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提倡人人平等,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和睦相处才是,但是一个时代的进步绝对少不了贵贱高低之分。
叶墨轩、邓博夫可以坐着而魏东硫只可以站着,这就是一个层次的等级化,显然别看叶墨轩只是一个乞丐,但此刻他在魏东硫面前就显得异常高贵。
权势此时在叶墨轩面前已然显得微不足道,一脸虔诚的魏东硫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叶墨轩邓博夫两人喝酒吃肉,曾几何时魏东硫的地位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即使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之上。
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魏东硫这条地头蛇为什么会对邓博夫俯首称臣而且是心甘情愿,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邓博夫在皇城脚下所做的那些事情魏东硫可没有少听过,而且像他们这个档次上的人物,怎么不会处心积虑地拉拢在皇城脚下土生土长地主呢?皇城脚下那可是权贵地象征,而邓博夫在皇城脚下的手腕魏东硫他不止听说过而且亲眼见过,据说被他残废的那个公子至今还躺在床上苟且残活,就连延续香火的事情都成为了终生遗憾,事情的原由也很简单,邓博夫说人家的那张脸太对不起社会了。
轩哥,这十年间你都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什么武功秘籍之内地东西可以让我饱饱眼福?邓博夫悠闲地点上一支烟道,神情淡漠地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魏东硫,这丫地还算老实,一副诚惶诚恐惊慌失措地样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西藏、昆仑、天山!叶墨轩放下手中的筷子淡然道,神情内敛,和邓博夫相比到没有那种张狂与放荡的形迹。
西藏、昆仑、天山?邓博夫目瞪口呆,道:你启不是游遍了中国地大江南北了,你需要走多少年?你不知道现在有一种交通工具叫汽车吗?亏你是从皇城脚下来地少爷,还真不如我这个地道的乞丐,简直是暴殄天物。
叶墨轩惬意地吐了一口烟,道:在逆境中磨练自己的意志,才是王者的生存之道,越南丛林和德国的幕尼黑我都去过。
忍俊不禁!在叶墨轩奚落邓博夫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魏东硫脸上流露出一串细微的变化,心中却在无限遐想叶墨轩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让邓家大少畏惧,俯首称臣虽然谈不上,但那绝对是一种敬仰。
不过,叶墨轩可没敢告诉邓博夫他曾经去过利大意的可可西里,更怕他弱小的心灵承受不了承重的打击。
可可西里?德国慕尼黑有神秘的猎人学校,美国有著名的西点军校,同样利大意的可可西里除了黑手党之外还有更神秘和传奇色彩的焚帝冈。
偶像!邓博夫神采飞扬,道:轩哥,早知道你的经历这么传奇,当初我就已经和你一起去周游世界了。
哎!我们家老头子何时才能够放手还我自由呢?当你不在让你家老头子为你擦屁股的时候,那才是你真正闯荡江湖的时候,现在说这样的话还早。
叶墨轩弹了弹烟灰淡淡,道:站着舒服吗?显然这句话是对魏东硫说的,从他开始来到叶墨轩和邓博夫喝酒也将近二个小时了,也就是说魏东硫足足站了二个小时,如果真要用词语来形容那就只有两个字。
军姿!舒服!魏东硫肯定地回答道,语气中绝不拖泥带水,神情依然敬畏。
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只不过是一只无牙的老虎,而我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的一个乞丐罢了。
杭州是个好地方你做的不错,努力一点的话你应该还有更多的作为。
叶墨轩巍然笑道,一抹灿烂的笑容从他俊美的脸旁流泻出来,嘴角微微挂出的弧度邪魅无比。
愿为轩爷效犬马之劳!男儿膝下有黄金,谁能够想到魏东硫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就这样直直的跪在了叶墨轩的面前。
轩爷多有分量的称呼,与其说叶墨轩是一个乞丐到不如说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王者,一个深藏不露峰芒内敛的储君。
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他魏东硫怎么在杭州城只手遮天。
担待不起!叶墨轩笑容依旧灿烂,道:这样叫我会折寿地,我只是一个乞丐,不要把我想象成‘搏夫’那样地主了,他才是爷,地道的纯北京爷们。
轩哥,我可不敢当,在你面前我只是一只纸老虎一戳就破,换了别人那可就不好说了,只要你一句话明天我就回北京把那些喜欢装逼的主都废了,等你在去皇城脚下溜达的时候绝对是一方净土。
邓博夫一脸霸道的神情道,俨然现在的他又流露出了嚣张跋扈的神色,确实像他这样的主若不是遇见叶墨轩很少看见乖张的样子,在北京也就他家老头子才是他的一记良药。
起来吧!别让人家笑话,大老爷们要拿得起放得下,立地方可成佛。
叶墨轩收敛了灿烂的笑容一脸平静道,从他嘴角遗留的弧度依然令跪在地上的魏东硫胆寒,因为叶墨轩那双冰冷的眸子他始终都不敢正眼瞧一下前者的那张脸,即使是仰视。
闻丝不动!感情魏东硫这丫地要叶墨轩亲自搀扶才肯起来吗?我想他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吧,就算是邓博夫跪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亲自去搀扶,原因很简单,魏东硫这嘶在足足站了两个小时之后,因为腿血气不活才迟迟不肯站起来。
谢谢邓少!魏东硫在邓博夫的搀扶之下人还没有站稳连忙感谢道。
行了,坐吧!邓博夫指了指板凳,道:血气方刚的男人,行得稳也要坐的正,办事情也要雷厉风行,别他妈的像个娘们似的,别让我看扁了,在杭州城我还指望你罩这我呢?我还真怕那天一下不小心身首异处。
谢谢轩爷、邓少!魏东硫选了地方坐下,道:邓少说笑了,在杭州城只要一天有我魏东硫在,无论邓少走到哪里都可以横着走。
只要邓少愿意我可以让您骑在身上逛整个杭州城。
拍马!功夫虽然不是一流,但绝对到了极点,这样的马屁我想也只有魏东硫才拍得出来吧!正如叶墨轩所说一般。
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
权利与权势是一把无形的利剑,魏东硫一旦和皇城脚下的邓博夫牵扯上关系,那么带给他的利益像今天这样狼狈是值得地。
行了,别好了伤疤忘了痛,我轩哥只喜欢干事实地人,大话先别说别到时候兑不了现,你的命不值钱,所以还是好己为知。
邓博夫随手拿起桌上的一瓶二锅头道,语气绝对的霸道张扬。
是,邓少!魏东硫一副诚惶诚恐的神色道。
喝完这瓶酒,从那里来回那里去,记住我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否则我废了你,还有像老头子问好。
叶墨轩悍然起身道,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到是吓了魏东硫一身冷汗,本来脆弱的心灵今天已经承受的够多,像这样的话今天晚上他很难睡着,更别说去享受了。
轩哥,你要去哪里?邓博夫淡淡问道,心中不免有种胆寒的味道就如魏东硫看见他一般,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上班!衣衫滥偻,长发飘然,看背影潇洒无限;手执破碗,一脸颓废,乞丐一个。
进了这道门他的轩哥轩爷,那么出了这道门之后呢,他只是一个乞讨的乞丐,这就是生活,一个有这王者风范乞丐的生活。
邓少,今天即使你要了我的小命,我也要问个明白,即使是死我也要死的瞑目,他到底的什么人,为什么值得你这么敬畏?豪言壮语,看来魏东硫誓有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决心,既然连死都不怕了,那他还怕什么?自然的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所以他的这一句话算是把命也压上了。
真想知道?邓博夫压了一口酒冷眼问,道:你真的不怕死吗?我的命是邓少给的,死一次和死两次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我的心不死我终究还是要问。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看来魏东硫的古文研习应该还可以,值得敬佩的一条汉子。
你又欠下我一条命,加上先前的一条这已经是第二条了,可惜命只有一条。
记住!你的这条贱命是为我而活。
邓博夫抓起酒瓶狂饮而尽道,十五瓶二锅头叶墨轩那里摆放了十瓶,剩下的也就被邓博夫灌进了肚子,当他走出餐厅大门的时候,魏东硫口中喃喃地念叨这几个字。
他是折翼的恶魔、我是堕落的天使!他理所当然非叶墨轩主宰,而我就不用说了。
餐厅里隐晦幽暗有若魏东硫的那张脸,餐厅外春光明媚阳光灿烂正如叶墨轩那张颓废的而神情凛然地脸。
蓦然间叶墨轩已然从新回到了他自己的岗位上开始了乞讨的生活,没有疑惑也没有猜测,司徒若霜正如他想象中的一样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
了了众生,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而终于‘上天之载,无声无臭’。
叶姓家族何来你这样的落魄后生呢?西子湖畔断桥之旁叶墨轩上班的地方多了一个手持酒壶的和尚,神情怡然道貌岸然地喝着酒。
四目相对!两人会心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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