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伤害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要了她的保证?他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怎么可以?!于洛收紧了眸子,眸底闪过一丝恨意,脚下又开始向后退,他也又开始紧逼,直到她的双腿碰到了床沿,整个后背跌进床里,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俊脸上,扬起一抺残戻的笑意,明明计划中的完美同居生活,居然第一天就让他跟她翻脸。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会让他的心有如针扎一般!大掌,快速的伸出,阮东泽狠狠的掐起了于洛雪白的纤颈,将她从床上提起——呃……所有的呼息被阻断,于洛痛苦的扭曲了俏脸,脸色惨白,试着扭动挣扎,却是使不出半丝力气。
她的小命,在这个阴狠的男人手中,随时可以玩完!头好胀,眼皮好沉……但——不可以!她一断气,死得不止是自己,可……她现在怎么保护自己,保护宝宝……一双冷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于洛步上死亡的端点,看着她的痛苦,她的要强,只需他手指向旁一扳,她就会永远离开他的身边……可,迟疑了,他下不去手,也无意杀死她!狠狠一抛,他将手中的女人抛回床上,看着她拼命的汲取呼息,双手环抱住腹部,双眸再次闪过一丝狠戻!谁的孩子?你这着急,嗯?我……咳咳……我……我不是你,我知道……什么叫……洁身自爱!于洛喘得急,心里那抺恨意更甚一层,这混蛋以为人人都像他吗?下半身比大脑发达的垃圾!你的意思是……这小东西一定是我的种?呵,那我是不是也有处理他的权力?不!我不充许你伤害他!于洛咬紧牙,小小的娇躯,居然蓄满力气,只要这混蛋再靠近一步,她一定跟他拼命。
宝宝,相信妈咪,妈咪一定可以保护你……不充许?阮东泽嗤笑一声,似是听到极好听的笑话,突然收住了俊脸上的所有表情,闪过嗜血之意。
于洛退到床头,一双小手在床上胡乱的摸索,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摸什么,心里只是期待摸出一把刀来,可空落的床上,除了床单就是满床的玫瑰花瓣,急得她额角又开始淌汗。
南宫澈,你个大混蛋,害死我了!突然摸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掌心一颗半颗姆指大小钻石,切害面虽然够多,却只有钻石下方那个尖尖有点杀伤力。
可笑,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拿来反抗眼前的男人?怕是伤了自己倒还可能!伤自己?他刚刚明明可以弄死她,却选择收了手,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这条命还有跟他抗横的价值?如果是那样……握紧那颗大钻石,于洛突然将它放在了颈侧,锐利的尖抵着自己脖子,她仰高了倔强的小脸。
用不用递你一把枪?那东西……好像没有什么杀伤力!他轻蔑的斜睨她可笑的动作一眼,却也注意到那颗钻石的下方切的比普通的要利点,随时可以没进她雪白的肉皮!于洛要强的勾动唇角,两个字,好啊!却将那颗钻石压近自己的颈子几分,一股细细的疼,她该不该庆幸南宫澈拿来了这个残次品?用这么高档的东西来割上自己,她不吃亏!哼,你太天真,以为我会在意你的死活?冷魅的眸子开始眯起,看着一丝殷红渗出于洛的颈子,顺着那颗晶晶亮的东西滑成一条线,很细一条线,却是很刺眼的一条线……我知道你不在意,可你现在至少还对我有兴趣,你还没有整够我。
钻石的尖,又没进了几分,她坚定的神色告诉他,她绝对敢用这颗东西插破自己的血管!阮东泽冷冷的望着,告诉自己——他不介意!他该死的真的不介意!捏紧了拳头,令人恐怕的咯咯声响起……于洛定了定神情,大着胆子又按下几分,痛!好痛!钻石整个没进了四分之一,鲜红粘稠的液体,与颈上那颗钻石形成一种妖艳的瑰丽,滴下来了,与床上的艳丽花瓣螎为一体,室内,飘起了浓浓的血腥之气……阮东泽抿紧薄唇,强硬的命令自己忽略她颈上那抺刺眼,没人可以左右他的决定,他的思维!虽然她可以轻易挑动他的情绪,可……该死的!她做不到可以改变他的想法,已经开始对她肚里的种怀疑了,而这种怀疑,让他不爽到极点!呯!一声大力的撞门声响,南宫澈愣是用肉躯撞开了结实门板,混着花香的熟悉异味,让他皱起了眉头,一颗心脏被狠狠的揪起,当看到床上的于洛,鲜红的液体不住的从她的颈下淌下,他感觉自己没了呼息!小洛……心疼的喊了一声,他越过床前的阮东泽,长腿一跨,弯身抱起她。
于洛一惊,南宫澈,你还没闹够吗?该死的女人!你给我闭嘴!你傻吗?我***跟这小子认识了快二十年了,他要杀早杀了!更何况……你认为我是省油的灯吗?俊脸上,收起了所有的痞意,完完全全的焦急,瞥一眼冷漠的阮东泽,他恼火的说:姓阮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看着她流血,你居然可以无动于衷!告诉你——是老子强横的抱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