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这男人不知道他的身上有伤么?还想抱人?找死么!见于洛迟迟不肯动作,阮东泽知道她误会了,忍着揉额角的冲动,他再次开口,我只是想抱着你,单纯的抱着你……于洛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但……只是抱着她?单纯的抱着她,可能么?怀疑的,她蹙起两道涓细的眉,理智告诉她该拒绝回去,可一瞅他裸*露在外的肩膀上的白繃带,她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走近他……他手一拉,将她拉进怀里,害她整个人陪他一起跌进床铺里。
喂,阮东泽——嘘!不小心的拉扯,扯痛了肩胛上的伤,明明痛着,阮东泽却笑了,看着于洛闷在他胸膛里,一说话,就将热热的鼻吸吐上他的胸肌,被伊纱整阴郁的心,开始向天晴的方向发展,可爱的小东西,如果总是像现在这一刻这样乖,他就省得每天对她用强哩!于洛的脸,闷在阮东泽怀里,她几乎可以感觉她的唇就要碰上他的皮肤,这样没有一丝间隔的接触,让她觉得满不自在,只要一呼息,她就可以闻到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药味,一丝陌生的燥意,从她的脸上攀爬,小脸开始发红发烫!丫头,害羞了?他感觉到她滚烫的脸皮。
揶揄的声音,让于洛倒抽一口气,可抽进的,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咬着牙,她在他胸膛里低吼,阮东泽,别以为你为我受伤,我对你的态度就会改观!我说过——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你这个杀人凶手!活该进地狱的混蛋!就算杀人,我也是为你。
他陈述一件事实,的确,很少杀人,能死在他枪下的,都需要有足够的身份,可伤害她的,即使是下三滥,他也不介意将他那支尊贵的枪对准对方。
只因……他们动了他的东西!到目前为止,他最在意的东西!听到这句,于洛的脸上的血色开始抽离,这混蛋……他什么意思?是在变相的说害死那四个人的都是她?不过确实,好像自打认识了他,她的身上就带上了瘟疫的气息,谁沾她谁倒霉……轻的,疯了!重的,死了!于洛死死的咬住唇瓣,即使再坚强,她也受不了这么多的打击!感受到怀里的小东西不断的抽动身体,阮东泽拧了拧眉头,长指挑起她的俏脸,看着她正在肆虐自己的唇瓣,直到泛起一丝红意。
该死!你给我松口!英俊的眉头,死死的纠结,她这个自虐的坏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于洛却视他的话为耳旁风,仍旧没有收口的打算,反而有越咬越紧的趋势!他向她微抵了俊脸,跟她鼻对鼻,眼对眼,邪肆的眸,浮起一股警告的气息,丫头……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忍?……忍着不碰你…………如果你再不松口,我敢保证,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强*奷你!阮东泽,你个垃圾!于洛终于松口,苍白的唇带着鲜红的血意,死死的瞪着连受伤了都不忘邪恶的男人,两颗小拳头,死死的捏起。
阮东泽挑起一股满意的笑意,虽然私心里盼她继续咬下去,他也可以缓解缓解胯*下那股压力,但一见她松口,他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她唇上那抺碍眼的鲜红,他倏地将唇凑了上去——吻干她唇上的血滴!然后,舌头伸进她散发着甜意的口腔里。
没料到他突然会有这动作,于洛先是愣了下,随后小拳头捏紧再捏紧,她忍着挥他拳头的动作……已经很久了!该死的!这混蛋拐她!明明说只要她松口,他就可以不侵犯她,可看看,他的舌头在干嘛?搅着她的!他的手又在干嘛?在她的后背滑着!还有……他肿胀的那个XX……该死的!忍了不知多久的拳头,于洛终于挥了出去,一拳正中对方的右眼皮,随着呃的一声呻吟起,阮东泽的出色的五官上……多了一个缺陷!黑起了一只眼圈!于洛……阴测测的声音,两只邪眸危险的眯起,可惜坏了一只,怎么看,怎么不具有威胁力,反而让人想……嗤——于洛的唇里,暴出一股笑意,小手捂住红唇,笑得几分得意,却又几分……孩子气!他几乎忘了……她才只有二十一岁,一个足足小他四岁的小丫头片子!虽然气她打了自己,可一见在她在他面前第一次这么亳无芥蒂的笑……再大的怒气,也消失尽殆哩!伸手,他长臂勾住她的头,重新拉进自己怀里,惩罚性的一吻,狠狠的落下去,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可却束缚了自己!禁*欲,真***够痛苦滴!将她的头,用力的往自己的胸膛里一压,阮东泽闷声闷气的来了一句——给我睡觉!呃……于洛的心跳声很急,听着他的心跳声,亦很急,不知多久,她的心才渐渐的沉稳下去,慢慢的,浮起一丝倦意,而可怜的男人……瞪着天花板,阮东泽露出一丝苦笑,为他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他可是吃足了苦头!门,被轻声的推开,一道挺拔的身躯,无声无息的靠近床头,扫了一眼男人怀里安睡的女人,南宫澈撇撇唇角,好小子!真有你的,苦肉计还满有用的。
说着,他将伊纱先前递进他手里的录像带放到了床头柜上。
没回头,阮东泽只是挑挑眉,所问非答,你看了那东西?没兴趣!最好。
哼!老子我不必你说,我滚出去了!望着让他胸口生闷的一幕,南宫澈恨恨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