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很结实的胸膛,而且他身上,有股很很好闻的男性气息,虽然不承认自己是花痴女,但此刻,她确实贪恋的唀了唀他身上的气息,嗯,跟她家那个常流恋花丛的种猪老公有得比……小姐,你弄脏了我的衬衣!阴冷的眸,扫一眼怀里赖着不肯抽身的女人,阮东泽将她推出怀里!木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男人……他还真是不客气,如果不是他赶死一样往电梯里走,怎么会跟往电梯外走的她撞个满怀?先下后上的道理,他不懂吗?拧起眉,她疑惑的将眸子抬起——很帅!很酷一张脸!亦是很熟悉的一张脸!阮东泽!她虽混过商场,却只对这男人在杂志上仰望过,AA公司历界最年轻的总裁,她真正想刁的金龟男!可惜,他只是又略显厌恶的瞪了她一眼,随后,进了电梯间,随着叮一声,电梯门一合,她久久,回不了视线……啪!文件掉了一打,一身露脐装的某上班女郎捂住了张成0成的小嘴,声带发出一声不高不低的啊——木槿心里一叹,看吧!惹祸了吧?她就知道,她百年难得发回花痴,发了,就肯定出事了。
闲话无论传她那邪男老公或是暴脾气的公公的耳朵里,她未来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怕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知谁发出那声要命的呐喊,木槿疑惑的回身,却发现,不知何时,她身后已经不少女人开始围观,外带指指点点,而她家老公……正死瞪着一双邪眸,站在一群女人后面!木槿心里又是一叹,这什么年头?她遇上的好事还真是一波接一波?不及想,她跟南宫澈,对上了视线,同时发现——不同于以往他给她的形像,虽然糟蹋了些,却更显得男人味,邪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唇角抿做一条直线。
给我进来!不高不低、却穿透气极强的冷声透过了人墙,不等众人反应,转身回到了副总室,完美的温柔情人形象在众家女子心里从现在有了改变,花痴一样捧心,窃窃低语——副总……好酷!木槿耸了耸肩,收起自己不小心带给自己的哀怨,反正痴也发了,现在想想是怎么早回家,那才是重点!将堵她路的花痴推一推,她踩着拖鞋,紧跟上南宫澈的步子……关上了门,木槿的背,靠在门板上,双手环胸,看着低头不知正在研究什么文件的南宫澈,她平静的开口,说吧,你叫我上来干嘛?说完了,给我点钱,我打车回家。
怎么?曾是国际顶尖的特工,又是老情人,就连几百块钱都吝啬给你吗?抬头,邪气的唇角轻勾,明明笑着,笑容却半丝不达眸底,木槿在他眼里只看到了嘲弄。
漂亮的眉峰轻轻打个结,疑惑的反问:什么老情人?她交的男友总共就那么一两个,八杆子早就不联系了,毕业后,连朋友几乎都没有,一直安份的窝在家。
南宫澈眸光扫了一眼木槿身上的米黄睡衣,嗤笑一声,他抓紧了桌上的资料,捏成了一团。
木槿又看一眼身上的衣服,疑惑更重,南宫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如果他上来就问刚刚她跟阮东泽,或许她不会吃惊,但他刚才介意的,似乎是她的穿着!误会?扬起了一边眉,突然将手中的纸团狠狠的掷向她,南宫澈低喝,你自己看看!纸团,打在木槿的肩上,不悦的拧了下眉,她却还是弯下了身子,捡起那团纸,摊开——他跟她是同学?脑海中,尽量勾勒着冷野的模样,有丝烦躁,是觉得他熟悉,可她真的记不起,对待感情,她本就淡性子,不是特别重要的人,根本没必要记住。
上面只记录他跟她从国中就是同学,大学一年级他父母被人害死,他加入某组织……这些,都跟她有关吗?他爹妈又不是她杀的,是同学,就证明以前她一定搞过他吗?重新将纸揉做团,她亳不客气的反扔回去。
南宫澈起身,纸团丢到了空空的真皮椅上,几步走向倪雅,手中揪着她昨晚上穿的火红礼服,将她抵紧在门板上,礼服送到了她眼前。
这……不等木槿说完,一只大掌捏紧了她的下巴,邪色的眸子瞬间被怒火点燃,扳高了她的脸,五指扣红她的面颊,被嫉妒烧晕的男人,一心一意只想找回自己做男人的尊严,怎么?这样东西你该认识吧?是不是看昨晚上那女人闹了出,你为报复我,就找旧情人上床?以木槿的性子,她决对会那么做,几乎忘了,他们结婚第一天,她就勾搭东风还给他颜色看。
好女人,她有胆!下巴,被南宫澈捏得很疼,木槿想开口,却只是抽气声,昨天出了酒会,她只想回家,之后,被冷野击晕,这男人的脑子是猪脑吗?为什么不给她机会解释?结婚以来,一直是他在外面乱搞,她一次腥都没沾过!这衣服……眸子下垂,南宫澈轻蔑的扫了一眼木槿身上的睡衣,语气里,更多了一分嘲弄之气,一夜缠绵后,他就让你穿这东西回来?还是……你故意穿回来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