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一声低喊,快速的将餐盘放在一边,然后木槿揪紧了胸口,虽然不是没被他看过,但这么下*流的看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自己身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失不失忆都一样的混蛋!呃……收回了视线,来不及反应,右脸结结实实吃了一记热窝贴,俊脸一偏,脸颊一疼,如果昨天为想出这装失忆的馊点子高兴,那么今天……他恨透了!什么嘛?不能吃还不能看!你们南宫家的遗传真可怕!手心,打麻了,抖了抖手,木槿认认真真的开口。
想起了宝贝儿子,为了吃奶奶的事,混小子没少挨她踹!捂着半边脸,某男满可怜的回头,邪眸子在闪,削薄的唇角扁了一下,姐……木槿,什么叫我们‘南宫家’?无论大邪男,还是小邪男,反正转移话题的功夫一流,装蒜的本事堪称顶级!长长的吐了口气,木槿脑袋又开始疼,这混蛋……他能不能不这样?她对这样的他……唉,一点都不免疫啊!重新坐回了病床边,木槿开始讲南宫澈的出身及他们曾经的婚姻……无论怎么样,先让他恢复记忆才是王道吧?……我以前那么混蛋?夕阳夕下,他曾经的丰功伟绩被木槿讲了几乎一下午,明明心里记得比谁都清楚,却状作没有半点印象,看着木槿口水都快被讲干,某男仍然是头一偏,难以置信呐!其实,简简单单的叙事过程中,他几乎已经看出了木槿对自己的观点——够花、够无耻、够危险!也好,经过一次失忆,他要让自己彻头彻尾的改变!嗯……还好啦,就是花了一点、坏了一点、霸道了一点、小气了一点……这一点点的拼凑,竟很难再找到他的优点,望了望窗外的残阳,木槿回头告别,南宫澈,我告诉你哦……南宫澈是谁?是你!不耐烦的重复一遍,刚跟他说完他就又忘!认认真真的捧住他的脸,扳正,木槿老妈子一样嘱咐,我姐姐快生产了,我这些天要陪在她那里,你乖乖吃饭,如果想知道以前的事,就问你的两个手下。
我的手下?成心的装蒜,只是想拖延她离开的时间。
就是那两个性向有问题、总爱形影不离的男人,中午逼你吃饭的……噢……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怜的东南风,看来不止他认为他们之间那个那个,原来在别人眼里……见木槿已经拎起了皮包,南宫澈又问:你现在就要走吗?太晚回去不安全!她怕死,出了这么多事,所以她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小心,回头看了一眼南宫澈,见他恋恋不舍,木槿轻叹,记住我的话!点了点头,直到木槿转身,邪魅的眸中才凝满疼痛及怜惜,她会变得这么谨慎,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原因……暗暗的抓紧了床单,南宫澈心里发誓——他不要再做她的不定时炸弹,他要她的港、她的湾,只要她需要,自己永远有一双安全的肩膀让她靠……头头。
不知过了多久,但显然木槿已走远,东风不怀好意的探进了头,八卦一样的问出了口,嘿嘿,发展的怎么样?削薄唇角的微勾,邪魅的笑容整个闪现,一如四年前那个南宫澈,对什么都充满信心跟把握,只是稍微成熟了些,知道什么是自己最想要的。
嘿嘿,看来不错。
东风,你去准备下,我要转到她姐姐的医院,最好就在她姐姐病房的旁边。
呃……好像……有问题?头头……人家姐姐进得是妇产科的住院区耶!而且……罗……罗小姐也住那家医院。
唉,恋爱中的男人,神经……果然有点问题!罗以柔?眉头,打个了死结,猛地开口,最快的速度,我要转院!如果那女人在她身边,他更该粘过去保护她!这一次,他不会让她再有丁点的危险!沉吟了一下,看来……他这次,有必要请姓阮的那小子出山了,天天拐着他家的小洛洛不知道混哪,也是时候回来了吧……响指,又是一捻,又是一号命令,蹦出薄唇间,想办法联络上咱家少首,要用最短的时间!第二天,吱呀——门板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只小豆丁探头探脑的望着了某间病房,当看清了一道熟悉的背影时,小嘴唇一抿,轻手轻脚的向着两个女人靠近,姨姨在看宝宝书,妈咪背对着门口削苹果,嘿嘿,出其不意!猛地,小小的双臂一张,抱住了木槿的大腿,甜甜的唤了一声,妈咪——手中的水果跟刀差点落了地,木槿整个人愣了住,刚刚还想某小混球,现在……她是不是思念成疾,出现幻听了?看向病床上的自家大姐,见她同样停止了刚刚看书的动作,表情微愣的看着自己身后……球球?不确定的问,嗓子开始有些变声。
嘿嘿。
回应木槿的,是小家伙标准式的傻笑声,小身子一转,转到了木槿面前,抬着小脸,本是想仔仔细细的好好看看老妈,没想到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