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成心想拿酒来麻痹,有人更想将你有意灌醉,那么结果,可想而知。
夜风凉凉,天空透黑,璀璨的星星缀了几颗,由于离闹区较远,餐厅外,还能偶尔听见几声虫鸣。
扶着一脸醉意的于洛,南宫澈心情极好的打声口哨,将她放在副驾驶座,然后发动了爱车的引擎。
打着方向盘,时不时的回头看于洛两眼,酒后的她很乖,乖得若猫咪一般,白净的小脸被酒气熏红,微合着眸,整个人窝在椅座上,夜风依然吹动她的发丝,此刻的她,少了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很……可爱。
看得有些失神,当回房神时,突然从后窥镜里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紧紧的追赶他的车子。
英俊的面容,浮起一丝略带痞意的邪笑,夜风绕起他两根半长不短的发,拍打面颊,整个人显得邪肆,而又放诞不羁。
笨蛋!跟他比车快吗?要知道他的车子是经房改良的高性能跑车!加快了车速,开到了最大的车迈,那车子嗖的一声,流畅的线条像箭一样冲驶在午夜无人的街道。
阮东泽眯了眯眼,握紧了方向盘,关节紧扣,咯咯的声响,代表了他心底的怒意,突然也将车子开到了最快,嗖的一声,追赶!火星,打着轮胎,哪辆车子快,距离很快被拉开,其实不能怪阮东泽,因为南宫澈那家伙最爱玩的就是车!抿紧了薄唇,阮东泽的双目浮出一股阴狠,对女人,南宫澈向来不含糊,很难想象,如果他碰了于洛……该死!他不会允许它发生!那女人是他现在最喜欢的一件物品!看准一条暗巷,阮东泽的车子,倏然调头,快速冲进巷子,打算走小路冲上大路,来个半路拦截。
呯!车子的轮胎,撵过不平的道路,重重的落在地面上,阮东泽回打方向盘,黑色的轿车,直直的迎向开个对面的黑色跑车。
有种游戏——叫撞车!就是两辆车子迎头开,谁先拐弯谁就输。
南宫澈兴奋的哼起小调,这种游戏,他常玩,就不信那姓阮的小子真敢撞上来,优闲的减了减车速,回了下头,对着车座上于洛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嘿,小洛洛,相信我不会输。
哈哈,多么有趣,那向来一脸阴沉冷魅的东西被他逼疯啦!可南宫澈脸上的笑,只维持了一秒,因为对头那辆该死的黑色轿车,不但车速未减,反而越开越快,近了,近得他足以透过车窗看到阮东泽那张阴冷的俊脸——真是……疯子!喃喃自语,他纵使贪玩,可没有搭小命的习惯,及时的赶在两辆车撞上之前,车盘一打,呯一声,车头撞上了路边的路灯,整得他跟于洛的身躯一个晃动。
他的车……靠,报废了!嗤——阮东泽踩下了刹车,修长的腿向下一跨,踩着沉稳的步伐,走近那辆可怜的黑色跑车。
你似乎忘了我说过什么。
阴沉着一张俊脸,阮东泽扫了一眼副驾驶座的于洛,见她颈上除了他不久前吻的那几个印子,好像并没有受到侵犯,一颗心,才稍微放松了点。
嘿嘿,那个……额角浮起一丝细汗,尴尬笑意下,南宫澈试着开车门逃脱。
然而,一双冰冷的眸子,让他下意识的将移到车门上的手缩了回去。
咳,那个……大家好兄弟嘛,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声音越说越小,因为那大哥的青黑脸色绝对不是盖的,大有拆他皮,抽他骨的打算。
你是很闲吗?冷冷的目光扫了南宫车最后一眼,然后阮东泽弯身,双臂越过敞篷车的车门,抱起于洛。
喝酒了?他闻到她浅浅的鼻吸中夹杂的酒气。
抱着于洛,他转身,低旧冷冷的话语,传进南宫澈耳里,既然你那么闲,从今以后出任务吧!啊?南宫澈眨眨眼,出出出任务?就是杀人呃!拜托,他教徒好不好?回过神,阮东泽开得那辆黑色轿车已开远……抱着于洛,阮东泽一脚踢开了连接办公室跟休息间的那道门板,长腿迈了几步,跨到了床前,刚想将怀里的丫头放上床,没想到她却手臂一粘,勾住了他的脖子,闭着双眼,整个人像猫咪一样往他怀里钻。
酒后的她,很没有安全感,希望找到一处可以让她安心的地点。
熟不知,这样会将一个禁了三天欲的男人的火焰点燃。
丫头……阮东泽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如果换做以前,第一个动作就是将她扑倒,可眼下……该死的!这么脆弱的她,竟让他不忍了!咬了咬牙,他试着将死死抱住自己的双臂解下,没想到他才扳开她的手指,她就开始低低的抽泣。
第一次, 看她哭,为她自己哭。
阮东泽愣了住,僵硬的让她缠着颈子,小脸往他胸膛埋,她无助的像个孩子,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的胸口当栖息地,依然低泣着,温热的泪水沾湿了他的黑色的衬衫。
妈……没有你,我该怎么办……痛苦的低喃,于洛心里,只有老妈被一个男人抢走的画面,这么多年支持她勇敢的动力突然消失,连带的,她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妈?!黑气,染上一张俊脸,原来这丫头……混蛋!是不是说今天无论谁站在她面前,她都会这样可怜的抱着他脖子往他怀里钻,顺带可怜兮兮的叫老妈?于洛!总是惹他生气,为什么?!无论无意或有意,哪一件事都让他想将她的小脖子扭断!丫头,你自找的。
他扳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的柔弱可怜,突然俯下了俊脸,牢牢的攒住了她的唇瓣,那混着酒香的甜美气息,让他疯狂,急切的吻着她,狠狠的压下她,嘶啦一把,扯碎了她的衣衫……激情的夜,正在上演,酒后的迷乱,让女人陪他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