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巴黎某私人高层床上,木槿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睡了大半天,不止被注射了三针营养针,更已被移上了岸,某邪男守在她床边,寸步不离,眉头深索,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终于,他放弃思考,拨通了南风电话,除了衣服、珠宝、鞋子跟护肤品,我不知道女人还缺些什么东西,给你半小时,把女人需要的东西都备齐。
……怎么?有问题?眉毛扬起一边,明明轻轻的询问却听得人胆战心惊。
没没没没……没问题,头头,半小时后,我准时送到。
那边,南风开始挥冷汗。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突然落在了木槿素洁的五指间……南风,再选一对戒指。
呃……头头,那种东西还是你自己选的比较好吧?你今天费话很多,-QI集团最多的就是珠宝,你随便进个营业店选一对最贵的。
尾音落,不等那边回答,喀一声挂了电话,视线再拉回了木槿精致的俏脸,邪恶的因子拼命的在体跳窜……想起了这女人说离婚的话,某男直觉的反感、生厌!活了二十多年,只有他踹人,还没人敢踹他,尤其是在挑起他浓厚的兴趣后,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哎,可怜的女人,你做梦吧!目微敛,既然已经决定留她在身边,那么为人老公的权力是该享受的对不对?想到这,邪肆的唇角勾起一边,请不要怪他趁人之危,实在是醒着的木槿太打击他男性的尊严!被角掀开,动手就去脱木槿穿了三天的婚纱,为人老公的,决定对妻子实行一件不是很光彩的事——迷、奷!只是……她衣服的拉链在背后,有些难搞!不然把裙子撩起?直接……槿槿,别怪我……轻声喃,某男直接压身而下……梦!恶梦!纠缠不去!突然汗湿了脸,木槿闭着眼,拼命摇头,不——不要……晚了……愉快的轻叹,邪恶男已打算今天就生米煮熟饭,他可爱的小妻子,闭着眼居然都能感觉到他对她的侵犯……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探向了她白色蕾丝裤裤的边缘……维恩……不要……手指,突地一顿!笑容顿敛,为她口中陌生的男名。
不要……痛苦的低喊,一滴晶莹滑落至枕间……修长的指尖,拭走她的泪水,明明心口有点酸,却又忍不住对她心生爱怜,八辈子喂给狗的良心突现,他放弃了横摆在面前的一道甜美的餐点,重新拿起了全球限量版Vru纯黑手机,拨通了老家台北某名手下的热心电话。
头头,有何指示?那边,二十四小时待命。
我要木槿所有的资料。
几分钟后,木槿的资料全部展现在了南宫澈眼前。
——————————小分隔————————————黄昏,很美,尤其是法国塞纳河边的黄昏,从最高的顶楼望下去,潺潺的流水披着迷蒙的纱,斜倚在窗前,转动着食指那颗白金指环,窗外的美景入不了他的眼,满心想的都是不久前他家亲亲手下调查来的资料。
心,继于洛以后,第二次为一个女人而疼了,外表的优槿美丽,却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第一次, 有了彻底想毁灭一个人的冲动,为她!床上的木槿,坐起了身子,挥落了额间残余的细汗,望着背对着她斜倚窗口的美男,她静静的打量他的背影,很奇一个男人竟能完美到这程度,连后背都那样的吸引人,尤其是落日的余辉洒了他一肩……迷人得让人晕眩。
可惜,面皮再美,骨子里也是邪男一枚!轻叹,视线下落,木槿望见了不知何时套上了自己右手食指的白金指环,样式很素,只有细钻埋成的一条波纹,轻轻的一声呀,成功的换回了窗口男人的视线。
几乎是在转头的一瞬间,阴狠及疼痛相斥的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招牌式的邪气俊容,两三步跨到了床跟前,捏起了她有些吃惊的俏脸,声音醉人的勾魂,宝贝,你总算醒了……俏脸轻偏,躲过他的纠缠,木槿扬了扬右手,这个——什么意思?不是已经如他愿跟他离婚了吗?这男人又打什么鬼点子整她?婚戒啊!耸肩,不请自发的坐到了她面前,怎么?你嫌钻太小?不是。
呼,不要考验她的品味好不好?戒指样式虽简单,也没有大卡拉的钻石,可一摸手感、看设计就知道是出自于国际大师手笔。
那就好,不过……槿槿要是嫌,尽管开口,你老公不抠,只要你要,我就给……邪恶的眸子意有所指的瞄了瞄她的胸口。
哦,老天,忍住不碰她真的很困难!尤其是那胸口两只白团,从他的角度望去,确确实实的引诱。
木槿眯眼,将某邪男快埋进她胸口的头颅往外推了推,不明白他突然的转变,试着消化心头的小小震撼,却在一转眼,看到了立在床边不知多久的超大礼盒。
这个又是?疑惑的问。
你需要的,列出的、没列出的都在里面。
主动牵起了她的手,细细又柔柔,下了床,拉着她走到了礼盒边,示意,打开看看。
如果东西少一样,那么,有人该倒霉了。
她昏迷的期间,这男人脑袋过过电?忍不住蹙眉,拉开了半人高礼盒的粉红色丝带——大到衣服、小到指甲刀,展然还有——卫生棉?声调,不自觉的拨高,槿女脸上埋了两条黑线。
呃……瞪着木槿手中的东西,俊脸红半边,咳,南风……真是考虑周全啊!不止东西备全,还真都细心的准备了双份,他是不是回头考虑搬发他个好好助手奖?木槿含蓄的开口,请问……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桃花电眼微眨,俊脸凑到她跟前,某男自圆其说,你M哪天?应该早晚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