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追她追到洗手间来了?受气的是她好不好?手指都被他攥肿了,而他,还好意思跑过来质问?没错,她是有意思点头,快速的收起自己脸上的表情,于洛抬头,又恢复了对他的那种习惯性的瞪视。
不需要多开口,只需一双眼睛就可以证明她的不服输,好在她现在还小,还是学生,如果放到社会上去,一定会吃足了苦头!告诉我,你是不是想点头?宁可跟着南宫澈那颗拿着女人当饭吃的风*流种,也不想留在我身边?只要一想到她有这念头,他就想……掐死她这个死丫头!是。
于洛应口,一个字,干脆利落,风*流种?他以为他是什么?老少通吃,还跟自己的手下瞎搞,不是一样的可恶?宝宝啊宝宝,有这样的爹地真是可耻!于洛……声音好阴好测,修长的双腿向前移两步,精健的胸口重重起伏,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反弹,她越是想逃离他身边,他就越不让她如意!修长的大掌,捏起她的小脸,他瞪着她不服输的眸子!很好很好,他磨不圆她,反倒越来越让她有棱有角,多冒出了几根刺!是你自己跑过来要实话,我就给你实话。
被人掐着脸颊,于洛的声音再吐出,有些变调,这个男人永远学不会低头,只知道这样高傲的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居高临下的嘴脸!她知道,在这个男人身上,她永远都不会体会到什么叫被尊重!丫头!该死!他想捏碎她的脸!我不叫‘丫头’!先是手,后是脸,可怜的皮肉,跟着她,算倒了霉!怎么?你今天要造反?他眯眼,孰不知,他刚刚所说的反弹,亦会在别人的身上应验!造反?我怎么敢?我跟我妈的命都握你手上,你想弄死我们,还不是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在你眼里,我没有人权,没有尊严,但名字是老妈给的,你没权力给我改,我叫‘于洛’,属于的于,洛神的洛!一字一字,吐得清晰,吐得有力!一口闷气,重重的卡进阮东泽的心口里,怎么?他只是阻止了她,她就给他这么大的反应?就那么心急的离开他身边?就那么想答应南宫澈?还是……着急着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也对,他那方面让她不爽,她自然会找一个比他强的!一手抓起她的胳膊,他动手就把她往一间卧房拖。
喂!阮东泽!混蛋,干嘛扯她?不知道她肚子里有一个吗?万一摔到怎么办?该死的!***!活该被油炸的!呯!将手中的女人摔向柔软的大床,阮东泽阴着一张脸开始解开领口的纽扣儿,心底的火,直直的往心口蹿,他见鬼了才想跟这女人把关系往好处转,她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不到他给她的种种特权!你要上就快点,就整上次那一套!于洛双手支着床面,整个人向床头缩了缩,瞪着阮东泽的动作,要强的开口说。
上次那一套?阮东泽想笑,衬衣一扯,抛落地面,他好心的要让她在床上找到尊严,这死女人居然这么不识好歹!赤*裸着上半身,古铜色的结实肌理散发着危险,那张俊脸,从没有过的阴寒,估计得用零下负几十度来形容,爬上床,逼进床头的她,突然一扯她的脚腕,将她整个拉到了身下。
于洛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心跳声越来越急,感受到他粗重的鼻息重重的喷拂在自己的脸上,眼一闭,随他去!许若风、南宫澈,你喜欢哪一个?长指伸进她的裙摆,阮东泽瞪着身下紧闭双眼的苍白小脸,冷冷的问。
于洛心头一震,没忘记他的阴险,想起南宫澈有可能也是拿她当有趣的玩具在玩,一丝狡黠闪过脑海,反正某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种,让他们去自相残杀吧!红唇动了动,她回答他的话,南宫澈!那根长指,已经探到了她的内*裤边缘,阮东泽倏地收紧了瞳孔,杀人的视线开始跳蹿!抓起一粒枕头,狠狠的抛向门口,低吼,给我滚!呃……于洛睁眼,这才看见南宫澈不知何时斜立门口,抓住那粒枕头,笑容满面的望着她,嘿嘿,小洛洛,我好高兴哦。
于洛的小脸,开始僵化,头皮开始发疼,看着阮东泽拉好她的裙子,冰冷的眸子狠狠剜过她一眼,然后抽身,转身面对南宫澈!繃紧的身躯,连带着身上的精健的腹肌,臂肌,整个性*感的上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暴发力!你知道我的脾气!冷眼看着南宫澈,阮东泽是真的打算杀人了!咳,知道你不爱说,喜欢做。
痞痞的俊脸上,嘲讽意味明显,兴许前些天他还怕,可现在他怕啥?他有老爷子称腰!再次对着床上的于洛一眨电眼,他很庆幸他赶到及时,才避免了这混蛋对他家小洛的再次施暴。
俊脸一偏,继续面对阮东泽,南宫澈优闲开口,爷爷说了,已经分另为你们准备好了房间,小洛住我隔壁,你住楼上,至于你们现下这一间卧室……嘿嘿,不好意思,正是敝人我的,当然,你也可以反对,但爷爷又说了,他会拒绝吃药,拒绝吃饭。
该死的!阮东泽俊脸全黑。
望着阮东泽青黑的脸,于洛暗中勾起笑,可恶的混蛋,原来你也有被威胁的时候啊?突然觉得不自在,于洛看到南宫澈正好捕捉到,送给她一抺迷死人的勾魂笑,只听他又开口。
如果没什么事,准备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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