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停了,云要怎么飞你若走了,我要怎么睡心若破了,你要怎么赔若非你只是贪玩的蝴蝶天都黑了,你在想著谁情都灭了,我要怎么追花都缩了,你要怎么退原来你只会让我流眼泪整个世界突然一起天黑爱在眼前无声崩溃摔成粉碎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一种撕裂的感觉嘴里泛著血腥滋味多么伤的离别我承认我最害怕天黑梦被掏空的错觉我已不再是你的谁想到就会心碎……分手已经七天,他依然象一昧游魂。
会烧两个人的菜,会摆两个人的筷子,然后等待慢慢冷却……她有他家里的钥匙,她可以选择随时闯入他的生命,而他,却连她的落脚点在哪里有不知道。
这是一段从一开始就不公平的爱情……他静静的将冷却的菜倒入垃圾筒,是他要她走,选择等待,选择期盼的,也是他……他在大街上,到处游晃,他希望遇见谁?遇见那个摔落戒指的女孩?遇见又能怎样?她不爱他,一点也不。
……两个到处游晃,毫无灵魂的人,不期而遇。
他和顾默默。
就这样彼此停在路的两端,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到太多的沧桑。
慢慢走近。
嗨,你剪头发了,你瘦了好多。
面对她,他眼里依然有太多的怜惜。
她怎么可以瘦成这样?她一笑。
笑的和以前很不同,现在的她,短短三个月没见,却已经褪去了稚气。
我失恋了,所以剪短了我的发,剪断了我的牵挂。
她笑得很平静。
他却很震惊,望着她那头利落的短发,她以为她会很幸福。
为什么?她以为他还在问头发:短发很好啊,连洗发精都省了。
她在打趣。
为什么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沉声问。
二个月了吧,情人节那天吧!她不在意的耸耸肩膀,现在的她,很好,不再有挣扎,不再有牵挂。
为什么分手?他有揍人的冲动,尹牧言怎么可以伤害她!拜托,每个人都有隐私,问得这么清楚干嘛!她潇洒的搭上他的肩膀,她的心境这两个月里,变了很多。
倒是你,好象失恋了一样,怎么拉?她关切的问,不忘轻松的搞笑:不会是我伤你太深,三个月了还没恢复吧?你有这本事吗?他鄙视的看了她一眼。
男人哦。
变心,一个字,快!她嘲弄的说。
但是她嘲弄的不是他。
说说你的故事拉。
她八婆的推了一下他,见到他感觉就象很好很好的朋友,他们曾经的恋爱早已经云淡风轻。
隐私权,好不好。
他笑着说。
这是七天里,他的第一个笑容,是为了安抚眼前的女孩,因为她虽然也在笑,眼里却已经没有以前的笑容,有的只是沧桑。
怎么瘦了这么多?让我这前男友好好替你补补。
他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向对面的餐厅走去。
他们拉过无数次的手,有少年的羞涩和心动,有成年的温暖,但没有一次象这样,只是一对老朋友,带给彼此的只有扶持和心安。
……谷紫苏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眼前的菜,这几日,她的心情掉入了谷地,日日夜夜被莫名的恐慌占俱着。
不合胃口?眼前英俊的男人沉声问。
没有。
没胃口,想那个男人,已经几天吃不下,不想吃东西却老是想反胃。
要不要换几个菜?严宽看着毫无食欲的她问。
随便。
好想念那个男人严厉的批评她,不可以这么没教养,把菜乱拨,好想念那个男人温柔的哄她,让她多吃一口。
好想他,好想对他撒娇。
听说你这几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出什么事了?严宽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没有,只是没心情出去。
很少你这精力充沛的小女孩会没心情出门。
严宽的口气里有着很多的无可奈何,谷紫苏就象一阵风,来去匆匆,没有人可以抓住她。
严宽哥哥,什么是爱?她突然问。
严宽心一紧,他不是没看出她的变化,消失了一个多月后回家的她,眼里对他已经没有以前那种小女孩瞢瞳的仰慕。
男人爱一个人,会想抓住这个女人,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
严宽苦涩的若有所感的说。
那女人的爱呢?她知道贺梓瀚爱她,但问题,她对他呢?这问题,我不是女人,我回答不了。
严宽一向冷静的过了火,从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
那……可不可以……你问问你女朋友?她咬着嘴唇问,她真的很想知道什么是爱,她到底爱不爱他。
严宽大惊所色:什么女朋友?苏苏,你知道了什么?情人节那天,你不是和你女朋友一起?她的心里已经毫无芥蒂,严宽现在对她来说,只是个哥哥。
你都看到了?严宽眼色一沉,有点后悔不该央不住那女人哀求,带那个女人出来。
是啊。
她一脸坦然。
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床伴,有需要的时候我们才会在一起。
他一向做的出,就不怕认。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声音吸引过去。
贺梓瀚耶,哇,他本人好帅,好有气质哦!两个穿音乐学校制服的女生在议论。
那是他女朋友吗?好漂亮。
是啊……好配哦……女朋友?他带着女孩子?她有点心惊的回头。
他确实带着一个气质很温宛的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他居然牵着那个女孩子的手,还笑的很温柔!她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因为不敢相信,她气愤的有点发抖。
他们在她的不远处坐下。
你太瘦了,多吃点。
他温柔的声音传来。
罗嗦!女孩白了他一眼。
他挥手招来服务生,点了几样菜。
太油腻了!女孩子抱怨。
不准抱怨!你太瘦了。
他的声音依然温温柔柔。
她真的听不下去了,他怎么可以……报复她吗?因为她不答应求婚,就马上另结新欢?上了羊排,他细心的将羊排切好,端到默默面前:吃了它。
她起码瘦了10斤!大少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默默举着刀叉抗议。
自从认识了另一个女孩,她挑食的厉害,他只能学会霸道。
可是,真的吃不下。
孕妇怕油腻。
我再切小一点。
他耐心的将盘拿回来,继续将羊排切的更小。
不是,太油腻了。
……她受不了了!如果他是故意的,想让她嫉妒,那么他成功了,她嫉妒的象发了疯一样!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温柔的对其他人!不!她要撕碎他的面具!不必故意在她眼前演戏!她象个骄傲的公主优雅的起身,站到他们面前。
真巧!她成功的在他眼里看到震惊。
不介绍一下?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优雅。
严宽也跟了过来:苏苏,朋友?是啊,朋友。
朋友两字,她几乎说的咬牙切齿。
贺梓瀚初遇她,眼神刹那间的激动,很快因为她身边男人平复下来。
顾默默。
他平静的介绍了默默。
听到那个女孩的名字,谷紫苏的心窒然一紧,顾默默?让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女孩?她的心很不安,很不安,他们是不是要重新开始?可是,她怎么办……你好,谷-紫-苏。
也许是为了挽回尊严,显示自己的高贵,她故意说出自己的真名。
果然,他脸色顿时苍白。
你好,幸会!默默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这位是‘我的’严宽哥哥。
她故意的,她知道自己是故意,她非常想看看他的反应,会不会当然发飙?你好!贺梓瀚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眼前的男人,就是政坛新秀严宽……娃娃暗恋的对象……他想不到……想不到……娃娃就是谷紫苏……他们站在一起,就象天作之合……为什么……要把他当成一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