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这里哪里……记得送儿子去了医院,她才知道自己被骗,之后把可恶的小东西送到了幼儿园,她就赶紧往公司赶……一份文件,等着她签,之后,她顺嘴喝下了柯导递的一杯热茶……再之后……昏迷!醒来了,她看不清东西,眼前一直的模模糊糊,什么人站在她身边,她看不清,却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你……你是谁?开口,她的声音沙哑无力,揪着领口,想扯开,却碍于旁边的人,让她硬生生的忍着身体那股燥热。
冷冷的一双眸,看着床上的女人,阮东泽迟迟没有动作,黑色的浓发,微开的衬衣,突显得他周身,更散发出一股冷凝的气息,他的瞳孔里,映着床上的女人,短发显得俏丽,柔软的小脸蛋,染上一股驼红之意……突尔,削薄的唇角,挑起一朵没有温度的笑意,五根长指,轻柔的擦过她的耳畔,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丫头,五年了,我可时刻没有忘记你……燥热的身躯,突地揉进一抺冷意,那番轻柔的语调,让她感觉好熟悉好熟悉,可……他倒底是谁?下意识的,她想卷缩身躯,可整个身体,好像都柔绵无力。
她的额角,又开始疼了。
他是谁?他倒底是谁?为什么让她这么的恐惧?下意识的躲避?怎么样?对这种感觉,你还熟悉吗?是不是很痛苦?想要让我要你?微弯了英挺的身躯,他凑近了脸,近距离的打量于洛脸上那番无力。
低沉的男声,就像带着磁力,倏地让于洛浑身起了酥酥麻麻之意,拼命的想甩头,拼命的想保持清醒,可身体,却越来越觉得莫名的空虚……好……难过……难受的咬死了唇,终于忍不住,于洛开始将自己的领口的衣服扯落,细白的肩膀上,白色的胸衣肩带,随时可能掉落。
疼……她的头好疼,身体好难过。
阮东泽嗤笑一声,命令自己不对这样的她有反应,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滑过她的肩膀,看着被情*欲烧灼的她,浑身都起了战栗。
丫头,我还没碰你,怎么会疼呢……丫头……这称呼也好熟悉,难耐的扭动娇躯,于洛整张小脸都痛苦的扭起,你……刚刚是在叫我……是在叫你……于洛!当叫到她的名字,冷冷的眸子,完完全全的恨意。
可我……叫倏汐!继续咬唇,对五年不曾有过亲密的女人,这种难受的感觉,完完全全的陌生。
怎么?到现在你还要装蒜么?抓起她的短发,他突然一拉,恨,在一瞬间全部的暴发,英俊的脸,变得痛苦扭曲,对着眼前这张恨了五年,想了五年的脸,他低吼:五年!你知不知道我时时刻刻都在等你出现?啊?想不到吧?想不到你们隐瞒这么好,我还是能够把你找到?!我听不懂……天!她好痛!这人……神经病么?好想挣开他,却又诡异的想偎近他……听不懂是吗?好!接下来,你会懂的!我倒想知道在那个男人五年的调教下,你的身体是不是比以前变得淫*荡!又瞪于洛半晌,阮东泽猛地将俊脸附下,火热的唇,碰上她的,美好的触感,倏地让他找回了五年前……她的唇,还是这么甜!可惜……霸道的唇,残戻的唇,狠狠的吻着眼前的女人,突然身子一压,他将她整个固定在床上……唔……于洛无法挣扎,只感觉她好热,他好凉,她想靠近他……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灼热的吻从她的唇上移下,吻过她的颈子,她的胸口……好舒服……那股头疼渐缓,燥热的身躯终于得到了缓解。
丫头,你的身子……果然是变得敏*感了。
边吻她,边低喃,那双黑眸微敛,掩住了全部的危险,只是想到五年来的每一晚,她跟那个男人日日的缠绵,他就觉得心口像月数万只蚂蚁在爬!一只手,滑向了她的胸口,他嘶啦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碍眼的布料。
这样……凉快了吗?俊脸,缓缓的抬起,瞪着于洛脸上的意乱情迷,削薄的唇,再次勾起,要她吗?想!但现在的她,已经不配了!他接下来的……只是折磨她!于洛眯眼,模糊的俊脸,依然让她瞧不清,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她不知道要点头,或是摇头,只想他继续吻下去,继续……突然一杯冰凉的水,对着于洛的脸,狠狠泼下去,整得她立刻恢复了半个神智,撑开半眯的眼眸,看着立在床头满脸冷凝、却异常英俊的男人,疑惑的扭紧眉——先生,我们认识吗?她个是问,她尽量不去想,因为想,就会触动旧疾,就像刚刚……下意识的,于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几近全*裸的躺床上,姿势摆得还挺荡,天!刚刚……她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