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多次暗暗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做一个纯洁的人、脱离淫邪思想的人。
.特别是从我读妇科研究生的时候开始,这种高尚的理想一直伴随着我。
即使我曾经再梦中对师妹曹小月有过意淫,但是我在第二天天亮后都会对自己做深刻的检讨。
这就完全保障了我在读研期间在行为上没有对她犯过实质性的错误。
与此同时,我还时常对岳红波的龌龊思想进行坚决的抵制并作无情的斗争。
前面我讲述的那些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
其实有一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很佩服他。
佩服他的胆量、佩服他勾引女人的手段。
所以我经常鄙夷自己——你怎么这么虚伪呢?可是,对于那次向导师和师母下跪的事情,我却一直不认为是自己虚伪、矫情的表演。
因为我的所有读书阶段还从来没有过像读研后这样与老师近距离的交往和接触。
这种接触让我终于明白了金庸笔下的那些武林高手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师傅有着那样深厚的感情。
可惜,导师同年招收的我们四个弟子之间却互相来往甚少、交流也很有限。
当然,我和岳红波之间除外。
至于曹小月与陈莉之间是什么样一个情况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自从在那天的聚会中得知了岳红波的选择后我很失落。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的时间他居然从来没有对我透露过他的这个想法。
那天晚上回到寝室后我一句话都没有同他讲。
怎么?生气啦?他主动与我搭话。
你没有把我当朋友。
我闷闷地回答。
我也是才决定的。
他看着我说,我知道现在才发现自己完全不适合妇产科的工作。
因为我实在不能克制自己的**。
说实话,我还真得感谢你才是呢。
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还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
我今后当药贩子,你还得多帮帮我啊。
他随即过来与我套近乎。
我可没那个权力。
对了,你开医药公司,有那么多的本钱吗?我疑惑地问他。
我的父母会支持我的。
他却淡淡地说。
你父母究竟是做什么的?我问。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几年了,你可是第一次问我这个事情。
你是不是一直认为他们很有钱?是啊。
你看你的穿着、打扮,抽的烟的牌子。
这就可以说明一切了啊。
我笑着回答说。
这说明不了什么。
我的父亲仅仅是一个县级的小局长而已。
有点小钱,烟嘛,都是别人送给他的。
他抽出一支烟,点上后说,不说这个了。
最近一段时间来,我认真地对药品行业做了个调查。
其实开一个医药公司花不了多少钱的。
最关键的是以后的销售。
我说我不懂那东西也对那东西不感兴趣。
他说你以后会感兴趣的。
说完后还朝我笑了笑。
不会。
我坚决地回答。
除非你对钱不感兴趣、对漂亮的女人不感兴趣。
他说完就跑到了自己的床上去了。
你什么意思?我问他。
睡觉!这事以后再说。
你今天感动了我。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下跪的事情。
我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我当时没有想到他的话在我以后的从医生涯中完全得到了验证。
我讲自己的这段经历的目的本来是想找到自己后来蜕变的具体原因。
但是我却发现自己越是努力地去寻找就越加地混乱。
我想,也许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来讲诉我的故事才能将那些事情梳理得清楚吧?那我就从我正式成为妇产科医生的那天讲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