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他不在,木槿抱着一杯茶,优闲的坐在沙发上,享受片刻的宁静,并不担心他们杀起来,反正这里是医院,只要打不死,急救都是来得及。
缀一口茶,茶香在口中开始漫延,舒服的闭上了双眼,正打算小憩,却听到了门板开启的声音,懒洋洋的睁开了眼,从沙发上坐起来,门口的男人,一双邪眸牢牢地索住她。
这男人……又受什么刺激了?拧了拧眉,很安份的站直了身子,服刑期间,少跟南宫邪男对着干、少惹怒他,这才是王道,兴许还能为以后争儿子打下根基。
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这句话,如魔音一般,一直的缭绕南宫澈耳边,看着木槿,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觉越来越浓,在乎她……在乎的发狂,甚至做了许多自己都难解的举动!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将她栓在身边,却发现拴了她的身,却也将自己的心越圈越紧……曾经花间谈笑的南宫澈,已经被这个女人整得快要经神分裂!狠狠的握着拳,恨透了这种只有他一个人沉沦的感觉!木槿……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告诉自己一百遍不要在乎她,可……行动总是比大脑来得快!咯咯的据拳声,震得木槿心头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戒备的望着南宫澈,她搞不懂他,不知道他下一步又要干嘛,自从再相见,他的形为……完全脱出了她的猜测!木槿避怪物一样的神情,让南宫澈眯了眯眼,猛地一个欺身向前,扳起了她的下巴,咬着牙,一字一句挤出来,说——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霸道的话,让木槿无言,虽然认识他不是一两天,他的霸道也早在初认识的时候就已见到,可……今天的他,好像就是炸弹,只要一点……就会燃!所以,她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木槿不回答,让南宫澈闭了下眼,突然一把将她甩上了沙发,紧跟着欺身压下,本想冷她、淡她,可最后为什么觉得最失败的就是自己?他就像在做戏……只有他一个人入戏!望着季允拳越加发狠的脸,木槿下意识的揪紧了身下的沙发罩,预感……有什么东西,经过今天,一定会变质!木槿无辜一样的脸,让南宫澈突然觉得自己好笑,这女人……真的很没心没肺!勾动了一下唇角,然后——狠狠的吻住了木槿的唇瓣,如果这是一场戏——一不管它幼不幼稚,无不无聊,他都不甘心……只有自己!大掌猛地罩上了木槿的腰,撕啦一声,扯碎了她的衣!木槿没想到他会变这么蛮,瞪大了眼,直接将他归诸到精神病恶化,腰一扭,躲避性的挣扎,正常的XX她能接受,这种强、奷式的,恕她不奉陪!躲着他的吻,躲着他碰触……却突然被他一把扯住了长发,将脑袋提高——头皮的疼痛,让木槿眨了下眼眸,如果说曾经后悔过骗他,那么此刻……她恨不能将他骗得更惨!这个混蛋!就算他不痛快,他可以说出来,没必要用着这种过激的手断来欺人,完全无视于她的自尊!你听着……喉头,滑动了下,南宫澈不是没看到木槿眼里突起的恨意,唇角抿了抿,挣扎了好半晌,才将那积压在心底好多年的一句话说出口——木槿,我喜欢你。
这句话,虽然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起,可一碰上她,就莫名的被埋在了心底。
木槿僵了僵,反应慢半拍的瞪着南宫澈,当重新感觉到头顶那抺疼意,红唇冷冷的勾起,先生……你表白的方法真特殊!信他吗?不——眼下这种情况,只让她觉得自己像他的玩具!没有再开口,魅人的桃花双目,静静的望着木槿,突然邪唇又勾了一下,眼里却闪过一丝疼痛,大掌一游,猛地扯下了她的小裤——南宫澈,你疯了!木槿倒吸一口凉气。
他是疯了,被她逼疯了!南宫澈,这是医……唔——双唇,被人牢牢的堵住,两开口惊呼,却全被他无数吞进了自己的腹,身体,依然在挣扎,却终究敌不过他……最终,他还是进入了她……无所不用其极的……带她沉沦!哪怕……只是身体……————————————小分隔——————————当一切结束,木槿已经疲累的睡去,看着她的脸,眼角挂着一弯强忍着没流下的眼泪,南宫澈的心……捂着心口,那里泛着一***疼惜,恨她……更爱她!深深的吸口气,然后是平静开始穿衣,只是在去办出院手绪前,轻轻的一个吻,点了点木槿的鼻尖……眉头拧了拧,不知过了多久,木槿缓缓的张开了眼皮……瞪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无一不疼痛的身体零件,让木槿无论怎么呼吸,都无法平静下来,身上的吻痕恐怖的一片片,从脖子一直漫延下去……这是第二次了吧?第二次那个男人这样对自己……食指的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鼻头,木槿笑了,眼眶泛红的笑了,南宫澈……你这辈子,休想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