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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非礼

2025-03-30 15:25:38

忙忙碌碌中,日子倒也过得飞快。

有时摸着肥婆肉光致致的肥胳膊肥腿时,也不免会想起某个好身材的白食爱好者,也不知她现在在哪儿混吃混喝。

周末去看了老葛,我给他请了个钟点看护日夜照顾着,大夫根据他身体的状况,把手术排在下个星期日。

老头人倒是清醒了,只是精神状态非常糟糕,瘫在床上,见到我时连一句话也没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死气沉沉,让我不忍再看。

到第二周,我们欣喜地发觉,肥婆的四肢已经修理得差不多,进度大为提前,接下来就要进入身体减肥阶段。

这个消息让我大大犯难,想当日,我为肥婆减肥腿时,已经搞得自己尴尬不已,抖手抖脚地,差点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肥婆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狠狠地请我吃了几脚金华火腿。

虽说医者父母心,眼中皆骷髅,可我到底是青春少男啊!要我对着个女人的身体上下其手,就算是个肥婆,我,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啊!当初接这笔生意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捏?挨无可挨,肉上砧板。

虽说肉是别人的肉,可是,但是,……总之我是心猿意马,茶饭不香啊。

可当肥婆一声不吭,毅然脱光上衣,闭眼躺在床上时,我是啥多余的想法也没了,可叹我还为此失眠了小半个晚上,真是……浪费!没了衣服的包裹,肥婆满身肥肉轰然瘫塌,颤巍巍地铺在床上,有人会对整床的油生生的肥肉产生半点绮思吗?唉,为我白费的少年苦恼哀叹一声,转而集中心思和助手讨论病例:这可从哪儿下手啊?!全是肥肉!阿伟绕着床,琢磨了半天,探头悄声说:看到没有?那几个大轮胎……他指着的地方疑似肥婆的蛮腰,挤挤挨挨,重重叠叠,几个集卡大轮胎似的肥肉圈堆在上头,连肚脐眼都没地方找。

我和阿伟相视颔首,不错,就拿它开刀吧!我伸出手轻轻放到肥婆的肚子上,她腹肉微微一颤,双目紧闭,再没什么动静。

我大着胆子运起能量,摸了上去。

她这腰身何止一抱,三五个大汉都抱不周转,可费了我老大的劲。

配合着阿伟的指点,我爬上蹿下,在肥婆身上翻山越岭,左右开弓,汗流浃背,好容易把这腰给整成了桶状。

坐在肥婆的大腿上直喘大气,脸上突然觉得有些异样,抬起头,肥婆阴沉着脸,小细眼死死地盯着我,可不就是一条毒蛇死盯着可怜的小青蛙,随时准备开饭嘛?我的妈呀!吓得我浑身一激灵,明白过来,我这是坐在什么上头了。

嘿嘿,嘿嘿,不知者不罪么,我这也是工作太过入神,绝对无意,绝对纯洁啊……我辞不达意地徒劳解释着,阿伟在身后吭哧吭哧闷头直笑。

还不滚下来!你还想坐到什么时候?肥婆从牙齿缝里阴恻恻地挤出一句,我赶紧连滚带爬地翻身下猪。

又花了三天功夫,把能拿下的部分全拿下了,整个躯干部只剩某些要害部位未塑。

我愁眉不展,跟动物园里的狼似的来回不停踱步。

老大,你行行好,停一下!这么个晃法,我头都晕了。

阿伟哀号着讨饶。

哼,女人就是麻烦,搞这么多部件干什么?我愤愤不平地抱怨着,想当初,我给整的时候,从头到脚那么一呼隆不就完事了吗?哪那么多事!对了,你设计好肥婆的重点造型了吗?一提这个,阿伟精神十足,神神秘秘地翻出几张草图,得意地说:你瞧瞧,怎么样?!我凑近一看,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喽。

小子,好样的,满纸重峦叠嶂,险山奇峰,他兴致勃勃地解说:这个,灵感来自麦当娜著名的火箭筒造型,前卫时尚,酷毙了!这一个,根据叶子媚改编,奇峰突起,不可一手掌握啊!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继续,阿伟吸着止不住长流的口水,继续为我分析,这个,良家妇女布袋型;这个,青春少女‘做女人挺好’型;这个,就是我得意之作:泰勒式埃及艳后型……停!满纸各式山峰搞得我眼花缭乱,制止了某人狂喷口水的亢奋状态,我虚心求教:专家,按你看,我们该选那款才比较适合我们这位难伺候的主顾?既合她的身体体型,又合她的气质?阿伟抓着几张草图,左看看,右瞅瞅,一脸不舍这些全是我呕心沥血的绝妙佳作啊!他一会儿咬牙,一会儿瞪眼,狰狞万状,终于下定决心,抽出一张爱图,啪!重重地拍在桌上,咬牙切齿地瞪着它,狠狠道:就是这个了!事到临头,还是手抖啊!请肥婆坐到椅子上,这个姿势对某些部位的塑形更为准确些。

我把阿伟精心设计的图稿烂熟于心,颤着双手捧住了肥婆一边丰硕的奶酪,肥婆猛然睁开紧闭着的双眼,抡起玉掌,啪!狠狠地在我脸上留下一个小巧的五爪红印。

秉着非礼勿视、明哲保身的原则,我的助手同志立即正义凛然地捂住双眼,悄悄躲到一边去了。

你!我火大了,我不碰你怎么给你减肥啊!当我很愿意捧着堆肥肉么?咱们生意归生意,拿你几个臭钱,可不是让你打着玩的!腾地站直了身子,瞪着这死肥婆。

肥婆白着脸,不自在地转开眼,微微抬起她高傲的三层下巴。

不知怎么,看她这样硬撑着的傲气,心里那股子火气悄没声息地灭了。

我悻悻地哼叽了几声,算是自嘲,谁让咱对女人下不了狠手呢?!就算对着个肥婆居然也硬不起心肠,活该挨打啊!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开始专心干活。

心肠硬不起,手下倒确实硬了几分,专心致志,不再理会肥婆的神色,一把抓起一坨肥肉,按心中阿伟精心设计的图纸仔细打造女人的骄傲。

肥婆胸脯的肌理皮肤十分细腻,暗红玫瑰色的蓓蕾也并不十分粗拙,只是在一堆油脂的包裹中显得黯然。

阿伟最终选定的还是他所谓的埃及艳后式,半圆的美好弧形丰满挺拨而骄傲,按他的话来说,只有这种骄傲的女王式才衬得上肥婆这个泼妇。

所谓雕塑,就是去掉多余的部分。

老秦这样教导。

此刻,我也的的确确屏息静心完全将自己融入到这艺术的创作中,创作的素材大概自知理亏,十分安静地躺着,再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领土争端之类的冲突事件,白花花的嫩肉这时看上去倒有些象真的石膏了。

见形势有利,我放开手脚,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把这女人所余的肥肉一鼓脑地收拾了,也免得分几次施工麻烦不说,还不定得吃上几顿排头。

山峰过后是平原,有起伏才有魅力,细心把上次留下的桶腰束成柔和纤美的小蛮腰,然后直下草原谷底,我憋住一口气,清空脑袋里有的没有的杂念,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好了!我长长吁了口气,在近三个小时的长时间艺术创作后,呈现在我们面前的人体已初具艺术佳品的雏形。

不错,相当不错!阿伟不知什么时候又蹩回我的身边,这个时候他倒跳出来摇品晃脑地品评道,嗯,有些小细节到时候再仔细处理一下就可以大致完成了,嘿嘿!肥婆拿起一块薄毯披在身上,低着头一声轻喝:出去!立马把阿伟的长篇废话截杀在腹中。

这女人,还没卸磨呢,就打算开始杀驴了!我心里嘀咕着,脸上也有些难看,阿伟干笑几声,偷眼招呼我。

算了,何必跟钱过不去?赶紧弄完收钱走人也就是了,我阿Q地想着,垂头丧气地打算出门。

阿锐,你留下!肥婆不容置疑地低声命令道。

我?干什么?我奇怪地回头,阿伟呲牙裂嘴地憋着笑,一把将我推入房中,反手飞快地关上了门。

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也拉不下平时的嘻皮笑脸,我默默地站在房中间,低头看自己的脚丫子在绣着细致图案的短绒地毯上画圈圈。

半晌,没有动静,我心中狐疑,干什么?难不成真打算吃了我啊?哼哼,要真动手,我可也不是吃素的……心底里叽叽歪歪乱猜着,到底止不住好奇心抬起了头,想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奇迹,绝对是奇迹啊!我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只母老虎,千百种表情我都可以或曾经在这张葱油饼脸上见识过,唯独这一种,我真真正正第一次在肥婆脸上见到,一下子惊掉我半个下巴。

淡淡的晕红,一丝羞涩竟然浮现在这泼妇的脸上!是那种真正的羞涩,不是气得通红,更不是怒火中烧,上帝啊!我禁不住看向天上,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下红雨了?回答我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外加豪华顶灯。

可惜奇迹就是奇迹,红晕奇观出现不到两秒钟,肥婆的脸色立即又恢复正常,她望着我,手突然一松,整块薄毯落在地上,那个已经相当美丽而丰满的身躯又展现在我的面前,只可惜上面的还是一只肥猪头。

她直直地站在我面前,双手缓缓拥住自己美丽的胸脯,说:阿锐,谢谢你。

你给了我做女人的自豪。

语气缓缓的,象深沉的河流,哀伤如河底的石子悄悄地沉积。

啊,啊?这个,这个,我们这不是生意嘛,也没啥好谢的……我有些语无伦次,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在这时候来这么个道谢宣言。

厉害,厉害啊,这个女人出牌完全不按常理,不容易对付啊!不过她害起羞来,倒还有那么一丁点女人味的可爱。

我不知所谓地想着,肥婆早已又把自己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熟悉的吼声再次响起:还站在那儿干什么!?收回!完全收回有关这只母老虎有丁点可爱的一切言论,这完全是敌方迷惑我军的伎俩,泼妇改不了本性!我在关上房门灰溜溜地出来时,恨恨地想道。

*************************************天蒙蒙亮,我被楼下惊天动地的响声吵醒,迷迷糊糊地问同样睡意朦胧的阿伟:怎么了,肥婆开Party庆祝早日减肥成功啊?!阿伟使劲晃晃脑袋,努力驱逐睡虫的骚扰:不象啊?你听,哇,这声,地震啊!一声巨响,一下子把他震清醒了七八分,他蹿到门边,轻轻打开门,悄悄往楼下张望,立即又把头缩回来,兴奋地轻声对我喊:阿锐,是美男啊,上次那个美男!什么美男?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打着哈欠也蹩到了楼梯口,眯着眼睛往下望去,果然是上次那个小白脸,只是这次小白脸的脸色黑青,焦急愤怒,完全没有了上次儒雅的气质。

他捧着头,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在蓬乱的黑发中,无力地对着肥婆说:五万,只要五万,就当你做做好事!哦?你现在求我做好事啊?肥婆斯条慢理地问,她站在男人面前,慢慢弓下腰,将头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自从前几天我为这肥婆彻底搞定身形之后,这婆娘就再也不愿意多坐了,整天到处走动,没事也爱站着,以展示她那姣好而来之不易的曲线。

)男人一下子抬起头,瞪着充满血丝的眼,咬着牙对肥婆一字一句地说:她是不如你有钱,但是一万个你也抵不上她半个小指头!私事,这绝对是肥婆的隐私秘事!搞不好还是什么三角四角五角恋爱。

我皱皱眉,扯扯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阿伟,示意他回房,人家的家事,咱管他这么多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阿伟依依不舍地抱着楼梯柱子低声讨价还价:再看一会儿,就一会儿,等肥婆大打出手咱就回去!好嘛,当成看电视连续剧了,还非得等到广告时间不可!拿这家伙没办法,那就大家一起悄悄看戏吧!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肥婆既没大打出手,也没发火,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冷地说道:好哇,我是穷得只剩下钱了,那么你那个没钱治病的可人儿,你就自己想法子吧,别来求我!男人霍地站起身来,直直地瞪着肥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中充满了憎恨无奈和绝望。

他突然嘶吼一声,象一头临死的野兽一般,一把抱住了肥婆,低声冷笑道:你不是想要我吗?今天我就贱卖了!男人用力一扯,肥婆单薄的衣裳应声而裂,他把肥婆一把推倒在地上,双手胡乱上下摸索着,闷头在肥婆怀中乱啃,含糊说着:几天不见,你,身材倒是好了不少。

不会吧!这,这算家务事,还是匪徒强暴啊?不过就肥婆目前这张葱油饼脸还能有企图的歹徒也算是伟人一个了吧?我和阿伟面面相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插手。

肥婆没有反抗,也不顾衣裳被这男人扯下大半春光大泄,只是剧烈颤抖着,突然间,她四肢狂舞,拼力乱打着伏在身上的男人,但减肥带来的唯一坏处此时体现了出来,肥婆现在的身量比例可完全不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

眼看花腔耍够,激情戏码就要上演,一个尖锐得可以杀人的女声骤然直拨云霄:啊!!!你们两个死人,还不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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