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怕死的又粘上去,琳达的红唇凑到了南宫澈耳边,低声开口,帅哥,你不是没发现吧?周围好多双眼睛哦,看看拿餐盘吃东西那个女郎,她长裙下的腿上有别着一支手枪哦,再看看坐椅上喝红酒的男人……呵!正是因为发现了,才顾及木槿的安危,即使看着他们那样甜蜜的举行定婚宴,不爽也要忍着!突然又捏紧了果汁杯一下,橙色的液体撒出一大半。
头……呃,帅哥,你早发现了对不对?你很重,滚下去!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僵硬,琳达心疼的蹙起了眉,可怜的头头……忍得一定很辛苦吧?抱住南宫澈的头,涂着厚厚口红的嘴,好心建意,如果忍不住,就拿我当出泄口……音乐,止了,浪漫的水珠还在抛洒,管家用着精致的托盘呈上一对放在黑绒盒里的耀眼戒指,走到已经停舞的两人——狠狠地咬住了下唇,桃花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这一幕,木槿……该死的!倒底为什么?季枫缓缓的抬起木槿纤细的右手,取过一只戒指,缓缓的套进木槿的中指,那丝冰凉,震得木槿心头一寒……亲爱的,到你了。
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微低着头瞧着木槿惨白的脸色。
木槿的指尖,慢慢触动那枚戒指——啪!南宫澈硬生生捏死了手中的杯子,残片刺进掌心,鲜红的液体滴下来,看得琳达心头一惊,却又气起了木槿的无情,无论什么原因,伤了他家头头的心就是不对!故意的,捧着南宫澈的脸,抬高头,红唇印上他的薄唇——心像被人狠狠剜了一刀,木槿告诉自己要无视,彻底的无视,这场该死的定婚宴好不容易到了尾声,不能再出现意外……眼皮,沉了,酸了,却只是让泪模糊了双眼,固执的不让它掉下,拿着戒指,向季枫的指尖套——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季枫捏住木槿的手指,帮她把那枚戒指快速的套进自己的中指,只是定个婚就搞这么沉重,那么结婚……不是更有趣?木槿的心,狠狠一沉,分不清是松口气,还是又提起了一口气。
南宫澈闭了下眸,唇上还印着一只嘴,有种想杀人的冲动!身躯动了动,却被身上的琳达压得死死。
头……红唇终于移开了南宫澈的唇,在那削薄有型的唇角印下了深深的口红印,琳达低声在南宫澈耳边安抚,只是定婚啦!都已经忍到现在了,谁让咱们没考虑到对方这么卑鄙下流,实在有气,拿我嘴儿撒,狠狠的亲几下,让那让你痛心的女人也偿偿被伤……唔……狠狠地钳住了琳达的下巴,不顾让他感觉厌恶的口红味道,南宫澈低头,狠狠地吻下——该死的女人!无论你为什么?你都不该……不该连拒绝都没有一下!呵呵,亲爱的,看来你的前夫跟那女人感情不错……搂着木槿的腰,季枫看热闹望着眼前的一切。
心,插两刀一样疼,搞不清怎么会弄眼前这样,眼前热吻的两个人逐渐模糊不清,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的女人,终于觉得身体开始软绵无力,弱弱的太阳光开始变得刺眼,头一重,直直向地上倒去——她没晕,反而是被季枫牢牢接进怀里,微眯着眼,看着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忧心……热吻的人终于分开,扣着琳达的腰,南宫澈冷着脸走到季枫跟前,冷冷开口,她低血糖,受累照顾好她。
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不劳南宫先生关心。
季枫淡淡开口。
削薄的唇角,浮起一丝嘲笑,黑眸望着那双澄澈的眸底,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失败!要玩卑鄙是吗?好——我陪你!还有你……俊脸,缓缓的低下,看着在跟黑暗挣扎的木槿,女人,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借口,别指望我会原谅你!冷然的转身,当望着南宫澈他们的身影远离,木槿才咚一声,脑袋重重的沉进季秋的怀里……阮东泽,你放开我,她昏了!窗地窗前,于洛被阮东泽紧紧的抱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演变,她气得挣扎,没想到身后的男人,却只是在她的后背上,支了一只下巴,顺带的,大掌在她的娇躯上,熟悉的摸索……老婆……他长长的叹口气,声音沙哑,满是压抑,已经跟这小妮子解释了半天,她怎么就是听不懂呢?这浑水,他们趟不起,就算能趟,也不能趟得明目张胆,耍点小阴,还是可以的。
话说,那个琳达……还真的挺能演戏!吻着于洛的耳垂,他突然将她从沙发上抱起——你哥是医生,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反而现在最首要的,就是解决他的问题,他要不够她,永远要不够!可他是脑科……话,没说完,因为于洛的唇,猛地被阮东泽堵了住——以唇!而留在客厅里的几个小女佣,忍不住面面相觑,明明不好意思偷看,却还是忍不住。
亲爱的,南宫澈不是笨蛋……吻,暂时抽离,阮东泽在于洛耳边忍不住的叹息,因为他的舌,又被某女咬痛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