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优雅的摩擦,坐在落地窗前的季枫,背对着木槿,淡淡开口,你想好了?她答应他了,可为什么还是不开心?眼角,突然瞥到了一辆车子停在了自家门口,季枫缓缓的勾起了唇角。
望着季枫的背影,木槿硬是扯起一丝嘲弄的笑容,懒得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等等。
他却突然叫住她,猛地从窗前站起。
木槿心头一紧,感觉他的脚步越靠越近,该死的!他不会是想现在就履行夫妻间的义务吧?捏紧了拳头,想挥上对方的脸,可理智告诉她——这样做在明智。
亲爱的……两道健臂,环住了她的纤腰,鼻吸近近吐在她耳侧,既然不开心,大家就一起来吧!伸出诱惑的舌尖,轻舔木槿的耳垂,感觉她的身躯越来越僵硬,抑郁的心,还是平静不下来,到底……他想要的是什么?她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呵!估计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猛然扣住了木槿的腕子,一个用力,将她甩进了柔软的大床,雪白的床单,将她的身形衬得更加娇弱,季枫动手去解自己的衬衫。
不要……我既然答应你了,你就该尊重我,婚前,你不能……亲爱的,我需要一些安全感。
衬衫脱落,扔到一边,完美的上半身,显露无疑。
木槿深吸一口气,想挣扎,却只是改成抓紧了床单,那英俊的脸,始终微笑着,天使一般的光环下,是恶魔的光彩……这样就对了,你很聪明,知道不反抗他们就不会有危险……高大的身躯,猛地陷进床里,压上她的娇躯,不是没发现她正抓着床单,不是没发现她手背上的那咬痕……木槿啊木槿,为什么这么的死心眼呢?他不像南宫澈,他懂她……感受着她僵硬的身子,一根手指,轻柔的抚过木槿的侧脸,然后转下,滑到她的领口,轻轻的解开了那粒纽扣……依然青紫的吻痕暴露出来,让他的眸色不自觉的加深,俊脸也繃得越来越紧,直到他解开了第二粒纽扣,乳白色文胸的蕾丝花边露了出来——忍耐!忍耐!木槿,你要忍耐!少爷,南宫先生来了!门外,突然传出了管家的声音,扣了两下门。
木槿倏然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想推开身上的人体,可推半天也推不开,只能惊慌的去拉拢领口,南宫先生?是南宫澈?如果是,她终于明白了季枫的目的,眼里明明没有*****的光彩,却——该死的!亲爱的,乖乖的,陪我把这一场戏做完……唇,吻了吻木槿的额头,季枫动手把木槿的手拉开。
季枫,你不能太过份……气得抖了双唇,却不敢喊出来,只能压低声音,看着他疯子一样的举动。
宝贝,我说过,你很聪明,如果不想让我发出实际行动去证明我的身份,请别挑战我的耐性……盖上她的唇,猛地一把撕裂了她的上衣。
门外,南宫澈等得着急,如果不是怕木槿怪他,他不会这么老实的等通报再进,听管家的口气,木槿也应该在屋里,孤男寡女……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额上,都冒出了青筋,等不下去了,一脚踢开了门——呯——床上,两条裸着上身的人体,季枫的嘴正吻着木槿的唇,她身上点点红痕,是前天晚上跟昨天早上他留下的,现在……他刚刚好像在门外没听到什么拒绝的声音,而木槿……也好像很清醒!呵,这女人……昨天才爬下他的床,痕迹都没擦,就急不可耐地……管家,识趣的退下,将这里留给两男一女。
木槿只觉得眼前发黑,看着在强抑怒火的南宫澈,心里将季枫骂了一千遍,她都已经说嫁给他了,他有必要这样伤他吗?纤细的五指,不断的扭紧着床单,这场戏,她得演,别过了眸子,看向一边,故意不去看南宫澈的脸。
最云淡风清的,该属季枫,优闲的捞起被撕裂的一片布,盖住了木槿的身躯,转头面对南宫澈,笑着开口,南宫先生,突然造访,有事?削薄的唇角,抿得死紧,看到木槿目光的躲闪,突然很想笑,他蒙了,不懂了,这女人为什么这么善变?!还是她的情人不止他一个!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绞痛了手心,究竟是他眼拙爱错了人?还是……她连看都不看他,这算……有苦衷吗?冷冷的转身,心口的痛、郁闷,全部集结,却不知道怎么发泄,一句话没说,他——离开……强忍的眼泪,从木槿眼角滑下,滑过脸颊,滑滴床单,直到再也感觉不到第三人的存在,猛地将身上的人推开,声音又凉又冷,你满意了?然后,拾落破碎的衣服,也离开……心,伤了,倒底是三个人的……被人误解的滋味是这样的么?甩头,拼命的甩头,试图甩去南宫澈留在自己脑海里的那个失望眼神,可无论她怎么甩,也摆脱不掉,南宫澈……他在干什么?借酒消愁?醉生梦死?狼狈的回到自己房间,小木球正端坐在床上等她,看到老妈的模样,红了眼圈,握紧了小拳头,破天荒的什么都没问,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红唇掀了掀,最终是没留下儿子,也好,她正想安静一下,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怨天尤人,整个人摔进大床里,瞪着头顶的天花板,脑中不自觉的浮现跟季混蛋相处的片片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