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自己的寿宴突然安静下来,阮老爷子清了清喉咙,开口,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
木槿趁老爷子开口的档,悄悄转身离去。
场面,立刻恢复了先前的热络,只是有人仍不忘偷偷瞄一眼吸引了两个大帅哥的角落,那里,于洛捂着被玻璃碎片不小心割伤的角,细细的鲜红,顺着指甲缝往外不断的流。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先前托着红酒从于洛身边经过的待者,不住的弯身道歉,当眼见两道高大的人影走向自己这边,吓得他立刻噤声不语。
于洛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摇摇头,不怪你。
是她自己要撞上去,突然眼睛看到一从立在自己跟前的一双黑色皮鞋尖,她下意识的屏住了呼息,随后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阮东泽蹲下身子的俊脸。
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冷冷的声音,不善的口气,低头扫一眼她紧捂的脚步,阮东泽重重一声喷气,二话不说,将她揽腰抱起。
我……我有点事……倒底什么事,她也没编好,只知道阮东泽的反应,比她预计的快了许多,抱着她就打算往楼上的休息室走去。
洛,不要紧吧?南宫澈关心的凑了上去,目光染上几分怜惜。
于洛又是摇头,对他,熟悉是熟悉,但,还是保持表面上的客气!你看好的老婆就好,这里没你的事。
说着,阮东泽抱于洛上楼梯。
本想跟上去,但南宫澈还是叹了一口气,知道姓阮的脾气,他就算跟上去,也是没有意义,回了一下头,突然发现——该死的木槿,跑哪里去了?修长的双腿一跨,他在偌大的宴会厅里,寻起了某女……而楼上,阮东泽亳不客场气的臂弯里的女人扔上了床,一双微冷的眸子,冷冷的瞪视她半晌,直到一个侍者,按门铃,递上了他先前开口要的药箱。
呯一声,扔床上,立床边的男人,抿了抿削薄的唇,先把你脚整好。
等会再逼问她,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于洛垂下眸子,低头拿药,一双小手有点抖,是因为紧张,等会……她该怎么实行勾*引?拜托,没经验好不好?拧着两道涓细的眉,脚上的那点小伤,一会就上好药,突然深吸一口气,小脸再抬起时,双眸一股水气。
阮东泽,我……我过去是不是欠你很多?是。
不懂突来的女人搞什么把戏,阮东泽冷冷回了一个字。
又咬咬唇,于洛低声低气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什么?他怀疑听错?对不起?我是特地来道歉的,也是特地来求你放过我们母子!我真的忍受不下去了……这一句,说的是事实,可接下来滴——只要你能消气,我什么都可以做,包括……伺候你!削薄的唇角,嘲弄的勾起,靠近了床,阮东泽将她的头勾起,丫头,什么时候道歉不可以?你偏穿得这么隆重的跑过来?还有……你不觉得自己的态度变得太快了吗?呃,她是不太会演戏!可事情都到这步哩,她怎么也得硬头皮!耳根,泛起一股红意,她说得心虚,可听起来,却似乎带着那么几份羞意,我……我醒来……看不见你!有点想……想做!天,杀了她吧!怎么话说出来,就这么的做作涅?感觉到他的多疑,她干脆也不费话了,伸出双臂,轻易的环上了阮东泽的颈子,然后,小巧的唇,凑了上去。
虽然对于洛的动机怀疑,但看在这是她主动的份上,阮东泽任她青涩的挑逗,他倒要看看,这没什么心机的丫头,倒底要玩什么把戏!生涩的吻着他,于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礼服的暗袋里,摸出一包小小的药粉,是木槿先前递给她滴,她说——要他喝下去!再次深呼息,她的吻,往下移,僵硬的滑过他的下巴,直到吻到他的喉结,她听到他微重的呼息。
这样……好像有效哦!小嘴,立刻变得卖力,为了儿子跟自己,做一天的荡*妇又怎么样?一只小手,移上他的衬衣,边吻,边解开……阮东泽冷冷的握起拳头,试着忽略她生涩的挑*逗技巧,可该死的,他对她,根本就没有抵抗力!小腹一紧,忍着将她反压下身体的冲动,他感觉到,她的小手,轻轻地滑进了他的衬衣,逗弄着他一边的乳*粒!SI!喉咙里,几乎暴出这个词,阮东泽的额上,已经起了汗滴。
闭上眼,拜托你……边吻,边喘息,于洛将药包,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冰冷的女人,冷冷的瞪着眼前的女人,阮东泽沉重的呼息,随后,眸子闭起。
水!水!哪有水?一颗小脑袋,来回的扫视屋里,找了半天,却也看到不哪里有饮水的工具。
最后,心一急,药粉填进嘴里,并没有咽下去,反而是半含在嘴里,对着阮东泽的唇,重新吻上去——舌尖,尽量的将药粉全部的送进他嘴里,可有点残余的,却不小心被她吃了下去。
闭眼的男人,倏地冷眸一睁,掐住她的下颚,丫头,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