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他还在屋里吗?木槿愣了下,其实……他如果以前放她走了,是不是证明现在看见她,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倒是自己,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在意?她怕什么?唉,可怜的-QI集团,怕是出了这样一个继承人,以后就完了……先前说话的那个女人又开口,已经伸手撩开了阳台的窗帘。
所以说啊,他要还搞双性那块就好了,你都不知道,刚传出南宫澈跟男人有一腿时……话,止了住,当窗帘打开,突然发现了木槿母子,当发现她就是刚刚耀眼的那颗星时,打量变成了不善。
南宫澈……同性恋?这两个名词能划上等号?震惊,弥满了心间,愣了有十秒,然后抱着儿子打算离开,没想到一个女人却酸溜溜的开口——喂!你叫什么?真搞不懂,抱个孩子跟罗查先生一起出现,说!你们是什么关系?呵!她跟季枫什么关系,用跟她们说?知道自己的脾气,绝不是什么善女,所以木槿抱儿子打算来个不予理会,反正两个女人多少会顾及场合,迈腿,正要步回宴会,一双大掌却扣住了她的腰。
季枫揽住木槿的腰,温和一笑,那高大的身躯配上一脸迷人笑意,迷得两个花痴的女人一阵失神。
同样视两个女人为无物,季枫只是对着木槿开口,亲爱的,我怕你迟到,第一支舞曲马上开始。
他掌心的温度,灼透一层薄薄的衣料,整得木槿浑身不自在,暗中移了移,躲避开。
笑容未变,木槿的躲避并不在意料之外,连扫都不扫阳台另两个女人一眼,揽着木槿的肩进会场,不但心她会生气,毕竟她今晚属自己的女伴,这些动作……都是难以避免。
抱着儿子,被季枫揽着进会场,这动作实在不雅观,所以,在踏进屋前,木槿将儿子放下,金男碧女再现眼前,开场的舞曲奏响。
木槿的眸光,不敢乱移,怕某男还没离去,怕双眸不小心交汇,当季枫对她做出了邀舞的动作,只是惯性的将手放进了他的手心里。
一场浪漫的华尔兹,场上男女,纷纷舞起。
你在怕。
他肯定的开口。
你说他不会来。
口气里,有丝责备,一个问题,卡在木槿心里,想问,又不想问,很矛盾,南宫澈……真的转变性向了?腿长他身上,我没办法阻止,亲爱的,不要看向你左后方。
左方一角,一双妒忌的目光,被季枫一点,木槿的娇躯不自觉的僵了下……先生,要酒吗?一个侍者端着托盘走到南宫澈身旁。
目光,始终顿在那对翩舞的男女身上,听到有酒,直觉得伸手取了一杯,一仰头,咚咚咚,灌进了喉口,红色的酒液,顺着性感的唇角滑下两滴,闷***型的吃醋方法,真的让人压抑的恨不得撞墙!后悔了,后悔她落唇的那一刻,自己没有抓住她,才把她放到那匹披人皮的狼身旁……可那种情况下,她被伤得那么重……怎么留下她?郁闷的,南宫澈深深吸口气,一垂头,却看到一张不友善的小脸——他儿子——他亲儿子!球球……妈咪跟我现在过得很好,请你不要再出现。
繃着小脸,瞪着小眼,小手顺手指了指大门口的方向。
不错,几个月不见,你又长高了。
无视于儿子冷凝的小脸,心底苦笑,面上微笑,伸手拍拍儿子的肩。
别碰我!侧了侧小身板,小家伙躲开,没忘记这半年来,老妈是怎么过的,工作的时候像机器,季叔叔让她干嘛她也只是照做,那双眸子总是没有光彩,至于私下的时候……她的神志总是不经意游离……薄唇掀了掀,天时、地利、人和,他一样都没占,木槿……还能再回到他身边吗?虽然是有着不怕死的精神,可是……信心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强了!目光,再回到场中心那对耀眼的壁人上,明的不能抢,暗的不能用心机,他该怎么把她从那么强劲的对手身旁抢回来?我允许你再看两分钟。
别说他太绝情,看姓南宫的眼光这么痴情……他小小的良心上,还是有那么点不安的,更何况,老妈虽然嘴上说想不见,谁知道心里怎么想?场面的灯,突然变昏暗,一道光束,打在季枫跟木槿身上,这情节……好像回到了某年某月某的生日晚宴,南宫澈捏紧了拳,目光狠狠的剜着季枫。
木槿的脸色微变,季枫细心的将她的反应收纳下,轻声询问:在回想?这番设计,两个目的,清楚的知道她过去的点点滴滴,试试看南宫澈在她心里还占几分,还有……只要这曲舞罢,厅中央就有一块帘幕被吊起,送给她的十四件珠宝也该出现在众人眼前……你是故意的吗?望进季枫的眼里,木槿总觉得自己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从南宫澈的突然出现,到现在季枫总是似有若无的试探,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她的金主,她早就摔盘子走人了。
有点故意,但大部分的主因是等不及,亲爱的,以你的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我在等你……猛地一个拉甩,将木槿的身子甩出去,再拉回来,随着曲落,木槿重重的落进他怀里,英俊的脸,瞬间整个倾近她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