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老爹的哭天喊地,南宫澈连夜出动了所有的情报网,明里、暗里,只为了寻找某失踪的小鬼!简单的换了套衣服,驱车就往木槿的住处赶,儿子丢了,就跟丢了她一样让他心急,捏紧了方向盘,一张脸繃得死紧,按照他的思维推理儿子的想法,如果他是他,没被绑架的情况下,一定会回家!只是……一个三岁的小东西,自己能走回家?越想,心越急,手心浸了汗,握着方向盘的手直打滑,几次险险撞上安全岛,好在有惊无险……屋里闭着灯,淡淡的月光洒在床上,木槿并未睡着,只是睁着眼,那条意外得来的项链被自己随意的扔在了床头柜,望着它,想的却是儿子的小脸,自从回到家,她一句话没说,大家似乎都明白了今天找南宫澈的情况肯定不顺利,木母急得直叹气,却又不忍心再逼她,带着木凌跟木蓝先行回去了。
当只有她一个人……才知道孤独的可怕,她的球球……到底在哪?泪,无声的滑落,想起当初生小家伙时的困难,无声转化成低泣……门铃声倏起,木槿蹭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这么晚了……会是谁?儿子……也许有球球的消息!不及多想,翻身下床,好在躺床上时没脱衣服,穿上鞋子就直奔大门口,没想到——你!脱口而出的讶异,却也转化成了一丝失望,南宫邪男……怎么会突然造访?而且表情看上去很急,汗把黑发纠结都到了一起。
他……是改变主意决定帮她了吗?不过……也不用喘成这样吧?扶着门框,南宫澈重重的吸了几口空气,桃色的邪眸扫了两眼木槿,然后越过她就往屋里走……抺了两把脸上残余的泪水,木槿跟在南宫澈屁股后头,看他找了客厅找厨房,找完侧所找卧室……该死!没回来吗?咬牙!切齿!回头瞪木槿,明明是想看她,可一想到儿子丢失,心一急,眸子就阴沉的可怕。
木槿深吸口气,试着忽略他的无厘头,他半宿跑来他这里,翻宝一样翻一通,然后就给她来这句话,尽量……平静的,木槿开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球球!木槿心口一提,去***平静跟优雅,一把拽住了南宫澈的领口,急急的开口,我儿子在哪?本来在我这里,现在不知道在哪……什么叫‘本来在’?声音,拨高了,一听这话,木槿气得直咬牙,想用力拽住南宫邪男的衣领往自己这边拉,但她忽略了对方的人高马大,结果反作用,自己的身子却直直的倒向他,身后,是柔软的大床——呯!一男一女跌成了人肉饼,四唇不小心相贴,这是四年来……第一次亲吻……失神,只有一刹那,虽然月光很柔和、虽然屋里的设施很齐全,但激情并没有被催化,某小男正不知所踪着,为人父母的,就算起了火,也不能让它着。
快速的抽回了自己的身子,木槿急喘了两口,瞪着床上同喘粗气的南宫澈。
慢慢的坐直了身子,突然一抺光亮刺到了眼睛,邪眸眯了眯,顺光源瞧向床头,突然啪的一声,扭亮了床头灯,抓起了床头柜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链子,细链如丝,碎钻如星……你跟罗查什么关系?声音冷了,目光一阴,冷冷的剜向木槿,一朵妒忌的火花开始燃烧。
木槿拧了拧眉,下意识的往后退两步,以保持安全距离,扫了眼他手上的东西,冷冷淡淡的回嘴,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不认识?冷笑一抺,豁然下床,儿子丢了,女人不能再跟着别人跑!倏地擒住了木槿的手腕,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了出来,国际顶尖珠宝设计师——ROA,中文名字——季枫!季枫?扬了扬眉,这名字,她确定她没听过。
姓木的!你少跟我打岔!姓南宫的,你还没跟我解释球球怎么回事!木槿也火大,儿子原本在他那,竟不告诉她!她的宝贝疙瘩心头肉,球球……想儿子想得眼眶又发红。
先解决你再说!一张俊脸,危险的凑近木槿,突然手一扬,将女人甩上了床,紧跟着压下,钻石链子啪的一声抛床下,扳起了木槿的下巴,火山开始喷发,姓木的,你牛X,行前比我好,连罗查都拜倒在了你石榴裙下……你——邪男就是邪男,即使过了四年,邪性子仍说变就变!我什么?别告诉我你们没关系,全世界唯一条‘流星泪’送给你……近近的鼻息,喷上了木槿的脸,阔别四年,想将她栓住的想法比以前更强烈,伤了他,她去勾引业界有名的钻石男……休想!做梦!***滚蛋!木槿哑口,算了,反正按照以前的经验,这种情况,你越理他,他反弹越大,不过……拜托,他们已经离婚好不好?别说没什么,就算真有什么,他凭什么管?怎么?没话说了?一定要想个办法,不止报复她伤他四年,更要让她无法离开身边!有,就是球……我已经派了人去找。
声音,突然轻了,如撒旦在跟人类谈叛,而且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他的消息……谢谢……别谢太早,我说过……拿你来换!儿子找到了,随便你怎么……怎么……随便你怎么玩!妈的,不就是再失回身吗?又不是没被他XX过。
可是……指腹擦过了木槿的脸,南宫邪男突然微勾了下唇角,让人看得心直发寒,儿子也有我一半,你是不是该交回抚养权?木槿浑身一僵,愣愣的瞪着直往自己身上压重量的男人,老实说,这问题……她还真没想过……如果南宫澈真的要儿子的抚养权……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