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的掌心,突然一疼,是指甲没进了手心里。
南宫澈的口鼻,猛地被女人胸一堵,香水味刺激得他直咳两声,刚想将这不要脸的女人一把推开,大腿上,却硬生生的一疼,然后,整个人无力的倒进了女人怀里。
女人一笑,也不管木槿看不看得见,投给了她一个挑畔的神彩,将已昏迷的南宫澈的一条臂膀搭在自己身上,转身向红色的小跑车走去,那声音,刻意的拔高,亲爱的,看来你真的喝多了……闭了闭眼,再睁开,木槿看着那辆红色的跑车消失眼前,该死的!回来干嘛?自己找难堪!没发现,自己的脸上有丝黯然,木槿转身,却看到了一张含笑的俊脸。
亲自接你回去。
季枫主动开口解释出现的来意,其实,在木槿身后已经站了不短的时间,该看见的都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也看见了。
点点头,木槿收起黯然,笑着开口,球球呢?我已经让比勒先送他回去了。
望进木槿的双眼,季枫的声音很柔很柔,猛地拉起木槿的手,看着她掌心那片刺目的鲜红。
木槿心惊的想抽回手,却敌不过他男性等有的力气。
你不像是这种会伤害自己的人。
她也不是故意的。
脑海里,突然又蹦出了刚刚某邪男跟那个女人接触的画面,木槿下意识的转过头,躲避季枫的视线。
为什么都伤成这样了,还是拔不出来?我听不明白。
今天的季枫……为什么这么怪?一直在踩她的痛处,想让她明白什么?或是保证什么?你还爱着他。
陈述事实一样。
木槿冷笑,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话,像对他说,却更在像对自己说:我不爱。
你爱。
如果这样下去,她一辈子从过去走不出来,所以……他需要帮她一把。
曾经爱,现在不了,我爱不爱他,关你什么事?那个混蛋……她现在只是同情他!就算有过那么一丝丝怀念,也在刚才消失尽殆了!不关我的事?两道眉,轻轻的挑起,这女人……他刚刚才向她表白!一整颗心都在为她期待,不用这样一直抗拒他吧?更何况……他在帮她!很想生气,但在木槿面前,他知道生气是最愚蠢的表现,所以,硬是压下了心头的不悦,笑着开口。
算了,很晚了,回去吧!自己……确实是有些急切了,不该逼她的。
木槿再次点点头,刚刚那一幕,停在脑海里,想甩甩不开,当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身侧,她听到季枫说——对不起,不该过问你的私事,只是希望你明白,一味的躲避不是办法,如果想解决困扰……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接受你么?很聪明的,木槿选择没问出来,只是钻进了车里,当车子开去,望着窗外的夜景,一个想法,猛地冒出来——到底,为钱留在季枫身边,是对是错?她不可能留在季枫身边工作一辈子!而且,照现在这种情况发展下去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所以,她该试着偿试找找其它的工作,也许薪水少了点,但至少安心。
衣柜里捡出一套稍正式的女士小西服,V领设计,贴身剪裁,让木槿的身材更显修长,稍显性感的波浪卷头,拿一个大发卡定了住,整个人看上去俐落精明不少,她大学学的是日语,再加上过往在业界也混过,所以,找份文秘的工作,应该不成问题吧?应该庆幸今天季枫并没有安排什么工作内容给她,更庆幸他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再加上小混球一早上就被送去了幼稚园,所以,轻松拎了小包包就出门,门口买了份报纸,开始她一天的应聘之途——少爷,比勒垂头,看着落地窗前那目送木槿出门的人影,恭敬的开口询问:木小姐昨晚上在网上发了几份求职简历,请问要阻止她吗?季枫摇摇头,直到那抺背影消失都没有回头,让她去吧!只要不出危险就好。
不同南宫澈的霸道,他给了木槿充份的自由,更何况,觉得她出去接触一下外界,也没什么不好……那个女人倒底是谁?病床上的南宫澈,猛地拧起了两道俊眉,身体还有点软绵无力,当意识回复,倏地撑开了眼皮,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房间……医院?先生,你醒了?你的胃部状况不是很好,所以以后请避免酒精类的东西刺激……床上坐起了身,南宫澈瞪着眼前陌生的医生,记得那个人妖的女人好像在自己腿上注射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一眨眼,他就来了这里?该死!心口,倏地一缩,因为注意到病房里的阳光,已经……过了一夜了么?那昨晚……该死!槿槿回去找他怎么办?想到这,南宫澈再也冷静不下去,着急的一把拔掉了臂上的针管,翻身就要下床去——先生先生,不可以!护士医生急忙上来劝阻。
滚开!烦躁的将一干人推开,痛死在马路上,也好过跟槿槿错身而过!可脚才往前迈了两步,胃部就又开始隐隐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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