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只知道醒了,阮东泽那混蛋就睡她身边,她身上一丝不挂,青青紫紫的吻痕异常的恐怖,还有自己酸痛的四肢,地上被肢解的衣服……明明记得她跟那个救她的男人喝酒,红色的液体,又酸又涩,她却一杯接一杯的喝……苦恼的拧起眉峰,醉后的头痛,让她半点想不起喝多后的情节。
但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离开,趁男人熟睡时离开,不然难保他醒来又对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轻手轻脚的掀开薄被,于洛光脚丫踩上白色的长毛地毯,衣服全化做了一片片,就连内衣裤都难以幸免于难,恨!讨厌!握拳!怒意的眸子,回头狠狠瞪了床上熟睡中的男人一眼,那安静的俊容,埋首白色的大枕间,黑发有些凌乱,闭起了眸子,看不到他白天那股又冷又邪魅的气息,反而觉得……迷人!尤其是他露在薄被外的肩膀,看上去很有力,配他的俊脸,散发出一股致命的魅力!魅力?呵!她脑袋给驴踢了!小拳头再次握紧,于洛转身,看到屋里的衣柜,直觉的拿他的衣服来穿,他的衣服大多偏冷色调,样样名牌,随便捡出一件就够她吃一年!挑出一件暗灰色的衫衣,于洛把它套在身上,宽宽大大的衣服,穿她身上,显得袖子很长,上衣可以当裙子穿,衣服下摆盖过臀*部,留在腿*根之处,衬托的她的双腿更加的雪白修长,只要一抬胳膊,那诱人的小臀瓣即可露出半边……眯了眯眼,阮东泽斜椅床头,瞪着她那两条修长的腿,只乎显露出的臀瓣,沙哑开口,不错,很适合你。
于洛一愣,背对着床铺扣纽扣儿的手僵了住,那东西……醒了?该死!早知道手脚快一点!丫头,那衬衫值一百多万,穿走了,你又欠我一笔。
不过他很喜欢她穿他衣服的样子,很美,很迷人,是她唯一一件做进他心砍里的事。
我会给你还回来。
我的东西,向来不喜欢别人碰。
于洛又是一惊,他……什么意思?在警告她吗?怪她不该私动他的衣服?没忘记他的可怕,他的阴险,但……是他先撕毁她的衣服好不好?难道要她光身子回家?或者是特他醒来,被他羞辱一番后,再送她一件衣服?她没有那么下*贱!不是受虐狂!缓缓的回头,她看着他。
过来。
他勾勾手指头,心里好笑,为什么这小丫头,他总是要不够?她瞪了他半分钟,然后开始弯身捡鞋子穿。
丫头!阮东泽口气微愠,该死的小东西,才刚刚夸她,她就又触他的霉头!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你,如果你等不及,可以去跟姓林的要。
反正他跟老妈……他有义务还!你以为我缺钱?穿好鞋子,她抬脸,定定的看着阮东泽,可我只欠你钱。
对啊,除了钱跟身体的交易,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怎么算,他都赚了,她赔了身子,还要还他钱,他该高兴才是,干嘛还黑着一张脸?你忘了合约在我手里?回望眼前这张冷淡的小脸,阮东泽除了不爽,还是不爽!她就该吃药,她就该喝酒,然后风情万种的躺在他床上!于洛咬了咬唇瓣,由看着阮东泽,改成瞪着阮东泽。
她上了贼船,还不能下了么?过来,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他想抚摸她,抚摸她软滑滑的身子,他想抱着她,很舒服。
我不会过去,那份合约你随便,我不会在乎。
转身,于洛就要走,本来还想套他一件长裤,但现在……倔强的扬高了小下巴,就算不小心春光外泄,她也不想多看这个男人一眼。
但一瞬间,他一句话,就将她打到了冰的结点。
你连你妈都不会在乎了吗?于洛狠狠的握拳,被人踩中痛处的滋味,难受!难受!还是难受!原本告诉自己,老妈有了那个男人,不再需要她,可……她毕竟是她的妈妈,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她怎么能……让她有危险?回头,像以前一样走委屈的走到他身边吗?不!她不愿!她不要!她有她的尊严!可让她踏出这道门,她又不敢!丫头……如果你想做,那么,快一点。
于洛认命的闭上双眼。
是想做!修长的双腿一跨,他携着重重的怒气走向她,那背对着他的可恶小女人!一只长臂揽住她的腰身,逼得她身躯微微前倾,撩起她的衣服下摆,他重重挺进——于洛一声闷哼。
你是要这样的效果吗?没有丝亳温度的进出她的身体,明知道没有前戏会伤到她,他还是要处罚她!于洛没开口,忍着疼痛让他冲撞,指关节被握白,牙齿咬破红唇。
渐渐的,阮东泽变得不满足,将她粗鲁的推倒在长毛地毯上,抬高她的双脚搭上自己的肩……直到巅峰,在她体内,不知道第几次洒下了灼热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