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来,张戏梦一步也没离开过山城。
初为人师总要尽一个人师的职责,两个月来张戏梦将九阳神功第一层到第四层的口决传给凌令。
同时将九阴白骨爪、小无相神功教授给乾红青与楚素秋。
星空明亮。
山城主府内十分宁静。
咚叮叮咚咚!琴声打破原本宁静的主府。
悠扬的琴音从不远之处传来,原本在自己屋室内闭目养神的张戏梦,在听到琴声时,睁开双目;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夜空,直接窜过窗口飞出,直奔琴声传来之处。
近三个月来,身边一直跟着两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在旁;这令五年没真正碰过女人身体的张戏梦,几度强压满身欲火。
这一夜,张戏梦老是心神不定,躺在床上久久难已入眠,只能闭目养神。
琴声传出之处,烛光通明,从窗口看进,屋内楚素秋身着淡红色轻裳,从侧面看去,青丝披肩,娇顔洁白,纤纤素手轻拨琴弦。
张戏梦夺窗而进,挥手合上窗户,落坐在楚素秋身旁。
人都是拥有智商又奇怪的高等动物,在有些人眼中送上门的东西往往看不上,有难度的反而,带有刺激感,有欲望去拥有它。
正如张戏梦,如果他想找女人发泄,大可直接去找乾红青,想必乾红青一定不会拒绝;可是他却偏偏不想去碰乾红青。
楚素秋身为人妻,又是自己徒弟的母亲,张戏梦反而对她念念不忘,一直想寻找机会夺得她的身心。
某淫荡之首集万淫之语: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现在社会,经过太多的安逸,不少人开始追逐刺激;养小秘,不如包情人,包情人不如偷人妻。
此刻时辰已进亥时,如此之晚,张戏梦还前来;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令楚素秋洁白的双腮,顿时透出羞红。
三个月来,张戏梦对她们说来,可以说是平易近人;对她更是关切无比。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楚素秋与张戏梦两人曾相依同行,有过肌肤之亲。
楚素秋对张戏梦也心存好感,但她身为人妻,又是有子之人,在道德上,令她不敢存有出闺之想法。
三个月前,曾有过对丈夫失望过,身为女人的她,在内心中希望拥有一个珍惜关爱自己的男人;有过欢爱,体会过欲仙欲死的滋味的她,在日久没得到欢爱,也可望得到男人为她解欲,重温欢爱之乐趣。
那双充满欲火的双眼盯着自己,使楚素秋一颗芳心志忑狂跳,呼吸急促。
张戏梦站起身,跨出两步,便来到楚素秋身后,抬起右手,食指轻挑起楚素秋耳后一缕美丽光泽的青丝。
楚素秋感觉到张戏梦在挑动自己的秀丝,她脑海一片杂乱,拨弦的素手也变得急乱。
张戏梦躯下身,闭目闻了闻扣在手中的发丝,然后将头往前移;两人的距离只有寸毫,玉体清香扑面而来,犹如催情之药;张戏梦再次靠上,嘴唇点吻起楚素秋的耳坠。
咚!琴弦断去。
张戏梦拉起楚素秋,揽过她的身子,对准那动人水润的双唇,深吻下去,舌尖不停的往怀中玉人的双齿探入。
时间渐渐地过去。
情欲被挑起,楚素秋将脑海内所谓的道德统统抛除脑后,张开双齿做出回应,一双素手伸到张戏梦背后紧紧搂抱住。
呃~~直到呼吸略有不顺,两张嘴不舍的分开;楚素秋发出一呻吟,俏目含情的看着对方。
张戏梦一把将楚素秋抬抱起来,往床铺走去;怀中玉人,双手勾在自己脖子上,玉顔娇艳无比,凤眉下那双迷恋的俏目,一直含情的看着自己。
走到床边,轻轻的将怀中玉人放下,欲火焚身的张戏梦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爬上床,剥光躺在床上佳人的衣裳。
情欲占身,使楚素秋身躯软绵绵的,赤裸的玉体被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紧盯着,令她羞涩得紧闭俏目。
如羔羊般温顺,等待对方来吃自己。
张戏梦扑下身,两个身躯紧密的贴着,两人如干材烈火相遇,狂吻起来。
张戏梦一手抓握着玉乳,一下延着玉体往下探;他的舌头灵巧如蛇,虫爬蚁行,所过之处让楚素秋感觉好象火苗闪烁,令她双唇微张,吐气呻吟。
两条赤裸的身躯交错在一起。
......一场春风雨露后,一对如新婚燕尔般夫妇;张戏梦一手搂着楚素秋,将无力的她靠在自己怀中;而楚素秋的头紧贴在张戏梦脑膛上;红润的娇顔挂着甜蜜的笑容入睡。
新的一天来临,朝霞一遍火红;太阳渐渐从山边露出。
阳光透过纸窗,射进屋室之中。
一对‘新人’也渐渐醒来。
昨夜,也将是两人近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夜。
楚素秋一脸含羞,红润的娇顔比起往日来,增添了一分艳丽,也更加迷人三分。
也许这就是女人在受到滋润后的好处。
楚素秋本是美貌贤慧之人,既然从了张戏梦,便在起床之后;虽然一脸含羞,但也尽责做好一个妻子的本份,赤裸着身服侍张戏梦着衣;然后再为自己穿上衣裳,前去取水来给张戏梦洗漱用。
看着如此贤惠的佳人,已经属于自己,张戏梦心中充满自豪。
这样的女人虽然称不上绝色,但也入得了厨房,上的了厅堂。
这样的女人,不是花瓶,也不是女强人;但她绝对是一个良妻之选。
你们之事,我会找令儿说,你不必担忧。
因为是内院,闲人都不得入内,张戏梦携着楚素秋的手走出房门口,张戏梦察觉到楚素秋脸色有所变化。
(万恶的淫荡,--!三阿!不是我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