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裸的男人,抱着跟他面对面全*裸的女人,两具身体,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额抵着额,鼻对着鼻,两道鼻吸对着吹,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谁累着了谁,总之,迎来了从没有过的完美。
先醒过来的,是男人,挑开了眼皮,双眼散发着邪魅及怜惜,唇角轻轻的勾起,浅笑带着无穷的吸引力,修长的指尖,撩开对面女人额前的刘海,看着她光洁饱满的额,之后是小巧挺立的鼻,然后是被她自己肆虐过不知多少次的可怜红唇……她的脸,好像还没消肿,看上去挺红,大掌抚过那里,整得熟睡中的女人拧了拧眉,痛的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
快速的张开眼,于洛瞪着眼前的某男,大早上笑得邪里邪气,让她汗毛直立。
丫头,你什么时候改改你这个爱瞪人的习惯?邪眉挑起一丝不满,指腹擦过她的眼皮,感觉她可爱的时候真的少得可怜。
于洛思考了有一分钟,随后冷着嗓子问阮东泽,那你呢?什么时候改改你变态的习惯?变态?他重复一遍,觉得新鲜。
不是吗?你不感觉你自己的脾气……很古怪吗?那你呢?你认为你不怪?没认识她前,他不这样,如果变态,也是她的杰作。
长指捻起她的一缕发,一早上,他的全的细胞似乎都很活跃,很想……再干点什么,但怕累坏她。
我……于洛哑口,她怪吗?或许有一点,她只是不习惯表达自己,但发生了这么多,她只认为自己傻!眸光下垂,她从他的俊脸,移向他的肩胛处,那里,一个疤,再看向自己的肩胛,相同的位置……一丝疑惑,爬上她的脸颊。
你这里。
先不打算回答阮东泽的问题,于洛一根指头指向阮东泽的疤,是故意的吧?如果他们两个长得一样高大,估计伤得位置应该分亳不差,现在回想起来,这混蛋好像原本可以推开她,但他却没有那样做。
骗她?东窗事发,阮东泽俊脸上没有丝亳的尴尬,反而是搂紧她,大方的承认,我不喜欢欠人一笔,所以还给你。
我骗你——于洛仰起脸,瞪着阮东泽的下巴。
嗯?虽然现在想想还是火大,但……他已经拿枪抵过她……忍了!我骗你,你会很生气,那你骗别人呢?你说过我们有很多相同点,我也不喜欢被人骗……他腾一只手摸向床头,一支手枪递给她,奴奴头,他说的潇洒,我接你一枪。
阮东泽……俏脸微白,于洛瞪他手里不知沾了多少人鲜血的枪,他是吃准了她不敢接它!要强的伸出小手,她慢慢的伸向那支枪,没想到阮东泽却开口。
你搧过我巴掌,抡过我拳头,我早就怀疑有枪的情况下,你会不会拿,好,现在证实了,你的善良也是装出来的。
于洛五根手指捏拳头,拒绝再去碰那把枪,她倒不是真的怕他说她装善良,她只是听到他说以前那么想,她就偏不去碰那把枪。
不拿?好,我给过你机会了。
于洛看他收起那把枪,破天荒的,她今天不想比他早下床,宁愿这样懒着,就呆这间房里,不去面对外面人的阴险。
瞪着阮东泽回身放枪的性*感后背,于洛问他,阮东泽,你跟我真的很相象吗?那你……以前也像我这么蠢吗?以为只要做一只拍不死的蟑螂就可以,结果整得自己满头伤。
阮东泽的身躯微僵,随后鼻孔里发出一声类似于嘲讽的喷气声,没有回身,却让于洛感觉他的声音有点凉,我以前也像你一样,但比你经历的早,六岁!六岁……阮东泽回头,那抺俊脸不见丝亳的受伤,反而笑容更显迷人,成心就是想迷得某女心驰神荡,让她不要去想不该想的。
于洛确实有些失神,阮东泽很少笑得这么纯,纯得只剩下迷人,看着他的笑,好像有些像某人……阮东泽,你跟亚斯……该死!立刻的,阮东泽皱起两道眉,声音微沉,大早上不要跟我提那男人。
不是……我管你是不是,我昨天问你,你没回,今天我不想听。
你又打算犯神经?哪次都是这样,他根本就不会听人把话说完。
阮东泽沉脸略收,眉头略平,丫头,如果我的警告你不听,我会考虙犯神经。
……你说过我们像,那我的警告,你会听吗?怎么?你抓着这把柄不放了?眯眯眸,眼缝里的光,瞪着眼前学会四两拨千金的小女人,不过,他也有话,挑挑削薄的唇,补一句:你只是跟过去的我有点像。
看着窗外照进的照光,打在她雪白的纤肩上,喉结动了动,他伸手,拉她下床。
两只光洁的脚丫踩在地上,于洛瞪着阮东泽在她面前穿衣裳,然后扫扫地上她曾穿的——全部破碎!红唇动了动,最终她还是懒得开口,等他抬头,发现她的窘样。
对不起,我又忘了,以后不随便撕你衣服。
扣好最后一粒纽扣,阮东泽这么说,却明明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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