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下文学 Www.bxwx.net ]朱亚楠和王文静吃过早餐后,兴兴地上了楼。
王文静回卧室换了一套漂亮的衣服。
俩人正准备出门,便碰是了刚回来的希妮。
朱亚楠和王文静邀上希妮一起出去,希妮欣然答应了。
刚出朝阳宾馆,王文静就嚷嚷着要去对面的台球馆里打桌球。
王文静挽着朱亚楠的手进了桌球馆,在窗口处领了桌号,要了球杆。
希妮一声不响地跟在后面,一脸失落落的样子。
服务生刚把桌上的球仔摆好,王文静便乐此不彼地打开了。
性急的王文静,球技却糟糕得一塌糊涂。
连续好几杆后,球仔不但没有进入网兜,反而越离越远,越来越有难度。
王文静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用手中的杆子击打着桌上的球仔。
好一会儿过后,仍旧一球未进。
王文静这才收起杆子,拉着朱亚楠的手,笑眯眯地,说:来,轮到你啦。
朱亚楠举起手中的杆子,在桌上瞄了瞄,啪的一声后,球进了。
王文静看着朱亚楠,不以为然地,说:这个算你运气好,再来——说话间,朱亚楠又举起杆子,目不转睛地观察了一会儿后,只听啪的一声,球又进了。
这时,王文静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手舞足蹈的样子,恨不得使劲地亲吻一下朱亚楠。
紧接着,朱亚楠又连续打进了好几个球仔。
眼看桌上的球仔越来越少了,王文静显得有些生气地拽着朱亚楠的手摇了摇,嘴里嘟囔着,说:你欺负我。
你的球打得这么好,以前一定学过。
朱亚楠微笑着开了看王文静,说:没有啊——王文静直摇晃着朱亚楠,说:不,你学过,肯定学过,你骗人!真的没有。
那你干吗这么厉害?我一个也没打进,你打了那么多......我以前见过别人就这样儿打的......所以就会啦。
真的?恩——那你教我——好啊。
王文静站到朱亚楠的面前,朱亚楠把着王文静的手,耐心地教着她,说:眼睛看好前面的目标,球、杆、手都要在同一条直线上,偏了就打不进啦。
瞄准后,朱亚楠又问王文静,说:看好了吗?王文静点了点头。
朱亚楠嘴里数着,说:一,二,三,出杆。
随着朱亚楠和王文静握在一起的右手轻轻一推,啪的一声,球仔进入了网兜。
王文静兴高采烈地蹦跳起来,脸上的笑容就像刚刚绽放的花儿,美丽极了。
王文静催促着朱亚楠,说:快——再来!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把剩下的球仔全都打进了网兜里。
耐心地教导着王文静的朱亚楠,早已把那些不开心的一切抛之脑后。
先前那颗被特大的痛苦或特大的希望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心在这一刻释怀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亲切感燃烧起来,俞来俞旺。
灵魂与灵魂接触,心灵与心灵融合,所有的不快随之淹没在悦耳的欢笑声中。
此刻的我,朝气勃勃且稚气的样子,让人找不出早熟的气息。
明亮的灯光照耀下的朱亚楠,略有些长的显得秀逸的脸稍微苍白,其间微微泛起的忧郁足以挑动神经质女孩们爱怜的情态。
王文静玩累了。
她任性地拽着朱亚楠要去喝咖啡。
朱亚楠发现希妮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离开。
朱亚楠忙问王文静,说:静静,希妮呢?王文静环视了桌球馆一周,说:不管她啦,她可能回宾馆啦。
俩人手拉着手,进了桌球馆里面的雅间。
雅间的造型很特别,里里外外都漫溢着一股浓浓的古典气息。
它的外墙都是由大小均匀的糟皮松柏块制作而成的。
门口处摆放着两盆长得非常旺盛的长青翠竹。
进门处是用铁链和木头搭成的浮桥,桥下有流水,水里有自由自在地畅游着的小金鱼。
屋里的桌椅也全都是用木头做成的,在镶嵌在天花板缝隙里微微泛黄的彩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雅致。
靠近窗户的地方摆放着三盆大小相近的郁金香,修长的花蕾兀立着,每呼吸一口气,幽幽的芳香就沁入了肺腑,整个肺腑也被浓浓的芳香笼罩着。
朱亚楠和王文静来到一个靠近窗户的桌子前,桌子旁正好有一盆郁金香。
王文静欣喜若狂地弯下腰,鼻子几乎和花蕾挨在一起,闭着双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她才直起身来,睁开双眼,一副悠悠自得,余味无穷的样子,说:恩,好香——朱亚楠也凑了过去,闻了闻,瞬间,一种似曾相识的馨香从他的鼻孔,再到五脏六腑,清洗着他的心灵。
在雅间里,朱亚楠和王文静没有像吃早餐时那样面对面,规规矩矩地坐着。
自刚才俩人一起兴致勃勃地打桌球开始,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了距离。
朱亚楠和王文静手牵手,很是亲近地坐在一起。
王文静叫来服务生,要了两杯咖啡。
她生怕咖啡不合自己的口味,一副小孩子顽皮似的样子叮嘱着服务生,说:我要雀巢咖啡,不放糖,加一点牛奶煮沸,沸后加两块冰。
她怕服务生忘了,又叮嘱了一遍。
记下后,服务生问朱亚楠,说:先生,你呢?朱亚楠看了看服务生,又看了看王文静,抿了一下嘴,说:我?随便——王文静微微一笑,对服务生,说:那就和我的一样。
服务生走后,朱亚楠不可遏制地微笑起来。
朱亚楠笑得那样适宜,真挚和迷人的部分恰恰反映出他那优良品质的坦率和诚挚,其间还包含着一种温柔的味道,他的笑,又饱含着无穷无尽的天真、稚气和单纯。
温存的微笑久久地浮在他的脸上,唇角上。
王文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她以为朱亚楠在笑她。
她心想:是不是自己的头发上或身上有什么特别突出、不协调的外来物......随即用手摸了摸头发,左右顾盼了一下身上。
可她什么也没发现。
这时,朱亚楠平心静气,有所思考地问王文静,说:静静,我很沧桑么?王文静一脸茫然,说:哪啊——朱亚楠用手悄悄地指了指站在服务台前的那个服务生,说:那她干嘛叫我先生?听了朱亚楠这话,王文静对他为什么会如此开心地微笑才如梦初醒。
王文静也禁不住捂着嘴笑了笑,说:她不叫你先生,那她该怎么称呼你?朱亚楠仰着头想了想,嘴里吱唔着,说:我啊......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王文静。
俩人相视一眼后会心一笑。
彼此之间似乎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就能清清楚楚地明白对方心里想些什么。
没过多大一会儿,他们要的咖啡端了上来。
俩人津津有味、细细地品尝着咖啡。
他偷偷地看了王文静一眼。
那一刻,恰有一丝威风吹过。
威风扬起王文静脸庞那柔如柳条的发丝;王文静轻轻地用手搂了搂。
看着眼前的王文静,他心里清楚地知道,他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端庄、文静、美丽的女孩了,而这种喜欢近儿就要升华为浓浓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