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过后,我便也没那么害怕了,忍不住张开了眼睛,恰好看到她站了起来,皎洁的月光照在她那白晰的臀部,此时我有种负罪的罪恶感,瞥了眼马上移开目光,却正对着了她的目光,我心头一惊;只见她弯着头正提着裤头,垂下的满头秀发中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骇然望着我。
啊一声短暂的尖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响亮。
我的右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左手抵着她后脑勺,紧张使我的大脑失去了所有思维能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千万再不能让她叫出声来。
厅外传来一阵迷迷糊糊似梦呓的问询声,在短暂的骚乱之后,厅外又恢复了平静。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已被我挤到自己胸前,她仍在挣扎着,眼睛里透着恐惧,双手使劲着想要掰开我的右手;那眼神让我非常惭愧,便尝试着想松开捂住她嘴巴的右手,但是我明显感觉她又要大叫,这令我极是为难。
别…别叫了……好不好,我求求你……我…我不是流氓。
我压低了声音结结巴巴的说着,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有一个地洞能让我钻进去躲起来,这种尴尬的局面让我完全不知所措。
很显然这种想法太不符合实际,可是世事往往总是如此的巧合,就在我们紧张的相持时,突然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嘈杂的脚步,接着便听到厅外传来几声猛烈的敲门声,厅外顿时热闹起来。
我无法想象此时外面的情形,但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们两人间的气氛得到了缓和,也许是我的眼神或者是外面的变故,让她停止了继续挣扎。
这个时候我又考虑着要不要松开捂着她嘴巴的右手。
可是外面接下来的情形让我无法继续考虑下去,厅外,大家似乎都已经醒了,正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此时那敲门声已经变成撞门了,然后在大家还没有考虑到究竟要不要开门的时候,门‘砰’的声的撞了开来。
似乎有许多人冲进了房子里,隐隐还听到有对话机在讲话的声音。
警察!厕所里,我们似同时想到了这个不愿接受的事实,对望的眼神里都流露出害怕,这个时候我还有些庆幸的想法;因为从她的眼神中,我感觉她并没有想要举报我的行为,或者在她心目中,警察比我这个流氓更可怕吧。
我在心里对自己的行为下了‘流氓’这个定义。
起来全部站起来,把手放在脑后还有里面的,全部出来,一个一个都站出来……外面的情形相当混乱,我们只能从只言片语中得到一个结果,外面的这些人全部被抓起来了。
然后我们就猜测着,或者说是祈祷,那些警察千万不要发现躲在厕所的我们。
这个时候我已经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但是她仍然紧张的挤在我怀里,对于她的这种表现,我隐隐有些开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会想到这些问题,或许我真的是个流氓,我自我解嘲着。
时间在悄悄流逝着,外面的警察始终没有人提到这个厕所,不知道是我们的幸运,还是他们真的遗忘了这个厕所。
最终,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房子里又恢复了夜里的宁静。
我们都如释重负的长舒了口气,全身从紧张中轻松了下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双腿一软便想坐了下去。
啊……!她的突然一声长叫,让我如条件反射般马上又捂住了她的嘴。
这回她却不知从哪多出那么大的力气,竟一下挣出我的怀里,拉开门跑出厕所,她跑出门的时候,我还看得见她提着的裤头下仍然露出了小半截嫩肉在外面,这才让我恍然大悟。
为了避嫌,我打算过会再出去。
可是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她站在厕所门口探了探头;我走了出去,对着她诌诌的笑了笑。
这个时候我才仔细的看清她的脸,她的脸形是圆的,看起来蛮可爱的,前两天我就看到过她,只不过她好像同我一样比较内向,所以很少看到她说话。
她望着地上,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脸红了起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我才想到要说话,可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半响我想到了必面要将开始的情况解释清楚,不然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我便将自己这几天的发现,还有自己今天晚上的行为都叙说了一遍,当然,我反复强烈了,在她进来后我一直是闭着眼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她似乎有些怀疑,突然说道那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就睁着眼睛?我一愣,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不太会说话的自己,突然似乎变得灵光了因为我听到厕所里没有动静了,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啊我装得非常认真的说道。
看来她很好骗,眼里的怀疑之色马上淡去,两个人又陷入沉默之中,过了一会你,你是丁李子的老乡?有种没话找话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是的,想了想又加了句被他骗过来的她微微笑了笑。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们快走吧,免得等会警察或者公司的老大他们过来,我们就跑也跑不掉了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她有些犹豫,半天才说道天还没亮,我们去哪?不管了,先出去,找个地方躲一躲再说吧。
对了,我们可以去火车站,听我家乡在外面打工的人讲,他们如果没地方住就会跑去火车站休息的。
可是,你知道火车站在哪吗?不知道,找一找吧,应该找得到的。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