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废弃的仓库,她一把被人推了进去,被绑的双脚,一个趄趔,她整个人跌倒在地,摔疼了身子,磨破了皮,心惊的看着魏兰汐跟两个男人走向自己,是两个!没错!袭击自己的有一个,仓库里还等着一个同伙,长相猥*琐。
香烟,在手中捻熄,魏兰汐狠狠的向于洛的脸丢去,正好打上她的脸,她笑得越加扭曲,蹲下身子,她一只手,轻蔑的拍着于洛的面皮,小洛啊,是不是真想不起?五年前,我就是在这里被毁的,我的学厉,我的家庭,我的一切,全部都只是因为你得罪了那个杨伟给毁掉了!……于洛摇头,开不了口,嘴里只有呜呜声,她记不起,她以前……就那坏吗?一个恨她的阮东泽,又一个找她报仇的魏兰汐!两个……我很清楚的记得,是两个男人轮*奷了我。
魏兰汐的脸,除了扭曲,染上一股落寞,看着于洛,仿佛恨不能将她给一口口撕碎,洛啊……那样的伤害过我,你现在就想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吗?告诉你——不可能!我要你偿到我当年的痛苦!被人玩弄,被人当畜生一样的进出!这两个男人都不错吧?真是可惜,我找不到当年那样‘帅’的两个帅哥,所以,你就将就一下吧!说完,她站起身,看着于洛眸底的恐惧,她笑得更得意,一扫旁边早就想扑上去的男人,她高傲的开口,记得温柔一点,别弄痛了她娇小的身子!啪啪手中的灰尘,她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去看好戏。
于洛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两个男人,直直的往她逼,边走,边脱衣服。
唔……该死的阮东泽,你在哪里……嘘,小宝贝,别急,哥哥好好的爽爽你。
两个男人,已经脱得只剩长裤,眼里散发的,全是猥*琐的光茫。
这一幕,让她觉得熟悉又恐惧……心,跳得从所未有过的恐惧,于洛的眼中,掩不住的恐惧!她不能让他们糟蹋自己!可……这样的她,哪有什么反抗能力?阮东泽……阮东泽……心里一遍遍叫着,于洛一遍遍涶弃自己,为什么……危险的时候,想到的就那个可恶的男人?那个丢下自己,害她处在这种境地的男人?他知道她有危险吗?他会来救她吗……啪!突然,一个男人猛地扣住了她的脚腕,顺着她的脚往上移去,一股毛竦的感觉,立刻从她心底窜起……唔唔……她试着摆动双脚,可却怎么也无法将那只手甩出去,双手拼命的挣,她想挣开那禁锢的她的绳索……魏兰汐的心,紧紧提起,差点就从椅子上坐不住,突然,身后,出现了一抺高大的身躯,那投出的巨大影子,让她心底,倏地升起一股恐惧,不敢回头,只能顶着无形间突然升腾起的压力。
够了!黑眸,死死瞪着前方那两男一女,阮东泽的眉峰,死死的蹙起,不高不低,夹杂着怒意的声音,成功的让两个男人止了住了动作,让于洛望向他自己。
魏兰汐心头更紧,赶忙回头,眸里又惊又恐惧,阮先生,这只不过……只不过是一出戏,他们不会真的……啪!一巴掌,阮东泽用力挥向魏兰汐的面皮,薄唇轻启,是戏吗?为什么你不让他们强*奷你?给我滚!滚!不然……阴狠的眸子眯了眯,阮东泽在强忍着暴戻,我杀了你……阮先生,我真的没有想把她怎么样,我只是……只是……魏兰汐似乎很委屈,可一见阮东泽杀人一样的视线,她捂着脸,急忙的跑了出去。
于洛垂下了头,她可以感觉身旁两个男人也纷纷提着衣裤逃离,她的唇角,缓缓的绽起,自嘲的绽起……原来……只是一出戏……怪不得让她觉得熟悉……可阮东泽,他刚刚明白她心底的恐惧吗?他明白,他一直就躲在暗处看好戏……眼泪,几乎就忍不下去,但于洛拼命的忍着,她不想让姓阮的再瞧不起。
丫头。
他走过去,解开她的双脚,当去解她的双手时,发现已经磨破了皮,他承认,没及时救下她,确实是故意,揭开她嘴上的胶条,他看着她快速的爬离自己!浓眉,紧紧的纠结起。
于洛整个人站他站得远远的,明明不是第一次被他骗,她却是越来越不习惯,深吸了口气,那强忍多时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阮东泽……很好玩么?你什么意思?他站起,空荡荡的大仓库里,跟于洛隔得远远的怒目而视。
于洛的拳,狠狠的捏起,明明啪嗒啪嗒的在掉眼泪,还是要强的要瞪着对面的男人,声音,大了几许,好凉好凉,找记忆……只是个借口吧?你只是想耍我……于洛——他危险的语角,外带薄唇,用力的抿了起。
于洛又往后退了一步,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觉得委屈,要命的委屈!不管是不是戏,她都知道这男人真的让她失望,好失望……眼泪,更拼命的往下掉去,她恨透了这种软弱的自己,隐约明白了为什么过去的于洛要逃离他,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垃圾!于洛,该死的!你别退了!他猛然发现她身后仅跟她有一步之遥的木棍。
你滚,你滚的话,我就不后……啊——脚掌猛地踩上那根偏圆的木棍,于洛一声尖叫,倏然而起,阮东泽快速的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