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怎么证明?被某男带进了一家酒店,门一关,某男极其速度的凑上前,将她往门板上一抵,火热的唇就凑上了她的樱唇,灼热的下体顶着她的私密,让她感觉他的存在。
该死的混蛋,这就是他的证明方法吗?!于洛两只小手在阮东泽身后面握成拳,瞪着一双大眼看着激动的某男。
热烈的吻,顺着于洛的颈子往下移,对着她啃,疯狂的啃,大掌嘶啦一声扯烂她身上碍眼的黑礼服,拉开她的内衣,不过片刻,她已经全*裸。
阮东泽突然抽离,让于洛瞪着眼斜椅着门板,他看着她,反手去脱自己的黑衬衣,完了,是解腰带,再完了,是退长裤,最后,扯了内裤,跟她一样的全*裸滴。
于洛微红了脸,不自在的移开视线,虽然跟他没少做,但他这么直白的站在她面前还是第一回。
丫头,回头。
俊脸,挂着一丝冷然,一丝被人怀疑的难堪。
于洛没动作。
他却抓着她的手摸上他巨大的昂然,冷声冷气,该死的你,摸摸看,你知道多少次它变成这样吗?我又多少忍着没碰你,你知道吗?于洛通红了脸,想缩手,他却让握她手握得死紧,非要让她感受到他的痛苦。
阮东泽,你不要变态……该死的你,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就让你看看,看看……阮东泽倒吸一口气,拼命制止自己不去感觉于洛那只柔嫩的小手带给他的一***快*感。
看看我倒底能不能忍住不碰你,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在乎的是不是只是你的身体!真的只是想要你的身体,你认为你能承受得住?……你知道玩具的定义是什么吗?倏地扣住她的腰,一下子将她甩进大床里,他压下强壮的身体,大掌在她身上肆意,用力的揉捏着于洛。
于洛两道眉峰,痛苦的扭起。
我问你,我有没有这么对过你?除了第一次,我没给你任何的前*戏,以后哪一次不是在尽量的温柔对你?越说,阮东泽越觉得气,这该死的女人,他可以自欺欺人,拿她当玩具,她呢?不是自尊比天高吗?也那样贬低自己!呃,阮东泽,你住手!他的手,越揉越用力,让于洛直直的倒吸凉气,雪白的娇躯,一道道红印子。
还记得吗?***为了让你找回点尊严,我把自己扣床上当奴隶!两道冷魅的眸子怒气越聚越多,他可没忘记这死女人是怎么对他的!你骂‘他妈’……天!这男人真疯了吗?她受得刺激够多了!哼!还有更难听的,你要听吗?于洛小脸刷白,她现在只想要他停止所有的动作,因为他的手不止让她疼,还有……该死的!一丝快意!呃……当阮东泽捏上她敏*感的那两颗小红霉,一丝强抑制的呻*吟突然飘出她的唇。
阮东泽突地一顿,望着她痛苦与快意并存的小脸,邪气的一勾唇,她的反应,让他觉得心里舒服了点,长指不再那么暴戻,改成轻揉慢涅滴!做为惩罚!他也要让她偿到那种强压情*欲的滋味!阮东泽,你住手,我信你……死死的咬住唇,身上的男人让于洛觉得渐渐无力,不想自己丢人,她决定妥协。
阮东泽却不打算放弃,长指移开她的两团柔软,移到了她的……阮东泽!!于洛低喊。
丫头,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你忍不住,就代表你对我也有感觉……有吗?没有!绝对没有!就算有过感动,有过乱七八糟的情绪,她也决对不会喜欢上一个曾经那样对自己的混蛋!忍忍忍,她可以忍!两只小手,揪紧了床单,牙齿咬死了唇瓣!我卑鄙吗?看着她又开始自虐,阮东泽停了止了动作,忽尔冒出这句话,太可笑的自己,挑起她的欲*望又怎么样?是人都有那方面的需要,身子一侧,他躺她身旁,无言的瞪着头顶上方。
放……放弃了?于洛的手颈渐松,牙渐松,怀疑的眸子扫一眼阮东泽的……看吧!那地方还没消肿。
于洛快速的别开眸,觉得口有点干,舌有点燥,他的突然辙离,让她有点……别扭!一时间,一人各躺床一头,谁都没开口,直到阮东泽微叹一口,将旁边的女人拉进怀里,两道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让她听清他压抑的喘息声,还有他的……抵着她的那里,让她感觉他随时都可能进入自己。
睡吗?这种情况下,睡得着有鬼!说话吗?可说什么?偌大的房间,除了两道微急的呼息,沉寂的可怕。
谁也不敢再轻易移动身体,怕先走火的那个是自己!阮东泽这种变态的试探法,痛苦的让两个人都想咬牙。
但,一宿不能就这么过吧?于洛顺了顺呼息,试着将娇躯前移,跟阮东泽之间至少也要保持那么一寸的距离。
阮东泽猛地扣紧她的腰,制止她逃离,喘息着开口,丫头,你故意动来动去。
可是……如果你再动一下,我就当你弃权,然后……后面,我不说你也该明白。
阮东泽……你真卑鄙!这问题我刚刚问过你。
于洛身后的阮东泽,突然闭上了双眼,他……不能再跟她谈这敏*感的话题,想起那个半路将于洛扔在宴会的男人,他突然将于洛翻过了身子,跟他面对面——丫头,你老实说,这两天,那个男人怎么对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