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男人坏,许男人花,许男人耍混蛋,就不许她们女人做戏?大户人家最在乎的是什么?那是脸,那是面子!这,是木槿的观点,天生的表演天份,再加上心里有这个理直气撞的理由,所以,当她说对不起时,那表情,绝对绝的堪称经典,将一个属于地下情人的表情,演绎的淋漓尽致。
木槿表演的这么出色,于洛也不能拆她台,小小的肩膀往后一缩,垂头,继续拧她的眼泪,好不容易传出了细细的抽泣,再加上这两天的身子,的确是虚,所以,看上去受伤者的角色,也那么真实。
阮老爷子抽动了一下面皮,虽好奇消失了五年的于洛怎么会再出现,但对打一开始就喜欢这丫头的老头儿来说,他能做的,只是安慰性的伸出手,搭上于洛的肩。
至于南宫家那个,被木槿的话,气得胸口直喘气,一跺脚,一咬牙,瞪着木槿挌狠话,既然你那么喜欢阮家小子,那么,嫁他好了!我南宫家丢不起这个人!说完,一转身,踹一脚门,气汹汹的离去。
于洛的抽泣声更大,木槿收起一个不小心露出的得意眼神,随后,继续卖力,洛,拜托你说句话……我……咬住了唇,于洛抬起脸,眼泪这次当真是流下了,为了儿子跟自己的自由,她说什么,也要拼命的演下去。
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合伙骗我?洛……木小姐,你知不知道……就算我肯让你,他……他也不会放过我!他会把罪名嫁祸给我……甚至于恼羞成怒杀了我……床上的阮东泽,一股火,噌噌的往上冒,想握拳,却偏偏还是没有力气!只能听着两个该死的女人合伙耍他亲爷爷!苍老的面皮,抽动了下,一直把亲孙子当好宝宝的阮老头儿,绝对不相信他会杀人放火,手心拍拍于洛的肩,声音微叹,小洛呀,你想多了,东泽怎么会那么做……他会!他绝对会!他曾经不止一次扬言要杀我!恐惧的,于洛更往后缩。
哼!那混小子!手中的木拐,狠狠砸了地面一下,见于洛这样恐惧,阮老爷爷立刻头顶就冒了火,随后见她身子更抖,泪更凶,语气马上变得柔和,唉,丫头,你别怕,爷爷给你撑着,你要出了什么事,爷爷饶不了他!可……还有我的朋友,我的亲人……小畜生!他要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我……我……咳咳……爷爷,爷爷,你没事吧?于洛敢忙帮老头儿拍拍肩,她们的计划里,可不包括气死一个!热气,将阮东泽的身子整个袭卷,先前动力,好像马上要恢复,一双冰冷的眸子,瞪着于洛,就怕她把他的某些事说出来,爷爷前半生都活在丧子丧孙的痛苦中,他不能让他再知道他的另重身份!咳咳,我没事,那小子……他要敢做什么,我……我……我这条老命就不活了!OK,免死令终于拿下!木槿再次示意一眼于洛,后者头又是一垂,眼泪啪嗒啪嗒的,爷爷……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我先回去了!似乎感觉到后背一双杀人的视线,于洛快速奔出门口,明明是逃难,可在阮老爷子眼里,就像是难堪!木拐又是重重的砸了地面,老眼扫了床上不要脸的女人,跟一直不敢开口的孙孙一眼,鼻孔里哼出一声,你们……好自为之!说完,也走出了门板,他的寿宴啊,好心情,这下是彻底的完了!木槿松了一口气,随后快速的爬起,正要捡起地上的衣服,没想到一只有力的长臂,却猛地将她勾回床上去。
心一跳,脸一急,她恐惧的瞪着苏醒过来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快?杀人的眸光,参杂着浓浓的欲*望,极需女人慰藉的阮东泽,死死瞪着身下的女人,声音沙哑有力,既然你那么喜欢我,现在,给我张开腿!好,姓于的,收拾完这女人,再去收拾你!该死的!他想要,疯狂的想要一个女人!欲*火,烧毁了理智,不管身下的女人是谁,燃着一双被烧红的眸子,他去接去扯身下女人的内裤——唔——放开我!该死的!你们在做什么?门口站着南宫澈,当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上,二话不说,将老婆身上的男人甩到地上,揪起木槿的肩膀,就是一顿咆哮,该死的!真像我爹说的,你跟姓阮东的小子有一腿!拿我当死的么?阮东泽痛苦的咬牙,南宫澈的咆哮,拉回了他的几许理智,强忍的汗,不住的滑下,猛然想起于洛喂他时,似乎是拿她自己的嘴……该死!他不准别人碰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他捞起地上的长裤,瞪着自己肿胀的下体,不断抽凉气的将长裤穿起——该死的,你说话!木槿头疼的揉揉额角,事实都这么明显了,还让她说什么,看一眼欲*火正燃烧的阮东泽,俏脸立刻焦急,该死的!奷*夫跑了!呯一声,南宫澈踢死了门板,刚好走出门外的阮东泽听见里面一声暴怒响起——***!既然你那么想,老子满足你!嘲弄的勾起半边唇角,他跌撞着去追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