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搂抱着,被窝里很快就温暖起来,她也开始在我胸前蠕动。
她把我的胸衣扒开,用嘴巴在我心窝上吻,我感到痒痒的。
我笑道:其实,很小的时候,我们俩就在一个床上睡了。
有好几次妈和姐将我们俩放在一个床上两个被筒里,后来你从那头钻到我这头来,也是这样搂着我的脖子,你还记得吗?记得记得,小时的事,我永远都忘不了。
不过,那时不懂事,只觉得你好好玩。
她说。
哎呀!你把我当小孩子玩呀!我抱着她揉着说,好!今天我也要把你当小孩玩。
那时,你不是小孩,还是大人呀!她说,后来渐渐长大了,到了上中学以后,一想到小时你抱着我睡觉,心里就好激动。
我就经常在梦里搂着你睡觉,我觉得好甜蜜好甜蜜。
可是我们住在杭州西湖边,离柳浪闻莺的地方很近,那里的黄莺好多,天刚亮,黄莺就在树上叫,常常把我的好梦搅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搂抱着的却是被子,我好气恼那些该死的黄莺。
我就念一诗: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见长玉! 你真会篡改古诗。
我说着便在她的腮边捏了一下,疼吗?哎呀!你捏我好疼啊!她故意惊叫道,人家当时的心情就是那样嘛!我笑道:你疼了,说明你是醒着的,看看,不是梦吧!她又将脸伏在我胸前柔声说:就这样抱着睡,我感到好幸福。
不过――我在她耳边小声说,我还想看看你那个。
说着我便将电灯拉亮。
她抬头望着我问:看什么?我指指她的胸前:这里面的红痣,那是我的专利。
我说是想看她心窝上的珠砂痣,实际上是想看她白白胖胖的**,还想吻她的**。
她想了想说:好吧,只限于此。
得到她的同意,我边解她的睡衣边说:你最好把睡衣脱掉,裹在身上好不舒服。
不干。
她说,脱掉好丑。
你不是说过,在我面前不怕丑?其实,你身上哪一块我没见过?我笑着说,小时你在我家,夏天我妈给你洗澡,你站在盆里,我什么都看见了。
那我也看见你了。
她害羞地悄声说,我还看见你那个小雀儿。
她伸出小指头比划着,只有这么点大。
有次你跌跤,我真担心把小雀儿压坏了,好想摸摸看是否伤着了,可我又不敢摸,只是站在边上哭。
现在可不是那时的小雀儿了。
我刮着她的脸庞嘲笑地说,你好不害羞啊,想摸人家男孩那个。
是你,又不是别人。
她噘着嘴说,人家是担心你嘛!那时又没有别的意思。
你放心,好好的。
我象珍藏宝贝一样为你珍藏着。
雪梅点着头抿着嘴笑道:我也是,为你珍藏着。
说着,我便将她上身的睡衣带子解开,她却又把睡衣裹起来,望着我说:不能脱,不能脱。
我仍伸手把她的睡衣脱了。
她又按着胸前的红兜兜,笑着说:你把我的上衣脱了,我也要把你的衣服脱了,不然就不平等。
好好好,平等,平等。
我说着便将背心脱掉,你看吧!她抚摸着我的胸脯说:你的**也很丰满哎,心口窝里还长了好多细细的绒毛呢!毛茸茸的。
我指着乳膀和心窝,笑着说:我这不叫丰满,叫胸肌达,有劲。
这些绒毛叫护心毛。
雪梅笑着将脸贴在我的胸口上亲吻着,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