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人打扰,那么,继续!手指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柔觉的娇躯,与此同时,那吻,也已经移到了她的锁骨,吻得不用力,舌尖,却带着一股酥酥麻麻之意,完美的挑*逗能力,是个女人,就想叹息……不自制的,一丝细细的抽气声,飘出于洛的唇,忍住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她逼自己不许再有丝亳的反应。
可该死的男人,却挑*逗的越来越卖力,牙齿咬开她的纽扣儿,舌头继续舔下去……她胸上的粉红色小草梅,在他的啃咬下,傲然挺立……她儿子正睡沙发上!这男人,不会来真的吧?该死的,怎么可以?!其实……你有一次在医院,也是这样装睡,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他的长指,向她的长裤移。
倏地一只手,抓住了不断造次的大掌,于洛撑开了眼皮,漂亮的眸底,闪过一丝怀疑,她过去……也装睡过?随后,她快速的将怀疑收起,声音压得低低,等小玄不在,我们再……XXOO!心中补上一句,拉好自己被解开的上衣。
阮东泽削薄的唇,微微勾起,没被捉的那只手,将她斜散在枕边的一缕秀发捻起,亲爱的,你不觉得这样才刺激么?你——忍着挥他一拳的冲动,于洛用了打商量的口气,拜托你,他才四岁……丫头,我说过,你以前,不会用这种口气!两道涓细的眉,无耐的皱起,我也问过你,瞪你有用吗?如果有,我可以试试。
修长的食指,挑起女人的下巴,阮东泽的声音里,揉出一抺冷意,可比起来,我还是喜欢从前的你!到底是为什么,失忆了,连脾气都变了?她想她已经有些习惯了阮东泽说变天就变天的脸,所以于洛只是微微一叹,也许……是做了人家的妈咪吧!再加上一些工作上的关系,人自然而然是会变得圆滑点的,能屈能伸才是正理,虽然不太清楚自己过去的脾气,但隐约感觉,过去的自己,肯定吃过不少的亏!回答完,于洛这次是真的有咬掉自己舌头的打算,想到眼前男人的阴戻,跟可能很危险的另重身份,她的汗毛,再一起直立!果然——阮东泽阴沉了整张俊脸,这么说……你的儿子,功劳还真是不小!呃,还好吧!至少没儿子,她也没有这么多活着的动力!只要一想到小家伙的笑脸,她就感觉,无论怎么样,她都该活下去!不自觉的微笑,从于洛的唇角勾起!瞪着那抺碍眼的笑,阮东泽当然不会白痴到以为她是为自己,冷魅的眸子眯了眯,不管她,他直接将她的长裤脱了下去,小东西睡那么死,听见才有鬼!喂!于洛的俏脸,染上一丝羞愤的红意,搞错没?这男人怎么这么垃圾?都说了她儿子才四岁,万一醒过来,不教坏了他?给我一个理由,让我放了你!……长指拉下她的底裤边缘。
喂,那个……我……我身体虚!哼,你以为我会在意?再说,你安份躺着就好,根本用不上多少力气!反正这女人又不会坐他身上去!因为,她从来不知主动为何物!哪一天,他真的被她骑了,他才觉得稀奇!……那个……我……没兴趣?OR失忆?都是好蹩脚的理由,干脆说她来了M,可估计这男人会直接将她的底裤拉下去来得实际,那么……该死滴,怎么说涅?头,又有点痛哩!不该思考这么高难度的问题!亲爱的,我只给你两秒钟回答问题!我……我……我……我喜欢你!天!她回答的哪跟哪?算了,死马当活马医!阮东泽突然顿了手指,刚刚那女人……她……说什么?微有怔愣的抬高俊脸,他看到她脸上那股焦急,虽知她是在敷衍自己,可这句话……却仿佛让他等很久了!当亲耳听到,他几乎忘了她带给他的五年阴霾!阮东泽,就是这么犯*贱么?削薄的唇,自嘲的勾起,他合衣躺在她身侧,将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就像五年前他强忍欲*望时的每一夜。
丫头,说喜欢我,倒不如说怕我来得实际。
不过听着,真的挺舒服的,还会让人心跳有点急!呃?睡觉吧!两只冷魅的眸子微闭。
……这叫她脱险了么?原来……姓阮的吃甜言蜜语哦!脑袋不自在的枕在阮东泽怀里,于洛两小细眉,再次皱起,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觉他胸前结实的肌里,她是没有半丝的困意!其实对过去,她并不好奇,因为毕竟是过去,可是她对他……却……感觉好奇异!过去的她,应该除了怕过他、恨过他,还……依赖过他吧?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男性气息,于洛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