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居然对她开枪!呯一拳,南宫澈狠狠砸在对方英俊的脸皮上,似乎觉得这不够解气,揪起来,又要挥一拳,却被对方大掌包上了那只拳,阻挡了他的攻势。
我警告过她!是那女人不知死活!她要给别的男人挡枪!你听见没?她要给别的男人挡!心疼的要命,在妒忌跟懊悔中,阮东泽真的觉得觉得自己要疯掉。
妈的!南宫澈心里也不爽,冷冷的收回拳头,郁闷的抓头发,该死的!小洛洛怎么那么在乎他?那东西,老子看他就不爽!但你怎么也不该对小洛洛开枪啊!疯子!吃醋也没你吃得这么疯狂的!却突然后怕的想,要不是有阮老爷爷罩着,他这颗脑袋是不是早就搬家了?摸摸脖子,南宫澈感觉那里又阴又凉。
阮东泽颓废的重新跌坐在地毯上,拿着酒就说要灌,像说给南宫澈,也像说给自己听,总之,那女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爱上谁床上谁床,老子不管了,老子不要她了……因为再放到手上,他会不会有一天再对她开枪?靠,别跟老子抢‘老子’两字。
南宫澈也再次坐地上,也拿酒瓶仰头喝几口,酒液肆意的滑下他的脸庞,要命的性*感,跟旁边的男人有得拼。
难得的,他阴了眼神,扭扭眉毛开口:其实也不全怪你!当初被叔叔丢岛上特训,你跟我能活着回来,要的就是手指比脑袋反应的快。
哼!阮东泽嗤哼一声,挂着几分自嘲,别安慰我了,如果我对她不起了杀念,手指再快也按不响枪……靠!你想让老子再扁你吗?可我当时真的很生气。
难得的,吐露了一句心语,酒气染红了阮东泽的眼眶,咚咚再几口,喉头性*感的滑动。
从没见过好友这样,南宫澈微叹一口,看来这小子是真的很受伤,以前在岛上多少次小命差点没了,他也从来都是一副冷冷淡淡,对猎物露出冷邪的笑模样。
你爱她爱苦咯,爱情,真的让人疯狂……她只是我的玩具,现在我玩腻了,让她滚兮吧!是那样吗?是那样!阮东泽坚定的开口,想忽略心底一阵一阵锥心的疼。
心底却又是一阵悲凉,放手,总比杀了她强吧?他受不了她含泪那一句——你真让我失望……南宫澈正愁怎么开口,突然喀一声门响,门外的伊纱提着一锅煲汤,甜甜的开口,东泽表哥,我听说你昨晚一宿在公司,特地帮你做了汤……当看清屋里的模样,故做一愣,随后装做小脸一僵。
南宫澈挑起一抺坏气的笑,将嘴凑到阮东泽耳旁,嘿,小子,听说你除了洛,很少再碰别的女人,想证明她是不是你的玩具,你就把这女人给我上了!反正他那女人也不爽!XXOO的玩了她,他玩完了,换他上!阮东泽眯起冷邪的眸,还是那个字,滚!怎么?怕不举?硬不起来?我现在就有点那种症状呢!自从发现自己喜欢洛,一跟别的女人,就想……你找死?哈,你不是说你只是玩具?我只说我想跟她……一把将在自己耳边说话的男人提到眼旁,阮东阴冷的眼又像要杀人。
咳。
南宫澈正正嗓子,突然眼神扫一眼立在门口的女人,意思是——去试试!本事的话,就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阮东泽瞪了南宫澈有半晌,突然转头向伊纱,扫扫她的脸,再扫扫她手中的煲汤,薄唇吐出稍冷淡的命令口气,你过来!伊纱心头一喜,她是听亚斯说东泽表哥受伤了,这才跑来安慰,他没有把自己赶出去,谢天谢地!拎着煲汤,她故做羞涩的靠近沙发下的两个男人,脚步一近,突然阮东泽一伸臂,将她拉进了他怀里,煲汤不小心落地,洒了一地……东泽表哥……伊纱坐在阮东泽腿上,下健壮的长腿让她有脸色瞬间变得向往,但一想旁边还有第三人,她小心的使自己的脸色变得不淫*荡。
女人,你是来安慰我的吗?削薄的唇,绽起一朵邪肆的笑意,长指勾起伊纱的下巴,忍着心中的反感,阮东泽并不止只是证明给南宫澈看,他也想摆脱于洛那女人给他下的咒语!嗯……伊纱着迷的望着阮东泽的俊脸,突然想起刚刚吐出的那个字眼不对,她赶忙改口,不……我只是来给你送汤……没关系,我不在意你来的目的,但……你知道一个女人该怎么安慰一个受伤的男人吗?他长指挑开她的领口,瞪着她的胸部。
呃呃呃,东泽表哥终于要……可……犹豫的眸子看一眼南宫澈,后者干咳,背过身子,似乎并不打算出去,而是体贴的来一句——咳,你们当我透明!我保证不偷看,两位自便!阮东泽突然将女人拖到了沙发上,将她压身下,一把罩在了她的酥胸上,重重的揉搓……呃……东泽表哥……伊纱脸上挂起一丝向往,她盼了多久的事,终于上演了,天!好舒服,她半眯起眸子,为了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很荡,忍着不让自己的双腿勾上对方的腰……女人,把腿张开。
他沙哑的在她耳旁盅惑,没有直接将对方上了,是因为他下面真的……该死的!没感觉!唔……好……不……表哥,好羞哦……乖……伊纱慢慢的把腿张开,搞笑的对话,听得背对两人的南宫澈,极力的憋住笑。
阮东泽忍耐,闭上眸子,尽量想让自己不去想某女可恶的脸,撩开伊纱的裙子,他一把撕开她的底裤,皱着两道眉往她身上压……他可以!他一定可以……该死的!滚!突然一睁眼,面色一狠,他用力将身下的女人踢下沙发。
东泽表哥……伊纱用力的咬紧唇,后背几乎被摔断,可怜兮兮的看着说变就变的阮东泽。
哈哈哈!南宫澈笑得声音又大又浑,很现实的提醒某人——阮东泽,你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