如同杂草般的男子。
手指攥紧忍下扑过去拥抱的冲动。
他何苦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明知道我会来还如此想让我看着心疼吗?一股怒气突然升起恨不得冲过去狠狠掴他两个耳光!却……因不合时宜生生忍住了。
老太医遗退了其他负责照看的人自己也转身出了门口给我留下一片独立的空间。
轻轻走进努力平息混乱不堪的情绪终是坐到白莲的垫子上望着他仍旧不安的惨白小脸。
他的眉头时紧时松的皱着即使昏迷不醒亦不安稳地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那曾经漂亮的淡紫柔唇此刻已经脱皮得厉害仿佛行走在无尽沙漠中的渴水之人轻轻颤抖着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不出一点声音。
我的心情很复杂复杂到有种想要杀了他的冲动!!!伸出手抚摸上他紧皱的眉头动作却是出奇的温柔抚慰。
渐渐的白莲的眉头松开了。
我却越觉得那唇上的干涸无比刺眼恨不得一口啃掉那脱落的皮露出他时而调皮时而孩子气的柔唇想看着他呲起小白牙想要咬我嘴唇的模样。
不自觉的低垂下头伸出小巧的粉舌一点点舔噬着他唇上的干裂想让唾液的滋养恢复那唇原有的饱满柔嫩。
白莲婴啼一声竟然主动张开唇伸出了丁香小舌卷曲上我的湿润一口口的吸吮着若孩子摄取着母乳成了某种自的本能。
我一惊慌忙扯出纠缠的舌想要逃离。
白莲竟然不满的呜咽着仍旧执着地张着小口若待哺的幼鸟等着母亲的喂食般就差呱呱大叫两声喊出肚子有多饿控诉母亲多狠心。
我一时兴起竟然鬼使神差的又贴了上去。
昏迷中的白莲一口叼住我的唇吧嗒吧嗒吭哧吭哧地就啃上了那样子真是可爱透了。
当我稍微一离开白莲竟仿佛若被丢弃的孩子般扭着身子蹬着腿儿似乎是想去追什么口中还含糊地喊着:别走……别走……山儿……别走……心底的柔软被白莲触碰仿佛所有的感情都化成了一潭溪流滋养了孤寂的灵魂。
原来被人需要的感觉是……这么……好……当我想再次亲近时白莲突然变了脸疯了般嘶吼道:你走!你走!我杀了你!所有的感官仿佛被打了结子某些柔软被颠覆了我又开始混淆不清这个白莲到底是教主还是那个馋嘴的少年?站起身掀开帘子将白莲其它的话语阻隔在里面与老太医往回走一路无言……夜晚被太医安排在他旁边的帐篷休息。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摆设却有一张软垫子供我休息已经很好。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是爬了起来点了蜡烛搬出袁头所谓的‘万斩’缓缓拉开了那陈旧的大木头盖子将那据说是绝世之作的武器绽放到眼前……当那古老而神秘的木头盒子被扯离当那静静躺在盒子中的一柄武器露出真容我只想说一句话来了表我此刻的心情不也许两个字就够了:我x!半身高的盒子里竟然躺着一把长约三十厘米左右的黑糊糊匕且布满腐锈不说更是老得掉渣!怕是一个寸劲儿就得玩玩。
我想它叫万斩还真合适八成一把普通大刀都能将其斩成两半或者碎成尸不全。
但我却对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感。
笑了笑伸手将那黑糊糊的东西拿到手里借着蜡烛的微光试图看出上面的纹路想要考察一下它所经历的风雨。
也许还有些古董价值。
将那黑糊糊的东西攥入手中掂了掂有种非常舒服的分量感竟让我产生了一种钭其打磨出来的欲望。
伸出拇指摸了摸刀口的锋利度。
却敏感地觉察出了丝不对抬起手指赫然看见一条出血口!竟在不知不觉间见血了!那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皮但显然这口子是手中这把‘万斩’造成的。
可……我并没有用力试刃更没有自残的倾向。
然当我将刚才划破手指的地方凑近蜡烛时看见上面仍旧是黑糊糊的不过却明显折射出一缕刺眼的寒光!心有所动立刻将手指上的伤口割得大些让血液瞬间涌出全部滴落到‘万斩’上看着它在蜡烛的光晕下一点点剥落身上的厚重腐锈渐渐露出那黑色的锋利若死神的武器若战神的兄弟若我的……一部分。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黑色也可以出如此凛冽刺眼的光若渴望血液的锋利兽牙只等着冲开血的禁锢露出凶残的本性。
我以受伤的手指缓缓抚摸着它看着它贪婪地吸吮着我的血液看着它在我血液的沐浴下越地寒光乍现我笑道:太张狂的恶魔我不喜欢。
你要明白此刻谁才是主人!若不臣服与我就继续躺在盒子里去回味那鲜血的滋味吧。
虽然明知道它是把匕但我还是想和它说话就仿佛是一种对生灵的尊重。
我相信铸造它的人定然倾尽了心血将它看成子女般锤炼着。
渐渐的它喝饱了那嗜血的刺目寒光真得缓缓淡了下去。
一把即普通又不平凡的黑色匕就这么躺在我的手指间被我灵巧的手指转动出不同的飞驰角度在夜里跳跃着自己独特的身姿别致独特……它就如同绝色的男子般用生涩害羞的表情和异常纯熟的调戏手法舞动着魅惑众生的光华只为这一世的有人相知。
可悲?可泪?可叹?可赞!原来堕落与纯洁是分不开的诱惑。
我想我与它是必然的结合。
一百一十七。
人皮裁缝砍了树枝为‘万斩’削出了个绝对天然的原始住房。
到鞘的样子土土的却与‘万斩’一同挂在了我的小腰侧面让看见的人都笑话我的玩具匕难登战场。
切!我是个小大夫登什么战场?每天等着的不过是战争开始后的伤员。
如果不需要我们那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战争眼见着打响我却清闲的很每天拿出‘万斩’盒子里那半人高的黑色腐锈棍子自己比比划划惹得不少士兵善意的嗤笑直说我小人志气高。
我却浑然不介意仍旧每天练着自己的乱砍乱扫手法只当为大家增加些战争前的笑料。
‘万斩’到手柄处与此棍子的一头可以衔接到一起在旋钮间组合成一柄战刀不战刀短刃不短刃的小怪物却非常适合我的体力与身形就仿佛是为我量身打造得一样天衣无缝。
我这边操练着自己以被不时之需白莲那边的低烧则奇迹般的好转了在能下地后竟然又疯了般满军营地乱翻被罂粟花派人关回了房里成了笼中小兽。
晚上无事时我就动手给自己做了一套很色衣裤简洁大方没有一丝累赘但手工极其不好大针小眼的没法看让我都害怕它会突然挣开线。
最后被我扔到了一旁独自安息了。
悠闲的我又开始捣动起了药丸子却不知道为什么捏来捏去竟然捏出了一个曾经跟在我身边的大牌小厮--白莲。
用手点了点他的小帽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心情好了一点申了个懒腰钻进了被窝抱着枕头渐渐睡着。
这样的清闲没有持续两天战争就打响了。
我一直与老太医在一起只知道天还没亮罂粟花便亲自带队偷袭了‘猛啫部落’前来打探内幕的先行部队来了个窝端!虽然我们这边受伤的人不少但因我们战告捷战果还是非常让人喜悦的。
因为有了伤员我一下子就忙了起来不分昼夜地奋战在了后勤第一线。
看着各种各样的伤痛患者被那声声桶吟闹了神经我竟然有抹人脖子的冲动。
看来自己身子里的善良因数实在太少了。
感叹之余我现这里的治疗手段竟然只是处理伤口上药包扎吃药!对两名重伤患者亦是如此处理!我开始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将伤口缝合上?当然前提是得先将他们麻醉不然就痛死了。
于是我苦苦想着麻醉配方脑袋中却只有罂粟一种。
只是这种东西要上哪里找?全身染了他人鲜血的我仿佛被抽口了般大躺在伤员中间紧绷着思考的弦大休着。
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罂粟花突然出现在受伤者的阵营那铜红色的盔甲将其邪美的脸庞染成了几分肃杀之气积分王者之风简直性感得令人无法挪开实现。
他一路走过并买有说什么客套的话也没有吊儿郎当的勾唇一笑只是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扫视着每一位受伤的士兵安抚着他疼痛的灵魂。
这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罂粟花不仅是个风流倜傥窃玉偷香的男子更是狮子的儿子一个有着王者血统的将领!这个世界有他必然要承担的责任!想起他曾经与我嬉笑怒骂毫无禁忌的调侃想着他曾经策马载我驭风而行想着曾经半真半假的誓言知道这一刻我才明白他与我是一样的人即使可以任性妄为却亦不能真正脱掉这必然的责任。
只是聪明的他在这些重担中为自己开拓出来一块空地偶尔随意的翻晒着太阳愉悦着心情。
望着他挺拔俊朗的背影我竟然有种自豪感很神奇是不是?呵呵……罂粟花一路探望虽然没有说什么煽情的话儿但他体恤战士的好名声却悄然传开。
而他初战告捷的红炮已然打响军威已立想然宣誓效忠的人应该不少。
罂粟花走了后我从地上爬起来去找老太医药罂粟老太医却说罂粟只有‘鸿国’种植‘赫国’没有。
Tnnd!这么没有营养的事儿我都能碰到?老太医接着若有所思道:老夫有次偶见六王爷手中把玩着罂粟果实若急用可去索来。
我眼睛一亮催促道:你赶快去有两个重伤患者需要做手术。
老太医一听做手术眼睛竟然比我瞪得还亮一路小跑就去找罂粟花要罂粟了。
而我这边则将需要的针线全部消毒准备好只等着老太医旋风般气喘吁吁的冲了回来将那一小袋子的罂粟直接交到我手中。
剩下的工作就水到渠成了。
虽然我没有做过医生但也看了不少影片大概的常识医理还是懂的。
给需要缝合伤口的人喂食了罂粟水使其感官麻木不知道疼痛。
那大伤口翻着血肉看起来非常狰狞我却没有恶心反胃等恐惧感只当是一件破碎的娃娃需要我去缝补。
我知道自己的针法不好所以尽量小心的缝制着。
幸好前两天晚上做衣服时练习过针码不然今天更不能见人了。
于是整个伤员营里就见我一个人在那里穿针引线、挥动着臂膀、呲牙咧嘴地缝合着。
这个完事儿换下一个。
结果下一个已经吓昏没还得被我硬灌下罂粟水就怕我的针刚插进去他就来个活跳尸带针跑可就热闹了。
等这个缝合完我满意地笑了笑这针码果然进步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我缝上了瘾头竟然袖子一掳咧出白牙挥舞着满是血水的小手兴奋的问:还有要缝合的没?结果众人齐喊了声:鬼啊……咣当一直昏死过去不少。
我笑:昏迷也好免得伤口疼。
接下来我的体力恢复不少有开始正骨的正骨接腿的接腿反正我下手狠大概位置找到就是咔吧一声一般来讲都能恢复到正位上。
当然也有意外。
幸好今天我成功缝合了两个人心情不错所以接错了有善良地扯了回来继续重接没有什么脾气。
一时间整个伤患营变成了十八层地狱惨叫声此起彼伏比被砍那会儿还叫得凄惨。
通过血染衣襟的事实证明我下手既狠又准有当医生的潜力。
一百一十八罂粟红株罂粟花与猛嗜部落的战斗已经大张旗鼓的针锋相对起来。
从第一天接到伤员到接连的四天内我完全奋斗在后方第一线没日没夜地处理着伤口无论睁眼闭眼都是血肉模糊的身体若非有过尸体里攀爬的经历此刻怕是疯掉的。
伤员越来月多眼见着罂粟即将不够只能干着急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在伤员的痛苦呻吟中我又忙活到了很晚终于将所有人都摆平后自己累得已经变成了孙子样全身一散便躺在了土地上不想在动分毫。
迷迷糊糊中被人唤醒说将军让我带好医用品到他帐篷里去。
于是我用黑色腐锈的棍子挑起药箱被在了日渐单薄的肩膀上便一脚深一脚浅、八分睡意两分清醒地跟在来人身后拐来拐去晃进了将军帐篷。
混沌中将棍子一挑重重放下药箱半眯着睡眼打开药箱一顿翻终于找出针线举起含糊的问:还谁缝?一件衣服飞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接住稀里糊涂地穿针引线将好好的袖口给缝死了不说自己还颇为满意地又将衣服扔了回去低吼道:下一个。
(汗~这手法~~~~)结果模糊中的我渐渐感觉气氛不太队终是费力地睁开眼睛便看见软垫上的罂粟花正赤裸着精美性感的上身万分挑逗、眼波炽热地对我笑着……轰……我脑袋一热人当即恶扑了上去就如同长期挨饿的狼见肉般口水连连地伸手摸着他吃落的胸膛直想寻来一只笔将那诱人的锁骨起伏有致的胸膛以及胸前两粒红润的果实全部统统画下来!我干涸的血液终于沸腾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脏兮兮的小手下一寸寸抚摸着有滑动的喉结到胸前的两粒突起再到精窄的有力腰部然后一直贪婪地向下探去……头上的男子口中含了谑戏打趣到:为夫要不要喊非礼?我身体一僵瞬间明白自己着了罂粟花的道儿!都怪连着劳作四天没好好睡上一觉导致我脑袋严重短路才会见到如此诱人的美色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让罂粟花肯定了我伪装下的真身。
知道演不下去便打了哈欠喃喃道:聘礼都下了你喊个屁非礼啊?里边挪挪我先睡会儿。
罂粟花被子一掀我蹬了鞋子便滚了进去蒙头就睡。
等我终于睡够了才勉强重新起机赫然现自己竟然环抱着罂粟花的窄腰头枕着他的胸膛嘴唇竟然触碰着他的一株红果姿势暧昧得不言而喻。
罂粟花见我醒了沙哑着嗓子调侃到:的清白是没了你若不负责这就一头撞死在你身上~~~~我顺嘴嬉闹道:就你那清白得追溯到断奶时。
抻了个懒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罂粟花拿捏着调子装委屈:怎么玩完了人家抬腿就走啊?我回头替起他的下巴笑出了流口水样:不走还给你过夜费怎么地?罂粟花若弃夫般望枕头上一趴轻捶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闹完抬眼看我俩个人皆笑得前仰后合。
我趿拉着鞋子吩咐道:将军大人弄桶水来我都要霉了。
罂粟花唤人送近来一个大木桶自己则站在一旁痞子样的笑着:让为君服侍娘子沐浴吧。
我伸手扯开带子褪下外衣:不怕长针眼你就看着。
罂粟花则无赖地伫立原地大言不惭道:山儿都不怕长针眼看一各个的美男裸体为夫更应妇唱夫随与娘子一同遭针眼之罪。
我翻了个白眼两下将自己扒光跳入温热的浴桶两下将自己的脸洗干净整个人滑入水里享受起战争时的将军待遇。
水声哗啦一响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唇上一柔罂粟花将口中的气渡给我后便笑着直起腰甩甩湿润的头妖媚道:小娘子且泡得舒服为夫就接下这传递空气的活计了。
说完竟又将头浸到浴水下渡了一口气给我。
我突然伸出舌头在罂粟花的唇上一舔罂粟花愿本密封的唇豁然张开诱惑的弧度在瞬间涌进了一口温水。
我贼笑着蹿出水面挑眉问:怎么样我的洗澡水味儿很独特吧?水顺着罂粟花的脸滑过锁骨滋润着红果引入亵裤流下一行行诱惑的痕迹。
那红果被浸得饱满浓艳若初蕾绽放只待采撷。
罂粟花那殷红色的唇轻更是挑着漫不经心的笑眼底却已然炽热成一片火海声音沙哑性感道:小娘子的味儿更好。
空气变得有些稀少周围的温度悄然上升我扯过头胡乱地洗着却越纠结越混乱索性扔到一边自然风干。
罂粟花已然背对着我去来干净的棉布擦拭好身上的水痕后便斜躺在软垫上支起头颅状似随性的问着:你与小十一怎么了?一个疯了的找一个就是躲起来不见人。
我闭上眼睛躺在木桶中心中百味掺杂的回道:闹别扭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和别人说关于白莲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都不想说。
即使是罂粟花我也不想说。
罂粟花:若没什么大事就见见那小字省得他一见我面就闹着要区战场。
父皇虽让他跟着历练却也了话不让你小子去送死。
我:……送死吗?死在他手里还差不多。
罂粟花:为夫这个心酸啊还地劝自家娘子去爬墙。
我:哈哈哈哈……罂粟花你要是不当王爷就去演戏吧准红。
罂粟花:娘子觉得为夫在演戏?我:……戏如人生人生是戏谁知道谁演谁?谁是谁?谁爱谁?谁恨谁?谁为谁?若是跳得远了自以为看得通透却不知在更远处的人也将其归为一种风景只当自己是世外客看了一出自以为是的好戏。
罂粟花:娘子的想法总是令为夫惊喜。
若照娘子此说法这世上的人都是他人的笑话喽。
我: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罂粟花:没看出娘子还做得如此好诗。
我笑:屁!抄袭懂不懂?罂粟花:抄袭不懂屁懂。
我:呵呵呵……拿棉布来伺候娘子大人起身懂吧?罂粟花:为夫双手愿为娘子沾水。
我:那好你先将我的旧衣拿水里洗了吧。
‘罂粟花给我一记帅气的飞眼:这有何难?说话间竟然操器脸盆将我的脏衣服泡进入又从架子里取出印有‘百货坊’字样的肥皂蹲在地上一顿揉搓!我不自觉地站起身望着罂粟花的熟练洗衣造型傻眼了。
罂粟花一边揉搓着我的衣物一边自我高赞道:看这架势就知道我才是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啊。
小娘子要是不懂得珍惜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咣当……我脑袋玩起自杀碰撞差点毁了我多年的道行。
罂粟花迅洗好一件衣服后拧了拧抬眼看我竟然一楞眼中又迸出炽热的火焰口中仍旧不道德的调侃道:娘子啊你说的食补就这番成效吗?为夫真怀疑那些卖你补药的商贩拿给你的是假货待为夫打完这场仗定然要为你讨个公道。
我顺着罂粟花的目光扫向自己的小巧蓓蕾本想躲进水里却又觉得没什么好避的看都看了还能怎样?于是在罂粟花越炽热的眼中我抬腿跨出了木桶去了棉布擦了擦身上的水便裸体跑到罂粟花的床上掀开被子吱遛钻了进去才回击道: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好好洗你的衣服等晾干了我还得工作救治伤员呢。
罂粟话背对着我裸着背脊披散着长轻声笑道:现在才想起救治伤员?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瞬间瞪大眼睛:我靠!睡神啊!你呢不是就这么陪我一直睡吧?罂粟花站起身将裤子拧干在水声哗啦中传来那令人舒心的声音:想得美。
眼见着罂粟花将衣服洗干净我出声指挥道:拿干净水投投。
罂粟花扫我一眼问:用不用熏点香?我讨好的笑笑:不用了我闻不惯那个味儿。
罂粟花又将衣服塞进我洗过的水里一顿搅然后拎出拧干搭在了绳子上完活。
我鼓掌:厉害!厉害!比我洗得干净多了。
说说怎么练的?罂粟花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挑眉道:为夫我也就近三年不自己洗衣俨然从冷宫小子摇身变成玉树临风六王爷其中的待遇就是差距这么大。
我微微垂下眼睑却随即笑道:怎么?冷宫里混过?罂粟花也笑了:还别说出生没多久就是冷宫主子了。
我没有细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往。
更何况于狮子、于罂粟花、与我都是太混乱的关系。
有时候自己不知道反而能更好相处些。
顽皮地眨了下眼睛赞道:冷宫出品不同凡响。
罂粟花抚了下长对我也眨了下眼睛笑出一口白牙:为夫怎么记得小娘子曾经说过大象放屁不同凡响?我嘿嘿讪笑了两下。
罂粟花转身去柜子里翻出了一件墨兰袍子扔给我:先穿上点。
我一边套袍子一边斗着嘴:让你饱眼福你还嫌小啊?罂粟花也不示弱直接回踢:光看不能吃娘子何其残忍啊~~~~我噗嗤一声笑了开来。
原本对男性生理非常感兴趣的我眼睛却一直不敢往罂粟花的小鸟儿处溜达因为我知道从我睡到床上时那个硬挺的炽热就一直对我热情地行着立正礼。
望着罂粟花的背影我缓缓勾起嘴角心里渗入丝丝甜蜜。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我不懂得如何控制才算最好但很显然我原本焦躁的心里有了一种悄然滋长的幸福感。
那晶莹在旧衣边缘的水珠在这个昏暗的帐篷里散出璀璨的光芒犹如爱情悸动的呢语。
关于未来我不知道但却清楚的记忆下这一刻晶莹剔透毫不苦涩的心动。
就在现在有了那滴滴润泽生命的水珠滋润大地爱情的果实是否仍旧任重道远?还是……会开在明天的……明媚里?一百一十九。
浴血魔杀罂粟花说这场战争就是一场猎杀野兽的盛宴。
但野兽现在竟然藏了起来所以我们只能深入林中集合三国之力进行围捕。
总营仍旧设立在边界处罂粟花却轻装上阵带着大部分快骑开始了追捕围剿。
为了提高度所有拖拉都没有带就连大夫也只选出四人还得说骑术不错别在策马狂奔时将自己摔成个龟裂样。
综合所有条件我这个年轻力壮下手狠准缝补厉害的小大夫是必然要随军而行的。
哦对了忘说一点我现在人赠外号--丑裁缝。
那缝补人皮的托简直是日渐精湛堪称一绝!甚至有人突急性阑尾炎我还就手一刀完全搞定。
当那一段紫黑色的肠子被我扔到地上愣是吓出了不少男儿泪。
名声一日千里的我也终于随着罂粟花奔驰去了荒原。
至始至终除了白莲生病那晚我都没有再见过被罂粟花限制了活动范围的他。
不见也许也是好的。
终究我不知道应该与他说些什么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也许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让我自动避开一切会干扰我正常的毒素。
不为什么只因在乎。
随军出征的日子让我想起了自己曾经受到的训练。
没有所谓的男女没有所谓的孩童没有所谓的柔软更没有一点的同情心。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样的组织竟然会选我做杀手?但我却清楚的记得当院长说有好心人送来吃食让我们全部去院子里等时。
我们一大片的小孩子全部撒欢儿地跑去院子里就怕晚了一分就分不到甜嘴饱肚子的美味。
至今我仍旧清晰地记得小孩子们那雀跃兴奋的表情。
但我们等了好久好久从早晨等到中午有一部分饥饿的孩子就选择去喝那少得可怜的粥。
又从中午等到日落几乎所有的小朋友都走了仍旧选择喝那可怜的粥。
而我却一直站在院子中间等着。
直到天黑了有个人走过来问:想要吃食吗?我抬起小小的脑袋使劲瞪着那个人嫩声道:不要我等什么?结果我成了杀手。
因为那人给了我一只小兔子说:想吃兔肉吗?把它杀了。
我想吃所以我杀了兔子。
接着便没有了回头是岸只能一步步踩着血液下的泥泞只为当时幼童的果腹。
很奇怪曾经为了果腹我把自己出卖了而至今我对食物的眷恋程度竟然一点都不高只是闲睱时喜欢研究各种烹饪方法但却并没有无肉不欢。
呵呵……现在想想自己那时候也够笨的院长说有人送吃食我就一直等连一点的怀疑都没有。
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精过头还是傻到份上。
所幸现在一切还好。
抹了无数人的肚子也救回了数条不该死的生命就当是因果吧。
灌了一口水部队小歇在丛林里等着探子来报。
罂粟花踱步到我旁边坐下掏出一块压缩饼干掰了半块给我:这东西还真是个宝。
我顶着漆黑的小脸半眯着左眼傻乎乎一笑。
罂粟花摇头一笑:这样子还真不是普通的丑。
我咬了两口饼干含糊道:就这丑样都遮挡不了我天生的高贵气质不然怎么就被你揪住了尾巴?罂粟花取过我的水壶狂饮了两口:得了吧你还高贵的气质?要不是太医跟为夫要罂粟为夫起了疑心跟去看看见太医对你恭敬的态度才怀疑是娘子的遮掩术。
啧……娘子啊为夫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开膛破肚面不改色穿针引线缝制人皮。
我仍旧憨厚地笑着:如果夫君饿了娘子也愿为夫君削剃人骨烤制人肉。
罂粟花一抖对我竖起大拇指:狠!这时探子噌噌跑来抱拳回道:启禀将军前方现‘猛嗜部落’的部队。
罂粟花立刻站起挥动军队齐齐策马前进围剿‘猛嗜部落’!我随着部队尾巴颠簸在马上震得肠胃翻滚。
待我们的铁骑终于扑了过去却现人家的长腿大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接着探子继续禀告我们继续追人家继续跑我们仍旧追终是没有打上一场仗。
晚上搭了帐篷罂粟花与众将领研究起了新的战略方针我则倚靠在软垫子旁打着瞌睡。
等各位将领都撤出去后罂粟花将我抱起放到软垫上柔声道:睡吧。
我张开眼睛问:你呢?罂粟花略有所思道:我再看看。
起身走到绘制了大概的地图面前扫视着。
我也站了起来趿拉着鞋子踱到罂粟花身旁也看着地图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罂粟花道:他们这是借着善跑之能在熟悉的地形里故意诱我们深入好来个一网打尽。
我点头:本来就跑不过人家还来个万里追踪定然要吃亏。
罂粟花勾唇一笑:虽然一直跟着但若将其逼到退无可退合三国之力定然能将其剿得不剩残渣但损耗实在太大。
更何况‘烙国’‘鸿国’虽然达成公识同时出兵在自己的领土内追剿‘猛嗜部落’但到底能做成几分没有人可以估量。
再来本来打着联姻谋划的‘赫国’与‘鸿国’现在却丝毫关联都没有怎不让人心有忌惮?眼下各国皆想着要自家门前的大片土地却也想着不劳而获最好等他人打下江山自己坐收美酒一壶。
或者……连他人坛子里的酒也却了饮入腹部的念头。
这确实是一场充满杀戮的围剿但最终的战利品到底是兽还是人真是得好好思索一番。
而却知道无论是狩人还是猎兽都必然要有好武器。
于是我画了草图书信一封让罂粟花派给我一个可靠的侍卫将信送至‘倾君之时’让柳絮却找袁头给我做些东西来。
因为不知道成败的比例所以并没有和罂粟花说信的内容只等着事情成后再见分晓。
就这样因国要限制‘猛嗜部落’的逃跑能力所以再次征程时罂粟花便兵分两路一队直追一队绕路而行赶去罂粟花所推测的地点会师包抄‘猛嗜部落’来个前后夹击!于是奔跑似乎成了一种生活。
我这个丑裁缝因医术了行更是备受大家敬仰即使与罂粟花经常混在一起享受些将军级别的待遇也没有人说出一个不字。
其实罂粟花的待遇并没有什么特殊仍旧与士兵一起吃一起睡不过能拥有一些自己的私秘空间罢了。
而这些空间却是我需要的可以打理一下女人每月必然的麻烦事儿。
用着那些粗布包裹着自己的柔嫩颠簸在马上让我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就不知道这一路下来我下面的柔软是不是也能磨出一个硬茧子?一路狂追待我们追得人困马乏时‘猛嗜部落’突然蹿出从后侧给予袭击绝不恋战打一下就跑导致有些将领隐忍不住策马却追被罂粟花狠狠责骂了一顿喝令全军不得追流散敌军只需盯紧前面的大部队。
一天两天还好第三天时终于有将领忍不住违抗了命令带领着自己的部队怒目追去。
结果当那三分之一的人马一追出另一批‘猛嗜部落’突然出现直接冲击到罂粟花的中间位置利用自己善跑的优秀马力挑了几人性命便叫嚣着狂奔而去。
导致所剩的三分之二兵力又追出一分仅留守下罂粟花贴身一队。
很显然罂粟花的决定是正确的‘猛嗜部落’要的就是这种分散好逐一击破。
而那些所谓的战场老将竟然抵不住这种侮辱拟的诱惑硬是追了出去不但打破了罂粟花的总统全局更让敌人有机可乘。
罂粟花被夹在进退两难的地步愤怒了却无所泄。
若不前进定然将绕路而去的弟兄扔给豺狼;若跟了去追出去的兄弟定然是有去无回!然罂粟花既没有前行更没有去追只是目光一凛大喝道:备战!所剩不多的士兵立刻列队迎战将风声染成肃杀之气。
我们确实中计了。
一直被我们追击的‘猛嗜部落’大部队突然回过头向我们冲来!原来他们要得不只是分散更是罂粟花的主将人头!若不引走罂粟花身后的部队他们怎敢正面迎击?怪只怪那两位将领的热血浮躁不听调遣!多说无益只有真刀真枪的过起招在战场区上洗礼这次的耻辱!轰然中敌军的铁马踏着黄色灰尘滚滚而来一柄柄兵刃在阳光下散着刺眼的光束。
罂粟花大喝一声一马当先迎了上去!与野蛮人的撕杀中他挥动着青刀冷刃划破一个个喉咙斩掉一只只手臂削掉一颗颗头颅将那身负红色的战衣染成妖艳的颜色。
那去了痞笑的脸显现出男儿的壮烈气度、铮铮铁骨!而那偶尔的勾唇却若化身为恶魔的嗜血者只能用敌人的鲜血才能填满灵魂下的干涸欲望!这一刻他是魔他是掌控者!没有所谓的好坏之分只有胜与败、生与死!无法抗衡的兵力很快便显现我们的弱势就在‘猛嗜部落’气势高涨的一瞬曾经追出去的两队人马竟奇迹般地从两侧飞驰而下将‘猛嗜部落’的高涨士气在瞬间冲散瓦解!然随着两队人马的回归曾引他们出去的‘猛嗜部落’小部分人马变紧跟了回来再次平衡了这场战争的力量。
我和另一个大夫躲在草丛中眼观着这场斗智斗勇的生死之战。
很显然那我们那两队人马能如此及时的赶回定然是与罂粟花商量好了对策故意中计让‘猛嗜部落’以为我们被迫分散所有才掉转马头前来迎战打算拿下罂粟花的人头大挫‘赫国’的锐气。
只可惜遇上罂粟花这只花名在外的狡诈狐狸定然要吃上一亏。
我想罂粟花之所以将一半的部队分出去也是为了诱敌深入企图以单薄的姿态给敌人致使的袭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狮子会让罂粟花做这次围剿敌军的主将。
因为只有狐狸才熟悉野兽的狡诈习性。
血染了一地被马蹄子践踏成片片泥泞。
我的眼紧紧随着罂粟花的英姿飒爽心也变得分外紧张生怕他有个意外忍不住想要护在他身旁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身旁的正宗男大夫突然拉住我的手一副无比虚弱的样子有气无力地小声急问道:丑裁缝你做什么去?将军吩咐让咱俩隐在此处小心出去送死。
我却安抚不下自己的心甩开那人的手冲了出动随意扯了把大刀飞身上了没有主人的战马狂奔到罂粟花身边想要并肩作战!却不想自己没有这种混战的经验大刀用得也不上手刚出刀就被敌人臂膀一挥、蛮力一劈砍飞了我望着自己被震得麻的手犯了个致使的错误--失神!结果当敌人的大刀呼啸而来时我才恍惚得打算躲闪只觉得腰部一紧人被罂粟花抱到了马背上护进了怀里。
虽然只是一瞬的功夫但没有人肯为罂粟花的救丑行为停下刀子本来划向我的大刀临时改变了方向直接袭向罂粟花的胳膊!而罂粟花却只能挥刀斩断右边敌人的脖子后才能将青刀一回结束了那突袭之人的性命却仍旧不可避免地伤了臂膀喷洒出了刺目的鲜血。
我被罂粟花的胳膊环抱着动不得分毫心却抽搐了起来生生痛着。
混战仍旧继续着而我们有胜利却已经露出了明显的端倪。
眼见着‘猛嗜部落’大败所剩的残兵败将却突然起致使的猛攻竟然以不要命的杀法肉搏而来!‘猛嗜部落’的凶猛是不容忽视的野兽即使在闭气的最后一秒亦想着同归二尽!当我们的小奖章力被那撞死的敌人吸引去时一张大网突然而降将我与罂粟花从头罩到尾狠狠拖拉下马以疯马的度往远处拖去!变故生得太快与罂粟花都来不及设防更在没有章法的颠簸碰撞中勾扯得全身火辣刺痛。
罂粟花版图以青刀划开大网却被一直隐藏在丛林中的射手一箭射伤了臂膀大刀掉出网外。
石子硌得人生疼罂粟花努力用染血的身体将我裹入怀里避免了我的几肉体受伤。
我刚想拔出‘万斩’划了大网便觉得‘猛嗜总攻’的冷箭纷纷而至想将罂粟花和我射死在网内装点成刺猬!没有办法停下哪怕一秒的耽搁都会要了我与罂粟花的命!罂粟花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手指间夹着一柄锋利暗器飞刺向马屁股!那疯马又受了刺激便飞驰狂飙了起来。
我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成了朦胧不清状那射击的箭羽渐渐变成了无力状。
身体突然被狠狠弹起即使被罂粟花护在怀里仍旧震得内脏倒位急忙转眼去看罂粟花但见他仍旧紧紧护着我人却已经昏死了过去……我一惊忙劈开大网与罂粟花一同滚入山下……一百二十。
采撷罂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罂粟花拖入隐蔽的山洞不敢冒然寻出去怕遇见‘猛嗜部落’的追兵到时定然无法安全脱身。
山洞里不大却也能容纳五六个人的样子竟然还有一些干草堆在一旁看来是有人曾经居过此处。
我把干草铺好将罂粟花拖到上面层层卸下他的盔甲将那血肉模糊的身体扒落了出来。
即使是缝补人皮不眨眼的我此刻却只觉得呼吸一紧一种无法言语的痛深深刺入骨血那种感觉我清楚的知道叫做----心疼。
那为我挡了一刀的胳膊赫然翻滚着血肉露出阴森的白骨!那身子尽管穿了盔甲却因尖锐石子的碰撞而血肉模糊无一完皮。
那头部因保护的比较好没有重伤但右脸却被划开一道血口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唯一算得上完整的右肩深深刺入一根被我削掉半根的箭羽!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涌!内心被无法压制的怒气纠结得异常激烈!仿佛不做些什么就要疯了般!幸好我没有疯仍旧知道要为罂粟花处理伤口。
药箱没有带腰包里只有一些简单的针线和金疮药。
臂膀需要缝合脸上需要止血身上需要消炎却没有可止痛的药物!深吸一口气打算先将罂粟花的左胳膊处理好缝合上不许颤抖不许心疼不许辜负我丑裁缝的名号!扯下白色的里衣用来擦拭血液;拉出裹胸的布条用来捆绑伤口。
爬在罂粟花身旁伸出舌头舔噬着伤患处用唾液为伤口消炎希望不要感染不然就麻烦大了。
舔好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穿针引线。
一针下去罂粟花闷哼一声转醒。
我x!忍不住咒骂一声现自己的手竟然不争气的颤抖着。
罂粟花睁开眸子望向我又扫了眼山洞明白了个大概后沙哑着嗓子对我眨了眨眼睛暧昧沙哑地笑道:温柔点。
心跳加快却抑制不住只能粗着嗓音恶声回道:没有麻药你是选择性昏迷还是我给你脑袋来一下?罂粟花眼波一闪气力不足道:就这么来吧让为君真正体验一下丑裁缝的手艺。
我点了点头将衣服布塞进他的口中又缝了一针。
罂粟花身体瞬间僵硬险些将针滞断。
我抬头嘲笑道:怕针的小子你可否放松点?这么大的人不怕刀伤竟然怕针呵呵……罂粟花取下口中的布喘息道:小娘子让为夫摸摸小手可好?色痞!我的手实在不方便但也知道转移注意力会好一些便腿一抬跨在罂粟花腰侧掀了衣服露出小腰大方道:摸腰吧别耽搁我急救工作。
罂粟花倒也不客气染血的手指直接覆上我的小腰轻轻一颤停顿了数秒后一寸寸的抚摸着。
我则轻趴在他的身上一针一线地缝制了起来。
起先罂粟花仍旧控制不好身体的敏感度而僵硬着手指更是紧紧扣着我的腰侧无法放松我则回过头在他脸上的伤口处舔了一口提前进行了消炎处理。
罂粟花呼吸一紧手突然上爬貌似要覆盖在的柔软上却突然一顿改变了方向沿着我的背脊一寸寸抚摸着……我身体一酥却忙转头手起针飞地忙乎着。
感觉罂粟花的呼吸越炽热感觉他所有的力道似乎都转到抚摸我身体的炽热手掌而左臂倒是放松了不少力道方便了我的针线穿梭。
终于缝好后我距出一口气感觉比四天四夜不睡觉那会还累人。
抬起头转向罂粟花却被他手掌一压贴在了身上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感受那勃然有力的心跳。
我怕压到他的身体忙挣扎着起身。
罂粟花却固执地将我狠狠压向自己仿佛与自己赌气般沙哑低吼:山儿我想要你!身体瞬间僵硬但这回是我不是罂粟花。
罂粟花却呵呵笑了起来松了钳制我的手挑眉道:这种玩笑竟能吓到娘子真是为夫的不是……我也笑了淡淡一笑:玩笑就好。
说完这句话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滋味。
轻俯下身子伸出粉嫩的小舌沿着罂粟花脸颊的伤口方向小心而柔软的舔噬着。
罂粟花呼吸一紧手臂一揽手指抚上我的后脖:忘了告诉娘子为夫的玩笑一向最认真。
随着最后一个落音他将我的唇畔压向自己的殷红窜出炽热的柔软疯狂地吸吮搅动着……也许罂粟花的伤口炎了高烧了导致我也受到感染滚入到这场没有挣扎的唇舌碰撞中。
是谁说世上最丑恶的便是人类的欲望?如果没有欲望人类还将如何生活?人们喜欢崇拜一切高贵不可侵犯的纯洁但在我看来纯洁却有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沾不得一点灰尘难闻得让人做呕。
也许我的灵魂注定要游荡在黑暗的边缘偶尔翻晒着阳光享受着沉沦的欲望。
当吻得彼此必须呼吸时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望着罂粟花的眼喘息道:是做永远的朋友还是做没有明天的情人?罂粟花熟褐色的眼染成了迷人的酒红色那殷红的唇更是润泽了诱惑突然将我抱紧望着我的眼恨声道:早就没了明天。
呜……混合了血液味道的吻沁着点点的腥勾引出人类隐藏在灵魂深处的野兽只想着撕毁一切伪装的面具露出本性的欲望。
当两个人最炽热的地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彼此皆出满足的低吟……没有人率动只是静静地攀附着彼此感受着支撑与包裹的存在感受着这一份颤栗的真实。
我望向罂粟花的眼底他凝视向我的眼眸深深地纠结着一种一直被刻意隐藏着的情愫悄然滋长无法忽视。
缓缓贴近将彼此唇边的笑意吞入腹部让这份愉悦存活在血脉中开放出朵朵娇艳粉嫩绽放出一世的芳华性感的呻吟没有抑制地飘出喉咙引得神坠落凡尘。
从一点开始一触即无可收势只能随着感觉摇曳在红尘中醉了漫山的荒凉。
在痛与欢愉中在血与汗水的交融里快感来得是如此强烈。
我一手抚着罂粟花的肩膀一手紧紧攥着那支断箭在彼此猛烈的撞击中瞬间拔出罂粟花右肩上的断箭。
罂粟花低吼一声随着我的收缩一同释放了滚烫在彼此的身体里。
然后……昏了……望着这个一身血痕的男人我勾起半是苦笑半是幸福的唇角感慨自己竟然也能把一个男人活生生做昏过去!真是……彻底……无语……了……看着高氵朝后就昏死过去的罂粟花我只能挂着幸福的笑颜黑着满头的无厘线低下头弯下腰将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件套了回去。
开始对罂粟花所谓的‘床上功夫厉害’深表怀疑。
摇了摇头将罂粟花的右肩包扎好便坐在他旁边呆。
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突然回神时天色已经大黑伸手摸了摸罂粟花的脑袋现热得烫人!咒骂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
山洞外面却隐约传来阵阵呼唤我眼睛一亮迅站起身悄然潜了出去打算勘察一下真实情况。
待看清楚是自己人后便振臂高呼让人引了过来。
自己则迅钻回山洞给罂粟花套上亵裤免得他春光外露。
罂粟花被火抬了回去我亦策马跟随直接回了帐篷让其他正宗大夫去煮可以消炎止血的药物自己则重新处理着伤口。
一顿忙活下来罂粟花的烧终是退了。
我身子虽然匮管却睡意全无站起身走到外面望着月夜下的星空数着星星。
数来数去丢了这个遗了那个总之混乱一片终是不能全部归揽就如同人的感情一样贪心太多必然丢弃得更多。
最后只能低头一笑终是放弃了执着的完全拥有。
咧嘴笑了笑回了帐篷打了水洗把脸却被水中的景象骇到。
一头乱糟糟的上顶着草屑一张黑漆漆的刀疤小脸上布满了血痕唯一干净的只有嘴唇的周围呈现不正常的白皙粉嫩。
看着自己邋遢的形象不禁呵呵笑了起来望了眼仍旧沉睡的罂粟花不知道他对着我这张脸是怎么勃起的?一百二十一。
意外之外将脸洗干净后又重新画了个完整的丑装转身躺在了罂粟花的身侧望着他的睡容想着一路的风雨拐弯从始至终护着我的人竟然是这只罂粟花。
唇边染了抹幸福的笑渐渐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待醒来时整个人已经独占了软垫罂粟花却不知所踪。
伸了个懒腰坐起便看见帘子被掀开阳光随着罂杰花一同照耀进来。
罂粟花褐色的眼眸散出波光粼粼的温柔光束口中却仍旧没正经地调侃:照顾病人的大夫竟然睡得不醒人事病人却得起来巡视军情真是没有道理啊。
我刚想嘲笑他被我做昏的事儿便有军情来报说‘猛嗜部落’突然对原驻军边境处动挑衅十一殿下带领兵马准备应战!此话音刚落我便从床上蹿到地上掀开帘子向外冲了去。
奔跑的脚步瞬间来个急刹车缓缓回过头去看一同出了帐篷的罂粟花。
罂粟花仿佛没有看见我般下令立刻返回原驻军处支援那薄弱的军事力量却在转身上马前对我眨了下眼睛笑道:还不上马?难道想用腿跑回去英雄救美?我点点头因为罂粟花面上的不在乎心里不甚开心却也因他眼底隐匿的黯然而心痛着但很快便被白莲曾经说过的‘收尸’占满恨不得马上飞回去将一切照看在眼里。
大军火拔营一路狂奔而回中间只是简单休息一下便整装齐。
虽然有信号弹给另一队人马让其也撤回原驻地但他们此刻怕已奔出非常远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罂粟花即使单手策马伤口仍旧被再次颠簸开血在盔甲下弥漫出被我敏感的鼻子闻到不禁皱眉心疼。
不顾任何人的眼光我顶着大夫的帽子强行上了罂粟花的马让他抱着我的腰两人共乘一骑并出言大声恐吓道:将军若想要留下这双臂膀最好如此。
罂粟花将右臂环在我的腰身将下巴趴在我的颈窝暧昧道:娘子果然体恤为夫。
高喝一声驾继续策马奔驰心中有一点失落罂粟花竟然没有提我们曾经欢好之事怕是当了一场高烧下来的春梦遗忘掉了?也许忘了更好。
对!忘了最好!哼!不知道自己赌着怎样的气就这么拼命地抽打着马屁股风风火火不分昼夜地赶了回去。
四天后终于在两军对垒中直到现场看着那一身白色盔甲的白莲手持银枪英姿飒爽地坐在白马上正欲迎战。
我们的大部队呼啸着从‘猛嗜部落’后方赶到虽然连续四天的赶路让从将士身子困乏无力硬战但仍旧一鼓作气地装着下山老虎挥刀猛冲归来。
这一假象让以为遭遇夹击的‘猛嗜部落’鸣鼓收兵策马收拢队伍往山谷逃去。
我们将人吓走后便没了力气也收了兵马冲回了营地打算好好大睡一觉。
有时候打仗就像人掐架全殴的架势还是满能吓唬人的。
我低垂着头颅策马混在大夫堆里自从知道白莲无事后便放了心没了力气。
修正中突然敏感地觉察到有股异常炽热的视线落在了身上烧得神经做响。
没敢抬头就这么乌龟地装做不知怕白莲怀疑的目光映入眼里忘记了掩饰闪躲。
终于如坐针毡地返回到营地疲惫的众人纷纷下了马休息去了。
白莲被罂粟花唤入帐篷一顿训斥。
连我都记得罂粟花走前特意吩咐无论‘猛嗜部落’如何挑衅不许任何人出兵迎战。
可白莲没有听不被骂才怪。
最终因为是军队就得有军纪白莲被拍了二十板子又关回了帐篷反省去了。
我终是没心没肺地松了一口气在白莲的呻吟声中倒头睡去。
这一睡绝对不是自然醒硬是被人给请了起来说是给某某看病。
我脾气暴躁得直想砍人大骂一通将人赶了出去倒头继续睡。
直到被人再次唤醒我才红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狰狞地坐被窝里爬起愤恨地抓过医药箱子吼道:人没死就带路吧!来人一阵瑟缩终是低着头颅领着我东绕西拐地到了某人帐篷前掀开帘子请我进去。
我满身怨气地大步跨进仍不忘拐着腿脚、半眯着左晴却在看清楚趴在软垫上的白莲后身体一僵忘了所以。
白莲见我来了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对我呶呶嘴微微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听说丑裁缝的医术了得便唤你来帮我诊治一下。
我开始怀疑阵前的炽热光束不是白莲眼眸所出的高压光。
微微失神过后便对白莲点了点头上前三步慢慢吸了一口气拉开他盖在屁股上的薄毯看见那血肉模糊的臀部正惨兮兮地冲击着视线。
没用的我闭上了眼睛。
重新张开眸子后打开药箱取出能消毒的药水在白莲的抽搐中小心的清洗着仔细上了药。
白莲的小屁股在我指尖下一抖一抖地喉咙里还不时的呜咽两声表示自己有多疼样子可怜巴巴惹人心疼。
抱着枕头哑着嗓子问:丑裁缝我的屁股用缝吗?一句话差点让我破功强忍着笑哽着嗓子粗声道:不用。
白莲却感慨起来:可我觉得屁股已经裂开了火烧着疼。
我一边涂抹着药膏一边回道:若十一殿下觉得有必要也可以缝补一下。
让你耍着我玩看不把你两半屁股缝合一起!白莲的小屁股无意识的抖了抖却喃喃道:你要是想缝就缝吧。
这叫什么话?我若想缝就缝?涂抹药膏的手指一用劲白莲的惨叫便冲破了帐篷传出去老远。
不但引来了巡逻士兵更将旁边帐篷的罂粟花招来挑开了帘子走进。
看见我时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倒是自然而然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对白莲说道:知道疼了?这次罚得是轻的若你下次再犯仔细着你的骨头。
我这边收好药箱站起身低头哽音道:告退了。
白莲却急急唤道:别走我……我的伤没好你得留下照顾我。
罂粟花挥挥手让我退下对白莲说:丑裁缝随军出征也困乏了。
白莲忙道:你……你好好休息我没事了。
我闪身出了帐篷深吸了一口薄凉的空气便返回了帐篷一睡到底不去想那只狡诈的小狐狸。
醒来后我依旧是白莲的专署看护不管是他想换药还是想吃药都必然要经过我手几乎是一时辰一趟恨不得让我长期守候在软垫边就近照顾。
要说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会将部队里难得的新鲜瓜果偷偷塞进我的药箱里虽然每天只有一个但我却知道这已经是对他这个王爷身份受伤病号的特殊照顾了而一向馋嘴的他却没有吃通通留给了我。
记得第一次我将水果还给了他:你吃吧对伤口恢复好。
白莲摇摇头又推给了我:你吃对身体好。
等我身体恢复了就去给你当助手我不会添乱的只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行吗?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知道此身份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但两个人谁也不想点破就这么拖着。
每次给他上药他都没有挽留过我却能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追随在身后久久的凝视着导致我的跛脚都不自然了。
随着战争的加剧那些受伤的士兵越来越多却没有了罂粟无法让那些伤员在无痛的情况下放松而我也不能用对罂粟花的方式为他们做放松运动。
经过考虑我决定去‘鸿国’边界一趟希望能找到些罂粟回来做药。
于是跟老太医说了声后便策马离开快马加鞭地用了一天的时间终于收购回一袋子的罂粟。
刚回到营地就看见守候在门口的白莲眼巴巴地眺望着。
那一刻我有些心痛的茫然却也不知道要和白莲说些什么只能继续装傻擦身而过。
人啊果然总是变着法儿地欺骗自己压抑自己奴役自己。
依旧跛着脚仍旧半眯着左眼从白莲身边走过却听白莲小声乖乖道:还以为你跑了呢。
我装做没有听见一路拐回了自己的帐篷却看见罂粟花躺在我的垫子上闭目养神。
听见我回来了他也没张开眼却启唇调侃道:娘子这一夜未归去爬了哪家墙头?我将袋子往地上一扔蹬了鞋子颠簸累的身体往罂粟花身边一躺闭上眼:采花无数。
休息了一会儿后噌地从床上弹起来掳起袖子抗起麻袋又冲到伤员营地打算以拼杀的力气做最残忍的缝缝补补。
刚拉开架势便被人下令捆绑了起来!满是戏剧性地某将领将一只信鸽送至罂粟花面前指控我出卖军情是奸细!众目睽睽下罂粟花扫我一眼便取出信鸽腿上的捆绑打开看了看。
合上后目光沉思。
那揭我的将领竟高喝着要将我这个奸细处死!然让我想像不到的事生了……122几乎所有受伤的士兵全部激动地站起来护在我身边齐齐为我保航一致认定我不是奸细若是断不可能救治他们众多的性命!我微低着头隐藏自己诧异的脸任那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动点点村村的爬满感官通向末梢。
群情激烈中罂粟花将手中的信条在我眼前展开上面写着:信已收到定小心行之。
那将领说此信鸽是在我的帐篷处停留即是我的罪证。
我抬起头不冷不热:你曾去过‘猛嗜部落’的领土?那将领微愣却点头粗声道:是!我直视那将领:那么你就是叛徒!你是去通风报信!那将领瞬间愤怒暴躁道:老子怎么可能是叛徒?老子是去打仗的!即使去过‘猛嗜部落’的领土怎么就能证明老子是通风报信?我缓缓勾起唇对罂粟花笑道:解开我的绳子吧。
罂粟花眼中含了赞赏让士兵解开捆我的绳子。
我看向那仍旧傻愣的将领笑道:护国家凭的是忠肝义胆;保国家却需足智多谋。
像这种打草惊蛇的事将军还是少做。
那将军身体一僵仿佛恍然明白了什么一锤拳瞪向那鸽子问:这……这可怎么办?我摸了摸鸽子的脑袋:既然已经暴露了信鸽与其放它回去被人半空射死不如现在烤着吃了。
扫眼呆若木鸡的众人我呵呵一笑便又扯起针线忙乎起了缝补工作……挥汗如雨额头上的汗水被温柔地擦掉待我缝好最后一针后抬头看去便看见一张饱满心疼的温润笑颜。
眼睛瞬间睁大:月桂!月桂柔弱春风般笑着调侃道:还认得我?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比较蠢却也学着他的语气反问出口:你还认得我?月桂眼含宠溺的赞道:除了山儿谁还有如此辩才?转而眼扫向一旁我随着他的眼光望去但见白莲站在角落里就如同被遗弃的小狗般睁着圆滚滚的葡萄眼望着我仿佛想要靠近却又怕被赶走的模样。
而不远处慰问伤员的罂粟花也对我勾唇一笑颇为无辜。
这一家人果然各个猴精揣摩一下便东西了我的本尊。
回过头来望向月桂不再掩饰:月桂怎么来了?月桂上挑起眉梢竟如同多年不见的老友般与我开起玩笑:听山儿此言就知道没有想我。
我立刻否决:怎么会?月桂眸子一亮若缀了繁星其你地点了点我的鼻子:去洗洗吧我在说给你听。
点了点头与月桂一同回了帐篷。
月桂伸手取下棉布放到水中浸湿轻轻扭掉部分水分提起我的小下巴轻柔地擦拭着。
我有些不自然闪躲开脸:我自己来就好。
月桂的手微顿却仍旧笑着转过我的小脸继续擦拭着语气痛惜道:山儿都把自己照顾成黑炭头了。
继而话锋一转温柔斥责道:山儿与十一闹脾气怎么还多起不见人了?让人挂念你可认错?我想要解释可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
月桂打理完我的脸又开始给我梳理头:我这次是押送部分粮草过来能在此地耽搁一段时间。
我抬头问:我家四大爷怎么样了?月桂似无奈笑着弹了我脑门一记:就不见你记挂我?我揉了揉脑门:你好不好自己会说我家四大爷可是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当然得问问你。
月桂却道:山儿挂念也不见你去看看。
我嘟囔着:我不是怕你家斗鸡叼我吗?月桂噗哧一声笑开了嗔了声:你啊。
我抬头想说些什么却现月桂的笑根本就没达眼底因为那严重被某种痛楚霸占了位置变容不得一丝笑意的生存痕迹。
一时间两人变得沉默。
也许我们彼此相了很多但既然已经分手就没有必要拖拉难受。
我试着笑笑挪开视线却被月桂提住了下巴不再允许这种逃避让我看清楚他内心的痛楚听见他最想说的语言:山儿你为什么终究不信我?等我?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复他所谓的信他等他正如我从来都逃避危险的秉性一样那么令人无法突破。
等不到答案的月桂牵强地扯出一丝苦笑若自嘲自恼般战栗着手指缓缓弯下笔直的腰身将那枯萎的气息落在我的唇瓣。
沙哑的如同哭泣过的声音瑟瑟哀求地传入我的心底:山儿许我一年……话音没有结束帘子却被挑开罂粟花放荡不羁地跨步进来当看见离我近在咫尺的月桂时步伐微微一顿随即揶揄道:貌似我打扰了人家好事?我的脸瞬间冻结冷声道:是所以请你出去。
我承认因为罂粟花的不在乎我动气了。
罂粟花的笑容出现龟裂任意僵硬在当场。
我反省到自己出口太重缓缓回转道:出去后提两坛子酒再回来赞歌几个一醉方休。
既然罂粟花忘了那度缠绵我又为什么给自己找不痛快?做个朋友也很好!很好!非常好!罂粟花微微地垂下眼睑躲避开我的视线点了下头转身出了帐篷。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月桂显得几分尴尬。
我轻咳一声站起身:我换一下衣服。
月桂恍惚一下点点头轻吐出三个字:我……出去。
眼见着帘子遮挡住月桂的背影我恍惚想起曾经我换衣服时月桂是不需要出去的。
我的感情路线还真是一波三折不应该说是一波五折但愿最后不要减价处理才好。
气恼地脱下衣衫扔到地上赤身裸体地扎头到简单的包裹里一顿翻找终于找出一件还算能见人的粗布绿色小厮装套在身上后简单的将头编成个麻花辫子后便出了帐篷。
看见一只等待在旁边的月桂以及不远处隐了半个身子露出半张小脸的白莲。
对月桂莞尔一笑刚打算去喝个酩酊大醉便见一士兵冒烟般地直奔而来扯开沙哑的声门大声急唤道:丑裁缝丑裁缝快救救我弟弟!快救救我弟弟!我一听转身进帐篷背起药箱就迎了出去对那瞪大眼睛的士兵喝道:还不带路!那士兵木然地点了下头看见我背起的药箱后掉头就跑。
我撒腿跟了上去直接奔入伤员营地引入搭帐篷被引到一士兵床前但见其后背划有一刀深可见骨双腿更是被蔡成烂泥的腐烂状。
轻闭上眼睛水煎睁开沉声道:准备锋利的大刀这腿必须砍了不然会危及生命。
所有人都傻愣在当场没有动。
我打开药箱将罂粟制成了的药丸强行喂入那已经昏迷的士兵口中待药效上来后回手抽出身旁那士兵的大刀用药物消毒。
那士兵颤抖地伸出手对我哑声瑟缩道:我……我来……将大刀递给他只见其狠狠地挥起大刀却猛地停在半空中始终落不下去。
我一把夺过大刀在紧急集合的鼓声中照着那已经完全碎裂的腿砍了下去!鲜血迸溅了一身……弯下腰迅给伤口消毒、止血、包裹、处理稳妥。
又操起针线将后背缝补好。
一切处理完后放掉一口气直起腰才现所有伤员皆望着我雕塑化了。
外面的集合战鼓仍旧声声催人上马我沐浴在鲜血中缓缓勾唇冷笑:兄弟的血不会白流。
转身抹了把脸上的血水赶去集合处打算随军出征。
紧急集合的原因令人身心俱痛。
原本准备赶回来的一半军队被‘猛嗜部落’引入‘割谷’遭到血腥屠杀已经……全军覆没!那被踩烂腿的士兵竟是拼命爬上了马背赶回来报信……无法抑制的愤怒迅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眼见着‘猛嗜部落’在阵前叫嚣可待我们追出去后竟然掉头就跑毫不恋战!我知道他们倚仗的不但是善跑更是万分熟悉的地形而我们就如此短腿短视的矮人即使拼尽全力亦无法追赶长腿的猛兽。
这种无力感让人抓狂!而最为愤恨的却是‘鸿国’的态度!他们眼见着我们应战受愚弄却收兵不美其名曰:为了不产生误会不带并踏入‘赫国’领土!而那‘猛嗜部落’更是狡诈得打起游击战不但时常蹦出十余畜生不停地骚扰着‘赫国’边境小村庄更是少杀掠夺、玷污女子牛饮童血令人指!燃左边‘鸿国’无动于衷右边‘烙国’更是坐观虎斗!这场战役仿佛是‘赫国’与‘猛嗜部落’的单打独斗那两个同盟国只是等着等着坐收渔人之利或者永享‘猛嗜部落’剩下的草原牛羊或者分噬彼此中间的‘赫国’填报自己的欲望。
当我们屡次追捕无果试试剿灭了小部分‘猛嗜部落’的野兽后一种无力感悄然爬满疲惫的身心独守着原驻军处忍受着敌军快吗的挑衅。
我突然不想做大夫了即使我不停的救治却仍旧会有生命从我手中流逝让我暴躁苦恼。
夜色中站在阵前望着若小丑般不停叫嚣的‘猛嗜部落’听着他们大声地嘲弄我开始敬佩起狮子的胆量与气度。
是他挑起了针对‘猛嗜部落’的大梁!是她想着同意这篇难以控制的局面!是他第一个要比呼吁一下的臣民。
无论他竟来的目的是否单纯在这一刻他的确是冒着被‘鸿国’、‘烙国’夹击的危险仍想着剿灭‘猛嗜部落’让边界百姓过上安稳的日子。
身后有人接近与我并排而立与我一同眺望着对面的叫嚣半响开口道:写等跳梁小丑亦敢狂妄叫嚣必诛之不留血脉!我瞬间转过头望向那声音低沉有力的男人凝视着那闪烁着掌控一切的黑金眸子看着他一身普通士兵盔甲涂抹了黑灰的脸孔竟平复了多日的暴躁觉得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心情豁然开朗笑容爬上眼睑打趣道:狮子你钻地洞来的?狮子勾唇一笑:一直劳作在厨房自然如此。
我惊讶地张开嘴巴:你……一直在军队中?狮子请点头:随军而行。
我努力合上嘴巴却又扫了狮子两眼后忍不住再次张开:你是伙夫?狮子低低笑着声音异常性感:山儿可是吃过我做的饭菜。
完了我傻了。
半天才吧嗒吧嗒嘴感叹道:怪不得菜不是淡就是咸害我都想冲到厨房揍人了。
狮子眼波悸动地望着我不言不语却闪烁着丝丝魅惑人的情愫。
我转开头闷声问:今天怎么现身了?狮子的大手牵上我的小手攥入手心包裹着:陪某个食欲不振的小丫头说说话。
狮子……口中囔囔唤着他的名心里原本失重的天平偏了。
知道狮子既然隐身做伙夫定然由他长远的战略打算今天缺位我的郁闷低沉站了出来牵上我的手为我支撑起乏力的身子给我一种信念——不会输!狮子陪我鸟瞰着对面的跳梁小丑平静了我烦躁暴乱的心跳虽然只是片刻的温暖狮子边闪身回了他的厨房继续做起了大头伙夫但却给了我足够的信心能打赢这场仗!临行前狮子回过头在我耳边亲昵地问:我养的鸽子肉好不好吃?我瞪他一眼真是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吃他养的鸽子肉了?轰隆……貌似并非莫名其妙这次乌龙大了。
原来那被怀疑属于叛徒的信鸽竟是狮子的御用鸟!真实的是你的鸟你不照看好跑我这里溜达什么?虽说……我以前有用你的御用鸟窝但现在仑家可是招租状态中!如今管你是鸽子还是鸟儿都已经被我吃了还能怎么样?也许按照皇家的一贯作风最好为鸽子追加个封号例如:为国捐躯死得其所鸽子王!深吸一口气再次望向对面叫嚣谩骂时却突然觉得很好笑真的如跳梁小丑般没有格调。
狮子说既然‘鸿国’守礼不越分毫那就将‘猛嗜部落’赶入他们的领土请他们品尝下国家被劫的滋味。
此计虽然损了点但绝对是牵制‘鸿国’一同对付‘猛嗜部落’的最好办法。
冲入罂粟花的帐篷将此招一出果然得到大家的深度认可。
我一高兴喝了一碗酒吃了一碗饭扒了一盘菜一想到这些可能是狮子做的心情就格外的好更是吃得眉开眼笑。
罂粟花见我如此高兴身子往垫子上一倚调笑道:怎么出去溜达一圈就忽然开朗了?月桂给我夹着菜也挂着柔和的笑意:多吃点好几天不见你吃什么这身体怕要糟了。
白莲的葡萄眼瞄着我伸出筷子也给我加了一根芹菜我却将碗一挪继续对白莲进行孩子气的漠视处理。
白莲的手僵硬在半空脸上开始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也许是多天来的惶恐压抑终于让他的少爷脾气爆筷子一扔在桌子上摔除啪地两声站起身跺着步子甩着袖子走了。
我仍旧吃着饭却现心情也不是那么好。
这时有人来报说有人来寻我。
一百二十三隐晦秘密我眼睛一亮火冲了出去果然在火把通明的关口看见柳絮单薄的身子背着个不大的包袱正对着我的方向眺望着。
我一路小跑迎了出去:你怎么自己来了?路上没遇见劫匪吧?柳絮见了我盈盈一笑恭敬有礼的微低下头:一路还好。
我伸手将人扯进了营地门口就往自己帐篷的方向拉。
转身后看见罂粟花和月桂站在不远处齐齐望向我和柳絮。
柳絮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衣袖对罂粟花和月桂鞠了一躬礼数周全然后随着我进了帐篷。
我给柳絮倒了一杯水看着他风尘仆仆地打开包裹将我要的打磨水晶取出又将配套的空木交给我。
我眼睛一亮动手将东西组好对着柳絮一望现此望远镜的度数还挺高自己兴奋得笑了起来直嚷着:不错不错柳絮你真棒!柳絮见我高兴脸上也染了几分笑意又翻着包裹将我要得锋利三角刺以及带刺困马锁都递给了我。
我掂量在手中笑得一脸狡猾:我这回到要看看你们那腿快的马儿又能跑到哪里去!柳絮道:袁头找到我时说了主子救他的来龙去脉我……我手一抬正视柳絮:从一张脸换成了另一张脸又恢复成原来的脸难道在柳絮心里只认得脸不知人情吗?柳絮身体僵硬亦望向我的眼底终是缓缓点了点头:阿爹……我天哦偶同得喊了声:咔!拜托这又不是阁里我也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你就叫我山儿吧。
柳絮清秀的脸微红终是唤了声:山儿。
我笑了眨眼调侃道:怎么感觉我像逼良为娼?柳絮的脸又红了一分低垂下容颜待恢复面色后才又抬起头对我接着说道:那袁头不肯收银子只说这命是主子……是山儿给的来与我通声气儿也是为日后有个照应。
我见那袁家铸剑术确实了得只是经营不善便替山儿做了主将其收入营生下让其先为‘白狮镖局’做武器。
接着便收到山儿的信件忙活起了此单活计。
现今货船已经停泊在港口黑孩正组织弟兄们卸货明日即可赶来。
本来袁头想要跟来但如今时局不稳便让其继续为‘白狮镖局’多做些武器以备不时之需。
山儿走的这段时日家里的绿草们皆回了信件说是将各项生意搭置起来亦因新奇特别、管理有序而日进斗金大揽了钱财。
如今我们迅垄断控制了三国六成的百货及物品流通就连海上运输的船只亦印有百货访的标志归山儿所有。
且潜入‘鸿国’的绿草来报‘鸿国’正悄然整装这军队筹备了大批粮草看样子不单是要对付‘猛嗜部落’。
至于‘烙国’这次围剿‘猛嗜部落’则是派出了燕王。
但所出兵马若非病残即是老大年迈看样子是不打算真正投入战争更像是派燕王去送死。
而那燕王也不是善类一直稳兵不伺机而动。
不过……也有不确定消息说‘猛嗜部落’派遣使者分别觐见了‘鸿国’、‘烙国’国主。
看着柳絮的唇一噘一俏一颦一调地将眼前的情况报告给我听我竟然也心潮澎湃地兴奋起来直到他话音结束我才将杯子往前一推笑道:喝口润润嗓子。
柳絮提起杯子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
我又给他倒上一杯他又喝了进去。
我再倒他再喝!我停了手问:你……这么渴吗?柳絮诚实的点点头:从船上下来后就急着赶过来忘带水壶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饿没?这一问柳絮还没来得及回答肚子倒是满诚恳地叫了一声使其窘促起来。
我呵呵一笑:你且等着我去给你寻点好吃的来。
结果转了一圈现过了饭口根本没什么东西可以下咽。
于是去了罂粟花的帐篷在其探索的目光中将自己吃剩下的饭菜全部打包带走。
回了帐篷将碗筷递了过去:没什么吃的东西这里……我刚吃了一点还剩一些你要是不嫌弃就先垫垫肚子。
柳絮伸手接过我的菜饭混合物低头吃了起来。
饭后我着手安排柳絮的就寝问题。
因周围的帐篷皆住满了人而我又想和柳絮讨论一下接下来的展大计便在自己旁边铺了张软垫当床铺然后蹬了鞋子啦他一同坐下。
看柳絮不太自然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你拘谨什么?话音还没有落帘子被猛地掀起白莲那严重喷射着熊熊烈火将那琉璃般的葡萄眼染成了暴怒的色泽若随时会爆裂的玻璃若不伤人便是碎裂得无法拼贴。
那淡紫色的唇细微地颤栗着似乎是伫立在极寒之地薄衫之人仿佛要呵气取暖却不出一点声音移动不了一下步伐。
那白得还人的脸若坟墓上的花儿即使绝美亦摇曳着死亡的气息。
闪电的瞬间白莲拔出随身佩带的宝剑载着波涛汹涌的刺目的恨意直直刺向柳絮的喉咙!也许在白莲进来的瞬间我就隐约洞悉了他的行为;也许在瞧见他眼中的恨意时我更明白他所欲何为。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拔出‘万斩’在蜡烛微弱的跳动间劈向白莲手中的宝剑想要划开那要人性命的一击。
只是……任谁也想不到的事生了。
白莲那削铁如泥的宝剑竟然被我的‘万斩’削断了剑锋砍成了两截!而那飞出的断剑竟然以绝对的意外划向了白莲的颈项擦肉而过……鲜艳的血液突然间涌动出来滑过白莲精美的锁骨流入青色的衣领染成大片刺目红花与白莲渐渐染笑的脸重合若低于里的曼珠沙华绽放着绝美却宣示着死亡。
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袭击了我的感官;一种无法掌控的流逝悄然逆行。
白莲的笑一点点美艳颤抖的唇终于能出沙哑的声音却若九天外的飘逐仿佛随时会悄然消散此世便寻觅不得。
那声音很轻很轻若鹅毛却更似雪花。
白莲说:山儿你真想我死啊。
我如遭电击。
耳边只剩下白莲无法抑制的狂笑以及那混淆不清的错乱。
眼前只余下白莲跑出去的背影以及那被撕裂的帘子。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抱着自己的腿脑中、眼前、心里仿佛都是白莲离去前的绝然。
一种被酸痛情绪塞满的心有种无法言语的感情只能躲避在黑暗角落里狠狠扭结这自己的神经痛得死去活来才是最好。
我觉得自己似乎一直没有用心的去了解个噢白莲从没有听过他所谓的解释没有给他一种真诚的态度没有把他当个男人去平等的爱。
如今他愤然离去的背影却如同重锤砸在我的心上没有所谓的完整已经是血肉模糊。
难道说一定要等到失去才会惊觉曾经懵懂的可贵?难道说我注定给不了别人一颗完整的心?难道说人类的欲望总是随着得到的多少来逐一递加?难道说我对他亦不是单纯的……情谊?没有穿鞋子整个人若弦上的箭疯了般冲了出去一路找一直找终于在隐蔽的林子处看见白莲抽搭的背影以及……罂粟花的拥抱。
不知道为什么脚突然迈不动了。
作为半吊子艺术家的我竟然觉得那画面无比和谐和谐到没有我插进去的空隙。
只能听着白莲若受伤小兽般的声声嚎叫听着罂粟花心疼的唤着:钥儿……钥儿……我的钥儿……白莲撕裂般的沙哑疯吼:她不要我!她伤我!她丢我!我痛我痛六哥我痛!在那茂密的丛林里在一轮残月下灰色的罂粟花紧紧抱着脆弱的白莲:六哥要你六哥疼你六哥永远不丢你六哥一辈子都会守候着你……钥儿不痛……罂粟花的疼惜怜爱一遍遍回荡在林子里为之伴奏的没有细雨只有我无知不觉的泪水。
原来有时候伤与被伤都是如此可笑。
我想我终于明白罂粟花的闪躲明白他的无动于衷明白他的若即若离明白他的复杂情愫明白他的……春情一梦。
明白为什么事事皆出风头的罂粟花总会被白莲抢去了戏份甘愿他在旁边唱起低调的配角。
呵呵……原来感情这东西啊真是如此的奇妙呢。
在你以为的情愫下却涌动着他们的脉搏。
此刻我只是希望江米告诉我眼前的一切不是她曾经一遍遍兴奋地给我讲述的兄弟之恋。
而是我一个人不甚敏感的愚钝与偏激。
如果这是一场戏那么我注定是那个自以为是的丑角。
作为一个丑角我应该做什么?是杀了他们然后自杀?还是先自杀然后让他们悔恨一辈子?哈哈哈哈哈……也许有人会这么选择但那不是我不是那个即使用伪装也不会承认自己脆弱的我。
索性我转了身举起自己的左手在哪纤细的臂膀上狠狠咬下一口让那充斥了血腥的液体涌入牙齿缝隙堵塞我欲尖声嘶吼的毁灭冲动。
然后离开继续坚强。
我可以没有人爱但不能不爱自己。
一百二十四霸业初定除了心思没有行李与柳絮一起连夜离开了营地在路上遇见了押镖而来的黑孩与土着怪脸七组合。
我跳上马车躺在大箱子上以为自己睡了过去。
天色放亮后我已经站在了船上变得茫然若失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直到船起航我才恍然觉得原来不是他们总搅和在我的身边是我离不开他们的空间那是一种在泥潭里挣扎着要靠岸的感觉在希望与死亡间游走着靠得不过是一种奢望温暖的勇气。
如今我失去了最后的守望生命已如断线的风筝也许高飞也许沉入海底也许去找阎王画裸体最终将是不错的选择。
但我已然学会珍惜生命已经感触了爱情懂得什么是心疼、伤害便没有了决然了结自己生命的气力。
就如同望夫崖的守望即使明知道盼望不到却仍旧执着。
这其实是一种让自己活下去的信念。
那么……除了爱情还有什么是我应该坚持的信念?手中攥着尖锐的三角刺一不小心被那锋利刺到眼见着鲜血划下纤细和手指唇边终是绽放了残忍的笑颜。
是啊……我说过兄弟的血不会白流!挥手让船直接驶向最近的港口。
利用现在‘百狮镖局’的保航和‘百货坊’的名号。
直接安全登上了岸将上面生活日用品下面装兵器的箱子搬下船捆绑在马车上往邻近边境赶去。
离战争的地方越近房屋的价格越便宜随便置办了一处较为隐蔽的房产将箱子放下大家聚到一间屋子里。
我沉思过后缓声道:我现在很不爽要抹了‘猛嗜部落’的脖子来消气。
黑孩咧开白白的牙齿:那就去呗。
土着怪脸七人组变兴奋的嚷嚷道:格老子的早就看那些没人性***不顺眼了!对!以俺们现在在道上的名气定然吓哭他奶奶地裤衩!敢强*奸俺们的女人!砍死!俺到现在都没找到媳妇呢!跟着阿爹抹了那些强盗的脖子!好!好!好!柳絮轻声道:我来调遣经费准备武器打理善后。
我挺直腰板站起身勾唇一笑:从现在起叫我……‘刃’。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号竟然让这些老爷们兴奋得痛哭流涕还好我躲得快不然真要遭遇泪水鼻涕袭击了。
既然定了目标便去做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于是用了半天的时间我与大家说了简单的行为规则眼下我们不求应战大部队但求刺杀一些小头目让他们人心慌慌不得消停!看了看土着怪脸七人被黑孩调教的成果一各个的大刀铁锤挥得叫个生猛!没有华丽的招式却绝对实际好用应战效果极佳。
长其跑镖果然将他们历练了出来。
修整了一天后我打算去买些骏马好做突出。
然‘猛嗜部落’好像比较照顾我的情绪况然在天色大黑时突然出兵来袭十多匹长腿战马活生生地矗立在眼前兴奋了我渴望鲜血的残忍因子。
将脸涂黑与其他兄弟打个手势在‘猛嗜部落’意想不到的扫荡中悄然爬上房檐看准时机拔出‘万斩’迅扑了上去!鲜血顺着颈项喷血用敌人的温热重新粉刷了整条街道的鲜亮……除了马儿没有留下一张活口。
初战告捷。
看着土着怪脸紧张下的兴奋我缓缓笑了起来直到无法抑制猖狂大笑。
是的我不想压抑自己的情感就放纵在敌人的血液里狂又有谁能奈我何?将马儿牵回了院子用柳絮打来的温水洗了身子。
闭上眼睛浸泡在温热中感觉那水似乎与人血是一种温度:柳絮会按摩吗?半晌赤裸的肩背上搭上一双充满韧性的手指轻轻的颤粟一下后慢慢收拢了力道貌岸然用力适度的按摩着缓解着我紧绷的肉筋。
身子慢慢放松享受起柳絮的按摩安抚。
渐渐意识昏沉舒服得睡了一小觉醒来后第一眼便看见柳絮望着我失神的眼。
我缓缓张开唇若自语般问:没见过我这种嗜血的女人吧?柳絮收起一丝慌乱站起身取来大块的干爽棉布交到我手中然后转身出了屋子在门关合的一刹那我听见他的声音如此说:很特别。
我微愣却也明白了柳絮的赞美站起身跨出木桶将身上的水擦干钻进被子里躺好打算休息了。
门被轻敲我应了声后柳絮缓步进来双手捧着一套黑色衣衫放在我床边。
我裹着大被伸出胳膊癣那质地柔软舒适的黑色衣裤打开当即心喜的一笑赞道:好漂亮!柳絮仍旧不温不火的回道:在帐篷里看见山儿也做了一件便沿用原来的样式修改了些尺寸重新做了一套。
我上扬嘴角:谢谢我很喜欢。
暗叹柳絮的手真巧比我可厉害多了这小针码拿捏得真细致就如同机器缝制。
柳絮展颜个天天读又递给我一张雕刻了符咒的半面铜色面具。
我接到手里看了看又戴到脸上让柳絮取来镜子照了又照感觉非常不错真够酷地。
问:柳絮这上面刻得是什么?柳絮回道:是祈福避祸的符咒。
我带着面具后仰躺到了床上扬起没受包裹的唇笑道:又变脸了。
柳絮没有搭话只是走了出去将门关上留我一个人感受脸上的冰凉。
接下来的日子便在一次次的突袭中度过。
我总是策马狂奔站到至高点上用望远镜眺望着打算意欲偷袭‘赫国’边界小村庄的‘猛嗜部落’小部队。
然后悄然无声地潜去占好有利地形只等着他们来到时一举将其歼灭!我的这种预知能力让‘猛嗜部落’惶恐让所有‘赫国’人民兴奋异常导致‘刃’的名字若狂风般在朝夕间再次席卷了战争中的纷乱。
我也曾策马游荡在广阔的草原竟在无意间撞见‘猛嗜部落’烧杀抢劫某个游牧家族看样子是想要囤积粮草为战争做储备。
唇角勾起嗜血的笑颜手中攥着黑光凛冽的‘万斩’在悄然无声无息中抹了那群禽兽的脖子救下了这二十多人的游牧大家。
结果闻迅赶来救人的队伍中竟然是由阿达力带队的主要部落。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到了他的领土上。
阿达力还是老样子仍旧精着嗓门挥舞着铁臂在异常兴奋中直嚷着要跟我拜把子!做兄弟!我被请进了他的领土坐在兽皮上感受着草原人的热情看着游牧民族宰羊献酒高歌。
被这种热情感染我变喜悦在老朋友相见的兴奋中不禁豪饮了起来。
阿达力大赞:真汉子!接来的事情又有点出乎意料阿达力意然为我安排了一出歌舞而且主唱主舞竟然是那个敢爱敢恨的大眼姑娘!我哑然了……阿达力却万般骄傲地对我说:我的这个丫头自从听了你的英勇事迹就上心了。
我们‘大鹰族’最崇拜勇士!那‘猛嗜部落’是群疯狗。
见谁咬谁‘大鹰族’的领土也是屡次遭遇他们的侵犯。
虽然打过两次仗却讨到什么好处。
现在‘刃’是草原的英雄是整治他们的法宝!我哭笑不得……而那大眼睛姑娘却在我面前载歌载舞跳得小脸红扑扑整个人不亦乐乎那眼神就跟当初看狮子那会儿有得一拼。
我问阿达力:如今‘赫国’带兵与‘猛嗜部落’作茧自缚战你何不一同参战杀了这条疯狗?阿达力道:世道这个乱那‘烙国’与‘鸿国’都是蒙面的猛兽!谁知道我们是去参战还是喂入虎口?三国的事不好参乎。
随即眼睛一亮兴奋道:依我看不说三国单谙‘赫国’、‘烙国’早晚被人收拴得稳稳当当!我:哦?此话怎讲?阿达力一拍大腿:你不知道吧?我干娘是江山!那女子是这个!竖起大拇指一脸敬佩接着道:先不说‘赫国’‘烙国’的皇上都想娶她就说那丑裁缝的名号更是赚足了爷们心。
丙在这天下谁人不知江山的厉害?更何况听说‘赫国’军用的压缩饼干和油茶面都是她想出的点子。
就凭这脑瓜若想成大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先不讲其它就说我‘大鹰族’只要干娘一句话定然随其身后!‘刃’你没见过那女人吧?有机会我给你引荐不服不行啊。
中原都是男子的天下可我们‘大鹰族’不兴这个!崇拜强者无论男女!嘿嘿……若是你见了干娘说不定……嘿嘿……成了我干爹呢。
我一口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直接喷了出去……脑袋……充血了……没有办法继续沟通我起身走回帐篷阿达力忙跟了过来。
我回身示意那大眼姑娘一同过来不打算让那姑娘美好的恋情因我一次次地破灭还是坦白从宽的好。
进入帐篷后我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取下面具看着两人呈现不同程度的惊傻。
阿达力的黑脸红了大眼姑娘的红脸黑了。
我对阿达力说:你的话我记下了。
阿达力用力点头右手握拳锤在自己的左胸上给予‘大鹰族’最高的精神崇拜与宣誓效忠。
转而对大眼睛姑娘真诚道:对不起我是女扮男装。
大眼姑娘的眼泪若成串地珍珠劈啪有力地掉落到地上沁出一片痕迹。
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不闪躲不逃避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恨最后竟敢瞬间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腰将脸藏在我的怀里放声痛哭……泣不成调……我任她的泪花儿打湿我黑色的衣衫双手环抱着她的颤抖安抚着她的芳心听着她嘶哑地哭道:你是个骗子!骗子!你娶我!你必须娶我!我无语……阿达力也无语……事情总是这样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结出不经照料的花果不一定有收获果实的惊喜却能唤来一声生活真奇妙的感叹。
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竟然在女装男装两种面容下被她想嫁了两次不可不说的乌龙缘分。
兴许我本来就应该穿越到男儿身上来谱写这一篇草原上的儿女情长。
或者说这就是宿命冥冥中安排了前世的牵伴今世的相望不相守。
离开‘大鹰族’时大眼睛姑娘却躲了起来没有相送。
阿达力派出了五十个自愿跟随我的壮汉尾随在我身边随我调遣方便与他联络。
此一得为我的军队又添加了一笔隐匿在草原的力量也为我渐渐成型有传奇霸业添加了神秘的后援军。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这句话终于有了新的定义。
一百二十五六位男色随着我救得人越来越多尾随在我笛后的人马越来越强大逐渐形成了有力的队伍。
在那片野兽猖獗的草原上我们纵横山野之外决胜朝夕之间。
我的部队就如同狂怒的风叱诧的云锋利有剑狡诈的狐但凡出击定然大获全胜!没有所谓的不忍没有所谓的怜悯因为在我看见他们挥刀凌辱妇女时就已经在心底将他们归类为角逐的猎物。
因此每猎杀一敌人便成了那微薄的战利品。
即使无法果腹却已然大快人心。
凶残不是人类的本性;但庇护却是生存下去的守则。
在一次次的战争胜利中我知道自己总是在有意无意间将望远镜投向‘赫国’大军看着他们企图将‘猛嗜部落’追赶到‘鸿国’境内而‘猛嗜部落’却因我的围剿而再次隐身起来。
看来他们是打算在摸清楚我的行军路线后给我致命的一击。
好笑的事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出现在哪里去袭击谁去保护谁他们又怎么能窥视我无所依的心?虽然心遗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在仍旧能纵马奔驰在草原上享受着身体的翱翔。
除了贴几的人没有人知道我是女子。
而我的面具仿佛面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无法摒去也不能摘掉就如同亲密的爱人般陪着我纵横在天地间。
柳絮一直陪在我身边成了我的使唤小子除了打仗之外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包办够细心也够周到。
飞驰进‘鸿国’草原时收到信鸽带来的最近消息说‘鸿国’有神秘有出万金买江山的消息以及现今所在。
哦忘了说现在江山与‘刃’的名气一样火不但因与两皇三王的感情纠缠被传得如火如荼更因那独步天下的缝补技术而被人们神话从‘丑裁缝’有名号直接提升为‘鬼裁缝’!要是他们知道我杀得人绝对比我救得多不知作何感想?既然有人寻我我就到‘鸿国’看看也给自家场子一个赚取万金的机会。
留下土着怪脸七人组料理大部队事宜仅带上武功最好的黑孩和熟悉‘鸿国’生意的柳絮一同策马进入了‘鸿国’城镇。
同时传信让贩卖消息的绿草放消息给那买我消息的人说我此刻正在‘如归客栈’打尖住店。
等我到时自家绿草立刻扑入屋子来了一顿姐妹式的热情拥抱外加磅礴的泪眼攻势。
直拱在我单薄的怀里诉说着分别后的思念。
我抱着这个将客栈打理得井然有序的大男人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
只能等他平静后才被美食美男的招呼了一通。
咳……没有说错确实是美食美男而且此中美男绝对是难得的绝色。
上至粗犷野性下至纤细柔弱各个是风怀念迥异简直媲美狮子的后宫!我傻了眼……老毛病犯了眼冒绿光地往那三围处缠绕而去暗自庆幸自己的宝刀未老仍旧尺寸在心啊。
当然顺便猜测一下六只小鸡鸡与身体的比例还是必修功课。
在我赤裸淫荡的目光下那六人也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而那绿草竟然笑得一脸贼样耳语道:知道主子要来这些可都是‘鸿国’各家场子孝敬的极品。
大家都说了主子没必要跟那些什么二皇三王地纠缠不清既然他们不愿随了主子那我们就给主子办个后宫。
不就是美男吗?我们淘弄来便是。
很很……咽了一口唾液指了指对面的六位极品问:怎么淘弄来的?那个绿草笑得叫个芳草乱颤手指一抬得意道:这个卖身葬父被‘百货坊’快一步买去;那个被卖到阁里直接被封存了起只等主子来;这个碰了大官司银庄出银子救了出来。
那个被人劫色镖局救了后扔来我这里;这个跳海被船队捞起孝敬主子。
那个饿倒在我门前便被我留下了。
如今都调教好了只评估主子享用吼吼吼吼……我越听脸上黑线越多反向表情各异笑得一脸别扭的六人只能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搞得一群人莫名其妙。
看清了有人恼火有人茫然有人窘促有人失落有人感恩有人等待我敲了敲桌子说:是男人应该都不愿意躺在床上暖人被窝任我采撷吧?这段日子你们吃苦了就当是一种历练吧需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说什么咱也得当攻!虽然我对美男极其感兴趣但也不喜强迫什么人那种僵硬的身体我看着就不爽更何谈欲望?(做画的欲望)我也不相信第一次见面你们就能对我产生好感甘愿宽衣解带。
(呃……宽衣解带然后画裸体。
)且我现在比较忙也没有时间欣赏你们的裸体。
吃完饭大家就散了吧各忙各地去。
若无所依想寻份差事便与掌柜说说自己的强项或者想要展的方向然后让掌柜安排你们的工作。
若有机会我们下次再见但愿能从你们的眼里看到活着的希望。
人总会遇见挫折若没有死就不要轻易放弃自己。
举杯独饮。
打掉绿草美男略显疲惫地倚靠在椅子上望着自己脚上的男鞋呆。
柳絮默默陪在身边守候着。
黑孩突然从窗户处跃进机警道:主子来人了。
我点点头站起推开房门踱步到楼下一个人自斟自饮地等着那寻我之人上门。
不消片刻一队人马急步进来在看见男装份相的我时微愣随即上上下下完全扫视后终是眼中大放异彩。
其中一位大娘更是激动成了神经状直接扑向我抱着我的大腿就哭得稀里哗啦大有水漫金山的气势身子更是抖成了筛沙子状。
我想我明白了个大概。
于是暗中示意绿草们无碍便跟着语无伦次的大娘和那一队明显训练有素的护卫去见那出了金子想要寻我的人。
一百二十六神秘极夜坐进轿子看着那大娘继续由瓢泼大雨转为淅沥小雨。
再由淅沥小雨变成偶尔抽涕导致我衣服大面积遭遇水灾终是在阴雨天气里听明白了她的大概故事情节。
大娘说她是我娘的奶娘而我娘则是皇上的美人所以我是皇上的四公主!大娘说皇上英明终于识破晓娘的歹毒已将那假公主与晓娘一起囚禁起来了。
大娘说皇上从老家寻来她让她来认我。
大娘说我与我娘几乎长得一模一样都是百年难遇的绝世美人只是娘柔美了些我英气了点。
大娘说皇上微服出巡就是想认回我这个女儿。
大娘说我要孝敬皇上。
大娘说我受苦了。
在大娘哭哭说说中轿子左拐右拐地进入一处周围把守着大批士兵的隐蔽院落。
下了轿子便被人请进了屋子又在那大娘饱含丰厚热泪的期盼眼神下我换了套淡藕色的女装害我这个不自然。
而那大娘却激动得险些抽筋过去半疯半癫地将我引入正厅对着座位上的男子磕头跪拜哽咽道:皇上老奴将四公主引来了。
我站立在灯火明亮的大厅看着那一身华衣锦服的‘鸿国’皇帝直视向我缓缓站起身子眼中渐渐染了两分蒙胧对我伸出手沙哑道:孩儿……过来让父皇看看。
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冷血竟没有因那自称为我父皇的人而感到一丝温情。
迈出脚上前几步踱到皇上面前静静而立。
那男人半斑白的在灯火明亮处显得隐约刺眼;那眼角的皱纹却似述说了峥嵘的痕迹;那隐了两分水光的激动眸子则散出三分慈爱三分心疼四分君主自持的深邃不透;那胡子下的唇勾画了岁月的褶皱已然不再饱满。
这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一国之君竟是我的父亲这是一件多么诡异而神奇的事情。
那宽厚手掌轻覆上我的小脸蛋那干涸的嗓子启音道:真的很像……老男人见我一直不语终是收了手显现出一分尴尬又坐回到椅子上。
大娘忙再次跪拜道:皇上老奴已对四公主说了事情中末四公主应是太激动了所以……所以忘记了反应。
那老男人点点头抬手示意大娘退下若有抽思的叹道:父皇知道你突然知晓自己的身世定然有些接受不了。
父皇也不曾想到那晓娘竟然有胆子偷换公主!哎……都是父皇不察让你受苦了。
这十多年你……过得可好?父皇知道你忘记了过去的种种。
这也好既然没什么好的回忆忘记了没有什么不可……我微策低垂的脸孔缓缓中起望向那座位上的老男人直接问道:你打算怎么安排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四公主呢?‘鸿国’皇上微愣随即叹息一声无限心痛道:父皇也想让你即承欢膝下好弥补这么多年来的亏欠但……现在三国说是与‘猛嗜部落’开战实际上却是三国间的隐蔽战争。
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他国吞食体无完肤国将不国!作为一名‘鸿国’子民皆有责任为国分担。
你是四公主更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而且……父皇已然年迈掌管‘鸿国’的责任终究在落到你们身上。
父皇知道那三个不争气的丫头论文论才论谋论胆皆不如你。
这臣民土地终是需要一代明君继承为父的锦绣山河。
父皇……很看好你。
我直直望进那老男人的眼底若有若无的问:接下来呢?‘鸿国’皇上略微失神变用那双隐含了精锐的眸子重新打量起我缓声反问道:你认为接下来应该如何?我上扬起嘴角眼冒贪婪精光地笑道:接下来我这个与两皇三王纠缠不清的女人就应该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挑拨‘赫国’与‘烙国’的紧张关系让他们兵戎相向、血染山河!好处我‘鸿国’坐收渔人之利掌控大好河山!‘鸿国‘皇上随着我的话音而满意地轻点着头颅脸上的表情更是柔和了一分绽放出满意的态度。
我望着那个自称为我父皇的人忽然无可抑制的大笑了起来在肩膀颤抖中上前一步瞬间收了笑直逼视他的眼喝道:你也配为人父!没给老皇帝狂怒的机会我接着声声紧逼道没见你之前我还在奢望若见到自己的父亲我应该怎样?应该如何表现?自以为孤儿的我不懂什么是亲情还贪心妄想地以为自己可以在这一世感受到。
呵呵呵呵……白日梦!我真得很羡慕那个假的四公主羡慕她可以有晓娘这样的母亲可以为自己女儿的幸福而牺牲掉任何事物甚至包括自己性命在内的一切东西!而我面前这个满口歉意的父皇却只想着利用自己的女儿!偶然性之所以知道我是你曾经被掉包的女儿一定是在公主们去‘赫国’的贴身奴婢里混了重要眼线。
然后根据公主们所提供的容貌信息以及我与晓娘之间的不明对话导致你开始怀疑四公主的真身。
所幸我的名声一直在外无论是与二皇三王纠缠不清的浪荡行为还是救人行医的丑裁缝名号你收这样一个女儿如今稳赚不赔。
只是……您却不是实心实意地要我这么个女儿而是想通过我挑拨他国祸乱坐收锦绣江山!呵呵……如果我说得没错您之所要将晓娘和四公主囚禁起来没有公布出这偷天换日的丑闻不过是不丰收别人知道我的身世想要掩盖我的真实存在。
若我挑拨的行为它日暴露那第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定然也不可能是尊贵的四公主了。
而那宫里的四公方只需在不知不觉间……病故即可。
哈哈哈哈……您说我长得很像母亲?若真有那么像在我扮演小太监跟在二皇身边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现?如今还得靠一个老奶娘来分辨我的容貌是否相似?我想你已经将母亲的音容笑貌忘得一干二净了吧?我说得对吗?我年迈的父皇?‘鸿国’皇上在我声色俱厉的言辞下从最初的震怒到渐渐的惊骇再到最后的失态绝对是一个很精彩的痛苦过程。
尽管我已经猜测到他的目的却还是仍旧会心痛。
这种不好的感觉让我暗暗嘲笑自己的软弱却也是无计可施。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似乎都向刺入对方的灵魂深处解剖彼此的内部结构是不是皆是如此强悍坚硬冷血无情。
我放了一口气脸上勾起灿烂的笑颜抬手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道:我实在很讨厌这种感觉弄得全世界都仿佛欠了我一样。
其实您除了在我母亲身上得到了欢愉外还顺便投下了一颗不负责的种子这样才长成了我。
到是现在母亲不在了我无法孝顺、无法补偿她酝酿生我时的痛楚。
摇头笑笑看向座位上有所动容的男人:放过晓娘和她的女儿若不是母亲也不想我生长在皇家任那晓娘可何厉害也换不走真正的公主。
晓娘在回‘鸿国’前曾告诉我她因女儿病重急得无所求医才去求母亲。
而难产下虚弱的母亲也知道自己一死更无法庇护女儿的安钱也不乐见女儿生长在这能看见阳光却晒不到温暖的高墙里便示意晓娘换了孩子。
晓娘的孩子变成了四公主得救了。
而我变成了奶娘的孩子成了奴婢。
随着成长我愈像母亲晓娘怕这一切曝光牵连自己的孩子终是制造出一个错误将我赶了出去任我一人流浪。
掏出袁头给我的金牌扔到了老皇帝的手中:这个人私买武器若不是想对付其它国家定然是要起兵反你。
武器在手历来不是袭击他人就是捅自己人真正用来自杀的却是少之又少。
‘鸿国’皇上将那块金牌拿捏在手中微不可察地从眼中划出一丝凛冽一丝伤痛。
我轻巧的转身挥动衣裙迎着一轮残月向外走去。
果然没有企盼就没有失望只是那淡淡的失落却似生了根一辈子无法驱除。
我啊果然还是太寂寞了。
寂寞得灵魂无所倚。
只能踩着自己的影子一步步哼着小调给影子听给……自己听。
走在空旷的无人街道上敏感的神经隐约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味儿不动声色地转动双眼试图将那隐藏的危险纠察出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直接有效的回击。
若无其事的踱步而行当我拐入一处林荫小道时四周突然扑出八条黑色矫捷身影单看身姿就知道武功不弱。
他们各个手持明亮大刀以天罗地网之姿不分前后地齐砍向我的主要命脉。
一百二十七。
协美归来在刀子劈来的刹那我瞬间将手伸入袖口扯出捆绑在肩膀上的万斩以豹子的度毫不犹豫地滑向每一处流动着血脉的颈项!眨眼间以刁钻的角度解决了四人。
而其他四人亦相应到地且没有出一丁点儿声音安静乖巧得没有吵醒任何沉睡的人们。
黑孩站在我身旁收起一柄近一人高的大刀于身后神色平静如常。
我望了望黑孩身后的大刀问:重不黑孩对我咧牙一笑样子甚是憨厚:不重在黑暗中黑孩嘿嘿傻笑两声便闪身去寻自己留下的活口却没问出什么因由一刀了结了。
又弯下身对黑衣人一顿神翻终是找出一小块金牌交给了我。
我拿捏在手中看了看竟是袁头给我那块大金牌的小翻版。
呵呵……有意思。
看来我与‘鸿国’君主的会面已然被宫里的人察觉这是想要我的命呢。
就不知道那想要我命的人知道多少内幕是否在知道我是四公主的同时也知道我曾经破坏了一船的武器交易。
将那小金牌挂在手上转圈地晃悠着口中哼着小调儿上了柳絮赶来的马车一路回了‘如归客栈’。
下了车绿草第一时间迎了出来随后跟出来的竟然还有那六位绝色大美男。
看见我从马车里下来时竟然皆是一愣此后的目光就都颇有些意思纷纷欲看还想躲闪地玩起了娇羞。
呃……确实是娇羞吧?我咧嘴一笑对绿草点点头表示自己无碍;对六美点点头笑道: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我这男扮女装还看得过去吧?喀吧……我仿佛听见无数下巴脱臼的声音。
看着眼前六美的惊慌模样我畅快的哈哈大笑起来抬腿往客栈里走去。
众人跟了进来除了六美大家似乎都习惯了我的疯癫。
大家落座后那六美仍旧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若有若无的瞄着我看样子倒也绝色可爱。
我被他们再次逗笑挺了挺小胸部真诚道:别看我的胸部育迟缓但确实不是塞了缩水的馒头吾乃如假包换女人是也。
在众人的轰然大笑中六美得脸红脖子粗里我伸出手:大家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江山很兴奋认识六位美男。
结果六人傻了……我伸出的手一直僵硬却无一人回复只能自己收回后又放在身旁的椅子上大休。
柳絮的巧手覆上我的胳膊关节处稳妥地拿捏着舒服的我半眯起眼睛。
却不想对面的六人竟然一同红了脸纷纷望我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窘促模样。
为了不给大家制造别扭我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道:大家休息吧不用因为我不自然伦家明天就走。
抬腿上了楼绿草忙起身跟了过来打算更我报告一下经营的帐目。
然后确定一下已有的展路线。
于是我爸了头上的珠花披散着头蹬了鞋子抱着被子滚到床上听着绿草的报告渐渐闭上了眼睛浑然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间感觉柳絮接近请求为我盖上被子。
听见绿草小声问:你……就打算这么照顾主子一辈子?柳絮低声道:我照顾她的身体他眷顾我的灵魂这……也许才是我活着的意义。
绿草若有所思地感叹着:是啊被她信赖被她需要被她当个男人看待此生还能奢求什么?柳絮轻声道:她看似强悍却也脆弱得让人心疼如果……她对我们这些人不那么真诚今天也许会不一样。
绿草又睡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隐约间觉得门开了又合我终是抵抗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既然生命重不赋予我亲情那么拥有这些难能可贵的友情亦是知足的。
隔天早晨起来洗漱完毕后下了楼却意外地看见六美全部背着自己的包裹静候在马车旁边等着我。
视觉上的享受不言而喻导致我心脏一顿狂跳恨不得迅扒其衣脱其裤奋笔泼墨明勾点轮廓润色体态。
六人见我眼光如此赤裸各个都红着脸对我伪装正常的风雅一笑。
绿草说:主子他们六人想要跟着你为奴为厮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说完还暧昧地对我眨眨眼。
尽管我喜美色但却知道‘刃’的旁边不能近些柔弱男儿怕是吃不消野外追踪嗜血杀戮的苦终是摇摇头:你们六人还是留下吧跟着我实在太苦况且我现在还能健步如飞没到七老八十需要人伺候的时候。
那六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
我上了大马之后却现那六美竟然也分别牵出一匹难看的小马起了上去跟在我身后。
无奈停下抹布问:为何跟着我?六美仿佛商量好了似的皆信誓旦旦的望着我却不肯说话。
柳絮策马过来严厉的训斥道:你们想跟着主子也无不可但若做出背叛之事定然死全尸!从来没想到低调的柳絮也会给人下马威当即转眼过去而柳絮知道我看他竟然微微红了脸脊背却一直挺得水直。
那六美在刹那间松了一口气齐笑道:一心追随定无背叛!我点点头由此美色跟着我也能偶尔做些自己爱做的事例如……画画美男裸体。
一去一返间竟带回来六个人着实是个划算的路程不是吗?这一路上大家渐渐熟悉了起来我听完他们的故事为六个人种种不幸的遭遇而一声感叹。
也明白了他们之所以跟着我竟是觉得生无可悲却能从我身上感受到活着的朝气。
真Tmd神奇!我从来不觉得自己身上除了死气还有朝气?竟然还有能让人产生折服的气度?真是……无法形容了。
而他们也知道我志向画裸体美男从最初的吃惊到暗示我可以配合几乎没用两天的过渡不得不赞我自己一句:真是善于沟通的人才啊!接近战乱边境时让大家都脱了长袍换上了精悍短小的简洁男装骑上已经准备好的战马。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我戴上了铜色的面具对六美严肃道:‘刃’的生活你们可能追随?六美在震惊过后竟然气势如虹地大声齐喝道:誓死追随!我的麻花辫没有一点红妆地动荡颠簸在马背上六美随着我策马扬鞭地驰聘在草原那如墨的丝与腰间的带子随风飘扬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绝对形成了一道及其美妙的素色风景。
我转头看向那个始终如一的陪伴想不到最后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竟然会使他。
柳絮感受到我的目光亦转过头望向我。
彼此间的默契不言而喻。
想当初他与我策马奔驰却在夜深无人时偷偷往大腿里上药被我无意间撞见便看见了那双腿间的脱皮血肉和那处于昏睡状态的小东西。
而他正一手拿着药瓶以手沾着药膏坐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小心涂抹着。
至今我仍旧非常清晰地记得他当时看见我时的表情以及忙收拢大腿时的无措……高喝一声驾让马儿撒欢儿地奔跑起来在这片草原上跳跃出独一无二的舞步。
能追赶上的就与我同步;追赶不上的就只能仰望。
在这片广阔无垠中我能主宰的不仅是人类脆弱的生命更是身体内强悍的灵魂!128、生死绝歌我原本以为战争会一直拖拉下去至少在我不够强大前不会突然爆。
然一直隐蔽实力的猛嗜部落竟然连夜兵白天隐藏终是在我夜不能视的条件下悄然兵临赫国城下。
说来巧合的是我昨晚还在游荡半夜时忽然想起今天是白莲的生日记得自己曾经许诺为他庆贺。
如今虽然物是人非但我并不打算为自己安装个食言而肥的名头便策马赶来赫国边境想着做些什么。
却不想正看见猛嗜部落挑着一颗血肉模糊的头颅叫嚣着说刃已被他们分尸烤食入腹味美而酥!他们侮辱赫国男无强将女子下贱!并不知道从哪里掠来三名女子全部被捆绑在柱子上强行……扒光侮辱。
虽然明知道这是他们的诱敌之计自己没有实力与猛嗜部落的大军抗衡但面对眼前的这一群跳蚤仍旧忍不住策马冲了出去但却在看见城门大开时喝停了马步。
在那笨重的城门开启后一白袍少将手提银枪一柄飞驰在骏马之上轻踏在无垠之中英姿飒爽身若游龙般直接刺入敌营与对方出迎的副领全力拼杀在一起!白莲的银枪使得出神入化那一刺一挑间皆纯熟优美就如同一副生动的画卷完全唯美了人类的视觉在这场硝烟弥漫中泛起了温柔的光晕。
不过我却无法放松因为他那一招一式间竟都是不要命的杀法——只攻不防!长年应战的狡诈敌军假意后退一步步诱着白莲入他们的圈套企图将白莲所带出的人马全部围剿在中央蓄意屠杀!罂粟花带领的军队突然涌出做着外层围困而那猛嗜部落的快马又挥起擅跑的特点没有丝毫恋战冒烟似的撤回口中却仍旧叫嚣谩骂着难以入耳的犬吠。
眼见白莲欲再次追出罂粟花大喝一声喝令白莲归队。
然白莲却眼望着被猛嗜部落挑走的模糊头颅回头对罂粟花璀璨的一笑若极美的昙花般绝然。
那一刻我的呼吸丢了……他这是要做什么?!!!天!只有白莲知道我是刃那么……他认为被挑了头颅的人是我?!!!在我的不敢想象下白莲突然策马狂追了去!不作他想也知道白莲此追定然中计怕是有去无回。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紧张得刺痛起来高喝一声驾便如狂风压境海风呼啸般狂冲了出去就怕晚了一分而后悔终生!快马直接穿过赫国中间人马看见猛嗜部落故意引白莲入沟壑处待敌军奋力一跃后突然从沟壑里支出数只长矛对向白莲的坐骑!白莲却若无视般眼中只紧紧盯着那颗被高挑的人头策马一跃虽然过了沟壑战马却被划开肚子身子前扑将白莲猛地甩了出去……心跳停止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是我前世今生第一次感觉到竟然是如此的骇人恐怖!眼见着接近白莲却见他在眼前飞出就仿佛无法掌控的生命般令人惶恐!只是那一瞬我便觉得自己仿佛游走在血崩边缘。
没有思想没有呼吸只能拼尽全身力气用尽一生的执念努力探出身子凭借着唯一的感觉在白莲飞起的半空中狠狠抓住他的手!只乞求在彼此牵连的一瞬此生便永不放开。
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可以随着白莲飞出的方向就力回扯!竟然可以让白莲若纷飞的白色蝴蝶般跨坐到我的马背上在战马的颠簸中与我对视着……视线碰撞的一瞬我在白莲眼底窥视出一种属于重生的美丽。
他眼中若死灰复燃的点点火星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既微弱又炽热、既敏感又渴望的光影。
我知道我有一千句语言可以让那眸子燃烧到熔化却也可以一个眼神让那火光扑灭不再燃起。
而我却不能做什么甚至连眼睫毛都不敢颤一下只怕让白莲误会了这份初醒的情愫。
只此一生能有人因我生而活应我死而亡我还有什么可以逃避躲闪、不予回应?眼神纠缠间白莲的眸子隐现出泪水若浮华的梦不真实了绝美的定义;若雨打着睡莲恍惚了谁的怜惜。
我拦缰绳的手终是抚在白莲的小窄腰想要呵护这份偏激的缠绵。
白莲的眼中忽然绽放异彩泪水轰然而下呲着雪白的小牙终是爱深恨极一口叼在我的金属鼻子上狠狠咬出两行牙印。
我心里微笑知道这是他心疼我的一种方式。
不然我今天这嘴唇怕是要遭灾了。
眼睛被他的绝色容颜贴近堵上看不清楚道路却凭直觉知道危险靠近握着已经被血洗礼的黑棍凭借直觉转手上仰在悄然无声中用万斩划过那人的喉咙喷薄出雾气般的血雾。
猛嗜部落慌乱大喝:刃! 小 说 bsp; 我勾起残忍的嘴角对一直啃咬我鼻子的白莲道:想看血雾吗?白莲收起了利牙完全悍夫般凶狠横道:想吃你的血肉!我哈哈大笑起来白莲却也在瞬间身形灵活地翻身到了我的身后紧紧抱住我的小腰仿佛要将我收入身体里。
有美男在后我当然不能丢份!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已经包抄到前面的兄弟立刻洒出三角刺阻扰了猛嗜部落想要引我们去的陷阱之路就在我规划的圈子里接受死神的降临吧。
我手握万斩对那副将挑了挑了下巴笑道:敢诱拐我的男人你找死啊?那副将气红了眼睛大喝一声驾便挥起大刀向我冲了过来。
我亦大喝一声策马迎去以刁钻的角度。
一招挑了那副将的喉咙让那血雾再次磅礴而出。
眼见着猛嗜部落的其他士兵若猛兽般冲来我手轻挥一场箭雨从两侧缤纷而下在猛嗜部落的惨叫声中我踱着马步悠然地转身离开剩下的就交给兄弟们了。
白莲坐在我身后紧紧抱着我的小腰将下巴放在我的颈项处也不说话。
眼见着一身铜红盔甲的罂粟花与一身青色盔甲的月桂站在不远处望着我我变得有点局促身体僵硬在马背上不知要做何种反应。
视线交织到一起我知道他们的震惊也明白他们认出刃即是江山江山亦是刃。
我想即使有他们蒙了面遮了体只需一眼我亦能从他们的眸子辨其真身。
这里混杂了一种直觉一种朝夕相处的灵犀。
只是不知道这种熟悉是否真得嘉奖还是需谨慎小心遮挡着自己的本欲?然无论是罂粟花还是月桂皆没有揭穿我的女子身份而是眼波烁烁压制激动地请我入城详谈。
我知道他们在帮衬我。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想带兵打仗若非男儿身怎么呼啸于山涧中?我本不打算进那个属于赫国的阵营不想再与他们产生任何瓜葛不想费心地猜测皇家心思但身后的白莲突然跃起跳上一旁无了主人的战马高喝一声驾便策马一路飞奔入城门……那颠簸的绝色背影却在大门的空隙处探出调皮地脑袋只是嗔我一眼又忙收了回去。
那样子完全是一副你别理我千万别理我但你若真不理我我定然要你好看的样子。
可爱的很。
终究是来为他庆贺生辰的却差点赶上他的忌日亦叫我在这大起大落的绝大差别间瞬间认清了自己的感情。
原来这颗心竟然已在不知不觉中在无度的怀疑里满满地被他占去了大半而我竟愚钝得需要用生死来肯定那朦胧的感情。
总以为他是最不稳定的因素因此总是防备他的突袭小心他的靠近防止他的亲昵但却忽视了他是真正爱我的决心。
我知道自己的爱情太廉价只要他爱我我就愿意付出全部。
但这就是我啊一个不懂得爱却又无比渴望爱的人。
难道因为被爱而爱就不是幸福吗?我想我幸福了……有些不敢想像今天若我晚来一步若我真失去了这只馋嘴的小狐狸日后会是怎样痛苦的光景?原来在我心里他即使在明媚绝色的外表下隐匿了阴险心思却仍旧无法不让我挂念无法不让我眷恋。
那一声声喵喵的呼喊那一声声若受伤小兽般的嚎叫都是……我的在乎。
只是心思成熟的我一直认为自己不会爱上这么一个小东西;只是一直以为江米说得强悍男人是属于那种刚韧的外表;幸好我没有在岁月的蹉跎中遗失白莲这颗坚韧的心脏。
还好不晚。
既然认准了自己的心思那还有什么可以阻挡?高喝一声驾随着白莲消失的痕迹策马追随而去。
我的男人我要自己追回来!如果他还想使坏我就陪着他一起坏!129、莲自渎策马在军营里四处寻找白莲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和全体士兵的热情欢呼刃的名字被这群热血男儿唤得心潮澎湃轰隆作响。
我亦感受到这种汹涌的漏*点颇为激动地勒紧缰绳将手中的万斩高举让此刻的荣耀与自己的伙伴一同分享。
在群情热烈中我策马离开继续寻我家馋嘴小狐狸却所寻无果真是急刹我也。
看来他是打定主意也让我尝尝疯般寻人的滋味略微思索一下决定先将白莲的生日礼物准备好然后再去寻人这样看起来应该会更有诚意吧?望向随我策马进来的柳絮、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六美以及6续跟进的大部队眼睛瞬间一亮对六美挥挥手如此这番那般的耳语着。
回到我曾经的帐篷现里面仍然一成不变倒是那棉被头如遭兽啃破烂得可见一斑。
隐约间仿佛看见白莲抱着我的被子呲着锋利的小牙愤恨地直咬被子出气的可爱模样。
脸上挂着笑意寻出闲暇时顺来的笔纸找出一块小巧砚台打算利用仅有的资源为白莲绘制一幅画作为生辰贺礼。
帐篷里的光线不好便让人将所需物件全部搬到院子中准备好清水磨了砚台打算运笔勾画。
同时责令所有将士用背部围成个大圈遮挡住外来的窥视视线已经换好衣衫的六美则风情迥异地伫立在离我两米远处各个衣衫缥缈丝如墨地轻解着衣衫渐渐露出性感的迷人胸膛打算为我做鲜活的人体模特共同创作出这幅《六美解衫图》。
我眼冒绿光地望向眼前的六位美男子脑袋再次有了充血的感觉兴奋得细胞狂跳人也瞬间扑了过去……扯开这个的衣领露出半面光滑的肩膀;抚开那个的衣襟露出胸前两点朱红;拉下这个的衣衫露出性感的后背;挑起那个的衣袖露出半面的紧致……当我将一定搞定后赫然现六位模特皆身体僵硬以不可置信的眼望向了我的身后……我隐约间觉得气氛不对缓缓回过身呼吸瞬间一紧……但见在兵戈铁马的盔甲中一丝不挂的白莲若一朵绝美的洁白睡莲赤足走来在肃杀之气中晶莹着自己独特的坚韧。
那通体无暇的润白若佛前承法的玉雕既脆弱得经不起凡人摔打又顽强地能镇压住一切邪恶。
刺目的阳光强吻着白莲的肢体将那绝美的人儿染成了半透明的色泽仿佛晶莹剔透了尘世的污浊。
却又在折射间将那光线吸入身体潋滟出引人堕落的纯净深渊。
若此刻在白莲身后突然展开一双洁白的翅膀我亦不会有过多的惊讶。
仿佛他一直就是那遗失在人间的极端天使在承载了纯洁的同时时刻引诱了萎靡堕落。
在圈圈光晕中白莲精美得葡萄眼里沁了一丝屹然混了一丝水雾紧紧锁住我的惊艳与震撼。
他缓缓抬起泛着粉润光泽的指尖抚摸向自己粉嫩的小鸟儿在我金戈铁马间挑逗起自己的情欲声音若游走在丝上的精灵那般令人疼惜眼中却混合了羞涩的情欲和赤裸的渴望张开淡紫色的唇沙哑爱语道:我每每想你都会如此……这样的白莲绝然得让我疼惜得心都碎了。
是我让他尝到了情欲滋味却也是我将一丢在一旁不顾他的执着与守候任他一人抚慰自己的欲望想像着我的亲近。
这样的白莲若堕落情欲中的懵懂天使只想让人恣意地拥入怀中拼命地蹂躏着恣意的爱恋着肆虐的疼惜着让那罪恶的快感生生逼出那清透无措的泪花儿。
冷风刮起恶劣地拂起那若丝的长在这千军万马中牵扯出一缕缕的儿女情长。
白莲恍若未感到寒风刺骨仍旧用迷离渴望的眼眸紧紧锁着我的视线在胸膛起伏间抚慰着自己的欲望颤栗道:画我~~~~白莲的声音若水中的涟漪若山谷间的回音若冬日的红梅若残阳下的一株绿意……我用颤抖的手指铺展开画纸以最强烈的黑与白、浓与淡勾画润点出此刻的震撼将白莲那无所顾忌的沉浮、放纵、紧张、稚嫩、羞涩、绝然……完全收入笔下刻画出此生的眷恋与痴缠……当我最后一笔收工白莲亦低吟一声喷射出一片圣洁的白梅。
那混合了脆弱情欲与无尽渴望的处子香随着凛冽狂傲的风弥漫在整个军营中一直沁入我的感动深处一辈子无法忘。
也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爱上了白莲的这种味道这种毫无防备的恣意渲染。
缓步走近伸出纤细的手指在白莲的铃口处沾上了一些残余的白色浑浊感受白莲身体一抖小鸟儿处又有了硬挺的迹象。
我勾唇一笑转过身回到画旁将手上的那点浑浊点在了白莲的小鸟上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睡莲自渎图》便真实了所有视觉震撼了所有感官共鸣了所有的心灵!身后贴上来一具男性的滚烫身躯那白玉般的手臂寸寸环上我的腰却又在忽然间收紧勒得我险些夭折。
白莲闷闷的声音传来:山儿别再丢我不然会死的……喉咙紧眼眶酸狠狠点了点头:不会不会再丢你白莲我……爱你。
身后没有了动静我却觉得衣衫渐渐湿润了贴在身上竟然是潮潮的、热热的、暖暖的。
时间静静而过我却觉得满心的欣喜胆小得不敢转过身去看白莲的面孔怕他看见我此刻脸上的潮红。
原来爱往往绽放在不以为意的地方让粗心大意的人错过彼此;让好高骛远的人得不到真迹;让幸运的人重拾那难得的奇迹。
得之我幸。
130、惊爆秘语肩膀被白莲锋利的小牙啃了一口痛的我轻呼出声:唉哟……白莲却万分开心的拖拉着浓重的鼻音悍夫样地低吼着:疼不死你!我却笑了笑没有回话。
白莲见我没有声音便伸长了脖子想要偷窥我的表情因被面具挡了看不见才转而揉了揉我的背柔声问:疼不?我点头:不疼你能咬吗?白莲来了脾气哼道:咬死你个臭女人!我耸了下肩膀:欢迎随时下口。
不过最好等我洗洗澡不然只能啃一口死皮。
白莲瞬间抱住我紧紧的半晌喝道:说你为什么又逃跑?说什么?说我看见罂粟花与你上演同性生死恋?说我自觉左右不是人所以跑了?屁!打死都不说!我们这边沉默了白莲那边却慌了急道:你伤了我我都不怨你了你还怎好生我气躲起来不见?害我……害我以为猛嗜部落挑得头颅……是你……白莲的你字明显带着颤音听得我颇为受用。
白莲却随即一怒手又勒紧一分:这回我睡觉也捆绑着你!看你还能跑哪里去?竟敢丢下我?竟敢这么狠心!貌似……不只白莲一人说我狠心。
看来我确实够冷血。
白莲见我不说话便趴在我耳边喵喵道:山儿你……还在生我气吗?我……我不是故意想骗你我只是觉得好玩才成立了那么一个教。
却不想你竟然会自荐而来一心要加入本教。
我当时连教的名字都没有想好却想着六哥的烟花之地经营不错也赚了不少银两才想着让你到对面开一家相公馆。
并且许诺你如果做好了便收你入教。
结果一个月过去了你除了买到几个其丑无比的小倌后竟然一无所得。
我觉得没了意思便准备让人唤你来说不收你为徒了。
但当晚在六哥的烟花之地我现你好像变了一个人特有意思这才上了心想逗弄你一下却让你气的够呛竟还跟我讨要月俸!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不过是气父皇愚弄你心里……痛了万般不好受才……才给了你个借口让你去接近文贵妃的。
其实从你在皇宫里消失我都后悔死了想着不如当面跟你说清楚。
山儿别怪我了好不好?那天在避崖不知你怎么猜到我的身份你竟活活又跳了崖都吓死我了。
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怎么就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山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狠?山儿你说你还生气不?听着白莲一句句或软或嗔的喵喵小调儿我突然变得更加疑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记忆中的逆凌教似乎一直是教主一人人力飞车一人我这个半调子手下一人。
难道真如白莲所说只是……即兴之为?这……未免乌龙大了!如果真如白莲所说那在峦庙被狮子追落悬崖的人又是谁?为什么打着逆凌教的名号?这……貌似又复杂了。
不想再有隔阂便出声问道:白莲有些事我只问你一遍你若答便答不答也休要骗我。
白莲:你问。
我想了想问:你在去鸿国求亲的路上为什么被猛嗜部落绑了去?白莲:都说去寻你你怎么还问?而且我一直怀疑是有人通风报信给那猛嗜部落所以才会暴露出我们的行踪导致我一脱离大部队就被猛嗜部落捕住了。
我:那狮子眼镜蛇他们去攻猛嗜部落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白莲手指一收恨声道:我若不是怕你受伤能不让你去吗?你个死没有良心的臭女人!我哑然……貌似我把白莲想复杂了。
轻咳一声咽口吐沫继续问道:那……在峦庙时被逆凌教扔出的紫色水晶手链是怎么回事?白莲赌气道:我哪里知道?那手链既然是父皇送母妃的你做什么不去问他?我逆凌教就三个人那被逼坠崖的人绝对不是我的弟子!我……最后……小声……问道:那……在避崖为什么那些刺客单单不攻击你我?却独独对付狮子?白莲咬牙切齿地低吼着:那是因为他们要得是父皇人头不是我的!知道即使拿了你我也不过能要挟出安全距离却不能完成任务!你没见那些都是死士吗?本就打着有来无回同归于尽!你……你……你是这么怀疑我的?以为是我下了黑手?就是这么想我的?就是这么误会我的?就因这些丢了我?我原本以为你气我隐瞒教主身份气我让你去寻‘兵布人脉图’气我骗你曾服用过毒药所以一直躲着我丢着我!我想解释又怕你一转身就跑。
你既然怀疑就来问我却什么都不说单是直直躲着我?若……今天我不追出来想与那挑了一颗头颅的蛮子同归于尽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一辈子?丢我一辈子?耳朵被白莲咆哮得嗡嗡作响身子却底气不足的软了连毛都没敢支一下。
突然间翻身农奴的白莲一个怒火冲天甩开我的腰跺着脚就要往圈外冲……望着白莲飞奔的小屁股黑色小脚丫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丢……我……?我可不可以认为他……要……裸奔?呼吸一紧忙阻截了上去抱住白莲的赤身裸体踮起脚尖直接对准那淡紫色的唇畔狠狠吻了下去!管他什么阴谋诡计管他什么复杂关系此刻我只要这个男子这个馋嘴的小狐狸精!结果可想而知我没有吻到白莲白莲也没有吻到我倒是彼此被金铜面具磕碰得鼻尖生疼!闷哼间两人皆若顽皮的小兽般撕扯到一起嬉闹成一堆。
当然不可避免的我又被他啃了数口痛并快乐着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我只能说教主的毒药果然厉害真得是觉察不出却已然深入骨髓。
而解药显然就是这只狡诈贪玩的小馋嘴狐狸!一百三十一绝美蜕变在六美一字排开的背影中为白莲整理好衣物驱散一直用铁一般的后背围成安全圈的将领兄弟们便看见月桂。
罂粟花站在不远处直直望着我与白莲紧紧相交的手指呆。
而白莲更是占有性地拦我入怀微仰着小下巴得意洋洋的就差晃尾巴了。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此刻白莲狂妄地叫嚣着我也觉得他那是可爱的脾气。
本以为会叙旧一番战鼓却突然击响。
'猛嗜部落'不但因连连败落在我手中更因使其族长痛失二子而载着雷霆之怒袭来此刻已经是大军压境呼啸扑射打算拼个你死我活!似乎人都有喜欢凑热闹的习性。
前面'猛嗜部落'的大军刚摆开阵势左侧'鸿国'立刻操起武器对外呲起尖锐的锋利看不明白他们是打算共同剿灭'猛嗜部落'还是意欲何为?所以不敢肯定那不长眼睛的东西到底会不会有所偏差地攻入'赫国'阵营?三足鼎立的劈面唯独少了'烙国'的参与不但不让人觉得放松更是有处踏入丛林深处的毛躁感不晓得会突遇何种野兽遭遇怎样的袭击。
站在城墙上眺望对面'猛嗜部落'的疯狂怒吼叫嚣谩骂。
那据说是族长二儿子的将军正于千军万马中将那寒光烁烁的大刀指向带着铜色面具的我没有言语却将那骨子里的恨意喧嚣得令毛骨悚然。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但实在控制不住恶劣的因子竟然跳上墙头学着大猩猩一顿拍胸狂啸最后竖起中指严重鄙视一下二王子的暴怒。
话说神奇也就在此看样子本打算进攻的'猛嗜部落'虽然气恼得要爆炸掉却毅然停止了进攻的步伐而是在对面安营扎寨打算观而后动。
我想我无意间用了招空城计导致敌军不敢轻易来犯。
但实际上'赫国'战营并不空啊?那……他们等什么?不是等支援吧?反正最坏的打算就是'鸿国''烙国''猛嗜部落'一起攻来应该还不至于在顷刻间将'赫国'瓦解不能也够我混水摸鱼的做些手脚所以大家都不急在这一时。
而且今天最重要的给白莲庆祝生辰没时间用敌人的鲜血去洗礼这片土地。
跳下城头直接被白莲接到怀里抱住他仍旧是一脸幸福的小傻瓜模样。
这下好了军营里传出'刃'和十一殿下是断袖两个人黏糊得那叫个腻歪不是你抱我就是我抱你真是令看者食不知味听者面红心跳。
我说:老子的喜好关你们屁事!结果大家不再明面上传绯闻竟然都开始私底下拿我和白莲的攻受成分打赌。
要不是看在大家一致认为我是攻的份上我早就砍人了!当然也有不少明眼的'赫国'将领明白了大概但受到罂粟花和月桂的暗示并没有曝光出我江山的身份。
偷偷吩咐六美准备我雷的物品与白莲一起回了自己的帐篷打算休息一下。
还没有坐稳白莲就瞬间扑向我呲着雪白的小牙狠狠地吻向我。
一张嘴被白莲啃吮的分外炽热浑然间陷入了这场情欲里无法自拔。
小舌纠缠着仿佛饥渴的旅者只能从他人的口水中萃取存活下去的营养。
"呜……"唇上一痛竟又是这尖牙的馋嘴小狐狸咬我!毫不客气的反攻将其压在床上俯身就是一顿粗暴的啃咬吮吻!白莲却在我的攻势下喘息着步入情欲眼波靡丽地哑声道:"山儿山儿狠狠咬我好不真实。
"随即将我抱紧眼睛镀了层迷雾异样迷人地嘟起自己的淡色紫唇送至我的口中让我咬他。
我望着他那风华绝代的样子缓缓张开嘴瞬间狠咬下去……看着白莲等痛的小模样我锋利的牙齿在顷刻间转化为柔柔的缠绵细吻在那美好的唇型上落下一口口自己的印记。
白莲在我拥吻间满脸满眼的都是笑意若猫儿般喵喵道:"就知道山儿舍不得我就知道山儿不会真丢我就知道山儿心里有我呵呵……呵呵呵呵……"转而收起笑颜极其认真地望入我的眼底郑重其事道:"山儿相信列我不是个小孩子也不会拿感情来玩家家酒。
可能在你的眼中我太娇惯太闹人但我不要你等我长大也不会孩子气的想要证明自己可以做得比父皇比哥哥们好但你要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怎么用自己的性命爱你的。
山儿你有强悍的骨头却有脆弱的灵魂;你总看不清自己但我却是最懂你的人。
我可以柔软地依附在你的身上更可以给你一个绝对坚韧的灵魂。
山儿你知道吗?看着你一次次投入感情一次次受伤我比你还要痛!那时我就想为什么你始终不肯回头看看我?看看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我?我没有父亲的掌控没有二哥的温柔没有六哥的情趣但我却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在爱你。
知道槿家人世代不可为后吧?这不单是因为槿家人的绝世头脑可以辅助帝王更是因为槿家人一旦爱上了就会奋不顾身的疯狂。
母妃没有爱上父皇我却爱上了你所以我疯狂了也刺痛了。
山儿我爱你我要你记住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我会算计任何人却独独不会害你。
"我被白莲的表白震撼了心灵仿佛看见这个小男孩在我的眼前蜕变有种傲然的美丽悄然滋长。
那……似乎是用上帝之手抚摸过的脸庞赫然闪烁着坚信的意念。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但当这样一个风华绝世的大美男用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神凝望着你时怕是最毒辣的刺也会温柔成幸福的爱语吧?随着白莲的缓缓贴近我清楚地感觉到你硬挺部分的变化但那触摸的手感却更让我心疼:"白莲你这身子实在是太硌人了怎么瘦成这样?"白莲委屈地扫我一眼哼道:"还不是你个没良心的死女人竟然不留只字片语就那么走了害我想去寻人却被六哥押住不放。
"听白莲一提罂粟花我心突然翻了个跟头脸色自己不好。
白莲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心翼翼的问道:"山儿你……怎么了?"我摇摇头试探道:"你与罂粟花关系很好吧?"白莲微愣点点头回道:"六哥很照顾我我也喜欢六哥。
别看六哥整天一副留恋花丛的游荡公子样儿其实他也是受过不少苦的。
六哥的娘在怀怀着六哥时就被父皇打入冷宫。
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奴才更是势利的让人恶心但六哥却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我也是小时候追着纸鸢跑了进去看见六哥正在烤红薯那香味儿别担多诱人了。
我不知道他是六哥但还是眼巴巴的跟他讨要红薯吃六哥先前不搭理我我就一直在他身后跟着终是混上了美味吃食。
后来熟悉后六哥说那红薯是他自己种的所以才特别好吃。
从那以后我就总寻着法子往六哥那跑久而久之就和六哥好上了。
其实宫里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即使我和六哥再好却也面上无异就怕被人钻了空子捣鼓些有的没的但私底下我和六哥却是最好的。
记得是过中秋时父皇赏了酒席让家人在一起亲近热闹一番我就偷偷把六哥带了去。
因为六哥貌美还曾被三哥指着灯谜调戏过不过却被六哥做了猜谜诗给堵成了土豆色。
哈哈哈……这样犀利的六哥却入了父皇的眼父皇欣赏他喜怒不形于色的高深便提到了身边用着。
自此后六哥这才算是出了冷宫。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罂粟花从来没有为难过白莲就算白莲做什么罂粟花都会不动声色的帮衬一把。
锦上添花未必有用但雪中送炭却是更暖人心。
在罂粟花那幼小心灵渴望温暖的时候是白莲这个水晶宝宝给了他灿烂的阳光……显然在那霉的冷宫中无论是烘烤的红薯还是翻滚红薯的他都渴望这种璀璨的闪亮期盼除了影子之外的陪伴。
看来白莲对罂粟花而言应该是特殊意义的存在如今……却被我夺来不知道他做何感想?而我……还曾与他生过那样的关系真是混乱得没有头尾。
哎……怪不得罂粟花只当那曾经的肢体纠缠是镜花水月的春梦一场。
若是我怕也是迷茫得选择遗忘。
而罂粟花对我到底又抱了何种不为人知的心思?乱了……白莲粉嫩指间轻角着我的额头:"山儿你皱眉了。
"我恍然回神笑了笑问:"白莲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说如果你六哥不是你亲哥你会不会喜欢上他?但话没有问完帐篷外有人轻扣横木说篝火已经搭建好了。
我起身将面具戴上与白莲十指根根缠绕便不再分开。
132花开好了天色大黑我与白莲手牵着手步入这场为他准备的盛宴。
在漫天的烟花璀璨下有一处石木的桌椅桌子上铺着红艳的百花布匹放着纯净的白瓷盘子以及简单的刀叉。
桌子中间点燃了三根红色蜡烛看起来分外喜庆。
我为白莲拉开椅子让其坐下。
自己则站到已经架好的篝火铁板上用旁边的清水盆洗净了双手笑容可掬地问:请问白莲美人想吃些什么?白莲眼底沁满了狂乱的惊喜眼睛若点缀了繁星般明亮身子前倾止不住地往我的铁板上瞄一副急不可耐的谗嘴样子:全凭安排。
我勾唇一笑抽出铁板旁边的刀子迅划下一块鸡胸脯肉就着温油抛到铁板上。
在一个花式的转刀动作中刀法纯熟地快将其切成肉片又动作利索地洒了调料在香气四溢中望着白莲偷咽口水的俏模样。
耍酷地卖弄着刀功在旋转抛起中切着配菜帅气地布置在盘子上又以酒为燃料将盘子勾画出一个心型。
待鸡肉烤好后便将其放在盘子中心引火点燃了盘中的心型在绚丽的燃烧中将盘子端到白莲面前低头吻上他险些流口水的肉唇欢悦道:生日快乐白莲。
白莲兴奋得如同初见大海的孩童瞪大了眼睛望着盘中的燃烧直扯我的衣杉惊叫道:太漂亮了!太漂亮了!火势渐小只剩下肉香味儿四处飘散勾引着人的谗虫。
我饶到白莲身后握着他的手将那简单制成的刀叉攥入手中教他学习一些不太实用但却比较浪漫的食法。
白莲开心的直咧嘴笑整张脸都激动得红通通的。
在尝试了我的手艺后更是幸福得眯起了眼睛还新奇地一次次切着肉片不忘喂我一口以示自己的聪慧、我们的恩爱。
看着白莲高兴我也分外开心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悄然滋生。
原来幸福就是看着爱的人幸福。
用自己都不晓得的温柔声音问:渴不渴?白莲微愣随即笑着猛点头谗猫儿样的吧嗒下小嘴:有好喝的吗?我将水果放入容器里又塞进入干净的石头一顿挤压却成效不大。
白莲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笑得更欢实了直接搭上我的小手一同用力挤压终于在彼此的呲牙咧嘴中见了成果倒出来新鲜果汁甜了白莲的小嘴巴。
看着白莲满足的样子我心里也是暖暖的。
月桂度步过来站到我身旁温润的笑道:这么好的美食倒是把我肚子里的谗虫引了出来。
‘刃’可要负责。
我转过头:想吃什么?月桂扫眼琳琅的生食指了指茄子问:茄子也能烤着吃吗?我点头挥刀笑道:客官您就请好吧。
月桂却不去坐等而是直接站到我身旁看着我忙活。
他的眼波在火光下忽明忽暗若悠扬的曲调若低迷的暗流若悸动的守侯若悲泣的感伤虽然他的唇边一直保持着温润的笑意但那紧紧攥着的手指却给我一种空气稀薄的无法呼吸感。
一个失神手指不小心碰到铁板痛的我一呲牙。
还没等我自己做处理月桂当即一把操起我的手指放入自己唇前吹着。
白莲也顺间放下果汁扯回月桂攥着我的手指含入了自己沁满果味的嘴里含糊道:二哥仔细了别让你家的老母鸡叼到。
噗嗤……我捧场地笑了起来。
转眼去看月桂但见其眼底划过无法掩饰的痛楚却对我强行勾起盈盈笑意:只有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不能承受之轻。
樱粟花悄然无声的出现对我玩偶一笑也说不明白什么意思却指着铁板上的茄子故做焦急道:茄子糊了。
我呀了一声忙抽出被白莲含着的手指一顿忙活。
幸好抢救及时为月桂奉献了香喷喷的烤茄子。
樱粟花自顾自地拎起一条鱼放到铁板上嘻哈道:本将军今天就吃它了!我刷油的手微顿随即低下头添加辅料。
樱粟花却没有走开就这么看着我折腾。
可我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唇上有着说不出的火辣酥麻。
心神不定不自然的抿了抿唇。
白莲从身后抱住我的腰身侧头望向樱粟花笑道:六哥做什么看的如此认真?樱粟花轻啊了一声反问道:十一弟觉得六哥很认真吗?感觉白莲僵了一下随即呵呵道:六哥认不认真谁能知道?就连父皇都说六哥深藏不路呢。
父皇?不知道狮子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厨房当伙夫?还是已经筹划完自己的计划返回了’赫国‘坐镇京城?樱粟花吊儿郎当的捏起盐巴扔在鱼身上仿佛自嘲道:半亦真半亦假等你把自己都骗倒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可悲。
我现我的智商出现了问题竟然完全听不懂今晚大家的语言还是我离开的时间太长与他们脱轨了?疑惑的扫眼过去正撞见樱粟花跳跃着莫名火花的电眼忙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我们这边是铁板烧士兵那边也变成了烧烤派队勘察敌情的士兵轮流过来热闹一番让着长期抗战的军队也得到短暂的松弛。
看着这么多人吃我的喝我的我恍然意识到我果然是有钱人啊!也许是我们这边闹的太火更加让对面的’猛嗜部落‘不敢轻举妄动眼巴巴看着我们享受美食、热情高歌。
我唤来柳絮、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六美以及老徒弟太医一起热闹地烘烤着吃食。
老徒弟刚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被我一句话点醒才豁然与我们热闹起来。
我说:徒儿为师要人性命和救人性命的能力是成正比地。
大家玩得开心纷纷起哄让我秀把刀功于是我运足力气摆足架势手起刀落在众人眼前奋力砍掉了半根萝卜然后自己笑嘻嘻地啃吃起来逗得众人集体大笑。
我淡笑不语地一直啃着萝卜一眨眼的工夫一朵晶莹剔透的萝卜花便绽放在我的利齿之下震的众人惊叹了感官报以热情的掌声。
我站起身对众人行了一个调皮的军礼逗得大家又笑成一团。
坐下后白莲便紧紧贴向我眼巴巴地望着我……手中的萝卜花。
知道白莲喜欢我自然乐意奉送。
将花交到白莲手中白莲的眼笑成了弯月牙型转过身喀哧喀哧数声传来……我眼睛渐渐睁大望着吃得欢实儿的白莲看着那鼓嚷嚷的小腮帮子彻底无语了。
白莲吃完后还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将手中的萝卜根转在手指间把玩着。
扫我一眼后竟然手指一抬又将那萝卜根扔入口重努力嚼烂后咽下!我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非常怀疑饕餮白莲现在最想吃的就是——我。
幸好白莲没有无人肉不欢的习惯整个晚上除了吃萝卜时满吓人地其它时间就冲着我笑或顽皮或深情或喜悦或娇嗔或窃喜或兴奋或紧张就这么对我眨着葡萄眼荡漾着绝色风情害我手中的羊腿差点烤糊了。
男色果然祸害人啊。
月桂仍旧一副清闲雅致的模样与我谈天说地仿佛是没有距离的朋友更像……曾经依偎在一起时的情人细语。
樱粟花的唇角一直勾着神秘的弧度似自嘲更似苦涩也似……在酝酿什么。
那双褐色的勾魂眼眸总会若有若无的扫过我虽然没有说什么过格的话却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的表情面向樱粟花纵使我现在带着面具却仍旧不知道应该如何控制会流露出情绪的眼眸毕竟……貌似……我抢了他一直守侯的白莲。
因为猛兽就蹲在对面所以为了清醒提神今晚没有人喝多只不错点到即止。
其实这些对于白莲这个小寿星来讲根本不重要现在他已经抱着果汁不放还不停地自己捣动企图压榨出更多的美味儿。
眼见白莲的肚子撑成了小锅盖样我夺走了他的果汁:别喝了肚子都要炸开了。
白莲猫样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摸了摸小肚子伸手挂在我身上贴上我的铜脸笑道:这个生辰我过得好高兴……嗝……呵呵……山儿为我唱歌好不好?我点头:‘好不过可是清唱哦。
白莲抬手指向樱粟花笑道:六哥有你的吉他当宝似的还不让我玩呢。
樱粟花站起身想自己的帐篷走去过了一会儿将吉他放在我手中。
我拿起试了一下音现根本就不需要调节!看来樱粟花将它照顾地很好。
信手拨来指端宣泄出悠扬的音符在这样的月夜下若精灵般跳跃舞动着……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能来到你身旁?现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乱原来都暗藏方向。
曾经还以为再不能承担一滴泪水的重量今天终于知道眼泪也可以蕴酿出芬芳。
再不用从别人身上去寻找信仰爱上你我学会心里面有花就能够怒放。
颜色艳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
你是我的我有爱了世界完成了。
心紧贴着手紧握着没有遗憾了。
我很快乐我很快乐花开好了……(《花都开好了》)随着我的浅吟低唱白莲的眼中隐约见了泪光若绽放在夜里的璀璨明珠琉璃着绝美的风情摇曳着动荡年代的爱情。
白莲真得是说到做到即使困极了睡过去仍旧抱着我的腰没有松手。
我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就这么傻乎乎地坐茌椅子上在大家散去后仍旧与月桂、罂粟花一起呈现出三角对望的局势。
直到士兵突然来报说对面‘猛嗜部落’有异动众人才瞬间从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泥流中拔身而出。
而我身旁的白莲显然没有睡实在在士兵来报时便睁开了略显朦胧的美眸与我们一起快步到城楼的观望台眺望着对面的暗潮汹涌。
漆黑中只是隐约觉得他们似乎要进攻忙整顿军队打算迎战。
结果却迟迟等不到对方的突袭。
可当我们刚放松警惕他们又开始躁动起来制造出欲进攻的假想弄得人心慌慌。
几次下来我们现他们这是劳兵之计想利用夜不能视来混淆我们的视听涣散我们的坚固心神。
此计甚毒!我知道‘赫国’现在之所以不兵实在是拿捏不难‘鸿国’的态度怕到时自己正面、腹部、要侧皆受敌陷自己于危险之境。
就这样坚持到第二日天露曙光我钻进帐篷里一顿神睡。
等我睡够了现白莲竟然也躺在我的身边牢牢抱着我的小腰睡得那叫个香甜!小心翼翼地挪开了白莲花的手臂下了软垫。
柳絮知道我起来后端进来清水供我洗漱。
整理好自己我出了帐篷与柳絮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吩咐着。
柳絮领命离开我伸了个懒腰眯眼仰望着天上的太阳不知道战争真正打响后是否还能有这份懒散?罂粟花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含了一丝不确定的调侃:为夫怎么觉得小娘子总在躲避着为夫呢?真是好叫人心疼啊。
我闭上艰睛拒绝那份烈日下的眩晕:是吗?罂粟花低低的笑着仿佛很开心的样子也只是仿佛而已。
他说:看为夫说得不错小娘子一有了十一弟就开始嫌弃为夫的这身老皮囊了。
我略微低下头手指纠结着衣物嚷嚷道:罂粟花就这样吧。
我还……当你是朋友你……你还当我是朋友吗?我抢了他的守护不知道他现在作何感想?罂粟花的声音有丝迟钝地沙哑似吸了一口气续而痞子样的不正经道:小娘子这就开始把为夫规划到朋友范围了果然狠心啊。
我突然抬起头望向罂粟花让他看清楚我眼中的愤怒沉声道:不要用你的吊儿郎当充当高深莫测!我不是你捉弄的对象不是你说要就要说放就放的玩偶!所以请你在戏弄我时也看清楚自己的斤两!别将我和白莲规划到一起时却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嫉恨着我的掠夺!说完我转身走开。
不想理那个高深的人类!也不想看清楚自己的纷乱心思!更不想唾弃自己的……花心!却在愤然回头后猛地撞见醒后寻来的白莲他正用那双葡萄眼在我和罂粟花之间来回地巡视似乎是想要洞悉什么隐蔽的……奸情。
呃……不知道形容得是否正确。
也不知道他能察觉到什么最后倒是牵起我的手若无其事地一起去吃饭了。
晚上来临时‘猛嗜部落’又开始玩起了老把戏企图混乱军心。
我大镜子一摆数根大蜡烛一架将光线折射到‘猛嗜部落’处。
掏出望远镜顺着光线望去但见一百来只跳梁小丑愣装起了‘猛嗜部落’突袭大军在阵前用战马拖拉着树枝制造着大军进攻的混乱!我哈哈哈大笑着对着那惊恐的百人大声喝道:喂喂说你呢别搞小动作专心拖动树枝吧!喂!就是你!别抠鼻子小心穿孔!那抠鼻子的士兵立刻放下手一副见鬼的表情慌乱地不知道要往哪里躲好。
我收了望远镜看见白莲眼巴巴的望着我手中的产物喵喵道:那是什么?山儿给我看看。
小心的递了出去警告道:这个不能吃你可别给我啃了。
白莲瞪我一眼嗅到:我没那么好吃!是没那么好吃是非常非常好吃!这句话我在心里吼起却没有不理智地冲破喉咙。
白莲就着反射出去的光线望向落荒而逃的‘猛嗜部落’嘴巴张得大大的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白莲的样子成功吸引了月桂和罂粟花的关注但见两人皆闪烁着兴奋的眼眸等着着白莲手中的望远镜。
而白莲却霸占了不放若孩童般东看看西看看竟然逐望上了天空咧嘴兴奋地笑着:哇!真近!仿佛伸手就能摘到。
这无疑又勾引起两人的兴趣皆是一副要抢却怕失了哥哥份儿的模样最后皆把目光投向了我。
没有办法被美男关注我责任重大拉上白莲的手:这望远镜白天看效果更好你先让月桂和罂粟花看看明天给你玩。
白莲倒也听话将手中的望远镜给了罂粟花欢愉道:我就说我的山儿是个天才给你看看这东西有趣的很。
罂粟花接过望远镜亦投视远方赞道:世间竟然还有此物!月桂看过后亦感叹道:山儿你是个奇迹。
白莲忙抱住我占有性地宣布置:我的!我也笑了亲昵地吻了吻白莲的小下巴回应着他的占有。
白莲因我的亲近而显得异常高兴眼波烁烁得媲美最耀眼的星辰。
月桂轻咳一声问道:依山儿之见眼下‘猛嗜部落’按兵不意欲何为?我思索着:应该是等对自己最有利的时机吧。
眼下不但我们吃不准‘鸿国’的态度怕就连他们也是拿捏不准的。
所以大家才呈现出眼下的僵持局面。
罂粟花若有所思道:如此长期僵持下去怕是要损耗国力。
且如今粮草不多国库更是紧张左粮右虎前猛兽一步错满盘皆输。
父皇下旨命大军暂时按兵不动且等太子张罗来粮草后再行剿匪。
如此看来无论粮草还是兵马皆要要费一番力气了。
月桂道:父皇的安排定然有他的独到之处可是眼下的困境也是在让人难以掌控。
白莲的琉璃眼若小狐狸般滴流一转笑道:计划没有变化快如此庸人自扰自亦是无用。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自然成事。
若顾及‘鸿国’、‘烙国’的态度我们就学山儿偷偷潜出去也在外缘搅动一下‘猛嗜部落’的军心!断其后路袭其腹部斩其手足杀其个措手不及!毫无章法!只要我们大军不动不但听从了父皇的旨意更令那‘鸿国’、‘烙国’不敢轻易行事!我眼睛瞬间一亮转向白莲时更是燃烧起炽热的火焰激动得扑到白莲怀里赞道:真是一只聪明的馋嘴小狐狸精!白莲勾起一抹妖孽般的笑颜单单望着我字宇清晰道:别人拼命攻打着这天下江山我只要维护着自己的江山只要山儿喜欢我就是将领之才。
既然制定了新的游戏规则我们就得好生布置一下在攻其不备的基础上迅猛出击力求打一处乱一阵营然后安全撤退不给敌人一点喘息的空隙!经过研讨最后决定我与罂粟花一同带兵突袭留白莲坐镇军营有事必须上报而月桂则去出迎粮草。
白莲这个不愿意啊绝色的小脸都抽巴到一起了最后竟然威逼利诱地趴在我耳朵上说:你是本教主的手下你就得听我的!本教主命令你带我一同去突袭!我瞪眼:去!一边凉快去!欠我的月俸都没给还敢在这跟我叫嚣?白莲委屈巴巴地望着我让我的心一点点地软化。
但却知道此次突袭不可儿戏说不准误入哪个陷阱圈套就算是交代了美好人生。
要说带队突袭还真得罂粟花那种狡诈天性的男人。
狠下心转来脸与罂粟花商量起偷袭与撤退的线路。
一切敲定后已是凌晨。
有想法就行动一向是我的行为准绳当即集合兵马捆绑了马蹄子。
悄然潜出城。
按照计划我们要绕开‘猛嗜部落’的大军与右侧进行偷袭。
若遇追兵便一路右逃。
待追兵回队再次偷袭接着继续逃跑。
玩赖的打我们可是有模有样地。
一路狂奔后我们悄然接近‘猛嗜部落’的腰部隐蔽在一处林子中让大家休养生息整顿马匹。
我悄然弃了马打算混进敌军使些不上台面却分外管用的小手段。
罂粟花却拉住我意欲潜行的小手低声问:集体行动你又想做什么?我拍了拍抗起的麻袋:给敌军的马匹喂些巴豆。
罂粟花一脸的不赞同:战争时马就是伙伴定然看护得分外严谨你这是去送死!我脾气上涨用鼻子哼了哼:不用你管!黑暗中罂粟花用力一扯将我拥入树干与自己的怀里眼睛燃烧起熊熊怒火第一次对我低吼咆哮道:我若不认识你你喜欢如何便如何;我若不在乎你你想怎样就怎样;但现在我不允许你去冒险!从我唤你娘子的一刻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就必须归我负责归我管!一百三十四。
这个祸害在罂粟花的咆吼中我想我受到的震憾还是满大地。
竟然就这么任他紧紧攥着我的手感受着他那波涛汹涌的愤怒如同凶猛的海啸袭击向我。
可他妈地!我竟然觉得……兴奋!是的在他的呼啸愤怒中我确实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喜悦。
平静着无法平静的心神苦难地咽了下口水沙哑道:你……你不是喜欢白莲吗?管我做什么?罂粟花微愣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用肯定的语气问:十一弟找我哭嚎委屈时你跟来了?我甩开他的大手也直勾勾望向他的眼点头:对!我看见了你抱着他听见了你安慰他感受到你心疼他!不过很不好意思白莲是我的即使是朋友我也不让!女人是极端的动物虽然我想咆吼他的态度问题但却喧嚣出自己那早已经坦白二天下的感情倾向。
罂粟花恍惚了一下却缓缓勾起唇角眼波莹亮着璀璨光束抬手提起我的小下巴亲昵地俯下头将那炽热的呼吸落在我的唇畔暧昧地低语道:你娘子你嫉妒了?咔嚓!我脑中的弦被他一句话切断了。
啥?开什么玩笑?我嫉妒?我嫉妒自己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喜欢?怎么会?绝对不会!摇头坚决的摇头。
可我现我越是摇头罂粟花越笑得越是邪魅索性我的脖子轴承还可以控制努力固定住急着表态的脑袋以不变应百变看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罂粟花明显心情大好却只是抬手提过我的麻袋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抑头望了眼水洗明月笑嘻嘻道:今天还真适合做些浪漫之事为夫替小娘子跑这一趟去害那马儿腿软。
我一把拉住罂粟花的手腕:你找死啊?罂粟花立刻展露出一副‘小娘子你很关心为夫’的样子真让我爱不了忙松了手扭开头爱去不去!罂粟花身形一晃突然弯下腰在我的唇畔上落了一记柔软人也瞬间消失在我的眼前只余下唇上的温度以及那飘忽不定的话伴随着他一贯的吊尔郎当忽隐忽现地飘进我的心里他说:一吻定情为夫是认真的。
妈地!我突然有种想要宰了罂粟花的冲动!我突然想哭想笑想对月亮一顿鬼哭神嚎然后疯冲到罂粟花面前……狠狠……宰了他!这个混蛋!!我以前怎么就觉得他最懂我?总是在背后默默支持我?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冲出来帮我?可现在站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欠扁的化身!真是……极度欠扁!我恨得牙都痒了眸子里却萦绕起一层迷乱的水雾更加分不清所谓的真假。
这个妖孽!!!这个痞子!!!这个无赖!!!愤恨地上了马责令偷袭部队跟着我策马向罂粟花的背影追去不就是下个巴豆嘛?用得着搞得这么煽情吗?还是他觉得浪漫不过如此?真是个没有口味的家伙!如果真玩浪漫就应该当我的面将那一麻袋的巴豆咽下去每嗑一粒还必须肉麻兮兮地飞出一记媚眼!想上茅厕?忍着!忍不住?堵上!马匹从罂粟花的身侧飞驰而过直接插入‘猛嗜部落’的腰部位置将灌了酒水点了棉布条的罐子用力地扔进敌军阵营制造绝对不小的慌张与混乱更是烧毁了不少囤积的粮草衣物。
连抹了数人脖子后大家策马回奔在顷刻之间跑得无影无踪。
接下来大家并没有休息而是转到敌军的另一处又起了快而凶猛的攻击。
就这样一连挑了无数个敌军营地搞得‘猛嗜部落’火气暴涨终是忍无可忍在我们的第n次挑衅中疯了般策马追来打算将我们扼杀在愤怒之下。
如今我们这些精锐之师所骑的战马皆是敌军调教出来的自然大腿健腹跑得飞快与敌军的追击不相伯仲于是形成了一段永远的差距。
感觉上就是一个字:爽!我用望远镜观察着敌军的动向他们追我们就跑他们休息我们也休息搞行敌军恼火异常仿佛要在屁股后插下火箭似的宁愿屁股开花也要将我砍杀。
这亲追逐了两天收到了白莲的信鸽说‘猛嗜部落’正式向‘赫国’起战争准备进攻!于是我与罂粟花兵分两路他回阵营组织战斗我将这批为数不少东的‘猛嗜部落’引入‘烙国’军队面前。
一来为眼镜蛇解决掉燕王这个隐患二来也让‘烙国’为此次战争出点力气。
罂粟花即使没说什么但我仍旧感觉到他的不放心但我们都知道战争就是如此它煎熬着人们的心血蒸煮着人们的意志油炸着人们的神经烘烤着人们的身体如果不吃了别人就会成为他人的腹中餐!不想死就得战斗!在分别前大家随着敌军一同休养生息罂粟花坐到我身边拾起一根木棍在荒原地土地上随意勾画着图案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那般不真切:父皇不但是一个优秀的男子更是天下间难得一见的强悍霸主当他宠你时你觉得自己就是天上那独一无二的皎月怕是永远也不想做繁星中的一颗。
就是这样的男子让娘以为她是独特的存在是唯一的真爱。
娘很爱父皇爱得有些癫狂父皇虽然给娘圣眷荣宠却也是极宠槿淑妃。
这一点使娘常常患难得患失深怕失去这个掌控天下的男人。
父皇终日劳于政务招槿淑妃陪王伴驾的时间明显比如见娘多娘心有怨气又爱了底下人挑唆一气之下闯了御书房撕了槿淑妃正在整理的折子被盛怒下的父皇贬入冷宫。
那时娘已经怀了我。
父皇心怀着的是天下而娘心里的只是父皇哪个爱得多了相对得到的就会越少。
种种不平衡下定然要做出伤人伤已的事。
我不知道娘是怎么熬过来的也不知道娘是在怎样的困难下将我征聘。
却知道从我有记忆以来娘每天做的事就是守望着父皇的宫殿方向痴痴盼望着那个男人能想起她来将她接出去……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娘走了不能再翘盼望。
而那个男人却一次也没有出现过甚至连偶尔的探望也没有。
呵……还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山儿我恨过非常深刻的恨。
恨父皇的无情恨母亲的痴傻恨自己的无能恨奴才的嘴脸恨那金碧辉煌的刺眼!当你满心满眼都是恨的时候在物极必反中你就学会了隐藏无论好的坏的全部隐藏起来。
即使是哭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更何况有时候泪水所带来的不一定是糖果更是他人嘲笑的险恶嘴脸。
可当你一直隐藏恨意的时候却往往模糊混淆了自己的性格甚至在越来越深刻的隐藏功力中连自己这样的宿主都会被自己骗得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所以很长一段的时间里我也变得不了解自己以为自己恨父皇却也觉得没什么可恨的。
这是娘的感情她的命她自己选择的路。
若非那么爱又怎么会如此刺痛?终究是无法逃脱的孽障罢了。
哦……算了不提这个。
对了你不是好奇过我会自己洗衣物吗?其实我很早便学会自食其力做饭、洗衣、缝补、种菜、修盖房子还真是过日子的当家好手。
真是冷宫锻炼人才啊。
那时我才七岁娘仙逝了冷宫里就剩下我一人便是个太监都能踩我一脚我又怎么能不学会照顾自己呢?我记得有一天我饿得难受便又给自己烤起了红薯却把十一弟引来。
山儿你应该知道十一弟的眼睛有多漂亮纯净得仿佛不似凡尘没有那些污秽没有任何歧视。
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人儿穿着一身嫩绿色的锦衣华服漂亮得像佛前的童子般清澈他就那么扁着小嘴儿咽着口水眼巴巴地望着我手中的红薯奶声奶气:要吃。
要吃?他以为要吃就会有吃的吗?我当时是极其气愤的却也不忍赶他走只是自顾自地吃了红薯。
十一弟却也不走就这么嗅着小鼻子围着我转眼巴巴地盯着红薯咽口水。
我终是抵不过他的缠闹分了他一口红薯肉。
呵呵……从那以后十一弟便常常偷跑来冷宫与我混些平时吃不到的粗物。
后来他渐渐长大了又开始将一些精美的吃食带给我与我躲在破屋子里一同分享。
就是这么一个馋嘴的小家伙在暗无天日的冷宫里陪着我度过他反美食拿给我吃也在冬天抱棉被给我也会在受伤后跑来跟我诉说委屈让我觉得自己是被人需要的。
十一弟看似孩子心性、娇纵无理实则却是我们兄弟中最聪慧的一个。
当初若不是小小年纪的他设计将我带出冷宫又故意去中秋家宴上闹了一阵子为夫现在可能还窝在冷宫里种着地瓜苦盼娘子呢。
罂粟花低垂的脸庞转向我眼底沁满毫无掩饰的温情:十一弟的韧性山儿见识过的。
即使你不理他或者你不喜他只要他认准了便一头扎进去即使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轻易放手。
那是个……既馋嘴又聪慧的小疯子……我也拾起一根木棍蝍蝍盯着荒地狠狠勾画着心绪复杂地胡乱道:与我说这些做什么?让我放弃白莲?成全你们的爱情?罂粟花低低笑着用手中的小棍敲打着我手中的缩手缩脚调侃道:即能治国又是将才即是神医又能取人头颅看似分外精明的脑袋怎么就对情字一知半解?我转眼望去即被罂粟花眼中的深情震撼了灵魂突然有点手脚不知要入在何处的无措。
罂粟花见我如此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
我皱眉:什么对了?罂粟花缓缓贴进暧昧地笑道:山儿这样才有点小娘子的害羞味道。
我一巴掌拍出去直接袭击了罂粟花的额头将那张勾引女人的脸推远。
罂粟花竟然不要脸地感慨道:果然打是亲骂是爱啊。
我抬腿想踹过去却生生忍了下来抱住腿用木棍使劲在地上刻画着:罂粟花是混蛋!罂粟花轻溢出愉悦的笑声道:就剩这一个混蛋山儿没有入画了。
我转眼望去但见罂粟花褐色的眼底深深映满了我的铜色的面具以及面具下那淡粉色的柔软唇畔。
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因为我好像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但罂粟花却豁然站起飞身上了战马大手一挥责令士兵整装待。
我胸口气结身子噌地弹起咬牙切齿张口大骂道:罂粟花你个混蛋!飞身上了战马打算呼啸而去。
罂粟花却突然长臂一伸大手压住我的颈项侧过殷红的唇畔载着别离的味道迅猛地落吻在我的唇畔上!在所有人的倒吸气声里他直直窜入我的唇舌中炽热而浓烈地纠缠着……我傻了……这个吻不知道有多长了也不知道是否永恒了刹那直到罂粟花放开我我也没能回过神儿。
他伸手控了控我辰上的口水眯眼仰望一下太阳在唇边勾起一抹极其动人的浅笑幽幽道:若我死了就忘了我这个混蛋;若我没死就给你个地老天荒。
高喝一声驾那铜红色的盔甲便消失在茫茫荒原上。
在他转身消失的刹那我亦掉转马头往与那个男人背道而驰的方向进。
铜色面具是我在男儿世界里最坚强的表情不会有所谓的眼泪纷飞只是……嘴有点咸。
妈地!这个祸害!一百三十五。
联想的呜成功地挑起了‘猛嗜部落’部分人马与‘烙国’燕王的战争自己则带领着兄弟们火赶往真正的兵家战场!一路上我都在想与那两皇三王的纠缠仿佛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情债理不清扯不断闹不明讲还乱。
倒是谁辜负了谁?倒是谁背弃了谁?到底是谁爱上了谁?我怀疑了白莲眼镜蛇怀疑了我;白莲简单地原谅了我而我……似乎经过了解那条蛇的故事也原谅了他。
那么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人的心思太复杂说不定在哪个拐弯处遇见谁然后经历了怎样的瓜葛以为在下一个路中就可以放手却不想手上的余温定然是要回忆一生的眷恋。
原来全心全意去相信一个人是这么难。
记得江米说人生就像乘车风景要看但最重要的是要下对站台。
可以我现在却觉得对于第一次乘车的人难免会贪恋不同的风景在人生的这趟路程中走走停停、上上下下很难正确的估计出哪一站才是自己的终点站。
而终点就真得是终点吗?会不会是下个旅程的转折点?或者又是一次循环?终点既起点?起点才是终点?人生反复无常的东西实在太多而感情显然是个中翘楚。
大喝一声驾马儿若箭般冲了出去不分日夜的赶路是如此急切。
当我邻近那混乱的战场时赫然在万军的铁甲中现了‘烙国’的旗帜看见了眼镜蛇那银光烁烁的盔甲!心瞬间跳跃。
怕是终我一生也不能忽视这个男人的存在。
定下心神用望远镜眺望着战局但见‘赫国’与‘猛嗜部落’已然正面开战!而左‘鸿’右‘烙’仍旧在观望着。
‘赫国’的城头站着一位绝色白袍小将正翘观望着局势显然那只馋嘴的小狐狸又被罂粟花很好的保护起来被安全地困在城门内没让他出来参战。
在金戈铁马中我迅找到那个冲锋在第一线上的身影见那铜红色的盔甲已然被血染成了刺目的色泽仿佛覆盖了无数人的生命那样诡异那样嗜血真的若诱人的罂粟在妖冶间夺去人的性命吸了人的灵魂。
不过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活着。
千军万马中漫天血气里人类的性命真得卑贱若蝼蚁。
每个人皆奋力挥舞着压人性命的刀刃用那冰冷的锋利刺放对方体内滑出血的痕迹飞逝出生命的最后痕迹。
杀与被杀仿佛不是一种形式而是必然的结果。
鲜血在脚下蔓延河津了这片干涸的土地不知明年是否能开出摇曳的红花?若是红花不知是否会有那血腥的味道?若有血腥的味道不知何时才能散去还此地一片芳草香?什么是正义?什么是真理?站在不同的至高点便会看出不同的视角产生不同的利益。
而我只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缕幽魂地狱里没有被下了油锅炸成风干的腊肉。
那么今时的我又怎么能分辨出孰是孰非?我只知道我的心渴望着家想守候着那一份份即使我不曾拥有却仍想庇护的亲情。
对于烧杀掠夺的悍匪对于侮辱女子的禽兽我从不手软!操起自己的‘万斩’指向那‘猛嗜部落’的阵营大喝道:将这些悍匪禽兽捕杀在这片地地慰奠清白的灵魂!冲啊……!!!在‘赫国’与‘烙国’的中间位置带领着肝胆相照的兄弟以雷霆之怒快刃之势载着滚滚的肃杀之气冲入战场并列在罂粟花身旁。
那没有德行的人竟然还倒出空闲来飞我一记媚眼唤了声:小娘子~~~~我‘万斩’一挥直接挑开他对面敌人的脖子喷了他一脸鲜血!微仰着下巴不屑地扫眼罂粟花。
罂粟花瞬间爆了将军凶猛一连斩了五人头颅然后斜我一眼满是挑衅!我x!跟我比杀人呢?老子怒了大喝一声驾冲着不远处的主将冲去!那族长的二儿子看见我后竟然暖意怒冲冠!提着大刀亦冲我呼啸而来。
看那架势若不将我碎尸万断定然不会解心头之恨!我知道我一定抵抗不住他那奋力的一砍所以识时务的我立刻掉转马头跑了……也就在此时战局突然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最更令人意想不到的‘烙国’铁骑竟以猛兽之姿豹子之踏着滚滚黄土冲入战场将兵器对准了‘猛嗜部落’!新一轮的厮杀开始了……显然‘猛嗜部落’主将与我有仇一心追在我身后或砍或劈外加弯弓射箭无所不用其极地想置我于死地中中还咬牙切齿地叫嚷着:受死吧!赔我大哥命来!陪我三弟命来!别逃!看招!死吧!罂粟花挥刀拦阻试图搏杀却被敌军人马奋力群围为主将制造屠杀我的大好时机。
我左躲右闪地想将他惹毛却一不小心被他赶进了布置好的陷阱被敌军的带刺绳索捆住了马腿进退不得。
感觉那大刀从背后呼啸而来而前面的两名敌军亦支出长矛直刺向我的心口!危机时刻我瞬间横出‘万斩’挑了前面一人的脖子身子斜伏挂在马侧打算躲过前后同时起的致命一击。
而这个二王子显然武功不弱横扫的刀一空立刻改变刀锋向下劈来!前面的敌军说长矛一转随我而来。
我躲无可避无可避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幸好眼见罂粟花大刀挥下斩向前面敌军的手臂而我则拼死后挥‘万斩’企图快过那致命的一劈虽然凭借多年的应战经验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人的本能除了自保外还有同归于尽!然而预想的劈裂之痛并没有传来而熟悉的血腥味道却通过‘万斩’传入我的感官让我知道又一个敌军王子死在了我的刃下。
缓缓转过身想窥视一下到底生了何种突状况却与眼镜蛇的点青眸子狠狠地撞击到一起。
不知道是那银色盔甲晃得我睁不开眼睛还是眼镜蛇的眼神太过骇人或者……是眼镜蛇挡向二王子的表刀太过刺眼总之我眼前一片高光迫使我闭上眼睛躲开这种炽热下的惊慌。
右手的‘万斩’缓缓划出二王子的脖子在鲜血喷洒中眼镜蛇长臂一横直接将我抱坐到身下的坐骑上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我知道这个男人怒了。
心中不免戚戚然有种此去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但眼镜蛇那紧紧钳制在我腰间的手却让我觉得思念。
我有些恼火自己的纷乱感情为什么要和他们纠缠得这么深?深到成为一种混入骨血的痛!怕是生生世世地无法消停了。
‘烙国’的铁骑因眼镜蛇的撤离而迅撤退残忍的现场也因二王子的残废导致‘猛嗜部落’士气大败不得不鸣金收兵独自哀掉。
眼镜蛇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手臂紧紧地、狠狠地、用尽全力捆着我的腰身仿佛不勒断就不解气似的。
我却国自己的不告而别明显底气不足抿唇挺着眼镜蛇的无声酷刑。
‘赫国’收兵后罂粟花策马追来拦住一眼镜蛇的马头笑得一脸欠扁样吊儿郎当地吐着肉麻兮兮的话但……却不是我而是……呃……他是这么说的:蛇蛇想不到你还真来帮我实在让人太感动了。
即使看不到眼镜蛇的脸我亦感受到他细微一颤抖一下怕是被恶心到了哎……这可怜的小蛇。
眼镜蛇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驾马往自己的营地奔。
而罂粟花仍旧没脸没皮地跟了过来继续热乎道:蛇蛇既然我们一个阵营不如我样商量一下围剿大计如何?别走嘛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可是怪想的。
我一抖开始佩服眼镜蛇那没有砍人的定力也景仰起罂粟花的典型不要脸神功。
眼镜蛇仍旧释放着冷气挂着生人勿近的死神脸但终是不胜其烦的开了尊口以冻死人的语气说:一个时辰后谈。
继续策马前行。
要说罂粟花的磨人功夫绝对无人能及仍旧笑嘻嘻的执着跟进黏糊道:现在谈吧怎么如此生分?大家可都是自己人啊。
眼镜蛇提起一口气扫眼身旁的江弩江弩立刻上前挡下罂粟花的纠缠。
眼镜蛇这才带着我一路飞奔回现搭的军营一把将我从马背上扯下顺手扯进了帐蓬大刀往桌上一扔身子往椅子上一坐操起我的身子翻手按到自己腿上布匹的碎裂声后便是劈啪落下的大巴掌……我硬着骨头咬着唇愣是没有吭一声。
而眼镜蛇却兽性大越打越狠仿佛不拍烂我的屁股就不解气似的口中还教训道:你不知道刚才多危险?知不知道你命悬一线?让你逞英雄!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千而别!让你害我担心!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思维上的错误我就应该痛彻心肺地狂嚎才能解了眼镜蛇的闷气饶过我可怜的屁股。
于是我扯开嗓子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嚎叫着:啊……痛啊……救命啊……杀人啦……活不了了……帐篷外面一阵躁动看来终于有人冲破了层层阻碍救驾来也。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想起身迎去却受制于人。
抬起铜脸扁着菱形柔唇望向冰雹脸地眼镜蛇。
眼镜蛇随手取了我的面具抱起我的腰身让我正对着他的脸孔让我知晓他的愤怒让我……看见他眼中了的紧张与惊慌听着他恨声恐吓道:若再敢不告而另就把你的屁股拍烂!呜~~一百三十六。
如此混战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亲眼镜蛇的更不是为了逃避责罚献吻求之而是眼镜蛇将我跨坐到腿上时我的屁股一疼导致我两腿一蹬想要站起。
结果就这么顶到了眼镜蛇教训的唇上禁了他的声。
四唇相触两人皆瞬间大姽睁了眼睛。
眼镜蛇没想到我会突然吻他而我更是没想到自己会吻上他。
近距离的慈祥让我眼花却在看见眼镜蛇豁然绽放的笑颜时更是一阵心花。
我知道自己对美男的一切没有抵抗能力尤其是对眼镜蛇这种一笑下天醉的极品媚药更是有着毒死我也甘愿的魄力。
不想为自己找借口但我确实有掐死自己的冲动!因为……当眼镜蛇对我璀璨了笑颜时我确实……主动……吻了他。
我想他想得自己都怨恨起自己来!唇舌纠缠间我竟然有种恍如隔世却泪浸衣衫的疼惜。
眼镜蛇越炽热的呼吸爱抚在我的唇畔间那种接近疯狂的吸吮啃咬让彼此变得躁动亢奋就在那思情不可抑制间江弩突然在帐篷外来报:陛下‘赫国’王爷以及‘刃’的手下前来寻人在关口处闹得不可开交。
我的唇与眼镜蛇的唇被迫分开我除了一点的气恼外还有一丝庆幸。
而在彼此相差不到五毫米的唇距间我却能清楚地嗅出眼镜蛇身上瞬间散出的阴冷暴怒气味儿。
在江弩库报完毕后眼镜蛇的点青眸子紧紧盯着我在深吸了两信号器后咬牙在我的唇边挤出一个字:见。
江弩领命出去坐眼镜蛇腿上的我往后刚挪了那么一点空隙眼镜蛇的唇便突临压境直捣黄龙载着他独有的阴凉肆虐般纠结着我的淡粉柔嫩无言地说着分别后的相思苦楚。
我怀疑眼镜蛇的骨子里是恨我的。
恨我的无情恨我的躲避恨我的出走恨我的自我恨我的独立恨我的背弃……只是这恨得太多已经深了骨髓成了根深蒂固的某种支撑丢不掉甩不开却越的啃人神经噬人心脉。
如果说眼镜蛇是我的**;那么我便是眼镜蛇的毒药。
不知道这两种东西是否会相生相克?还是相辅相成?在杂乱的脚步快临近时眼镜蛇终是放开我的唇为我戴上了面具却将我转了个方向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披风包裹住我挂着碎布的红肿屁股霸道得不肯放手。
我挣扎着跳下地小声道:别这么抱着我好歹也算是领人物啊。
眼镜蛇显然因我的献吻行为而心情大好竟拿眼扫向我那挂着惨不忍睹碎条的臀部开起了我的玩笑不冷不热道:领人物衣不避体?说话间帐篷帘子已被掀起眼镜蛇大手一扯瞬间又将我拉坐到腿上胳膊一圈用看见将我裹好再次抱在怀里。
我知道我应该找个机会和这几个纠缠不清的男人说清楚但想到等会儿白莲的审问眼神我就觉得有些东西讲不清索性两眼一闭装死尸吧。
果然终于冲进来的白莲乍见我便扑了过来伸手欲将我从眼镜蛇的怀里挖出。
眼镜蛇当然不给。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扯着我在紧张的气氛下你一句他一句的斗了起来听得我原本忧心忡忡的心险些笑抽过去。
白莲吼:放手!臭蛇!眼镜蛇怒:滚开!白痴!白莲:白痴和白莲你都分不清?不认字啊?怪不得被山儿甩了!我看你也别叫眼镜蛇就叫智障蛇好了。
眼镜蛇:言语简单行为幼稚不思进取倚仗脸蛋帖服女子还不承认自己是白痴?哦……或许孤讲错了你不是白痴却是白脸。
白莲:臭蛇看本王不拔了你的毒牙!眼镜蛇:在孤的营帐里叫嚣仔细你那一身白皮!白莲:等你扒好后别忘了给山儿做盏灯笼。
呵……也就我这肌肤能用你那蛇皮做出来都是地府用的黑灯!眼镜蛇:是吗?那就做出一盏试试如何?白莲:你动手试试看本王不挑了你的蛇胆!耳听着大家摩拳擦掌暗自运气的声音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豁然收集到无数刺目的回光导致我闭也不是张也不是就这么僵着半只眼呆滞着。
白莲对我嘴了嘴小白牙恨声道:山儿!我回营地了你跟不跟着?我忙挣扎着起来:跟着。
眼镜蛇收在我腰上的手一紧沉声道:看你敢走个试试!我转脸扫向眼镜蛇动了动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那句……对不起……罂粟花及时解围道:‘鸿国’按兵不‘猛嗜部落’大战在即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合作计划吧。
此计甚好我立即举手赞同。
系着眼镜蛇的披风与众人围成一桌子绝对认真负责地商讨着作战计划。
虽然气氛诡异得很但我尽量做到沉思状。
白莲总是看我的披风不顺眼不停用脚踩着披风的衣角恨不得跺出两个窟窿。
我瞟他一眼唇边自然勾上了笑意桌子下的手悄悄爬过去欲拉他的手指却被突然从地图上抬起头的眼镜蛇骇到手指僵硬在当场傻乎乎地讪笑着掩饰着内心有不安就如同被抓包的小媳妇般惊慌错乱。
这个……郁闷啊……明明没有了关系却又纠缠到一起都怪那个没有酒品的臭蛇!做什么喝完酒后那么可爱?哎……就在我紧绷着神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时那眼镜蛇竟然在无声间对我勾唇一笑媚地我差点眩晕直接酥麻到骨头里。
心跳加快间白莲轻扯我的衣袖我恍惚的转眼去看但见他勾起无恨的糜丽风情竟也对眨眸一笑!咣咣……我被白莲笑得心跳狂飙了。
话说……就在此波涛汹涌间突闻一声低咳……我转脖子看竟是罂粟花斜挑的眉眼含了丝玩味沁了丝暧昧单单用那勾魂夺魄的眸子笑瞄着我看!轰轰……我觉得自己如遭雷击!产生了顷刻之间的能量极度膨胀感!我一直伸到小桌子下面的僵硬手指突然被三只手同时扯上却亦在瞬间爆了不可抑制的激烈冲击!桌子在我面前疯狂地颤抖若地震般剧烈摇晃跳动着最后砰地一声碎裂开来……一截顽皮的木板就这么直接袭向我的脑袋在铜脸上敲出带回音的抨击声别说还真拦击出了金灿灿的光。
我只觉得眼前的人影变得恍惚自己晃晃悠悠痴痴傻笑道:你们拍木桌就算了还掐我大腿做什么?一百三十七。
男人之争眼下有两个人对我极其不满一个可谓是恨之入骨一个可谓是见之生厌。
前者无庸置疑是猛嗜部落的族长大人后者则是……。
眼镜蛇身边的江胬是也。
前者我比较好理解人家的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先后死在我手上。
可后者实在是有待考究。
导致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江胬一见到我就没有好脸色。
不过我也不算太笨多再脑中转了几回便大概知晓了一二。
定然是那眼镜蛇又为了我做了那些对社稷不利的事致使那江胬一看到我就跟见到国家害虫似的恨不得倒弄一罐杀虫剂一喷死!幸好我杂草的精神比较柔韧如今更是在铜色面具下安然处之。
我没有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去问江胬十万个为什么也不想去问眼镜蛇为什么对我如此?却在心里记下在这场对垒战中本打算置身事外的眼镜蛇为了我与猛嗜部落为敌与赫国为盟。
我确实欠眼镜蛇一个很大的人情却……无从还起。
裹着被子躺在椅子上仰望着月夜下的星空不知明天的天空是否还会被鲜血染成红色?柳絮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六美皆围绕在篝火旁默默陪我在我身侧。
柳絮站起身道:睡吧明天会有场恶战。
我扫眼左边白莲的帐篷右边眼镜蛇的帐篷继续玩起了哀怨。
真的不是我不想睡觉而是……就在一个时辰前白莲入账时对我投来非常‘温柔’到一眼笑道:山儿我等你。
同样一个时辰前眼镜蛇入帐时对我挑了挑青色的眸子绝对致命的一笑:山儿过来。
没错我的帐篷撤了从赫国的阵营中搬到赫国烙国两军的中间位置独占了一隅疆土。
我搬了后白莲自然跟了过来罂粟花必然守着城门眼镜蛇就近向我靠拢。
结果就出现了现在这种类似夹心饼干的尴尬局面。
让我在左狐右蛇中如何能睡得安稳?终于感受到赫国被夹在两国中间的危机感了甚是惶恐。
自嘲的笑了笑一切等这场硬仗打过后再说吧。
就像罂粟花说的我若死了就忘了我这个混蛋若不死就给你地老天荒。
在战争面前承诺是最大的谎言。
游神间感觉有东西扯我的被子还有东西拱我肩膀!下意识的回扯被子却顺着目光看见我家四大爷正奋力的跟我玩着拉力赛!眼睛一亮人随之扑了上去抱住我家四大爷一顿手舞足蹈兴奋的直叫:四大爷四大爷想死我了!嗯昂……你也想我是不是?嗯昂……呜……我真感动。
嗯昂……快让我看看!哇皮毛瓦亮混得不错啊。
说说你怎么来了?想我了?还是月桂……想到月桂我抬头去寻终身在四大爷身后看到那一身风尘仆仆的温润男子对我温柔而笑。
我扑了过去抱住月桂的腰直兴奋地往上窜:谢谢月桂月桂真好。
月桂抬手抚摸着我的小下巴眼含了丝动容:喜欢就好。
我只点头:太好了我早就想四大爷了。
转头又扑到四大爷身上一顿拥抱问:月桂这四大爷怎么比你精神多了?莫不是你驮他来到吧?月桂出低低的悦耳的笑声:山儿若是高兴我便驮它一回也无妨。
我转眼扫去却在月桂眼里看见了星星点点的认真当即慌乱地别开头开始转移话题:粮草押运回来了吗?月桂道:已经运回来。
我哦了一声继续以与我家四大爷闲话家常知道后脖子被温润的柔软贴住才身体僵硬得没了动作心跳加快呼吸勒紧抿着唇小声道:月桂……你……结果一抬头却现月桂站到我对面那……在我后背亲我脖子的……是……谁?瞬间转过头看见一张级特别的长马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往后退了一步非要跟我近距离的亲密接触导致我除了一张大马脸什么也没看清楚。
但隐约间却觉得分外熟悉。
直到那大马脸拱进我的怀里撒娇似的蹭着我我才恍然一震瞬间抱住那颗已经长大的脑袋又嚎又跳道:小红枣!小红枣!是你吗?一定是你!哦吼吼吼吼……我的小红枣!终于长大成大姑娘了好漂亮哦。
我兴奋得手舞足蹈围着小红枣转着看着它若千里马的体态惊艳了眼睛。
我知道小红枣定然是眼镜蛇带来的转眼去寻于身侧终身与那点青的眸子撞到一起。
眼镜蛇张开红润的唇用性感的声音缓缓道:它想你了。
我点点头觉得心跳异常怎么觉得他口中的这个‘它’有点概冷的味道?眼镜蛇轻轻上前一步用情人间的呢语说着难得的情话:我……也想你了。
我瞬间僵硬在当场又在下一秒狠狠点着头只觉得鼻子酸难道眼睛也胀得酸楚。
这条眼镜蛇做什么上演温情?做什么不肯放手?做什么一直诱惑我!用他从未表现的温柔诱惑着我怕冷的神经!此刻我有些恨!恨这种混乱!恨这种纠缠!恨自己的遇轻则愚!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我却在下一秒被眼镜蛇紧紧地困入怀里爱恨交织的拥抱着一种类似爱恋与心疼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染了天黑后的痴缠醉了一湖畔的落花:山儿~~~跟我回家吧……眼前一画白莲若愤怒的海啸般狠扑了出来直接扯上我的手腕怒喝道:臭蛇!你放手!眼镜蛇阴森森地转过头半眯着凛冽的眼低沉道:白痴你……滚……开!罂粟花的声音非常意外地插了进来:看来我们有必要再讨论一下围剿计划。
我忙挣脱眼镜蛇和白莲的拉扯抱住了自己的双腿:拍桌子可以不许再掐我大腿!一百三十八。
一百零一战鼓隆隆旗帜飘飘铁骑排排兵刃烁烁。
声声战鼓震人耳膜袭入神经敲落在心脉上叩响着或生或死的杀戮序曲。
这是一场独特的舞会最终仍旧飘扬的旗帜也学是胜利者的红花也许是坟墓上的惋惜。
每一国皆有现正了自己权威的旗帜而我就如同游荡的魂魄无型无依。
也许这天地间才是我空旷的家;也许这乱世中难寻我最后的遗骸;也许蓦然回我能透过自己的身躯看透这个世界知晓自己仍是孤魂笑这酣梦一场。
只道死亡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所幸我从来不曾后悔。
对面猛嗜部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族长亲自挂帅。
年轮在那深刻的五官上刻下风霜却若刀削般严谨不容人忽视那强烈的恨意以及纵横沙场的阅历。
在猛嗜部落痛失爱子的喷恨叫嚣中眼镜蛇月桂花罂粟花白莲无一人同意我出战欲将我护在身后挡住猛嗜部落的强烈恨意直说战场是男人的天下。
我却说:女人不是抱着尸体痛哭的弱者!拍了拍我的大红枣温柔的问:上战场了怕吗?大红枣在高昂的嘶叫一声颇具千里名驹的架势看得出眼镜蛇将它调教的很好。
大喝一声驾带着自己的队伍策马奔到阵前与猛嗜部落的族长迎面而视。
在那族长铺天盖地的恨意中我挺直了背脊攥紧了缰绳随时准备冲入这场生死的较量!那族长染了风霜的眼中布满了通红的血丝犹若嗜红的猛兽般分外狰狞怒视着我仿佛恨不得撕裂了我的血肉牛饮了我的鲜血咬牙道:你连杀本族三子且藏头藏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今日便挑了你那邪恶的黑色血脉!为三子报仇雪恨!我转动手中的万斩眼中凛冽大声喝道:你且知道为了三子报仇你可知这千千万万的将士却要为同族的手足血脉报仇!为惨死再你们刀下的亡灵报仇!为遭你们蹂躏的清白女人报仇!为被踏死在你们马下的无辜幼童报仇?为你们背负的血腥杀戮报仇!今日必然要抹了你的脖子让你恶毒的血液与你盗匪的儿子魂断一处!族长青筋暴怒弯刀一攥:毒蛇匹夫你且取下面具让本族看看你那可憎的面相!我缓缓够唇一笑:怎么?怕死我手后鬼魂找不到何人报仇?好!你且看好了若到地府去报道就告诉那阎王还欠我江山一幅裸体画未还!手指一扯面具脱下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柔韧脸孔暴露再千军万马的阵前泛起了一波波的巨大涟漪。
那族长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三个儿子竟然死在了一个纤细弱小的女人手上!重新戴好面具对那族长不屑地扬了扬小下巴举起‘万斩’笑道:来吧我送你上路。
那族长却望着我的方向微微一顿。
我顺着他的目光转头望去但见一身黑色盔甲手持银色长刀的狮子踏着滚滚黄土卷起气势如虹的披风在金戈铁马中若不世战神般飞奔至我身侧。
那雄伟之资不但振奋了高昂的时期更给人一种此战必胜的信心!那马儿如同它的主人一样俯视着所有渺小生物那似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
狮子转过头在那双黑金的眼底反射出掌控一切的王者之风对我勾唇一笑扬起手中的长刀对准族长:这一仗我们一同打!我亦提起‘万斩’笑道:欢迎伙夫归队。
转而面向‘猛啫部落’的族长大喝道:冲啊……!!!剿了这帮盗匪!!!滚滚尘土里‘万斩’所过之处皆喷薄出层叠的血雾让我的铜色脸孔在血腥中染色了妖艳的色泽。
对于敌人的仁慈不外乎是将自己送至断头台。
深知此中道理的我必然要踩着他人的骸骨拼杀出明日的锦绣天地!有人为了自由而战有人为了权力而战有人为了开疆扩土有人为了强取豪夺而我只为那一座座散着青草气息的茅草屋只为……梦想中的……家园……我知道自己没有所谓的内力更没有敌军的蛮力但我有灵活的身法刁钻的技巧独特的兵器在敌军想象不到的角度取其性命断其魂魄!没个人都有嗜血的一面而我一直游走在黑暗的灵魂已然被唤醒眼中只盯着敌人的动脉渴望被热血冲击的腥热。
面具掩盖住我兴奋的表情让我在平静后依然可以面对自己。
也许是族长下了死令几乎所有‘猛啫部落’的兵马皆向着我处拼杀而来真看出头号公敌的真正含义。
然我的周围赫然又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黑孩土着怪脸七人组建立起了绝对精悍强势的铁卫!在这些身先士卒的戎马将领带领下‘猛啫部落’节节败退族长更是被盗匪努力护在中间向后退去。
既然斩草就定要除根!眼见族长后退明知道会有陷阱我仍旧策马追了过去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也不让自己时刻担心被其偷偷暗算。
大红枣虽然与我初次合作却配合得无比默契更是在我照料不到的地方随时补上一蹄子将敌人踹成残废!啧啧……果然尽得眼镜蛇的真传对外阴狠毒辣对内……亲昵憨柔。
追捕的路上布满了要命的利器敌军一心让我陪葬便蜂拥而至打算群起攻之。
躲过长矛避开冷箭却眼见着敌军腾空而起手持弯刀劈面而来!呼吸一紧却见那跳跃起来的敌军在我面前被瞬间劈成了两半!身子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倒去肠子内脏倾泻了一地。
狮子的长刀在救了我之后顺势回旋横劈向自己身后的敌军动作一气呵成绝不花哨却若最简单的艺术完美得无懈可击。
战场上的虱子无疑是最令人心动的天神他以戎装之身抗起来这片天地的主导权以青色的大刀砍出了这片土地的掌控权!没有人可以不景仰没有人可以忽视他的存在没有可以不匍匐在他的脚下……膜拜。
狮子的魅力怕不单是女人无法抵抗的诱惑也会是男子无法抗拒的强势吧?不得不承认望着他那金戈铁马的魄力我心里是骄傲的有种窃喜这个独一无二的男人爱着我啊。
不合事宜的花痴被狮子一声喝令惊醒他战刀一挥虎啸道:跟在我后面!长刀挥舞若银龙呼啸所过之处皆是骨骼碎裂的声音真看出当过伙夫劈人跟劈柴似的。
我随在狮子身后一路前追。
也许是有我在的地方敌军阻力就定然要大些导致我和狮子这一对儿竟然没快过眼镜蛇和月桂罂粟花和白莲!然‘猛啫部落’做困兽之争却是不容小觑的。
罂粟花被敌军以肉身围困独要拿下白莲泄恨。
白莲身陷围攻眼见危机四起。
狮子力斩数人为白莲劈出一片安全空隙。
回马一刀砍下敌人级为罂粟花扫去一劲敌!却因防守不及被一弯刀伤了后背将血浸在黑衣里。
我飞过去的匕虽然刺死了那个敌军却只是减少了他弯刀的力度却不可避免地让狮子受了伤。
战争的残忍就在于你热血杀敌时却在蓦然回中现自己想扞卫的东西被战争所伤。
这样的愤恨是无法压抑的暴躁。
容不得我多想身边的敌军已然疯狂。
狂挑数人动脉后策马狂追族长而去定要他为我们今天所流的鲜血负责!一路狂追终逼近目标。
各种暗器陷阱招呼而来所幸都是我玩过的东西没什么太大的新意却需防范连环扣怕是一个不察被捆受攻。
跳开陷阱躲开木头阵避开长矛闪开利刺划开软网一路踏雪狂追……再次被围攻前后左右同时受敌!正解决周身的麻烦却现敌军意不在此。
背后一凉直觉得小命危机然等待的痛楚并没有传来扭头去看但见月桂策马横在我身后挥着宝剑当掉这冲我而来的箭雨。
百防仍有疏浴柜左臂中了一箭却仍旧执着地挡在我身后以连日来奔波的单薄身姿为我庇护出一片安全的臂弯。
黑孩弃马上树以最快的度将那隐蔽在身后的箭队砍落头颅。
我望向月桂的侧面月桂回应我无碍的一笑仍旧是最令人安心的姿容。
我点点头继续追!渐渐逃远‘猛啫部落’突然停止了运动我缓缓勾起唇看来阿达力他们赶来了。
本来昨天大家还提议前后夹击但以‘猛啫部落’的善跑技术定然会从中间逃窜。
再者四面围击却怕分散兵力被一击而破。
而我则主张一面至敌强追不弃。
若阿达力不失信与我定然在接到我的信件后隐蔽在我所推测的方向进行埋伏堵击!这样及时‘猛啫部落’再狡诈、再凶悍、再勇猛在我们穷追不舍的努力下定然兵困马乏力不从。
远逃的希望诱敌的计划一次次破灭最终会被追赶得丢了斗志丧失逃跑能力。
人心其实就是这么奇妙。
可以一战而崛可以视才而傲亦会在突然的逆境中学会奋起反攻或者一败涂地也常常在一点一点的逆境中学会坚忍不拔或者从此沉落。
但若是在反复的失望与期望交替中不疯的人定然已经丧失了活下去的机能。
这却是我所守候的最佳时机!马程快递兄弟与我一起大军呼啸而起与‘大鹰族’一起前后围困已然丧失士气的‘猛啫部落’!那族长手持弯刀凶红了眼怒目而视整个人充满了凶恶之气沙哑着嗓子厉声道:‘刄’!你且来与本族决一死战吧!我转动手中的‘万斩’呵呵笑起问:你觉得我是英雄吗?族长冷哼一声表示他的不屑。
我道:那我为什么要逞英雄?为什么明知道打不过你却还要与你一战?为什么不直接用这铺天盖地的铁骑踏烂你的尸体?族长一僵被我噎得无话可说却气得口不择言怒声骂道:下贱女人!不知陪多少男人睡过才混得今日天地!我‘猛啫部落’最喜欢玩弄得就是你这样的荡妇!你们这两皇三王竟然还当宝似的护着殊不知玩得不过是被穿烂了几手的破鞋!欠操的屁股!淫荡的奶子!哈哈……哈哈哈哈……我微微皱眉拦下欲扑上去的白莲幽幽道:说实话我不太在意你如何骂我但你却否决两皇三王到眼光这点真让我难以接受。
转而勾唇一笑步步向前兴奋道:知道我为什么叫‘刄’吗?想见识一下我真正的能耐吗?恭喜你你将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享受此等待遇的人呵呵……轻声笑着拧下‘万斩’到长身将那通体黑亮的匕攥入白皙纤细的小手。
随我的靠近那族长竟似下意识的往后微缩却生生忍住续而绷紧全身的神经准备随时进攻。
我望着他的眼一步步逼近唇边沁了丝线忍的笑请启菱唇柔弱春风道:一百零一刀。
话音未消族长大喝一声运是全身力气向我劈来!我后腰一弯直接躺在了地上已承受大刀劈落的姿态以最危险的角度逆流而上反手挑了那提刀的手筋!在大刀掉落中我侧翻而去以意想不到的度划其左脚筋……在族长不停的血流痛哼中在他断然不信的惊恐眼眸中我忽上忽下翻滚着自己柔韧灵活的纤细身子若一抹黑色铜面的幽灵持着一把嗜血的利刃若不散的魂魄般缠绕着活物的身体暴流出一片片血腥喷薄出压力不够的血雾……没有人知道此刻我面具后的脸是多么的亢奋就如同见到多年失散的老朋友般喜悦着。
足足一百刀后我轻巧的站在族长大人面前望着他被我削去皮肉的身体勾起恶魔般的笑颜抬起手中的‘万斩’轻柔地划向那已然进气不多的脖子以道晚安的预期宣布着一人最后的死亡:最后一刀。
身无完肤的族长应声倒在了血泊里草草结束了这充斥了杂碎味道的一生终于步入轮回承接新的开始。
但愿下一世他别碰见我。
收了‘万斩’感受到各种各异的目光我淡然一笑仰望着已然残红的天边想着作为自己的预言这片天果然被染红了。
踩着脚下的鲜血向外迈出一步感觉曾经的兄弟精神一紧纷纷瑟缩地向后退开一步怕是被我的样子骇到了。
呵呵……真不应该受不得挑拨下了如此残忍之手让活着的人都怕了我呢。
自嘲的笑笑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有时候会孤单是一种唯美的背影。
沾满鲜血的小手被轻轻的拉住白莲完美的手指轻柔而坚定地扣住我手指他眨着精美的葡萄眼调皮地对我一笑问:山儿为什么是一百零一刀呢?我微微一愣残忍作祟的心被白莲猫样的一问软了一隅缓缓咧嘴璀璨一笑:因为他连标点符号在内一共羞辱了我们一百零一个字。
白莲取下我的铜脸亲昵地贴上我薄凉的小脸喵喵道:山儿真厉害。
给我做只烤鸭吧也片它一百零一刀。
我嘴角抽筋真正开始膜拜起白莲的强大神经!果非凡人!一百三十九绯红男色我:疼……腿被压住。
月桂:轻点轻点山儿流血了。
(出言安抚大家的混乱训斥大家的躁动)罂粟花:哦……太近了!(被某人压住挤不出空隙。
)白莲:你们别碰山儿!别顶我!(混乱挣扎中。
)眼镜蛇:啊……!!!压……到……了……(我刚试着站起却一脚踩在了别人的衣带上拽在了眼镜蛇的小鸡鸡上。
)我:没事吧?还能勃起么?(关心则乱)眼镜蛇:你说呢?(口气不好)狮子:别乱动出血了。
(指我后背上的刀口)我:我*!都出血了!你们一个一个来别Tmd一起动!(一个一个的起来别一起动一起摔倒。
)对于这场视听盛宴我们一帮人浑然不觉却让听者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成就了一后二皇三王的纷乱传说那叫个邪乎!竟然直接传出我能一晚连驭五男!别看身板小那也是战场上历练过的!非一般女子可比拟……强悍啊。
等我们这边终于搞定了帐篷危机我也被迫裹着被子还了帐篷。
这回我说死也不夹在两皇三王中间自己给自己挖掘坟墓了倒是大军尾巴一扫占了猛禇部落的广阔地盘搭建起自己简单的帐篷。
身上的伤口由老太医处理完后我换上了大鹰族的衣裳。
红色夹袄斜襟一抿于袖口、领口处缀满了彩色的小碎石。
红色及膝裙上拼贴着粗狂的黑色花纹若张狂而怒放的生命那么适意张狂。
一双黑色的小勾头靴配有古朴的花纹看起来非常富有民族特色。
头被编织出两条可爱的长辫子分别扣上一圈圈由红玛瑙组成的环。
颈项亦戴着一条粗犷大气的银质锁头下缀若干个精巧的铃铛行走间声音悦耳。
勾画眉眼庆典菱唇在左手处戴上五条奇形怪状的手镯一切忙活妥当后便向外走去开始今晚的庆功宴。
也许是我从未穿过这样鲜艳的色彩竟看傻了一干人等。
我调皮的眨了下yanjing落落大方的受着众人瞩目步入这个群情高涨的宴会。
转眼扫视一圈赫然现二皇三王皆独自一桌亦都用那双闪闪亮的眸子注视着我仿佛在渴望我的同桌。
而我今天却是以刃的身份来参加这场庆功联盟会所以必然要独自一桌。
当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时才豁然感觉到原来女人的独立是如何的尊贵!由大鹰族举行的宴会充满了草原民族风情在热闹的载歌载舞间所有人皆没有了所谓的尊卑全部热情四射的高歌欢舞。
宴会开始会我这桌子就变得火爆异常不但自己的兄弟过来敬酒赫国的将领士兵也是相继而来甚至就连烙国的兵士也举杯来敬。
即使我酒量再好也经不起这样的大批量热情不知不觉间也喝的晕乎乎的。
抬眼往两皇三王望去但见那五人也被敬酒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淹没在盛意之下。
这时有热情的草原姑娘拉我去跳舞而我确实除了剑舞其他一窍不通只能拂了众人的好意。
载歌载舞中酒香四溢里宴会进入高氵朝大家疯闹起来。
白莲这只狡诈的小狐狸借着空隙努力蹿到我身旁与我同桌而坐眼波烁烁的望着我美刹了夜的风景。
桌子下的手指柔软的绕上我的小手一种无需语言的脉脉含情在彼此间幸福的萦绕。
兄弟们见白莲与我同桌纷纷善意袭来起哄敬我俩酒我本想替白莲挡下可白莲竟拿出男儿豪气来者不拒的与众人拼起了酒力。
我小声问他:还成么?别硬撑。
白莲炽热的呼吸擦在我耳边划过眼波转动见皆是动人深情低低笑道:不行……也要撑着!n杯过后白莲终于哐当一声趴在桌子上荣幸的醉倒了。
接着最为夸张的是竟然有大鹰族的俊美男子纷纷站到我面前扯开喉咙就是嘹亮的高歌一曲。
我虽然不懂大鹰族的规矩但也知道人家唱完后要用力鼓掌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只是没有想到那草原的健美汉子竟然在高歌后便解下腰上的弯刀送至我的面前。
我以为是朋友间的馈赠伸手要接却听到不少人凶喝着我的名:山儿!转眼扫去隐约觉得气氛不对。
那高歌的俊美汉子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我一眼后便将弯刀放在了我的桌子上转身走了。
结果此头一开我桌子前就成了美男赛歌大会儿。
顷刻的功夫各种样式的弯刀便堆积如山看的我眼花缭乱。
不知道一个人走了桃花运是什么样子我现在却非常有这种感觉。
在草原男子的倾情献歌中六美翩然而至纷纷落座在我周围各个帮我挡着酒水照料我的吃食。
我脑袋一热竟然有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错觉。
恍惚的片刻眼前又立一人影竟然是可爱的大眼姑娘!只见大燕姑娘眼波烁烁的望着我张开偏厚的嘴唇对着我又是一顿大唱特唱还在所有人的倒吸气声中还将一条马鞭执着的挂在了我的手腕上。
然后红着脸就那么眼神瓦亮的望着我。
我转眼扫向众人只看到一张张震惊的脸孔将目光转向阿达力必然要听个最权威的解释。
阿达力眼中沁着可疑的尴尬红着大脸扯开嗓子对我道:娘啊我们‘大鹰族’的规矩是若用时有了心仪的姑娘就唱歌赠送弯刀姑娘若同意就收下。
咳……若姑娘有中意的小伙子就唱歌送马鞭。
那个……这个丫头想跟了你。
我也搞不懂她想做什么。
反正你愿意收就收不收就把鞭子还给那丫头。
我望着左手腕处的马鞭苦笑觉得它变成了火烧的铜线分外烫人。
伸手取下鞭子。
双手送至大眼姑娘面前真诚道:我已经有想守候一生的人……此句还没有落音就被数道激烈的目光刺得浑身不自然倒咽了下口水不去理会那两皇三王真诚的对大眼姑娘接着道:……希望你的马鞭能赠与那个真正为你扬鞭跃马的英雄。
大眼姑娘却红了眼睛倔强道:既然送了你你就收着不然我们决斗!转身跑了。
我将眼转向阿达力而这个明显宠女过度的族长只能回我个做不了儿女主的表情更是举起杯子绝对意外的粗着嗓门大声道:娘啊你瘦了这么多的弯刀打算啥时候下聘礼给我‘大鹰族’?我两眼大睁:呃?阿达力:既然我‘大鹰族’的勇士想跟着娘您收一个也是收收两个也是收就都收了吧。
他们善骑猎能自己养活自己娘不用太操心赶明个儿找个时间我给您把事儿办了。
我那姑娘您要是愿意要也收了省的她跟我这闹。
我望着桌子上那堆积如山的弯刀傻眼了抬起手指颤巍巍的指向那象征了定情信物的东西僵硬道:这些男人……都要……跟我……呃……过日子?阿达力:哈哈哈……娘啊您艳福不浅啊。
我费力的咽下口水脑中突然蹦出某个极限至画面貌似……口中一个下面一个后面还得一个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呃……这个也不行简直解决不了眼前的庞大人群问题。
难道得口中两个?下面两个?后面两个?左手两个?右手两个?鼻孔里用插两个么?腿抖……心惊……胆颤……国难np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直觉认为我这不是瘦男人而是把自己变成了负荷的插座。
脑袋一大举杯子狂饮两下终是将所有弯刀和一条马鞭全部堆给了阿达力请他放回去。
为了回礼与谢罪我拍起了乐鼓为大家拼酒助兴。
myqueenmyqueen爱是一种酒。
myqueenmyqueen无边的温柔myqueenmyqueen开启了沙漏一种魔咒渐渐念以后又回到三千一百年前高坐在古老的盛宴祭师们就要打开祭坛用胜利的血将神祭奠。
祈祷在夜空中弥漫虔诚的灵魂守候这誓言就在这个时候你出现命运在这一刻改变。
波吕克塞那你就是一个美丽神话穿越了奥里比斯山用身在艾丽雅平原王冠已摘下无论要多么大代价只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不分离我愿意献出我自己。
(歌曲:《波吕克赛娜》)热情洋溢活力四射的漏*点中白莲从桌子上支起头颅用锋利的小牙咬着酒杯边缘绯红了绝色的脸庞痴痴笑望着我。
罂粟花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殷红着调戏的唇角享受着这片澎湃的鼓点。
月桂眼中混合了宠溺与苦涩远远地凝视着我清冽的身影一直重复着举杯饮酒的动作。
狮子微微低垂着眼睑掩去眼中的火束以食指在桌子上规划着圈似无意识的状态也似一个个全套的虚拟场景更似逃不开的情网……眼镜蛇那点青色的眸子有些失焦那艳红色的唇似情人的呢语无声而急促了呼吸:山儿……山儿……一百四十。
血液哭泣半是酒醉半是沉睡却硬是被敲击门框的声音吵醒。
有人急冲冲地扣着我不坚固的帐篷木架我睁开眼睛强压下想砍人的冲动沙哑着嗓子粗声低吼道:进来!阿达力火烧屁股般冲了进来万般急道:娘有人劫持了丫头!留下了这个。
我瞬间清楚取过阿达力递过来的信纸点了蜡烛看清楚上面赫然写着:若救此女江山一人到‘皮家坡’否则前来收尸!微微皱眉知道内部出现了奸细不然不会将大眼姑娘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带出去容不得多想披上外衣蹬上靴子提了‘万斩’唤了黑孩命其在暗处尾随便策马追了去。
只是这一追竟然连扑了三天之久由‘皮家坡’被所留标记指到‘沙沙谷’又由‘沙沙谷’被指到‘诺而河’。
一路狂追的我起初认为这伙奸细是‘猛嗜部落’的隐蔽余孽打算用计将我溜晕然后突然袭击杀之。
可渐渐脑袋开始叫真儿般运作怎么也不觉得‘猛嗜部落’的奸细能在千军万马中如此轻松地劫走大眼姑娘还能以如此飞快的度将我越引越远。
恍然间脑中瞬间某个念头划过骇得我全身一僵如堕冰窟……为什么那两皇三王会放任我自己追来?为什么没有人不放心的跟来?为什么大家皆一是场酒醉独让我一人前来营救?声线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对一直跟随的黑孩大喝道:回军营!掉转马头以最疯狂一度一路回奔。
于心里千遍万遍的祈祷但愿我的思想偏差不是我所猜测的样子。
如果……如果……如果他们故意支开我只是为了以战争的方式统一这片江山那么……那么……我又应该怎么办?我要帮谁?或者谁也不帮?眼看他们自相残杀?种种情绪纠结成乱麻无法休整无法入睡就这样刺红了双目不眠不休地狂奔回军营。
马踏滚滚黄土心似弦外飞箭披星戴月奔驰不容一处小憩终是在漫天的硝烟战火中眺望到那混杀战场的三军。
心已然奔波得麻木却仍旧在刀刃的边缘继续下沉仿佛硬生生切成两半不知道痛却无法忍受。
策马迎风而立嗅血腥扑鼻而来潮湿了面容。
阿达力并没有离开大眼姑娘亦安全地回到我们身边没有所谓的奸细与劫持不过是这五个男人想将我调遣开的诡秘心思。
我真得不懂为什么男人总想要争霸天下难道唯我独尊真得会不寂寞?不落寞?不……孤单?那女人呢?女人在男人的生命里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难道只是延续出下一个唯我独尊的工具?他们费尽心机地将我支开是怕我协助一方剿灭另一方?还是怕我阻止他们血腥的战争?男人难道一定要在血的洗礼中才能成长成王者吗?这个世界到底是由什么组成的笑话?神经被各种情绪冲刺着感观;耳朵却听着柳絮与我报告着最近五天的情况;让我知道从我追出去的那一刻二皇便合伙抢了我的信号弹防止柳絮给我通风报信。
而‘烙国’与‘赫国’的昨日联盟亦在顷刻间瓦解并在转身间变成了凶猛的龙虎之争!而一直置身事外的‘鸿国’竟与‘烙国’一起想要吞食掉已然身受重创的‘赫国’!‘赫国’不但左右受敌更是弹尽粮绝已无果腹之食两日有余先前由太子送、月桂接收的粮草竟有三分之二是杂草石子!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月桂虽未被责但定是秋后算帐。
而此次由太子带领的求援却更是迟迟不到指日无望。
但今天战争却突意外脱离了原本的合作轨道‘鸿国’大公主竟然领兵主将将矛头指向眼镜蛇的腰身与原本左右受敌的狮子一同分别钳制起眼镜蛇的头腹部想要拧断‘烙国’的队伍!此种诡异的兵变是让人始料未及的。
但当我看见指挥‘鸿国’的大公主时隐约间察觉出一丝隐匿的不正常不明白原本针对狮子的兵刃为什么突然间会反转入眼镜蛇的腹部?却亦在瞬间明白狮子的掌控力原来藏得如此之深布置得如此之远。
狮子潜伏在军队里当伙夫怕也是为了方便与大公主联络一同谋划这出诱蛇深入的戏码吧?而原本打算置身事外的眼镜蛇竟因我的原因而出兵剿匪导致其伤了部分元气在这场战争中变得力不从心。
狮子啊狮子你是不是也把眼镜蛇对我的感情算计在内了?猜测……不停的猜测……只是……还有什么是我隐约间觉得不妥却又想不出所以然的重要环节。
脑中一团浆糊。
眺望着血腥的战局脑中瞬间回想起眼镜蛇所谓的与虎谋皮之人竟然一直没有露脸难道说这又是一场麻雀盛宴?心惊胆战!隐蔽的危险未知的猛虎似乎都等着分食掉猎物的血肉!也许食他人之肉真得很香吧。
只是这个食与被食间皆有我一辈子扯不清的牵挂。
唇边勾出一抹无任何意义的笑也许比哭难看。
抬起纤细的手指缓缓戴上铜脸将那份白皙后的脆弱掩盖在面具之下。
提起手中的‘万斩’让那纤细的手指与那锋利的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如同我此刻非敌非友的心半黑半白却没有了血色。
也许正如江米说的我这辈子早晚死在美男手里。
也许正如一个轮回那样从哪里来终要回哪里去。
原来江山与天下终是分不开的。
也许我曾经一次次告诉自己不会再去参与他们的战争融入他们的拼杀但哪看见自己曾经亲密的爱人兵戎相见血溅杀场想坐看热闹真是万分不易。
深吸一口气无法去嘲笑自己的愚笨谁让我只是一个……已知……情滋味的……女人。
大喝一声驾带领着自己的弟兄踏着滚滚黄土以雷霆之势由一侧直接斜插而入……男人的悲哀在于失去之后才懂得的珍惜女人的悲哀在于即使男人如此依旧无法割舍相爱。
这红尘乱了这世界疯了那就不差我一人了!都想称王吗?都想统一山河吗?男人……哈哈哈哈……且等着匍匐在我的脚下吧!用你们的自以为是来奠基我的里程碑吧!若不服从就请出局!黑色的铁骑以雷霆之势不可小觑之姿斜插入战场企图直接横在‘赫国’‘烙国’中间却在奔腾间引起‘鸿国’大公主的注意致使她当即放弃攻击眼镜蛇的腹部举起号施令的宝剑在热血喷洒中以不杀死我誓不为人的狰狞面孔指挥着手下铁骑袭击向我。
对于‘鸿国’大公主的行为我嗤之以鼻太过浮华没有主要立场这种人带兵打仗全凭自己喜好不输才是怪事。
我知道我的这具身体里流淌着‘鸿国’的鲜血若非不得已是不愿残杀自己的同脉。
只是……灵魂不是了……这天地间谁才是我可以依赖的那个人?除了我还有谁?我要对自己好真的要对自己好。
那领兵的大公主若疯癫般向我冲来似乎执意与千军万马中取我性命!我停下企图阻隔眼镜蛇与狮子步代对那奔驰而来的‘鸿国’军队摆开了迎战的阵势却仍旧不想展开这场血腥杀戮地对那大公主高声道:我要见‘鸿国’君主!即使我不愿认那个老男人做父亲但终究隐约间觉得不太正常即使那老男人不喜欢我但也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下命杀我。
那大公主却恍若未闻般仍旧执意疯狂对我动攻击甚至撑起弓箭对我强行射来!我实在不愿与她正面冲突便策马离开奔入‘赫国’与‘烙国’的战争中……在眼镜蛇将青刃大刀砍入罂粟花胸口的那一刻我所有的神经皆是一缩被那浓浓的恐惧感萦绕毫不犹豫地提起‘万斩’袭向眼镜蛇的手臂迫使他减缓力道向后退去。
然出于本能的眼镜蛇同时将青刃大刀横扫向我却在看清我时已然无法收势只能硬性减缓惯性却仍旧在我左臂上入肉三分。
我提起‘万斩’缓缓隔开眼镜蛇袭入我手臂的大刀面无表情地望着眼镜蛇那满是不可置信却又异常受伤的眼眸策马扶住受伤的罂粟花向后退去。
身后的眼镜蛇嘶哑着嗓子仿佛沁身在万年兵潭中万分痛苦地唤了声:山儿!我身形一顿手指瑟缩终是缓缓回过头看见眼镜蛇捂着左腰眼含一丝脆弱一分渴望八分受伤地望着我……原来在我看不到的角度里当眼镜蛇的大刀劈向罂粟花时罂粟花的刀子亦横向了眼镜蛇的身体。
一百四十一。
绝然临风我松了扶住罂粟花的手以食指沾了自己左臂上的鲜血仔细地涂抹在菱唇上缓缓勾唇着扫眼惊骇下的两皇三王举起手中的‘万斩’以有力的声音高喝道:擅战者杀无赦!声音随着肆虐的风强迫刺入每一个士兵的耳朵袭击他们已经疯狂的心断了那没有感觉的杀戮惊起了被血覆盖下的知觉。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渐渐寂静下的味道对自己曾经残忍片人肉的手法感到满意毕竟此刻起到了恐吓的作用。
再次张开眼睛开始被血染红的唇畔怒声训斥道:打打打!杀杀杀!反手刀子覆手剑!为了三个臭男人要成就一代霸业的欲望你们这些三国小兵就跟着拼死葬送性命!难道没有顾忌高堂上的鹤老母?日日守望的娇柔娘子?承欢膝下的待哺奶娃?为了他人的野心就此赔上了自己鲜活的生命?值得吗?你们曾经与我并肩作战是我最亲密的战友!是我拼酒的兄弟!如今却要与我兵戎相见?要用曾经烹牛宰羊食肉的刀子对准谈笑对饮的兄弟?!!你们到底是畜生?还是有血肉的男人!我江山至小便是孤儿没有亲人不懂感情。
却仍旧渴望守护那一份平凡的温暖渴望家里的热炕头渴望老母的唠叨老父的教诲!你们身在福中不知福妄为人子!你们争强斗狠妄为人臣!今天我就立于此地你们若觉得性命轻如鸿毛完全可以不顾道义情面放马过来!明天的今天就让你悲白的老母为你的坟头添一把新土!洒一串泪花儿!今天想挑起战争的人无论是谁若非踩在我的尸体上就死在我的‘万斩’下!如若今天我死在这战场上所有众兄弟听命抽走三国全部经济就在这广阔无垠的土地上为我建立一个祥和的王国!我……给你们一个安全庇护的家。
我知道在自己强悍的外表下精神已然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那是一根弦强弩之下已经极致脆弱。
狮子说过千万不要上战场!我记得一直记得却没有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觉到恐惧害怕就此失去了谁丢弃了谁再也不能见谁的笑颜。
我……宁愿自己闭上眼也不愿在自己的守望中缺少一个。
原来无论是罂粟花还是眼镜蛇或者是白莲再者是月桂、狮子都埋种下我说不清却浓于水的情愫!在我的心里他们……无论是承载了过去还是继承了将来都是我这一生中真真切切爱过的男人。
如今他们却兵戎相见;如今他们合伙将我推出战圈;如今他们枉顾我相守的愿望;如今他们要破坏我暧昧的感情;如今他们要逼着我疯狂!我知道自己受不住了……身子在寒风中瑟瑟抖娇艳的涂血红唇诡异地上扬着癫狂的弧度。
我知道自己极力隐藏的异常已经暴露在他们的眼里。
狮子对我伸出布满薄茧的大手想将我护入披风下包裹住我极其危险的神经。
月桂小心而温柔的笑着缓缓靠近着似要安抚我暴躁的灵魂。
罂粟花捂住受伤的胸口强撑着渐渐暗淡的目光动了动唇却不出一丝声音。
眼镜蛇则用那双若哭泣般的点青眸子紧紧萦绕着我若不纠缠至死怕生死难活。
白莲脸上亦被鲜血染成了星星点点的红他用那双仍旧清透却沁满担心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我若渴望被抚摸的小狗般渴望着。
而我却已经没有了那份感应的心思。
因为在这场战争里已然没有了我作为一个女人的位置。
他们没有顾及我的情感而我又何需要在乎别人的感受?我没有一丝感情地扫视着这些男人终是生疏地张开染血红唇肆无忌惮地轰然大笑着!受够了他们的野心!受够了他们的狡诈!受够了他们以爱名义下的强行霸道!我不是装饰品!我已然长成了盘根千里的大树若你们学不会依附那么最好远离小心被我吸干了养分弃如敝屐!淡薄的身影从今天起便要承载着我愿顶起的一片天地。
既然不想我参与到他们的世界那么就连感情一起退出吧。
在金戈铁马、兵戎相见、万物俱籁中手起取下铜色面具让这种坚决成为男人无法遗忘的绝然。
在风儿的怒嚎中‘万斩’划起黑色锋利的弧度直逼向我散乱的丝意欲削掉此生的困扰斩断牵扯的恋恋情丝!无爱之处无以为家我终究是要一个人的漂流。
断情断;绝情绝爱。
然我从来不知道大家的动作竟然有这么一致的一天更不知道原来大家的度可以堪称绝世传奇!似乎在刹那间那五人的武器皆挑向我手中的‘万斩’拦阻下我的断行为。
每个人都膨胀着自己的无比坚决若锋利的刺若不妥协便扎入对方的身体宁同死也不屈!寂静的肃杀之气中血染了黑色的眼眸却扑不灭那异样的燃烧之火。
我的无比坚决与他们的呼吸巨痛完全成了硝烟弥漫下的激烈争锋。
没有肉体的搏杀却是生死的较量。
时间在彼此的绝然中穿梭每个人皆举着自己的武器戴着自己的盔甲以最刚硬的姿态掩饰着内心的惶恐皆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祈求着最后的祥和。
然而衣衫太单薄已经暖不了我身体的寒至于心早就被践踏在这片战火中残缺了生死的剑。
我以为我可以一直冷酷下去。
然五比一的对峙却是我拖沓不下去的时间眼见罂粟花与眼镜蛇的鲜血滴答成刺耳的声音心终是软了一隅。
大喝声驾不理会任何一个男人的复杂眼神、独独守望就此傲然而独立于世迎风踏尘丢下纷乱的扭曲影子终是一个人独自翱翔。
142靡丽极夜三国的战争因我的干预终是消停了下去但每一个人似乎并没有撤兵的打算仍旧堵塞在这兵荒马乱的蛮夷之地似乎都在监守着这一片土日渴望着某种结局。
现在赫国烙国鸿国加上我这一无名之军各占东南西北四个口呈现围墙似的局面。
说起来有点像打牌。
不到最后一刻不知道谁会做出个最大赢家。
而我这边已然建立了最庞大的军事力量通过水路将我所需要的一切物资源源不断地运输而来。
不但集合了我的资产建造起奢侈享受的安乐窝更命袁头制造出各种新奇的兵器为扞卫我的家园做足准备。
更是同时收紧各国的经济让他们的后方支援不足。
并散播出各种天遣民怒指责战争的残忍让三国受到各处舆论的压力让三国在恐慌中单薄的无法坚持无法继续。
我真的不怕就这么靠下去现在无论是拼财力还是物力哪一国皆是我的手下玩偶。
除非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不然就只能受制于我不得翻身!虽然与眼镜蛇和狮子他们决裂但我仍旧有这样的自信他们不会联手攻打我。
所以我这边便在紧凑的准备中肆无忌惮地享受起了生活。
天天歌舞升平夜夜纵情高歌美男更是疯狂的画已经开了一次个人画展反响相当热烈了。
被我画过的男人就如同镶嵌上了最高鉴赏的皇章那行情简直是一路高涨瞬间成了众女追逐的星级男人就连晒晾的内裤都成了拍卖品。
当然也有不少风声传出我荒淫无道夜取男子无数终日混在裸男身体上享受着淫荡的生活。
对于这种谣言我不屑一顾也以为被我画过的男人会自动澄清一切可实际情况却是我的模特们都有些异样心思不但不澄清与我的暧昧更是模糊了人们的视线搞得我真如传说中那样……荒淫。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
站在山头跳跃马上笔画裸男把酒言欢终归是我这么一个独一无二的江山。
我在享受自己爱好的同时正努力为自己打造处一个和谐的王国一个真正的家有很多的家人有让我生活下去的希望有让我感动的笑容有让我动容的泪水有让我向往的亲情。
也许我会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延续我的生命流着我的血液。
至于孩子的父亲我不介意迷昏了谁直接霸王硬上弓在肚子里买下一棵优良的种子。
当然此话把儿一传我帐前美男走动得就更频繁了就连后半夜都有男子露出性感的肌肉在我的帐篷外面大唱山歌。
忍无可忍的我一只鞋子飞出终于结束了非人类的折磨睡上了一夜好觉。
呵……天亮继续……我现在很忙无论是谁想见我皆被我强大的护卫队阻隔在外只说伦家现在正画裸男无时间见客。
每天我都将自己沁在繁忙的事务中不让自己去想所谓的……爱情。
但关于三国的情报我确实天天必看时时必听。
知道罂粟花已经渐好知道赫国粮草彻底断了;知道眼镜蛇的身体恢复了知道烙国的军队再次整装知道鸿国一直秘密筹划着战局。
知道狮子偶尔的长久凝视知道月桂仿若没有存在感般的游荡……知道……白莲就守候在我军营的门前从最开始闹着要见我到渐渐的不言不语再到突然的疯狂到现在的疯语终是被狮子押了回去关了起来。
我知道的太多将心散了多份却独独忘了给自己留下半分。
纵使说过不再与他们牵连终还是不忍赫国里的妖孽们受饿。
命人将三整船的粮草开到赫国码头知晓他们搬运了回去心里已经说不上什么滋味。
于是自嘲成了我时常做的事。
夜晚的降临总会给人一种估计无望感我寻了一处僻静地儿倚靠在大树下天马行空的不晓得都想了什么。
对面的赫国、左边的烙国、右边的鸿国与我之间都呼吸着这一片空气如此眺望似乎没有距离的比邻。
然而这无形中却有一条鸿沟是我们永远到不了的彼岸。
似乎有一种结局便是不完美中的完美。
真实拥有的感觉固然最好但对于刺猬而言还是这样的距离不会伤害不会痛吧?也许对我而言独独守望也是一种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幸福筹码。
只是……没有温度的身体真得让我自己都吝啬环绕双臂来暖和自己。
倚靠在大树下眺望着火把燃烧的远方有种被孤独啃噬的蔓延在身体里滋长。
隐约间听见一阵吉他声传来……那熟悉的旋律一缕缕渗透入我的心房在这深邃的夜里搅动起一圈圈的涟漪就仿佛是一根无形的锁扣着我的身体让我一步步踏出了自己的领地向那声音处游荡……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会议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
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
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你负气流浪。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是否你也想家?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
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则么想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信仰》篝火在他的脚旁跳跃他抱着我的吉他凝视着我的方向浅唱低吟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却能引起灵魂深处的渴望。
那单薄的里衣上只系了一件绯红色的披风一如他唇畔的颜色般在夜晚的冷风中摇曳绽放妖孽得引人堕落。
他的脸仍旧因病态而苍白着但那双眼睛在凝视向我的身影时确实深情而璀璨的是他脚边篝火都无法媲美的炙热。
只是……那形无状的感伤却是如此令人呼吸搁浅。
我记得《信仰》是我教给他十歌中的一曲没想到他今天竟会对我哼唱扰了我一池子的悸动涟漪、错乱感伤……寒风吹乱了他的头传出他一遍遍的动情浅唱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脚步想要靠近心却挣扎着要远离。
是的我的心在保护我我的心若受伤的小兽般不会轻易靠近火种。
自私胆小如我终是一个用力的转身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下退出了这场角逐。
罂粟花的吉他嘎然停止身后一个气力扑来我转身闪开却着了他的虚招被他一踢小腿狠狠的向土地摔去……预想的痛没有传来但身子仍旧被罂粟花压在了身下面冲着漆盒的土地。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却看不清身后他的表情。
风在耳边狂傲地刮过有种无法抑制的心痛在蔓延。
就在我以为他要与我石化的气氛里他突然扯下我的裤子将那已然硬挺的炽热对准我的柔软狠狠贯穿!!!啊……!!!意想不到的我失声大叫转手向背后的罂粟花袭去却被他制住按在了头顶。
罂粟花的呼吸没有因为对我的侵犯而炽热他的身体也没有因为这种行为而异常亢奋但他仍旧一下一下分外用力地顶着我的身体不似强横的占有却是令人心慌的触动。
我没有再出声音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敲击着我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
刺鼻的血腥在空气中蔓延我既然不是处*女自然不会出血很显然那血是罂粟花的伤口再次挣开。
后背渐渐背染湿那是一种无法忽视的烫如同腐蚀的硫酸般让我痛得钻心。
而他并没有因为伤口爆裂而松开对我的钳制仍旧在这扑朔迷离的夜里狠狠冲刺着我的身体不知是在惩罚我还是想要自己的性命。
紧紧抿着唇泪水在无声中滑落这个死男人不是要折磨我的身体他简直是在摧毁我坚固的绝然!他直击我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用鲜血弥漫了这样的夜晚他无声无息地控诉我的无情他让痛洗刷自己的错误他就是一个妖孽一个啃噬人心的妖孽!他不介意真正的错误他要得只是结局。
只是……这个结局我能给的了吗?他们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他们眺望着同一个至高点那么在他们眼中的我又将要站在怎样的位置上才可以平衡这有得有失间?罂粟花你在逼我你知道吗?我攥紧拳头有种不杀他就要自杀的嗜血冲动!乱了乱了我的思想乱了……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痛苦的男人这样他就永远活在曾经拥有过的美好记忆里不会随着岁月的悲哀而消退了曾经的绯红。
哦……心魔在诱惑我。
手指扣入土地眼中起了绝然的狠戾。
身后罂粟花一声低哑的呻吟释放了自己的浑浊在我的身体里。
我翻身一转将手指袭向他的喉咙要在他最脆弱最幸福的时候结束他的呼吸!然而……当我看见他苍白的脸庞、紧闭的双眼、和胸前的大片鲜血时我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
妈地!我到底了什么疯啊!竟然想要杀罂粟花?真该死!愤恨地收了手狠狠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有种劫后重生的喜悦与胆颤。
望向罂粟花紧闭的眼呼吸一滞伸手探上他的鼻息有气不过人已经昏迷。
嘘了一口气全身无力地瘫软在荒野中。
挺尸一会儿后一个用力爬起望向仍旧昏迷的罂粟花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极端情绪。
与这个男人欢好过两次两次皆以他的昏迷告终真是令人无语的结局。
扫眼他露在外面的萎靡小家伙咬牙切齿地拉起他的裤带将那软东西放回了裤子里。
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给他处理好伤口后独自一个人跺着灰尘使劲踏着回来时的路……143裸体相拥今天天气不错我穿了一身火焰般鲜红的裙装将自己打扮成一抹艳丽的燃烧跳跃着自己的神经澎湃着干涸的细胞。
对着镜子笑了笑还真现自己竟然也有妖惑众生的资本。
红衣轻拂衣香鬓影旋转出惊艳的绽放若这旖旎红尘中的奇葩引人堕落。
披散着张扬的丝唇边沁着笑意步出帐篷抬起手指透过缝隙仰望着刺目的太阳与凛冽中感受一丝温暖与众人的眼中的惊艳。
柳絮、六美陪着我步入绘画的帐篷那里早已有数位美男等候。
与大家调侃了几句融合了一下略显紧张的气氛便布置起场景铺上极艳的绸缎花布让那两名健美男子与一名柔弱小男一同退去衣衫以暧昧的姿态生动地横列在艳极的花布上呈现出鲜明的视觉刺激。
因为怕模特冷所以我将帐篷里的温度调节得非常高如夏天般穿不得厚衣。
我忙乎了一阵后汗水隐现便掉开了外衣只着单薄凉爽的艳红色肚兜以及短小的红色及膝灯笼裤露出了纤细白皙的小腿与藕臂。
三位模特有些局促一样但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仍旧各忙各的。
柳絮转身退出去处理这段时间的杂物防止别人来打搅我做画。
六美陪在身旁已然退了厚重的衣物只着半透明的里衣与我周围帮忙布置着。
当一切布置好后我于巨大的画板前开始了构图。
提了笔扫了眼生涩的粉嫩小男笑道:如果你的小鸡鸡能一直立着就一直立着若保持不到作画时间最好放倒。
粉嫩小男红了脸支吾着不知所云。
我站起身走过去将那精壮男子的手臂移了个位置从视觉上挡住了粉嫩小男的生涩打趣道:这回你可以随意了。
粉嫩小男的脸红的那叫个鲜艳欲滴我的心怦然一动忙扑回画板提笔作画。
要得就是这种生涩的情欲。
欲拒还迎真是诱人。
运笔如行云点画勾略间已然是生动了眉眼暧昧了视觉。
隐约见觉得帐外有些吵眉头微皱却马上被我忽略继续作画才是兴趣所在。
突然帐篷被大力掀开刺目光线直射到我的眼睛上呈现了片刻的盲点暴躁了我的脾气。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在创作画时打扰我比我睡觉时泼我冷水更可怕。
于是我在视线还没有清明时便暴怒地飞起手中彩笔狠狠掷了过去大声怒喝道:滚出去!!!笔被接住帘子被放下屋子里赫然多处了六条男人的身影。
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以及忙着回话的柳絮他低头到:山儿他们……硬闯。
我闭上了眼睛直到他们五人的强硬更知道柳絮懂我的心思不会以真刀伤他们所以才拦不下这横行的五人。
再次张开眼眸却没有看那五人直接提过六美送来的笔沾色继续画。
而那模特却在五个男人的毒辣目光下已经软成一团不停的瑟缩着。
我一眼扫去那三个模特接收到我的不满忙咬牙挺直了身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逼得冷汗滴落。
我站起身踱步到模特身旁扯过地上的红衣为三个人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轻声道:难为你们了今天不画了。
三个人却对我摇了摇头仍旧坚持着最初的暧昧姿势有种军人的气魄。
我笑了笑点头赞道:好。
转身回到画布前坐下提起笔继续勾画。
六美仍旧半裸于身边无声无息地伺候着大家配合默契地倒茶添色浑然一体。
眼镜蛇大步一跨一把夺了我的画笔与手中折成两半。
我的眼始终直视着画板手却于瞬间执起万斩对上眼镜蛇的脖子冷声道:陛下请不要在我作画时打扰不然别怪我不以待客之礼对之。
眼镜蛇却不屑地往前靠近用那血肉之躯直袭向我的刀子。
我x!太狠了!我咬着牙收了万斩愤恨地随手扔到一旁。
白莲低下头将万斩拾起与手中把玩绝美的笑道:看来我这样子山儿是不待见了也不想画了。
语闭竟然一刀划向自己的脸孔。
我x!都玩绝地!想都没有想人已经扑了过去一脚踢上白莲的手腕用巧劲儿弹落了那锋利的万斩。
只听……嚓的一声……众人……愣了。
我恼火地收了腿掩饰裤裆开线的窘迫。
就知道自己针线活不好还做什么裤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每个人的脸色都呈现怪异的变形。
本应该非常凄凉决裂的场面竟因为我的裤裆开线而变得诡异莫名。
在尴尬中白莲扑向我抱入怀里就是一顿啃咬若小兽般嘶吼着:不是我要骗你不是我要打仗你做什么将气都撒在我身上?难道我看见自己的国家不保可以袖手旁观?不上战场?你知道我多想去追你!你知道我多想和你一起翱翔?你个死女人!你不但不见我还画其他男子!你是不想要我了?你是要丢了我!丢了我啊!我恨你恨你!我……迁怒了……白莲……?我没有设身处地为白莲想?我没有考虑他真正的感受?我原来……如此自私……在白莲的泄中眼镜蛇亦气势汹汹地出售拉扯我结果两方撕扯中我那不坚固的肚兜就这么脱离了我的身体飘落了出去……眼见着那红艳的布片飘扬而去最后坠落到月桂手中绽开成一朵妖娆的花。
我本揪心的痛楚化为了狼狈捂着自己的小蓓蕾狠瞪着五个男人运气。
与瞬间这五个男人竟然齐齐动手拔出利刃扫向屋子里的其他男子想要灭口。
我的怒气暴涨脑充血般大喝:都Tmd给我住手!那要人性命的兵器停顿在无辜男子的颈前吓得人腿软。
我环着自己的胸部冷声道:你们杀了他们试试我这就裸奔出去让千军万马看看我这身人皮你们若能杀得过来就别客气。
我数到三个数你们若不放刀我就放手。
跟这几个男人讲道理那就是鸭说鹤语。
果然两声没到五个男人都收了武器。
我示意柳絮、三个模特、六美都出去免得出什么意外遭遇无妄之灾。
月桂走过来用身体阻挡了他人的视线眼含了丝无奈抬起冰凉的手指欲为我将肚兜穿上系好。
然这个善意的举动却换来了其他男子的群攻。
狮子将我抱入怀里眼镜蛇去抢肚兜罂粟花阻止纷乱白莲从狮子怀里挖我。
乱了……我气运丹田放声大吼:啊……!!!众人被我震到终于寂静而立。
我从狮子与白莲中间走出一把扯碎自己的红裤就这么全裸着白皙的单薄身体在倒吸气声中一屁股坐到软垫子上沉声道:我出生时就是这么来的;我走时也会如此身无一物;我活着时也要这样恣意。
你们随意看吧这身子你们每个人都看过摸过做过没有什么好遮挡的。
这身皮相本就如动物的皮毛即是衣物也是真皮我要保留的只是这颗心。
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即是愤怒也似无奈;即是痛恨也似慌乱。
我身子一歪舒服地躺在软垫上闭目道:如果没事就不送了。
稀碎声中感觉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我躺下喵喵道:我也困了睡会儿。
闭着的眼睫毛轻颤着直到身边的裸体是白莲的晶莹剔透。
那种无论误会还是抛弃下的不离不弃终是震撼了我的心灵。
翻身抱紧白莲若两个初生婴儿般全身赤裸地相拥在一起。
我觉得这个画面一定美极了。
安然享受着和白莲的肌肤相亲不想去思考他人的感受既然他们在兵戎相见时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女人我为什么还要活在他们的方式里?白莲的呼吸落在唇畔单薄而微痒我缓缓弯起了嘴角白莲的柔唇贴覆上来亦弯起了唇角。
我感谢命运没有背弃我若非白莲如此执着我怕是再次遗失了自己。
只是……为什么心底有着平息不了的痛楚?为什么全身有着入遭针扎的刺痛?呼吸逐渐困难间帐篷外柳絮的声音传来:山儿有个女子满身是伤自称为晓娘吵着要见你。
我微微皱眉张开眼睛支起身子抓起红袍直接穿上系好。
又转过身将白莲的衣服拾起心甘情愿奴才命地为他穿好换得他笑颜逐开在我唇上响啵了一口不说还动手整理起我的丝、衣物颇有夫君温柔的样子。
我亦笑得别样动人用生命感谢白莲的执着。
转身要出帐篷却被那四位门神拦了去路。
月桂低下身子将我的鞋子拾来欲亲自穿在我的脚上。
我呼吸一紧闪躲道:我自己来就好。
月桂却直意地寻找我的小脚将鞋子提上至始至终都没有言语却让我莫名的心慌。
罂粟花挑起我的肚兜从苍白的脸毫不搭调地嬉笑道:这上好的‘红血蚕’竟没绣上一剁妖艳真是可惜了。
这个我先收着赶明个儿给你绣朵罂粟花一定甚是好看。
我现我开始不懂这个男人。
眼镜蛇冷哼一声似不屑的转身却在挑开帐篷前深深地望我一眼意味不明的光。
狮子至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只不过转身的背影有些孤寂与凄凉。
不想多做纠缠自从我与白莲相拥的一瞬应该已经不用作任何解释。
收起万斩掀开帘子出了帐篷走向关口处便见一全身凌乱、皮肤渗血、如杂草、泪眼斑斓的女人若疯癫般跌跌碰碰地直奔而来口中急切地唤着:四公主四公主救救四公主救救四公主……尽管那面容模糊我却从那身形中分辨出此人确是晓娘那个偷换了四公主的女人。
示意守卫放她入内看着她疯颠而来。
记得我曾让鸿国君主放了晓娘和她的女儿她如今怎又如此狼狈?还吵着让我救……四公柱?微微皱眉迎了上去抚住她伤痕累累地身体问:四公主怎么了?晓娘瑟瑟抖着眼波躲闪地回避着我却于一瞬间往我怀里一拥一柄利刃直刺入我的腹部!呜……我只觉得腹部一凉几乎是同时狮子将我抱入怀了眼镜蛇青刀斩断了晓娘的双手。
在晓娘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在两皇三王失声的慌乱中我捂着腹部强踱到晓娘身旁跌跪在地上气若游丝的问:为……什么……?晓娘的眼睛突然睁开人瞬间弹起以疯狂的姿态呲牙咬向我的脖子!白莲一剑刺穿晓娘的心脏使其趴在我身上睁着绝望的眼缓缓流下不知名的泪水颤抖着干涸的唇畔细弱蚊足地挤出几个字:四公主……对……不……起……白莲一剑挑开晓娘的尸体扑到我身旁望着我满身的红哆嗦着手指失了言语。
月桂缓缓蹲下瑟瑟抖的身子凶红了眼睛用手中的长剑一下下摩擦着地面。
罂粟花用武器支撑着身体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悄然弯起唇角那是……绝望的笑。
狮子伸开臂膀将我再次抱入怀里用有力的身躯承担我所有的重量。
眼镜蛇提起青刃大刀在血肉的撕裂声中将晓娘的尸体切割成一地碎肉。
恍惚间听见眼镜蛇冻人不用冰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地阐述道:‘鸿国’必亡。
一百四十四。
兑换守则我一直反复思索着晓娘最后含糊不清的话总觉得有什么猫腻儿。
当听到眼镜蛇要剿灭‘鸿国’的誓言后一个侧翻身从狮子的怀里跃出用沾满晓娘献血的手从深入衣服底下扯出被扎了一刀的‘万斩’抬起那已经刺坏的手工木套送至唇边根啵了一口嘘哗地感慨道:还好有你。
那铿锵有力的四个字硬是将一干男子震红了眼纷纷扑向我打算给个热情的熊抱。
我却不买帐地躲开收好‘万斩’跳上战马冲向晓娘闭眼前所望的方向飞驰而去……晓娘全身新鲜的伤口显然是刚受折磨那么这个方向到底隐匿了怎样的猛虎?策马狂奔终是在一个不太远的慢坡后面现更为血腥恶心的一幕。
假四公主被捆绑在树上赤裸地身上一片青紫虐痕若易折的小花在寒风中瑟瑟抖。
她口中被塞着粗劣的布双眼刺红呈现痴傻得呆滞裸露的大腿上赫然流淌着混合了处子血的浑浊。
一群‘猛嗜部落’余孽匪盗身着‘赫国’普通士兵服其中两个更是衣衫不整地以手持刀在假四公主的赤裸身体上来回滑动着仿佛随时会刺入那单薄的皮肤下捅出新鲜的血液!而另两个‘猛嗜部落’禽兽正用刀子逼在另一男子脖上。
此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面黄肌瘦的黄连太子!那黄连太子看见我亦是一愣却随即低下了头颅一副蔫巴得霜打茄子样。
原来带领救援队的太子已经被‘猛嗜部落’所擒。
无法细想其中始末。
人已在那群禽兽异常愤恨的凶残目光中跳下战马静静而立地等着身后的支援。
那禽兽中赫然有一名头头望向我的眼神仿若凌迟处死亦不解恨般几经达到恨一个人最疯狂的地步。
眼神的厮杀中那头头压抑着扑上来的欲望咬着恨不得活吞我的牙齿咯咯做响道:若不想‘赫国’的太子死就脱光了衣服来换他!我淡然道:对不起我跟他不熟只是来看个热闹。
那头头的拳头霍然收紧一个手势落下那黄连旁边的一个禽兽瞬间提起刀子对着黄连的喉咙便要割下!容不得我多想一个敏捷的前扑飞身蹿去瞬间抽出腰间的‘万斩’以最快度抹了其中一人敌人的脖子同时伸手夺过那锋利的匕在交叉似的动作中根刺入另一禽兽的眼睛!在血液喷薄与惨叫声中转身将黄连太子护在身后迎向那头头的攻击。
然当我于血雾中察觉到那头头唇边绽开的嗜血笑意时只觉不好身后却是一紧被人点了穴道!我缓缓闭上眼睛面上无波无澜内心却极度气恼自己的大意!手中的‘万斩’被人夺去身体被敌人捆绑在树上成了菜板上的肉任人切割。
‘万斩’锋利的刃口沿着我的下颚一路下划那微微的刺痛让我似乎可以听清肌肤被割开时所出的细微断裂声。
那黄连太子的变态声音响起若有若无很虚渺:山儿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你怕吗?我缓缓张开眼睛对那仍旧黄着病态脸、神采却格外刺目的太子勾唇一笑没有回话。
黄连太子却瞬间暴怒抬眼望向远处模糊的二皇三王再次用‘万斩’逼近我的脖子神经兮兮道:山儿怎么办?为了抓住你为了报复你我暴露了。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啊?我们就来演一出戏看看你在他们的心中到底有几两重如何?黄连太子故计重施被敌人的刀子逼上脖子立于我的身旁。
眼见着二皇三王的身影渐进那禽兽头头再次重新掌控起生死。
取过‘万斩’沿着我红色的包裹于胸口处盘旋以恨及的目光涌动着亢奋的情绪:萨末是我的结拜兄弟!就是死在你这个婊子手中!今天我要一刀刀片下你的血肉活活吞食下你的身体!用你的头颅祭拜我的兄弟!住手!两皇三王纷纷下马载着勃然的愤怒与游走钢丝般的紧张齐喝道。
禽兽头头却手一用力生生刺破我的衣衫让鲜血在胸前晕开渗透红衣弥漫出血腥的气味儿。
无法张口痛呼只能紧紧抿着唇以倾斜的角度、诡异弧度提醒他们眼前的不真实。
但从那五张各异的惊骇表情中我知道自己的表演是对牛弹琴了。
禽兽头头见到血兴奋得两眼直冒蓝光若一头渴望鲜肉的饿狼般欲挑开我的衣衫吞食血肉。
狮子厉声大喝:住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来!禽兽头头扫眼围困过来的士兵狮子挥手示意士兵退后远离此地。
禽兽头头满意的一笑一把扯过被假意点了穴道的黄连太子狂傲而嗜血的张狂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女人、儿子皆在我手你说我要什么?狮子面无表情的扫眼黄连太子吐出一个容载君主气度的字:说。
禽兽头头目中赤红舔噬一下干涸的唇畔呲起牙疯狂嚎道:我要鲜活的人肉果腹!我要新鲜的人血止渴!我要雪白的屁股根操!说完淫荡地笑着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用刀子逼在黄连太子的颈项问:‘赫国’圣上您说我是操你的女人还是食你儿子的嫩肉?或者操你的儿子饮你女人的鲜血?狮子的眼神越深邃仿若看不清的深渊摸不清一丝意向。
而我则努力眨着眼试图让他明白黄连太子所演的戏码。
狮子淡淡的扫向我声音不波无澜却有不容忽视的皇威:你若东他们一根汗毛朕誓定然让你受尽世间极刑!无死无休!禽兽头头猖狂的笑着:‘赫国’圣上你以为我今天既然赶来此地还会怕你那出口的威胁?你们中原有句俗话不见棺材不落泪!凶狠的眼睛一转示意旁边的畜生有所行动。
那‘猛嗜部落’的士兵手起刀落在假四公主的痛苦嚎叫中片下其手臂上的一块细致血肉以刀插起送至眼前的头头面前。
那头头张开嘴一口吞食下那血肉模糊的鲜肉面目狰狞地狠狠嚅嚼中血水顺着那粗劣的口角划出一趟混合了口水的猩红。
假四公主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死气沉沉的林子里犹如地狱的裂口充满恐慌与巨痛。
禽兽头头伸手进自己的口中钳出那不容易咬烂的皮肤以牙齿扣下嫩肉狠力一掳扯出卷曲的肉皮扔在地上扑起微不可查的灰尘。
他呲着染血的牙齿兴奋道:这世间最美味儿的果真还是鲜活的人肉!哈哈哈哈哈……既然‘赫国’圣上无法做出决定就由我主行事好了!转身间向我狞笑而来。
两皇三王惊恐地齐喝道:住手!禽兽转过头问:怎么想好了?狮子的手指紧紧扣在长刀柄上仿若要扣出一个窟窿般声音更是低沉得没有一丝温度:换一样朕……全部应你。
禽兽哈哈大笑着刀子一横:好!那就换一样!今天我们玩个替换游戏。
女人、儿子你自己选一样拿人替换。
剩下的那个任由我吞食!换来的那个任由**!如何?我很公平的。
我数到三若你不换我就刮一刀先吃口血肉果果腹饥。
狮子的眼若黑夜下的深潭每有一丝波动却有着让人不敢逼视的恐怖深渊。
眼镜蛇的眼则变得愈凛冽若两柄利剑般无法靠近。
月桂的眼中满满攀爬上红色的诡异痕迹轻笑着轻笑着。
若摇曳的食人花蕊与风中绽放出死亡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貌似一直温润的笑意却仿佛变了另一个人般陌生得连我都不认识。
罂粟花褐色的眼越浅淡仿佛容不得世界却又无所不入目。
白莲的眼镀上一层迷样的雾气让我窥视不到那迷雾下的一点讯息整个人若无知觉般悄然而立。
禽兽头头非常乐见此种异像张开干涸了血痕的唇亢奋地数着:一……二……三……我换!我换!我换!我换!我换!异世之花齐开五朵相继着死亡气息。
我的心脏激烈地拉扯着血管仿佛要断掉般躁动。
我试图挣扎试图摇摆试图呼喊想让他们知道这不过是个骗局;想让他们了解无需选择不要多一个送死只需要快刀杀来无谓死活!却……摆脱不开这点穴下的捆绑!身体如坠冰窟心却急跳动那种极冷极热的极端让我在这无法挣脱的无助感中第一次产生了自残的冲动!看似平等的兑换守则到底需要用谁的性命谱写落幕的篇章?我宁愿是……自己。
白莲直直望着我欲上前一步却被罂粟花伸手压回自己上前一步对我勾唇笑道:小娘子为夫来换你。
尽管……知道这个是阴谋却……仍旧无法不被感动眼眶……湿润了……白莲却扯回罂粟花自己向前一步以从未有过的绝然笑道:山儿说过爱我这便是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容不得他人替换。
眼睛模糊了却在心里狠狠暗骂这个傻瓜!月桂抚下了额上碎眼角含了一丝红艳展开笑颜:呵……我答应过山儿要守着她长大怎能食言?眼镜蛇竟上仰起红唇一笑天下醉:孤的女人孤会自己庇护!狮子似笑非笑地面对黄连太子洞悉一切道:父皇与你一起受刑你可愿意?黄连太子于瑟瑟抖的灵魂交战间抬起愈惨白的脸笑容越刺眼声音却若有若无道:父皇您可真疼儿臣啊。
狮子食指扣击一下长刀手柄似叹息似无奈道:帧儿背叛父皇真的很有趣儿吗?黄连太子身体一僵毫无掩饰地抽出身后的刀对准我的喉咙眼角染上癫狂疯了般大喝道:怎么知道是我?!!!怎么知道是我?!!!一百四十五血亲之说狮子黑金色的眼眸划过一丝痛楚快得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
他缓缓张开薄唇沉声道:山儿虽然没有内力却是个有耐性的猎手她不会轻易冒险更不会因轻敌而被捕但死在她手上的高手却是不计其数若非你叛变她……怎么可能无伤被捕?若非身体被控我真想用赞美裸男美体的口哨打个响亮的声音高度赞扬一下狮子的推理能力!黄连太子若游走在刀口边缘的人疯癫痴狂的为笑而笑着手下的刀子一个身心不稳而刺破我的颈项滑出串串血花儿坠入衣领里。
他却分外亲近的笑道:山儿哦你流血了痛不痛啊?有人要心疼喽。
他们这群冷血无情的家伙竟然肯为你被辱!你说我是应该愤恨还是高兴?愤恨他们弃我于不顾?还是高兴你在我手我可以用尽办法折磨你让他们心疼至死?我想……我只要留着你一口气就无人敢轻举妄动。
你说是不是?山儿?为什么你不说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一股人尽可夫的婊子都敢潮弄我!!!手起刀落我红色的衣衫被划开分成两片被风吹乱的残缺让那染血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绽开两株轻颤的娇弱蓓蕾于凛冽中……大哥!月桂、罂粟花、白莲失声大喝。
住手!眼镜蛇欲喷毒液。
赫帧!狮子勃然大怒。
黄连摇头状似轻松的笑问:怎么?心疼了?月桂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大哥放手吧别做同归于尽的事。
罂粟花嘲讽道:你将刀子对准一个女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白莲攥紧了拳头却璀璨的笑着:大哥你忘了小时候我们一起玩游戏吗?放了山儿我们还能回得去的。
黄连太子神经绷得一拉即断危险地颤抖着身子哈哈大笑道:回得去吗?你们真把我当兄弟了吗?你们一次次设计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是你们的大哥!你们刚才选择时为什么没有人替换我?这些年若不是我隐藏自己做个有今天没明天的病殃太子此刻这脑袋说不定在谁人脚下任人随意践踏!黄连太子凶狠地望着我咬牙切齿道:今天若不是这个女人!这乱世混战你们这些人必然残缺不全死伤无数!你们统统要死统统要死!没有粮食!没有救援!统统要死!这江上终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一个人的!你这死女人早就应该死!你知道我多么渴望听见你痛苦的呻吟?多么渴望看见你的尸骨?多么期待他们痛苦的表情?哦……我忘了你说不了话。
伸手一拍解开我的部分穴道让我无法动却能出口言语。
黄连太子直勾勾望着我贴近嬉笑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会教训人吗?为什么现在不说?嘴很紧吗?一张口咬在我的唇上鲜血蔓延……嗯……一声闷哼从我口中传出。
眼镜蛇大喝道:赫帧!我们有协商在前你若胆敢伤害山儿别怪孤不留你全尸!原来眼镜蛇的与虎为谋确实是与黄连太子相谋划若非见太子真要伤我眼镜蛇是不是要一直装下去?男人果然是演戏的天才。
黄连太子转过头张开挂着我鲜血的唇呲着染血的牙齿恐怖道:‘烙国’陛下我们是曾经约定在‘峦庙’我假扮教众引父皇追剿‘逆凌教’时让你将这个女人带走。
而你需于阵前与我前后配合助我登上大统!而你却连留住女人的能力都没有!不但让她逃了还搅乱了我的布局使三国必争变成了和谈!哈哈哈哈……现在你却口口声声威胁我!依我看来你的恐吓毫无力道。
而我……手中有这个女人怕就算此刻让你卖屁股你也不会拒绝吧?啧啧……‘烙国’陛下刚才的笑颜我可是看得真切果真是媚到骨子里一笑天下醉呢。
真是不明白啊这个婊子有什么好这脸蛋吗?这身材吗?这冷血吗?这薄情吗?呵呵……不过尔尔。
‘烙国’陛下您喜欢这贱人哪一点?说出来我把它割下来送你。
说话间将那刀子深入我敞开的衣衫下轻划过我小巧的蓓蕾……眼镜蛇的眼神越清冽淡淡的青色如那锋利的冰川随时会要人性命他出口毒辣道:山儿的好若你等拙目也能看出的优点这世上也不会分王者和被统治者。
黄连太子瞳孔一缩匕颤抖一分在我的蓓蕾处扎入一个锋利的尖。
狮子低喝道:帧儿休要胡闹你有何要求尽管提来。
黄连太子恍然一震那匕又是一动我觉得蓓蕾上再次传来一阵刺痛心里直骂娘面上仍旧无声地继续忍受着。
黄连太子若往常一样轻声尊敬道:父皇儿臣能有什么要求?儿臣一向是个摆设是您最孝顺最懂事的孩子啊。
狮子眼中划过异样缓缓放柔声音道:帧儿不要胡闹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宫再说。
黄连太子挪开刀子摇摇头眼光变得迷离:回宫吗?父皇?呵呵……呵呵呵呵……回宫后怕我的下场定然凄惨得不如一死。
父皇您翻手为云覆手雨总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天下我从小就活在您的阴影下见不得阳光。
眼神一凛恨声道:每天担惊受怕!怕这个位子不稳怕有人图谋不轨怕有人下毒陷害!刀子一抬指向狮子失声吼道:而你!却眼睁睁看着我诚惶诚恐地努力保护自己从来不肯伸手帮衬一把!我是你的儿子啊!你怎么可以如此冷情!刀子横向一划再次逼在我的颈项神色激动道:而你却独宠这个女人!给他羽翼为她扫清危险!她凭什么?凭什么?隐约窥视狮子那藏得很深的痛苦我缓缓开口淡定从容道:兄弟、姐妹、父子、母女除了血缘外其实无所可依。
这浑然天地间唯一可以相信的除了最终的死亡便是自己的强大。
不要怪狮子不帮衬你就像狮子看着我自己挣扎在皇宫里的暗潮一样他只是希望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能有足够的强大在他所顾及不到的地方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守候国民的安定。
若你在他的眼下都学不会简单的自保他又怎么能放心将这千千万万的子民性命放在你的手中?作为君主作为父皇他都没有错甚至可以说那是他爱你的一种方式。
唯一错的是你生在了皇家而你的兄弟姐妹也因这个错误的开始延续了错误的方向。
呵呵……其实这世间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以不同的心态、不同角度去看定然有不同的感观。
你觉得自己遭遇背弃你大可以离开这里走出宫外寻自己的一片锦绣天地或农或商或游或行可你却放不开一切的执念渴望得到害怕失去总以为站到最高点才能够掌控一切。
然而你可知一个人此生最大的成就不是掌握了多少金银掌控了多少性命而是……尊重了自己的幸福决定。
从我进入皇宫开始受宠无度你便因扭曲的嫉妒视我为眼中钉。
却亦因我与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的纠缠不清而暗自筹划出一幕幕铲除异己的阴谋。
你隐匿在各位妃子的身后伸出黑手想抹杀我的性命陷害给她人。
你在狮子出宫打猎时第一次派出杀手却误伤罂粟花。
而罂粟花一直误以为是白莲的母亲槿淑妃所为所以独自压下来不说实情!而那时的我却被妃子间的争宠蒙蔽了双眼根本没有往你身上怀疑而去。
接下来我与狮子分手出了皇宫结果转了一圈后竟然与眼镜蛇他们一同回来。
很不幸我又成功招惹了一个男人。
但对你而言却是一个异常好的消息。
至少两皇三王间的矛盾越大相互抵触越凶猛更有利于你混水抓权!你在我与月桂分手之夜命人偷袭我却被我诈死糊弄过去。
你前来探望没露出分毫端倪即使我有心怀疑仍旧试探不出。
不得不说你藏得果然够深。
然对我上心的人定然从我入宫的第一天便去‘倾君之时’查了我的底细翻到了我故意留下的木珠线索知道我是‘逆凌教’的人。
也许你奇怪我为什么故意留下线索。
呵呵……我说自己失忆了也不见得有多少人会信服更何况我仍旧有自己幼年的记忆说失忆连我自己都不信更何况你们这些皇族狐狸?所以我留下木珠让我自己无法自圆谎话让自己的身份完全曝光在你们喜欢掌控一切的心思下。
这却又给了你一条借刀杀人的途径。
你得知我欲出宫定然是要见教主所以便暗中布置派高手尾随我去。
然后高手点了我的穴道为你的人争取时间寻到秘道潜进屋子扮演起‘逆凌教众’。
待一切准备好后那高手才将我带上树看着拿捏好时间尾随而来的狮子与所谓的‘逆凌教众’一番厮杀!你意图用‘逆凌教’牵扯住狮子的视线让他误以为我背叛了教主被其杀害。
让狮子因怒火横扫‘逆凌教’。
然后撒播出‘逆凌教’要用狮子头血祭亡灵之说。
享用他们彼此的力量强制对方达到共伤!我原先还在想为什么‘逆凌教’的密室里会扔出白莲送我的紫钻手链现在既然知道问题出在你身上我只能笑自己的糊涂。
这么精美昂贵的紫钻手链怎么可能不做出配套的耳饰呢?而你这个负责国库、掌管贡品的蛀虫应该不难得到紫钻耳饰吧?由耳饰改成手链实在是轻而易举。
而我之所以没有不过是被你做为合作诚意送给了眼镜蛇。
不过你没有料到的是我竟在将眼镜蛇喝趴下以后自己跑了出来。
虽然偶遇你手下遭遇追杀却也阻止了狮子围攻‘逆凌教’的火箭为教主大人制造出逃跑的机会。
你怕试剂败露竟然派死士来袭击狮子意图混淆视听搅乱棋局。
当然若是能直接杀了狮子更好这样你就可以将全部责任都栽赃嫁祸给‘逆凌教’自己则打着孝子旗帜为狮子报仇!你口口声声怨狮子不庇护你怨兄弟不帮衬你你又什么时候顾及到他们的死活!无论是大家去‘鸿国’提亲的路上还是返回‘赫国’的船上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泄露行踪我们怎么会如此轻易被围?而今三国战乱你意欲与眼镜蛇前后谋和你断狮子援助眼镜蛇牵其武力却想不到一直与眼镜蛇为伍的‘鸿国’竟会在朝夕间与狮子合作使眼镜蛇前后受敌。
接着我出现了阻挠了三国的混战。
于是一直隐匿在暗处的你急了想要继续搅动这混水让大家不死也伤!我虽然不知道四公主为何会落入你手里让你可以利用晓娘去杀我用意引起我的军队对付‘鸿国’使三国战争继续炽热化。
但却必须送你一句至理名言:任何事物都是有迹可寻的。
若你还有机会再作恶事定然要记得不要顺风破血引人闻腥而来。
不过不得不说你藏得果然够深即使我怀疑过你也肯定不出你的动机。
实在想像不到啊一个身子骨如此不好的人还为什么要做这些争权夺利、费尽心机、浪费时间的事?呵呵……看来是我低估了人类的欲望。
原来濒临死亡时人总是要企图抓住最后的奢望不是用瞬间燃烧至疯狂就是在刹那中消失于无声。
黄连太子恍惚地望着我似有动容的不言不语。
我望入他的眼底缓声认真道:不一定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至少你死后的灵魂不会因今日的背叛而羞于轮回。
黄连太子眼含迷茫地望着我身若朽木动不得分毫怕于瞬间断裂了一生的执着失了生命的动力。
一百四十六。
桂花秘闻我隐约间感觉自已的脖子可以轻微转动看来拖延时辰的长篇大论还是很有必要的。
咽了口唾液我用哄孩子的声音暖暖柔柔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话说从前啊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了一个分外引人反省人深思的故事这个故事就是从前啊有座山……够了!!!黄连太子被我唯一会讲的最经典故事刺激了神经没能从中体验到多么深的寓意直接大喝一声赤红了双目疯颠狂躁道:回不去了!什么山?什么庙?什么大和尚什么周而复始!都回不去了!我不是那个小和尚未听不得哄骗!你们且把所有背叛皆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怎不去想只我一人怎能牵扯住所有救援大军?替换所有粮草!哈哈哈哈……有人隐藏得比我更深!更毒!更狠!我所做的不过是暴露出而已;而那人所做却是受你们自已庇护的!坟墓都是自掘的!转而诡异的一笑面向月桂道:二弟你说呢?所有的目光皆若探照灯般转向月桂。
月桂都只是望着我淡淡一笑不解释也不掩饰似是等待着结局。
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如此异样有了然有心疼……月桂却把背脊挺得水直依如他为我挡雨的那天眼里心里只有我也只是我。
无声的死寂中黄连太子猖狂一笑手指一挑几个隐蔽的禽兽便从后方押来一女二童。
我眼睛瞬间睁大此女正是月桂的正妃以及他膝下唯一的两个子女!而月桂在看到那女子与幼子时却没有显得如何慌乱仍旧淡笑而立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黄连太子将堵了口舌的王妃提到我身旁阴森笑道:二弟且看看大哥将你的妻儿幼子照顾得可好?月桂的眼波一闪划过凛冽的痕迹却仍旧温润而语淡然道:"多谢大哥照顾。
"黄连太子在两位幼子无声的惊恐痛哭中在王妃的泪眼滂沱不敢置信里轰然大笑无法抑制地颤抖肩膀:二弟我曾经以为父皇是最残忍的今天我才现原来你才是我们兄弟中最冷血的人!是你用自已的心计逼着我一步步反了!是你故意将你的血肉至亲放置我手换我短暂的信任!你应我捕杀江山搅乱这天下之局拥我为帝不过是假象罢了!我还傻傻地握着你的血脉等着你用江山那头颅来换等着你栽赃嫁祸后的渔人之利!哈哈哈哈……原本我以为你要得是皇位现在我才明白你要得不过是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想为她制造混乱让她的势力做大将我们都揉捏在手掌中!啧啧……二弟你说大哥是不是应该成全你一把?将你的这些拖累全部斩杀好让你与那婊子双宿双飞?也不枉费你处心积虑地引我入网以我之手对付每一个人搅动这水深火热?二弟你且看着大哥为你做的一切吧。
手起刀落竟与顷刻间抹了那无辜的幼女的脖子!我大呼‘不要’随同那血色弥漫一样无声地沉入土地染了大片腥红!王妃的眼大睁若受伤的母兽般疯狂的冲撞着身体意图救出自已的孩童。
月桂眼角红了却染上了阴冷的笑意缓声道:大哥你真下得去手。
黄连太子赤红了双目咧嘴笑道:怎么?心疼了?大哥这也是为了你好留了这些拖累你怎么高飞呢?月桂轻轻闭上眼睛沙哑道:大哥你可知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抱过这两个孩子?黄连太子微愣随即嘶声大笑道:你冷血!你无情!怎样?眼见着自已孩子死去的滋味不错吧?随着黄连太子的疯狂竟又刺出了一刀捅向了那幼子的胸口!那被堵了唇舌的无辜孩童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终是被自已的鲜血覆盖。
王妃若疯了般摇着头从喉咙里出撕裂般的声音眼中流出的不似泪而似血。
月桂缓缓张开眼望向地上的两具童尸在黄连的笑声中开口道:杀了自已的孩子感觉可好?一句话震惊了所有人。
月桂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似有还无却分外清晰:大哥一定记得那日兄弟间对饮我被大哥下了药欲令我与王妃生关系好将此奸细娶回府邸。
然大哥一定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也会昏迷醒来后忘了昨夜种种。
实则是我得知大哥欲行的手段自已防了洒水**却吸了你扇子中的‘浮沉’终是受到香味的引诱来到了渐渐清醒的王妃处收拾这个烂摊子。
王妃一直以为被下药的人是我然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即使种了‘浮沉’亦没有做出任何出轨之事。
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既然早晚必然要娶不如将计就计将此女放到身边方便将我所要透漏给你的‘秘密’传递清楚。
大哥醒来后我已将一切布置妥当你之所以不知道此事实则是那两个知晓内幕的手下受我威胁不敢开口后又被我寻了空隙杀之灭口。
大哥应该知道王妃自从进了我的王府我便待她相敬如宾却从未留夜。
这孩子大哥且说他是谁的血脉?黄连太子脸色惨白得如同纸屑身子若一拉即断的极致细丝般颤抖。
月桂接着道:大哥无须怀疑为什么我一直将此秘密隐藏至今实则这江山帝位我确实窥视了一二想着将你压制。
转而望向我幽幽道:却在曾几何时变了心思只许江山不要帝位。
也许就是在山儿转身放手后我才恍然觉得这一生终将不再有什么事物能激起我活着的感觉。
于是我只守盼着这一段感情可以逆转回当初的真实拥有。
虽然我明知道山儿的介意但却因晓得你的最终所为所以无法说出这隐藏多年的机密生怕丢了手中的最后砝码再没有可换取山儿危机时的武器。
呵呵……呵呵……原来是那万里江山还是这秀美江山。
若想得到都是要付出深刻代价的。
但是我甘愿。
大哥你可知我是故意露出薄弱空隙让你绑去他们母子三人一方面是以示真诚让你安心不会轻易动手对山儿不利;另一方面却是想着若你心怀一丝亲情不至于疯狂至此便让你家人团聚。
只可惜是你自已破坏了游戏规则让大家鱼死网破断了生机。
黄连太子眼寸寸扫视着地上的两具童尸颤抖的手指若寒冬中的微枝欲骨折般的战栗着。
王妃的眼呈现迷离状空洞地望着不知明的方向……黄连太子扑通一声跪坐到地上抬起僵硬的手指拔出王妃口中的粗布。
王妃痴傻而呆滞地转过眼望向黄连太子张开干涸的唇幽幽道:太子……你说绑了我们母子不过是做做戏给王爷看为什么杀了我的孩子?你不是答应过我等登上帝位后就放过我们母子吗?你不是答应过我在杀了那妖孽后就把王爷还我吗?为什么你不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黄连太子抬起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张张嘴却没有出一丁点声音。
王妃实然扑向黄连太子一口咬在他的颈项若野兽般嘶咬下一块鲜活的血肉!黄连太子一掌劈出将那王妃震倒在地口吐鲜血。
黄连太子突然站起仰天大笑道:既然天不庇我那就同归于尽吧!做势刀子一送欲送进我的身体里。
一直静候时机的两皇三王瞬间出手与闪电攻向敌军挑出鲜血砍下头颅劈出骨骼碎裂声……狮子长刀直接袭向手持刀子的黄连太子却顾及着父子情分以刀背怒斩而下!黄连太子一声闷哼右手臂骨折刀子落地禽兽头头见大事不好以‘万斩’袭向狮子后背!狮子提刀回防。
太子则迅拔出隐藏在袖口的另一把匕身形跃起以左手刺出划向我脆弱的脖子!与此同时红了眼睛的白莲与月桂长剑一挑前者砍向黄连太子的手后者直接刺入黄连太子的胸腔!黄连太子的身体一僵举着断裂的手臂缓缓咳出鲜红的血液睁大死不瞑目的眼在月桂拔出剑的瞬间倒了下去归入尘土。
眼睛却望向狮子的方向那眸中有爱也有恨……狮子与禽兽头头交战的身影仿若有感应般瞬间回过头若黑色雾林般的眼紧紧凝视着地上的躯体脸上却连一丝细微的波动也没有……而我却清楚的感觉到狮子愈无恙的面孔就如同的的铜脸面具一般掩盖下的只是不能让别人窥视的情绪甚至是连自已都是隐瞒的……脆弱。
一百四十七。
月下花葬没有时间会因人的意向而停下没有战争会因一卒死亡而收兵在众人复杂的情绪下禽兽头头已然逼到我的颈项咧开老一涸的唇亢奋地大笑着变态道:好啊好啊骨肉相残果然精彩!今天我也还大家一出好戏让你们看看这个婊子在我胯下是如何流血尖叫!哈哈哈哈……让我也见识见识你们皇家的凶残与隐忍看看你冷酷的血液到底能如何疯狂暴躁!哈哈哈哈……在那恐怖猖狂的笑意中混杂了我裤子碎裂的声音以及‘万斩’刺入我腹部的扑哧声。
呜……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若一滴清水坠落油锅在惊起了激烈情绪后滚烫了平静无声下的愤怒。
禽兽头头威胁地冷喝:不许动!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皆红了眸子却若地狱里的石雕般僵硬在原地释放着阴冷暴戾。
而他们周身噬血的刀子却没有因他们的停顿而休整。
我眼见五人遭遇敌人袭击却无力制止只能凶红了眼睛咬牙痛恨。
而那原本遭遇灭顶之灾的禽兽在禽兽头头的有效威胁下则凶起了报复与仇恨的眼纷纷举起手中大刀凶残地围绕在五人周围起狠毒的杀戮!那五人都只防不攻不可避免地身受刀伤却都咬着牙硬挺着!我无法压制地放声大吼:若不还手我就咬舌自尽!!!生死关头他们以我为重难道我就不能以他们为先?五个人在身体僵硬的瞬间出手反击为彼此的生命而斗争。
禽曾头头伸出粗犷的手指抚摸向那‘万斩’的手柄望着缓缓划出的鲜血兴奋道:看不下去尽管杀来!到时你们只管收尸骨吧!哈哈哈哈……随手扯下自已的裤子露出那因血而兴奋的硬挺狰狞。
拼杀嘎然停止喘息的受伤禽兽不敢轻易上前。
白莲疯了般冲过来却被一禽兽抬脚踹到地上扑出大片的灰尘与尘埃中仰起绝色的苍白小脸一把撕扯下自已裤子露出那晶莹剔透的赤裸大腿失声颤抖道:别……别动她我……我比她……美……禽兽头头望向白莲露出赤裸的淫荡欲望。
眼镜蛇不屑的扫眼白莲抬手散开髻;唇角缓缓勾成诱惑的弧度;眼角;染了一丝极品妩媚;伸手一件件脱下盔甲;迈腿一步步向禽兽头头走来。
那禽兽头头屏住呼吸唇角划出一丝恶心的口水望着眼镜蛇颦头间的缓缓靠近。
风沙中眼镜蛇的丝飞舞衣襟渐渐敞开将那胸前的两抹红株暴露在众人眼中若沙漠中的红果尽管知道致命毒素亦不可避免地吸引人们争相靠去。
我心若针刺串泪遗落下来飘洒在空中滋润了明年的青绿。
我不知道这些男子为何单单对我如此这样的情分让我要用什么才得以回报?缓缓抬起眼睑张开染血的唇以绝然而疯狂的美丽对禽兽头头呲起牙叫嚣道:我的菊花还没有被开过。
想尝试一下处子的味道吗?想冲击开那禁闭之门撞出女人猩红的鲜血吗?想……根根啃食下我的新鲜血肉?想……在这些男人面前撕裂贯穿我吗?极富张力的挑逗声音吐血腥暴力的词语让那禽兽的眼睛愈炽热若饥饿的野兽路遇可成为食物的强敌!我恶狠狠地咬牙将声音撕裂道:敢与我这个受伤的女人较量一番吗?禽兽头头嗜血本性暴起手指抓上我腹部的‘万斩’一把拔出让那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瞬间以刀子逼到我的颈项眼冒亢奋的凶光。
我伸出舌头舔食向自已的唇眼中亦是兽类的残忍与嗜血。
禽兽头头缓缓贴进脸部将‘万斩’移到我的唇畔沙哑道:想尝尝自已鲜血的味道吗?我眼含蛊惑地纠缠上禽兽头头以舌舔向锋利的‘万斩’……在那禽兽头头愈兴奋的感官享受中目光一利牙齿根钳住‘万斩’刃身以不容阻挡的力量瞬间转头!锋利的匕尖在刹那间划入禽兽头头的眼睛袭击了他最脆弱的地方迸出了混合鲜血的眼浆。
在禽兽头头撕心裂肺的嚎叫中眼镜蛇抽出身后的匕一刀刺入禽兽头头的后腰!而那禽兽头头却猛如下山之虎竟不顾眼镜蛇的冷刃而是执意取我性命!罂粟花飞身一掷将手中大刀袭向禽兽头头的手臂断了那袭向我的手臂。
却也因这全然的投入导致罂粟花背后受敌被一禽兽挥刀伤及了筋骨!罂粟花!我撕心裂肺地尖声大叫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入尘埃……我睁大了双眼紧紧盯着倒地的罂粟花用一千一万个执念嘶吼着让他起来!在我残破的嘶吼声中罂粟花缓缓费力地爬起强撑着染血的身子踱步到我旁边的树上大口喘息地倚靠着不让我看他背后的伤。
他微仰着毫无血色的脸费力地勾起嘴角虚弱道:为夫来陪小娘子了。
我泪眼磅礴地猛点着头:好!我不死你是许死!这时其余四人已将所剩的禽兽全部斩杀于兵刃之下!狮子与眼镜蛇纷纷动手去割捆绑着我的绳子。
白莲紧紧捂着我腹部的血口满脸的惊慌失措口中直囔囔道:你说过爱我就要陪着我一直陪着我一直陪着我……我……我是教主我命令你必须听我的!必须活下去!月桂则颤抖地伸出手去怀里掏着金疮药。
我呼吸一紧眼睛瞬间大睁看见不远处的受伤禽兽竟然放出了最后的冷箭!大惊下声音都在颤抖:暗箭!!!话音未落那暗箭已经狠狠地刺入月桂身体……而……那前一秒月桂已经扑到我身上张开臂膀将我完整地护入怀里……月桂……月桂……月桂!!!激烈地痛刺入我所有感官尖锐地声音冲破喉咙。
一百四十八。
无法独活月桂缓缓抬起虚弱而苍白的脸伸出渐渐失去温度的手指抚上我已然湿润的脸庞哑着嗓子柔声道:山儿庇护你是我一生最真实的誓言。
泪瞬间磅礴而下猛点着头咬牙大喝道:我还没长大你不能撇下我不管!月桂的眼柔得若一江春水波光滟潋:舍不得你的山儿……我沙哑着嗓子吼道:我被捅了一刀都能活下去你mTd受了一箭就想死?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我不许!不许!不许!!!月桂眼若银河迷离了星光的璀璨缓缓道山儿原谅我……我呼吸一顿缓缓闭上眼睛:月桂别这么说你从来就没有害过我。
月桂似若有若无的风轻语着:山儿是我看出大哥陷匿下的惶恐与欲望便利用他的野心与不甘诱逼着他集权搅乱三国之争……月桂用贪恋的目光望着我脸用手指细细的摩擦:我想要的却只是那个叫我月桂的……江山。
……泪无声而落……月桂温柔地擦拭着我的泪:还好山儿终于长大了……原来月桂借黄连之手针对狮子只是想为我争取自由;原来月桂替换粮草拖延支援只是为我争取强大的时机;原来月桂真的是想庇护我。
抬手抚上月桂的嘴唇眼含泪痕闪烁笑语:我本是一缕孤魂穿越千年再世为人。
千年间我是孤儿没有人教会我什么是爱;千年间乱世中你们教会我爱曾经不知情滋味的我总有丢弃不掉的孤单;如今我终于懂得在最痛楚的背叛与猜忌中才能游走出爱的缝隙开出荆棘下的靡丽动人。
世间的事本就很简单却因爱了所以复杂了。
狮子若一开始你我不是如此强势学不会倚靠学不会信任学不会沟通也许我能理解你宠幸文贵妃的权衡利弊。
真得想……和你……厮守一生只为你一人点上红妆笑弯眉眼。
与你我是想要倚靠的你教会了我爱情也给了我伤痛。
眼镜蛇若我的灵魂不是那么敏感易碎也许能在离开皇宫前释怀你不信任的怀疑谅解你充满荆棘的感情疼惜你阴鹜易怒下的孤单。
与你我能感受到你阴戾下的一丝纤细让我忍不住想要扞卫。
月桂你……真得很好一直很好好得我……好得我不禁想要得更多想要独自占有你的温柔你的呵护你每一份细微的感情。
贪婪自私如我无法容忍你爱恋的目光不是时时刻刻落在我的身上。
与你我觉悟得自已恰似珍宝只想镶嵌在你的眸中被呵护一生。
罂粟花在我心动时在我将自已交给你时你却当它是春梦一场。
真得是忘了吗?还是不能面对?呵呵……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明白你到底是爱白莲还是喜欢着我?与你我快乐了心还必须动心成了在所难免却忽略了自已跳跃的灵魂是如此没有安全感。
原来我终是一个需要语言承诺的女人……也许……我真得是太笨太蠢对于感情总是后知后觉。
当我怀疑白莲是教主时不理智地将一切罪过推到他一人身上却忽视了白莲对我的感情忽略了‘逆凌教’上上下下只有三人组成。
而在我一次次的逃避与伤害中白莲却一直疯狂的找疯狂的寻从来没有背弃过我。
甚至拢乱了我一直以为如影随形的孤单。
曾经我以为我是不是太贪心?竟然无法割舍下你们中的任何一人。
现在却知道原来在洗涤了误会与浮华后你们与我并非无情。
我爱得很多却很认真。
这是一种矛盾的混合一如女人与男人一样不同却互补。
只是在一夫多妻的王道的今天我的情感就变成了遭人唾骂的低贱。
而我曾经是多么渴望只执一人手生死到白头。
奢望?渴望?都终将过去。
如果今天这该死的冷箭能让月桂死;那该死的刀子能伤了罂粟花的性命;那么这腹部的伤口定然无法让我独活!若我死了这身体白莲你且抱去吧。
这灵魂我便撞它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再为人!不受这生死离别的苦拢!月桂渐渐黯淡的眼因我的话努力跳动起微弱的火光。
罂粟花因为我的话而重拾起溃散的气力。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意志可以多强大但无数的奇迹皆因爱而上演。
然老天似乎总喜欢与我开玩笑当我被解了穴道将月桂交到狮子手中想要去拾月桂滚落的金疮药时那原本被我划瞎了双眼被眼镜蛇捅了腹部被罂粟花断了右手的禽兽头头竟然瞬间擒住我的脖子将我掐在有力的左手里那狂躁而肆虐的恨意传来凶狠地嘶吼着:你们这些恶徒且尝尝这生离死别的滋味为她收尸吧!手指齐收我似乎听见了自已骨骼碎裂的声音眼前一黑轻微的挣扎一下便……停止了……呼吸……恍惚间我知道有人冲了过来疯了般将禽兽一刀刀砍成了泥泞的血肉我知道我被人抱起与万籁中出断臂般的哀嚎。
那撕心裂肺的尖锐刺激了我的耳膜导致我闭着的气体自然破功。
深吸一口气张开眼睛看见白莲大张的嘴尖锐的牙以及那磅礴的泪河;看见眼镜蛇满脸的鲜血以及那脸上的两道白皙;看见罂粟花抿着唇眼神空洞地仰望着天空;看见狮子的手紧紧扣进树干被自已的鲜血掩盖;看见月桂含笑柔柔凝视以及那拔向身后箭羽的手。
我急唤道:住手月桂拔箭羽的手一顿那温柔的眉眼立刻被不可置信与异常激动所充满。
那些表情各异的男子皆若失魂般望着我。
我为白莲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小声解释道:那个……我会深度闭气能伪装假死。
刚才不过是骗那禽兽的不是……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泪水。
别哭别哭一个个老爷们家家的哭什么啊?眼见这五个男人由失魂变成诈尸般的狂喜;又从诈尸般的狂喜变成地狱里的凶神恶煞全部恶狠狠地凝视着我一副恨不得将我活吞下腹的模样!我讨好的笑着捂着腹部的伤口一步步后退着争取大家的宽大处理。
然我却在大家的眼里看到了恐慌!刚试着转头便被一匕狠狠刺入腹部!王妃那狰狞的面孔与眼前放大那撕裂般的声音若厉鬼一般恐怖:去死吧!!!身子脱离轨道向后倒去……在无边际的黑暗中我知道这次确实亲吻了死神的嘴唇;却不知道这具尸体是否会化做肥料滋润出鲜艳的花朵为活的人绽开活下去的希望与勇气?死亡果然是最真实的存在。
一百五十。
睡莲初开白莲身体微僵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抚上我挺立的粉色蓓蕾用那漂亮的食指轻轻地勾动一下却若触碰到烫手的烙铁般迅缩了回去。
那已然染了水雾的葡萄眼是如此谨慎小心地望着我;那触碰我胸部的手指再次颤抖地伸了过来若猫儿般小心试探着那粉色的敏感终是在我身体的温热中张开那淡紫色的唇瓣恍然笑道:山儿粉色的。
我点点头哽咽道:是和白莲的一样。
白莲瞬间绽放璀璨笑颜若被人认同的孩子般只为满心的欢喜而毫无顾忌地憨笑着。
我隐约觉得白莲仍旧不对劲仿佛一直活在自己塑造的童话中迷失于雾区走不出辨不明。
这种认知让我非常惶恐!抬头扫视一圈这个被装饰成洞房的喜屋低头看见自己腹部仍旧缠着绷带显然我并没有昏迷太旧。
欲支起身体却被白莲突然扑到怒声吼道: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眼中噙着的一丝脆弱缓缓滑下。
滴落到我的身上。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隐忍地囔囔道:我不哭我不哭六哥说我若哭瞎了就看不到山儿了。
鼻子酸楚小心的支撑起身子跨跪在白莲腰侧低下头轻柔地亲吻着白莲的柔唇让那淡紫色的美好形状在我的滋润瞎渐渐妖娆。
白莲仍旧用手遮挡着眼睛但那嫩嫩的小唇却因为我的亲近而微微蠕动着。
当我试图离开他马上张开唇下意识地示意我他的需要;当我辗转吸吮他则满足的吧嗒着小嘴沁在这种亲昵中享受着唇舌的爱抚;当我将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他那泛着苦涩的柔软立刻顺着我的舌尖缠绕上来紧紧纠缠着。
唇舌间或啃或吮的缠绵着;手指间轻巧地解开他红色的喜衣与身体两侧绽开艳丽的红海。
红海中大白莲即脆弱得不堪一击又绝美得不可方物仿若一朵即将悄然绽放的睡莲在欲望的波流中起伏着晶莹剔透的紧致胸膛颤抖着胸前两株淡色果实竖立起渴望滋润的粉嫩青涩。
白莲漂亮的手指上仍旧固执地遮挡在眼睛上可爱得让我心生怜惜。
他的手指上仍有淡淡的疤痕那是为我抓刀时留下的。
将已然滚烫的唇舌轻覆上那浅粉色的疤痕伸出湿润的舌尖一点点的舔噬着心疼着。
白莲的手指在我的洗礼下一抖一抖地瑟缩着。
我眼角莹上笑意以温热的唇舌沿着他的鼻子划过他张开的唇瓣溜过细致的下颚含住那滚动的小巧喉结唇齿一合轻咬一口。
白莲的身子一紧猫儿般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听起来诱人极了。
我的唇舌一路下游在白莲的身体上划出萎靡而诱人的痕迹。
狠狠吸吮上那粉色的小果实满意地听见白莲无法压抑的低吟看着他因情欲而泛出红色光晕的身子美得若贪杯的莲醉了不世之红艳却……仍旧死死遮挡着自己的眼不肯看我。
也许爱一个人至深真得是如此恨不得一口口吞下他的血肉。
要极他的所有不留一丝余地。
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噬着唇舌或吸或舔的润湿着在白莲诱人晶莹剔透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混合了痛楚与欲望的痕迹听着他或低或高的颤栗呻吟心幸福得满满的。
支起身子褪下自己的喜衣低下头赫然在白莲的手指缝隙中看见了一双朦胧了情欲的葡萄眼正以绝对偷窥的目光怯生生望着我。
见我将眼扫向他他忙又合上手指不来看我。
我知道我不应该笑但面对如此憨态的白莲不笑实属困难。
低低缓缓的笑声从我口中飘溢而出沁着幸福的味道愉悦了听者的细胞。
抬脚跨在白莲腰侧含笑道:白莲你且睁眼看我。
白莲忙摇头挡在眼上的手指更是用力了几分。
我一手捏起他的小果实用力一掐。
道:你睁是不睁?白莲闷哼一声仍旧使劲摇着头。
我唇边挑起坏笑对准那处独有的粉嫩炽热沉下腰身与他融为了一体。
嗯……我没有开好的私处传来禁致的痛。
呜……山儿……白莲却于瞬间拱起身子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急切地吻上我的唇用那尖锐的小牙不管不顾地猛啃。
那眼角流出的咸味儿却顺着他的唇角划入我的口腔触动了爱恋的味觉……疯狂的纠缠间口中弥漫上鲜血的味道诱出了体内的残暴因子化作了更加疯狂的搅拌与啃噬。
要让着痛生动了灵魂确定了真实;要让这爱盘结出根孕育出蕊。
花儿果实已经开好了……在一回回的律动中一次次的释放间没有休止的纠缠着直到提不起半分力气才若连体婴般拥抱着彼此牵连着异性之间最隐蔽的私处。
蓓蕾上、手指上、小腹上、丝上脸上。
皆是白莲高氵朝时射出的浑浊仿佛要我整个包裹在他的味道下。
我试着动了下身子白莲却一把将我抱住紧紧的。
我哑着启用过度的嗓子笑道:我要洗洗身上黏黏呼呼的。
白莲却不满的哼了一声直往我身上腻歪:不就这么抱着山儿若嫌难受我给你舔干净。
粉嫩的小舌一卷温热的席卷了我的脸。
我被他小狗狗似的舔噬弄得直痒呵呵笑着往后躲着:好啦好啦我不洗还不行吗?白莲收了小舌用那双绝美的葡萄眼上上下下的扫描着我每注视一分眼就炽热一分搞得我有些抗不住这样的热情身子都被烧红了。
白莲眼里含了一丝水样温热软软道:山儿我是做梦吗?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用力收缩了下身:感觉不到吗?白莲出性感的呜咽声眼波动荡着感动道:感觉得到感觉得到我在山儿的身体里暖暖的柔柔的包裹得好舒服。
我扫眼仍旧交织的大腿、紧密接触到一起的私处以及腹部上星星点点的白色浑浊一切情色得动人心弦。
不禁心生异样的情动。
白莲似享受般亲昵着我的鼻尖一声声唤着:山儿……山儿……山儿……我幸福的笑着捏住白莲的柔唇:叫魂儿呢?白莲拉下我的手非常认真道:山儿还别不信你就是我叫回来的!我好笑地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尽管心里明镜怎么回事但还是装作懵懂的问:怎么说?白莲心有余悸中含了丝惶恐与颤抖却强撑着骄傲朗声道:你被那恶妇刺伤了后便断了气儿我不相信你死了只当你又是开玩笑可你却不再醒来。
我就抱着你一遍遍不停的叫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你才又了呼吸的。
白莲虽然没有说但我却能想象得到他抱着我万念俱灰、失声嚎叫的样子。
抬起头拥上他的腰身心疼着:对不起……白莲则呲起小牙凶巴巴地横着:若你再敢有下次仔细了你的皮!反正我是馋嘴狐狸精吃吃人肉也没什么不可!我忙扮演起一副受虐小媳妇模样点头瑟缩道:是是大爷我再也不敢了。
白莲却将我紧紧抱入怀里哽咽道:山儿别再吓我了吃不消的真的要疯了。
我用力点着头认真保证道:放心即使阎王屁股再翘大腿再长腰在柔软也敢不上我的白莲伦家才不去找他画裸体呢。
(阎王:呀哟我的姑奶奶您怎么又提起我啊?阎王老婆:啧啧……姑奶奶?叫得可真实亲切啊。
)白莲噗噗一声笑开了眼波滟潋动人自负地仰了仰下巴:我觉得山儿的眼光就是好。
哈哈哈哈……我笑得胸腔震动大有猛火燎原之势。
白莲眼光直的望着我囔囔道:又看见山儿大笑了。
我渐渐收了恐怖大笑眼含温情地望着白莲:有你在身边我会一直笑给你看。
白莲抽了下小鼻子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我亦点头:一言为定。
白莲亲昵地贴近我的鼻子小心翼翼的问:山儿你真是一缕孤魂吗?我拉下脸恐怖地望向他声音低八度的阴森道:是啊~~~你~~~怕不怕啊?白莲的眼睛瞬间兴奋起来一把钳住我的胳膊:那地府是什么样子的?你没有呼吸时是不是找阎王画裸体了?阎王真的没有我好看吗?你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那么多的美食都是你那里的特产吗?还有什么是我没有吃过的?我嘴角随着白莲的问题而抽搐着就如同面瘫般无法控制。
而白莲仍旧无比雀跃地继续问着完全陷入到自己的狂想曲中甚至已经考虑到要跟我一同服毒自尽然后跟着我回到我原来的那个世界去……吃……美……食!我竟有种生命不保想要逃跑的冲动。
然就在此时白莲突然怪叫一声:不好!望向我慌乱道:山儿我们赶快走!一百五十一三人的床望着白莲的紧长兮兮我仍旧迷糊得不知所以刚要开口询问缘由一个载满激动的谑戏声音便随着木门的吱嘎声响起:"十一弟你要带着我们的小娘子去哪里啊?"貌似久违的阳光就这么随着那人的嬉皮笑脸照射了进来导致我眼前出现高光在刹那间呈现无视状态。
待反应过来时只觉得床边一陷某个不正经的声音在耳边啧啧道:"十一弟也不顾及一下小娘子的身子板这刚醒来就做这么多运动也不知道饿得慌?""咕噜噜……"我的肚子和白莲的肚子齐齐叫嚷了起来。
而我适应了光线的眼睛则缓缓转过头望向单手支头侧躺在我身旁的罂粟花看见他褐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璀璨沁着惊喜的激动含着炽热的深情……我被各种复杂的情绪绕懵了……罂粟花则抬起修长的手指抹了抹我脸上白莲丢出的白色浑浊笑道:"十一弟的射程还挺远的。
"唰……我挡风挡雨挡暗器的脸皮就这么红了。
意识到赤裸裸的自己与同样裸露的白莲正以最原始的形态暴露在罂粟花的眼底完全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为彼此私处的良好隐匿所心喜?毕竟我们的那里对接得毫无空隙可以窥视。
我这边仍旧处于极度神游中白莲那边则手臂一拦将我抱入怀里即是占有又似炫耀道:"我一连做了三次比六哥第一次时强多了!"我诧异了这还用对哥哥炫耀吗?罂粟花哦了一声愉悦地调侃道:"六哥我若第一次就对着山儿定然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我僵硬了有这么拿人做比较的吗?白莲则哼哼道:"六哥你少将我别以为我会因不服就跟你比试你可别忘了在这个家里我是正夫!"罂粟花忙孙子样道:"是是一切都听十一弟安排。
"白莲又哼哼两声:"别以为你讨好我我就能让你亲近山儿。
"罂粟花则暧昧地趴在我耳边调戏着抛出一句让我血崩的话他说:"那六哥亲近十一弟还不成吗?"白莲身体一僵瞬间红了脸蛋儿咬牙道:"六哥!你……你……你竟欺负到我的头上!休了你!你了你!"激动的白莲瞬间抽离了我的身子与连接处带出了一股白色热流他光着身子就跑到了地上扎头到柜子里翻天覆地的一顿神挖。
望着白莲一扭一扭的小屁股我彻底傻了……罂粟花与我似乎是同时沉默了。
实则转眼间但却觉得过了良久罂粟花已然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幽幽问:"山儿没什么想问我的吗?"我恍然一惊转过头望向罂粟花同样沙哑着嗓子问:"白莲的屁股白吗?"罂粟花一僵随即点点头唇边勾了一抹笑意回答得莫名其妙:"娘子喜欢就好。
"我却叫上了劲儿直视着罂粟花的眼问:"你喜欢吗?"罂粟花呵呵一笑褐色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竟诚恳的点点头:"喜欢。
"我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罂粟花却反问道:"小娘子是喜欢为夫多些还是喜欢十一弟多些?"我台眼望去仿若真诚的说:"我既然选择将自己的尸体交给白莲便是要和他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值得疑问吗?"罂粟花眼神暗淡了一下却随即若窃贼般笑道:"小娘子你不会吃为夫的醋吧?怎么可用如此绝然陌生的话刺激为夫脆弱的小心灵呢?难道说小娘子就不顾及我冰清玉洁的感情全部给了你?"微张着粉色的菱唇望着调侃的罂粟花我有种掐死自己的冲动!而扯东扯西的罂粟花亦渐渐失了神在那褐色眸里映满了我的小脸。
是谁说: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死去?在这异样的沉默中罂粟花显然更倾向于前者与瞬间爆了野性一把提过我的小下巴狠狠落下殷红色的唇畔直接蹿入那滚滚的唇舌席卷起我的柔软用力纠缠着……我的脑袋哄然一乱瞠大了眼睛若看到恐怖片般极尽惊恐之模式。
罂粟花望向我的眼底沁满了各种异常极端的情愫终是无处宣泄般趴覆在我的颈项埋藏下自己的脸孔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颤声道:"山儿我来给你地老天荒。
"一滴泪就这么缓缓划过我的脸颊陷入了纠结的丝。
"嗯……"一声闷哼过后便是咣当一声。
原本抱着我的罂粟花被爬上床的白莲一脚踢上屁股直接射到了地上呈现翻壳龟状。
我咽了口唾沫望向有暴力倾向的白莲。
但见肌肤细致若婴儿的全裸白莲一手掐腰一手指向地上的罂粟花泼妇般喝道:"让你把山儿咬哭我踢不死你!"我知道我真得知道我不应该僵硬不应该抽搐嘴角我应该抱着白莲的大腿直喊英雄你误会了不是罂粟花咬我是他刚才亲了我还说了句动情的话才将我搞哭的。
但是但可是我怎么觉得白莲的样子更像是捉奸在床的泼妇?只是……那出口的话却又更像是维护我的词语?我觉得我要疯了……而这时被踹下地的罂粟花竟然揉着屁股呲牙咧嘴厚颜无耻嬉皮笑脸地爬了上来口中还哎哟道:"十一弟这一脚要是踢在正面非就绝了我与娘子的缘份不可。
"白莲赤身裸体地装着茶壶手指一扬将一张纸抖得跟过电似的牛x道:"我是正夫你是侧夫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你若是希罕马上滚。
我和山儿纵马草原恩恩爱爱省得看你碍眼。
"罂粟花瞬间扑向我抱着我的腰一顿摇晃哽咽道这:"娘子啊为了你为夫可签了卖身契这一辈子就是床上暖被床下伺候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暗无天日啊"白莲则趴在我的另一侧将胳膊硬是从我和罂粟花的空隙中插进来整个人都使劲的往里面拱似要阻隔我与罂粟花的亲密接触。
可在我眼里却是罂粟花抱着白莲而白莲抱着我……我突然有种想要疯狂的错觉。
然并不是错觉。
我确实疯了!一巴掌拍开白莲一脚踢飞罂粟花失声大吼道:"都Tmd给我滚一边去!"被拍打的白莲提起漂亮的眉毛挑起清透的葡萄眼小心翼翼地望着我似不明白我为什么大怒。
被踢的罂粟花则转动着褐色眼眸折射出了然的痕迹等着我问。
我一把夺过那张据说是契约的纸赫然看见上面写着……一百五十二契约二夫"吾妻江山绝代风华。
兹以此生三生石刻。
皓月为媒执手共倚。
正夫:白莲侧夫:罂粟花"看得出此狂放不羁的笔迹出自罂粟花而白莲则是签了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扫了眼喜气洋洋的屋子最终将目光落在白莲身上头被各种疑问冲击变大喃喃问:"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白莲扫眼罂粟花又望向我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喃喃道:"山儿昏睡前说这身体是我的我便抱走了。
可那眼镜蛇就早退疯了般非要与我抢。
父皇挡下他六哥护着我走。
太医医治你们时说……说你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说……六哥失血过多伤得太重恐药石难以救治。
但即使六哥伤得如此重却仍胡乱地抓着周身口中碎念着:小娘子……小娘子……那时我已经不复清醒父皇却强行将你抱走将你送至六哥床上连上你与六哥的手许诺六哥只要他醒来他就让你们一起。
我却疯了想要抢你父皇则训斥我要山儿就不要六哥了?六哥待我是真好的父皇命人将床加大让我与六哥一起抱着你。
后来六哥果真醒了我却一直处于假想的世界不停的哭不时的笑虽然我有自己的意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是六哥安慰我陪着我告诉我你会醒会嫁给我们两个。
六哥说山儿没有安全感我们一起守候着你你的魂魄就舍不得飞远一定会回来。
于是就写了张文书说你定然能看见。
看你真得回来了。
"白莲伸出藕臂抱上我的腰轻柔的述说着若雨沁干涸的土地点点润了我的心我的眼……罂粟花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将我与白莲的重量都压到自己身上缓缓道:"对于十一弟我确实有过异样的心思在少年懵懂时以为那是禁忌的感情殊不知却是血液里对亲情与阳光的期待对清透与纯净的渴望对绝色与风华的爱惜。
我以为我的这辈子不会再为任何人动心不会再去照拂任何人不会再费尽心机的想要庇护什么。
然你这个小东西却出现了。
以最强悍的姿态出现以最柔弱的身姿伫立以最纤细的神经感知以最绝然的聪慧处世。
你总是想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重量不拖欠不用帮助不辜负。
却不知道这样的你多让人心疼。
呵……是心疼没错。
看着你将'倾君之时'一点点搭建起来解决一个个麻烦问题;看着你独自面对皇宫里的龌龊阴谋;看着你游走在交皇与我们之间。
不知不觉间所有的目光都被你吸去在时常为你叫好时竟……真得动心了。
可你知道皇家儿女在自私的血液里到底能贡出几分真心?我连自己都不敢给予自己保证又怎么会将无法预测的心拿到你那里去盗取你执着却又脆弱的感情?别怪我躲闪却是不想你受伤。
你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即使有锋利的爪嗜血的牙却终究受过伤便将那戒备放在骨子里。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会疗伤。
只能远离着观望着。
呵呵……这一路我们走得可够远的。
幸好还不晚。
小娘子知道为夫是什么时候揣摩出你对我有些心思吗?本来为夫想着夜访皇宫寻那'逆凌教'之事竟偶遇玉淑媛觉得有丝诡异便与山洞中盘横一阵。
不想被小娘子现假昏不说还在为夫送娘子回寝时对为夫不屑一顾准度言冷语。
本来为夫还以为小娘子是因与二哥分手而迁怒与我。
后来想想娘子每次情场失意也没迁怒过谁。
呵呵……看来娘子还是在吃为夫的醋啊。
这一认知让为夫兴奋得如同孩子般雀跃。
哎……娘子可知其实那时为夫即已怀疑了二哥?那玉淑媛的相会之人其实……是二哥。
在玉淑媛入宫之前便倾心于二哥二哥却一直没有表态不冷不热最张玉淑媛被其父送入宫里做了淑媛。
为夫想二哥后来之所以主动联系玉淑媛亦是因为想要为娘子争取真正的自由得到宫中的耳目。
为夫虽然有怀疑过二哥却一直寻不到证据。
其实我们兄弟中二哥的城府最深隐忍的功夫也最好当然背后下手的功夫也是最毒辣的。
这说着说着竟谈起了二哥。
话锋转回来为夫还得继续这甜言蜜语的表白啊。
正如你说山儿我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更不曾忘记山洞里一场旖旎甚至每当身心伤痛时便独自回味当时娘子的热情来减缓那种以为失去了的痛楚。
只是当时我并没有想好到底我的介入会将十一弟的感情置于何种境地……却没有想到你这个小东西竟眼尖的看到为夫安抚十一弟敏感地意识到我异样的情感跑得无影无踪。
十一弟要去追你为夫私心的没让。
呵呵……竟然是怕你们两个从此脱离我的眼底策马草原浪迹天涯。
这让为夫情何以堪?如何能接受得了啊?人啊这一生总要做利与弊的抉择却不见得都走向不知后悔的方向。
为夫喜欢总搅不喜欢选择亦不想给你这们的负担。
你总说只有死亡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但对于活着人而言只有活着才能拥有所谓的真实。
不敢给予你承诺即是怕无法兑现。
战场中当第一场拼杀后望着皑皑枯骨血染干涸我便在想若此身不死这一生便许你个地老天荒不难为你做抉择。
与十一弟一起我们三人朝来暮去策马草原披星载月烹烤牛羊。
小娘子虽然这其间我们经历了很多但只要结局好的过程可以权当风景欣赏。
现在最重要的是昏迷了十二天的小娘子终于醒了为夫与十一弟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啧啧……若娘子再不醒来为夫与十一弟怕真得追到地府去要人了。
"泪花儿竟在刹那间磅礴而下沿着纤细的颈项划过小巧的蓓蕾莹润了罂粟花的手臂沁入到白莲胸前。
罂粟花似感慨的调侃道:"小娘子为夫是不昌太优秀太高尚?太默默奉献?太让你爱得不可自拔了?太配得起娘子的临世独立?清冽梅香?""白莲眉毛一挑垂道:"优点都是六哥的那我呢?"罂粟花思索道:"关于十一弟的优点……待六哥考虑三日后定然答之。
"噗嗤……大水河的我实在没忍住就这么澎湃着眼泪瞬间绽放笑颜。
白莲哼了一声伸手擦我的泪花儿恶狠狠道:"山儿六哥是出了名的花言巧语你可别被他糊弄去还是我对你最真心。
"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紧紧抱住白莲却说不出谢谢或者对不起。
白莲轻拍着我的背用清透的声音暖暖道:"山儿我不知道真实的爱情需用什么定义我只知道没有你我活不得;没有六哥我乐不得;我只要你们都好好活着我们真实的在一起。
"我仍旧无法言语内心里所澎湃的情感沁满了璀璨的波光粼粼。
原来幸福是不用选择的。
而需要选择的只是得与失多与少或许关乎幸福但只是轨道下的痕迹永远只能朝固定的方向行驶而去回不得头看不了身后的风景得不到背后的拥抱。
我委幸福很好。
一百五十三三株蔓藤一直没有问月桂的生死没有问眼镜蛇的去向没有问狮子的所在没有问'鸿国'的动向不是不在乎却是知道他们仍旧活在世上的某个一隅里这就足够了。
太多的情债让我分身不暇而罂粟花和白莲给我的包容与爱意让我这个缺少温暖的人通体生暖必然要懂得分外珍惜。
可尽管我没有问罂粟花和白莲还是将那三个人的一切都告知了我。
狮子至从将我们三个放在一张床上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全身心地投入到治理国家中去终日没黑没白地忙碌着。
受伤颇重的眼镜蛇终是被江弩抱起回了国。
而'鸿国'竟然在朝夕间异主老君主驾崩大公主登上了帝位当上了女皇。
我的队伍却一直由柳絮带领驻扎在三国中心以强悍的方式隔绝着三国的战争必地。
至于柳絮我现在每每看见他都满眼是笑亲昵得不得了。
导致他一见我就浑身不自在有时候红着脸就消失了有时间干脆打六美来与我协商事情。
当然这不是我对柳絮格外热情的最坏结果最严重的后果则是罂粟花和白莲总会在我望向柳絮的热情眼神中将我拖进帐篷一顿'疼爱'。
用罂粟花的话就是:兄弟齐心!合力断金!白莲则说:六哥去断金吧我要疼山儿呢。
生活总在继续……月桂……月桂没有死也不会死却在亲手埋莽了黄连太子王妃与两个孩子后将所有家产分给了府里女眷允了她们再嫁便剃了度出了家一直消失得无影踪……听着这些关于他人却牵连自己的消息我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隐约间明白月桂为什么出家却似乎不想让自己明白不愿细寻。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却注定让我背负了太多的亏欠。
原本我一直说月桂放不开但在这个结局里月桂却是放得最开的的。
原来一直放不开的那个人却是我。
转眼过了一个月。
现在我与罂粟花白莲一同生活在三国的边界处占领了身后绝对广阔的草原欲建立起一座相当现代化的城池。
我一边规划着蓝图一边拟定着设计稿打算利用我所有的记忆打造出一座先进而舒服的梦想家园让我爱的人和我一起清醒地活在这个被我用心编织的幸福里。
我现在很忙一边筹办着城池外貌一边继续勾画简单的供水系统想在天暖后不正式动工建设出自己的家。
家啊我的家我们他们的家。
画累了伸了个大懒腰罂粟花搅上我的腰暖昧地低语:"小娘子洗个鸳鸯浴如何?"我眼睛瞬间一亮点头:"好主意!"白莲则趴在桌子上葡萄眼一眨一眨的等着罂粟花命人将热水桶提来。
结果当我刚脱了一件衣服时罂粟花和白莲又打了起来。
白莲说:"木桶太小容不下三个人所以侧夫就应该立在一边好生的伺候着。
"罂粟花则说:"服侍妻主洗澡本就是侧夫应尽的义务怎敢劳烦正夫?那可是大不敬的事儿六哥我是做不来的。
"在两人的吵闹中我将自己沁泡在水里简单冲洗一下思考着应该做出一个桑拿spa馆。
站起身擦干净身上的水随即搭了件衣衫走到了桌子上端起饭碗挑眉道:"现在我洗好了木桶也能容下两个人你们用不用一起洗?"结果罂粟花一抖袍子坐到我身旁笑得一脸欠扁样直说道:"娘子你也知道为夫我曾经对十一弟有过异样心思这不是明显考验为夫的定力吗?万一为夫犯了思想上的错误还不得马上被休啊?算了算了这澡为夫不洗了为夫伺候小娘子吃饭吃得胖胖的肉肉的。
"胳膊一伸将我抱到腿上提起饭碗热情洋溢地喂我吃食。
简单冲洗一下的白莲简单系件袍子以火烧屁股的度跑了过来小屁股一坐胳膊一伸提起饭碗……我……想……喷……血……了……但见白莲那松垮的孔雀蓝袍子下赫然隐现着两条大腿且在缝隙中可窥视那肉色的晶莹剔透以及某个粉嫩嫩的小东西。
而随着白莲夹菜的动作那胸前的两株粉色小果实更是半遮半掩地挑动着我的感官诱惑着我的视线膨胀了我的血脉。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悄悄去看罂粟花却在转眼间现那褐色眸子正含笑的望着我似在嘲弄我的试探与窥视更似在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
噌……我脸红了。
罂粟花唇角的笑意渐渐夸大贴进我的唇低语道:"小娘子为夫的身材也是不错的。
"我哑然不明所以。
罂粟花将我抱下送进白莲怀里转身进了里屋。
不多时竟然在赤身裸体的蜜色肌肤上系了一拢绯红色的云袖袍子赤着足行若红霞绽若妖娆的款款而来。
那黑色而张扬的放荡不羁地与腰后飘舞邪魅得引人随落。
唇边勾起一抹放荡笑颜;眼眸是赤裸裸地勾引;抬手披露半面肩膀;竟摆了个任君采撷的造型暧昧道:"小娘子可有食欲?""噗嗤……"我刚饮入口中的鲜汤就这么滂沱而出喷洒了罂粟花一身。
而罂粟花则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上的残留眯眼赞道:果然美味。
白莲瞬间操起一根香肠砸向罂粟花的脑袋喝道:"不许这么勾引山儿!"罂粟花张开嘴接住那根香肠身子前拥单腿跪在我身前将咬口中的香肠轻触着我的唇含糊道:"想吃吗?"我已被眼前的食色诱惑得失去理智张开牙齿就想狠狠吞下那隔着距离的香肠!罂粟花却瞬间咬着香肠离开我的唇随手扯下腰间的带子系在我的眼睛上让我的视觉呈现完全的黑暗感官却变得异常敏感。
感觉罂粟花将我抱到了桌子上缓缓挑起我的袍子仅露出赤裸的大腿以及那已然湿润的花园。
感觉自己的唇舌被白莲的小舌热情地搅拌着那无视下的敏感神经迅将那唇齿间的兴奋膨胀了数倍。
透过衣料抚摸在身上的四之手与朝夕间点燃我所有的热情让我渴望的灵魂急切地想要更多的狠狠纠缠。
裸露的大腿胡乱地蹭起企图攀爬上那巨大的硬挺解决那空虚的感觉越江这燃起的欲望。
突然间身上的全部触碰全部撤离独留下我濒临边缘的欲望着贯空穿与填满口中沙哑地急唤着:"给我……给我……"感觉腿被两只手同时分开将我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两人眼下时即使我再不知道羞耻也不免有些异样。
但正是混合了羞耻与堕落的欲望让我兴奋异常。
罂粟花暧昧的声音响起:"小娘子我们玩个游戏你来猜猜进入你体内的是谁。
猜对了就给你如何?"这个提议让我心潮澎湃点了点头道:"好。
"于是一根粗大的东西就这么一点点地顶进了我的私秘处引起了我全身的颤栗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随着那进入的巨物而兴奋着忍不住出满足的低呤:"唔~~~"然那东西却半进不进地旋在了半空罂粟花可恶的声音再次传来要笑不笑道:"小娘子猜猜这是谁的?"我用力夹了一下飞快道:"是你的!是你的!"罂粟花低低而欢愉的声音传来:"娘子错了。
"我啊了一声忙道:"是白莲的!"白莲咬了口我的大腿根嬉笑道:"也不是我的。
"我傻了……罂粟花道:"让这根香肠给娘子高氵朝吧。
"噌……我脸红了扭着身子叫道:"别闹了我……我难受……"罂粟花恶劣地嬉耍着我:"那怎么办啊?娘子没有猜对是要受惩罚的。
"我已经被身下那不进不出的香肠闹疯了完全妥协道:"随你随你。
"白莲嬉笑道:"六哥玩自己的好了我饿了要吃香肠。
"随着白莲话音我只觉得下面的香肠突然被顶了进入刺激的我身子瞬间拱起失声叫道:"啊……"罂粟花也没有闲着解开我的衣衫将那一碗温热的面条全部倒在我的身上就这么吸食舔吮地吃个干净撩拨得我都想低泣。
于是这甜美而肆虐的折磨在阵阵饭香的诱惑中百无禁忌的开始了……男人的处罚编制着独特的炽热在欲望与情爱的酒池中席卷着挣扎着激烈地冲刺着……我的心柔成一片汪洋泛着潋滟的光为这一刻的三人相拥而第一次感谢命运。
也许爱一个人或许并不困难困难得是三个人彼此相爱。
一百五十四惊天蛇变手头的笔尺没有停柳絮却已静立与身后等着有事禀告。
我放下画稿抬起头仍旧笑得一脸璀璨轻柔的问:"有事?"看着柳絮身体细微的一颤我努力减淡了几分笑颜生忾吓到这位阎王的小舅子让阎王老婆再次拉扯我去问话。
柳絮微微低眉恭敬道:"'赫国'君主要求见'百老'意欲借银两助'赫国'度过战争后的紧张。
具探子报太子叛变时将国库搬空现在'赫国'军饷难关口难过。
"'百老'是生意人对我的尊称乍听之下竟然有点不适应。
我哦了一声没有接话。
虽然知道狮子要见'百老'却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表情去见他。
前夫?公公?朋友?柳絮若有所思的扫我一眼接着道:"据密探来报'赫国'圣上将所有未有子嗣的后宫嫔妃全部送回了娘家府邸允了她们终身俸禄责令她们自行婚嫁。
且将有子嗣的嫔妃送至其膝下的儿孙府邸处去颐养天年。
后宫……空了。
"我手中的尺子砰地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出不大的声响但听到耳朵里确是轰然雷鸣!脑中仅剩四个大字盘旋着:后宫空了后宫空了后宫空了……手指紧紧扣在桌子边缘恨不得扣下一块木屑来。
狮子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见我前将后宫清空?他……他……他到底想做什么?想做什么?!!!是我多心了吗?是我颤抖了吗?是我害怕了吗?是我迷茫了吗?是我……有点想见他亟?是吗?是我吗?努力平复着呼吸就怕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柳絮见我呼吸正常后再次出声道:"山儿'鸿国'出兵干涉我们建立都城说若要建城必然起兵攻之。
"我微微皱眉仍旧没有表态。
柳絮轻轻扫我一眼试探性的小心翼翼道:"'烙国'……突宫变据说……燕王联合朝臣拥立新王'烙国'陛下……不知所踪。
"手指霍然收紧硬是将那自制的炭笔掰成两半碎裂到地上。
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感笼罩住我一种恨不得食人血肉的嗜血感充斥着喉咙!白莲清透的葡萄眼一直瞄着我纤白的手指拨弄着翠绿的茶叶安慰道:"那……臭蛇命大得很不会出事的。
"罂粟花环住我的肩膀笑道:"为夫都没有带娘子好生游玩过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烙国风景?"拉住罂粟花的手抬起脸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莲亦拉住我的手横道:"好久没和那臭蛇打架了还真有点牙痒!"这时感动已经无法说出口。
得了他们我何其有幸?……说到哪儿做到哪儿没有收拾行李一行人若急行风般潜入'烙国'边界直奔'烙国'都城。
而出的同时则喝令自己的部队与边界处骚扰'烙国'不许正面冲突只为牵其视线拢其精力。
大红枣仿佛有感应般似乎知道要去救眼镜蛇竟然拼出了吃奶的力气奔出了破纪录的度将一行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终是到了都城召见了当地的绿草统领着已经准备妥当的武士便于夜黑之时装扮成'烙国'禁卫军的样子与已经被我们收买的守卫头头会面弄到此次巡逻的口号便悄然无声地潜入皇宫里认真巡逻起来。
再次回到这里心里竟然久久不能平静。
仿佛仍旧能在这样的夜晚听见那人絮叨的耳语看着那人巧笑兮兮的醉人容颜。
不敢……不敢去想如果……如果他生意外我会怎样?只是愈的觉得这个燕王实在不太会选择死亡时辰难道简简单单的死去不甘愿吗?非要死于我的刀下与自己的哥哥化成一滴血吗?既然……你如此渴望我定然不辜负此等厚望!熟悉地穿越在各个巡逻位置游走在勘察地点除了碰见守卫森严的巡逻队伍竟然一直接触不到主题!我摆手示意大家按原路巡逻两盏茶后回到此地待定事宜。
便于白莲罂粟花黑孩一同闪身探入眼镜蛇的宫殿内欲窥视究竟。
熟悉的雕栏玉柱曾经倚靠过我的纤悉身影;熟悉的玉阶栏杆曾经承载过我欢快的步伐;熟悉的琉璃灯盏曾经映照过他熟睡的憨颜……原来我以为自己忘记了这里的一切终我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里。
今天当触极这一切时竟熟悉到了如指掌。
原来记忆是如此的固执竟一直都不曾忘记。
敲昏了数名侍卫后终于进入了眼镜蛇的寝宫与隐约间听见夹杂了痛苦与愉悦的低泣呻吟以及拍打出水渍的肉体劈啪撞击声。
心撕裂一痛!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悄然爬上身体蔓延到全身乍起无法抵制的阴戾之气!拔出'万斩'抬手阻止欲跟来的三人无声无息地潜向声音的源头赫然在那曾经染了我体温的雪锦床上看见交织到一起的两抹身影……瞳孔豁然收紧!看见那肆虐的身影正疯狂地攻击着身下之人两人的交合处赫然流淌出大片的血腥染了身下那纯白的色彩滴落出刺眼的红!长年拿刀的手竟然是瑟缩的!狠咬下唇用这真实的痛命令手指必须收紧集中自己全部的力量若羽毛般轻巧地扑了上去直接以刀逼上那冲刺之人的脖子迫使他停下率动。
即使知道眼镜蛇现在一定不愿见我但我还是将目光向他望去让他看到我守候下的认真没有……嘲弄。
当视线交织的刹那我与那人皆是一愣。
不是眼镜蛇!不是眼镜蛇!我险些兴奋的大声高歌。
而那人却感受不到我的好心情张大惊恐的眼张开溢满浑浊的嘴就要失声尖叫……罂粟花身形一划若闪电般临至快点了那被压男子的穴道便其动不得说不得几乎是同时白莲点了我所持男子的周身大穴。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略微放下心还真不知道如果被燕王压的男子真是眼镜蛇我应该如何平息这场男人间的风波?如同那嘴含浑浊的男人是眼镜蛇那么眼镜蛇一定想杀了罂粟花和白莲来抹杀自己被人窥视的屈辱。
而白莲和罂粟花又是我的爱人我一定不可能使他们受伤。
至于眼镜蛇我又怎么能让他再次痛?幸好幸好不是他。
庆幸的同时目光一凛将'万斩'再次逼向那强压男人的燕王。
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极度的惶恐与放大的恐惧。
看来我残忍的手法已经传得非常之远受到世人关注甚好。
转动着'万斩'我勾起温柔的笑脸柔声问:"为什么要逼宫造反呢?"燕王忙睁大眼睛似要摇头却无力而动。
我感慨道:"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有人睡我喜欢的床还弄得这么脏;也不喜欢有人欺负眼镜蛇不但让我找不到人还让我心里堵得慌这种感觉真得非常不好呢。
"燕王忙四面八方地转动眼睛示意我解开他的穴道一切好说。
我抚着额头笑了:"我想你也不知道眼镜蛇在哪里不是吗?不然……今天受你淫欲的怕就是他了吧?"燕王的额头划下一滴汗水直直坠到雪锦床上变成了一种洗不掉的污渍很……恶心。
我挑眉嗔道:"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整治人呢?"哦这句话是江米对人下了狠手后的名言之一先盗用一下。
白莲的葡萄眼一闪:"是啊山儿很厚道的。
"转而抬脚踢了踢那个被压的男子清透的笑着:"给你个复仇的机会可好?"那男子却若被吓傻了般直接大小便失禁排泄了整床……我皱眉操起刀子冷声道:"好好的一张床被你们污染成这样还让不让人睡了?得了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我就送了就当棺材用吧。
"若我没有看走眼那被压的男子便是此次兵变的傀儡新皇。
此话一出燕王已然是眼睛暴睁汗水哗啦而下。
那被压的新皇却于激烈的颤抖中直接抽死了过去完全没给我表演的机会。
无意耽搁找到眼镜蛇才是正事。
于是没舍得玷污'万斩'直接从地方的衣服堆里拾起一把匕意欲所为。
罂粟花拉下我的手取走匕不正经的笑道:"来让为夫替娘子分忧看看是不是心有灵犀。
"我抱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罂粟花干净利落的挥动匕在燕王的暴血眼球中生生割切了那个肮脏的萎缩小东西。
白莲对我璀璨一笑道:"六哥只做其一没做其二还是我与山儿最灵犀"取过罂粟花手中的匕扎起那萎缩的肮脏强行送到燕王的口中。
我拍手赞道:"果然够变态!"罂粟花与白莲齐问:"难道小娘子(山儿)不是这么想的?"我取过白莲手中的刀子顺着燕王的双腿间狠插入排泄系统!转身笑道:"完活!"三个人相互击掌相携离去。
记得我曾经问过罂粟花和白莲觉不觉得我太残忍。
罂粟花答道:为夫宁愿娘子吃人也不愿意别人吃了娘子。
白莲则舔了下小嘴唇馋猫样的喵喵道:"人肉好吃吗?"得夫如此妇复何求?罂粟花的话感之深庇护之深。
白莲却已然将自己规划为我的同类。
我若喜欢吃人肉怕是他也会跟着。
所幸我没有那个恶趣儿味。
不然我家的烤全羊就得变成烤活人了。
一百五十五冷血蛇艳四下寻不到眼镜蛇终是出了皇宫却无法放心离开。
隐约间觉得眼镜蛇并没有离开这座皇宫只是隐蔽在什么地方等待着随时的反攻。
思前想后某个画面一闪而过!不知道……眼镜蛇会不会藏在那里?让大家悄然散去陷入安全位置怕等会儿宫里现燕王死后会大面积追捕。
再者我想眼镜蛇不会喜欢被别人知道他的秘道。
于是让罂粟花和白莲在宫殿后面的林子里等侯自己一个人悄然无声地潜入那两个土山包里顺着秘道一路摸索而去。
终是在我赞的记性下没出什么纰漏也没碰到什么机关一路摸索到第二个关口处隐约嗅出一丝血腥味儿。
手攥'万斩'全身心的戒备起来。
却听见一声压抑了痛楚的沙哑低唤似试探更似肯定下的喜悦:"山儿……?"我呼吸一紧忙扑了过去与黑暗中摸索到眼镜蛇冰凉的大手连续数日来反复受折磨的心终于有的放矢急切道:"怎么样?受伤了吗?"眼镜蛇瞬间将我抱入怀里冰凉的手指紧紧扣住我的纤细声音于黑暗中游走着六分深情三分虚弱一丝脆弱再次唤着:"山儿……"这一声山儿唤得可谓是柔肠百转差一点让我不坚固的泪水滑落。
狠狠吸了鼻子伸手摸向眼镜蛇的身体毫无意外的摸到一片干涸血迹却仍旧让我身心一颤抖焦急道:"你受伤了?"眼镜蛇放在我颈窝的下巴动了动算是应了我的话。
我问:"宫变后你就一直藏在这时里?"眼镜蛇又点了点头。
我瞬间暴怒:"没有处理伤口?没有吃食?为什么不跑出去?就这么等死!!!?"眼镜蛇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仿佛用尽一生的力气强撑着残破的身体用干涸的嗓子挤出状似温柔的声调缓缓道:"我……一直等你来……"喉咙哽咽了鼻子酸了愤恨地咒骂了一声伸手驾起眼镜蛇的身体摸着黑努力将这个体力不支的男人往外面拖终是于秘道出口处微停粗声道:"燕王我抹了肚子你是想出去主持大局?还是先养好病再说?"眼镜蛇将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的身上将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悉数落在我的脖子上暗哑道:"山儿……我……怕是不行了……?心咯噔一下仿佛被刺刀捅了般使劲收缩着……痛!恶声暴躁地大喝道:"放屁!"扭着机关大开秘道口用力将眼镜蛇带出关了密道咬牙支起眼镜蛇向罂粟花和白莲处挪去。
眼镜蛇半晌没有动静压在我身上的躯体竟是……如此冰冷!我突然慌了有种混乱的错觉声音仿佛变得不似自己就如同拉紧的弦般分外僵硬地低唤着:"眼镜蛇?眼镜蛇?你应我一声应我一声……"眼镜蛇却似听不到般无应无声。
我的血液仿佛被人注射了冰凌冷得全身颤栗抵制不住的瑟缩。
手指紧紧扣进眼镜蛇的手臂励声喝道:"眼镜蛇!你给老子回话!听见没有?回话!"感觉眼镜蛇动了一下那没有温度的手指抚向我的凌唇沙哑无力地囔囔低语似执着似不干:"山儿……你……可……爱我?"爱吗?还爱吗?我……还爱眼镜蛇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到底怎样才算爱?怎样定义不爱?我不知道不知道……只是我受不了失去他的痛受不了那种不相见的苦受不了他被欺压的怒!声音沙哑了却遵从自己懵懂的心缥缈却坚韧道:"我……不想失去你。
"眼镜蛇的身体一僵竟缓缓松开了搭在我肩膀的手强撑起残破的身子转过身气若游丝的冷声道:"你……走吧。
"一把抓住眼镜蛇的手急切道:"你去哪里?"眼镜蛇竟绝然道:"既然不爱就放手这……不一直是你说的吗?"我哑然心痛却不能松开眼镜蛇的手越抠越紧浑然察觉不出接触处已然被我抠出了血痕。
罂粟花的声音传来含了丝不屑揶揄道:"蛇蛇你也忒黑心冷血了明知道小娘子看似聪慧实则遇情则愚你这么忍心如何拿捏她?"转而揽上我的腰调笑道:"小娘子为夫看此蛇甚是精神还能拼着体力斗着心智实在用不着娘子太费心思。
不如我们回边界去吧冷血蛇终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们也不好拢了人家的宏图伟业不是?"白莲同样抱住我的腰猫样的喵喵道:"是啊山儿我们三人现在过得多好实在没有必要圈养一条随时会咬人的臭蛇还是回去吧我都怀念你做的香肠了。
"是啊既然我已经有罂粟花和白莲就不能贪心得想要更多。
他们给我的幸福如此难能珍贵我不应三心二意。
手指……终是……缓缓松开……却不想眼镜蛇竟然瞬间反扣住我的手指紧紧的。
心蓦然地抽搐痛了。
然事情的展并没有给我遐想空间眼镜蛇身子一仰直接躺进我的小怀抱里昏了……我用手探向眼镜蛇的鼻息还有薄凉的气息当下松了心。
罂粟花操起压在我身上的眼镜蛇双手一横以抱女人的方式将眼镜蛇抱起。
我眨了下眼睛望向罂粟花独特的抱姿。
罂粟花勾唇一笑道:"为夫可是很有原则的娘子的口粮为夫绝对不动。
"我好笑的瞪他一眼回嘴道:"有能耐你就动一个别让眼镜蛇把你反攻了!"白莲指指眼镜蛇:"臭蛇出气都打结了你们就继续闹吧。
"于是三个人飞快地赶到最近的产业宅子扒了眼镜蛇的衣服简单清洗一下身子将那腹部与左臂上的伤口处理稳妥又喂其服用下一些米汤只等着人自动醒来。
望着那两处伤口我又开始失神。
罂粟花啧道:"这伤口虽然不重却能忍受七天饥饿真是了不得。
"白莲道:"那臭蛇对自己可够狠的。
要是山儿不去还是活活饿死?"罂粟花调笑着:"他是算准了小娘子会去。
"白莲哼哼道:"我们就应该拖延上一天让他直接去勾引阎王问问他为什么不让山儿画裸体"罂粟花轻笑出声:"行啊十一弟看开了?"白莲嬉笑道:"我可是一家之主怎么着也得比六哥掌事儿不是吗?"转而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将小下巴放到我的颈窝处亲昵的问:"山儿你要带这条臭蛇回去吗?今天接到现报'鸿国'已经对我们所建城池举兵必须得赶回去了。
"我抚摸着白莲的绝色容颜:"等眼镜蛇醒来后问问他自己的意思吧他若想回宫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白莲又问:"那臭蛇要是想跟在你身边呢?"我笑:"怎么可能?眼镜蛇应该是想让我跟在他的身边吧?"白莲呲牙:"胆敢抛了我和六哥要你好看!"我回亲一口望向两人认真承诺道:"放心吧我不会跟他走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个已经是我得来不易的幸福。
终我此生不离不弃。
"白莲的柔唇压向我的凌口伸出小舌缠绕而上动情的绞缠着。
那双漂亮得如同艺术品的小手更是顺着我的领口滑进我的赤裸紧贴着我的肌肤抚摸上那对渐妖娆的花蕾。
我身子一软享受起这种随时会被人窥视的疯狂。
缠绵中眼镜蛇从喉咙里出一声干涸的呻吟吓得我与白莲忙分开了彼此一同望向那幽幽转醒的眼镜蛇。
眼镜蛇缓缓张开眼睛用那双点了青色的眸子瞬间寻到我的脸直直望着仿佛要透析我的灵魂斥责我的背叛哭诉我的别离……我的脸有些炽热被眼镜蛇盯得不太自然。
就在我出口询问他的情况时眼镜蛇又将眼睛缓缓闭上不说一言。
我动了动唇终是沙哑的嗓子轻声问:"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粥?"眼镜蛇仍旧闭着眼睛没有应我。
我扫了眼白莲又转回头问:"那……你有什么打算?回宫吗?"眼镜蛇仍旧保持沉默不言不语。
我又扭头望眼罂粟花再次回过头笑道:"恭喜你如果不是我找得及时你一定制造出第一个传奇让文官史记与碑文上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烙非篱陛下乃'烙国'开国之今第一个因饥饿而亡的君主。
"随着尾音刚落眼镜蛇瞬间睁开眼睛眼含异样光束的射向我。
我巧笑颦兮的回望着他笑问:"精神不错啊看来我的医术已登峰造极竟然两句话就将人激得神采奕奕。
"转而脸色一惊忙扯向眼镜蛇的手焦急道:"眼镜蛇你这么精神莫不是回光返照吧?"眼镜蛇瞬间弹起身子以手扣住我的颈项用那干涸的嗓子释放了准气阴森道:"你且看看我是否回光返照?"罂粟花吊儿郎当道:"既然陛下无碍那我等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小娘子走咱睡觉去。
"眼镜蛇却反手将我压向自己虚弱而强势道:"我病了山儿留下照顾我。
"白莲则拉起我的手往外拖:"走回屋睡觉明天还得回边界呢。
"眼镜蛇更是不放手圈抱住我的身子喝道:"白痴你放手!"白莲眼睛一立:"臭蛇你皮子紧是不是?"接下来我想我必须制止不然两人定然又要重复幼稚对话没什么太大的新意。
于是我劝咳一声以当家祖母的口吻压制道:"都别拉了我……"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实在是因为白莲与眼镜蛇的目光都太过骇了仿佛我若选择一方定要背弃另一方似的。
我想在以合为贵的前提下要先安内才能攘外现在白莲是我的内人眼镜蛇……咳……是曾经的内人这个……有点麻烦。
还是先顾眼下吧。
满怀歉意的望向眼镜蛇眼镜蛇抱着我的手微僵却随即弯了唇角对我妖娆一笑那眼角眉梢的媚便注射到血液里感染了正常细胞眩晕膨胀了……但见眼镜蛇轻启红唇沙哑道:"山儿留下来照顾我好不好?"我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猛点着头狠吸着口水两眼冒绿光地问:"那让我画你裸体好不好?"眼镜蛇点头:"无不可。
"我瞬间扑了上去抱住眼镜蛇的腰兴奋道:"你就这么笑一定要这么笑我可画了。
""山~~~儿~~~"白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竟也是阴森森地真是褚者赤近墨都黑真看和眼镜蛇对打的时间长了。
我忙转过头无比讨好的笑着:"请夫君支持个人的兴趣爱好。
"罂粟花似笑非笑的啧啧道:"果真是一笑天下醉娘子好福气啊。
"我心道不好这男女通吃的家伙不是看上眼镜蛇了吧?罂粟花接着道:"行!为夫支持小娘子的兴趣爱好你且留下为夫也打个地铺看着小娘子做画如何?"我满脑门黑线没有吭声。
眼镜蛇却冷声道:"孤的身体岂是你们看得的?"罂粟花眨眼暧昧道:"那人家的身子也给你看看可好?"我无力地趴在了眼镜蛇的床上狠咬着被子痛捶着床铺直扑通起一阵细微灰尘。
罂粟花上前将我抱起直接踢开门进入旁边的屋子将我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来痞子样的耳语道:"小娘子切勿着了那冷血蛇的道儿且先凉他几天再吃也不晚。
"我的嘴巴瞬间张大且有越演越裂之势。
罂粟花上下手一拍将我的大嘴关合听不出喜怒的自嘲道:"冷血蛇要是入门最多是个男侍位置这回为夫也能体验一下侧夫的风光地位了。
"一百五十六。
月桂和尚眼镜蛇不说要回宫也不说跟我们走但当我们动身时他竟也无声地跟在身后用那双点青的眸子凝视着我。
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青色不但锋锐更似墨色下的烟雨萦绕着阵阵心泪。
而大红枣却似更通人性般竟然不肯离去捣动着蹄子奔到眼镜蛇跟前低垂下头用那只大脑袋拱着眼镜蛇的肩膀似不舍似呼唤。
坐在马背上的我终是对眼镜蛇伸出了手。
眼镜蛇久久地望着我不知道经历过怎样的挣扎仿佛跨越了生死线般将那冰凉的手指搭上我温热的小手一个借力飞坐到我的马背上仍旧虚弱地环抱着我的细腰一同策着大红枣回了边界。
因为顾及眼镜蛇的身体所以我们回返的度放慢了不少终于十二日后返回到边界处。
刚回到帐篷柳絮与六美便跟随而来柳絮问:山儿一路可好?我狂饮下六美倒的茶:不错还将眼镜蛇带回来了。
柳絮转眼去看眼镜蛇眼镜蛇则来意不善地扫眼柳絮以及六美柳絮装做看不见般仍旧恭敬地微低着头对我道:山儿‘鸿国’已然派兵于边境且传信来若不停止建盖城池便兵毁之。
我又狂饮下一杯茶解渴的笑道:想打架?正好我还有些事需找她解答疑惑。
传信给‘鸿国’绿草让他们收紧经济不许流通商品所有港口不得货给‘鸿国’任何一家商号扼住‘鸿国’的所有经济动脉让‘鸿国’女皇亲自来见……‘百老’。
眼镜蛇的眼投在我身上竟然混杂了许多莫名的光烧得我一阵燥热。
柳絮点头应下又抬眼望向我的表情接着道:‘赫国’君主已然来信函说……不日内将抵达边界欲见……百老洽谈借银之事。
咣……手中的杯子就这么掉在地上出清脆的声音。
知道狮子定然已经知道我是百老却不知道他会如此直接地点名而来。
抬眼望向罂粟花和白莲两人皆是一副思索的模样。
白莲问:山儿你……见父皇吗?罂粟花道:父皇素来强势既然能来定然是要见的。
我拍头嚎道:天……我见他说什么?说我和他两个儿子的性生活很美满?过不了两年准给他添一胖孙儿?或者……两个?噗嗤……屋子里的人都笑了。
就连眼镜蛇都半是嫉火、半是好笑地扭曲着隐忍的脸庞。
也是就我们这些破事儿早就被传遍大江南北怕着全天下没有谁不清楚我们的混乱关系。
眼镜蛇饮了一口茶水不屑道:‘烙国’亦兵战场怎不见国库如此不济?别是另有图谋才是最好。
白莲挑眉回击道:‘赫国’经历战乱国库空虚却也没让人毫无因由的逼了宫。
这其中缘由还真得仔细琢磨别着了谁的道儿才好。
眼见着眼镜蛇半眯起眼睛白莲呲起锋利小牙我头大的沉声道:请眼镜蛇收起毒牙请白莲收起利爪伦家现在比较混乱暴躁气渐起是会咬人地。
还好大家给我这个一家之女主面子没有继续吵架。
休整了半天后我又开始忙了不但要为与‘鸿国’交恶作准备还得整合这段时间的收入估计一下控制‘鸿国’经济所需付出的损失争取在不费力气中捕捞回来。
罂粟花和白莲心疼我前者接手了部队后者接手了生意。
罂粟花的带军才能是有目共睹的而白莲的经商才能也绝对令人刮目相看。
那绝美的葡萄眼一转即若只狡诈的小狐狸般便能想出一条绝对高端的点子让众人赞叹皇家出品果然不同凡响。
我突然闲了下来欲取出设计图继续规划我的家一个有爱的地方。
去而复返的柳絮道:山儿有秘使来报说在‘赫国’边界不远处看见一茅草屋里面住着一位清修和尚貌似……二王爷。
我提起笔的手豁然一僵想不到我全‘赫国’的寺庙搜索终不见其人而月桂竟然会在我的眼皮底下独自清修!!!本欲站起的身子却在起身前又跌落回椅子沉得犹如千斤重。
去了又能怎样?不去又会怎样?无关乎月桂是否出家而是……我。
我要以怎样的态度去见他?一个远道寻来的朋友?一个生死重逢的恋人?一个无关轻重的路人?一个自家兄弟的妻子?还是……其它什么?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贪得无厌的人然际遇却与我开了种种玩笑让一个个优秀的男子与我相遇。
纠缠后却若游戏般分开。
只是心中的在乎没有人可以形容得清楚。
如果感情是闸门在开启一门后完全可以自控地关闭另一门该有多好?可惜……感情不是。
感情是洪水在你遭遇灭顶之灾后仍旧无法脱离水。
渴水必须喝水!曾经我怨月桂的放不开终究是因为他放不开家庭选择我?还是怨他放不开我却仍旧要守候家庭?然月桂什么都没有说无论喜与悲无论攻与守都没有说。
直到最后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月桂守候的一直是我。
而我却没有选择相信他给他一个眼神的支持给他一个用力的拥抱给他一个点头的承诺。
终是背弃了他的感情。
月桂确实为我做了太多为我谋划着自由为我刺激着太子为我转掉粮草都只是为了让我强大让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如今我强大了那个一直默默守护的人却放弃了一切隐得无踪迹。
难道终我一生都要如此亏欠吗?但我若弥补了这处感情缺失又要如何面对罂粟花和白莲?拿人心比自心我承担不了的感情分享他们为我抗了我还如何能让他们伤心?我承认我自私了。
因为不曾得到便自私得不敢去闯怕失去这两份加倍的幸福。
不知不觉间竟然紧紧攥住罂粟花和白莲的手仿佛要寻求安慰却似给自己足够的勇气当做狠心的武器。
白莲清透的眼眸瞄着我淡淡一笑道:都说皇家皆无情却没有几个人知道毕竟是同样的血脉怎么可能没有牵挂?二哥……对山儿是真心的;对我们也曾手下留情。
如若当初不是二哥隐忍不宣他子嗣的秘闻今日怕是山儿只是我的二嫂呢。
眼波一荡璀璨动人:走山儿我们去看看那个秃头和尚非得在二哥面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倒要看看他能清修到几时!留下眼镜蛇被白莲拉着上了马高喝一声架往月桂的清修之处赶去。
奔驰中我偷偷望向白莲没有想到这只小馋嘴狐狸精竟会如此看重亲情着实让我另眼相看心喜得不得了。
白莲感受到我的目光转过头对我嫣然一笑道:等二哥回来要吃大餐要吃山儿说的蛋塔还要带葡萄粒的。
我用力点着头嗓子有些沙哑:还给你奶油味儿的。
白莲眯起了琉璃般的眼眸吧嗒了一下小嘴往月桂的方向用力奔去。
罂粟花笑道:娘子你没现十一弟的肚子肉见长吗?再吃就成蛤蟆了。
我望着白莲的背影暖暖道:没事儿只要他爱吃我就给他做。
就算他变成小猪样顶多我画《家畜与自然》好了呵呵……原来真心实意地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计较他的体态长相只会记得他的好。
罂粟花被我逗得哈哈大笑与草原上策马飞驰起来。
当接近月桂的茅草屋时我竟然跳下马有些不知所措地犹豫不前不时踢着枯草上的石子不时地拍一下树干。
罂粟花状似无奈道:这二哥好死不活地将清修挪到了这里明摆着要诱引我家小娘子嘛。
与其看着娘子爬墙累得慌莫不如将二哥带回来对付过算了。
我拍树干的手一僵不争气的泪水哗啦而下怕是终我一生都要亏欠他们了。
既然乱世生我就混蛋这一回吧。
狠咬一下唇猛抹把眼泪握紧‘万斩’向那隐约的茅草屋走去……手被罂粟花拉住但见他笑得异常开心调侃道:小娘子你这哪里像是去接二哥?明明是去抹人脖子。
我抽了下鼻子使劲咧嘴笑着。
白莲拍我脑门:别笑了太丑了怪吓人的。
我哼了声转身往月桂的茅草屋走去嘴角却上扬成幸福的弧度。
望着眼前的茅草屋以及周围萧然的景象简直不敢相信身娇体贵的月桂是怎么住下来的?没有伺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陪伴无论黑与白都是如此形单影只。
心自然地痛了心疼着月桂清修下的孤单影子。
步子仿佛有千斤重般艰难地挪动着直到听见那一声声木鱼下的南无阿弥陀佛仿若滚滚红尘中的辟水之河将那直接且执着的意愿雕刻到心头痛得不知痛。
第一次知道原来那声声佛号也会让人如此之痛。
颤手推开那轻掩的破木板门看见那佛前跪拜的萧索背影被那没有丝的光亮刺到眼球竟生生引下泪痕。
我仍旧清晰的记得月桂的丝很柔很细绕在指尖那是沁着幽香的温柔。
如今那丝不在情丝不在缘份不在……月桂……月桂……一百五十七。
佛理魔性终究是我逼得他走出红尘?还是这红尘已无所依恋?月桂……月桂……你声声念叨得南无阿弥陀佛是真得要净化心灵弃得六根?还是为我祈祷庇护此生平安?让这漂泊的孤魂有所依?现在我就站在你身后你可还愿以真身庇护?望着月桂那灰色的背影朦胧在简单得只有一张地铺的茅草屋里就连我伸出去的手都变得模糊不清。
纤细的手指间试图搭上月桂的肩膀却颤抖得不肯听话若被水淋湿的机器般混乱不堪。
无法忍受自己的懦弱拔出‘万斩’直接从身后袭向月桂的脖子粗着嗓子恶声吼道:你到底还要不要我?!!月桂所敲的木鱼声暂停诵经的声音微顿续又继续响起在这个阴暗寒冷的屋子里敲出令人心乱的声响……我手中无声的‘万斩’与月桂有声的坚持相对异常地僵持着。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愈觉得心慌威胁的刀子愈显得幼稚可笑就像我曾经要求的全部守候果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缓缓收了刀子整个人趴在月桂的身后抱着他的腰无声地流着清澈的泪滴渐渐染湿了那大片的灰衫留下了深色的痕迹。
跟进来的罂粟花道:二哥跟我们回去吧这小茅草屋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白莲道:二哥山儿会做很多美味儿你都不想尝尝吗?我们已经在勾画家园里面全部都是新奇的物件你都不想来看看吗?月桂的木鱼没有因人的打扰而停下敲击而我的心却随着那声声木击声而越得惊慌失措唯恐那月夜下的温柔男子就此失去那温润的色彩变成灰色的痕迹。
也许是急了;也许是怒了;也许是慌了……终是呲起牙学起了白莲的无赖举动一口咬在月桂的背上硬是将那重复的南无阿弥陀佛按下了暂停键。
月桂任我咬着也不喊疼也不说痛只是忍受着他的孽。
见他没有反应我的脾气瞬间大了起来噌地站起拔出‘万斩’对准自己的手腕绝然地喝道:月桂你再不说话我就划下去!让你出家人见死不救!话音还没有结束月桂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若远古的钟平静而祥和悠扬而舒缓:施主何甘纠缠不休?灰色袍子拂动人随之站起转过身后的容颜挂着一抹谦卑的笑意看似无波无澜。
可若真是无波无澜又何必顾忌我伤痛与否?我不知道什么是不应该但素来喜欢感由心的我忍不住吹了声响亮地口哨赞道:月桂你真俏呆了。
月桂无波的脸出现瞬间的龟裂状却又于转眼间恢复成最初的淡定缓缓温雅道:施主请勿诳语。
我收了‘万斩’抽了下鼻子很无辜的说道:这可是我自肺腑的最真诚语言最高度赞美如此情真意切月桂怎么就认为是诳语呢?月桂淡然地摇头一笑道:施主真性情小僧不及。
施主还是唤小僧无尘吧。
我挑眉:你叫什么是你的事我唤什么是我的事和尚凭什么管我主行事?月桂承受着我的胡搅蛮缠没有回话。
我上前一步站到月桂面前望着他的眼柔声问:月桂和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们不出家了好不好?我们几个人一起生活好不好?月桂念了声南无阿弥陀佛道:施主你请回吧。
无尘已经归依佛门此生愿侍奉佛祖禅前不问红尘。
我又近一步几乎贴在月桂面前恳求道:月桂我想你了一直找你你怎么忍心丢了我?是你说过要庇护我长大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么可以食言而肥?月桂向后退开一步淡然道:施主小僧已然遁入空门前世因果皆是昨日云烟望施主也无需执着勿要干扰清修之地请回吧。
我的手指豁然收紧死死盯着月桂企图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的回转余地却不得门入落败于北。
只是……月桂忽视了我的韧性!忽视了我狩猎的决心!我微仰着下巴厉声道:月桂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跟我回还是不回?月桂行若流云抬手推开破木板门:施主请回。
我扫眼罂粟花望眼白莲摸了下鼻子往月桂的地铺上一躺拱了两下哼哼道:好你不跟我走我就留下来。
你可以逃走我一定会追就这么拖着反正我很闲。
月桂缓缓地呼吸着抬眼望向我对我的无赖行为颇为没有办法转身又坐回垫子上开始不停地敲击着木鱼念叨着严重重复的:南无阿弥陀佛……我因近日来连续的赶路困乏得小睡了一会儿当醒来时月桂刚结束了长久的念经活动。
我咽了口唾液滋润下嗓子后就跟叫春似的喊着:月桂?月桂?月桂~~~~月桂~~~~月桂~~~~数十声过后月桂终于被我烦到回过身子问:何事?我却望着月桂的眼继续唤着:月桂~~~~月桂~~~~月桂~~~~月桂~~~~月桂微垂下眼睑再次抬起后问:何事?我单手支起头继续挥魔音灌耳的攻势:月桂~~~~月桂~~~~月桂~~~~月桂~~~~月桂仿佛深吸一口气终于是换了一个词道:施主勿要扰人修行。
我挑眉看去笑道:月桂我才叫你几遍啊?你就不耐烦了。
你这天天的南无阿弥陀佛下来不知道佛祖会不会怒劈你一掌?让你叨扰他的修行?月桂愣了……罂粟花笑得前仰后合直捶破木门。
白莲笑得扑到地铺上抱着我的腰直打滚。
我当着月桂的面给白莲一记舌吻道:去让门外的兄弟将生活必用品带过来并告诉眼镜蛇我们暂时就住这了他若愿意也可以跟来膜拜一下月桂的秃脑瓜瓢儿嘿嘿……不晓得晚上亮不亮?哈哈……对了最重要的是将四大爷引来让它见见日夜思念之人以解相思之苦。
月桂转过身掩盖住抽筋的嘴角。
白莲含笑起身去办理暂时的迁居事宜。
我伸个懒腰从地铺上站起往月桂的怀里一趴暧昧道:小师傅佛家不是讲究因果吗?刚才伦家睡了你的床小腰被硌得生疼这就是你亏欠了我的孽障。
现在让你亲手为我按摩一下应该不过份吧?月桂身体僵硬又要念南无阿弥陀佛却刚开了两个字头就停了下来。
八成是想起我刚才调侃之事心有顾忌了。
我伸手缠绕上月桂的颈项贴进自己的唇若有若无地呵着热气缓缓道:月桂想我了吗?月桂闭上眼睛若千年叹息般道:施主你何苦逼我?我声线一压低声喝道:我就是要逼你!你若实心出家我绝对不难为你!可你既然跑到我的眼皮底下搞什么清修?我就容不得你这不佛不尘行为!告诉你月桂从这一刻起我就是逼你甘愿与我坠落红尘去滚那罪恶的孽障!我的双手从来就不干净这颗心更是凶残嗜血!你们教会我爱后我就贪得更多想要抓住每一份幸福!即使这是我的孽我甘愿背负即使下到那十八层地狱我亦甘愿!这红尘中若容不得我的痴狂我便去地狱强了那阎王!(阎王:本阎王誓再也不偷窥她家的家事!阎王夫人:本夫人还要继续观看没看到群p就是不甘心啊。
)基于我的无赖行径月桂也是无奈我何只能任着我一顿张罗与他上演起一出出纠缠不清的攻守战。
其一:月桂叫我施主。
行!你叫一声我就强吻你一口!最后月桂妥协唤了我一声山儿真是听者落泪啊。
结果又被我亲了。
为什么?当然是激动的!其二:月桂不搬到其它帐篷。
行!我在月桂的茅草屋外加了一个级大的帐篷又挡风又保暖。
月桂意欲阻拦。
我说:出家人修得是心。
天地里万物间多少浮化?若非有心向佛定然看见很多身外物。
月桂你就别装酒肉和尚了从了伦家吧。
结果月桂无语了。
其三:月桂不吃羊腿。
行!我给你做水果沙拉我给你做素食豆腐肉!结果月桂没吃多少全进了白莲的小嘴里。
我恼了将羊腿强塞进月桂的口中!月桂怒了意用武力解决问题。
我笑:好啊你尽管动手最好直接杀生我直接将你砍死的那人给你烤吃了你这也算是自给自足!我呸!都不知道酒肉口中过佛字心中留还愣装清修?!!月桂仰望月空悄然无声。
其四:月桂只睡那地铺。
行!我陪着你睡。
不行?那是你定力不够却绝对不能不给佛祖考验你的机会!其五:月桂半夜不睡。
行!我抱着吉他给他唱动人心弦的情歌动情处还能挤出两滴鳄鱼泪儿。
结果闹得月桂后半夜也没睡着。
我到是趴在月桂怀里睡得口水泛滥。
其六:月桂坚持清修。
行!你清你的我混我的。
反正我是不打算离开月桂的地铺想我的白莲和罂粟花便分批来同睡。
至于半夜高低不一的呻吟声绝对是压抑不住的漏*点。
结果第二天所有人都看向月桂的眼皆是一副:昨晚都从你的帐篷里传来嗯啊声了你还装什么和尚啊?月桂无语地返回到茅草屋闭关一天没有出来。
就这样日子在你躲我追中度过倒也生动得很。
眼镜蛇也随我们迁移而来住在月桂的帐篷旁几乎每天都沉着脸任谁见了都敬而远之。
他不提回‘烙国’之事我也不好撵他走甚至在心里欣喜着这种理不清。
结果大家就处于这种尴尬中有滋有味的生活着直到狮子来袭又添炸雷一枚。
一百五十八。
狮子来袭时间飞逝朝夕间狮子来了‘鸿国’女皇亦来了。
两人竟然于同一天约我详谈还真是灵犀一把。
说不上什么心思却有些隐约不安翻来覆去地躺在地铺上直到天色渐亮仍旧无法入睡。
月桂声音终于传来轻声道:山儿心静自然清明。
我噌地支起身子逼视月桂的眼问:你心静吗?月桂望着我缓缓道:静。
我勾唇笑道:月桂你可知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怎么说谎啊?怎么?不服气?好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静的……含笑间俯下身子落吻在月桂的南无阿弥陀佛中。
月桂的唇仍旧是如此的温润柔软虽然沁了丝清心寡欲的味道却不知更是能勾引起人类本能的征服欲望想让那平静无波中因自己的搅动而焕出圣洁的淫乱绽开不世之妖娆。
小舌坚韧地想要翘开那禁闭的牙齿却不得法。
手指隔着僧袍欲抚向月桂的欲望却被月桂反手压住不让我恣意妄行。
我哼了一声便要扯自己的衣物月桂双臂一伸将我捆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努力平息着被我燃起的欲望似要说什么却只让我听见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我回抱着月桂心里悄然被注上柔软也爬满了苦涩囔囔道:月桂你瘦了好多……我不想逼你也见不得你吃这些苦头。
声音有丝哽咽沙哑道:若……你真是一心向佛我……我在家里给你盖一座佛堂我……我不再引诱你不再逼你吃肉只要……你自己觉得好我……就好。
只要他觉得自己过得好我真得……会放手……会祝福?也许吧天知道。
在月桂的心跳声中帐篷外面有人来报说狮子和女皇由两个方向一同行来估计一个时辰后就会到约定的地点。
我眼睛黯然气恼地砸了下地铺黑着眼圈从地铺上蹿起梳妆打扮准备见客……咳……见狮子。
寻了套质地上乘的‘天蚕羽纺’将那极其自然的色彩穿在身上连心情都豁然轻松不少。
至于头的梳理我早就赖上月桂了就是喜欢他为我盘时的温柔与专注那样让我觉得幸福。
简单的髻简单的衣物看似简单大气的装扮却实则珍贵无比。
不说这‘天蚕羽纺’的价值千金冬暖夏凉就说上这颗‘避世颜珠’即便是拿数个城池来换也未必能得到此避毒灵物。
话说我现在真得很有银子简直堪称三国富不然狮子也不能向我借银子‘鸿国’女皇也不能被逼向我低头前来和谈。
谈判的地点定在‘赫国’、‘鸿国’与我处草原的三交界处让大家在谈判时都有些倚仗不必提心吊胆怕他国暗算。
亲自动手给自己上了一个精致的梦幻彩妆使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九天仙女般美得缥缈而不真实。
回身时望见四个男人的恍惚小小的骄傲心思渐起学着天仙的造型摆了个欲飞身的造型却不想三个男人同时扑来就连月桂亦是手臂一抬意欲拥抱挽留。
我则坏心地闪身躲开众男怀抱巧笑倩兮地欢畅笑着瞥了眼月桂扫了三男衣衫飘诀、渺渺行云而去留下一地的失心男子。
出门时正看见四大爷与大红枣闹掐架你顶我一头我撞你一下打得那个叫郎情妾意外加热闹非凡。
我吹了声口哨两个家伙便屁颠着向我冲来热情得不得了纷纷低下身子想当我的御用坐骑。
被两个小家伙的热情感染到我无法割舍其一沁在被围绕的温暖里开心的傻笑着。
身后的男人出了帐篷两个小家伙竟然临阵易主大红枣扭着屁股一溜烟跑到眼镜蛇的身边黏糊着四大爷更是黏糊在月桂怀里嗯昂着。
我转眼扫去抬腿一驴一马的屁股上各踹了一脚。
对月桂道:出门转转吧我们一同去看看狮子。
月桂点点头跨上了我为他准备的千里名驹。
眼镜蛇一直是冰冻三尺的高手根本不用人招呼自己跨坐上大红枣。
看样子也是打算随我同行。
我自己则一屁股坐到四大爷背上夹在四个绝色美男子中间后带一队精兵悍将一扭一晃地向约定地点屁颠而去。
一路上我哼着兴高采烈的欢快小调在四大爷的一扭一搭中努力安抚自己越紧张的心跳。
望着渐近的熟悉人脸我突然觉得生活很复杂复杂到今天想不到明天事;生活很简单简单到转个圈再重来。
将所有兵马留后与四位美男策驴步向那已然搭建好的临时帐篷瞧见此次欲会见的两人看见狮子深邃的眼底跳动着异样火光看见‘鸿国’女皇眸中沁了丝不甘与怨恨。
我淡然一笑下了毛驴拍了下四大爷的屁股扫向那怨妇般的‘鸿国’女皇道:别拉个驴脸给我看惹我不耐烦。
‘鸿国’女皇的脸瞬间如走马灯似的变着色隐藏在袖口中的手更是攥得瑟瑟抖怕是气得险些抽筋过去。
我轻扫了眼两人问:哪个先谈?俩人皆没有表态。
我转身进了帐篷人们亦跟了进来。
我衣衫一拂坐到了椅子上转向女皇优哉游哉道:女士优先您先请。
转而对男人们说:如需要闲话家常请旁边饮茶叙旧。
然男人们好似不像女子喜欢谈家常每个人都绷着面孔围坐到我的桌子旁准备一同谈判。
女皇扫眼这一桌子的人眼底划过不屑的嘲弄痕迹仍旧高昂着头对我道:寡人前来兹有两事商议。
其一不许你于边界处建造城池不然寡人将兵毁之。
其二‘鸿国’货物不流通商家不肯出售任何商品导致群民暴乱若……商家依旧如此寡人定必以兵讨之!我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抬眼扫去轻佻着不屑的唇角嗤笑道:‘鸿国’女皇第一你若不怕自己国将不国沦为我驭之流民大可以兴兵毁我城池!第二若不是你无路可走无货可出怎么会来此协商?所以请不要将你的姿态摆得需我仰视这样……我很不舒服容易加快第一条事件的生!‘鸿国’女皇气得浑身颤抖仍旧死撑着面子地和道:你什么什么威胁寡人?意欲进兵‘鸿国’?名不正言不顺必被毁之!我笑意扩大亲昵道:想知道答案吗?‘鸿国’公主一僵声音里含了丝惊恐:你……你什么意思?我抚了下额头笑得异常璀璨:因为……我愿意啊。
‘鸿国’公主似松了口气。
我眼波一闪伸出手欲提起她的下巴她却吓得直往后躲闪惊恐道:你……你做什么?我收了手笑的前仰后合:我能做什么?找侍妾也不要你这样的啊?‘鸿国’公主一掌拍向桌子喝道:大胆!寡人也是你能嘲弄的?我啪地一个耳光扇过去女皇所携带的侍卫欲拔刀相向却于无声中被我家众美男点了穴道僵硬在原地。
女皇捂着自己的半面脸惊恐而怨毒地望着我恨不得用眼神活剥了我。
我伸手提过她颤抖的下巴贴近自己的唇残忍的笑道:大姐既然都敢弑杀亲父四妹我怎么就不敢掴你一巴掌?女皇身体压抑不住的瑟缩着却强行压下惊慌装着沉稳:你休要胡说!我瞬间转眼向她身后望去失声叫道:父皇!女皇惊叫一声吱溜一声钻到了桌子下去抱着腿嚎叫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真得不能怨我……我一杯茶泼了过去让那疯癫的女人恢复清醒却于瞬间向我扑来张开鲜红的指甲意欲掐我的脖子。
可惜还没等她从桌子里蹿出即被四下伸出的脚踢向各个关节导致惨叫连连。
我眼睛一亮赫然现这些鞋子中竟然有月桂的僧鞋!我抬眼向月桂望去而月桂则回我一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明知道不应该但我还是笑成了半疯状态隔着桌子飞月桂一记媚眼嬉闹道:感谢大师的救命之恩小女子且以身相报吧。
月桂终是没念那不停重复的阿弥陀佛却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邀请仍旧无波无纹地淡笑以对。
我真想理解成:你说怎么办都好。
可惜未必……我转向狮子状似轻松的问:要借多少银子?狮子眼神幽暗深不见底似沉思道:怕是……很多。
我满头眩晕泡泡的问:多是多少?狮子仍旧高深地回了句:怕是……不少。
一百五十九。
断臂之痛在我被狮子绕晕前一秒桌子下的疯婆子突然蹿了出去抬手指向狮子尖声嘶吼道:就是这个男人示意寡人弑父夺位助他前后钳制‘烙国’部队一统这大好山河!转而眼冒恶毒地瞪着我失声尖锐道:你这个贱人!不但勾搭两国君主竟还不知廉耻勾引人家的儿子!简直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破烂货!你不配做四公主不配!我微微歪着头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个叫嚣的疯癫女人。
白莲忙拉上我的手攥入手心安慰着我的暴躁。
我却无所谓的笑了笑缓缓道:这一辈子我最难过的伤心与最大的幸福就是因为遇见他们。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至于你说狮子示意你弑父夺位这点我相信他……确实就是那么一个想掌控天下的男人。
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为什么袁家的兵器能通过狮的港口卖到‘鸿国’怕是他意欲为你开放闸门、磨其利器而我却横加干预将那一船武器全部送给了罂粟花充了国库。
不过也算是不错的武器归属。
所以当我将你与袁头的信物腰牌交给父皇时你便已经通过密报知晓我的身份所以派人杀之。
却不想竟被我灭了口。
而父皇定然压制了你的囤积兵器行径却终究没舍得将你治罪而你却反过来于阵前弑杀了亲父夺得了大权!呵呵……我说的嘛为什么明明合作愉快的‘鸿’‘烙’两国为什么于朝夕间兵戎相见?原来是大公主为情人弑了父!也许做为父皇的女儿我应该为他报仇。
但……很不幸我只是一缕幽魂不去背负任何的仇恨。
因为我答应过我的好朋友江米这一世要任性妄为。
所以请你安稳地做你的女皇别试图挑衅我的耐性。
我从来不是善男信女也不介意自己手头多一条人命更不介意……在我认为你威胁到我时夺了你的位置!占了你的床!睡了你的……呃……算了我家夫君众多还是不睡你家的二等货。
我敢说睡了她家什么吗?桌子底下的腿都不知道因为‘睡了’两个字遭遇了几把拧掐。
女皇因为我的话而惊呆了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突然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四公主不是四公主!不可能夺寡人的权位不可能!永远不可能!我将手伸到裙摆下摸了又摸在五个男人瓦亮的眼睛注视下掏出一捆黄色绸子布扔给明显精神不正常的女皇:虽然晓娘救女心切意欲杀了我但还是告诉我一个藏匿地点。
很不巧我去翻了翻就找出这道圣旨貌似……父皇驾崩前立的贵诏。
说到此我如果猜测得没错晓娘和假四公主都是你故意弃之的羞耻吗?她们的惨死你还真得算上一大笔。
我想如果你善待她们晓娘一定不会把遗诏的藏匿地点告诉我。
而如果你不动弑父的念头‘鸿国’老皇帝也一定不会偷偷写了这个遗诏交给你视为眼中刺、而又欠我救命之恩的晓娘来保管。
女皇用抖塞子的手展开诏书眼睛若缺油般不自然地动着仿佛干涸得没有了泪水却更似哭不出来的恨意。
终在看完后傻傻地静立着囔囔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父皇……父皇很疼我的真的很疼我的……我低低笑着抬起手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幽幽道:也许是父皇觉得我更适合当个女皇更能将‘鸿国’治理得盛世繁华。
呵呵……其实终我前世今生都只渴望一个家有父有母的家结果却成了两世的奢求。
而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悲哀啊……女皇突然尖声大叫抱着父皇给我的遗诏跑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微微低垂下眼睑摇头叹道:人啊为什么到了极限仍有如此贪念?白莲问:山儿你给她的诏书是假的吧?我挑眉:哦?怎么都认为我有复制东西的爱好?白莲眼睛大睁:真的?!!我点头:独此一份别无复制品。
白莲的嘴角抽*动两下却很快恢复平静抱住我喵喵道:山儿你真舍得。
我亲了口他的小嘴笑道:除了你们我什么都舍得。
站起身望向狮子:这世界谁为主宰对我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只要不侵犯我的家园伤害我之所爱基本上我算得上是一只温顺老虎。
你所需银两我如数出借不加一成税十年内归还即可就当是报答你救了……我们一命。
也许当初没有狮子的帮衬罂粟花与我与白莲便没有今日之成果。
其实这些银两即使给他也无妨但狮子的骄傲我知道若说不还他不会借那就定个十年吧。
狮子却似笑非笑道:还以为山儿念在旧情会白白赠予。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半晌才磕巴道:你……你什么时候转性了?狮子却用那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我字字清晰道:你又何时真正试着了解过我?心默然一痛。
难道作为帝王也渴望被人了解吗?眼中含了一丝迷雾。
狮子眼波烁烁勾唇一笑问:山儿想了解真正的我吗?我觉得心跳得厉害直觉气氛越不正常忙抱拳道:各位英雄家中有事先行一步。
转身就拉开大步迅逃离这明显波涛汹涌的暗流。
疾步走出却现四大爷不见了隐约听见嗯昂之声倾耳寻去绕了个小弯赫然现四大爷立于残山之下对我粗声嘶叫。
笑了笑踱步过去轻拍了一下四大爷的屁股驱赶它前行。
而四大爷却并无动静只是喘息着粗气继续嗯昂地叫着。
我放眼去寻赫然现四大爷的驴蹄被以隐蔽的方式捆在了枯黄的杂草中!当即感觉不妙忙拔出‘万斩’砍向那捆绑住四大爷的隐蔽绳索耳边却只听轰隆一声!变故就在此时生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瞬间燃爆只觉得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头皮一麻一种铺天盖地的致命压迫感迎头袭来!我只觉得呼吸一紧便被一具高大身影护入怀里努力向危险之外扑去却没能冲出巨石的翻滚硬是将两个人拍在了硬石之下。
那人在第一时间将我完整地护在身下扑到地上用后背挡住了要人性命的攻击为我撑起一片安全空间。
爆炸过后我呈现片刻昏厥在醒来时觉得鼻息间皆是浓列的血腥……慌了乱了无措了试着喊人却被重力压得无法喘息有种随时会窒息而忘的错觉。
身后的人无声无息地护在我身上那滴落在我脸上的血液变成了刺体的冰凉让我害怕得连身心都一起颤抖着。
我不敢动也不能动只能忍着等着慌乱着揪心着刺痛着颤抖着……黑暗中尽管知道他们会来救我但我仍旧惶恐得如同坠落深渊的孩童只能紧紧攥着狮子的一只冰凉手指在无法透气的空间里瑟瑟抖着一遍遍祈求着:狮子无恙狮子无恙狮子无恙……狮子的血液通过手指如同泛滥的河水般源源不断地流淌入我的手心刺痛了一片片肌肤痛揪了一根根神经!我试着张开嘴去询问他的好坏但喉咙却仿佛被禁锢了般无法开启声响我想懦弱的我怕了……怕这个犹如英雄般存在的人物对我的疑问没有任何回答。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实则只是恍惚的一瞬间周围快松动那承载着希望的光终于照射进我的视线勾起了希望的火种。
当所有重量去除当我可以转身之后当我看见狮子那被鲜血沁满的头颅时当我看见他左臂血肉碎裂下的皑皑断骨时当豆大的泪滴从我眼角滑落时……狮子缓缓抬起布满血痕的左手欲抹掉我脸上的泪痕却画出了红色眼痕。
我记得狮子说过宁断臂亦不愿我受伤。
如今狮子的誓言却是用鲜热的血肉所见证堆砌却不知我宁愿不要曾经也不愿他为我受伤!泪染了狮子的鲜血红红的滴落着。
狮子缓缓闭上了眼却强撑着一丝清明勾起僵硬的嘴角送给我一记红色笑颜柔声虚弱地模糊道:脖子没有断还可以让山儿……坐……坐在上面看得更……远……更远是多远?如果没有狮子的有力臂膀将我举起我是否愿意望得更远?一百六十。
举世雄狮狮子的右臂上被我亲手砍掉的白骨皑皑。
那只袖管空了那曾经金戈铁马上的黑甲战神成为了过去再也没有可以手持长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不世传说。
但狮子却说:我还有左臂可以抱着山儿一同策马草原。
狮子的双腿被砸残了必须靠轮椅才能有所行动。
当那滚动着的木轮代替了他曾经沉稳有力的王者步伐时狮子却说:相信我终有一天我会站起仍旧会让山儿坐在我的颈项看得更远。
于是这个家中便多了个属于狮子的位置。
狮子的脑袋伤了身体残了却没有萎靡也没有自暴自弃仍旧如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站立着!及时他现在需要仰视着他人的面孔才可以看见他人的表情但在我们任何一个人心里他仍旧是站立的甚至比任何一个站着的人都高出一头眺望得更远。
狮子是我心中的英雄。
不是因为他救了我不是因为他护着我不是因为他爱着我不因为他在危机时刻用自己的身躯换取了我的生命延续。
而是他那永远打不败的精神成就了我心中的崇拜主义将那已经灰败的感情又重新点燃了起来在不知不自觉中。
寸寸燃烧而蔓延。
当我看见他用左臂支起身子架起拐杖试图站起却一次次摔成狼狈的样子时我竟然觉得他的身影是如此性感动作的如此的诱惑。
当他从地上仰起坚韧的脸庞对我闪烁着黑金般的眼眸笑道:山儿地毯铺厚点这么摔下去怕是没学会行走还得摔坏了肾脏。
我竟觉得他的话比一千句甜言密语都要触动心弦。
当他对我伸出手倚靠着我的力量站起我粗着嗓子调侃道:还以为你不会倚靠我到力量定咬牙自己站起来呢。
狮子却似笑非笑道:山儿是我的另一半当靠得靠不算过分。
我哑然张了张嘴气恼道:我总算明白罂粟花的油嘴滑舌到底遗传了谁的不良因子!狮子也不恼低低一笑道:若没有我的优良种子怎么会有今天入画的绝色美男?山儿应该感谢我。
我眨了眨眼睛懵懂的问:你……怎么转性了?狮子直直望着我的眼:山儿你从来没有试着真正了解我。
曾经我是帝王就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却……不是我所渴望的生活。
转而一笑抬起左手摸了摸我的完全无赖道:反正现在山儿有钱有势我又因功致残就这么赖着你好了。
我的嘴角抽筋半天现这人不做皇帝简直可以当地痞无赖让我等望尘莫及。
狮子见我没有反应便摇了摇我的小下巴笑道:想什么呢?终是赖不上你。
虽然狮子说得轻巧但我却敏感地观察到他那一瞬而逝的……落寞心猛地一抽痛了神经忙开口道:切!爱走不走反正我不差你一人吃饭。
狮子挑着眉眼但笑不语却将我扫视得不自然后才暧昧道:我想如厕。
放了口气心却不愉说不明的感觉赌气般地对帐篷外吼道:狮子尿尿!这就是狮子从清醒后就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重新开辟了另一页真让我华裔他也拥有了穿越后的灵魂。
其实对于狮子倒也不是说性格上有什么翻天覆地的转变但他的种种行为就是让大家完全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却也不得不赞叹他绝对无可比拟的坚韧与顽强!狮子知道我是山儿知道罂粟花是罂粟花知道白莲是白莲知道月桂是月桂知道眼镜蛇是眼镜蛇也知道……自己就是狮子。
却偏偏绝口不提那三朵花是自己儿子的事实。
他唤那四个男人别名也会和他们聊天说些闲话家常或者调侃那些江湖趣闻仿佛他根本就是江湖游侠从来就不是一代帝王。
例如他会说:月桂把你的佛经拿来我看看总这么躺着也着实闷得慌。
例如他会问:罂粟花你知道最近江湖上可有什么动向?例如他会讲:白莲昨晚你偷拿回帐篷的蛋塔放久了可会坏了味道还是拿来我们一起吃掉吧。
例如他会玩笑道:眼镜蛇你的酒品可有长进?狮子唤他们四个别名也让那四个男人唤他狮子。
刚开始其他人都别扭着一股劲儿不肯叫他狮子不会与他调侃打趣可渐渐的在狮子的坚持下也就习惯了一声声狮子叫得也都颇为顺口。
狮子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长合而他本人也随着不懈努力一独特的姿态不可忽视的存在感悄然无声地融入到我们这个特别的家庭组合中。
其实我曾经怀疑过狮子的意欲所为但一直无果。
不是狮子掩饰得太深就是我愚笨得干不了侦探行业。
不过话说回来狮子的内心世界确实不是一般人所能窥视的斑斓。
但我却闭上了眼睛抛弃了过往真正的感觉到现在的狮子确实是……快乐的。
狮子每天都在尝试着锻炼双腿坚信自己有一天可以重新站起。
我问狮子:这么摔着疼不疼?狮子说:在千万次的重复摔倒中我体会到千万次的痛但每一次跌倒我都告诉自己若你还想有一天可以把山儿抱上床就必须爬起来!我不自然的呵呵一笑将眼睛扫向他的小狮子位置。
狮子狡诈的笑道:山儿你可以用手检查一下看它坏掉了没有。
我真想一脚踹过去却生生忍住了不能……再让他骨折了虽然那里没有骨头。
看着这样的狮子我清晰的记起他曾经年少的愿望不过是要游走江湖做一适意的游侠。
而在那朝气勃的日子里没有月桂没有罂粟花没有白莲买有……我……所以狮子在经历了生死后又回归到最初的心态上渴望着自由的光任意的翱翔。
子女、血缘、亲情、牵绊与他而言不是淡薄而是独立。
他将周身所有的一切都看成了独立的个体给予他们自由展的个性让他们可以不顾及所有的阻拦只做最鲜活的自己。
就像有一天大家吃过饭后调侃着生活时狮子对我说:没有我他们也会活动着没有我你还是你有了我我便要为自己活着。
你们也是一样。
这话自私吗?不我一点也不觉得。
倒觉得。
这才是人本来的真性情。
不欣赏道貌岸然的伪学者更为欣赏狮子的直白。
也许剖析得不近人情但事实如此。
然望着狮子璀璨的眼我突然觉得有丝心慌仿佛要掌控不住这头已然苏醒的雄狮!这种心思让我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惶恐。
曾几何时我与狮子的感官竟完全对调了?也许在很久以前一直眺望远方的我也给了狮子如此不安稳的感觉让他急切地想要抓住这份飘渺的观望去掉那动荡的惶恐与不安却因彼此身边的复杂情感必须要强撑着可怜的自尊即使已经交付出真心却不肯牵一动全身。
我突然明白狮子曾经说的他为了我犯了怎样的禁忌。
曾经我一直认为自己夹在他们父子间十足的为难。
现在才能真切到感受到原来狮子一直是最受煎熬的那个。
一面是自己的孩子一面是自己的女人。
不说‘曾经的女人’是因为在帝王的字典里是他的就一直是他的没有曾经两个字。
然而现在狮子却与我们一同生活在草原住在结实的帐篷里每天定然出现于眼前。
同吃、同乐、同行俨然以一家人的姿态存在着。
如今我将自己陷入这个圈子坐拥了罂粟花与白莲的感情无法再次张口去对狮子表白自己隐藏的爱恋只能……守候着……如今我懂得了狮子曾经的难为明白他不但为我犯了禁忌更是以绝然的姿态将我保护在了羽翼之下承受力儿子们的怨恨导致了月桂的最终背叛。
也许他们一直以为是狮子的强势霸占了我的感情却不知是狮子的强势保护了我的脆弱教会了我坚强!如果说我不在乎这身肉皮是一种姿态那么狮子不在乎肉体边便士一种境界。
当姿态遇见境界便低矮了下去只能归属只能依附只能绚丽了表面高歌中为境界翩然起舞。
一后二皇三王的故事在三国的接壤处不知道一怎样的故事传递了出去。
而我们六个当事人却只是平静地过日子偶尔喝喝小酒恶意灌醉眼镜蛇鼓动他唱两个小曲儿或者学人家舞姬扭扭屁股摇晃着大腿倒也其乐融融别有滋味。
当然这也就是大家喝高了的时候会待到第二天醒来那眼镜蛇的脸色绝对能冻死个人。
他会一把揪起我这个作俑者扔进帐篷不由分说地扑上来一顿强吻并让我誓再也不学灌他酒后才变着法地折磨他开心。
我是个为我不屈者当即一派桌子软软道:眼镜蛇你酒后的样子真得很可爱。
吱溜跑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事情变化得太快还是我的理解能力根不上形式。
要说奇怪的绝对不止是狮子他这转变来得轻巧而眼镜蛇的复国来得就更蹊跷了。
简直是在无声无息中见弩就带兵来迎他回宫了只说是政局已定恭迎陛下回朝。
眼镜蛇却没说走也没说不走就这么耗着。
额‘赫国’到政务则落到了月桂、罂粟花到头上没有办法谁让狮子身受重伤需要休息呢?现在与我真正过夫妻生活的其实就是罂粟花和白莲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芥蒂不是朝夕间就能释怀的。
然而在我考量中眼镜蛇和狮子终究会离去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至于月桂我相信他不会走却也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一直清修下去还是会与我滚落红尘。
即使不想承认其实我一直活在患得患失中即为罂粟花和白莲给我的情感而幸福得有些不真切又为狮子、眼镜蛇、月桂的态度而迷惘无解。
有时候我甚至想就将他们全部攥走算了省得我被他们牵扯着鼻子走还撞得晕头转向。
结果每每听到狮子豪爽的大笑看到眼镜蛇偶尔的绽放笑颜望着月桂梳理我丝时的专着温柔我就泄了所有力气只能当自己身边多了几个蹭饭人口。
不过说句实话大家又在一起的感觉还真得不错。
狮子没有一父皇的身份给任何人压力偶尔还会在我做美食时用自己能动的左手帮我一些力所能及的忙。
甚至还曾坐在轮椅上动手做过一道‘家常酱鱼’话说那手艺相当不错了。
真看当伙夫时没白操练。
眼镜蛇虽然一直阴森森冷飕飕却也在我们烤肉串时将自己烤好的地瓜片往我手里一塞不说什么只是看着我吃。
却在我烤好鸡翅后手疾眼快地夺走我的美味站在我身边一口口吃掉绝对不给白莲抢食的机会。
在夺食得大事件下直接导致眼镜蛇变成臭蛇白莲变成白痴好几次我口误竟也跟着他俩叫了过去却被两人一人一脚撂倒在地。
就这样六个人说不清、道不明地搅拌到了一起没有人说离开也没有说要在一起就这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至于那次山体坠石爆炸事件必然要将所有责任归给‘鸿国’女皇而她也为自己的愚蠢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说过给她的遗诏是真的却没有说过面上没有涂抹什么能让人疯癫的特殊粉末。
当她捧着遗诏疯疯癫癫碎言碎语地游走嬉闹在朝堂上时这广阔的天地间便传出江山乃真正的四公主是也乃当今‘鸿国’真正女王是也。
貌似……我的事迹再次登上了历史的舞台被传成了神乎其神。
至于那次导致狮子失去右臂的爆炸事件与我却又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还记得我让绿草研化妆品时无意间与他说过简单炸药的制作方法不想他竟然研究成功且屁颠颠地赶来见我想要献妩媚一番。
却不想‘鸿国’女皇在受我制约时便悄然派人潜去我的老巢窥视着绿草的种种研只因防守太强无从下手。
而绿草却偏偏自己走了出来打算来边界处见我。
结果便被‘鸿国’女皇人马偷偷带走意外地获得了绿草刚研出来的简单炸药方子。
于是就出现了山体爆炸事件。
当我于‘鸿国’天牢找到奄奄一息的绿草时才知道此番因由也知道绿草没有出卖我。
尽管他们搜去了方子且威逼利诱让绿草亲手做出炸药但绿草硬是自己撞断了双手也没有去做那个炸药。
导致‘鸿国’女皇不得不命人小心实验比例匆忙间布置了炸药却因分量不足没有将我砸成尸骨无存。
抱着绿草这个傻瓜喂他吃了药又将骨折的双手固定好应该可以还他一双有用的手。
一百六十一。
合之为家天气转暖大家吃完午饭后我展开了大幅建筑平面图爬在桌子上又开始勾画起家园的圈圈点点。
眼见着所有布局都被我跃然于纸上那种澎湃的心情真得难以形容仿佛那城池已然建立而起只等着我跑到里面撒欢儿地又叫又跳直打滚。
五个男人围在我周围一同歪个脑袋看着我的家。
狮子伸出左手点点某个地方问:这是做什么?我扫一眼笑得满脸璀璨兴奋道:那是休闲广场。
有交叉似的喷泉有大片的细纱有各色的鹅卵石有摇曳的花朵有顽皮的绿色植被有一个人工湖泊有一个引进的温泉还有很多好玩的运动器具我要把它规划成一个天然spa场。
广场的上空要垂钓我收集来的全部夜明珠这样即使到了晚上依旧璀璨明亮。
我们可以在那里开烧烤派对可以做全身的spa浴可以将自己埋在细纱下睡个好觉可以荡秋千到树上取果子吃。
这里……对腿的康复会有帮助的。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闪闪烁烁似繁星般载满了期待与憧憬。
月桂指了指一处问:那是什么?我看眼月桂幽幽道:那是……一座庙也许……可以……不用建的……月桂微垂下眼睑没有应话。
眼镜蛇抬手指向标了我、罂粟花和白莲三个人名字的方框问:这是什么地方?我自然答道:主屋啊。
眼镜蛇的手指又很很点了两下冷飕飕阴森森地问:为什么……只、有、三、间?我恍然明白了忙多勾画出一间边画边嘟囔道:我一间罂粟花和白莲各一间竟然没画孩子的……啊……桌子上的画纸瞬间被抽离在眼镜蛇泛青的手指下分裂成无数的碎片洋洋洒洒地飘落了满地。
我望着被眼镜蛇撕裂的大幅建筑稿看着它在这个不大的帐篷内纷飞混乱的痕迹竟脑中瞬间空白仿若失了心的木偶满心满眼胀满那片片纸屑完全被那苍白的色彩刺得眼眸生痛。
不知不觉间弯下腰跪在地上伸出颤抖的手指一片片将那碎裂的苍白拾入怀里小心的谨慎的仔细的生怕触动了它伤痕累累的身体痛了谁的心。
罂粟花过来拉我被我使劲挣脱开;白莲跪地帮我拣被饿哦用力推开。
终于将所有的碎裂拾起恍然地护入怀里一阵风吹过所有的苍白就这么在次脱离我的怀抱纷飞四起……望着那寻求自由不归我有的碎裂我仍旧倔强地跪到地上再次伸手去拾……眼镜蛇手指收紧很很将我扯起强迫我望向他那犀利的眼眸。
我干涸着嗓子没有一丝生机的清冷道:放手。
眼镜蛇不但不放反而越用力攥着我的手腕。
我望向他的眼若陌生人般无异再次开口道:放手。
眼镜蛇点青的眼眸微微晃动冰冷的手指企图钳碎我般用力。
啪……我抬手很很扇向眼镜蛇的脸让那肉体相互袭击的力道震得手指火辣刺痛。
泪渐渐弥漫上眼眶使周遭的一切都上迷雾般的模糊痕迹嚷嚷嘶哑地碎心道:为什么……为什么……毁了我的家?为什么撕了我梦寐以求的家?难道我无论上世此生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家吗?就连有一扇能照射进阳光的窗口都不可以吗?为什么每次受伤被利用被抛弃都是我转身走开!为什么?为什么?那不是我的家我不得停留!我要的从来就不多却从来没有得到过……我的感情就是这么廉价!只要有人肯陪着我肯爱我我就爱他!罂粟花和白莲肯爱我肯陪我我以为我有家了我要为他们建一座有爱的家我的家他们的家我们的家……你……却把所有的心血都撕了!你滚!你滚!我再也不要见你!再也不要见你!声撕力竭的吼完很很扯开眼镜蛇的钳制飞身跑到帐篷外跨上大红枣大喝一声驾策马狂奔了出去……不确定任何方向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就这么一路狂奔直到一阵眩晕传来我下了马坐到了树下抱着腿一顿撕心裂肺的失声痛苦。
说不上委屈说不上伤心说不出声气恼说不上痛苦却混杂了太多的复杂情绪让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只想哭拼命的哭用尽此生的力气哭得昏天暗地哭得日月无光哭得失去力气。
哭到最后竟然有抽搭着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幼稚得跟个孩童似的竟然情绪波动这么大。
呜咽了两声挂着泪花儿就这么可怜巴巴地昏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睡醒只觉得身子暖暖的仿佛被包裹在软软的被子里不自觉地蹭了蹭舒服得直想哼哼。
缓缓睁开浮肿成金鱼泡泡的眼睛扫视一圈自己原先的帐篷除了摇曳的红烛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
心里不仅被失望的情绪笼罩嘟嘟嘴掀开被子想要下地却赫然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幸好帐篷里通了我临时设计出来的简单暖气一点也不会觉得阴冷。
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光脚睬到羊毛毯子上下了床走到桌子旁打算为我流失的泪水补充些水分。
刚提起杯子帐篷帘子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我转眼望去但见那厚重的帘子被缓缓掀起……罂粟花微眯着勾魂夺魄的眉眼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提步而入。
那慵懒的身段上赫然只轻系了一件铜红金纹的大领云袖衣袍全身上下再无一物。
随着他放荡不羁的赤足走进那隐约的修长双腿以及双腿间高昂大鸟已然在质地帖服柔软的衣袍下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我呼吸紧了……接着身着白花蓝叶藕荷色底的淡衫白莲亦是全身赤裸地轻系着一件云袖衣袍。
那细致的颈项迷人的锁骨泛着分润色泽的完美裸足若绝世的精美琉璃般徐徐靠近诱人兽欲。
我心跳狂奔了……月桂是裸得最彻底的一位不但纯白色的衣袍下什么都没有穿就连那丝都没顶一根完全若混事初开的翩然童子那般清尘那么绝世那么温润那么想让人诱其堕落纠缠不休。
若是六根绝然清净的和尚是不敢有人玷污的但那已然眼含宠溺的月桂却更似一种摇曳在红尘的修佛花让人忍不住想要掠住那份独一无二的美好想要贪恋那绝无仅有的温柔更想要剖析出那温润下的嗜血疯狂!我血管崩裂了……接下来却是那继续挑开帘子的冰凉手指。
当我看见眼镜蛇那银色的包裹透析出他银丝下的完全赤裸时便别瞥见他一直躲闪的点青眼眸望见那越诱人的艳红冷唇以及那银色下的两点小巧突起。
更加窥视到那阴冷、狠毒、暴戾外表下的一丝脆弱是如此能触动人的纤细感观诱人无克自拔……我的整个灵魂都堕落了……随后帘子仍旧没有放下。
最另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那黑色宽大的衣袍仅在腰部松垮地系了根同色带子他闪烁着黑金般深邃的眼眸薄唇含了抹摄人呼吸的笑意那完全敞开的黑袍上襟狂放不羁地露出健美的胸肌与腹肌更是于行走间将那胸前的两粒坚果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性感得令人血脉膨胀。
狮子脱离了拐杖竟然艰难得踱步而来!这一刻我竟惊得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反应忘记了激动与惊喜!他能站立了他能行走了他做到了做到了!!!狮子虽然只行走了三步却已经是隐约见汗只得伸出左手扶住身侧的帐篷木杆对我含笑而望。
帐篷本来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二十来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只是现在竟因这五个男人的出现而显得拥挤不堪不但没有了空旷感更是觉得暖气烧得太热已经冒出过火的燥热。
嗓子愈的干涸沙哑眼睛愈的炽热酸楚心脏愈的狂躁激动脑袋却是更加的懵懂混乱。
随着五个男人的靠近我生平第一次写怯场得往后退了一步险些因心跳过直接挂掉试图张张口想问他们要做什么却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罂粟花佛了袍子坐到羊毛地毯上支起一条修长的大腿望着我吊儿郎当的笑到:本来打算就我们三人一同过活却不想小娘子的魅力不可抵挡活生生勾回来这么多的……前夫。
哎……罢了这男女之事与情之外也无外乎就是些滚床之事为夫浪荡多年早就看透了其中隐私。
自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为夫的小娘子为什么不能一夫四郎?既是爱你身体里的灵魂这身体就共享吧。
今晚是要洞房还是想要画美朗?娘子自己做主吧。
白莲亦坐下头枕到罂粟花的腿上微微敞开半面一领露出粉嫩的一株小果实对我喵喵道:山儿的手艺这么好总能做出许多闻所未闻的佳肴。
每次我吃过后总是想若大家可以像在‘倾君之时’那样一同品尝多好。
这个饭桌啊还是人多点热闹反正已经习惯了这几个人我这做正夫的也不会计较多加三双筷子。
转而呲牙道:要是再敢加筷子任外人抢我吃食看不活吞了你!狮子倚靠在帐篷木架上跌坐到软毛地毯下强屈起一膝单手搭在上面用那双黑金般深邃的眼凝视向我唇边勾了丝动容温声道:既然答应山儿要携手一辈子便没有了食言而肥的道理。
至始至终此至不渝。
这世间礼法本就是强者拟定。
何为伦常?何为应该?与我眼中不过而尔。
百年之后是非论断自有评说。
却不是我等能入目之物。
这身后骂名身前触拥皆是外人感官。
却不知道身为帝王者亦是胸怀广阔一诺千金之男子既承诺至此山儿且便信我。
此后于山儿的家中我永远只是狮子一个与月桂、罂粟花、白莲、眼镜蛇一样的男人待我百年之后至少……还有他们可以陪着你不让山儿一个人。
随即眸子一荡滑过一丝揶揄轻弹左手道:若伺候不周山儿撵出去即可。
月桂动作优雅的倾斜到木架旁望向我目含宠溺道:我佛慈悲终是不忍山儿孤独惶恐既这遁入空门为得是山儿魂兮归来离开亦是为了守望庇护这强悍下的脆弱灵魂。
世间事皆由前世因后世果山儿前世孤苦无依此生终会受众人疼爱加倍还之。
霍然一笑自我调侃道:既然我六根未净仍有杂念还是还俗吧免得污了佛门净地这可就罪过大了。
眼镜蛇将藏于身后的一卷大张纸到我手中别扭道:给我给你贴好不许再说什么见与不见若能离开便不会招你去烙国亦不会守在此处不肯离开。
撕了你的画稿是我盛怒为之其中因由你且自己去想。
转而目色一凛掐住我的脖子阴森森地喝道:竟然胆敢掴我的脸!看不拾掇得你大肚圆圆便没了家法!甩袖转身单手支头躺在一侧抬眸望向我脸竟然不正常得泛红起两抹可爱的红晕略显尴尬地拉了拉自己的袍子绿尽方洲般滟潋一笑轻柔别扭道:画吧。
眼眶一点点的湿润直到最后的无法抑制、嚎啕大哭仿佛经历了很长的过程又似在朝夕间便澎湃起幸福的感觉将每个细胞都胀得满满的仿佛不益出大面积的眼泪宣泄出这份情绪我就得溺死在这五份厚重的幸福下。
原来混合了亲情的爱情才可以如此宽慰的容忍。
原来江山定然要与王者相拌就像我们都不曾拥有的完美终需要合在一起成就一个完整的圆。
原来全然裸露的感情总是太过耀眼是我抓不住的永恒。
而这半裸下的江山美男却在独自的个体中给予我衣衫下包裹着执着庇护只此一生相拥依偎。
缓缓展开那被眼镜蛇拼好的家园赫然看见主屋处多出了三个框框分别写着狮子、眼镜蛇、月桂。
我终于有自己的家了……一百六十二。
后记我的家耗时半年终于建好了。
大工告成后我们这些亲自监工的泥腿子皆抱在一块儿兴奋得大呼大叫完全没有什么一后二皇三王的样子。
没有办法谁让这个家倾入了我们太多的心血几乎每一隅一角都是我们六人一起精心研讨出来的景致。
想当初我们还曾经为了广场的布局大吵了一通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坚持的风景但却不见得是他人喜欢的结果只能掳起袖子扯开喉咙一顿高低音较量。
就连狮子都被白莲给吼黑了脸那局面相当生动了。
呵呵……。
现在想想若不是真得用心了在意了喜欢了谁会因为这么点芝麻小事吵架啊?不过也就是现在这么说当时上来了脾气就差动手掐架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打起来最重要的原因是大家照顾我情绪本人既是总设计师也是未来孩儿他娘。
没错伦家怀孕了。
不过我这即将为人母的女人比较粗心大意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肚子里的小东西到底是谁的崽子。
曾经大家知道我怀孕后皆疯了般笑得傻乎乎地直说自己要做爹爹了。
我却扫扫明显兴奋过度的狮子又扫扫明显激动过分的月桂、罂粟花、白莲对明显傻疯癫的眼镜蛇道:你说这孩子生出来后是得跟狮子叫爷爷?还是跟他们三个叫哥哥?结果我被口水海呼啸到了。
其实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又有什么关系?组主要的她是我的是我们的。
只是我喜欢家里人热热闹闹的吵吵小架听着这样的声音我觉得幸福。
话说这半年生的事儿还真不少狮子和眼镜蛇分别将自己的国都迁移到我的地盘让我的草原在顷刻间热闹非凡。
没有办法只能归拢的归拢拾掇的拾掇。
起先狮子仍旧负责‘赫国’眼镜蛇管理‘烙国’我继承的‘鸿国’交给了月桂罂粟花负责起我本身拥有的军队、城池、大片草原白莲这只小狐狸则精明的打着算盘管理起我在三国的生意。
虽然这样看起来不错但长时间下去我们赫然现彼此相聚的时间竟然几乎为零。
即便是晚上睡在一起也都累得人仰马翻根本没有心情做些爱做的事。
别误会伦家可是很纯情的只是想画美男若隐若现的裸体有人受不住撩拨最后演变成什么样子我完全不负法律责任地。
在这种无言的折磨中几乎是一个眼神我们六人便着手将三国以及我的部队全部整合到一处建立起一个完全没有战乱的‘江国’。
必然的我做了一国之主变成了现在的女皇。
狮子控制兵力眼镜蛇负责朝纲月桂兴起教育罂粟花沟通外交白莲仍旧做咱家的生意。
我则努力将自己养壮好生出一个健康漂亮的小娃娃。
曾经我觉得皇宫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他们每个人也都在骨子认定皇宫就是一个用金子搭建的坟场即使外表再华美也掩盖不住其内的嗜血冷清。
但从我们相爱的一刻皇宫的名字就已经被更改为……家。
一个有我有他们即将有宝宝的家。
曾经我比较抵触三国合一不想去做那个劳神的女皇只想着和他们策马草原赏晓风红霞。
但眼见着三国的接壤处村民因边界问题而大打出手时我才意识到原来作为人都要有自己所推卸不掉的责任。
做为君主的他们更有着庇护和平的义务!四合一的过程自然受到不少阻力但幸好我们都是比较执着而强势的人既然认准了就会尽最大努力做到最好。
其实像我们这些人若真得清闲下来怕也是不自然的事。
这就好比年轻干部突然退休只能坐立不安的抓耳挠腮、心痒难耐。
虽然我们现在的工作量比较大每一个决定都干系了无数人的生死利益但却是一份可以与亲人爱人协商的自家产业做起来更是上心上手。
呵呵……。
不过。
我们可是说好的管理国家是工作不可以带到家里来。
即使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回到家后也不许有半分隔阂。
不然……哦吼吼吼吼……三选一!要么打扫一个月的屋子!!!要么刷一个月的碗!!!要么洗一个月的衣服!!!总之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来触碰我的虎须每个人下了朝皆屁颠颠的往回奔将努力节省下来的时间用于和我一起或做些家务或弄些吃食或搞些研。
每每当我们一同解决了某个大问题时彼此都会开心地调侃在一起开个小型宴会来一场香气四溢的巴西烤肉宴享受一下悠然的生活情趣。
或者泡在温泉里来场水面海鲜宴享受这难得的惬意与舒适、浪漫与暧昧。
即使在一起生活久了夫妻间那点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除了我、罂粟花、白莲三人常在一起私混基本上与其他人的夫妻生活都是关上门后进行的。
毕竟打开门是一家人;关上门是私生活。
况且这些男人都有自己王者般的不世骄傲肯陪着我过这一妻多夫的生活已经是实属难得。
若非经历了太多的误会感受了不能失去的生离死别与红尘中无法微笑独活谁会甘愿这种分享?既然看透了就放开了。
他们与我是男人。
我与他们是女人。
这就足够了。
正如罂粟花说的爱上了灵魂身体便是满足欲望、接近灵魂的产物。
听听多有哲学味道啊。
也许真得就像他们说的千年间能于这个轮回遇见已然是莫大的缘分。
若还强求些什么就是贪心不足;若不懂得珍惜就是枉顾了这份痴缠。
看看我家男人说话多么感人精湛啊!现在啊要说最神气的就是我这小身板竟然在五个男人的大力滋润下越妖娆起来喜得我面对镜子搔弄姿自觉良好。
但是但可是那臭蛇毒牙竟然说这是生孩子前的丰润等生完孩子后就爱得纤细回去。
不信去问月桂他可是当过父亲的人。
再不信就去问狮子他可是最有经验的人。
我扑过去誓要吃蛇胆!飞跃的身子却被槿淑妃轻轻拉住告诉我这样激动对胎儿不利要静心修养。
哦对了槿淑妃已经搬来和外卖住一起了并且在半年的建国时间中竟因偶尔的游历与草原上的一位碧眼王子莫名其妙地看对了眼现在刚有了身孕被那王子宝贝得不得了。
槿淑妃现在得称为槿紫儿不然那王子又拿眼珠子瞪人了。
基于外卖这边的关系混乱所以我也给她给了外号叫木槿。
感情这东西还真是神奇在你眼巴巴的守望时不见得它到此一游却在你决定独然一身时却又悄然造访往往都回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我曾经担心木槿对于外卖的不论生活会做出怎样的过激行为。
但木槿却只是若有若无的叹息着淡淡一笑道:如果让这天下失去了君主让我失了孩儿我宁愿接受这个结局让你们三人生活在一起。
这样的木槿不但让我敬佩更令那王子疯狂。
那草原王子若不是看在我是木槿……咳……。
儿媳的份上都不肯让她住过来一同享受天伦之乐。
就这那王子还曾举着大刀要跟狮子一叫高下呢。
不过这木槿绝对是个厉害的主儿一个眼神过去那王子就歇菜了狗腿地跑过去又是送茶又是捏小腿的看得我都忍不住偷偷问槿淑妃:当初为什么就没把狮子也教育成这样?槿淑妃则扫眼狮子又望眼白莲最后对我耳语轻柔道:包办婚姻害人啊。
噗嗤……。
我喷了……。
看来我的词他们都学得差一不二啊。
笑得前仰后合间狮子揽住我的腰暧昧地耳语道:我这戎马皇帝当然得配与江山。
山儿也来骑骑这匹战马看看这腿脚好利索没有。
这一回我是真得感觉到他口中心中的江山说得是我而不是其它。
我打量着狮子问:为什么甘愿做我夫君中的一人?狮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以真实的声音缓缓道:死了倒也省心。
很多时候我都想亲手杀了你让我了却这桩无止尽的惦念丢了这心中的誓言与不忍。
你却活着一直活着经历了那么多仍旧活着……为了你的这份顽强我便成全了自己的放不下不让自己活若冷石。
山儿对于你是我爱极的女子;对于眼镜蛇是我难逢的敬重敌手;对于他们三个则是我血缘的牵挂。
这一生能与自己想匹配的人为伍又是何等的快哉!我的眼与狮子的眼在空中狭路相逢狠狠地纠缠到一起冲撞出绚丽的火花至于狮子所说的试试腿脚当然就是打马赛克的情节镜头了。
其实人生的路实在有太多的分叉拐弯每条路都是自己选择的起始点快乐与否单看自己的心境与意愿了。
当我在战场上踏着尸骨而行时便会现生命之渺小恰似蝼蚁一群。
既然今时不知明日事若不与快乐为伴便要辜负这活着的生命。
我爱的爱情也许不是最感人的童话不是最无暇的结晶却是用彼此的真心堆砌成的家。
我爱他们的每一部分无论是气味、容颜、声音还是身体我想他们的爱不但不比我少甚至比我更多了包容与溺爱。
在他们的怀抱中我觉得自己就如同被呵护的珍宝般即使幸福得快要溶化掉也是如此甘愿。
我说我要得从来都不多。
但他们却给了我很多很多。
我觉得一个人最难束缚与控制的就是思想而最为固执的就是传统思想。
而他们却为了我的感受甘愿放弃王者的优越宁愿与我混在这片田地里蔓延成纠缠在一起的生命终此生亦根系一起不再分开。
记得我曾经与五个男人玩笑般:若你们中的谁又爱上了其她女人就别告诉我自己一个人悄悄走掉吧。
众人到是齐问:可否带走心爱之物?我摇头尾巴晃点头道:成啊……没想到这五个男人竟然瞬间齐扑向我拉胳膊拉腿地打算将我抗跑让我感动得鼻涕横流最后经证实那是感冒了。
呵呵……。
总是傻笑证明我很幸福。
时间如梭转眼又过了大半年我终于不负众望地生下一对龙凤胎。
刚开始小家伙看起来丑得不得了整张小脸都红通通皱巴巴的就这样还让那五个男人感动出了隐约泪光。
木槿也随后生了一位小王子让那草原王子感动得又哭又叫竟兴奋过了头直说要跟我联姻做亲家。
结果可想而知大家是如何的一脸黑线。
转眼又半年过去了两个小奶娃终日瞪着圆滚滚的眼睛跟我一样只会盯着他们的爹爹们瞧还不时的口水泛滥眼冒绿光用小嘴咬着小拳头咿呀咿呀地说着话儿逗得五位爹爹稀罕得不得了。
真看出我胎教做得比较好将来一准是两个采花辇草贼。
政务国事渐渐步入正轨奶娃们一天天的长大。
我这闲置的领导在身体恢复力气后便又生龙活虎了起来着手办过两次不同凡响的皇家私人画展引得二皇三王大打出手过一回。
咳……别以为是对我大大出手而是他们五个对打了一锅糨糊!至于原因吗?当然是这几位仁兄无意间听到有看客对比他们的男性雄风大小然后一个一个嘲笑另一个一个贬低另一个一个愚弄另一个一个反击另一个一个鄙视另一个五个人不打才怪!有谁能想到这些朝堂上人人畏惧的王者竟然在私底下为了彼此鸟儿的大小而大打出手?打到最后竟然纷纷冲我扑来强烈要求我对他们的弟弟大小做出准确的评估!无奈中的我只能扮演起温柔的妻子角色让柳絮摆出五个小型称善良地手指一抬认真道:你们五个且把自己的小弟弟全部割下来让我们大家通过最童叟无欺的公平方式来鉴定大小问题吧。
罂粟花一抖袍子坐到我身边环抱住我的腰赔笑调侃道:小娘子你何其忍心啊?莫不是又相中哪个英俊少年郎想将我们这些人老珠黄换掉吧?狮子单手把玩着酒杯悠哉地开口道:山儿并不是喜新厌旧的女子若非如此宝儿的爹爹们必然会抱着二宝消失不见。
这……一比七的消失率不合算。
眼镜蛇冷冷地扫我一眼转而波光潋滟笑颜靡丽地抱起咱家两个肉球球慈父般教育道:小宝贝们你要快点长大爹要教你们一套剑法将除了爹爹们外所有出现在你们娘亲身边方圆五百里的雄性生物全部斩杀掉。
月桂披散着刚极肩膀的柔丝仔细擦拭着手中宝剑笑得一脸无害道:山儿不过是求真心切不如……。
我们割下来重新比过?白莲双一拍对我眨眼道:也好切下来后让山儿给我洗净了烤着吃!我脸色一白又想吐了事实证明我非胆小如鼠者我非不懂抗衡者我非不会玩笑者但是我确是再次有身孕者……。
我一有身孕再次被五个男人圈养起来。
闲暇无事的我开始琢磨江弩与柳絮想将他俩凑成一对也算是吃水莫忘打井人报答阎王夫人的再世之恩。
眼镜蛇说我这是见不得别人消停却在转身后扔出一句:柳絮与江弩似有般配。
我兴高采烈的一笑开始着手自己的计划。
其实我一直认为只有幸福的女人才会想着给别人做媒让自己所感动的幸福也让他们能开心体会。
结果我现尽管我全心全意的制作旖旎氛围但两个人进展却实属缓慢。
于是在我的愁眉不展中夫君们开始出骚主意心有灵犀的我很一狠心一跺脚决定下药了!但他们两个已经洞悉我不规则的算计眼神皆避我如蛇蝎我便唤来天真淳朴的大眼姑娘用计使她大义凛然地去促成这件天作之合造福痴男怨女获得功德无量。
结果在我一整夜的无限遐想中第二天早晨所生的实际情况无却实在令人意想不到开辟了……呃……混乱的新纪元……江弩夹着屁股苍白着失血过多的俊脸咬牙切齿举着大刀无比艰难地跨上战马忍受颠簸之痛去追那将他反攻了的柳絮去也。
而……接下来……确是……精神抖擞、面润唇红、初为女人的大眼姑娘跨上宝刀、跃上战马、策马扬鞭、一心执着得去追那两个同时被她拥有的男人去也!还别说那……真是混乱的一夜啊。
不过这性格直爽憨态可掬的大眼姑娘和豪气干云的武将江弩还有那一个淡雅如菊的柳絮还真是满适合地。
我相信只此一逃一追一捕尖定然其乐无穷、回味无穷、想我无穷啊。
望着那万里无云的水洗碧空满心幸福地倒入爱人们的怀抱祝福着那一女二男的美好结局一如今天的我们一样幸福。
开天辟地、叱诧风云、收复蛮夷、一统江山!就在众人以为我们这一后二皇三王会一直雄霸天下时我们却于某个皓月夜空下留书一封情真意切地请木槿‘暂时’大理国家我们全家则劳逸结合的去游历天下咳……不对是去体察民情、了解百姓疾苦只是……归期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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