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栽在南宫澈手里了,爱他……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多……亲爱的,我说过,我不崇尚暴力,是你自己动手脱衣服?还是我帮你?那双眼,始终低垂,俊美的唇角微微勾起,几分阴、几分柔,危险中带着诱惑的气息。
自己这个笨蛋!没事惹他干嘛?狠狠地捏紧了拳,木槿的额角,不自觉的开始淌冷汗,即使以前面对发怒发火狮子一样的南宫澈,她也不曾这样……该死!南宫澈,为什么什么时候都能想到他……咬了苍白的唇一下,借以制止鼻头的酸意,现在……居然开始怀念他像头野兽一样冲进屋里,为她打人,为她拼命,当初的自己怎么那么笨?连吃醋跟发疯都分不出……木槿,你就是个笨猪!亲爱的,怎么哭了?扳住木槿的下巴,抬高那张俏脸,突然倾身,吻去她脸上的泪意,喉结微微滑动,伴着低沉的笑意,既然你不肯自己脱,那么——嘶啦一声,木槿身上一凉,上衣猛地被撕碎。
我帮你!后知后觉,神志拉回,木槿大喊,季枫!你是好人,你不该这么做——好人?好笑的扬高了唇角,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能当好人,骨子里的那份血腥,既然掩藏不下去了,那何需掩?手指移向木槿的腰带,正要扯开,门板却狠狠被人一脚踢开——……是听到她的叫喊了么?惊喜的回头,却瞬间化作暗淡,不是南宫澈,而是……门口,轻松搞定了比勒的木桐冒火的瞪着眼前这一切,晒得发黑,只剩骨头的小体格蓄满怒气,突然想到季枫弱点,愣是收回了怒眸,改而痞痞的衔起了嘴角,抖一抖身上的尘土,不屑的开口,二姐,这就是你要嫁的男人么?你可知他是什么货色?桐桐!怎么会变成这样?季枫眯起眼,看来他当时真的不该心软,这阴魂不散的女人早该丢得更远!呵呵,怎么样?好奇吧?你奶奶我没饿死,也没晒死,回来了,托你亲亲手下小比勒的福,我进来的畅通无阻!踩着优闲的步子,耸一耸肩,木桐走近床前,看着某男还压在某女上,眉一挑,继续跟木槿倒炸药,对不起,老姐,刚刚忍不住先骂了某混蛋,你一定很奇怪你亲爱的妹妹为何半年消失不见?想知道么?那就问问你身上的这个男人,啧啧,真是的,多比女人长一条腿的男人有的是,老姐咋就看上这么个东西?老妈不是说你外出挣……屁!挣钱?老娘给人骗了!半年前,那一艘船,以为上了可以帮家里减轻点负担,没想到后来才知道***一船人口贩子,幸好她机警,见着陆地就想办法逃跳。
原来……还真的是披人皮的恶魔!如果对季枫还有一丝丝抱歉,那么眼下,全部消失尽殆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么?对着她温文无害,背后伤害她的亲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木槿猛地将上方的男人推开,用着一种全然陌生的眼光瞪着季枫。
没有解释,没有反讥而回木桐的嘲弄,仅是扯动了一下唇角,优雅的抚了抚鼻尖。
少爷……心惊的比勒,再也不敢在门口徘徊,猛地走进屋,少爷很少做这动作,做了,就证明要流血了……将垃圾清理一下。
暗喻的话,虽然没有明点,但意思表达到了。
垃圾?挑一挑眉笔,她木桐除了被二姐夫那深情下的阴狠吓到过,至今还没有一个男人能吓到她,呸一口到季枫脚面,亳不客气的开卷,***,我看你才是垃圾!腹黑成性,小时有妈生,没妈教,喜欢玩弄人弱点的大混蛋!十指,微微的勾动,有握拳的冲动,但好在忍了住,对着比勒一个眼神,示意他尽快动手。
少……少爷……一边是他暗恋的女人,一边是自小追随的主子,为难呵,为难!骨碌碌的大眼在木桐眼里转了转,唇角一勾,继续在口中酝酿涶液,像这种玩意儿,就得拿嘴里这种玩意儿来对待!扑——涶液准确对准季枫的脸,正要击中,却见某男快速一闪,如风一般,猛地闪到比勒身边,掏出他腰间的手枪,枪口直直的对准了木蓝,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让人厌恶的人在身边?靠,你开枪试试看!因为知道他身手,所以她刚刚只是口上占风,没想到这混蛋比以前更禁不住激。
你住手!木槿急急开口,身上不知道披了件床单,防止了春光外泄,挡在木桐身前,瞪着季枫,你不伤她!理由?那始终低垂的眸突然抬起来,眸子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茫,窗口风吹一下,打乱他微长的发,当温文退去,整个人给人一种妖冶的俊美。
因为……木槿心里,真不知该怪小妹的多事插一脚,还是谢她的及时来到,深吸一口气,冷冷开口,如果我嫁你,她算你的小姨子,你的亲人!姐……二姐好委屈啊,看得她怪心疼一把的!亲爱的,对这答案,我很满意,比勒,好好安排这位木小姐。
对着木槿温柔一笑,妖冶的美男率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