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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风流阵仗

2025-03-30 15:19:05

李师师原是装病想避开赵佶纠缠,谁知这风流皇上仍禁不了欲火,柔情腻意地把美女给非礼成功。

躲在床下之周邦彦简直忌火焚身,不知咒了多少次,却也咒得自个浑身是汗,床上这色狼皇帝还在动,实是气恼气恼,却龟孙得可以,躲得毫无动静。

好不容易赵佶方泄了欲淫,抚着美女温存道:你有了伤风便传予朕吧,如此同病相怜才是朕的最爱。

周邦彦闻言暗斥:恶心恶心!恨不得把色狼干掉。

李师师亦想笑,柔声道:皇上乃万金之躯,怎能如此,那可是妾身罪过了。

赵佶邪笑道:就是喜欢和你同病相怜!凑嘴又亲吻过去。

李师师避之不了,只能吱唔被吻个正着。

周邦彦又自暗斥过分过分!心想如此下去,这色狼皇帝岂非玩个不停,于是心生一计,偷偷伸手将棉被给扯下床。

此冬冷夜里,少了棉被可冰得很。

赵佶一时受寒哎呀惊叫,以为是李师师所为,呵呵笑道:当真要我和你同病相怜么?一手抱紧美女,一手揪着棉被,周邦彦却将棉被一再拖住。

李师师自知情郎受不了,便叫冷起身,赶忙跳下床捡拾被子,打个喷嚏,无奈道:皇上若再折磨妾身可就完了。

赵佶已被冻冷**,这才想及温柔照顾,急道:你快穿上衣服,朕来帮你。

两人这才冒冷穿衣,应可免去风流阵仗。

李师师打着哆嗦,道:皇上请回吧,待妾身病愈之后,您再来不迟。

赵佶笑道:朕要把你接回宫!李师师乍愣,此是多少女人美梦,然想及赵佶风流,还是算了吧,笑道:那也得妾身病愈再说啊!赵佶频频憾首:没错没错,照顾身子要紧,朕可不愿你香消玉殒,独留我孤苦伶仃在人世。

李师师道:那请让师师早点休息吧。

赵佶连连应是,扶得佳人回床,且殷勤盖妥被子,还唤来李媚娘小心照料。

算算时间已近二更,该是回宫时刻,这才依依告别而去。

李媚娘嘘喘大气:看来皇上真的迷上你了,自个了断吧!自也说予床下男人听,话落人去。

周邦彦这才敢爬出来,激动叫着:可恶,大色狼!李师师轻叹道:周郎不会怨我吧?周邦彦是吃了醋,然瞧及她楚楚怜人,又怎忍苛责,叹道:算啦算啦,谁叫他是皇上,天下女子都归他管!李师师伸手拉得周邦彦上床,媚笑道:刚才和皇上办事,我想的都是你。

周邦彦登时激动:当真?你对我倒是贞洁忠心耿耿啊!禁不了**,又自解开美女衣衫,翻云覆雨一番。

对于方才事已忘得一乾二净。

激情过后。

周邦彦道:天长地久,此情不变!李师师道:要是我被选入宫中呢?周邦彦道:只要你好合时,想着我便行。

李师师满足一笑,又给他一记热吻。

周邦彦谑声道:皇上就能为所欲为么?待我作首词儿修理他!瞧得桌上那剩下一颗江南甜橙,文思涌起,便作得一首词,喃喃**来:并刀如剪,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锦帐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家宿?严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年行。

李师师闻得想笑:词儿若传到皇上耳中,可有你受的了。

周邦彦道:那个色狼怎有悟性,看是听不懂!来来来,不但写了词,还谱上曲,唱他千百年,纪**这个大色狼!兴头已起,两人双双下床,倚了琴桌,便为这首少年游谱得新曲。

琴音袅起,两人闹至五更,方才入睡。

**皇上赵佶偷腥后潜回宫中,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然情况并非如此。

眼看安全溜回长生殿,就欲舒舒服服带着美人激情绮梦入睡,谁知那元符皇后刘金媚竟然三更叩门而来。

赵佶原自宠她,只是最近被鱼景红和李师师搞得**绵绵,倒把她给忘了,忽闻消息,已自心虚,见之又觉疲累。

不见又怕冷落佳人,如若一状告到太后那儿,恐怕耳朵又遭个不停。

挣扎中且学得李师师那套装得风寒,但躺在床上软得可怜,终把刘金媚给唤进来。

这刘金媚原是赵佶哥哥哲宗赵煦妃子,谁知哲宗短命,做不了几年皇帝已一命归阴,赵佶见得刘金媚丰腴性感,不但脸媚身美,一对**挺实得要跳出来,赵佶总忍不住想要抓它几把,后来哥哥走了,留下刘金媚忒也可惜,他便接收过来,而那刘金媚果然尤物一个,越活越艳媚,深深把得赵佶之心,若非女人用得太多次皆有腻感,亦或生过小孩,多少有了变味,赵佶始终对她淫欲不断。

这刘金媚原是殿值官刘勋之女,从小即长得貌若天仙,且才情甚佳,刘勋早有意栽培进宫,故从小调教得知书达礼,当然要吸引皇上,媚功自是免不了,刘勋竟然请来烟花女子替她上课,刘金媚果然学得窍门,在庄严高贵下隐藏媚劲十足,正是深深吸引哲宗皇帝,随又被徽宗接收,可谓两朝后妃,魅力惊人。

然而刘金媚怎知半路杀出鱼景红抢了光彩,随又来个李师师,耍得她光芒尽失,不得不亲自下海前来瞧个究竟,否则她这第一皇后白当了。

好不容易逮得机会,刘金媚终逼宫而来。

见得皇上装病,她邪声一笑:怎么?去得外面一趟就有了风寒?赵佶苦笑道:夜寒风冷,朕一时把持不住。

刘金媚道:那就让妾身替您暖身子吧?赵佶道:不必了,我想休息一阵即能恢复。

刘金媚笑道:总该让妾身尽点心意。

虽然外头寒冷,但内宫置了炉炭,根本暖着。

刘金媚不理赵佶,立刻替他宽衣解带,赵佶心想对方只要不知李师师之事,让她服侍一下亦好,便随她去了。

刘金媚倒是认真替皇上捶背捏筋,尽得妻子义务,然一翻正过来,伸手即往命根子抓去。

赵佶一愣:你这做啥?刘金媚笑道:小东西也要按摩!便自玩弄起来。

赵佶但觉舒服便由她去。

然那刘金媚玩得他命根子勃起,突地跨身上床,将那命根子往下体一塞,深入阴体。

原来她竟然里头未穿亵裤,这一跨坐,已自**。

赵佶诧愣:你要非礼我?!刘金媚邪笑:这不是你喜欢的?顾不得男人反应已厮杀开来。

赵佶先前和李师师已梅开二度而疲累上身,对此性趣已淡,然受此挑拨,先是排斥,随即欲火又自上身,禁不得双手抓开刘金媚**,荒淫吻去。

**再次爆开,巫山**打得火热。

刘金媚能套住**皇上十数年,自有其本领,瞧她浑身解数尽展,将女人诱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想以此征服唯一男人。

及至**处。

刘金媚突地冷道:比起外面野女人,谁行?赵佶已箭在弦上,脑门昏迷,急切直道你行你行,已兵败如山倒,全身抽颤不已。

刘金媚自得一笑:偷得一次两次便可,你若误了大伙姊妹,便把你磨成绣花针!赵佶昏沉直道不会不会。

刘金媚这才起身收拾残局。

见得垂头丧气命根子,战胜快感上身,伸手弹了一下,道:坏东西!赵佶一颤,两人相视笑起。

刘金媚知晓已摆平他,恢复温柔,道:皇上该知三番两次前去外头寻欢,不妥吧。

赵佶干笑:只是偶然而已,其实也只是一两次,下次改进便是。

刘金媚道:只要您心中永远有妾身存在,一切好说话。

赵佶应付式地抱向她,吻得几次,道:朕若无你,怎封得皇后?去吧,让朕安心睡上一夜。

刘金媚故作缠绵叮咛后,终于带战胜笑容而去。

赵佶不禁嘘喘大气:要命,再此搞下去,铁杆当真会被磨成绣花针!瞧瞧垂头丧气命根子,直觉该吃些补药,壮阳壮阳。

谁知意**方起,已见得一身红裙的鱼景红又已姗姗而来,赵佶脸色顿变:小冤家,你该不会又想要吧?鱼景红媚笑道:你说呢?我可在外面排队等得很久了。

赵佶苦笑:明天行不行?今夜朕已无能为力……鱼景红道:既无能为力还敢偷腥?媚荡走向床头,想摸命根子,赵佶骇怕缩去。

鱼景红笑道:别怕,没了劲,怎能叫我舒服?你不是要顾得命根子恢复雄风?哪,好东西来了!她拿出玉瓶,晃向**皇上。

赵佶道:啥东西?鱼景红笑道:治你小兄弟的东西,比什么虎鞭、麝囊来得管用。

赵佶道:当真?朕吃吃看。

鱼景红倒了三粒金红相间丸子让他服下。

赵佶只觉药性化开,一股热气直冲丹田,那垂头丧气命根子突然蠢蠢欲动,赵佶欣喜直道:这么好用?鱼景红笑道:帝王丹能让你成为真正帝王!赵佶只觉胀硬处渐渐难受,直想着欲找东西发泄,跟前正是艳女一个,哪顾得梅开三度,抓起鱼景红即按在床上,嘿嘿淫笑:你是有备而来?鱼景红笑道:要玩就玩不一样的!赵佶道:怎么玩?欲火难耐。

扯其衣裙,命根子先入女体再说,温暖传来。

他想活动,鱼景红却双腿夹住他腰际,媚笑道:没点真本领,怎当得了真女人?猝地将他抱得紧紧,主控全局地倒转乾坤,东翻西滚。

那赵佶已服下**,欲火本就高张,然却动弹不得,任由鱼景红这妖女摧残吞噬,从妙处传来张缩感,实是进入难得佳境。

压缩后之张力扩散开来,赵佶简直**,享受从未有过之虐待式快感。

两人纠缠无数**爱欲之中。

赵佶不堪纵欲,已昏死过去。

鱼景红这才鸣金收兵,见其效果,冷笑道:跟我比,可还差一截。

她也不动,伏在男人身上双双裸身而睡。

次日醒来,赵佶已全身酸软脱力,这才发现**厉害,若此不断玩下去,老命焉在?不禁已对鱼景红头疼不已,然又贪其美色,看来只有先招呼她之后,再去吃腥较划算,否则连续不断摧残,他可受不了。

尽管梅开四度,男人已疲累不堪。

赵佶醒来后见及鱼景红,一时推她不开,反被吸引,一阵玩逗后又厮杀开来,直到近午,鱼景红方始甘心离去。

赵佶终宣告弃械投降,今日休兵免战,来日再说。

然对女人,他仍充满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