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可能断吗?响指突然一捻,邪男脑中灵光突地一闪,低头在引诱了他不知多久的红唇上轻点,或许他不用通过绕远查名片,直接去木槿逛过的商场看监控录像就OK了。
木槿重重的喘了口粗气,寂静的夜晚,孤男又寡女,他那唇上一轻点,就像过了一道电,直直电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渴望……哦,槿槿……听到她的粗喘,某邪男的喉头更加沙哑,本是想给她一个晚安吻就离去,没想到……脆弱的欲弦轻易被绷断,翻身一压,将她连人带被压在了身下,下半身的思考比大脑快。
感觉着他的重量,他暧昧的鼻吸,木槿已经是大气不敢喘,她知道,只要他把被一掀,她跟他之间,马上变得不一样……宝贝,你不说话,我可以当作默许吗……性感的低喃,微弯的指鼻觉过她的鼻尖,邪眸月光下闪过兴奋的光线,唔,真没想到只是来找她办公,却有可能一偿夙愿……我……木槿的声音微变,带点沙带点哑,如邀请一般,多少年没碰过男人,是正常的女人都会想,尤其是……已经孤枕难眠害怕了两天,有他陪伴,至少不会再害怕吧?乖,不要再反抗了,你老公我……已经两天没女人了。
从听说她有危险后,就一直在为她忙活,连找女人的心思都减了,所以,她有义务补偿,对不对?唇角一挑,分外的迷惑诱人,像含了罂粟一般。
木槿微眯了眼,身上突然一凉,是南宫澈抽走了她的丝被……她有预感,被这个混蛋吃掉是迟早的事。
吻,细细密密的留在她额间,一场火热就要进展……肚子突然一疼,木槿额头渗出了冷汗,惊醒了意乱情迷中的男人。
槿槿,你怎么了?担忧,瞬间爬满脸,不作多想,丝被卷了人,就往房间外冲……苍白着一张脸,木槿着满脸心焦的男人,意识,正在逐渐的涣散……————————小分隔——————————雪白的房间,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脸……一夜无眠,在某个笨蛋女人病床前守了一整夜,他无言了,彻底无言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煮速食物居然都煮不熟,害自己得了肠胃炎!难道这就是传言中木氏公司最精明能干的女执事长?怀疑的皱起了眉峰,这女人是不是能干,他不管,最可怜的是……她又害他半路刹一次车,天杀的作孽,派这么个女人折磨他,再多几次,他真的会不举,成为男人中的残废!烦躁的抓着满头的浓密的黑发,向来深邃的挑花眸,不知是被*****烧的,还是因为失眠,血丝密布、通红,好不凄惨。
而床上的女人,睡得没心没肺没心肝,医生说她可能这几天有失眠……女人,为什么每次我痛苦着,你都睡得像只安静的小绵羊?扬眉,食指轻柔的擦过她的唇瓣,对她,真的只是有趣那么简单吗?为什么一见她生病,他的心会跟着紧张、发疼?难道这就是男女间的……爱,说起来还早点,他可不可认为是喜欢?他——喜欢他新婚的小妻子?就像……喜欢于洛一般?那小丫头已经死了,快……五年了吧?甩甩头,他禁止自己再想,视线重新投上木槿的脸。
想出她曾开出的条件,南宫澈不禁莞尔,为她放弃整片花丛么?想想有点可怕,但,也许可以去试试,偿偿什么叫良男,如果有一天真的厌倦了她,那……到那一天再说吧!高级病房的门板被推开,南风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这一幕,他家的头头……呃,也有这么着迷的望着一个女人的时候?有话说,有放!别矗在那里像根电线杆!食指仍停在木槿的额上,但眉间却染上了被人窥看的不悦。
南风尴尬的咳了咳,顺了顺嗓子,这才开口,头头,已经按您的吩咐将整个余氏整垮,后天就是木小姐的生日,这份礼物要照常送给她吗?嗯,照常送,她的庆生会就举行在凯悦酒店吧,你现在去负责跟酒店的负责人洽谈一下。
是的,头头。
南头应声,向来偏冷的刀疤脸也起了八卦的性质,很想多看两眼头头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却接触到了南宫澈狠狠的一剜。
怎么?还有事?是他长得不够威严吗?才令手下一个个往他头上站?啊?没事没事!南风一愣,头摇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才出了房间。
直到房间再次陷入了安静,南宫澈才对着木槿轻叹,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似笑非笑,身子微弯,在她额头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伴随着他的低喃……槿槿,良男的第一步,该怎么做呢?是不是……将你时刻栓在身边?想起他跟他亲老子间的协意,南宫澈的眼睫,突地一敛,当个好儿子,向来不是他的意愿,但……如果他的小妻子真的有能力扛下-QI这座山呢?他是不是以后会更优闲一点?揪起木槿的手,南宫澈轻吻,一抺算计,悄然爬上南宫澈的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