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准备袭击游动于菲律宾乡间的小股巡逻部队,我们不得不增加了在当地农村过夜的次数。
经过战火之后的菲律宾农村非常凋敝,大多数村民严重营养不良,他们本来身材矮小,现在虚弱得就像以前自己的影子。
虽然大多数人,对我们没有敌意,但是不断有人提醒我们,最好尽快离开,以免给他们带来麻烦,殃及他们家人,特别是孩子的生命。
另外,他们还担心会有当地人为了日本人的悬赏,而出卖我们。
我们知道很危险,但是为了持续作战,不得不以身犯险。
如果有人出卖我们,我们不会感到奇怪,甚至不会谴责他们,毕竟他们和他们的孩子同样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在执行下一个任务之前,我们到目标村落的时间稍早了一点。
大家开始慢慢向那个小村靠拢,在村外,我们远远地听到了步枪开火的声音,还有妇女惊恐的尖叫。
我们飞快地在一道可以俯视整个村庄山脊上隐蔽了起来。
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村子里,每个小屋的支撑柱上都绑着一个菲律宾妇女,她们的衣服被撕成一条一条的,所剩无几。
不难想象,在不久前这些妇女遭受了怎样的凌辱。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日本兵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妇女的阴道里。
妇女们哭泣着,尖叫着,祈求有人来阻止这群禽兽的暴行。
但那些日本兵只是放肆地大笑,而且笑的越来越厉害了。
我想,他们一定从这场残酷恐怖的游戏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一些日本兵开始玩弄那些妇女的乳房,另一些则拿着灌满沙子和砾石的竹竿抽打着这些可怜的妇女。
如果一个人在挥舞这种武器的时候用了足够大的力气,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撕开人身体的任何部位。
竹竿很快被抽裂了,破碎的竹竿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妇女的皮肤,鲜血从妇女们身上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
日本兵的哄笑和妇女们的惨叫,混合成了世界上最恐怖的音响。
这种针对无辜受害者的野蛮残忍的暴行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我正要转过脸去,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一些日本兵点着了从那些妇女阴道里伸出来的导火索。
不到20秒,我听到了爆炸声。
上帝,这是多么可怕的景象啊!炸弹把那些妇女炸得四分五裂,把棚屋炸成了一堆瓦砾。
在烟雾中,孩子们一边尖叫,一边对着他们的母亲大哭。
另外五六十个村民被日本人逼着欣赏了这次行刑。
刚从隐蔽处跑出来的日本兵却在一边欣赏着这种兽行,一边不停的哄笑。
我很怀疑眼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不停的颤抖和呕吐。
我对这种暴行感到无比的愤怒,但又没有办法去阻止它;这种心理真的很难描述出来。
我感到热血冲向脑门,我打开冲锋枪的保险,想和这群畜牲拼了。
就在我即将跃出的一刹那,瑞利一把拖住我,说道:你疯啦!我们只有5个人,下面少说也有40个鬼子,别去送死!你没看到下面还有那么多老百姓,他们怎么办?瑞利说得对,贸然行动无异自寻死路,虽然我们的冲锋枪在近战中有有优势,但是小日本枪法不赖,很可能我们还没有冲到村里,就在路上当了活靶子。
这时,耳边传来日本翻译凶神恶煞的声音,音调很高:这就是对你们不回答问题的惩罚,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如果你们下次再拒不交代游击队在你们村子附近的活动情况,我们就一个不留地杀光你们。
接着,日本兵跳上卡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