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朱雀振翅大洋深处以后你有什么打算?保护你,直到我们再也走不动了,在阳光下看着我们的后代在草地上嬉戏,和他们讲爷爷奶奶当年的故事。
娜塔尔的脸忍不住一红谁要和你…什么!你要是想跑,我就开图腾把你抢回来,然后带你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静的过一辈子。
感觉到伊人的手更加用力的搂住自己,心中涌起一阵幸福。
和平,什么时候战争才会结束啊!或许很快,或许很久吧,不过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是你的骑士,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守护你!很久,夏亚我要你答应我,在战场上一定要小心,不要忘记我在后面等你!看着娜塔尔认真的眼神,把到嘴边的玩笑话又咽了下去。
我发誓!战争结束后我们都会活着!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休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不过…看着伊人疑惑的眼神,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到时候,恐怕你就得改名了,娜塔尔-梅因,听起来也不错是吗?!按住她的小拳头,答应我,不论以后遇到什么问题,都不要放弃,我的新娘好吗?‘恩,夏亚你真的愿意、愿意…伸手盖在她的唇上记住,大海作证!持子之手,与子同老!大海为证,持子之手,与子同老!立刻引发了一阵缠绵!夏亚,你好象对以后不太乐观!我估计登岸后,我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阿拉斯加的失败,为了挽回面子,ZAFT肯定会重新发动报复攻势,目标应该是巴拿马,作为图腾肯定要参加到战斗中去,而你是一名优秀的军舰指挥官,而且有着丰富的MS作战经验,现在宇宙舰队一定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所以我猜测我们上岸后可能要分开,不过我答应你,地球上的事一了解我就申请到宇宙舰队去!明白了,你千万小心,我等你!几个小时后,巴拿马由于卑鄙、无耻的协调人偷袭了军部,摧毁了阿拉斯加!现在各位的工作要重新安排,念到名字的人立刻出列,搭乘一个小时后的宇宙飞船,到月球舰队报道,其余的人就地编制。
希望你们的怒火彻底净化该死的协调人,一切为了胜利!拉尔夫-雷、汉克-霍夫…娜塔尔-巴基璐璐,以上人等调任月球舰队,马上出发。
紧紧娜塔尔的手,看着伊人不舍的眼神,太空飞船划出一道美丽的彩虹带着我的心飞向太空深处夏亚-梅因上尉?一名情报军官打断我的怀念是,长官!你的任命是前往51区的中国湖实验场,在那里有人会向你宣布你的任务,你现在立刻搭乘那架运输机出发,明白吗!是,长官51区,联邦军最核心的武器实验场所,位于没有人烟的沙漠中,历来是军队先进武器实验和战术对抗的场所,那么我的任务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就靠这点战力要攻下巴拿马……也太强人所难了……扎夫特的潜水母舰库斯托中,门罗舰长愁眉苦脸的嘀咕着。
远眺着MS队一架架起飞,劳乌-鲁-克鲁泽像是安慰他似的答道。
没有办法。
那些家伙在阿拉斯加得意成那样,不挫挫他们的锐气,议长和‘plant’都危险了。
屏幕上正映着茂密的热带雨林。
雨林后方有一个斜坡,看得出是一座延向天际的质量投射装置。
巴拿马——地球联合军方硕果仅存的宇宙港——即将面临MS队的进攻。
扎夫特集结了剩余的所有兵力,选择割喉作战最初的目的地做为阿拉斯加一役的雪耻战。
封住‘乌洛波罗斯’之环,把他们困在地球上……。
要做到这一点,就得毁掉巴拿马的质量投射装置……门罗叹了一口气,问克鲁泽。
‘奥丁神枪’呢?照计划进行。
这时卫星轨道上,扎夫特的运输舰已在待命,等着预定时刻的到来。
问题在我们这儿哪。
不知能不能在降落前进攻到目标地点。
门罗有些忧心的说。
克鲁泽回答。
大家都卯足了劲——当做是阿拉斯加的慰灵战。
克鲁泽在面具下轻轻一笑。
这时候——不是做不做得到,而是非做到不可啊。
说完,他就走出司令室,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次绝不容失败。
为了扳回失势,帕特利克-萨拉不计时机地下令进行新的作战行动,虽说在战略上亦有其意义,但也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地位。
他独断进行的作战未获议会认可,之后又战败,光靠将克莱因父女和卡纳巴等人打压为叛国份子是不足以抑制舆论的。
况且对此举抱着疑问、同情克莱因氏的人也不在少数,因此而引发政权逆转都有可能。
帕特利克需要新的胜利。
挂着讽刺的笑容,克鲁泽走进房间。
他一进门,一个颓然坐在椅子上的少女立刻吓着似的站起身。
战斗马上就要开始啰。
想看吗?克鲁泽完全无视于对着自己的那把枪,径自往书桌走去。
少女举着枪一直对着他,却见克鲁泽还是无动于衷,竟像与她闲聊似的边说边拿起桌上的文件。
抱歉把你带来带去。
那是命令,我也没办法。
为什么……芙蕾颤抖着挤出一丝声音。
为什么抓我……!——是的,后来芙蕾就被带到克鲁泽的房里,而且一直都在房里。
不知为何,克鲁泽也不拿走她的枪,甚至也不将房门锁上。
反正逃出这间房之后也不能如何,外面全是扎夫特的士兵,就算能不被发现而逃出去,再外头就是海。
这一点芙蕾还知道。
话说回来,这个人的意图实在令人费解。
虽不知俘虏应该遭受何等待遇,可是任由自己持枪,又把人丢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管,怎么想都不对劲。
为什么特意将她带离JOSH-A——后来又告诉她阿拉斯加全灭了。
难道是想施恩于她?若是这样,他的笑容也未免太冰冷了。
克鲁泽抬起眼,头一次面对面的注视着她。
——你可是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哦。
芙蕾-阿斯达。
芙蕾倒抽了一口气。
克鲁泽淡淡的接着说。
不管是当时被我射杀,或是就那么放过你,你都已经死了……芙蕾持枪的手,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死……?死了……?——我……?就算现在开枪射我,你马上也会死。
士兵会来的嘛。
克鲁泽一面将文件分类,同时漫不经心的说。
要是你都不喜欢,剩下的就只有对着自己扣下扳机啰。
芙蕾愕然看着这个戴面具的男子,说起自己或她的死竟然如同事不关已。
这个人不耐烦的又抬起眼,追问一句。
……不是装了子弹吗?那个声音的冰冷彻底打击了芙蕾。
这个人是谁?竟用父亲的声音在催她去死——看着虚脱跌坐在地的芙蕾,克鲁泽忽而愉悦地笑了起来。
宛如一只玩弄猎物的猫,他走向她,轻声细语的说。
在战场上,人命是不值钱的。
一眨眼就不见了……是啊——芙蕾怔怔的想着——父亲的性命也是这样。
那艘护卫舰上的数百条人命,也跟他一起眨眼间便消散在宇宙。
可是——我也是?……只不过,大家都是为了祖国、为了大义而战啊。
克鲁泽凝视着芙蕾,说得像是甜言蜜语一样。
但是——那跟你可不相称哪。
芙蕾双肩一震。
不知为什么,这个人竟然……好像连自己的心都能看穿似的。
——虽然穿着军服,你却不是士兵……不是吗?没有错。
芙蕾从来也不是士兵。
她脱口而出的大义只是一时之话;她对祖国已没有依恋、因为没有人在等她;而她脑中所想的也只是复仇。
而且,她还为此而让基拉————她再也见不到他了,谁都见不到了。
她连反抗的意志都被剥夺,持枪的手无力的垂下。
自己已经死了。
离不开这个房间,逃不出这个冷酷男人的掌握,唯一的自由只剩下自己的生死——纵使是死,也没有人会为她哀悼。
就算死在这里,这个人也不会动容。
更不会有人注意……眼见她的眼神空虚,就这么没了动静,克鲁泽的嘴角浮现残忍的笑意,彷佛品尝那份恐惧似的注视着。
苍翠大地上,一朵又一朵的火焰之光绽放。
彷佛扑火的飞蛾一般,扎夫特的MS群一群又一群飞来。
虽然在阿拉斯加已折了大半,这番兵力仍不容小觑。
地球军仅能以高射炮应战,自然追不上它们的机体性。
海面不断出现古恩、佐诺,运输艇中也陆续走出基恩部队。
在MS的火力与机动力下,传统的战车或防空炮简宜如螳臂挡车,守备队更是一路落居劣势。
战况的变化,则是从另一群MS现身于丛林后的秘密闸门开始的。
看到这些灰色四肢、胸部是深蓝与红色,头上像戴着钢盔似的陌生MS,扎夫特的MS队显得不知所措。
这是地球联合军首次量产成功的MS,即首度投入实战的GAT-01攻击刃。
尽管外型简单,它们却都以一挺结合榴弹炮和右肩的光剑为标准武装,机动性之高,也看不出是自然人在操纵的。
情势立刻逆转。
虽然还不怎么适应,但在数量上占优势的地球军,很快就以多对一包围了扎夫特的MS.向来号称无敌的扎夫特MS队,首次被人从军武的宝座上推下来。
基恩、古恩和迪因纷纷倒下。
然而,这样的逆转却犹如昙花一现。
无数的货柜从卫星轨道上向下空投,在巴拿马上空张开降落伞,朝预定地点降点。
它们是奥丁神枪。
在地面待命的基恩部队趁防御之际同时设定装置,灵活地用手在核心部一一加装点火器,并在数字键打进密码。
当基恩部队被攻击刃的光束来复枪击倒之际,装置的定时器也开始走。
定时器归零的那一剎那,奥丁神枪射出一道闪光。
基恩安装的点火器同时往核中央爆炸,瞬间破坏了压电元,同时更放射出强烈的电磁脉冲EMP.肉眼看不见的电磁波剎时穿梭战场。
所有的电子仪器骤然停止。
司令部的系统失灵,战斗机失速坠落,连通讯也为之中断。
攻击刃也一样,像一具具人偶停止了动作,扑倒在地。
耸立在丛林后方的质量投射装置也不例外。
在奥丁神枪的影响下,由导体铸成的投射轨道被EMP激发出强力磁场,彼此之间自相吸引,在惊心动魄的挤压声中扭曲变形而至碎裂。
通天的桥就像一根风化了的火柴棒,开始瓦解崩落。
同时,已经装备了抗EMP系统的扎夫特MS队则不受奥丁神枪的影响,开始执复先前的逆势;它们击毁一架架动弹不得的攻击刃、踏破战车,又撞倒司令部的建筑。
被困在MS的地球军驾驶员,只能束手无策的随座机毁灭。
就连那些弃守炮台或逃出战机的投降士兵们,扎夫特的MS队也不放过。
这时,伊扎克-玫尔也驾着迪因加入攻击队。
原本为这场大逆转而感到痛快的他,看见战友们竟然开始做地毯式的杀戮,胸中的那股昂扬感顿时冷却。
他啧舌喃喃道:浪费弹药…!射一架不会动的敌机有什么好玩的!这里已经没有敌人了。
他拉起机身返航。
要像那架强袭高达一样,可与自己分庭抗礼的家伙才配称得上敌人。
剩下的都是杂碎。
杂碎的——而且还是完全丧失战斗能力的敌人,自己根本懒得理。
如此而已。
绝不是害怕。
不是因为同胞们显露了令人意外的残虐性……在阿拉斯加看见的景象,和此刻上演的杀戮重迭了。
伊扎克一向深信他们与自然人不同,但是伙伴们正在进行的残忍行为,哪里有什么新人类的优越呢?甚至比不上——是啊,比不上当时那架没见过的MS;那架在阿拉斯加不分敌我、算是救了他一命的驾驶员……被复仇心驱仗,如嗜血野兽般只知重复着杀戮,这跟旧人类根本没有两样——想到这里,伊扎克忽然为之栗然。
自己不也是那样吗?每天早上,当他看着镜子里脸上的伤痕,或是想起失去的伙伴时,他也同样满怀复仇欲望,总想夺取敌人的性命——那么,他和眼下这些大开杀戒的人又有什么不同……?奥丁神枪——神之雷——自己这些调整者,果真是可与神比拟的存在吗?伊扎克的心底也起了一丝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