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生看着蹲在地上检查死尸的云月寒,眼底闪过了一丝温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时候,好像是什么都不再重要。
娘子,你在做什么?蛋生见到云月寒不理会他,一脸的单纯好奇,蹲在云月寒的身边,在看到云月寒准备去检查下一具尸体的时候,果断的拉住了云月寒的手。
看着她手上的黑色,神色闪了闪,然后委屈的看着她:娘子,你怎么不理我?云月寒本来正在看着这分明是烧焦,但是却有几分奇怪的尸体沉思,已经入了迷,根本没有感觉到蛋生的到来。
忽然被抓住了手,自然是有些惊吓,条件反射般的钳制住了男子的手臂。
下一秒,只听到无辜声音响起。
娘子。
云月寒呆滞了,看着蛋生委屈可怜的样子,心颤抖了,她做了什么?蛋生,有没有怎么样?云月寒放下了手,一脸关心的看着他,莫名的,已经把他当成自己很重要的人,已经习惯了孩子气的他。
哇・・・,娘子,你怎么又离开我自己走了?蛋生闻言,干脆的扑在云月寒的怀中,哭了起来,只是泪水却不曾有过。
手,不经意间轻轻的握住了她那只被染了黑色的手,渐渐的,她手上的黑色消失,转而到了他的手上。
没人看到。
乖,娘亲怎么会离开你呢?你是我生的,我们两个,血脉相连,没有谁可以让我们分开的。
云月寒哄孩子一样哄着这个比她大得多的孩子,样子有些没有美感。
一旁,那大臣惊悚的看着这一幕,这一对怪异的父子,怎么一个叫娘子,一个说娘亲。
看了眼云月寒,男子便转过头去,有些东西,不该是他去管的。
娘子,我们回去好不好,这里好讨厌。
本来很安静呆在云月寒怀中的蛋生,只觉得心口一紧,脸色有些变了,然后抬起头哀求的看着云月寒。
心理面不希望云月寒看到那些不该看到的,虽然她不会嫌弃,但是还是希望可以在她的心里,留下一个单纯的样子,永远得到她的保护。
这・・・云月寒也尴尬了,看着蛋生,然后无奈笑道:蛋生,你乖乖的,娘亲一会带你回去可好?说完,云月寒便要继续过去检查,但是却被蛋生给挡住了,不让她去接近那些黑色。
那些东西不该沾染在她的身上。
娘子,不要去。
蛋生依旧是那副单纯样子,可是紫色的眸子中,多了一丝坚定。
丞相,要不这样,不如你先・・・一旁,官员想要说什么,但是话还没说完,竟然就晕了过去。
喂,你怎么。
云月寒见此,想要过去看看。
却被蛋生挡的严严实实。
眼里闪过了狠厉,终于还是来了么。
蛋生,听话,让开。
云月寒不悦。
她知道这个儿子很怪异,但是他现在的做法,让她有些不解,他到底想要怎么样?娘子,那是什么?蛋生一脸的好奇。
恩?云月寒压制住心里的疑惑,朝着蛋生说的方向指了过去,只见到一片暗黑色的人影闪过。
蛋生趁着云月寒认真,咬了咬牙,然后敲晕了她。
有些事情,不该牵连她一起的。
蛋生抱着云月寒,神色凝重的看着已然到了他面前的一群黑衣人,这群人都有着统一的特点,那就是只露出了一双暗灰色的眼睛。
为首的黑衣人,眼睛是墨绿色,看到蛋生,眼中闪过了一丝兴奋,好像蛋生是什么无价之宝一样。
尊者,我家主子有请。
男子首先礼貌的说了话,但是声音却是沙哑之极,好似生活在无边地狱里的魔鬼。
你家的主子我不熟。
蛋生眉头紧皱,看着对面为首的黑衣人,厌恶至极。
尊者,不要为难我们,不然的话,这里的一切怕不会只是这么简单了。
男子听到了蛋生的话,语气也是有了几分生硬,很显然,根本没有拿蛋生当一回事。
蛋生闻言,笑了,笑容邪魅,一双纯净的双眼里,没有半点战斗的意思:是吗?那么你们随意吧。
说完,绕着男子,变打算离开。
黑衣男子见此,神色一变,瞬间移动,朝着蛋生怀中的云月寒攻去,尖细的指甲甚至有些闪光。
蛋生见此,身子一闪,云月寒的头发被勾落了一缕。
飘落在地上。
随着发丝落地,蛋生的脚步停了下来。
转过身子,眼里不再是平静,取而代之的,是火红色的愤怒。
看着那挑衅的黑衣男子,轻轻放下了怀中的云月寒,神色冰冷之极:你可以杀尽天下所有人,我不会看一眼,因为那与我无关。
你也可以杀了我,因为我不在乎,但是你不该动她。
说完,蛋生在那黑衣男子嘲讽的神色下,旋转而起,半空中,一如当初从蛋里面出来时候般刺眼。
银色的发丝飘扬于半空,纤细完美手指,划出了结界,如火一般的眸子里,是一片冰凉,君临天下。
一团血色笼罩在了那群人的身上,蛋生嘴角勾起了邪佞的笑:她损失了什么,我会让你们全部的还回来。
说完,手指一动,只见到笼罩在那群人身上的血色全部散开,下一秒,那群毫无还手之力的黑衣人,身子竟然惊悚的裂开,粉碎,诠释了真正的腥风血雨。
只有那个动手的黑衣男子,站在那里,但是头上,却没了对于玄天族人来说,最宝贵的头发,战战兢兢的看着好比恶魔一样的蛋生。
说不出话,这便是传闻中的尊者?蛋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抱起了地上不省人事的云月寒,离开了这里。
一切恢复平静,他,依旧是那个可爱单纯的云蛋生,她,依旧是那个迷糊无聊宠爱儿子的母亲。
翌日,在京城最为繁华的大街上,云月寒抱着云蛋生两个人,躺在马路中间。
睡得香甜。
众人围观看着,不禁窃窃私语。
哎,这不是云丞相吗?其中,一个好事的问道。
是啊是啊,他身边的是谁?另一个也是不解。
没听说吗?云丞相有个宠到极点的男宠啊。
人群中,一个不明事情真相的胡乱说道。
胡说,这分明是云丞相那个十几岁的儿子。
另一个反驳。
男宠。
儿子。
男宠。
儿子。
众人开始争吵了起来,云月寒皱着眉,只觉得是头昏脑胀,忍无可忍的喊道:大早晨的你们吵什么?一句话,只听得众人呆在原地,鸦雀无声。
------题外话------咳咳・・・亲们,这两章里面犹豫渗透一下蛋生哪里来,所以有些暗下一章开始,恢复正常。
再次声明,此文诙谐搞笑,但是非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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