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夜景真是惹人醉,hong kong,真想和你在一起。
可是,再美丽的夜景我与熊帆都无暇欣赏,因为那幅画作要在今晚被我们收入囊中。
奇怪啊,为什么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呢,而且右眼皮还一直跳,难道……在酒店自己的房间休息了一会,我去敲隔壁熊帆的房门。
有事?熊帆打开门,一脸倦容地问道。
恩……你说,我们要不要拜拜神什么的……我小声说道。
熊帆一把将我拉进屋,说:你要拜我啊?拜吧。
不过,我现在要睡觉。
说着,一头倒到床上。
我撇撇嘴,又说:我一个下午都心神不宁的,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我的右眼跳了一下午呢……熊帆没好气的说:眼睛不好去看医生咯,大不了晚上不带你去行动就是了。
只是回去和钱总怎么交代,你自己想。
喂!我又不是要偷懒!我一记闷拳垂在熊帆身上,大声说:拜托,我哪次行动不是兢兢业业死而后已啊,我什么时候偷过懒!你说话能不能过过大脑啊?!熊帆微睁双眼瞅了我一眼,说:拜托你也过一下大脑好不好?行动之前说什么死不死的话,呸呸呸!我哼了一声,转身走出熊帆的房间,现在距离出行动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回到房间,实在是睡不着,只好打开电视,胡乱按了几个频道,都是哇啦哇啦说着粤语,虽然我十分喜爱香港tvb的电视剧,可是从来都没看过粤语版,电视里放着的电视剧对我来说自然也就没什么吸引力了。
索性关了电视,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我急忙拿起来,是钱宗翼。
钱总。
恩,什么时候行动?就在今晚。
听你的声音好像挺疲惫的,不舒服吗?我清了清嗓子,说:哦,没有,只是……只是什么?说出来,没关系。
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了不少。
我总是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来原因,莫名其妙的。
我如是说。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随即说道:别给自己压力,没什么的,你经历过不少,应该懂得调节自己的心情和状态。
可是钱总,这次不同。
以前行动之前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是好像少了些什么,但是又说不上来,而且还有种紧张感。
不要多想了,钱宗翼安慰我说:你试着深呼吸,告诉自己能行,没问题的。
等你和熊帆回来,我请你们吃饭,这次如果成功了,四六分成,开心吧?钱宗翼提出的四六分成还真是让我开心了一下,就算我和熊帆占了四成,那也是不小的一笔钱财,够我败好多名牌的。
但是,今晚的感觉真的很不妙,开心之感也随之逝去了。
那好吧,我会好好调节自己的。
我答应着。
挂了电话,熊帆便在门外候着了。
我打开门,熊帆早已将各种装备打包在他肩上背着的大书包里,手臂交叉在胸前,斜倚在门框上。
大小姐,你准备好了没有啊?熊帆说。
着什么急……我话音刚落,熊帆便说:你说什么?我知道如果再说下去,又要给自己惹来麻烦,索性什么都不说了,默默收拾起东西来。
午夜12点,我和熊帆准时来到会展中心。
香港人的夜生活真是丰富,这么晚了,大街上还是灯火通明的。
按照既定的计划,我和熊帆在附近的一个公共厕所里换好了衣服,然后小心翼翼地来到会展中心的一个隐蔽入口处。
夜晚的好处是,喜欢与这座建筑合影的游人们不见了。
和以往不同,这次行动我们不是从入口进入会展中心,而是真正做一回梁上君子,从展区的通风口进入。
这是我和熊帆的无奈之举,香港会展中心的安全措施毕竟是世界一流的,更何况是正在举办这样一个重量级的展览。
固定好身上的绳索,我向熊帆点点头。
熊帆会意之后,迅将手中的飞镖绳索斜向上甩出,绳索干净利落地落到二层楼左右高度的通风口外延,熊帆用力拉了拉绳索,绳索好像在和熊帆较劲一样,不服输地弹了弹,看来飞镖的那头已经在通风口处牢牢抓稳了。
熊帆看了看我,我学着他的样子照做。
之后,我们用力抓住绳子,克服着重力,向通风口爬去。
到达通风口时,我已是满头大汗,熊帆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我不服输得回瞪了他。
熊帆并没有理会,随即从腰间取出一个仪器,用来检查白天我们布下的干扰仪是否还起作用。
不知为何,就在熊帆启动那个仪器的刹那,我的心突然乱跳不止。
怎么样?见熊帆一直没有示意我,我低声问道。
信号很奇怪……应该没问题,行动!熊帆摆了摆手。
我见状立刻拿出腰里别着的工具,三下五除二便将通风口处的过滤网卸掉,然后将工具收到腰间,示意熊帆先进去。
到目前为止,行动还都是按计划进行。
我和熊帆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在通风管道中前行,管道中霉的气味令人作呕,为了那副名画,我们也只好忍受着难闻的味道,还要保持度前进。
终于,按照既定的方案,1o分钟刚过,我们便到了存放名画的展厅的上空。
熊帆取出工具,将同样的通风口的过滤网拆掉,然后将腰间的绳索捆牢,另一端则绑在一个足够结实的棒子上,将棒子卡在通风口处。
我照着他的样子,缓缓下降,直到双脚踏上展厅的地面。
心,又是一阵慌乱。
我和熊帆取出带在身上的工具,开始对名画下手。
我吃力地卸下一个固定肖栓,抬头,却见熊帆正看着名画皱眉。
你怎么不动手?我轻声冲他喊道。
把肖栓按回去,快,我们快离开这里!熊帆突然说。
我一愣,这完全不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快啊!熊帆一把抢过我手中的工具,几下便将肖栓按了回去。
走!熊帆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拽紧腰间的绳索,我便被他拽着一点点上升,又回到了通风管道里。
怎么,我们不偷了?我说。
别问那么多,快点离开!熊帆命令我说。
我迅将过滤网安装好,和熊帆一起快爬回入口。
一切以最快的度完成之后,我们回到公共厕所换了衣服,拦了一辆出租匆匆赶回酒店。
你疯了么?!这幅画如果不能弄到手,钱总会怎么处罚我们!好好地你为什么不行动?一进房间,我便大声质问熊帆。
熊帆并没有回答,我想他一定早就预料到我的反应。
你说话啊!后悔了?我的声音丝毫没有降低。
熊帆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打开之后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我上前一把夺过酒瓶,大声说:你说话!明天就回去吧,我现在去订机票。
熊帆并不看我,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
回去?任务没完成,怎么回去!我要被他折磨疯了,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冲他大喊。
那幅画我们不偷了,我回去会和钱总说明。
熊帆依然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不偷了?为什么?我问。
你别问那么多为什么好不好?那幅画,是假的。
熊帆平静的说。
假的?我愣住了,心想钱宗翼怎么会让我们去偷一副假画。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我声音平和了不少,说。
因为刚才我们在展厅里看到的,和我白天看到的不一样。
熊帆耸耸肩,说。
你这么肯定?我将信将疑,因为我一直认为钱宗翼让我们偷的东西不会是假的。
当然,我还没正式入行的时候,‘真假鉴别’这块学得可是很过硬的。
熊帆扬扬头,说。
可是钱总怎么会让我们偷一副假画呢?我问他。
钱总不可能让我们偷假画,很明显,有人捷足先登了。
熊帆说:好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就回去。
有人捷足先登?会是谁呢?我的四六分成是没戏了……想到这,我一头倒在床上,用力捶了一下床垫,此时没有人比我更恨那个捷足先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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