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不知多少天,于洛迎来了难得的清静,搞不懂这是姓阮的病房,还是她的,那神经有问题的家伙,似乎忘了她,但门外一直守着的南风,又说明了他时刻派人软禁着她。
没错,是软禁了,她的日子闲到每天除了跟她的宝贝儿子磨牙,就是当小家伙上学了,她抱着一堆杂志书本,乱啃一气!趴床上,看看新闻,看看杂志,沉重的脑袋瓜,终于开始慢慢的变得像她的了,但依然不能思考,医生也说不让她多动脑。
她是无所谓,反正五年的脑残都忍了,还会在乎这几天吗?只是……偶尔会想起阮东泽最后那句话,似乎她一好,他就又要开始催残她!他呢?胸口的伤好了吗?还有卜杨那个笨蛋……其实脑袋不疼,可习惯性的,她想去揉一揉额角,指尖一碰到那厚厚的繃带,她缩了回来,好像打手术以来,她从来都没照过镜子,本是一头的乌丝,被剃成秃秃的脑袋瓜瓢,要多丑有多丑吧?所以那家伙那晚……才会看完她,然后被吓跑了!呵,说得她好想有多不舍他一样……不过,他真的好多天没出现了,让她怪别扭的!摇头,于洛微微苦笑,闲得实在无聊,她下床,踩着拖鞋到了窗口,窗口正对医院的花园,从她五楼的位置望下去,看得还挺清楚的,趴窗口,她羡慕的看着那些人的自由……突然,园里有人回头,抬头,与她的视线打个正着,英俊的唇角勾了勾,一朵迷人的笑容。
她好像见过他,一身休闲的装扮,衬衫、仔裤还有旅游鞋,一只手优闲的插进口袋,修长有型的身材,在花园中显得夺目。
她礼貌性的,回个笑容。
季先生?季先生?季枫身边,一个捧着诊断书求教的医生,见他目光直直的看着一处,忍不住的开口。
望着五楼她的笑容,季枫回头,瞅一眼身边的医生,拿过他手中的钢笔,优闲的在他捧的诊断书上画了画。
男医生恍然大悟,一拍额头,天!我怎么没想到呢?病人有救了,谢谢你,谢谢你季医生。
他高兴的欲握对方的手。
没想到他却抽回,让男医生扑了个空,保持有礼的微笑,淡淡开口,你还是叫我季先生吧!毕竟医生这个行业,我只是涉足。
好好。
男医生尴尬的缩回手,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他怎么就忘了呢?季枫传说中是个洁癖满严重的男人,为了躲避尴尬,他抬头望一眼刚刚季枫望的方向,当看到仍趴在窗口的于洛,他开口,季先生,那不是你前几天手术的病人吗?嗯。
随口应了一声,季枫再次回头、抬头,见于洛还没走,他迷人的唇角,又是一勾,难得她心情不错,他是不是该去一下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