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英挺的眉,打个死结,对于洛气鼓的双颊,他视而不见,扶住女人的肩,他仔细的看,由于开刀的是脑袋,他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有伤到,瞧了半天,瞧不出所以然,他干脆转身,打算去叫医生。
就在他转身的档儿,于洛一口气,轻轻的吐出,以为轻易的骗过了某混蛋,不想他却回脸,俊脸染上一股阴寒。
丫头,你骗我?呃,有么?她做势揉着额头,是真的好痛!是吗?我再看看!沙发一陷,他重新落坐在她身旁,略显粗鲁的扫开她的手,瞪着她光洁饱满,只有一颗子弹痕迹的额头。
被瞪得不自在,于洛下意识的想移开视线,他却一根指头挑回她的脸,微怒的气息近了喷拂。
于洛小手,揪起了一边的薄毯,屏住了呼息,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又要变*态!阮东泽,那个……她试着打破沉默,天知道,这屋子里已经够冷了,他还在加强冷气。
微眯起两道视线,阮东泽更压低了俊脸,停在了她脸的一寸之前,丫头……危险的气息,低沉的话语,明明几分钟之前是个发坏的坏小子,几分钟之后,就变成了午夜的撒旦。
于洛偷偷朝窗外瞥一眼,雨早就停了,呃……现在的时候,正好算午夜吧?僵硬的点点头,她告诉他,她在等他接下来怎么说。
修长的指,将于洛的下巴挑高一点,阮东泽黑眸子闪过一丝骇人的眼神,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被人骗?过去,他被她骗得惨惨!高傲的心,亦被她打击的七零八落。
我……我……她又不是故意的,再说,谁不讨厌被骗哦?说得好像他没骗过人一样,眼睛眯那么危险干嘛?想吓破她的胆吗?虽然那个……是可怕了点!但,跟他这么久,她早就被训练出来了,好不好?咬了咬柔软的唇瓣,于洛冒着胆子再开口,我没骗你,是你自己误解的。
她的脑袋,真的被磕得很疼啊!谁让他的头比铁还硬?!对嘛!她刚刚又没说伤口疼,是这男人误会了,想到这,于洛抗挣的勇气多了一点,不用阮东泽动手,她自己把下巴抬高了一点。
于洛……很好!记忆没找回来,又开始跟他对着干了!你不用叫得那么阴,现在又是不鬼节,你会误会,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己?好好的觉不睡?干嘛跑来……跑来……你头……种……种……种猪?他好心的接口,她曾经送给他的名词,他在五年前就听过!对着这样的于洛,他实在发不起太多的火!该死的!倒底谁找谁报负?为什么总感觉他的困扰比她多?哈。
于洛干笑了声,原来他自己也知道啊!可她的笑,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眼前的男人,突然一把撕裂了她的衣衫——喂!她倒吸一口气,恨死了他这要命的鬼习惯,他一直撕撕撕,害她没衣服穿不说,最主要的是丢脸!种猪是吗?重新眯起眼,他微笑的勾起一边,将女人逼到沙发的前端,高大身子,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赤*裸的胸膛,令人着迷而又恐惧的精健。
丫头,我会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种猪!于洛的两只手,护在胸前,她可没忘记自己白天对自己说过什么,明明被他整要冒冷汗,她仍是壮着胆子开口,阮东泽,我告诉你——他没搭言,已经垂下了英俊的脸,盯着她似乎打算誓死不从的神色,大手去拉她护胸的那双小手。
喂喂!你住手!我告诉你,你拿我当奴隶我不管,可以后……我不会跟你XXOO……亲爱的,你认为你说的算吗?我不会再跟你做!肮*脏的男人!心里后补了一句,想起早上那个似乎一肚子心机的女人,于洛突然觉得有点委屈,她好好的日子平平淡淡,这男人却突然出现,告诉她,她欠他的,好,为了儿子跟朋友,她忍着点!可——他那么多女人,玩都玩不完?干嘛就非碰她了?好!她承认他那方面很不错,功夫可以称了的……不过……不过……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那个,她死都不想让他再碰了!不跟我做?你的理由呢?他的眸底,已经开始欲*色尽染,本就忍一天的火,再加上她不知死活的拿凉话扇一扇,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她身体,听她的娇喘吟哦。
一把拉开她护胸的双手,他动手开始解她胸衣的暗扣。
理由……该死的!怎么说?说他脏吗?他一定会杀了她给自己看!咬死了唇瓣,于洛握紧了粉拳,看着他快速的解开了她的胸衣,含住了她蓓*蕾的一边,轻轻的咬,慢慢的辗转,而他那邪恶的大掌,猛地撩高了她的裙子,滑进了她的小裤裤里边……阮东泽……我不跟你做……明明被挑*逗得急喘,于洛仍保持自己的观点,我发誓了……跟你做……我就……我就……该死!你的手……喜欢这样吗?他边吻,边低喃,手指爱怜的逗弄着她的花谷……于洛死死的闭死眸,拼命的制止自己不被他拉向欲*望的边缘,牙齿缝挤出几个无力的字眼,我跟你做,我就不姓于了!那姓阮吧!我不介意!什么?阮洛?怎么不叫她软弱来得直接点?这混蛋,变相的讽刺她,对不对?一直握起、忍隐的拳头,终于忍不住,挥向阮东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