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支持是作者的动力,请在书评区留下你的足迹,谈谈你看此书的体会!)……阿菊突然意识到什么,说,我想说什么了?让你给说忘了。
见林子往卧室走才真正想起来,说你刚才差点露馅,好在我反应快给你补上了。
林子说,有吗?阿菊说,怎么没有?你提什么房间的事?只有一个房间不够吗?你还想一人住一个房间?林子说,难道我们还住一起?阿菊说,旅游的时候可以住一个房间,回到家就要分开来住?林子摆摆手说,明白了,你早就跟那家伙同居了。
你什么意思?林子说:我又把自己当林子了。
卧室很大却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当中摆一张大床,近窗一张梳妆台,墻上是一排壁柜。
布置得比酒店的房间还简洁,与卫生间相隔的那面墻有一个门,有外人的时候,可以关上那扇门。
如果没有外人,可以直接从卧室进卫生间。
林子想,连这点细节都考虑到了,而且,这只是接待客人的房间。
如果,那个真的二少爷进入张家,那点文化水平支撑得住吗?将来肯定是我爸是李刚之类的废物。
他又想,所以,他才没那个命,才要我林子来替代他!阿菊问:你在想什么?林子回过神来说:没想什么。
你是不是想,这只有一张床?这不是问题,晚上我们可以把床垫搬下来,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床垫。
这点小伎俩难不了林子,上大学放假的时候去旅游,十个八个人挤着睡酒店酒店的一个房间用的就是这办法。
成天搬来搬去,那个琴姐会不会现?把门关上,她怎么能进来。
阿菊诡秘地一笑,一手勾在林子脖子上。
你干什么?林子想拨开她的手,她却勾得更紧不让他拨开。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处男?林子用劲一拨,人也跳了起来,大声说:你太无聊了吧?这种问题你也好意思问?我倒想问问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倒想自己是处男,初中那会,还没上初中,我就光荣退役了。
这个问题,只能老实向自己喜欢的人坦白,除此之外,几乎就是一种耻辱。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这不是天大的耻辱!阿菊指着他说:你别嘴硬!我嘴硬什么?你是不是想试一试?好啊!来啊!阿菊可不是林子以前遇到的女孩子,他怕你这句话?你就是真跟她试她也不怕!林子手一晃,说懒得理你!说着,转过身往卫生间走,一边走一边说,我是处男也好,非处男也好,都不关你的事!阿菊在后面说:你很了不起啊!我告诉你,你可别想占我便宜。
我告诉你,如果,你是处男,我对你还有点放心。
你大可放心,我什么男都不会动你。
阿菊忙从卧室跑出来说:你小声点。
林子说:说个话都没自由了。
你早就没有自由了。
你现在是谁?你是张家二少爷,不是林子。
关上门,我还是林子。
不允许!现在,你应该想想,如果,你是张家二少爷该要干什么?我哪知道?你了解他,你应该告诉我他想要干什么?阿菊从自己手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林子。
林子摇摇头。
她说:你必须抽,不会也要学会。
说着,打燃火机凑过来,林子还只是拿在手上,说:有时候,我也不应该太过刻意去模仿,其实,也没多大意思。
他们跟他接触并不多,就算有一点印象,也说明不了什么,而且,生那么大的变化,人也会生变化,为什么他就不能向好的方面变化呢?就不能克制自己改变以前的一些坏习气呢?这烟必须抽。
人家递烟给你,你能不抽吗?老墨知道你抽,老爷子也知道你抽。
你连拿烟的姿势都不像。
阿菊便教他怎么夹烟,怎么点烟,怎么把烟吸进嘴里再呼出烟雾。
林子不是没抽过烟,年青人有几个没抽过烟的?就是不会吸也曾聚在一起试着玩过那么几回,只是没那么熟练而已,不能像阿菊那样把烟深深地吸进去而已。
抽了半支烟,林子头晕,把烟按在烟灰缸里,说:以后,你少抽点。
阿菊不理他,深吸一口,把烟雾喷在他脸上。
他皱着眉,用手搧着烟雾说:你要不要洗把脸?我们去见见老爷子。
对,对,我倒把这事给忘了,今天还是他八十大寿。
我已经准备好礼物了。
什么礼物?说出来吓你一跳!那就别说了。
不说就不说。
林子还是想知道,说:你可别物极必反啊!你什么意思?别送了不应该送的礼物。
这个你放心,绝对不会错。
阿菊倒是懂得讨人开心的人,当然,是讨她认为对自己有用的人。
因此,凡是张家的人她都购买了礼物,且一点不便宜,反正刷卡用的是老爷子的钱。
老爷子见了那礼物还真笑得见牙不见眼。
那是一个纯金的仙鹤足有二两重,对老爷子来说算不上贵重,但他的价值在于这是二少爷送给他的,尽管用的是他的钱,但他领的是这个心意。
他捧着那个小仙鹤说:不错,不错。
老婆扁着嘴说:这么一点点,一阵风来吹,找都找不到了。
你懂什么?重要的是有这个心。
更重要的,还看是什么人送的吧?老爷子扬扬手说:回去,你回去!老婆子为了他认这个二少爷不知吵了多少回,有一次,还嚷嚷着要去寻死,生得老爷子胡须一抖,拐杖一跺,指着门口说,你去,你有种死给我看!他就不信这个邪,你跟我斗?你凭什么跟我斗?早些年,我在外面撕混你奈何不了我,现在,我老了,你就能奈何我?你肚子生的是儿子,别人肚子生的就不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