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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九章 小萝莉(下)

2025-03-30 16:50:31

蓝天白云之下,山坡的草地上,一个可爱的小萝莉女正好压在身上,一张清秀绝伦的俏脸近在咫尺,吐气如兰。

房遗爱并无萝莉情节,但也由不得心中一荡,忙深吸一口气,摒弃杂念,想要站起身来。

兕子却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啪的一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不是兕子第一次亲房遗爱,上次是小孩子对大人的一种撒娇,但这次呢?兕子的脸红红的,原本清澈见底的双眼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难道她小小年纪就懂得男女之事?这念头一闪,房遗爱便暗骂自己无耻下作,赶紧推她起身:兕子,快起来吧。

我想这样抱着姐夫嘛。

兕子的脸愈发红了,作撒娇状。

别胡闹了房遗爱伸手掰开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自顾抽身而起。

姐夫,我太小了是吧?兕子一只手撑着小脑袋,躺在草地上,看着房遗爱,神情幽幽地说道。

房遗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伸手拉她起来:走,我们去看看那只兔子怎么了?到底还是孩子,听房遗爱提起兔子,兕子顷刻间脸上转晴,拉住他的手一跃而起,去寻那只伤了腿的野兔。

微风拂过,青草萋萋,却哪里还有野兔的影子。

姐夫,不要找了。

兕子拉住还想去寻找兔子的房遗爱,小兔子受了伤,一定是去找它妈妈了。

孩子的脸,六月的天,兕子的脸一下子又转阴了,语气中带着伤感。

房遗爱无语地摇了摇头。

姐夫,你就不该伤它。

兕子略带埋怨地说道,你没看见小兔子的眼睛,红红的,好可怜哦兔子的眼睛本来就是红的嘛房遗爱哑然失笑。

兕子却恍若未闻,目光茫然地看着远方,仿佛在自言自语:兔子伤了会去找妈妈,我要是伤了,又去哪里找妈妈?只怕……只有死了以后才能找到妈妈了。

小人儿在这一刻,显得那样的孤单和哀伤,房遗爱很想去抱抱她,安慰她几句,但先前的一幕,让他实在不敢这么做,这小萝莉,也是个小妖精,惹不得啊小孩子家,别胡思乱想。

房遗爱拍了拍兕子的小脑袋瓜,走,去看看你姐她们怎么样了?回到松林里,长乐和文成依旧坐在松树下,可房遗爱发现,二人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两人的脸都是红红的,但文成是带着怨气,而长乐则带着羞恼。

回去的一路上,四个人默默无语,似乎都是满怀心事。

回到宗圣观,尹观主迎出门外,告诉房遗爱,有客来访,正在观内等候。

房遗爱知道,一定是梵天和尚到了。

随尹观主来的客座一看,不仅梵天和尚在,南阳公主和王绩也都来了。

见礼寒暄过后,梵天和尚告诉房遗爱,已经和孙思邈联系过了,明天就带他们去山上见这位药王。

当晚,南阳公主他们就歇息在了宗圣观。

文成主动请南阳和自己同宿一屋,而王绩和梵天和尚则由尹道长另外在外间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客舍。

晚饭后,房遗爱和尹观主、王绩、梵天和尚一起聊了会儿天,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榻上,想起昨晚之艳事,似幻又真,本来他已经确定是长乐,但最后的那记耳光却又让他感到疑惑。

又想起文成早上的神情说话,她似乎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是在吃醋还是在鄙视自己?不得其解之下,又仿佛见到了兕子瘦小孤单的身影,孙思邈能治得了她的病吗?如果治不了的话,再有两年,这古怪精灵的小女孩就要……一时间,他思绪万千,却又杂乱无章……周围一片阒寂,唯有不知名的夜鸟在窗外孤独地啼叫,朦胧的睡意随之而来,迷迷糊糊间,房遗爱忽然觉得有人近乎无声地走到榻前。

他猛然睁开睡眼,来人却噗的一声吹灭了烛火——那一刹那,他只看到了她的半边红腮……这次已经没有犹豫和惊讶,就像是两枚熟透了的果子在榻上迅速跌落。

匆匆忙忙地拥抱、亲吻,急不可耐地撕扯和抚摸,紧接着冲撞猛然开始,一阵火与火的交织后挖掘出无比的深度,从这深度里引发出如癫似狂的美妙和欢乐,呻吟如泣似诉,如啸似叫,**荡魄而又羞愧难当……&nb女子的完美风情。

爱意和欲潮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澎湃,一浪接着一浪,好似永不枯竭……房遗爱暗暗苦笑:如果这真是长乐的话,可真印证了张爱玲的话。

这类平时拘谨妇道的所谓贞妇,一旦动起情来,很多时候比**yin娃更不可收拾。

夜半十分,这女子静悄悄地起身,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轻盈地下榻而去。

藏头藏尾的,这算怎么回事?把我当成什么了?房遗爱心中叹息一声,倦极睡去。

终南山北峰,苍松间隐约露出一个石洞,洞中似有阵阵白雾透出,缭绕盘旋,直上蓝天,令人望之顿生敬畏羡慕之心。

这便是孙思邈隐居修炼之所在。

房遗爱一行,梵天和尚引领下,在崎岖的山路上整整跋涉了两个多时辰,才登上了北峰。

山道狭小,难行车轿,这可苦了体弱的兕子和长乐,幸有文成在一旁照应,才勉强跟上,但已是汗透衣襟,气喘难平。

房遗爱让公主们在一块大青石上稍作歇息,自己则随着梵天和尚来到洞前,肃然而立,拱手拜道:在下长安房遗爱,久慕真人仙名,今特来拜见,欲一睹真容,有事相求,不知真人然否?洞中却好半晌不见动静。

房遗爱正要开口询问梵天和尚,却进洞口人影一闪,走出一个小道童来。

朝天髻,灰道衫,长布袜,山靸鞋,生得疏眉朗目,面白唇红。

小道童对房遗爱深深施礼,轻声说道:见过驸马爷。

房遗爱一边还礼一边问道:有劳这位小师父通禀你家师父,就说房遗爱求见。

道童抱歉地一笑:我家师父一早上山采药去了。

房遗爱一愣,疑惑地朝梵天和尚望去。

[w w w .bxwx b o o k .c o m]第二三零章 身从何来梵天和尚也是一愣,开口道:枸杞,贫僧前日前来,不是跟你师父说好是今日的嘛?枸杞?一旁的房遗爱差点没笑出声来,不愧是药王,连手下的道童都成了中药。

大师确实跟家师说过今日要带驸马爷他们来,但家师只是说知道了,并没有说会在此等候。

枸杞朝着梵天和尚施了一礼,客客气气地说道。

这……梵天和尚心中有些恼怒,但孙思邈的威望摆在那里,何况自己又是佛门子弟,戒嗔戒怒,那是根本。

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好。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房遗爱抬头看了看洞前那棵参天的松树,哈哈一笑:高人就是高人,特立独行,我等俗人唯有神往仰望。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枸杞小道童轻声念叨一遍,微微一笑,驸马爷谈笑间便得佳句,怪不得家师临行前,说是今日来者不凡。

不凡?我不凡吗?房遗爱自嘲似地一笑,小道长这是在安慰我吧?要是房某不凡的话,尊师又何故避而不见?非是避而不见,乃是未到相见之时。

枸杞言道。

相见又在何时?房遗爱问。

相见之时便是相见之时。

枸杞答道。

房遗爱哭笑不得,看了一眼在那边歇息等候着的兕子等人,又问:请问尊师何时可回?回时便回,小道未知其时也。

枸杞说道。

云里雾里的,会不会说人话?若不是有求于孙思邈,房遗爱恨不得一记耳光扇过去,但眼下只能耐着性子道:莫非房某此行成虚?这倒未必。

枸杞淡淡一笑。

房遗爱心中一动:此话怎讲?枸杞道:家师临行前,曾嘱咐小道妥为接待驸马爷。

如此说来,房某一行可入洞等候尊师?房遗爱喜道。

枸杞却摇头道:家师只是嘱咐小道引驸马爷洞中一游。

洞中或许另有玄机。

房遗爱点了点头:如此有劳小道长了。

驸马爷请随我来。

枸杞施了一礼,转身入洞。

房遗爱朝梵天和尚点了点头,也跨入洞中。

洞中松照白蜡,烛光悠悠,青烟缭绕,异香沁腑。

洞之深处,曲曲折折,忽高忽矮,忽阔忽窄,钟乳石笋,密生如林。

烛照不及处,伸手不见五指,只觉得凉气凛冽,凄神寒骨。

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叹道:果是仙家修炼所在,让人心清气爽。

枸杞忽然道:家师还嘱咐小道向驸马爷学道。

房遗爱呵呵一笑:房某凡夫俗子,尊师戏言耳。

非是戏言。

枸杞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小道长仙风道骨,房某岂敢班门弄斧?班门弄斧,即是一道。

试问道意何在?不可言传。

说得好不可言传也是一道。

谢驸马爷指点。

房某出言,本是无心。

无心,静也。

静而生道。

道是无心时便是有心了。

有心则生动,动亦生道。

若是,则道无处不生矣此话亦对亦不对。

何处不对?道者,在于天也,天者在于心。

其何处对?心照万物,万物生道。

照此说来,小道长也是一道。

贫道本就是一小道儿。

那房某呢?莫非房某也是一道?驸马爷悟道矣房遗爱哈哈大笑,陪着小道士胡言乱语一番,竟然得了个这么个评价,这悟道也太容易了吧。

说话间,二人已行有半里。

枸杞伸手一指:内里崎岖,请驸马爷一人前游,恕小道失陪了。

房遗爱一愣,枸杞又道:家师有言,前方别有洞天,随溪而行,寻根求源,驸马爷当不虚此行。

房遗爱本不信神佛,但离奇的穿越让他又不得不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便点了点头,独自往洞之幽深处而去。

在昏暗阴冷而又崎岖的洞道中前行数丈,眼前越来越亮,再行一阵,突然间阳光耀眼。

房遗爱闭著眼定一定神,再睁开眼来,面前竟是一个洞口,往外望去,花团锦簇,红花绿树,交相掩映。

这就该是小道童所说的别有洞天吧?房遗爱心中一喜,赶紧从洞中走出。

洞外乃是一个山谷,细草萋萋,花香清幽,鸣禽间关,鲜果悬枝,景色虽美,却也无奇特之处。

往四周看去,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唯有南面是一山坡,似有小溪流淌。

房遗爱记起随溪而行四字,便往南而行,上了山坡,果见一道小溪。

这条溪水十分清冽,宽不过一丈,深不过两尺,两岸青草菲菲,水底皆彩色卵石,又有黑背小鱼忽而成群掠过,迅如飞鸟。

房遗爱在山溪掬水洗了面,便沿溪而行,准备寻根求源。

走了约有一个时辰,前方慢慢升起白雾,却不见尽头。

房遗爱心中不免疑惑,正迟疑着要不要回头走时,忽然见雾中显现出一个老翁,虽是粗布衣衫,但白发童颜,神韵不凡。

房遗爱大感惊讶,上前施礼后小心问道:请问道长,此灵泉之源还有多远?老夫乃一凡人也,非道长。

此水亦不过一道山溪,何称灵泉?老翁打量了一眼房遗爱,不咸不淡地答道。

请老人家不要见怪,山溪也罢。

晚辈欲寻其源,还望指教。

山溪之源,只在山中。

此山峰峦重叠,草密林深,不知可易进入?老夫居此间多年,也实是不曾见得有人进入,游人脚步,到此为止。

晚辈不是游人。

不是游人,即是过客。

晚辈也非过客,只要寻根求源。

树是无根树,花是无花果,水亦是无边水,何源之有?果然无源,赖何以存之?问得好问得好一直面色淡然的老者忽然哈哈大笑,笑罢,望着房遗爱问道:请问这位小哥从何而来?晚辈从长安而来。

房遗爱答道。

非也非也老翁摇头道,老夫是问你身从何来?[w w w .bxwx b o o k .c o m]