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眼,南宫澈强硬的试图忽略胃部刀绞一样的痛意,才一站直身子,膝盖又疼得弯下去——帮?不帮?烦恼的抓了发丝一把,木槿立在原地在争扎,早知道……见鬼的出来干嘛?看了看连个口袋都没有的晚礼服,没手机,帮他打电话看来都……昏倒吧!你昏倒,我过去——可偏偏,那东西的意志力像不错,跪地了,居然又一次扶着路杆站起,自己傻得不知道拨手机求救。
雪白的手,揪紧了身上的红色晚礼服,看着他一次次跌倒又爬起……突然,鼻头酸了,脆弱的不让自己哭泣,可偏偏眼泪就自己滚了下来,忙拿手去擦,搞不懂他的固执为何,猜不透自己为何不转身离去。
南宫澈,这纠葛……到底还要到什么时候?咬紧了红唇,告诉自己要狠心,可转身,身后传来了一声巨响,震进人心——该死的,总算是倒了。
深吸一口气,木槿转身,红唇微微的勾起,那被泪气熏红的双眼瞪着地上男人,然后,走过去——英俊迷人的脸,紧合的双眸,还有那微白的削薄的唇瓣……当发觉时,木槿的手指已经擦过他俊脸的每一处,然后,去掏他口袋里的手机——槿槿……突然睁开了眼,痛晕又痛醒的男人瞪着眼前的女人,是她吗?桃花眸子眨也不眨,贪恋的看着眼前的容颜。
木槿愣了下,想躲来不及,滑嫩的俏脸,突然对了五根修长的手指,爱怜的抚摸……好滑……是槿槿。
削薄的唇角,微微勾起,如果不是实在疼得爬不起,一定将这女人禁锢在怀里,这么近……他的槿槿离他这么近……木槿倒吸一口气,俏脸转红,这混蛋!怎么就是想着占便宜!同性恋么?怎么看他也满健全的!因为,她去掏他腰间的手机,那里……好像有点反应!槿槿……疼死算了!猛地抽身而起,木槿愤然的转身,骗!就骗吧!——该死的混蛋!嗨,帅哥,需要帮助吗?酒红色的小跑车,忽然停至了南宫澈身旁,跑车的女郎,万种风情的瞧着南宫澈,褐色的眸子,波浪卷发,较正常女性偏深的脸部线条,化着浓浓的妆,涂着红丹蔻的长指甲性感的撩了撩了过肩长发,摆明了的勾引模样。
懒懒的抬了抬眼皮,捂着绞痛的胃部,一个略显底气不足的字吼出来——滚……刚刚……错觉吗?明明是槿槿,可……又为什么突然走掉?疼吧!就这样疼着!等她再回来!摸了摸鼻头,女郎显得有点灰溜溜,看男人的光茫就像饿娘见了郎一样,摆明了不死心,于是乎,追问:你确定真的不用?人家功夫……滚!别让我说第三遍!翻过了身子,落迫的坐在地上,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对女人——能避则避!可女郎好像听不懂,红唇弯出个诱人的弧度,开车门,穿着网状丝袜的修长双腿往下一跨,然后,整个较正常女人高大许多的身子就露了出来,穿着性感的红色长衫,黑色漆皮裙……人妖!脑袋里,最先闪现的就是这两个字,如果不是确定站眼前的确实是个女人,南宫澈真怀疑又繃出一个罗以默。
怎么样?帅哥,满意么?妖娆的斜倚红色车门上,女人暗中收纳南宫澈每一个表情。
第三个滚字刚要吐出薄唇来,却见女人突然向自己走来,那双褐色的眸子浸着一种好似对他很熟悉的感觉,浓眉拧了拧,他们……认识?想半天却想不起来,来不及反应,女人已经弯下了身子,那张化浓妆的脸与自己的近在咫尺……胃里,倏地绞得严重,冷汗来不及被风吹干,就又冒了一层。
呃……头……帅哥,你没事吧?你刚才……叫我什么?咬着牙,南宫澈瞪着眼前陌生的美人脸,头?她倒底是谁?会这么叫自己的只有东南风,但……他们不可能转眼就女人!红唇,暧昧的勾了勾,趁着南宫澈没有反抗能力,一只手占便宜的划觉他英俊的脸庞,木槿折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身红色的晚礼服,木槿立在不远处,看着那一男一女的挑情模样,拳头不自觉的捏起,该死!自己回来干嘛?他爱死爱活关她什么事?更何况……她不来,也照样有人来!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该扭头走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立在了原处,倒想看看这外界传言同性恋的男人能做出什么!把你的脏手拿开!声音,又冷又硬,可惜由于距离原因,传不进木槿耳里。
不要这样说嘛,很伤人耶!眸光,突然扫了一眼南宫澈身后,那一抺红色的身影,令女人的眸子里瞬间染上一抺兴奋的神彩,身子往前一靠,堪称波霸级的两团硬是将南宫澈的俊脸埋进了其间——嘿嘿,尘尘新文《领养未婚妻》,希望大家喜欢,同时谢谢昨天送了五十朵花花的亲,还有十朵花花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