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太阳,今天大雨,从早上五点左右,窗外的雨,就稀稀拉拉的没有停过,守在病床旁一夜,于洛看着阮东泽脸上那股灰白,英俊的脸,即使在昏迷,也有那么一丝霸气存在,英挺的眉,紧合的眼,还有那挺高的鼻梁,跟削薄的唇瓣,他……长得真好看!虽然眉峰纠结了点,嘴唇苍白了点,可丝亳不影响他帅气。
看得太久,眼里布着不少血丝的于洛,忍不住的伸出手,轻抚他纠结的眉,然后,指尖向下滑动,当移到他的唇时,他倏然转醒。
瞪着眼前的女人,即使高烧、伤口发炎,似乎都将某个男人打不倒,当看到她的手正放在自己的唇上,俏脸上有一丝被自己逮到的难堪,他重新闭上了眼,深嗅一口她手上散发的味道,他沙哑低沉的开口,丫头,我睡了多久?于洛的脸,快速的爬过一丝红意,心里骂着自己笨,干嘛就让他看见?!那个……你只睡了一宿。
说着,她就要缩回手,却及时的被他捉住,轻轻的吻着。
阮东泽,我……拜托哦,她刚刚发什么花痴?你守了一宿?想到这,他心底滑过一道暖流,将他冰凉的心,开始慢慢渗透。
我我……你你……你别抓我的手啦!于洛的耳根子开始发烫,怎么他只是这样吻着她的手,她就觉得比做的时候更让她别扭?想抽回自己的手,无耐他抓得实在太用力。
阮东泽……嘘,别开口。
他将她的一颗手指头,含进了口,只是这样吮吸着,就让他想把她纳进身体里,他想……于洛倒吸一口气,他的舌,灵动的吸吮着她的手指,好像那是一道美味的甜点,被他吸的,她有些喘,却仍忍不住提醒,阮东泽,你的手背上还挂点滴。
我想做。
他终于肯放开那根手指,睁开异常黑亮的炯炯双目。
一道热流,猛地滑过于洛的小腹,有时候仅仅是一句言语上的挑*逗,就能胜过身体上接触很久,可可……别开玩笑了,这种时候……丫头……拜托你,别那样开口,你还是跟我吼吧!滑下床,于洛很不自在的开口。
哪样开口?他好笑,讨厌她突然离那么远,招招手,过来。
我……她下意识的又退一步,天知道他刚刚只一句话,就让她也想了,跟着他再混下去,她迟早成了荡妇哦她!不肯过来?你要我下去吗?好!他强撑起沉重的上半身,揪起手背上的点滴就要拔。
喂,阮东泽,不可以,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很……那你过来。
我……阮东泽又要拔。
好好好,我过去,你住手!天!她怎么会被他吃得这么死呢?只不过是为她受个伤,她不用自责这么久吧?小小步的,于洛移向床头,床上的阮东泽,耐着性子等她靠近,他的身体现在合理验热,比昨天发烧前还热,真的很需要她!鬼知道他已经多少天没碰女人了!阮阮阮……我过来啦!靠近了床边,于洛的嘴,更是结结巴巴。
阮东泽没打点滴那只手,猛地一拉,她整个人就跌进了他怀里,炙热的两道男性鼻吸,立刻俯下,声音,更显沙哑,丫头,感觉到了吗?她柔软的,正好坐他的欲*望上,除了刺激他更加强大,就是想让他立刻把她压下!于洛的脸,烧得像番茄,明明不是这种放不开的女人,可为什么……在他面前,她突然变啦?好……好小女人哦!真是……丢尽人啦!干咳了下,于洛拼命将小腹的那股燥热压下,可说出的话,却也有点哑,阮东泽,医生说你现在身体很差,不适合做……‘巨烈’运动!那你帮我,可以吗?啊啊啊,那个啥?帮我!见于洛似乎一脸不置信的模样,阮东泽唇角轻勾,低声重复,他也想知道丫头坐他身上会是什么样。
咳!咳咳!装听不见吗?其实你也想要,对不对?我可以感觉的到……没有!于洛硬着头皮说话!可你下面……微微凑近俊脸,闻着她颈侧的香气,阮东泽的眉宇间,染上一股邪气,丫头,你的下面……已经有点湿了!阮东泽!!该死的,奚落她!她只是有点想,有一点而已……于洛的两只眸,微闭,感觉他在她耳边吹气,吹起一丝氧意……做……做吗?丫头……天天天!别叫了!旁边那个,是病人吗?病人不都该是奄奄一息吗?他的身体,恢复太快了吧?我现在想感觉你……于洛的眸,猛地睁开,瞪着眼前男人的邪气,死命的顺了顺呼息,要强的扯出一丝笑意,你确定?真的做吗?这种事情,有开玩笑的吗?他板起脸,一本正经状。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于洛一定会被他此刻的表现给骇着,再次深吸一口气,心底,却微微叹一口气,于洛小手边去解他的腰带,边低声警告,那我做的不好,你不准笑!还有……以后不准提,不准拿这当笑料!以后?这丫头想过他们之间有以后吗?虽然他不会允许她再逃离,可……她竟然在无心下说出这两个字!见她慢吞吞的摆弄着他的皮带,他将她放开,舒适的躺回病床上,薄唇轻启,你可以直接将裤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